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那些巨型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奥斯顿这样开口道。

蓝染和苍纯一起抬头惊讶的看向奥斯顿,“你不是来责怪谁的吗?”他们一起这样说道。

“我当然是要责怪谁的,那个谁彻底伤了我女儿,但现在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这个‘谁’是谁吗?我正在追查中。”奥斯顿回答。

“还用问,他刚刚都承认了,他是故意的!”苍纯一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蓝染一言不发的靠墙站在一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拜托,不要让我觉得你们两个是小学生好吗?我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话会从我口中说出来,成熟一点,理智一点,不要那么中二好吗?苍纯,你闭嘴给我老实听着,惣右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个人的友谊比两个人的更稳定的地方就体现在这里,当其实两人吵架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可以来当和事老。

“就是那么回事,你不是也怀疑我吗,别装了,说吧,是啊,是我把你女儿伤着了,怎么样?!”蓝染其实也憋了一肚子火,本来他对苍纯还充满了愧疚,但被苍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指责之后,他却突然失去了解释的心思。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问你,人真的是你故意伤的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我会打到你对苍纯认错为止,如果不是,我会让苍纯给你道歉。”奥斯顿回答的干脆利落,“当然,不论哪种结果,你俩都要给我道歉,为了你们两个小学生似的吵架,你们就这么不管不顾我们商量了十几年的计划了吗?”

“你不怀疑我骗你?”蓝染愣愣的问。

“只要你说,我就信,不信你可以试试。”奥斯顿回答的很笃定。

“我没有故意让巨型虚去袭击露琪亚的班。”蓝染回答的还是很僵硬。

“我信你。”奥斯顿代表自己说完之后把目光又对准了其实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鲁莽了的苍纯。

“对不起,我不该一开始那么冲动,我,我,不该怀疑的,明明主张对朋友就该全无保留的相信那个是我。”幸好,苍纯与奥斯顿、蓝染这号重度中二不同,他不怎么擅长死不认错,甚至与此相反,他从小的教育告诉了他要勇于认错,要主动承担起属于他的责任。

“关系则乱,我懂得。而且我也有错,”蓝染的性格里其实还有点你软他也才会软下来的弹簧态度,“对于那些巨型虚我监督不力,很抱歉伤了露琪亚。”

“好了,握手言和吧。”奥斯顿笑着说。

“不要吧。”蓝染和苍纯一起一脸的嫌弃,“又不是几岁的孩子。”

“恕我眼拙,刚刚两位的表现我还真看不出你们不是几岁大。”奥斯顿冷笑,“我说,握手!”

蓝染和苍纯不情不愿的握了握手,然后在心里同时腹诽可算是让奥斯顿逮到机会了。

事后苍纯表示:“你就不能像是春天般温暖吗?劝人和解哪有你那么强势的态度的,你也就仗着咱俩关系好,要不我肯定跟你翻脸。”

“欢迎来翻。”奥斯顿不屑的撇了撇蓝染,“我就仗着咱俩关系好怎么了。要我态度好点,你也不看看你俩当时那个能气死人的死样子,快刀斩乱麻懂吗,我要是也温温吞吞的,你就等着苍纯真跟你翻脸吧。”而且,劳资不怎么会温和劝架这种事情你以为我会说吗?

“我看你其实根本不会劝架吧。”蓝染在一边一针见血。

“你管我,只要有用不就好了。”奥斯顿梗着脖子在死扛。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话题终于进入了正题。

“虚的死神化实验我已经进入了后期,而前面实验失败的产物我打算处理一下,有点多,我是有意把那些巨型虚放到真央生的训练中看他们的反应的,但那只是一个想法,我还没有付诸行动,市丸银就已经自作主张了。”蓝染也很郁闷,他连个双面间谍都驾驭不了的丢脸事情他真心不想说,“我又不傻,真央那么多训练生,我选择哪个不好,为什么一定要选露琪亚所在的班啊。”

“市丸银的背后是山本总队长!”苍纯这个儿控立刻对山本恨的牙痒痒了。

“山本队长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奥斯顿立刻反驳,“虽然咱们注定了要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我个人觉得他应该不会出这种昏招来试探惣右介。”

“附议。”蓝染点点头,“我个人觉得这更像是银的自主行为,理由的话,有可能他确实是试探我对你们两个的真实态度,但他这么急躁,还真不像是他往常的性格,一定是有什么刺激了他这么做,但是到底是为什么,我也在想。”

“乱菊!”看过原著知道市丸银是为了乱菊才当双面间谍的奥斯顿立刻顿悟了。

“怎么讲?”

“市丸银和乱菊以前是青梅竹马,我也是听乱菊说的,他们一起度过了很艰难的日子,感情很深厚。但突然有天银却离开了,再见面的时候,银对乱菊的态度也令乱菊很困惑。”奥斯顿半真半假的回答,“而那天去参观真央的时候,乱菊对我明显过于热情的态度有可能刺激到了银。”

“乱菊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蓝染在奥斯顿这么一提醒下也想起来,“真没想到她变化这么大,当年乱菊甚至有我需要的虚死神化的一些关键因素,我…”

“银为了乱菊才答应山本当间谍。”苍纯终于跟上了节奏。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把乱菊拉过来,那么银就可以当个真正的双面间谍了,属于咱们的双面间谍。”奥斯顿也一下子才反应过来,对啊,他怎么能才意识到这个。

☆、天天向上之死十七神:我们要加快节奏了,不过在加快节奏前要不要我下碗面给你吃?

奥斯顿是在给白哉做祖传的炸酱面的时候想到的,既然在我们征服世界之前需要有一段隐忍的日子,那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先鼓吹一下我们的论调呢?很多革命都是从文化运动开始的,年轻人很容易冲动热血又爱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说一些唱唱反调又有点道理的话很容易就会吸引他们投身于他们的队伍,这会让他们接下来的举动变得更加顺理其章。

然后,奥斯顿就紧急连线了他的好基友蓝染,把他的主意说了出来,并且表示他可以先用他的笔名写个大擦边球的文章,之后换个笔名执笔一些更加犀利的辅助,达到成功引导舆论的作用,现在唯一需要支援的就是,他要以什么为切入点。

蓝染看见奥斯顿的地狱蝶时差点给跪了,他觉得他简直就是boss业界内的良心。

他不仅要处理五番队的队务,还要处理虚圈的事情,这还不算完,基友的队务、家事他要操心,脑残粉们也要时不时的谈一下心维持好感度,现在还要应付另外一个基友各种天马行空的突发奇想,他没累死果然才是最不科学的事情!

抱怨完,面对堆积成山的五番队队务,蓝染还是毅然决然的称病将队务推给了他现在的副队,然后开始仔细琢磨起奥斯顿的想法,给他完善这个还是有利可图的计划。

奥斯顿这边呢,自认为解决了一件大事的他开始继续给白哉做祖传炸酱面。

对,没错,就是炸酱面,不要小看炸酱面哦,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名字而轻视它,那么它还有另外一个很洋气的名字可供装逼,呃,不对,是选择——特浓肉孜酱青葱拌意面,怎么样,很霸气吧。

“我以为你是打算跟我谈谈关于流言的事情,而不是…教我做饭。”已经长成青年的白哉一头黑线的站在奥斯顿身边,如是回答。

“你没听过那句话老话吗?‘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咯,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你因为女协上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不开心来找我,我不就只能按照这句老话给你下碗面来安慰你。”奥斯顿一脸严肃的如是说,“我现在做的这个特浓肉孜酱青葱拌意面可是祖传手艺,传男不传女的,就说这个特调芝麻酱吧…”

“虽然你说的一本正经,但以我对你这么多年的了解,我还是觉得你是在忽悠我。”白哉一脸你不是好人的看着奥斯顿。

绝招跟在一边默默的想,说的太对了。

奥斯顿无辜回望:“那你说我刚刚那一番话里说错了什么?”

“什么都错了好吗?!谁家老话会让人下碗面啊,以及你那个什么什么拌意面,听起来就很奇怪!”白哉表示他已经不再是当年连男男生子都会相信的中二了。

“好吧,”奥斯顿放下手里的碗,“被你看出来了,我其实根本不会做面,我还是让厨子给你下碗面吧。”

“喂!这是重点吗?”

“那重点是?”

“算了,我就知道来找你是个错误。”傲娇的白哉青年生气的决定拂袖而去,当初想到要来找到奥斯顿安慰他的那个自己实在是太傻了!

“抱歉,我道歉,真诚的。”

“…我原谅你。”

然后,二人就一起并肩坐到了奥斯顿家后院的长廊上,奥斯顿是真的很喜欢这里,因为动漫里总演。

“在开始之前,我大概要问你一个有可能会惹你发火的问题,但我还是必须要问,你到底为什么找我来着?”

==“你认真的吗?”

“但是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奥斯顿特别委屈。

“我现在给你说可以了吗?!”白哉怒了。

“可以啊,太好了,请吧。”奥斯顿表示,你以为我很愿意用这种银魂式的无厘头吗?还不是因为你一出现就阴沉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我很不爽,快来问我吧,但就算是你问了我也不会说这句信息的死人脸,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女协的杂志你看了吗?”

“自从女协说我其实是惣右介和苍纯的儿子之后,我就把女协戒了。”

“我也许也该戒了,”白哉一脸的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奥斯顿说些,只是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当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看见奥斯顿在给他下面了,“女协说我,说我不健康的有恋童癖,还在外置大宅金屋藏娇!”

“这可是一项很严重的指责,”奥斯顿很是认真的开口,“那你做了吗?”

“==你几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做了,咱们会有做了的应对方式,你没做,那也有没做的应对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奥斯顿拍了拍白哉的肩膀,“那么回到刚刚的问题上,你做了吗?”

“…做了。”

=口=卧槽。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哉很恼火。

“看变态的眼神,我看错了吗?”奥斯顿反问,禁脔、□play什么的也太重口了啊喂,我真的看错你了白哉。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对不起,你说。”

“我确实在外面有一处私宅,私宅里也确实养了个小男孩,但我不喜欢他,不,我也挺喜欢他的,我的意思是我对那个孩子不是那么猥琐的喜欢,只是单纯的欣赏,我只是在资助他。”白哉从来没有想过他偶然逛一次流魂街竟然会逛出这么一个大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把孩子接回朽木家养,偏偏要养在外面?”奥斯顿觉得这有些说不通。

“因为露琪亚那个时候刚刚知道她和朽木家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想再刺激她,我怕她以为她被自己的爸爸不要了之后,又被自己的兄长不要了。”白哉一提起这段往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如果能够多关心一下露琪亚,她当时也就不会那么焦虑!”

“我以为对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解释过了我不是不关心露琪亚,只是当时很忙,现在也很忙。”

“是啊,忙,不断的忙,你和我爸爸就没有什么别的更有新意的借口了吗?又或者你们在忙什么你介意告诉我一下吗?”白哉才不会承认他这其实是童年时的心理阴影,他不否认苍纯爱他,但爱这种事情不是靠一句话或者是外人说就算了的,他需要的是陪伴和照顾,他一直在尝试着从露琪亚等人身上找到这种像是一家人一样紧密联系的感觉。

“抱歉,还不到时候,相信我,现在对于你来说,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征服世界这种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的理由还真不好跟孩子讲。

“看,你们连借口都这么相似,我已经长大了好吗?我是个成年人了,我现在是六番队的副队长,甚至已经学会了卍解,不我明白如果这都是不到时候,那还有什么是到时候了。”白哉真的很生气。

“我以为我们在说你金窝藏娇的事情。”

“你在转移话题。”

“好吧,我会跟你爸爸好好谈谈,然后尽快给你一个答复,关于我们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好吗?”奥斯顿也觉得是时候告诉白哉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很好,我没有金窝藏娇,我说了,我只是资助了一个孩子,我在西一区发现的他,当时他还很小,单独一个人,还没有家庭愿意收养他,冬狮郎,冬狮郎是个好孩子,只是因为一头醒目的白发就被当成怪物太不公平了,不是吗?所以我就用我的零花钱买了一个小房子,让他搬了进去,然后雇人照顾他,有时间我也会去看他,就是这样,我说完了,你爱信不信。”白哉觉得他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当初他肯定是脑子有坑才会选择这么做。

“你说你资助那个的孩子叫什么?我是说全名。”

“日番谷冬狮郎,有问题吗?”

“没有,又或者可以说好到不能再好,白哉,我有说过你很适合征服世界这条路吗?”

“==你说什么?”

☆、天天向上之死十八神:关于叛变这件小事(序)

“著名心灵治疗师罗伊说,我生命里最大的突破之一,就是我不再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担忧。此后,我真的能自由地去做我认为对自己最好的事。只有在我们不需要外来的赞许时,才会变得自由。

这就是我想把逆袭的鲁鲁修这个故事分享给我的读者的原因。

故事里的鲁鲁修是个现在所谓的标准中二,他坚信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所以他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去坚持他的正义,哪怕到最后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真正为这个世界做了什么,但世界真的按照他所希望的那样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也就够了,所以他在死的时候是在微笑着的,那是一种很少有人能够明白的孤独与成就。

当他以暴君的身份杀死时,全世界的人都在为刺杀了暴君的英雄zero欢呼,那一刻的反差是让我最震撼的,因为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英雄zero其实就是鲁鲁修,甚至是那场死也是他安排的,他让zero这个神话在他的友人身上延续,他为世界带来了幸福。

人们用欢呼他的英雄之名庆贺着身上暴君的他的死亡,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在那一刻我哭了,感动的哭了。

我觉得在现在越来越浮躁,越来越崇尚个人英雄主义的瀞灵廷缺少的就是这种鲁鲁修是的英雄,他默默奉献,不求万世扬名,甚至不求被人理解喜欢,他只做真正对这个世界好的事情,没有所谓的对错,只有好坏,让我们等拿到最后的结果再来评价一个人的成败吧。

最后,我要说的是,王者之路注定充满了荆棘和旁人的不理解,但那些又算什么呢,只要你自己清楚你是英雄,这就是够了,真正的你到底怎样自有后人评说。”

这是奥斯顿最新以晴九的马甲发表在女协杂志上的一篇读后感,读的是《叛逆的鲁鲁修》,小说版,很显然的,这部虽然笔名不是晴九的小说也是出自奥斯顿之手,奥斯顿用n个马甲开了很多个为他们日后举动铺路的小说,舆论上也有越来越多的新晋死神开始支持这个论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奥斯顿放下手中的杂志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队长你终于准备和朽木队长出柜了?!”乱菊也是一脸期待。

“喂,你们两个!”三席日番谷看着堆在自己桌前的一大堆文件,再对比一下清闲的队长和副队长,胸腔内的怒火就怎么都压抑不住,“你们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我也就算了,能麻烦那你们有点自觉别在我工作的时候打扰我可以吗?!”

“小白,你这样小心未老先衰哟~大白都比你懂生活,起码他在你这个年纪已经为他自己找到了除了工作以外的爱好——养成。”奥斯顿如是说。

“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个大白小白的外号到底是打哪里来的。”日番谷基本已经是在咬牙说话了。

“你的头发和白哉的名字给了我灵感。”奥斯顿笑的特别纯良。

“去死啊!!!!”

路过十番队的死神有幸再一次看见了十番队三席日番谷冬狮郎追杀十番队队长奥斯顿的奇妙场景。

然后只听乱菊副队上前劝架:“冬狮郎你要冷静啊,谋杀亲爹是不可以的!”

“==亲爹?”

“你就不用瞒着我了,六番队的三席露琪亚横在那里那么多年,我还有是不明白的,男男生子什么的我完全可以接受的,顺便一说,劝你奥斯顿爸爸和朽木爸爸早日出柜吧。”

“…”之后就变成奥斯顿和冬狮郎联手追杀乱菊了。

围观人群大多会在这个时候感慨一句:“他们的感情果然如传闻中的那么好。”

虽然日番谷很想大喊一句好你妹啊,但很显然他此时根本没有这个空,他动作上忙着追杀,心里上则忙着腹诽他当初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进入十番队会是个好主意,要是六番队收平民就好了,白哉大哥一定会比奥斯顿和乱菊这俩货正常很多。

日番谷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想求这样的生活也不可能再昨日重现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奥斯顿说的,现在你不觉得有什么,等你失去你就该知道何为舍不得了。

其实现在想想,后来发生的那一切不是没有预兆的,只是他当时太傻,没能发现。

那一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是第一个信号。

第二信号来自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下班回家时,奥斯顿抽风突然对他问他的问题:“小白你觉得我是个好爸爸吗?”

“我不是你儿子!”被乱菊刺激的日番谷第一反应就是澄清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儿子,我问的是露琪亚,你想到哪里去了?”

“咳,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不是个好爸爸这种事情应该由当事人来说吧,我又不是你儿子,我怎么能知道。”日番谷因为白哉的关系对奥斯顿身边的那些事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安心吧,露琪亚姐姐人很好满足的,只要你多抽出时间陪陪她,她就不会胡思乱想。”

“啊,重点果然是要抽出时间,要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再陪她了,她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呢?”

“你接下来有事?那去好好解释一下有事的原因,露琪亚姐姐也是会理解的。”

“解释啊,要是没有办法解释呢。”

“==你接下来准备去干什么啊,和朽木队长私奔吗?!”日番谷表示他绝逼是被乱菊影响了!

“比私奔可严重很多呢,毕竟我可是个大忙人。”

“忙你妹啊,连队务都是我在处理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忙!”日番谷最近被压榨的真心有点想要去告奥斯顿虐待儿童了。

“那是我在锻炼小白你啊,早晚有天小白你要替我坐上十番队队长的椅子,我啊,只有把十番队和乱菊一起托付给小白你才放心呢,当初把三番队交给市丸银让我一直愧疚至今,所以我希望能够培养一个让我觉得满意的队长,也就是小白你,啊,对了,我把露琪亚也一起拜托给小白你吧?”

“你正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不要说的好像是临别遗言好吗?你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办好,拜托给别人算怎么回事啊!”

“那假如我出事了,小白你会帮忙吗?”

“…会,但是你最好不要出事,因为我可是有可能把你虐待我的事情都全部照搬一套在你女儿身上的哦。”

“啊,那我就安心啦,你肯定打不过白哉的。”

“==我真谢谢你了。”日番谷深切觉得刚刚会被留遗言一样的奥斯顿感动的自己就是傻逼,“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奥斯顿站在血染的夕阳下转身对日番谷笑着说:“想再看看瀞灵廷,夕阳下的瀞灵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这是我最爱的景色之一,与之并列的就是早晨的瀞灵廷,中午的瀞灵廷以及夜晚的瀞灵廷,总之最爱瀞灵廷了,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那就一直喜欢下去吧,文艺青年,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你今天抽的又是什么风?赶紧回去吧,如果因为你的耽误而没能避免早回去的白哉给晚饭里放太多辣椒,我一定会诅咒你的。”

“啊,能吃辣椒的瀞灵廷也最喜欢了~”

日番谷真心觉得奥斯顿是每日无所事事在办公室里种蘑菇种出神经病了,但很快他就会改变他的想法了,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奥斯顿只是在表达他另类的不舍而已。

灵王旧历xxx年07月21日,原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原六番队队长朽木苍纯、原七番队队长东仙要、原十番队队长奥斯顿叛变。

☆、天天向上之死十九神:关于叛变这件小事(上)

奥斯顿伙同他的小伙伴叛变的那天是个再风和日丽不过的日子,那一天没有人过生日,也没有在过去的同时间内发生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简单来说就是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间这是一个再无聊不过的日子,但很快这个无聊的日子就将会被历史铭记。

不过在历史铭记这个日子之前,奥斯顿还做了一些别的事情,好比和他的女儿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爸爸,这是什么?”在露琪亚看见早餐和奥斯顿、蓝染这三个物件之后是这样说的。

“你a爸爸和他亲手做的早餐,以及你惣右介叔叔。”苍纯是这样微笑着介绍的。

“我以为您和蓝染队长曾经共同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同一张饭桌。”这是在媒体曝光后就光明正大搬入朽木家的日番谷。

“父亲大人你真的确定a做的饭能吃?”这是对奥斯顿的厨艺很不相信的白哉。

“为什么一顿早餐要做整整一长条桌子,而且什么风味都有,我最起码认出了日式、英式以及中式三种早餐。”这是单纯只关心吃的露琪亚。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和惣右介在一起了。”苍纯说。

“你这是对我最大的冒犯你知道吗白哉,我觉得我的厨艺还不错。”奥斯顿说。

“选择你喜欢吃的就好,不过我个人的建议是你最后选择抹了黄油的切片面包,因为那是唯一真正经过奥斯顿的手做出来的早餐,当然,我的意思是,他只负责切了面包以及抹了黄油这两个部分。”蓝染说。

“真奇怪。”这是三个小辈当时共同的感觉。

而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奥斯顿像是发花痴一样盯着露琪亚吃完了她手上最后一口的切片面包,盯的露琪亚不寒而栗,但每当她问奥斯顿有什么事时,奥斯顿只会说没事。

苍纯则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朽木家上下一百来号的仆人们)将他自继承家主的位置起就一直在戴着的银白风花纱和牵星箝交到了白哉的手上,却一句解释都没有,只模糊的说了一句:“你永远是让我为之骄傲的儿子,我也想有一天你会以我为傲。”

蓝染倒是没做出什么诡异的举动,但他出现在朽木宅,并且表现的很平和这本身就够诡异的了。

但除了这些以外,这三人却表现的和往常无异,表现的就好像他们根本不会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