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我们去用膳吧!”不想他继续探究这个问题,冷君柔转开话题,不忘逗玩着小希尧。

古煊便也不多想,在她迈步之际,他也跟着一起走出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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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趁着古煊去早朝,冷君柔根据计划,和紫晴去监狱,让紫晴顶替冉妃留在牢内,自己则带着换上紫晴的宫女装的冉妃,刻不容缓地离开了监牢。

知道她常探望冉妃,古煊曾给了她一个特许令,可以随时进出监牢,不用预先请示古煊,也正因此,她今天能够顺利实现这个掉包计划。

以免被人发觉,又想到平时紫晴也曾和她同坐一架马车,因而这次,她也带着乔装的冉妃坐上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回到住处。

不过,当她准备进入更衣房时,突然出了一点小意外。有个小宫女,竟然觉察出了冉妃的不同,对冷君柔问道,“娘娘,紫晴姐姐是否不舒服哦,怎么一直低着头呢?”

也只有这个时候,冷君柔才略觉后悔平时对宫奴们太宽容了,不然,要是根据正常的宫规,这小宫女哪敢这么随便的发问。

“娘娘。。”

“她。。没事。对了,你去忙吧,这儿没你的事。”为了尽快遣退这个小宫女,冷君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这让宫女又是一阵纳闷,毕竟,冷君柔给她的形象是温柔可亲的,从不表露过像现在这样的不耐烦。

不过,困惑归困惑,宫女不敢多如探究,马上领命走开了。

冷君柔微微吐了一口气,拉起冉妃的手,跨过门槛。

关好门,她径直走到大柜子前,学神秘人那天教导的办法,在地面敲打了几下,密道口马上出现在眼前。

不管冉妃露出的惊奇目光,她叫冉妃先进去,自己也随后跟上,在里面按了开关,密道口缓缓阖上,周围立即呈现一片安静,凭借她带来的火把,地道里被照得明亮无比。

两人静默不语,走了大约两刻钟,终于见到光明,彻底出了洞口之后,正是辽阔的后山。

云淡风轻,阳光明媚,万丈金光照射大地,冷君柔来不及呼吸新鲜的空气,事不宜迟地取出易寒那天留下的信号,往上抛出,半空传来哔的一声巨响。

然后,她四处张望,不久总算看到一个人影慢慢走来,一袭黑色锦衣、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正是易寒。

看着离别了将近五年但依然极为熟悉的人影,冉妃激动得难以形容,明知他已经放弃了自己,明知自己今天过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可她还是忍不住痴痴凝望。

毕竟,这个男人曾经给她留下无数的回忆,这些回忆,足足伴了她五年,是她能够生存和坚持下去的动力,也因为这些美好的回忆,她对他念念不忘,对他的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的深。

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直至易寒彻底停下脚步。他同样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冉妃,不过,他的眼神是深奥的,让人无法猜到他此刻是何种心情。

看着曾经的恋人深深相望,冷君柔清楚此刻不该有任何打扰,可事关重大,她不能感情用事,便轻咳两声,先是佯装对易寒讨解药。

易寒这也才将视线从冉妃身上转开,换到冷君柔的身上,先是神色复杂地对她凝视了一会,开口支开她,“我有话和玉容说,你先回避一下。”

冷君柔愕然,不是很愿意。

易寒马上发出一个嗤哼,再次呈现出嘲弄之色,“你应该明白,我和她的谈话不能让你知道。”

浓浓的厌恶,再次自冷君柔心头掠过,她回予易寒一个不屑的瞪视,随即走到冉妃身边,握住冉妃的手,表面看来是若无其事地跟冉妃交代一声,实则在暗暗提醒冉妃。

冉妃则无动于衷,迷离的水眸,继续牢牢锁在易寒身上。

冷君柔满腹思绪,便也松开冉妃的手,走到一边去。站在山头,她远眺前方的一座座宫殿,看着那碧瓦红墙在阳光底下照耀发光,她的注意力其实凝聚在身后的那对人影上。

她竖起耳朵,借用内力希望能偷听到些许,可惜除了萧萧风声,她根本听不到半点交谈的内容。

大家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凭自己的听力应该能依稀听到些许的,可为何半点声音都没有呢?莫非是。。他们还在静静相望?又或者,那个可恶的易寒也在使用功力,避开自己的偷听?

也罢,不听就不听,反正到时候冉妃会告诉自己的!

冷君柔暗中对寒咒骂了几句,随即沿着山头走一圈,回到原位后,易寒将她召唤过去。

看来,他们谈完话了。这么久没见面,只谈了不到两刻钟,这个易寒,果然是个王八蛋,冉妃这次应该彻底死心了吧。

“你们可以回去了。”易寒淡淡地道,俊颜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的解药呢?”冷君柔再一次跟他追讨解药。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料,易寒他拒绝了,还不给她再询问的机会,申明出来,“等我认为是时候了,会给你,绝对会!”

说罢,不待冷君柔反应,他修长的身形开始往上跃起,电光火石之间已无踪影,就这样快速消失了!

想起重要的事情,冷君柔并不呆愣很久,迫不及待地询问冉妃,“怎样,他跟你说了什么?”

冉妃则继续呆望着易寒消失的方向,樱唇紧抿,不答。

冷君柔尽管焦急,却也理解地等候一阵,然后继续追问。

可惜,冉妃仍旧半声不吭,只见刀开始迈动脚步,朝洞口往回走。

冷君柔无奈之余,也只好疾步追上,边走,边不死心地问,“冉妃,你到底怎么了?易寒跟你说了什么?我们不是早就谈好的吗,你怎么为样子?请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好吗?”

可惜,冉妃像是哑了似的,凭冷君柔如何劝说甚至哀求,她都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往前,走过长长的密道,直到回到冷君柔的寝宫。

“冉妃。。”

“送我回牢房吧。”冉妃总算开口,神色一派淡漠。

冷君柔很不甘,但又考虑到午膳时间将至,万一古煊来到碰见,故只能暂且停止追问,决定先送冉妃回去,改日再找个时间去问清楚怎么回事。

结果,她用给冉妃送药的借口,再次带着宫女打扮的冉妃进入监牢,待冉妃和紫晴彼此换回衣服后,片刻不留,带着紫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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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事情还没弄清楚,冷君柔无法宽心,可又无法去监牢太频繁,毕竟,自己是皇后,不管好人坏人,说不定都时刻盯着自己,她们私下讨论是一回事,她最担心的是,万一这事传到古煊耳中,那就不好解释了。

所以,接下来她去了两次,可惜没有一次如愿以偿,冉妃那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关掉焦急,却又不知所措,害得整天都神思恍惚,在为这事犯愁。

今晚,一声欢爱过后,古煊将她抱在他的身上,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边抚摸着她美丽的面部轮廓,最后,手指停在她微蹙的柳眉上,沉吟地问了出来,“柔儿,你不满意朕的表现?”

冷君柔一时意识不过来,由于困惑,眉头皱得更甚。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见你眉头沉锁,似乎有事困扰,到底是什么问题,不妨告诉朕,让朕帮你解决?”古煊回到正题,他当然清楚她的烦恼与性爱无关,因为,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非常有信心,何况,她刚才那欲仙欲死的表现就证明了他已经喂饱了她。

对着古煊充满关切和期待的眼神,冷君柔心在犹豫,冉妃三番五次不肯说话,其实她有想过索性告诉古煊,看古煊是否有办法,但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愿意,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别无他法。

“对了,你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吧?”古煊接着道,再一次转开话题,她的个性,他理解,故他不想为难她,再说,目前有更重要的事值得做。不过,他想,要是过了生日之后她还这样,他可要追根到底了。

冷君柔顿时又一个怔愣,眼见他嘴唇弯得越来越下,她及时应答出来,“生日,是我的生日!”

想不到不知不觉,生日已经到了。

古煊郁闷的心情总算舒展些许,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宠溺的语气轻斥道,“你呀,要是敢答不出来,朕真的要打你小屁屁了!”

“皇上舍得吗?”冷君柔冲他扮了一个鬼脸,学着他,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用力一捏。

瞧着她那俏皮的样子,古煊笑了,这小东西,总是出其不意,令自己爱不释手,是啊,他的确不舍得,毕竟,那么粉嫩的地方,不适合打,反而适合。。一想到某个煽情的画面,瞬时间他眼眸一暗,欲火燃起,不由分说地把她转过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自己高大的身躯则在后面覆盖,很熟捻,很快速,再一次占有了她。

冷君柔先是惊呼,继而嘤咛,呻吟,娇喘,身体随着他的狠狠冲刺而抽搐不已,同时也心情享受着他带来的美妙和舒服。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们才再一次停下,古煊汗流浃背,直喘粗气,健硕的身体沉沉压在她美丽的背部。

冷君柔也香汗淋淋,吐气如兰,和他在一起越久,她愈加深深体会和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真的很强悍,每每把她弄得浑身无力,有时候,明明大家都累得一塌糊涂了,可他还是有力气再做一回。

好比刚才,彼此还在说话讨论当中,他却这么快就冲进了自己的体内。

“皇上,我在医书上看到,说每个男子的那。。那。。种子,一生当中总含量只有一瓶酒那么多,皇上您做得这么勤,会不会。。”冷不防地,冷君柔结结巴巴地发出疑问,样子窘迫不已。

古煊先是一愣,随即取笑出来,“柔儿敢情是在担心以后的性福了?对朕没有信心?”

“我。。”

“朕这么卖力,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尽快怀上第二胎,看来,你是小看朕哦;看来,朕必须再让你看看朕的能力哦。”古煊说着,佯装想再次行动。

“不,柔儿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柔儿知道,皇上很厉害,厉害得很,柔儿哪会小看皇上!”冷君柔连忙拒绝,她真的太累了,接一连二水乳jiao融,让她真的吃不消,他每天用生宝宝当借口,总是不停地折磨她,有时候还不顾她的求饶,一定要他满足了才消停。

为了阻止他,冷君柔把话题转到生日上,“对了,皇上明天打算怎么安排?您是白天带柔儿去【爱巢】呢,是晚上才去?”

【爱巢】,是他为新建的地下陵宫所起的名字,他说,除了这次生日,往后每个月都会带她去住上一两个晚上,体会人生最美好的生活。

“明天晚上。因为朕白天有事要出宫一趟。”古煊开始躺正身子,放过她。

其实,他刚才只是开玩笑,他已累得没有力气,又怎能这么快就再来一次,他并非铁打的,再强再彪悍,也只是一个肉身。

“出宫?为什么呢?”冷君柔柳眉再次蹙起,不知因何缘故,一听到他出宫,她心头竟窜起了一股不祥之感。

“莲花庵那边的人来禀告,说母妃的陵墓周围好像出现地陷的可能,朕明天必须抽空过去看看。”古煊也神色凝重,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光滑的面颊轻轻摩挲,“柔儿,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朕最迟也会赶到傍晚之前回来。”

冷君柔五指齐伸,堵住他道歉的话语,“没关系,柔儿明白的。母妃的事要紧,反正我们晚上庆祝也行,其实,只要皇上每天都培在柔儿身边,柔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心里有点点失望,特别是那不知名的不安,可他是个孝顺的男人,她应该体贴和支持他。

她的明白事理和体贴关怀,让古煊放松不少,对她更是百般疼爱,于是紧紧搂住她,静静地,把他的爱意传达到她身上每一处。

冷君柔更是急切回抱,感受着他浓烈的爱,感受着他温暖宽阔的胸怀,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应该觉得很安全、很安宁才对,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内心彷徨不安,她甚至有一种不可理喻的坏预感,今晚是自己最后一次享受他的爱和呵护。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最近被冉妃和易寒的事弄得心神不宁,导致胡思乱想?

一定是了,古煊这般深爱自己,根据计划安排,明晚他还会带自己去一个浪漫美好的地方【爱巢】,那个地方,是他精心布置,凝聚了他数不尽的爱意和心血,象征自己和他的幸福生活更进一层,因此,今晚又怎会是最后一次享受他的爱,最后一次享受这个令她深深眷恋的怀抱呢!

别胡思乱想了,不然被他发现,估计又要他被甜蜜地惩罚,今晚已经做过两次,他明天还要出宫,必须养好精力才对,否则明晚哪有精力陪自己度过一个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生日!

想罢,冷君柔决定收起那莫名烦人的思绪,全心全意地投入他的疼爱之中,不久,陪着他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还是一个大好天气,冷君柔起床之后,古煊已经不见人影,其实,每次都是古煊先起床,没特别的事情,她一般都会睡到日上三竿。

随便吃了一些早点,她从奶娘那抱回小希尧,陪小希尧玩耍,还跟小希尧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要小希尧祝贺她。

紫晴早就得知今晚的安排,心里在的雀跃和高兴并不比冷君柔少。跟随冷君柔这么久,她已认定了冷君柔,还打定主意这辈子都留在冷君柔的身边,好好服侍,偶尔给予必要的协助,希望自己这份微薄之力,对冷君柔永远快乐和幸福起到些许作用。

白天,就在紧张、期待和欣喜中过去,古煊昨晚说会去到【爱巢】才吃饭,冷君柔便在傍晚沐浴,换上一袭紫色轻纱衣裙,脸上薄施脂粉,整个人美得不可万物,紫晴的称赞声更是毫不间断。

看着镜子需里面绝美脱俗的自己,冷君柔说不高兴是假的,女为悦己都容,尽管知道古煊爱的不仅是自己的美貌,但她能猜到,古煊等下见到自己这身打扮时,必定会露出惊艳和迷恋的目光。

她就这样振奋而欢欣,边逗着儿子边等候古煊来接她。可是等着等着,夜幕已经降临,仍然等不到古煊的驾临。

莫非,宫外有事耽搁,他还没回宫?其实,在自己生辰日里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真的不是很好。冷君柔不禁怀疑是否母妃在显灵,不想古煊陪自己度生日。

似乎看出冷君柔的心思,紫晴忍住心里的焦急,赶忙安慰道,“娘娘,您别急,皇上很快就会到的,说不定他已经回到养心殿,正准备过来,或者,已经在过来的途中了。”

冷君柔不语,眉头更加深深皱紧,一会过后,她实在呆不下去,把儿子交给紫晴,决定自个去养心殿看看。

紫晴理解她的心情,马上命人备轿,目送着她离开栖鸾宫。

坐在平稳前进的轿子里,冷君柔依然心焦如火,恨不得立刻下轿,用轻功飞奔到养心殿。最后,经过一刻钟的路途煎熬,她总算来到养心殿。

殿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宫灯在照明,大多数宫奴已经各自歇去,只有少数几个值班的,见到她,纷纷给她行礼。

她无心暇顾,急匆匆地挥了挥手,加速步伐继续直奔向古煊的寝室,然而,当她踏入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之后,立马被眼前的一幕震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住。

巨大的龙床上,两具光裸的身躯火热交缠,男的,是古煊,女的,不认识。

他矫健的身躯,尽情驰骋和冲刺;承欢于他身下的陌生女子,嘴里正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娇吟。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呻吟,冷君柔再熟悉不过,他每往前冲刺一次,她便觉一把锋利的尖刀朝她胸口刺来,引致难以形容且难以承受的剧痛。

但这样还不止,更令她崩溃的是,突然停止律dong的古煊,对她发出一句莫名其妙且又让人痛彻心扉的叱喝,“大胆贱奴,胆敢擅自闯进朕的寝宫,该当何罪?”

101 痛了一整夜

贱奴?他在说谁?他在说什么!

冷君柔下意识环视周围,可惜,除了自己,根本别无他人,所以,他刚才那句贱奴,是在叫自己?刚才那句话,是对自己吼的?

“皇上,咱们别理她,咱们继续!”陌生女子终于开口了,那是一个非常妩媚娇柔的嗓音,和她的外表一样,媚骨天成,那对凝脂般手臂主动攀上了古煊的脖颈,令人血脉贲张的雪白娇躯更是煽情拱起,不断摩擦。

古煊幽邃锐利的鹰眸依然眯着,睨视冷君柔,他认得她,是谢心怡带进宫的侍女,企图用美色勾引自己的下贱女人。瞧她今晚打扮成这样,敢情又是过来想勾引自己?不错,她天生丽质,再加上这身打扮,任何男人看到都会着迷,但,不包括自己。

好吧,既然老天爷有心让她来碰上这么一场画面,自己就让她看看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让她自惭形秽!

古煊刚刚被打断的欲火开始重返身上,头扭了回去,目光转到他身下的女子那,看着女子万分渴望的淫dang状,他内心是说不出的自豪,稳住女子两边膝盖,准备重新迈动起来。

眼前的一幕,不仅使得冷君柔心胆俱裂,一股无名的怒火更是腾腾升起,促使她不顾一起地冲了过去,使劲推开古煊,把他从那女人体内拉了出来。

陌生女子已经发出尖叫,尖叫声中带着惶恐和惊怕,佯装不解地质问冷君柔,“你是何人,如此冒犯圣上,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古煊更是俊颜阴霾,眸中泛起暴戾和凌厉之光,狠狠瞪着冷君柔,随即长臂一伸,大手快准狠地掐住了冷君柔的脖子。

“唔——”

冷君柔下意识地做出挣扎,娇小的手拽住他黝黑的大手,使劲往外扯。

可惜,任凭她耗尽全力也无法拿开他那嵌得甚紧甚牢的大手。随着脖子疼痛的加剧,她感觉越来越难呼吸,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指骨泛白,悲伤的脸庞更是涨得通红。

身心的痛,让她俨如掉进了万丈深渊,迎接她的是无数锋利的石柱,那撕裂般的痛,就好像身体被凌迟。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自己,快要死了吗?刚才这些事情,是真的呢?还是做梦?

她多么希望,那是一场梦,一场刻骨铭心的噩梦,然而,连绵不断的痛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古煊一直盯着她,盯着她那痛苦扭曲的面容,盯着她那盈满泪水的眼眸,盯着她那绝望愤恨的神色,他竟然感到莫名的心疼,真是见鬼!

不由自主地,他松开了她,在她就要断气的时候,他松手了,伴随着一句叱喝,嗓音凛冽冰冷无比,如同千年寒霜,“滚——出——去!”

但是,冷君柔没有听从,获得自由的她先是本能地大大呼吸,直至命保住了,她才继续看向他,眼神幽怨,无比悲愤地控诉出来,“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只会和我做男欢女爱,你的身和心以后只属于我。可现在呢?这个女人是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过会带我去【爱巢】庆祝,会给我一个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生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的生日,是啊,这一幕,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甚至乎,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大胆贱奴,还不给朕出去?”古煊再度开口,已经额暴青筋。

“我不是贱奴,我是你妻子,是东岳国的皇后,孝端皇后!”冷君柔猛地也吼了出来,泪水再也忍不住,已经夺眶而出。

为什么他会这么坏,口口声声骂自己是贱奴,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他才那么温柔,那么宠溺,彼此间的温馨画面,历历在目,仅仅过去一个白天,他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个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冷君柔这话一出,霎时把古煊给震慑住。

皇后?孝端皇后?她几时成了自己的皇后?她不是太后老妖婆安插的棋子吗?自己又怎会封她为皇后?

脑子飞快转动,古煊努力去追忆。谢心怡被自己设计了,左承相那派势力也瓦解了,太后老妖婆一靡不振,但这个丫头呢,自己对她的认知,似乎只停在她进宫不久的时期,后来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如此震惊的事情,即便是再强烈的欲望和性趣也已经顷刻消退,古煊开始下床,就那样光着身子,没有丝毫窘迫和尴尬。

捞起一件长袍套在身上,他扯开嗓门,朝外面喊了一声,“林公公!”

不一会,林公公闻讯进来,床上那名陌生女子也已穿好衣衫,防止了春光外泄。

从房内的情景,林公公明白怎么回事,照理说,他会感到纳闷才对,毕竟,为了冷君柔,古煊已经很久没召唤过其他嫔妃侍寝。

但实际上,林公公神色冷漠,对冷君柔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古煊的跟前,对古煊恭敬一鞠。

“把她送回她的住处去。”古煊指向冷君柔,严声命令着。

又是出乎意料地,林公公并没任何该有的因惑或者迟疑之意,对古煊应了一声是之后,走近冷君柔,面无表情地道出一句,“皇后娘娘,请!”

冷君柔自是不肯,一双含愤的眼眸,充斥着浓浓的不解和痛斥,仍牢牢瞪着古煊。

“皇后娘娘,请随奴才出去吧,娘娘若然再倔强,岂不是要皇上叫侍卫?”林公公接着说,颇有警告的意味。

最后,是古煊走了过来,用他强大的力量,把冷君柔硬是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巨响,关闭的不仅仅是房门,震碎的还有冷君柔的心,她使劲捶打着门,甚至乎想用武功撬开它,可最后,她都没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及古煊,冲进去的下场,必定是再一次被驱逐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她,古煊为何会变成这样。

“皇后娘娘…”

对了,林公公!林公公是古煊的心腹太监,一定知道古煊的情况。可惜,她问出口之后,并没如愿得到林公公的解释,回她的,依然是那淡漠的神色和冷淡的语气,叫她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