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叫大清皇阿哥跟你单独打架……该说你单纯么,小默默……

99:来人,砍了!

众人:两人完全不是一个思维模式的,沟通不能……

某樱:你们表逼我放出我家华丽的女猪来镇你们!

99:……

默默:……妈的,有屁快放,少爷还要回去上班!

众人:默默……你这样彻底放弃反抗,堕落了?

问题1:请问两位第一次是在几岁?

99:记不得了

默默:不记得了

互相鄙视一眼。

某樱:我觉得问这个问题的有点白痴,如果改成,请问两位记得第一次抱的女人三围是多少么?那肯定就有答案了。

默默:865868

众人:默默你……

99:三位?爷没兴趣一次三个。

某樱:……没人问你第一次抱女人的数量……

众人:9爷您……

问题2:请问究竟与几位女性有过“非常密切之不正当男女关系”?

99:拒绝回答,大清阿哥的私人问题轮得到你们过问么?!

某樱:算不清楚就算不清楚么,装腔作势……

99:来人,给爷拖出去砍了!

某樱:……

默默:怎么轮到我们都是这种问题?

某樱:这就是传说中的对症下药……

默默:不用等来人了,少爷先砍了你!

某樱:……

问题3:你会选择什么礼物来向女猪表白心意?

99:包子

默默:帽子

众人:难怪被甩……

99:(皱眉头)她除了吃,还能干吗?

春姑娘:……这算不算人身攻击……

众人:……一针见血,通观《清空》还真没发现除了吃,春姑娘还对啥东西有过贡献。

某樱:可人家8爷送的东西怎么就那么诗情画意呐!!

99:你觉得棉花糖,西瓜和驴子比包子诗情画意到哪里去?

8爷:……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忍耐ing)

某樱:八爷息怒哇!转移话题,某默,那你哩!

默默:光头带帽子有什么奇怪的,少爷我要送她发卡她能戴么?夹在头皮上?还是插进脑子里?

不动:……

默默:哼,少爷我倒是想插进去看看,那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妈的,把少爷我的好心当驴肝肺,把少爷我的用心良苦当垃圾,把少爷我的……

某樱:下下下下一个问题!!!

默默:妈的,你上次就是用这招,不让我把话讲完,我就不信,少爷我把话讲完,那个死不讲话的出家出到一半跑下山来搞女人的家伙还能……唔唔唔……(被某樱半路灭口)

某樱:呼……作者的权利真伟大~好了,那么下一题!

夏道长:你干吗不让他把话讲完?

某樱:他讲完了,跟我家八爷对决的就是新一任男一号卓唯默了。

夏道长:……

8爷:支持换人!

问题4:怎么安慰伤心的女猪?

99:抱她

88:持续默念……兄弟如手足,兄弟如手足……

默默:(爬回来)抱她

夏道长:(转头问某樱)我和他不是兄弟……(言下之意……)

某樱:8行,8准打架,你只有这张脸还能招摇撞骗了,OHNO!你可以发挥你道士的本领,做小人扎他,诅咒他就好了!

夏道长:……

问题5:有读者反映你们脸红时好纯情,你们对此作何感想?

99:……来人,给爷拖出去砍了

默默:他妈的!谁说的!跟少爷出来干一架!

众人:看看……耳朵都红了……

99:你大男人脸红个什么劲!

默默:你还说少爷我!你自己的脸红得那么妩媚干吗!

樱:默默你用什么词不好干吗用妩媚……

转头,边上某2只花心萝卜的心脏已经快跳出心脏病了……

8爷:(拖住某春药)……是可忍,熟不可忍……回家!!

夏道长:(拽住某不动)我困了!!

最后的最后……是不是少了谁?

弘晖VS饭团

樱:咦?谁捣乱把小孩子抱出来了?我记得这本书我没写恋童呀

众人:黑线……你很想写么?

饭团:阿姨,刚才那2个哥哥脸那么红是不是因为花蕊被吃了?我看书里写得都是被吃花蕊的姐姐们都会脸红也……

弘晖:花蕊?那是什么零食?好吃吗?嫖姐姐!给我买!

春药:黑线……弘晖你还太小不能吃那个……

饭团:你也太没前途了,怎么喜欢这么一个大婶?你看我左拥右抱……

众人:你抱的都是你妹妹……

弘晖:阿码,这里有人乱伦,要打么?

饭团:你以为就你有爹爹,我也有,关门,放爹爹

……

某樱:由于采访棚不堪雍正大帝和牛郎天师激战……本次采访……圆满结束……

番外1?

番外1

又是一年夏天到。

知了在叫,青蛙在叫,就连校警卫处的大狼狗也在叫,唔,好吵的季节。

这么吵的季节,为什么她隔壁桌的女生们还要加入那些没有理性的禽兽范围,和它们一起在她的耳边叫哩,就不能考虑一下她这个平时都没在读书,想在最后期末考试前临时抱下佛脚的人的感受吗?

比起假期补考,她更想在暑假的第一天就爬上山去找她美若天仙的师叔大人以解相思之苦呀,这些搞不清楚别人长距离恋爱苦楚的动物就不能先恶灵退散到一边去凉快吗?

她蒙着耳朵,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假闭着的眼睛不时拉开一条缝瞟向桌子上的书本:“根据《合同法》第19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要约不得撤……”

“唉?骗人的吧,好准哦!”

某女生调高的声音穿透她隔绝世界的爪子,非要挤进她脑容量本就不够用的脑袋。

“……销:(一)要约人确定了承诺期限或者以其他形式明示要约不可撤……”

一根万宝,六根清净,她听不到听不到,继续背书。

“这个测试真的邪门的准,我之前帮我在长距离恋爱的姐姐测试完,说她男朋友有在外面偷腥,她还不信呐,结果,一个礼拜以后,就突然分手了。”

长……长距离恋爱?偷腥?分手?

嗤……才不会哩,想当初,当知道她要染指他们的冰清玉洁的少主掌门,那群修道念经快要走火入魔的派中长老,差点把她从上顶直接扔下来,他们根本不就让任何有机可趁的母动物靠近他们纯洁的掌门,比她还能吃飞醋,再加上那个山上的母动物,这一年多来都被她收买的差不多了,山上资源那么贫乏,她家师叔就算想偷吃,也没门呐……呐……呐……啊啊啊啊啊,她在想什么!背背背书,她刚刚背到哪里了……

“……销;(二)受要约人有理由认为要约是不可撤……”

“长距离恋爱本来就没什么成功的几率嘛,小说里那些都是骗人的啦,是吧,不动?”

“呜……我的愿望真的很渺小,能不能让我把’撤销’两个字给一次性,不间断,没停顿地说完呐……”

她失败了!

她胡不动,果然没有坐怀不乱,心绪坦荡,神智安宁,视周围诱惑如粪土的定力,实在不需要她们多此一举地考验她哇!

“你们都不用复习的嘛?马上就要考试了。”难道在甜蜜地蹂躏师叔大人的的时候,她的同班同学已经蜕变吸墨如水,满腹经纶的家伙了,不……不要吧,就算要补课,她也不要和合同法老师一对一,过一个暑假,这个画面太残酷了!

“背什么啊,我是铁定被挂,不挣扎了。”某女生豪爽地拒绝在与这个残酷的世界抗争。

“就是,反正暑假也没事,来见见合同法老师也蛮好的,我听说他有一辆BMW耶,你说要是补课完后,能搭个便车该多好。”

“……插个话,”胡不动举起手,“那辆BMW不是老师的,是老师的女朋友的,他随手借来开开,昨天我还不幸在学校边看到了’车震’……”

“大热天的,你非得说点冷笑话才满意么?”

“那你们放过我呀,我还要背法条哇,我不想在暑假见到表演车震的合同法老师呀,呜……”

“胡同学,看来你暑假会很忙哦?恩?”

“还……还好。”准确地说,她这一年多来不仅仅是暑假忙,寒假也忙,只要有假期,没课的时间都很忙,因为她要忙着赶火车,爬山顶,陪她家师叔在苍翠的山林中……发呆,准确地说,是她坐在一边发呆,他蹲在地上调戏花花草草,捣腾出一碗苦了巴唧的中药,皱着眉头逼着她灌下去,还美其名曰为,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好吧,她承认,灌完那些咖啡物体,她不会再像第一次爬上山时,狗喘气地歪倒在草丛边赖地打滚,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让过度操劳抽痛的肌肉停止对她的抗议工作。现在她上山熟门熟路,下山身轻如燕,也算达到了修炼的一个新境界。

“胡同学,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算……算是。”和师叔谈恋爱,算不算男朋友,这个逻辑还蛮奇怪的。

“怎么从来没过他来接你下课呐?长距离的?”

“……不……不行吗?”一个山上,一个山下,人家是海平面的距离,他们是海拔的距离,人家是远距离的时差问题,他们是高度落差的信号问题,外加几个迂腐的长老倚老卖老地不准她家师叔下落凡尘的问题,但是,总归也是问题,她也勉强算不入流派的长距离恋爱份子吧。

“做过这个测试么?”

“什……什么测试?”

她吞咽一口唾沫,拿过某女生手里递来的杂志,几个血红的大字飞扬在光滑的纸面上:“长距离恋爱中的你,是他的真爱吗?”

真爱……呃,好刺眼的字眼。她的小心脏已经被精密仪器检测,过度掉那段心虚时期了,她现在的小心脏可是非常纯良又直接地可以随时随地丢出真爱两个字来证明给他看的。

“哈,你这简直废话,我们之间感情好到不行,谁要做这个无聊东西,滚开啦,我要背法条,我刚刚背到哪里了,呃……销,对对,就是这个销……”

“那么说,你明确地知道他的生日咯?”

“生……生日?不……不算太明确。”他是用农历的生日计算的落后份子,翻日历的时候实在不是那么明确,很飘忽啊。

“啧啧啧”几个女生一起摇着头。

“他对你说过,我爱你吗?”

“……”斜眼,抬头,“……这,这种肉麻话,谁没事挂嘴巴边说哇。”

“一次也没有咯?”

“……干,干吗!不可以哇!”

“唉唉唉”几个女生一起叹着气。

“他的家人喜欢你吗?”

“他……他的家人?有一个还是蛮喜欢我的。”夏饭团,他儿子是绝对站在她这边的!

“那剩下的呢?”

“……剩……剩下的哇……”那些天天唠叨派中规矩不可乱,伦理道德不可背以及掌门不能近女色的派中长老们?“……不,不太喜欢。”或者说是严肃地讨厌她,鄙视她,唾弃她。恨不得一脚把她这个凡尘垃圾从接近仙端的山顶一脚踢回红尘中去,永不相见。

“啧啧啧”几个女生持续摇着头。

“他带你去见他的朋友吗?”

“唉?”这算什么鸟问题啊,夏天流的朋友?勉强能算是他的朋友的,他下山后,这一年多来,呃……他所谓的朋友只有白马俱乐部里那几只牛郎了吧,萤一二,卓唯默,秦永旋他们?他带她去见他们?他带她躲他们还来不及哩!

“他怎么可能带我见去他的朋友嘛!”她仿佛吃进一整只王八,卡得喉咙翻江倒海。

“唉唉唉”几个女生持续叹着气。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每次见面时,你们都上床吗?”

“……”一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此时无声胜有声以后,就有一有二,生生不息了,山上的娱乐活动很贫瘠耶,除了他翻破书,她看小说,他倒腾草药,她数蚂蚁,那还不就……咳,原始律动一下。唉……真不知道他之前的二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了,不用说了,看你的汹涌澎湃的表情我们就知道了。答案是……呃……”某女生指着杂志的书面,翻过一页,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咳了咳,“答案就是……他只爱你……”

她就说嘛,他那颗半点风尘也吹不进的小心脏是属于她一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血管到心室根本都对她没辙呐!

“呼。”放下心来的舒气声。

“的身体而已!”接上句!

“噗!”是哪个王八蛋学她把整句话截断开来说的!妈的!

番外2?

番外2

番外2

搁下手里看到一半的书本,夏天流舒展的眉头莫名地皱了起来,没来由地一阵寒意从他挑开衬衫领扣的脖口“咻”得往下钻,低垂在书本上的视线微微一抬,冷眼一瞥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自己猛吐冷气的落地大空调,这就是他讨厌都市的夏天的原因,眯了眯眼,懒懒地拉了拉西装外套的衣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随即抬手搁在唇边,盯着白马俱乐部大厅的大门开始发呆。

“喂,老板娘,您的头牌又在下班前十分钟开始开小差呢。”透过监视器的屏幕,秦永旋笑着指控道,“这样您都不管,就算是客串场子打工,也太姑息养奸,差别对待了哦。”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像小天流这样只上白班,坐在俱乐部大厅华丽的大沙发上,媚瞳低垂地翻书本,架起二郎腿,不让人碰,不给人摸,话也不同别人说,就招揽客户的家伙,老实说,他连一个展览品的自觉都没有嘛,瞧他那副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射来的,几乎快要将他拨光,脱光,调戏,轻薄的目光。

“你说,天流是不是变了?”老板娘精明的眼光直射在屏幕上的夏天流身上。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怎么看都不一样,虽然每次寒暑假他下山接那个臭丫头上山,都会因为她教授他挖墙角绝技的恩情被迫到她这里来客串场子,发型还是按照她交代地修剪,刘海风尘地飘,衣服是按照她精心挑选的,剪裁合体地裹在他身上,但是……

“老娘以前教过他露出这么’春’的表情吗?”媚眼如丝,丽瞳朦胧,原来一直绷紧线条的嘴角都不自觉地柔弱下来,好“春”的气质,就连动作都那么“春”,没事把手搁在唇边摩挲个什么劲,没事眼神挑逗个什么劲,没事坐在那回味个什么劲,她那个曾经纯净,洁白,无垢,一身了然,迷茫又超然,对男女之事根本懵懂到白纸的天流绝对是被污染过啦!

“春?”现在是夏天啦,等下记得要把空调钻小一点,小天流看来受不住那么强的冷气。

“他绝对是背着我做了。”虽然他这副“好想要”的饥渴表情明显取悦了她的广大客群,要不然这个月白天的营业额不会这么风光,但是,她当初拼命塞A片给他看,就是觉得他气质太过纯透,不适合行规,所以,发誓要培养他流露出这种符合行规的“春意昂然”的表情,结果,他这回倒是“满身春色关不住,随随便便放出来”了,她废了那么久神也没成功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被那个臭丫头给磨蹭出来,真不甘心!

“做了?”不是他脑子里想的那个“做了”吧?他突然可以解释再见到小天流时,那种夹杂在冷然间,却从头到脚到处流窜的诱人,撩人,勾人的气息是怎么来的了,被吃了呀,看样子还被吃的很彻底,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难怪全身媚意流露还浑然不觉。

“竟然被那个臭丫头给拆吃入腹,老娘越想越不爽!”经过她调教后,亲手培养起来的极品男人就这么被糟蹋了。

“那您就发挥你扮演坏女人的专长从中作梗呀,没人能经得起您从中破坏的。”卓唯默少爷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么,好好的娃娃亲被母亲大人破坏得乱七八糟,大概是老板娘对青梅足马,两下无猜的懵懂恋情没什么好感吧,她比较喜欢那种刺激型的乱伦挖墙角恋情,所以,抛弃自己儿子,站到自家头牌那边去了,大义灭亲也不过如此。

画着淡紫色眼线的眼睛一挑:“搞破坏?哼,你倒提醒老娘了,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留住天流,以老娘的个性才不要撮合他和那个臭丫头呢。”害她儿子到现在还对她这个“后妈”记恨不已,谁让人家天流先到先得,又那么目标明确哩,做人总要有原则吧,她一开始就答应要帮天流,没道理因为亲子关系,朝秦暮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