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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太会…”她支吾着,马上改口,说实话,今晚她这脚也跳不了舞了,正好没借口呢,把一切责任都归在首长头上吧!

“那就是有点会?跳过?”首长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呃…以前大学的时候…”她继续支吾…

他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好像她又犯错了…

她迷糊地看着他,他不喜欢跳舞,所以也不喜欢别人跳舞?

两人正干瞪眼地坐着,又来了人打扰,此人却是章之黎。

“宁子!”章之黎一脸笑意,和宁震谦打招呼,接下来的话却语出惊人,“宁子,这几年在部队练了跳舞没有?如果还不会的话怎么办?开场舞谁和你媳妇儿跳!”

这种时候,陶子是坚决要和首长站在同一条战线的,马上如小刺猬似的竖起了刺,“我也不会!这个问题就不劳章先生操心了!”

“哦?我还真是操心!”章之黎笑道。

说话间,音乐一换,果然是舞会开始了,只是,并没有开场舞这个环节,司仪直接用高昂的声音宣布诸位嘉宾跳起来。

陶子暗暗点头,这才对嘛!没理由严庄明知自己儿子不会跳舞还安排他跳开场舞的。

章之黎神色间表示对这一安排的惋惜,“可惜了,桃子姐姐是今晚的女主角,却连领舞的机会也没有。”

说完看着他俩笑,而后一躬身,伸出来,邀请的姿势,“不知道可否请女神桃子姐姐跳一曲呢?”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陶子挽住了宁震谦的胳膊,一脸坚定,“对不起,我不会!”

坚决和敌对势力划清界限啊!

同时,她不忘观察自家首长的脸色,为什么除了黑,还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很简单!我可以教你!”章之黎依然殷勤地躬着身。

“谢谢,我不想学!”陶子拽着首长胳膊的手更紧了。

终于,首长有了反应。

“走吧!我们过去!”他猛然站起,同时把她也带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让她没有准备,顿时脚上一阵疼痛,她没能站稳,摔在了地上,手依然紧紧抓着他的袖子。

他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而后突然明白了什么,动作极其迅速地蹲下来,抬起了她的脚。

这一次很疼,疼得她眼底泪花直冒,可是却强忍了不让眼泪掉下来,反挤出笑来,对他说,“没事…”

“还说没事?!”他眼里火苗窜动,脱掉她的鞋子,明显的,一只玉足,脚踝处肿得老高,“怎么弄的?”

他似乎怒火很盛,她有些害怕,怯怯地答,“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扭到了…”

“那你怎么不说?!”他怒喝。

“我叫你了…你没听见…”她的声音更小了。

刚说完,她便感到身体腾空而起,是被他打横抱起,同时,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掉落在地。

他抱着她急忙往外走,她的裙裾过长了,扫过茶几,将茶几上的盘子扫落在地,叉子和盘子碰撞的声音让他回了一下头,再低头看怀中的人,怒火又起,“你这样了还给我去拿吃的?”

她缩在他怀里,抓紧他礼服的衣襟,被他的暴怒吓得结结巴巴,“是…你让…让我去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他,他眼里的火焰快喷出来了,“你还可以更笨一点!”

说完再不停歇,抱着她疾走。

“拿衣服来!”经过严庄身边时,他简明扼要地道。

“这是怎么了?”严庄惊道。

“脚扭了!快拿衣服!”他有些不耐烦起来。

严庄迅速让人拿来了他俩的外套,他扯过陶子的,给她裹上,顾不得穿自己的,迈开大步就往外走,还是严庄硬给他披在了身上。

开车门,将她放进车里,上车,发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利落迅速,不愧训练有素!

一**人跟着他们出了大厅,可是只看见车的尾灯渐渐远去。

萧伊庭立在左辰安身边,怔怔的,“很久没见老大这么激动了,这一回老大是玩真的了?”

“婚都结了,还是假的?”左辰安淡淡地反问。

萧伊庭睨了他一眼,“我是说感情!结婚和感情是两码事!嗯…本案事实清楚证据充分,可以宣布结案了…”

而另一个角落,章之黎亦望着远去的车,脸上始终是那般的笑容…

在飞驰的车里,他的脸色沉得如乌云笼罩的天空,陶子决定,在摸不清方向之前暂时不要吭声,免得触怒了火山,引起大爆发…

赤足蹋在车里,她才想起自己两只鞋子都没穿,这可怎么办?可是,马上又乐了,这不因祸得福吗?没鞋子穿,那只有他抱了…

不禁唇角扬了扬,浅浅笑意。

车驶进了医院,他抱起她就往急诊科猛冲,那声势,把医生和护士都给吓着了,以为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最后确诊,没有骨折,只需喷一些外用活血化瘀的药就行。

拿药后,陶子便在诊室外等,宁震谦一人进去问用法,又和医生谈了许久,也不知在谈什么。她等得无聊,将两只脚并在一起比较大小,看看到底肿得有多高。

正比较着,感觉身边阴影压下来,抬头,果然是他,阴沉着脸。

她不想乱说话触怒他,只冲着他一笑。

哪知就这一个笑容,也能点燃他的怒火,“还笑!以后你再给我穿那些破鞋试试!”

破鞋?这个词听起来好别扭…

“不是破鞋…”她只是觉得这个词很刺耳而已。

“还敢顶嘴!”他又是一声爆喝。

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保持沉默…

“拿着!”他把手里的药递给她,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她也不知他要将自己抱去哪里,突然想到,他这么凶她,不准她穿那些“破鞋”(不,是破高跟鞋,不能随便省词),那会不会都是因为有一点点关心她?

想到这里,心里便暖融融的。

抬起头来,看见他坚毅的下巴,阴沉的脸,可是,却怎么看都觉得帅气…

夜晚的医院,人不多,正好经过一个无人的走廊,她便直起身来,搂住他脖子,在他脸上偷袭了一口。

偷袭成功后把脸埋进他怀里,再不管他发怒还是黑脸,反正亲到了赚到了便宜也占了…

感觉到他脚步顿了一顿,而后,继续响起皮鞋踩在医院走廊特有的“哒哒”声。

她向来胆大,从平时每天深夜下班独自回家这一点便可看出,但有一个场景却是她害怕的,那便是独走夜晚空旷的医院走廊,那“哒哒哒”的脚步声总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哪怕有时看电视电影看到这个情景都会感到恐惧。

所以,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

这个动作换来了他的回应,不知他是感知到了什么还是以为她怕冷,抱着她的手臂也用了力。

感觉到他坚实的臂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闭着眼睛紧靠着他胸口,她便觉得,他仿似化作了一张网,一张保护网,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再不必害怕了…

她很享受这样的温暖,只盼着这条路更长一些,让她就这样一直伏在他怀里,哪怕直到永远。

而一如她所想,这条路真的很长,走完走廊,七拐八拐,最后走进了电梯。

“按一下X搂。”他对怀里的她道。

她露出脸来,睁开眼一看,他们已经来到住院大楼,而X楼竟然是妇产科…

糟糕!

所有的害怕、温暖,一切的情绪都在这一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就连脚上的痛也不明显了…

此时此刻,她眼里只有那刺目的三个字…

“那个…去X楼干什么?”她紧张兮兮地问,怯弱地盯着他的脸。

“你说呢?”他脸色倒是有所缓和,说话也不那么凶了,还多问了她一句,“肚子疼不疼?”

“不疼!一点儿也不疼!”她马上道。

“那也要看一看才放心!快按啊!”他抱着她,靠近电梯按钮。

“不要!”她轻声惊叫。难怪他禁止她再穿高跟鞋,原来是以为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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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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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19:5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23章 I/belong/to/you

他没搭理她的抗/议,自己按了电梯。

随着电梯不断上升的,还有桃子的心,快要跳出喉咙口了…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层的声音惊得她一抖,死期到了啊…

她马上伸出手来关了电梯门,按了一楼,仰起脸来小心地问,“首长,组织的政策是坦白从宽,对不?”

“嗯?”他狐疑地盯着怀里的她,眉头微蹙。

“那个…骑士…我好好的…没有必要去看妇产科…”她不敢直视他锐利的眼神,垂下眼睑来,盯着他胸口,一只转着他胸前的纽扣,缓解自己的紧张…

“什么意思?”他明显的声音一僵。

“唔…你是不是收到我的短信了?就是我说姨妈没来那条…”她低声问。

他没吭声,好像是有所明白了…

陶子头皮发麻,鼓着勇气往下说,“后来又来了…”

她缩着身子,不敢想象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他会不会收拾她?会家暴吗?

幸运的是,一楼到了,电梯外站着人,他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家暴吧?

被他抱着出了电梯,听得头顶传来他冷森森的声音,“所以呢,你们谎报军情?”

“没有啊…没有…我只是说大姨妈没来嘛…又没说别的…”是你自己误会了…

只听他冷哼一声,抱着她走向停车场,边走边撂下一句话,“你就是欠收拾!”

完了!首长真的要收拾她…

她今晚要想办法多赖在严庄身边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扔进车里的,也不知道他的车是往哪一个方向开。

车里的他,一直保持着沉默,沉默的背后会不会有火山爆发?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像小时候欠了作业,被老师查出来,等着挨训的情形…

她脑子里想着对策,如果他真的要收拾她,她该怎么应对?

胡思乱想中,车突然停了。

她恍惚往窗外一看,陌生的地方,她不曾来过…

车门打开,他俯下身来抱她,好闻的气息扑了她满脸,她晕晕的,暗呼完蛋,他把她带到这陌生的地方来收拾,就算她哭爹喊娘也没用了…

“去哪里啊?我们不回家吗?”还是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这是一处老街吧,周围还有四合院呢。

可是她家首长大人没搭理她,只抱着她走进一所挂着红灯笼,装饰得古香古色的院子,她看了眼院门的牌匾,上面写着“梁家私房菜”几个字。

是来这里吃饭?

院子不大,院落却颇为宽敞,种了花草,正是桃花和玉兰盛开的季节,粉白交错,空气里涌动着花香,哪里有寻常饭店的喧嚣和油星味?可见店主对这家店的用心。

四合院的房子处处有着翻新过的痕迹,古风极浓的纸窗、簇新的青砖,假山叠石,回廊间复杂精致的雕花栏新上了红漆。已是晚上,灯笼摇曳,厢房里昏黄的光透过窗纸照射出来,让人感觉仿佛突然褪去了满世繁华,走进静谧寂寞的晚清世界。

紧绷的心情,仿佛也在瞬间得到了放松,她看着那几间不多的厢房,想不出就这几桌客人老板能赚多少钱?

老板娘是个老妈妈,显然是和宁震谦相熟的,一见他就打招呼,“哟,小宁啊,好久没来了!才从部队回来?”

“是啊,梁妈,还有位置吗?”他问。

“有!有!你来得可巧,还有最后一间房!”梁妈笑盈盈的,不着痕迹地看了他怀里的陶子两眼,领着他们来到一间厢房。

“小了点,所以才没有客人订,不过你们俩人的话足够了!”梁妈打开了房间的灯。

厢房确实不大,一张四人的餐桌,红木桌椅,天花板上坠下来一只宫灯,墙上贴了郑板桥的竹,应是赝品,但是却已足够为这古风增色。

“行!梁妈,有没有干净的拖鞋?麻烦您借给我一双。”他把陶子放落在椅子上,道。

梁妈注意到陶子的脚,把菜单放下,应承道,“好,我马上就去找,你们先看看菜!”

他却并不看菜单,蹲下来,抬起她的脚端详。

四月初的天气,这么久没穿鞋,她的脚已经冰凉,被他这样握在手里,他指尖的热度传了过来,很是暖和。

握着她足尖轻轻转了一圈,他抬眼看着她问,“疼吗?”

她摇摇头,强调:“不疼!真的!”

他脸色一变,“还逞强?恨不得把你这只脚骨头给捏碎了!看你疼不疼!”

她的脚白皙而小巧,落在他黝黑粗糙的大掌里,对比分明,如润白晶莹的玉,仿似他一个用力真的会将之捏碎了一般。

“药给我!”他伸出手来。

“哦!”她识时务地不多言,把外用药递给了他。

药是喷剂,他对着她患处轻轻喷了一层,而后竟然用嘴去吹,吹得她脚上痒痒的。

“不要随便揉!喷上去就好!”受伤这种事,他司空见惯,也有了些心得。

“嗯!”她乖乖地答应着,忽然想起了他胸前的伤,趁此时气氛还不错,指了指他胸口,“你这儿,新增的伤好了没?”

他面色微微一僵,没回答。

陶子想,也许这也是机密,不能说?于是忙又补充,“我不是想知道什么,就是问问好了没。”

“嗯,好了。”他淡淡地说。

说着响起了敲门声,是梁妈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双绒拖,“这是我家儿媳妇买回来的,这双还没穿过,你先拿着穿吧!”

“谢谢梁妈!”宁震谦把鞋子套进她的脚。

冰凉的脚触着暖融融的绒拖,暖意从足心传至全身,还是平底鞋舒服啊,她暗叹。

“看好菜了吗?”梁妈笑着问。

“不用看了!就照从前的来一桌,还有,来碗面。”宁震谦把菜单还给了她。

陶子发现,和他也出来吃过几次饭了,好像从来没让她有过点菜的权力…

不过,她对吃真的没有讲究,一切都随他的意好了。

“好!稍等!马上就来!”梁妈出去了,顺便给他们关上了门。

陶子环视着这屋里的一切,对这个饭店很是喜欢,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这哪像饭店啊!”

他给她和自己斟了茶,道,“这是辰安家亲戚开的,原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开店的是老两口,原本在S市开店,后来跟着儿子来北京安享晚年,但是两个老人闲不住,还是想做老本行,儿子媳妇就给他们寻了这四合院,因为不想两位老人操劳,规定了他们一天只准接待几桌客人,所以这店本就不是为了赚钱,接待的也都是些熟客朋友,纯粹只是给老人家打发时间。”

咦?她家兵哥哥竟然跟她说了那么多话?不生气了吗?可脸还是一样黑啊!

原来如此…

大凡文艺女青年都一颗怀旧的心,这样的店,倒颇和她的心意。和那些华灯流彩的宴会相比,她更愿意就这样和他一起,就他们俩人,守着一盏橘黄的灯,简简单单吃一顿晚饭。并非不承严庄的情,而是,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如果严庄知道他俩丢下一宴会厅的客人,偷跑到这样的小四合院里来,会有怎样的感想?陶子忽然有一种私奔的错觉,他和她,抛下了人间繁华,偷跑至他们的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