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样的人,上一世,李想记得他得了一个外号,叫“终结者王”!

就这样一个老头,居然把国家一个部委的部长给拉下马。

用的就是实名举报,很是风光了一阵。

官场忌讳,但凡想要弄倒一个人,不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愿意露出水面的,这是国人的生活态度,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是这老王大小好歹是个处长,居然一副活腻的样子,不披马甲,真身上阵举报。

要是路人甲路人乙,纪委也就随便看看,纪委也是很忙的,要是谁看自己隔壁二大爷不顺眼就来举报一下,他们就要拼命查,这就不要工作了。

可是这老王在工作岗位山出色不出色另当别论,一个当官的敢举报别人贪污腐败,首先一点,至少他自己肯定没有贪污腐败,否则鄙人没有举报成功自己先进去了。

但是自己一点不贪污腐败的官实在是太少了,凤毛麟角,老王绝对是里面的一根毛。

李想原本想不到陆闲会有这样的记录本子,倒是陆闲提醒的她,他把刘思思带来的资料,凭这刘思思那对自己容貌自信过头,整天考虑着怎么浪漫的性格绝壁不可能把资料弄这么好,陆闲对自己养的小三太自信了。

既然有假的,那肯定就有真的,趁这陆闲到刘思思处欢好的时候,李李想就拿到了真的,一个小本本。

陆闲这个人也算是很谨慎的,不相信高科技,否则直接让阿厘入侵以下陆闲的电脑或手机就能查出来了。

这样的时候,只能李想自己去了,果然发现陆闲身边有一本贴身的小本本,不过内容很搞笑,风马牛不相及,都是菜名,火烧牛杂,青国光饼

反正是古怪的很,李想拍了一份,拿回去。给阿厘看,果然发现有一串密码,是根据一本食谱里的内容翻译过来的,对照着那食谱,还有页数,就可以翻译出新的内容,很是详细震惊,老陆家出人才啊,这样的人只是一个商人而不是去部队里做什么特中兵,真是浪费。

这些拍下来的内容果然是很有料的,可是抓住把柄怎么处理也是一种学问。

李想自己拿着这份资料出去肯定是不行的,说不定会引起帝都整个圈子敌视,必须他们内部人自己消耗瓦解。

在李想那到陆限的慈善晚宴的请贴那一刻,李想就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她一定要去赴宴,不仅要去,还要漂亮的回来。

陆闲在设计李想,李想也在设计陆闲。

谁技高一筹,就看结局了。

其实陆闲这个人很厉害,他至始至终栽在一点,他看不起李想,就算后来开始重视了,可是这种看不起的初始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也知识觉得李想是个武力很强的女孩,武力值强的人很多,他身边的保镖个个都强壮如牛,可是论心计,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怎么都不如自己。

也因为这种思想,让李想有机可乘。

王老头回去挨不住困就早早的睡了,年纪的的人,一天只要干了一件事,晚上就犯困,最迟十点也要睡了,完全把那纸团忘记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激灵,想起来自己遗漏了什么,戴着老花镜,裤子都没有穿就跳起来去拿那玩意。

他靠在床上,打开皱巴巴的纸团,戴着老花镜,外头的天已经亮了,不需要开灯有能看清,然后就发现一行行的数据。

顿时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手中拿着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份催命符一样。

里面有很多官员的受贿记录,非常详细,时间地点方式都有,一笔一笔的罗列清楚,单单看这纸张,老王就觉得这绝对是真的,不可能造假造的这么清楚。

而这些官员身份大小不一,有一些还是老王熟悉的,有一些欺负过老往,还有一些是政坛新星,这么多官员一起,织成了一张密集的关系网,这关系网为陆家高速发展,保驾护航。

如果是以前,老王不敢有什么想发,可是经过昨晚的事情,陆家的名胜就臭了,这样的事情出来,其他的事情也容易接受了。

要是普通百姓看到这个么没什么,可是老王不是普通老百姓,他是官场中人,深谙官场六味,拿到这资料就斯巴达了!

李想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平城了,高三最后半学期还是要上的,开学了,孙福清希望她能到帝都的医科大上学,因为那是孙福清的母校,分数线很高,所以李想不努力不行。

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看陆家后续的精彩热闹。

李想很有耐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陆家这么大,也不是一天能搞死。

就算老王这位终结者真的下定决心,估计还有一段程序,而且人家上辈子号称终结者王,肯定也不是脑袋一人就去举报,至少要有些准备吧,虽然不用担忧升官问题,年纪要退了,努力也没有用,可是还要担忧退休后的问题,所以老王一定回好好考证再举报,李想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而陆闲自从慈善晚宴的事情闹了笑话,丢脸丢大发了,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整日火急火燎的,不断使劲,最终用巨大的代价,终于让拍卖会再次进行,而那块地,因为陆闲后期表现太强烈,所以价格被炒的很高,最终打破市场记录,被当作一条新闻亮相了一下。

不过由于刘思思的事情,所以对陆闲本人没有太大宣传,倒是很快有热心网友看出端倪,立刻热心的宣传了一把。

“昨天父子同食,今天天价买地,有钱有权有背景,没脸没皮没节操!”居然打油诗都编了出来。

这也没有办法,陆闲就只能当作看不到,憋着一股劲更想做一笔大的,打破这次坏影响。

陆家看到报纸上的新闻,虽然是一小条,但是由于一堆的专家又开始讨论预测房价要下降了,所以这条天价地产的消息形成了鲜明对比,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老爷子不太高兴,他一直觉得中庸低调比较好,儿子这次太冒进了。上次刘思思的事情就把老爷子气的够戗,但是也没有办法,事情发生了,就是名声臭了,可是如果能不断的发展强大,曾经的丑事都是浮云,成功是最美的脸皮。

当天陆闲就被老爷子叫来谈话了。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跟骂龟儿子似的,不过陆闲可不就是陆家振的龟儿子么!

陆闲被喷的一脸口水,还不敢擦,只能等着口水自己晾干。

脸上痒痒的,多年下来也习惯了,只是现在父亲身体不好,喷出来的唾沫也不比从前新鲜,总有一股子腥臭,让他很不自在,他都很想去抹一把脸,不过在听到老爷子说的话后,很快就忘记了这股腥臭味。

“我不反对你买地,不过你太被动了,整件事就没有做好,主次不分,我已经替你做了。”说完,老爷子不再吭声,而是疲惫的丢给陆闲一份资料。

这资料是两份亲子鉴定,一份是李曼的,一份是李想的,结果刺果果的写着李想根本不是李建华的女儿,李曼才是。

“这?那李建华不是还活着吗?”陆闲的胖脑袋有点蒙。

“我会安排李曼明天回去奔丧,你作为舅舅去帮衬着点。”陆家振说完就一脸倦色,挥挥手让陆闲走了。

陆闲心中狂喜,此刻就觉得还是老爷子果决,出手利落,釜底抽薪,难怪老爷子看不上自己,对付一个私生女都对付不了,他此刻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副美好的画面,左手提着建华商贸,右手拎着嘉宝日化,全部通通都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自己正是资金紧缺的时候,这是瞌睡就有枕头。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女,那就是野种,连私生女都说不上,之前那老太婆的遗嘱通通都是浮云,自己再帮曼儿,那是名正言顺,自己之前怎么就不知道从这里入手,这念头什么都能造假。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看到老爷子已经一副瞌睡状态,陆闲恭敬的离开了,殊不知,这也是陆家振被逼急了,原本他还没有在乎李想的,可是上次自己让她来了拜年,本来就想晾晾她,却不想还让她露脸了,又听曼儿说小羽挺喜欢她的,在陆家振的眼中陆家最出息的一位就是陆羽,他是陆家所有的希望,谁都可以染脏东西,陆羽不行。

而且他很看好孙家的丫头,颇有希望两家联姻的意思。

原本对待李家这个私生女没有看重,可是上次一见,就让陆家振有强烈的危机感,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安排这件事。

虽然那天罗伯特有和她打招呼,陆家振倒没有觉得李想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老外都是利益至上的,有足够利益,谁都可以合作。

第二天一大早,陆闲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带着李曼回平城,李曼在帝都都买不到那玩意都快撑不下去了,好不容易一声令下可以回去,比谁都高兴,一改那蔫蔫之气。

而李想本来也是几天离开的,可是都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却收到了两个不好的消息。

李建华挂了。这对李想来说也许不算不好的消息,只是这个时间很怪异,她一直有让人照看他,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挂了,自己还不在平城。

第二个,她之前买的地,就是陆闲看中的那片区,居然遇到了强拆。

而且就是专门针对她那块,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天朝执法,说是要建立国家生态园,不拆也得拆,国家会给最低基础补偿,也就是说原本哪怕一个亿买来的地,可能会象征的补偿你一点,肯定是赔了老本的。

李想的记忆中,这里肯定是没有建立什么生态园的,唯一解释就是陆闲在捣鬼,他已经买下周边的地,就等着要自己手中这块,想不到啊也太黑了,不仅不打算给基本的钱,还打算让自己白送给他。

每次跟陆闲打交道就这点让李想十分不爽,要是正常做生意的话她没话说,凭什么你一副一定要别人白送你东西,要李家的物流系统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吃相极其难看。

孙福清跟范厘已经做前面的车走了,因为阿厘不习惯飞机,坐的是汽车,而李想在后面,赶着下午去学校,所以准备飞过去,却不想这样跟范厘分开了。

好在李想事先为了以防万一,已经做了安排。

她打电话给罗伯特,约他去郊外踏青,希望布鲁斯王子也去。

布鲁斯王子被罗伯特硬从美女的身上拉了起来,欲求不满的拖走,来到冷飕飕的帝都郊外踏青,放眼望去,地上零星的长的点野草,布鲁斯那长满毛的身体都觉得温暖不够,好冷,长长的鼻子通红通红的,可是罗伯特却仍旧一身风衣,皮肤白皙,五官干净,和他像是两个星球的生物。

他是来这个东方国家采购的,发现这个国家的人异常热情,就比如眼前这位可爱的小姐,他来买东西,还没有付钱,她居然就先送自己一份干股。

东方人民太热情了,布鲁斯勉为其难的收下,因为看到罗伯特居然有两份,就觉得这个东方小姑娘会做人,不像一些不懂看眼色的,拼命巴结自己,却不尊敬罗伯特先生冷落了,让他觉得在火上烤一样,这次采购其实他只是挂名,实际上的金主是罗伯特。

李想穿的一身白色羽绒服,脸也白白的,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嘴唇被冻的红红的,开口说话,就呵出了一口气。

“布鲁斯阁下觉得这里风景如何?”

“风景不错,跟我们沙塔很像,让我回忆起我的家乡。”布鲁斯睁眼说瞎话的功能也是很厉害的。直白的就是这里跟沙漠没啥区别,地里草都不长,不远处几个破厂房,但是说出口来就变得十分感人。

李想原本有些焦虑的,听到布鲁斯这么一说,也放松下来,带着澳门来到了前面由破厂房改造的马场,这正是李想的主意。

布鲁斯走近惊喜的发现,这个其貌不扬的马场居然真的有不错的马,皮毛光滑,十分好看,这下子真来劲了。

罗伯特看到这马场也颇为意外,他自然是知道面前的小姑娘面临着什么困难,实际上被邀请出来,他就知道了,不过还不知道她要如何化解。

而且越发的佩服这小姑娘,当初自己正在国外出差,听到老头子挂了,一下子就心神乱了,虽然也不喜欢老头子,而且还是死在女人肚皮上,可是他绝对没有面前小姑娘这份定力。

李想也骑上了一匹马,脱下厚厚的羽绒服,里面是矫健的骑装,十分帅气。

罗伯特就有自己的跑马场,对这个也不陌生,也选了一匹马,并列和李想前行。

一行人玩的正欢快,忽然几辆大型推土机轰隆隆的开过来,一副势不可挡的状态。

李想心道,来了。

率先骑马过去。

一匹枣马对几辆推土机,一个少女对十几名天朝执法城管。

“你们要是再踏进一步,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就算抬出临时工的牌子都没有用,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一副娇蛮女孩的模样,颐指气使的道。

在帝都,就是耍横,别人横,你要更横,一副新闻联播那位是我二大爷的模样,才能镇得住宵小。

本来他们收了好处过来,一路畅通无阻,此刻倒有些犹豫了,倒是那个坐在后面的头,看到李想来,又打了个电话,对方信誓旦旦的保证那就是平城一个土鳖开的马场,没见过世面,拆,强拆,出了问题他负责。

于是那推土机居然又动起来。

这时候罗伯特和布鲁斯也赶来了。

布鲁斯虽然胖,但是从小也是有上骑射课程的,所以也很容易跟上。

这刚刚跟上他 的胖马就累的气喘吁吁,再被那轰隆隆的推土机一吓,居然正个人摔到了马下。

“你们完蛋了,不仅非法执法,以权谋私,还吓的沙塌王子坠马,这万一要是有事,绝对就是外交事故!”李想看到布鲁斯坠马,立刻下马,还不忘吼他们一嗓子。

这下子这些城关是真的不敢进了,有金毛和棕毛,不会真是出事了,现在报纸最喜欢拿他们城管说事,要是丢脸丢到国外去,这临时工的牌子也救不了他们。

有了这个事故,再也没有人提强拆建立生态园的事情,这布鲁斯王子还医院躺着哪,手摔断了,而这块地居然有布鲁斯的股份,虽然沙塔不是大国,可是人家资源丰富,得罪了他恩就跟得罪了财神一样。

李想处理万这事,才马不停蹄的回平城。

布鲁斯在医院里右手戴这石膏直哼哼:“不公平 ,为毛我要这样?我的美人还等着我这只粗壮的手去爱*抚呢!”

罗伯特不理他,拿着一袋如同布鲁斯手上挂着的点滴一样的东西。

只不过里面的不是透明的谁,而是鲜红如血,上面标识的不是葡萄糖,而是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吸血鬼饮料”。

而那袋子下面还像模像样的有打点滴的针管连着,长长的一条,不过尖头是塑料的,大概是从那里吸食。

当然不是真的血,而是造的如同一袋富含胡萝卜素的饮料,这是李想临走的时候给他的礼物,算是道歉道谢。

罗伯特一脸严肃,使劲拨弄这袋子,脸少年宫的表情居然很随和,一点看不出生气,虽然是被当枪使了。

听到布鲁斯抱怨一千零一遍的时候。罗伯特抬起头,淡淡的开口道:“你要是不满意,我就让约翰把你腿打断,这样你只需腿上打石膏,手上可以空出来了。”

看着罗伯特身后那身上十六块腹肌的猛男报表,布鲁斯内牛满面的默默的闭嘴了。

抬头见到那个刚刚云淡风轻的说要把自己腿打断的罗伯特居然在用那长长的导管吸食那包红通通的吸血鬼饮料。

病房里发出诡异的“吱吱吱”的声音

第一百一七章:专业哭丧

李想肯定是李建华的女儿,否则,不说别人,就单单是老太太就绝对不会让李想进门的。

不过现在老太太已经挂了许久,就算是知道事情的伸展也只能在棺材里干生气。

而李建华死了。

李想回到平城的时候,李建华的葬礼已经拉起大幕。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隆重,李家这风水,连年办丧事,个个下人都办出经验来了。

李曼一回平城就和以前的卖粉小弟联系上了,先把自己给整治好

而陆闲还以为李曼这蔫儿吧唧的模样是因为她老爹死了难过,所以没有太在意,就算是知道自己外甥女染上毒瘾,就陆闲现在这样的名声和心思说不定还会亲自送上毒品,让李曼专心抽,这次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夺回李家家产。

陆闲一直视李家家产为自己的东西,现在回来是理直气壮。

经过陆闲的安排,李曼时间刚刚好的见到了李建华的最后一面,并且获得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原来李建华因为对李想的母亲林美玲念念不忘,所以决定领养李想,虽然明明知道李想不是他亲女儿,还是把她当作亲生的照顾,而后来更是受到蛊惑,为了把家产都给这个自己心爱女人的孩子居然否认李曼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现在他即将挂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李建华忏悔了,说出了真相

李想回来,先联系了刘老太,她一把年纪了,本来李想是让她在城里面养老的,可是这次却李曼被赶回了李家乡下老宅。

看着时间,联系老宅的人到李家,还要一会,她没有回李家,先去了一下学校。

到了学校,就发现大家的目光不对,时不时的指指点点的,那些因为李想成为李家唯一继承人而热情巴上来的人此刻都离的远远的,而早就有看不惯李想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的女生,终于按捺不住。

李想走到三年五班的时候,听到里面十分热闹的在起哄,一群人围在自己的位置上。

“邬贺军,尼玛就为了一个野种,你至于吗?”

“小爷我还就喜欢护着她,你管得着吗?”

“她妈不仅是小三还是一朵红杏出墙的小三,这种女人你都敢喜欢,邬贺军,你真是太重口了,不怕你老娘收拾你!”

“你再说一遍!”教室外冷冷的声音传来。

李想站在门口,脸上没有愤怒,当然更没有喜悦,就那样看着大家。

人群自动散开,就见李想的桌子上写字两个大字“野种”,“野”字被抹了一半,显然是邬贺军抹的。

都高三了,还有心思玩这样的游戏,看来大家都很闲。

李想走上前,站在邬贺军跟前,这个少年和她记忆中的少年完全重合不到一起,记忆中他是吊儿拦挡,脸上挂着很不柔和的笑容,可是此刻,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原本应该柔和一点,可是他整个人气呼呼的,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这性格和他那老娘有点像。

“说就说,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你就是野种,吃李家住李家的还不满足,居然还敢谋夺人家家产,亲子鉴定都出来了,你个忘恩负义的野种!”说话的是个女孩,姓郑,李曼以前的好闺蜜,后来李曼失势,她第一个离开,现在听说李曼回来了,她又第一个跳出来。

李想拿过邬贺军手中的抹布,擦了一半的字,那抹布脏兮兮的,她站在郑洁面前,见她洋洋得意的仰着脸,李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拿着那抹布就往郑洁脸上招呼,左右脸,一边一下,郑洁的脸上立刻多了两块红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同学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见郑洁被打了,还是被一块抹布给抽了脸。

“让我猜猜,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说?”

“你神经病啊,谁给我钱了,我们家根本不缺钱!”郑洁捂着脸,有些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嘴上仍旧不服软,心里却有点心虚,李曼当然没有给钱,但是她舅舅许诺给了好处,她老爹高兴坏了,说能搭上陆家这艘大船,以后不用愁了。

“是哦,你们郑家经营的奥普新五金家具还挺有名的,你们家还有自己的工厂,不会太缺钱,怎么办?我这么说差点冤枉你了,我不喜欢冤枉别人。”李想脸上露出略微苦恼的表情。

“知道就好,别没事满嘴喷粪,宝华不欢迎你这种人,识相的最好给我自己消失,恐怕滚出李家之后你连学费都交不起。”郑洁觉得与李想保持了安全距离,又嚣张起来。

李想却没有再回应她,而是当着同学的面慢条斯理的给阿厘打电话

“你个疯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郑洁听到奥普新,收购,抛售几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莫名的觉得惊慌。

“我刚刚说我最不喜欢被冤枉,所以我也不喜欢冤枉别人,你说你有钱,不是被收买的,可是如果你家破产了呢?这样你就缺钱了,我也就没有冤枉你了。”

李想把刚刚那抽打郑洁脸的抹布丢到自己桌面上,环视了一圈,开口道:“谁写的谁擦,如果擦不干净,我不介意让他和郑洁同学做伴,我说到做到。”

说完就直接往外走,谁也不敢拦,也不敢再开口。

邬贺军却屁颠颠的跟上了。

李想回头瞄了一眼道:“眼镜不适合你。”

邬贺军把那黑框眼镜摘下来,笑道:“我这不是为了显示我高三已经好好学习了,学的眼睛都近视了,我老娘才不会天天拿皮鞭抽我,改天天炖大补汤了。”

“刚刚谢谢了,帮我请个假吧,最近几天我应该不来上课了。”

“没事,对了,唐心还问你来着,她最近身体不太好,也没有来上课。”面对李想道谢,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想到刚刚自己说我就是喜欢护着她,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这会子总有点尴尬,见李想态度自然,他也自然许多了。

李想离开学校,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陆家终于扯下了不要脸的遮羞布,一副道貌岸然的为自己外孙女争取权利,还不是就是为了钱,还亲子鉴定,李想玩剩下的招数,陆家也好意思再玩。

李建华死了,似乎就死无对证了,再来个众口铄金,不管是法律还是道德都占了制高点。

这次陆家倒是准备的周全,心狠手辣,颇有陆美颜的风范。

就在学校转一圈,李想都已经听到了好几个版本的传闻了。

什么小三红杏出墙养下的野种谋夺家产

什么弄疯父亲的妻子,害死奶奶,串改遗嘱

这一切只能说明,李曼很心急,或者说陆闲很心急,这样迫不及待的宣传,太刻意了。

等李想的车到李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一片白布飘扬,哭声阵阵,连专业哭丧团队都请来了,也是,现在李曼和陆闲喜悦的都忍不住笑出来,怎么还哭的出来。

宾客云集,李想也是通过别人才知道,李建华死的甚是仓促,连葬礼也速战速决,陆家很着急。

李想是掐着点来的,所以先去了一趟学校,到家的时候,仪式正准备开始。

她的出现,让整个灵堂都气氛凝重,也就只有在这一瞬间,这个一身白色衣服的少女站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终于像一个灵堂,有了灵堂的气氛,否则这里即使哭声阵阵,宾客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聊的很放松,或许举办葬礼的主人心情很好,连带着客人心情也很好。

李曼穿的很考究,一身麻衣,披麻戴孝,很是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