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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虽然对于自己设计的五关计划付诸流水而有些遗憾,但到了这份上,新郎都进门了,新娘也叛敌了,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再者,陶子最终幸福的结局才是她最想看到的啊!

骆东勤揉着被捏红的手腕走上前来,在他对面而立。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宴会,他也是这般笑若轻云般站在他对面,对他说,不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此时此刻,他仍然想说这句话,带着挑衅,带着期望,笑容里多了他从前不曾有的锐利,“宁震谦,我把我妹妹嫁给你,只有一个要求,疼她,疼她,还是疼她。记住,不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保留随时带她走的权力!”

“…”宁震谦郁闷的,他可算是历尽八十一难好不容易和囡囡修成正果,这些人都在巴望着什么呢?一个宗洋说保留喜欢她的权力,一个他又说保留带她走的权力?他站得笔直,微抬了下巴,傲气而坚决,“放心!你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而后,两人如同斗鸡一般,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好一会儿,最后,两人不约而同笑出声来,彼此在对方胸膛上锤了一拳,这,也算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了,因为同一个女人而最终站在了一条线了。

“放心!我会给她幸福的!”宁震谦再一次郑重承诺。

适逢陶子补妆完毕,走到他们身边,骆东勤牵着她的手,亲自将她交道他手上,“我相信你,加油,早点给我整个宝宝来玩!”

陶子略显羞涩,宁震谦却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大言不惭,“没问题!我会努力!”

“你在说些什么呀?”真实越变越坏了!纵然陶子在行为上算得上生猛,可那也只限于在他面前,外人在的时候她还是很矜持的,尤其面对骆东勤,对他这样一个木讷的人居然在公众场合开这样的玩笑还真感诧异。

宁震谦低头一笑,将她抱起,“我说,媳妇儿,跟我走了!兄弟们,红包!”

顿时,起哄声中,大把大把的红包被抛向空中,苗苗她们也像孩子一样去抢红包,打开一看,里面丰厚的内容总算平息了她的不满,“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诚意!”

宁震谦如果能预知他和严庄制定的繁琐婚礼流程导致怎样的后果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干了,可是,他不能预知。整整一天,他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接亲以后,登记、宴客、婚礼、酒席,时间排得满满的。陶子则整个人晕陶陶的,她只知道自己陷入一个格桑花的世界。来接她的婚车所有车饰全是格桑花。

举行婚礼的花园里,是一片格桑花海,她不知道他从哪里运来这么多格桑花,此时并不是格桑花的花季,北京更不是适合格桑花生长的地方,当他牵着她的手站在花园里的时候,那一片美到极致的粉紫色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带着疑问抬头凝视他,而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牵着她的手微笑。她想要的幸福的图腾,她喜欢的一切,他都会尽其所能地去满足她。

后来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她如坠幸福的云端,见过哪些人,说过哪些话,她都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婚礼司仪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为妻,无论贫穷疾病也不离不弃的时候,她很响亮地回答了“愿意”…

从中午到晚上,婚礼的进程一项又一项,甚至还有宗洋在婚礼上的表演献艺,她知道,一向不喜虚华的他,是在补偿她,用举世的繁华和盛大来彰显他对她的爱和重视,尽管她的幸福和婚礼盛大与否无关,可是,还是被他所感动,全身心地陪着他走完一个又一个进程,如同,她将陪着他走过人生的每一步一样。只是,当夜幕降临,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脚趾僵硬麻木,甚至不想再多走一步。

送走最后的宾客,陶子微微皱眉,倚靠在他身上,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脚趾。

他搂着她的腰,轻声问,“累了?”

“还好…”她逞强地站直了。他为她安排了这么多,她不应该扫他的兴才是。

“来,我背你!”他蹲在她面前,笑说。

她嗔了他一眼,一拳轻轻打在他背上,“猪八戒背媳妇啊?”

“嗯,我比猪八戒帅一点点!”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往肩上一搁,便将她背了起来,心下欢喜,该送入洞房了…

刚走上车道,准备把她放进车里,一辆车缓缓在他们前方停下,车里下来一个男人,深紫色西装,满面笑容,妖孽而又洒脱。

许久不见的章之黎。

这一次婚礼,章家的人并没有在受邀请之列…

“哟,猪八戒背媳妇啊!”章之黎亦笑。

宁震谦背着陶子站定,似乎也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呵…”章之黎轻笑,“我来,说一声祝你们幸福,会接受吗?”宁震谦缓缓舒一口气,“当然…”

其实章之黎在整件事中并无过错,最初和他也算是发小,只是,后来渐走渐远…

章之黎的目光透过他的肩膀,看向他背上的陶子,笑意暖暖,“桃子姐姐,好久不见,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了…”

“为什么?”陶子心中微震。说实话,章之黎这个人虽然让人难以捉摸,名声也不太好,但对她来说,还真算得上一个朋友。

“呵…”他洒脱地一笑,“我要离开北京了。事实上这一年来我几乎没在北京呆过。我和朋友在Z市投资,开创新的天地,现在颇具规模,我打算举家迁往Z市了。”

“举家?”宁震谦反问。

“是!我爸今年退了,Z市气候暖和,适合老人家居住,所以我们全家都打算搬过去。还有,听说Z市出美女,阅尽京城美女的我想换换口味了!”章之黎若无其事地笑道。

这样的玩笑话听着,却让人心中有些堵,毕竟章家到今天这步田地,是和宁家有关的…

宁震谦点点头,“也好。”章家在北京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尤其章之意,在圈子里名声不太好。这社会舆/论就是这么现实,一个男人如章之黎这般的,不管换多少个女人,还会有成**结队的女人愿意贴上去,而一个女人换的男人多了,就不会有男人想要了。所以,换一个环境,换一种活法吧。

“好了,该祝福的我祝福过了,该送的礼物还是要送的,我走了,再见!”他将一个礼物盒子塞给陶子,而后转身,洒脱利落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似乎每个人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陶子拿着礼物,看着章之黎上了车,再看着他的车消失在灯海,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宁。

她想,Z市的章之黎终会遇到属于他的姑娘,最终收获他的幸福…

“我们也该回去了!回家黑炭烤羊肉串喽!”他背着她,脚步轻快无比。

她大窘,什么叫黑炭烤羊肉串?看着他毫无顾忌地在宁晋平等家人面前背着她,不由想起那个不准她牵手一本正经的黑脸团长,想起那十条一条也没能兑现的军嫂十不准,现在,还需要把它贴在床头吗?

宁家人对于她俩的亲昵行为恍若未见,各上了各的车。

既然大家都装没看见,陶子也就顺水推舟偷偷懒了,她真的累得一步也走不了,话说婚礼就是折腾自己啊…

从举行婚礼的地方回大院,行驶了近一个小时,陶子在车里昏昏欲睡,最后竟然真的靠在宁震谦肩膀上睡着了…

小车的时候,宁震谦轻轻摇了摇她,“囡囡?囡囡?下车了哦?”

陶子睁开睡眼惺忪地眼睛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就要下车。

“鞋!你的鞋!”他急道。她是有多累啊?一上车就把鞋子给甩了,他心疼她的脚,给她买的新鞋只有一点点跟。

“哦…”陶子迷糊着双眼去够,却穿了好一阵也没穿上。

“算了,我抱你吧!”他一把抱起她,也不管那鞋了,更不用顾忌自己形象,今天他结婚,他怕谁?然,到了灯光下,她白皙的双足一翘一翘的,他才发现,竟然还是磨起泡了…

再看她在自己怀里再次睡着的样子,懊悔不已,早知让她这么累,婚礼就不用这么复杂了!

今晚宁晋平和严庄带着莫忘住别处,将整栋房子留给他们做新房,他快速地回家上楼。

一进家门,就听里面喧闹声传来,“来了来了,新郎新娘回来了,闹洞房的闹起来啊!”

看着一屋子如狼似虎的人,再低头看看怀里累极了的女人,他心疼啊,这一闹又得闹到什么时候?囡囡已经够累了!

怀中的人动了动,显然是被喧闹声给惊醒了,半眯着眼睛,以适应灯光的刺眼。

“你继续睡,别管!”他低声道。

而后抱着她直奔卧室而去,“我媳妇儿睡着了,你们别闹,待会儿我出来陪你们闹。”

说完,穿越人墙,冲进楼上卧室,完全不顾后面的人如何大呼小叫的抗议。

轻轻把她放在大红的婚床上,她一双柔白细嫩的足上两个水泡尤其扎眼。

他找齐了东西,给她穿破了水泡,又消了毒,才轻轻给她盖上被子。

低头,她是醒着的,睡眼朦胧,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水雾,红艳的唇,如寇如丹。

他心中一荡,俯下身来在她唇上一吻,低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打发了楼下那些混蛋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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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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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28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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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洞房花烛夜

宁震谦火急火燎的,小腹里一团火在烧啊,满脑子都是陶子充满诱惑的红唇,还有中式礼服高开叉露出的雪白大腿。真希望这满屋子的人迅速消失…

楼下,众人看到他下来,高呼,"新娘子呢?你把新娘子藏起来还怎么闹洞房啊?"

他边走边送客的样子,"是的是的!所以各位兄弟就不闹了吧!今天辛苦大家了,早点回去休息!"

"休息?"萧伊庭斜着眼睛打量着他,"是你想早点休息吧?还把嫂子给藏起来?"

"不是…囡囡她真累了,折腾一天,车上就睡着了。"老二在这瞎搅和啥?他偷偷摸摸把媳妇儿给取了,弟兄们连闹洞房的机会都没有,他还敢在这横?

集众人闹洞房的经历,还真没有哪个新娘一进门就睡觉去了的,可是,也没人真敢上去把新娘给拉下来,可就这么放过了也忒不甘心!

一伙人便拉着宁震谦,怎么也不肯就此罢休,虽然那些暧昧的洞房游戏玩不了,整整老大还是可以的,至少得憋他两个小时!谁让他护着新娘子让大伙儿没可玩的?

最后喝酒打牌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终于饶了他,在萧伊庭的号令下,离开了宁家,在新房里帮忙的宁至谦和宁家其他亲戚也一个个拍着他的肩膀,含着暧昧不明的笑告辞了,好像在对他说,良宵苦短,抓紧时间吧…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他火速上楼,进门,轻轻喊了一声,"囡囡…"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轻手轻脚走近,在床沿上轻轻坐下,却见她已经卸了妆,白皙的脸庞一抹自然晕红,唇瓣莹润娇嫩,之前盘起的头发也已经放下,明显洗过,散发出洗发水的香味,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的心,缠得他心尖酥软。

"囡囡…"一声低喃,他低下头来,含住了她莹润的唇,柔软而芬芳,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颤,体内的火苗顿时"蹭"的一窜,燃成了熊熊大火。

在她唇上用力一吸,他逼迫自己起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轻道,"囡囡,等我,我先去洗澡…"不自觉的,竟连声音都颤抖了。

他急忙冲进浴室里,飞快地洗了个澡,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心花怒放,充满期待,身体某个地方涨得极其难受。身上的泡沫还没来得及冲干净,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甚至,浴巾也不耐烦裹,反正马上要脱的,就不必费事了。

头发湿漉漉的,就钻进了被子里,双手伸向梦寐以求的身体的瞬间,指尖如被火焰一烫,她竟然也没穿衣服?脑子里"轰"的一响,忍不住揭开被子,原来当他在楼下被那帮混蛋整的时候,她也洗过澡了,仅以浴巾裹身,估计左等右等他不来,实在熬不住便睡着了。所以,此刻他眼前才会有这样一幅强烈刺激他感官的画面。

浴巾在她睡着以后不知什么时候蹭掉了,仅仅只遮住小腹,雪肤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在他眼前,精致的锁骨,圆润的雪峰,峰顶俏梅,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诱/惑,两条修长而白皙的腿交叠着,紧合处,是他渴望已久半遮半掩的神秘地带…

他听见自己喉间"骨碌"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他不是柳下惠,这许久以来他已经憋得够辛苦,眼前这样的画面已经将他体内的火燃烧到了极限,某处如充了血一般,再也无法忍下去。

"囡囡…"他颤声低唤,手轻轻抚上她的身体。

滑腻的手感竟让他难以自抑地轻轻呻吟了一声,指尖如电流通过。双臂一收,将她搂入怀里,她的身体彻底与浴巾玻璃。吻,落在她耳际、粉颈,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移,身体在她身上轻轻地蹭着,愉悦而舒适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在体内蔓延开来。他轻轻一哼,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加了力度…

她终是有了感觉,迷糊间只觉得疲累,也没去想今时何时,双手本能地撑在他胸口轻轻一推,扭开脸低哝,"嗯…别闹…累…"一句话,如同在熊熊火焰上的一盆冷水,他停住了动作。低头,怀中的她双眼紧合,确是累倒了极致…

心中不甘,继续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咬,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囡囡…别睡好不好?"

话刚说完,一只柔软的手便撑在了他脸部,而后一推,将他推离,梦呓的嘟哝声响起,"别闹…"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怀中的人,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要他不闹?

他懊悔不已,早知一场婚礼把人累成这样,他真该听囡囡的,一切从简,也不会让他连最基本的福利也没了…

终究舍不得她受累,将怀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慰,算了,这么久都忍了,还怕多忍一个晚上吗?来日方长,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属于他们,至于这个婚礼,还是有必要的,那是给囡囡的回忆…

然而,手刚一松开,离开了他怀抱的她居然翻了个身,自动地又滚到他怀里来了…他无语,这是要折磨他至死方休吗?

温香软玉在怀,体内烈焰奔腾,他快要爆炸了!心中一横,将光裸的她扔下,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澡洗澡!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可那该死的欲/望今晚是要在他身体里扎根吗,冲了十几分钟还挺立高昂?他要不要躲进冰箱里去?半个小时过去,终于把火焰浇灭。

回到他们的婚床上,她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好不容易熄灭的火焰竟然轻而易举地瞬间又点燃了…

他欲哭无泪地压抑着小腹内的躁动,凝视浴巾下自己的挺立暗骂,闻到她的味儿就自动敬礼了?可不可以给他争气一点?

不!他得想个办法!今晚要这么熬下去,他铁定爆血管而亡…

也许最佳的办法就是他去别的房间睡,可是,今晚是他的洞房啊!他怎么也不舍不得和她分房睡…

苦兮兮地凝视身边的她,不敢动,不敢碰,唯恐一碰就触动火山爆发,可难道看着也不行吗?

她的发丝微微凌乱地披散在她脸上,遮住了她大半脸颊,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柔地帮她把发丝拂开。

然,这稍稍一动,她居然又朝着他的怀抱靠拢过来了,还像小猫儿一样很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他沐浴后微凉的身体瞬间点爆…而后,便看见她的脸上一点,两点,多了几滴殷红…血?哪来的血?鼻端微痒,有什么东西正在滴落,他一摸鼻子,居然是他在流鼻血…

再一次地捂着鼻子狂奔进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后变成大黑炭自燃…

他对自己有极为正确的估量,今晚,他是无法再睡着了,就这么一晚上跑浴室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唯一可行的途径就是把自己累到极致,而后在她身边才能安睡。

于是,跨出浴室来,在地板上做俯卧撑。

也没心情去数到底做了多少个,直到自己做不了了,才停了下来,可是,为什么身体很累,精神上却依然毫无倦意?

以他的身体素质,仅作俯卧撑肯定是不够的,难道还要出去跑圈吗?

想起昨晚他自己许诺的跑五万米的惩罚还没兑现,便认定这是冥冥之中的上天有眼,绝不放过他偷懒想蒙混过关的心。

答应过囡囡的事,一定要做到!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换了装,出了家门,绕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跑起来。

大院里有晚归的邻居,交接岗的警卫,见了这奇怪的身影不禁议论,"咦,这大晚上的谁在那跑圈?"

"好像是宁参谋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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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28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300章 洞房共同烛夜2

终于筋疲力尽…宁震谦一身大汗淋漓,自操场缓缓走回家,头顶是墨黑的蓝天,和璀璨星河,星子,将他心里的明灯点亮,幸福和满足在心中融成温暖的光晕,此刻,只觉他的心和这天空严丝合缝,已然装下了整个世界,再无需其他…

回到悄然安静的家里,迎头而来的灯光仿似照进了他心里每一个角落,忽然的,又想起了她唱的那首歌:城里的月光,把 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囡囡,你一直是我的明月光,只有你,才能温暖我心房,你呢?我是你的明月光吗?

他相信,他是。应是很早以前就是了,照亮着她,引领着她,孤单地一步一步走近他,而且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

囡囡,以后不会了,我们彼此温暖对方的每一个夜晚好吗?

再一次上楼,沐浴,静静躺在她身边。刻意地穿上了衣裤,为的是不和直接地肌肤相亲。

一直以来,极爱看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很温顺,而且总是睡得很酣甜,像个孩子掌。她就是他最疼的孩子…

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中的温柔如化水一般,终是没能控制住内心的冲动,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亲一吻,低喃,“晚安,乖乖,好梦。”

她确实在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唇角含着甜甜的笑意,在他搂住她的时候倚了过来,双臂缠着他的腰,嘴里娇柔地呢喃 出一声,“宁黑炭…”他笑。心中温柔更甚,真好,原来梦里有他…

拥着她,她的气息一丝丝侵占着他的故呼吸,他有些疲惫,有些眩晕,关灯,黑暗将他们包围成完整的一体,终于安睡,夜,静谧无声…原本睡得极是安详,不知何时,梦,悄然而至。

梦里是她穿着小花褂唱兵哥哥的画面,一声声兵哥哥,娇俏动人,如丝如媚,唤得人心里酥酥软软,如痴如醉…

忽的,画面一转,兵哥哥唱完,他们出现在s团宿舍的浴室里。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淋着他的发,他黝黑的皮肤,却怎么也浇不熄他体内奔腾的火,身体的某处燃烧着欲0望,膨胀到了极点。而她,就这么缓缓地走过来,小花褂被水淋湿,贴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曲线显露无余…

“首长…”她红着脸叫他,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唇,同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灼热…他体内爆炸般火焰升腾,双臂用力,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怀中,脑子里轰鸣声一片,再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将她压倒,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将她扛至卧室,压倒在床上,急切地撕去她的小花褂,迫切的欲0望甚至使他顾不得前奏,直取目标,急速冲锋陷阵…爆发来得如此猛烈而畅快,他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许久没有的畅快淋漓,他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在快意的余波中徜徉,他愿就此沉浮,让这久违的销0魂蚀魄持续得更久一些,却被一阵急促而熟悉的军号声惊醒。

他条件反射般惊醒,一坐而起,准备起床出操,睁开眼却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你干什么?今天我们婚假…”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他恍然大悟,当他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黑脸不禁透出微红来,双手机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遮住自己下半身,一脸窘迫,尴尬地笑着,“你今天怎么就醒了?军号对你不是从来没用的吗?”

陶子已是彻底清醒了,双臂将他的腰缠得紧紧的,头也贴了过来,发丝撩得他痒痒的,既充满歉意,又透着娇媚,“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欠着帐呢,睡不踏实…”

她柔0媚的声音快要把他烤化了,声音不禁轻颤,“欠…什么?”

“首长…”她在他胸口轻轻地蹭着,双颊带着初醒后特有的酡红,又娇又柔,“我…不是还欠你羊肉串吗?真对不起,昨晚我竟然睡着了,让你…”

她说着手顺着下滑,滑至他衣服下摆,而后从他衣服下摆钻进了他衣內,他全身一僵。

指尖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滑行,伸长了身体向着他的唇靠近,她晶亮的双眸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他昨晚就说过,赶紧回来,大黑炭要烤羊肉串,可是,羊肉串睡着了,大黑炭一个人一定难受极了,大黑炭盼这一天盼得可久了,她知道,所以,得好好补偿他…

可是,大黑炭今天有点怪怪的啊…

她抬起下巴,够到了他的唇,而后,手往下滑去,滑过腰际,伸入裤子,眼看便触到了些许毛茸茸,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喊,“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她诧异地看着他。

“等等!别…”他神色极是窘迫。

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裤子上那一大团润湿,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禁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欢,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