“还没有想过”,左拓熏愣了愣,说:“你也知道的我和公司签了合同”。

“你傻啊,公司是贺兰颜开的,难道非要傻乎乎的等着那份合同到期,贺兰颜可不小了,别再耽搁了,喜欢的就趁早抓住吧,免得又浑浑噩噩的浪费好时光了”,艾娴娅嗔道。

“说的…也是…”,左拓熏感激的看她一眼,明澈的眼底让他如释重负,艾娴娅总算决心放下和自己的感情了,大概是等自己也等累了,那他等贺兰颜呢?

再接到贺兰颜的电话是在一个星期后,德国的柏林。

左拓熏正忙着与柏林乐团忙着排练演奏《第二钢琴协奏曲》,现场六万观众已经陆续到场,全世界现场直播。

第一次参加这样庞大的演奏表演,他很紧张,直到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一切都好像又不一样了。

“你很紧张吗”?她第一句话就是问他。

“有点”,左拓熏蹲在钢琴下,这是他每次紧张后都会做出的举动。

“嗯,那好吧,你闭上眼睛,想着我的笑容一分钟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她笑着说。

“这样行的吗”?他想笑,可是没笑出来。

“嗯,不清楚,你试试看吧,我帮你数时间”。

“好”,他听她的话慢慢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她的笑容,那天在多瑙河畔她靠在自己怀里微笑的模样,直到她说时间到了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一分钟过去的很快。

“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是真的好多了,忽然之间身心都放松了。

“嗯,那待会儿好好弹吧,我在电视机旁看着”,她好像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今晚有他的演奏,明明他都没和她说过的,“我还以为…”。

“你忘啦我可是你老板,你的行踪我当然会掌握的一清二楚”,她咯咯的娇笑着,“我肚量没那么小”。

“因为…这些日子你都没打电话给我”。

“你不是要忙着照顾朋友吗,而且每晚都忙着没时间回家睡觉,然后还没忘了和我赌气…”,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让左拓熏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你派人监视我啊,唐楠莫非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你觉得像吗”?

“不像”,直觉告诉他唐楠是不会做这些事的。

“傻啊,呵呵,总之我自有办法,还要三分钟表演,快去吧”。

“我想见你”。

“快去啊”。

“我真的想见你”。

“喂,小拓,加油哦,我会看着你的”。

“好啊,一分一秒都不要纳下哦”,他挂了电话,从钢琴下面站起来时唐楠正急的满头大汗的找他。

“你躲在这里,有没有搞错,大家都在找你,你…没事吧”?唐楠猛的咽口,望着他红红的眼眶,怔住,这个脾气古怪冲动的像个阳光大男孩样的他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没啊,就是有点高兴,还很紧张”,左拓熏笑了笑。

“快去吧,这场演奏会结束后,从今以后真的很多人都会认识你了,好好的弹,弹出你的本事”,唐楠将他往前面推,“这是多少人都没有的机会”。

“谢谢你啊,我会加油的”,左拓熏抿唇一笑,和乐团的人一起登台。

两个小时的演奏,美妙的音乐回荡着音乐厅的每个角落,音乐厅里和电视机前面的人都静静的看着那道发光的新人身影。

悉尼,爱丁堡,一栋房子里传来漫兰高兴的声音。

“透宸,你看啊,是拓熏啊”。

“是吗,我看看,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真看不出越长越人模人样了”。

“走开,嘴巴里吐不出好话”。

(

【贺兰颜VS左拓熏】意外惊喜

A市,一栋别墅里也传来孩子们的叫声。

“爹地、妈咪,叔叔啊,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前阵子看到的叔叔”。

“傻瓜,本来就是他啊”。

“哇,好厉害哦,妈咪,下次你一定记得邀请他来家里弹”。

囤…

当最后一个音符完毕,听众们全体起身欢呼鼓掌,如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今夜过后,将有一个叫左拓熏的男子传遍家家户户…。

表演过后,一场觥筹交错的盛大晚宴很快在柏兹酒店举行。

亨演奏会取得前所未有的成功,著名的柏林乐团更是与左拓熏签订了三年协奏的合同,这是史无前例的破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唐楠显得比左拓熏还要高兴,一整晚高兴的穿梭于晚会中,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才子打招呼。

左拓熏也很高兴,从没想过自己会和那么多有名的人站在同一条线上,喜悦让他只想找个人快点诉说,可是他只想说给她听,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但从表演结束后给她打的电话总是没人接。

这让他非常着急,甚至担心的六神无主、胡思乱想。

为什么会忽然不接电话呢,她不是在家里看电视吗,难道她在电视里看到觉得自己表演的不够好。

这场晚会下来她不下来他不停的给她打电话,甚至连宾客都懒得应付,干脆说累了先回房间,又拨了好几次,才终于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喂,你在干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贺兰颜“扑哧”一笑,“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我不是怕你有事吗”?左拓熏也觉得自己太紧张了,红着脸呐呐的说:“你在哪里,我好像听到车子的声音了”。

“在外面,刚才下楼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要你自己去买,快点回去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不会,这边治安很好”。

“是吗”,左拓熏感觉自己松了口气,“你看到了没有,我刚才弹的怎么样”?

“那么多人站在台上我怎么看的清楚你是哪一个”,她笑道。

“是吗”,左拓熏很是失落,“你看不到吗,我坐在最右边的前面,只有我一个人再弹钢琴,穿着白色西装,大家都看到了”。

“听你这么说好像有印象了”,她语气恍然,“不过我对音乐不是很有兴趣,你也知道,你们交响乐团那么多的声音混在一起…”。

“怎么,生气啦”?她低声一笑,语气莺莺,钻进人心窝里,麻麻的,恨不得让人咬上她几口。

“有点”,左拓熏哀怨的说:“我弹的那么好,你还说你会好好看的”。

“我没说我会好好看啊,我只说我会看着电视的”。

“贺兰颜——”。

“臭小子,你说什么,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她佯装怒意的警告。

左拓熏吐吐舌头,幸好她不在身边,“你在和谁说话呢,怎么不像英语,不过很耳熟”。

“一个服务员”。

“厉害啊,什么服务员还懂这么复杂的语言”,连他都不懂,没听过,怪不得唐楠让他最近多学各国语言。

“这不是他们的国语,所以都懂的”。

“咦,难道你不是在美国吗,还是你又回悉尼了,可这也不是那边的话啊——”,左拓熏疑惑的说着房间的门铃忽然响了,“哎,有人敲门了,贺兰姐,你等会儿哦,我马上就打发她走,千万别挂电话——”。

“哪位——”?左拓熏打开房门,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红,红色的郁金香,香味扑鼻。

他愣了愣,那抹大片的红忽然晃了晃,从后面探出一个漂亮的脑袋,妩媚的双眼盛着调皮的笑意,俏挺的鼻子,红唇明媚动人,“hi,祝贺你了,音乐会很精彩”。

天籁般熟悉的声音从她红唇里清晰的吐出来时,左拓熏还是一脸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置信她就站在他面前。

“啊,对了,你刚才说要马上打发我走,看来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她露出一副想起来的模样,边说边转身。

“不准走——”,左拓熏意识过来几个箭步用尽全力的抱紧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可恶——,你骗我,骗我——”,喜悦、感动将他冲的脑袋无法正常思考,只能语无伦次的埋进她脖子里,又恼又高兴的吐着气。

“我快被你勒死了…”,他抱她抱得好紧,贺兰颜呼吸困难的呻吟,“早知道不来了…”,她话没说完就被他转过身去,噬魂的吻用力的盖下来,搅得她天翻地覆,那样的用力,几乎要夺走她仅剩的最后一丝呼吸…。

他的双臂再不断的将她身子递进,好像要溶入肉体里,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的震颤,到最后两只手紧紧箍住她肩膀,她几乎无力反抗,只能将身子往后仰,到最后连腰都承受不起那股力量。

“你…你冷静点”,贺兰颜努力偏开半边唇,另一边都被他吸吮的扭曲,“先进去,这是走廊——”。

接连拍了他好几下肩膀,左拓熏猛的将他拉进房,砰的将门甩上,炽热的墨比天花顶上的光还要亮。

狂喜无处发泄,他只能再次搂着她亲了下去,手心努力抓住的花束掉落在地上,她被他抵在门后面,从最开始的不适应躲避,到两人唇舌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纠缠,她每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于是她也只能选择跟着前进。

万籁俱寂的夜晚,肉体摩擦的声音更令人悸动。

从最开始的重逢喜悦到那一吻带来的欲望,左拓熏咬住她的脖子,因为她,自己好像变成了野兽,不停的用手指和唇侵略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唉,我的衣服…”,听到撕拉的声音,贺兰颜惋惜的叹了口气,他的脸已经从锁骨一路向下,不厌其烦的探寻、烙下热吻。

她的血管开始沸腾翻滚。

等他终于放过了她,他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灵巧的伸向最私密的空间…。

“唔…”,如同被电击中,她扭了扭曼妙的身体。

他呆了呆,再也控制不住抬起她双腿,贯穿——。

“疼——”,他真是越来越比以前更急躁了,像是第一次两人缠绵的时候。

“我想你…我没想过会在今晚看到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左拓熏慌不择路的吻她,反反复复,放缓了动作,直到她眉头舒缓,才再一次用力的律动。

每一次的冲撞都带来压抑破碎的呻吟,与喘息和汗水交织在一起,填满了整间卧室。

在高潮到达顶点的时候,她仰起了头,他身体每一处细微的动作都是那么清楚震撼,直到那可怕的欲望在他的冲刺下融化成了一滩水,她也筋疲力尽的倒进他怀里。

左拓熏抱着她坐上床,让她舒坦的靠在自己怀里,并且用被褥盖住两人裸露出来的肌肤,深深的埋在她胸口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你知道吗,我感觉我要死了,刚才…”,半响,贺兰颜才恢复一点力气。

“我也觉得好像快死了”,左拓熏闷闷的趴在她秀发里,“不过能和你这样死在一起也是舒服的”。

“拜托,只有你自己觉得舒服,我很痛苦”,她没好气的翻白眼。

左拓熏笑呵呵的亲了她两口,“对不起,刚才一时高兴失控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她有气无力的哼了哼,在她腿上翻了个身,忽然垮下了脸,“唉,我的花呀,害我挑选了大半天——”。

“我去插”,左拓熏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捞起一条长裤穿上跑过去抱着花一根一根的插进花瓶里。

“好看吗”?左拓熏乐呵呵的将花瓶搁在床头柜上。

“看不出你挺有插花天份的吗”,贺兰颜伸出一条藕臂笑眯眯的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不过只不过是一束花而已,我刚才开玩笑的”。

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你技术真差

“那不同”,左拓熏扬高鼻子,眼睛射出得意的光彩,“这是你送我的…”。

贺兰颜明知道他可能会这么说,但还是愣了会儿,一缕甜丝丝的味道慢慢的从心坎里滋生出来。

左拓熏见她只微笑着不说话了,温热的身躯灵活的钻进被子里,重新搂住她,语气暗哑,“为什么会突然来了”?

“不是你说想见我吗”?她抬起蝶翼,笑说。

“那我以前说我想见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来”,左拓熏嘟起嘴。

“哎,你总共给我打过多少次电话啊”,她没好气的说:“而且今晚不同…”,本来也只是想在电视上看看算了的,可是在电话里听到他一再的重复想见她,那个时候便打心里涌上来一股很激动的情绪,奇怪的想真的来见他,想要亲自来祝福祝福他,毕竟这么多年自己好像都错过了,那只是一个冲动,但冲动过后她已经坐在最晚的一班来德国的飞机,她这辈子大概还是第一回为了一个男人在夜晚漂洋过海的来见他。

“是有些不同,你知道吗,演奏会结束后,很多人向我送鲜花,还有我最崇拜的指挥使Brent也亲口夸赞我,就连欧洲最有名的杂志都争相抢着采访我”,他有些得意的说。

“噢…”,贺兰颜点点头,含笑凑到他跟前捏住他的鼻子,“看不出啊,人前表现的一脸高傲、不屑于红的表情,原来内心里这么得意啊”。

囤左拓熏抿着嘴笑,眼珠亮晶晶的,“那个时候的确是挺高兴的,不过我只想和你分享,如果你不和我分享那份喜悦也是多余的,想亲口告诉你,可是我打了你好多次电话都打不通…”。

“我在飞机上,飞机上手机会关机的”。

“那你不是没有看到我的表演”,他遗憾的意识过来,“还说什么音乐会很精彩”。

“那你是想让我亲自来看你呢还是想让我坐在电视机面前看你的演奏会”?她转了转眼珠,笑问。

“当然是来看我”,左拓熏掩藏不住兴奋的将她脸按在胸口,“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没呢,我说过的我肚量没那么小”,虽然当时还是挺生气的,不过他也说的没错,和她比起来,他还是太单纯了些。

亨“那你不怕啦,这么晚了潜进我房间,不怕被人发现”,左拓熏嘿嘿的说。

“是啊,挺怕的,所以我等会儿得走”,贺兰颜打了个哈欠说。

左拓熏一听就急了,脸色也变了,“不许走——”。

“我要走,你还敢拦我”,她一瞪眼。

“我…我…”,左拓熏嗫嚅了半天,心一横,“我就拦你,你好不容易来了又走了我肯定会失眠,心里头沉淀淀的,你要敢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哇,别说的那么吓人好吗”,她从他怀里仰起小脸,娇俏的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显得微调皮,“你怎么就那么好骗呢”。

左拓熏呆了呆,“你又骗我”?

“我说什么你都信的”,贺兰颜笑起来。

“我那不是紧张你吗”,左拓熏恨恨的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老骗我,老戏弄我”。

“是啊,我就骗你就戏弄你了”,她呵呵的躲闪着,顺带扯扯他的脸,“谁让你这么好骗呢”。

左拓熏负气的冷哼着别开脸,“我再也不理你了”。

“哦,是吗”,他听到她说了一句,然后没声响了,再一低头就看到她靠在自己怀里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没好气的摇摇她。

“不许你睡,你醒来,怎么就睡了”。

“你不是说不理我吗,我就睡觉喽”,贺兰颜被他摇的头发动摇西晃,眼睛揶揄。

“我随口说的,明知道我在赌气吗…”,也不知道来配合安慰他一下,左拓熏小声的嘟囔,还是被她给听到耳根子里去了。

“好啦好啦,瞧你小心眼的”,她好笑的戳戳他胸膛,粉指力道不大,戳在上面像滑动一样。

“别乱动啊”,左拓熏不得不抓住她的手,双眼喷出两簇欲火。

她顿时明白过来了,果真不敢乱动了,而是屏息的、非常缓慢的从他身上移开,“我不要了啊,赶那么远的路过来我已经累的要命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累”,左拓熏猛的坐起来将她扑倒在床上,赖皮的抱住她,“再来一回,好吗,我保证不会弄疼你”?

“不要”。

“就一回”。

“不要啊————”。

大床上,两人钻进被窝里乐呵呵的缠闹起来,不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然后低迷的喘息又飘了出来。

“啊…你轻点…”。

“好好,轻点”。

“唔…快点行不…”。

“你又让我轻点又让我快点,我没那么厉害啊”。

“你技术真差,啊——”。

“好吧,反正我技术差,那我就自己开动啦”。

上面的人忽然不动了,她望了望鼓着黑乎乎的眼睛瞪着她的他,捏捏他下颚,“怎么,生气啦”?

“哼,我就和你做过,技术当然差,不像你”,他张牙舞爪的咬住他手指,怨愤的用牙齿摩搓着。

“好啦好啦,骗你的,你技术很好”,好笑的翻个身坐上他的身体,满头青丝妖娆的落在他脸上,醉人芬芳,调皮的红唇里吐出来的呼吸吹进他耳畔里,“其实呢…和你做爱很舒服…”。

二更,,,呵呵,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要出门,少更了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