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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的,真要我自己开啊。

我花了一小时走完平时二十分钟可达的路程,到了濮远扬的公寓。

芙蓉里的前同事和我说过,濮远扬自己住公寓,没住家里。

他的住所比我想好的多的多,不大,也没豪华装修,客厅里只有一张布艺沙发,灰色的,沙发前

是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份翻开的报纸、一杯喝了一半的茶,一只游戏手柄还有一个流氓兔小摆件。

把他扶上三楼已经花了我不少体力,现在我根本再没劲把他附近卧室。于是就近我把他扔在了沙发上。

“濮远扬,我只是欠你钱,而且我会还的。现在把你送到这里我很仁至义尽了,我走了啊。”

没人回我,我转身打算离开。

可濮远扬天生就是磨人精,我才走出几步远,他就开始哼哼,“水……渴……”

渴你妹!

不得已,我只得转回身去给他找水。水壶没水,于是又烧水。

烧完水,濮远扬喝了,烧的却更厉害,39.5°。

这下我根本没办法走了,翻箱倒柜找了退烧药出来,说明书说不能空腹,偏巧濮远扬肚子就叫了……

做饭,喂药再烧水,濮远扬折腾了我一整晚。天蒙蒙亮时,我忍不住睡着了。

濮远扬

那星星比我想的还固执。我知道她不是对我没感觉,只是她心里有层铠甲。宫二说她有个爸爸,因为盗窃罪被判刑,目前还在服役,她妈妈在她十二岁时去世,原因是丈夫出轨加家暴后得了精神病,在马路上被车撞死。

我想成为那个走进她心里的人。

芙蓉里按照我的坚持逐步在整改,三天没睡的我还是每天去接她。她说我发烧了,然后说她开车。

她车技真的很烂,可我似乎一点不担心,和她一起,有事也没关系。

我睡了很好的一觉,醒来时,她坐在地上,头就靠在我旁边。

这次我没吻她,我说,“那星星,我是很认真的在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先试用一个星期吧。”

那星星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那句话,于是稀里糊涂我有了男朋友,试用期被他死皮赖脸从一个星期拖到下个星期。

也许人总是抱着侥幸心理,也许孤单太久我想找个人陪。

所以一个月后,我站在电影院门口,看着去买票的濮远扬捧着两大包爆米花朝我走来,样子很滑稽。

我还没来得及笑,丁咛就打来了电话。我对濮远扬摆摆手,到旁边的安静地方接电话,“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星星,我家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

“等等,让我算算先,你今年年方二八,对方娶你,算诱拐未成年不?”

“去你的,我很认真!”

“好好。”我收起笑,“那你是喜欢对方准备躺倒就范呢?还是不喜欢打算揭竿而起和家里小小反抗挣扎那么一下呢?”

“我……我想躺倒,就怕他不给我就范机会。”

性子彪悍的丁咛头回说话这么扭捏,我算看出来,这丫头玩够了,打算从良了。我握着电话,朝远处正对我使眼色的濮远扬比了个手势,“大小姐,既然喜欢就去问啊,比这彪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这样啊,好吧,我酝酿一下。”

我又对丁咛鼓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谁啊,聊那么久。”濮远扬一嘴酸味。

“朋友。”我坏坏的笑,“男的。”

“胆儿肥了,你!”濮远扬朝我吹胡子瞪眼,我趁机先钻进了放映厅。

两场*情片看到晚上十一点,濮远扬睡了四个小时,我哭了四个小时。出门时,我的眼睛肿了,

我问濮远扬,“*情能持续多久?”

他没说话,而是在我面前低下了身子,“上来。”

也许是受一悲一喜两个*情文艺片的影响,平时觉得那样很矫情的我没多想就趴在了上面。

“持续到我背着你,再走不动的那天。”

我觉得我和濮远扬的*情很奇怪,之前他对我的那些好,都比不上这句话让我心动。

濮远扬真的一直把我背回了家。忘了说,半个月前我的房子临时被房东收走了,无家可归的我被濮远扬衣冠禽兽的接回了他的公寓。

不过他说了,除非我愿意,否则不会碰我。

在之后的一个夜晚,我抱着自己的枕头走进了濮远扬的房间,拉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那个晚上月亮是冷的,被子是冷的,连眼泪都是冰冷的,如果不是小侄女电话里说漏了嘴,我根本不会知道,濮远扬的那笔钱舅舅没拿去给外婆治病,外婆已经走了很多天了,遗体火化了,舅舅他们连个骨灰盒都没给外婆准备,直接把她撒进了家乡的那条江。

“濮远扬,我要你。”

我的心空的吓人,每滴眼泪落进去都听得到回音,现在能填满它的只有濮远扬。

濮远扬

我比星星早知道她外婆的事几天,我带她去看电影,让她陪我打游戏,每天和她保持通话两个小时以上,上下班我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接送,可她还是知道了那件事。

她躺在我身旁,我感觉得到她在抖,她说:“濮远扬,我要你。”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趁火打劫,我也想要她,我真的要了。

她很干涩,我试了半天也没进去。

“星星,要么下次。”我知道她心里疼,不想她身体也跟着疼。

她闭着眼,声音都在瑟瑟发抖,“濮远扬,我就想现在。”

我不再说话,挺直了腰进入。

那里好紧,夹的我疼,也兴奋,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满头大汗,想动却心疼她。半天,贴在我胸口的星星皱着眉对我说,“远扬,你动动。”

她第一次这么叫我,我觉得那时的我像个毛头小伙一样,吻吻她鼻尖,再吻吻她额头,忍着自己蓬勃的欲望,等她身体不再那么僵时才把欲望又往外退了退。

有湿润的东西从那里流出来,血的味道,那是星星彻底把她交给我的印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又吻她,舌齿交织时,我把才退后的东西重新推了进去。

她是那么暖,软软的握着我,我渐渐不再缓慢,越来越快的速度伴随了她的□,她说:“远扬,我只有你了。”

我说,“星星,我*你。”

在一阵快速的收缩后,我搂着了她。

那星星

把自己给远扬,我没后悔过,特别是第二天清早看他温柔看我时,我知道我不会后悔。

“饿吗?”他问我。

“饿。”我是真饿了。

“那我们先吃饭。”他把被子一遮,又压我在他身下。

一个半小时后,我精疲力竭的连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电话声响起,是他的。我闭着眼听他讲电话。

“嗯,好。”他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濮远扬又趴在我身边,“饿吗?”

“不饿。”我躲在被子里脸通红。

“哦,我还想我们先吃饭,然后去机场呢,看来你要给我省粮食啊,老婆。”

这让人蛋碎的男人啊!我在被子里咬牙。

在家附近的一家小店吃了饭,我被他带去了机场,我意外,他是带我回老家,带我去看外婆。

他陪我在外婆长眠的那条江边站了整整一天才把我带走,走前他手拢成喇叭形对着江面大喊,“外婆,你放心的把星星交给我吧!我会对她好,一辈子!”

我俩关了手机,在我的家乡住了整一星期,在星期六这天,我们坐着飞机回到了我们的城市。

在家门口,我见到了一个熟人,只是我没想到她也是远扬的熟人。

“星星,扬子哥,你们……”

我想丁咛见到拉着手的我们和我知道她来见远扬目的时的惊讶程度,不相上下。

濮远扬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和丁咛的爸爸达成了让我们结婚的默契,我一直把丁咛当妹妹,而且我知道丁咛从不缺男朋友。

可丁咛说,她的那些男友不过是为了让我吃醋的障眼法,她说她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

问题是我不喜欢她。

回家和父亲见面时,我也是这么说的。

在我表示我要娶的是星星时,父亲甩了我一巴掌。

“你是被那女人蒙了心了还是勾了魂,她什么出身,你什么出身,男人玩玩可以,当真了就不配做我儿子。”

“那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从小到大,我一直按照父亲安排给我的轨迹生活,读他选的学校,交他认为值得交的朋友,星星是我第一次脱离那条轨道。

和父亲摊牌后,我回了我和星星的家,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坐过去,“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濮远扬,你说太太乐鸡精和普通鸡精区别在哪?”她又开始直呼我大名。

“星星,我和父亲说了,我只和你在一起,我*的人是你。”皱着眉我说。

“太太乐的家业大,在超市里他们想把自己摆在哪个位置上都可以,普通鸡精没那么好运。”

“我就喜欢普通鸡精!”我有点火大。

她终于提到了正题,“丁咛是我的好朋友。”

所以你想怎样,把我送回给她?那星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他妈想发火。

“但就算是好朋友,我也不想把你让出去!”

我*死这个笨女人了,再没什么其他想法,我抱住她开始□,那天我们都疯了,从客厅做到了地上,后来她还把我扯到了厨房,外面的天要黑不黑的,我不知道对面楼层会不会有那个人碰巧看到正在做原始活动的我们俩,可星星说,“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是个放荡的女人,看谁敢和我抢你!”

我*放荡。

那星星

我和濮远扬平静的生活了一个月,他被芙蓉里解职了,现在是待业青年一枚,整天靠着我混吃混喝。我叫他软饭男,他喊我包租婆。

这不,大晚上的他就在卧室喊,“包租婆,这个月没钱交租,求卖身抵债。”

我说你可真不要脸。

俩人正疯着打算吃了彼此,消停一个月的电话响了,我去接,接完我整个人都愣了。“濮远扬,

丁咛进医院了,你去看看吧。”

那天,我给他选了件青灰色风衣,军款,穿在他身上,真好看。我亲了他好几下才总算把他推出了门,关门前,我冲着他使劲儿喊,“我在家等你。”

其实我知道我不会等他了,回到客厅,我拿起电话,按了回拨键,“十分钟后来接我。你们别难为他。”

他指我爸爸,前天假释出狱,可才出来就被人抓了包,电话里我听到他在一旁骂的精神,“我是被算计的,你们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