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在边城最大府上最边的院落里见到了姑姑,姑姑见到景春时眼里是有笑意的,还让陪伴在她身边的妇人前去通知了姑父和大夫人。姑父听到景春来的消息,第二日也和大夫人一起到姑姑的院子里瞧了瞧景春,景春瞧着眼前这轮廓清雅五官俊逸的中年男子,难怪当年姑姑会对他一见钟情,又瞧向他那温婉素雅的大夫人,只见到他们双双笑语般的瞧着景春,大夫人更是对姑父说:“夫君,这景姑娘很有二妹当年般的模样。”

景春当时是暗喜的,谁不知姑姑当年是花城的一朵名花,自已能在外人眼里和姑姑相比自然是美的。那姑父当时就打量两眼景春,笑着同景春说:“景姑娘,你既然在这边有事情那有空就常来陪陪你姑姑吧。”姑父说完之后,扯着大夫人就走了。

景春没想过姑父和大夫人只是站着说完两句话,两人当着姑姑的面手牵着手就出了院子。而姑父和大夫人的口气对自已只是客气的,并没有当自个是自家晚辈般的对待。景春平常虽粗心些,但现在多少觉得有些不对劲。景春跟姑姑从前没有接触过,只当姑姑是传说中的人物,这时对着姑姑也知小心抬头打量着,只见自已的姑姑眼中闪过一抹泪光,转瞬就没瞧见的望着景春说:“春,你姑父和大夫人事多,你在姑姑面前随意些好点。”

景春到底年纪尚小,再加上景家在边城有些事情总要她去瞧着。不过有时间景春还是会去瞧姑姑的,时间长后姑侄两人是亲热许多,景春渐渐也敢悄悄的问姑姑:“姑姑,姑父的事情真多,我都没有瞧过姑父在你院子里出现过。”姑姑总是对景春说:“春,你姑父事多,大夫人那三个儿女淘气总是要做爹的管教些。”景春最初是相信的,到后面心里是有些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姑姑的话。

几个月后边城的事情清理好后,景春那日同姑姑告别时,姑姑望着景春泪流满面。景春以为是姑姑舍不得自已才会如此这般伤心,便抱着姑姑轻轻劝慰她。谁知姑姑见状后挥退身边陪伴的妇人,拉着景春进房后问景春:“春,你觉得姑姑快乐吗?”

景春想到自个来了许多次,姑姑的院子总是冷清着,景春想点头又怕伤到自家的姑姑,只能望着她不语。景家姑姑捂嘴泪奔流不止,好半天后抹净的泪后对景春说:“春,这边城的事情并不用你在这呆这么久对吧?”景春来到边城后才发现边城这事情只是让自已来瞧瞧的,许多的事情其实都用不着自已过来的,这边的人都是家中相信的人,可是每当景春提要走时,这边总要出点事情让景春处理,这么一来景春才在这边呆了好几个月。

“春,是你母亲亲让你来的吧。家里人都知我过的是啥日子。是我自已做下的冤孽,到如今是无人能让我怨的。当年我见到你姑父时,我知你姑父家中有贤慧娘子,我听你姑父的语气是极疼爱那女子的,我想着我这么美又年少一定能让你姑父动心的。我背着家人跑来边城,找尽借口缠绕他,你姑父一直不肯的,他说他的心太小,容不下太多的人。我以他的家族生意相威胁利诱,家里人劝阻不了我,只能随我的意帮着我一起,结果这亲是结下了,两家情意多少是生了隙。”景春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

景姑姑望着听呆怔的景春说:“春,我当年总想着我年轻比别人美貌,你姑父总有一天会对我情生意动的,这么多年下来,你姑父的心中始终只有她一人。反而是她对我心生同情有时会过来陪陪我,这么多年我只是占着一个名份。我现在常想着你奶奶曾经说的‘女儿,情这事情不是你生得美生得好就一定能夺来的,你放手吧。’春,我一瞧你就知你的性子同我从前一般,要不家里人气我至极早不想理我,何尝会让你来陪我。一定是你同样为情这事情执着过头了。家里人没法子才让你来瞧我的,春,有时人还是要早些学会放手才好。”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帮助

东桐没想到自已会听到的一个为情众叛亲离的故事。东桐望着景春沉默的神情,想着初遇景春时她青春活力任性娇蛮的样子,看到现在景春如此沉默少言与从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景春多年来从家人隐隐约约的耳语中,一直听到的是姑姑如何的美貌如何心想事成嫁意中人的事情。家中时不时有亲戚们会提及她象当年的姑姑,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景家的人用糖衣包装着苦药,年少的景春心中只有姑姑在夫家春风得意美的幻境。景春想来没想过真相是如此残忍现实。自已的姑姑的确是嫁给意中人,可是那意中人多年来心里始终只有自已的结发妻子,与自已的大夫人恩爱有加。而自已的姑姑多年来无所出,独自一人居住偏远的院落里,换来的是当年的情敌都来同情自已的下场。

东桐望望沉默不语的景春,心里多少有些七上八下的。自个和景春的关系真的只是相识而已,算不上知交好友。景春如此对自已推心置腹把家中多年来的隐情都同自已说。只怕景春接下来要对自已说的事情,一定是让自已难做的事情。

景春瞧向还是不开口的东桐,淡淡而有韵味的笑起来,对东桐说:“桐姐,我瞧到姑姑如此受人冷落,而瞧上去姑姑对姑父也能够放下了。我回到花城后我便同奶奶说,不如我们家接姑姑回来,姑姑可以另找一个伴过后半生。”东桐暗想着这景春还算心地不错,这时还能想着帮姑姑说句话。

谁知景春的脸上浮现种说不出是悲还是喜的笑容,继续对东桐说:“桐姐,大家庭中总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我一直认为景家与别家不同,景家的亲情才重。何况姑姑自已也说当年为她的事情全家尽最大努力帮她抢夺意中人。我想奶奶也会同意姑姑回家的。谁知我才提起个头,我奶奶勃然大怒的拍桌大骂我,‘与其再有一个如同你姑姑般的女子,不如早早把你打发掉。’我长这么大,这是奶奶第一次冲我发火,我吓坏了,奶奶说完之后甩手就走掉。”

东桐这才明白原来还有后续事情发生的,单一的景春姑姑的事情原来还无法完全影响景春姑娘的。景春眼红一会后,接着说:“我的娘亲听到消息后,急匆匆拉着我赶紧走,回到我们住的院子时,我爹爹气极的骂我说‘春,我让你去瞧你姑姑,就是想让你清醒点,要明白不是你的男人不管你如何做,都不会是你的。’我长这么大后,这也是第一次爹爹如此生我的气骂我。”可怜的景春小女子,原以为家人重亲情才敢开口,谁知开错了口。

景春姑姑当年自以为自家家大业大,以命相逼家人为自已出头,结果是进了意中人家中。却同时得罪了意中人家人和大夫人的娘家人。景家人最初时没有想到过那些,人人都以为自家的女子愿意给别人做二夫人,那是别人高攀了自已,以后大家是亲戚只有互相帮的份。

当景春姑父家里和大夫人娘家两家联手扶持另一家镖行时,知道消息的景家人心里极其不舒服,当时就有人跑去边城吵闹一番,景春姑父淡淡的一句话:“我们两家一直相交不错,我瞧在两家交情上面,客气待你们家的女子原来是错。当你们景家逼着我娶我不想娶的女子,我和你们景家的交情就到那儿打止。那女子至今还是清白的,你们要带就带走。至于我今天愿意做什么与你们何干?”景家的人自是无趣的返回。

景家原以为是结成亲家,结果无意中多了两个冤家。自那以后景家边城那边的生意一直是清淡着,慢慢的迷城那里也有新的镖行,景家的生意就此进入与人三分天下时期。当年景家生意旺盛时的情况不再现,景家慢慢的走下坡路。景春出生后,越到后面景春的行为越象当年姑姑,景家奶奶开始时并没有多加注意,一直认为景春还小。直到听到景春说愿意做冷若白二夫人时,景春奶奶才痛悔多年来同样娇惯了景春,便默许景春去边城看她姑姑的事情。

景春回到花城后,举止稳重许多没有同从前一样,只要一回来就跑去找冷若白。这回反而是主动找到奶奶,景奶奶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谁知景春还没坐稳一分钟偏偏又提起自已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对孙女旧事重提景奶奶自然是愤怒不已。景春到这时才明白,自已的姑姑是有家也回不了,难怪姑姑的脸上总有一种萧条的感觉。

女孩子长大时只是一瞬间而已,景春再不知事的人经这一回后也懂事许多。景家是不会再许当年的事情重现,因为如今的景家受不了第二波打击,强敌环绕中只能稳妥前行。景春的爹自知女儿对冷若白情根深种,此时从女儿口中听到自已姐姐在别人家生活得不如意,虽说姐姐当年自找的,不过从前支持景家姑姑夺意中人时景春的爹也是当中的一个。

风水轮流转如今到我家,景春的爹娘这回反而对自已的女儿说:“春,你现在年纪还小,冷若白现在心里一直没人,我们给你一年半的时间,你要是能打动冷若白让他自愿娶你进门,你和他的事情我们同意。不过冷若白还是无心的话,你时间到时只能听我们安排,娶郎君进景家的门。”景春见到事已至此,想着自家姑姑那样的情况,自然只有点头听从爹娘的份。

东桐听到这里松了口气,还好冷若白的命好,就是将来他还是不愿意娶景春,景家的人也不会再用全家势力相逼。景春说完这些又抬头瞧向东桐,东桐暗想着故事讲完了,难道要我拍手鼓掌吗?东桐心里暗自转着念头,这景春说了这么一长串话,一定是有用意的。

果然东桐还没有想明白,景春冲着东桐说:“桐姐,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冷若白当初那么生你的气,他到后来还是把你当妹妹看待。桐姐,你一定有法子让我能打动冷若白的心。”

东桐还好坐在凳子上,不过听景春这话时还是吓得歪斜了一下才重新坐稳。东桐自已的情场这路上是交白卷的,从来只有失败的成绩,现在别人请教自已情事,真让东桐头大如山。东桐想着前世也不过是听家人的话,嫁了一个花心的老公,好在东桐早早让自已父母的婚姻凉了心,才没有一股脑全扎进老公花心的怀抱,要不怎么伤心死都不知。这一世转来转去最多稍稍能扯上边的只有傅冬那人,可是傅冬对东桐来说最多是个碰见过多次的陌生人。

东桐暗想着自已这浅薄情场经历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瞧着景春又是病重乱抓药的人。东桐只有轻轻摇头对景春说:“景春,我对大哥别无所求,他给我一份兄长情意我已是非常感动。但一个男人的心该如何打动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法子可为你想的。”

景春不相信的望着东桐,冲着东桐说:“桐姐,我娘亲让我跟着你学桐姐的为人,她说你一定有法子可想的。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长相非常俊美,慎行非常的聪明伶俐我教他一遍的东西,他全可以记下来。想来桐姐的男人一定是非常的优秀。冷若白那人这么多年来,我只瞧过桐姐让他心服过,桐姐,你教教我吧。”

东桐哑口无言的望着景春,景春娘亲好毒辣的心眼,要是照自个的性子来,怕是景春这一辈子也同自已样,最多让冷若白当妹子瞧。看来景家的人面上说是喜欢同冷若白家结成亲家,心里面却并不是非常愿意的,只是熬不过自家女儿芳心暗许。

东桐自然是不会多事的说穿景春娘亲的良苦用心的。再说东桐自个就受不了别人不情愿的事情还要去强求。景春姑姑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摆在那儿,东桐原以为景春经她姑姑那事情人醒悟过来,谁知这姑娘如今是把希望全寄托在自个身上。

大禹冶水都只能疏导不能堵住,如今景春姑娘这般深情厚意怕也是如此。越是坚决反对她越是坚持到底,不如不支持不反对,让她自已想通。

东桐想想后,对景春说:“景春,我也没有别的法子同你说,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将心比心。你对冷若白做下任何事情前,先想想要是有另一个男子如此对你做同样的事情,你能接受吗?要是能接受你就去做,要是你自已都接受不了,就不要去做。”

“啊”景春大眼望着东桐,东桐对她点点头示意自已话说完了。东桐说完后不管景春姑娘有啥想法,赶紧起身出门。帮景春姑娘合上房门时,只见到那姑娘眼睛还是大大的睁在那儿。

东桐出门后暗自摇头,这情感炽烈的人真是吓死人。这景春姑姑那样的人也有做下那样的事情还想幸福,怕当年那男子为她的浓情厚意本来是有些心动,结果让景家人一起上阵那种拼命劲也给吓没了。景春娘亲还算是醒悟的早,不再拿自家女儿当小孩子看。

东苠在院子里瞧着自家姐姐出了景春的房门,那头一直摇动不停,赶紧过来捉住东桐低声音问:“姐姐,景姑娘吓倒你了吗?”东桐长叹一口气,低声同东苠说:“她只是要我帮她想法子打动冷大哥的心。”东苠轻笑起来望着东桐低声音说:“姐姐,这景姑娘找谁都比找姐姐好,她不会是想当冷大哥的妹子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相交

东桐回到花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先去递贴子给冷家干爹娘。第二日上午冷若白就亲自跟着马车一起来接东桐这一行人去冷家聚会。冷若白瞧着东桐两只手提着东西,东苠和曾为两人同样是双手提着东西,就是小小的慎行一只手上都提有东西,空的另一只手牵着慎思。

冷若白笑笑瞧着众人,走过去把慎思抱起来,逗着她笑笑说:“慎思,叫大舅舅。”慎思这回是很给面子的笑着叫:“大舅舅好。”冷若白还从来没有接受过慎思如此热情对待,一时便笑开怀的从怀里摸了一块银子就往慎思手里塞去。东桐在一旁瞧到后赶紧阻止慎思收下。慎思这时早早将钱捏到手里见到娘亲有点生气的这样子,慎思弯腰赶紧把手里的银子塞给一旁哥哥手里,并且用她小小的双手包着哥哥的手捂住不放。

冷若白瞧到慎思这行为大喜的对东桐说:“桐妹,过节日讨个喜气,人人有份,你就不要理这么多了。慎思不错年纪这么小,就知护住自已的东西。”冷若白说完后,从怀里又拿出几块的银块,往东苠和曾为、慎行的手里塞去,东苠笑着瞧瞧冷若白,自自然然的接下来后对冷若白说:“冷大哥,多谢你。”曾为和慎行见到东苠都接下来,自然是把银子接过来放到怀里,曾为和慎行两人忙笑着再一次对冷若白道谢。

东桐想想这花城大约也有红包的习俗,便也笑着同冷若白说多谢。到了冷家之后,冷父冷母笑着迎出来,照例冷父和冷母两人再一次往几个孩子手里塞银子。东桐进到大厅后,照着东苠出来前提示过,赶紧从随侍的妇人手中接过茶杯,恭敬的半跪着给冷父和冷母敬茶,东桐嘴里还说着恭喜的话:“干爹干娘节日好,年年有今日,心想事成。”冷父和冷母笑着接过东桐敬的茶,两人轻拉起东桐后一人塞给东桐一个重重的绣包,东桐道谢后顺手塞进怀里。

东桐再从冷家随侍妇人手里端过一杯茶,站立着把茶敬到冷若白面前:“大哥喝茶,祝愿大哥今年有新娘子进家门,明年早得贵子。”冷若白本来是笑着接东桐手里的茶杯的,这时听东桐话后笑也不是的接过东桐的茶水,顿了顿喝一口后顺手塞一块银子给东桐。

冷父和冷母听到东桐这话后,冷母直接笑起来说:“若白,听你妹子的没错。”冷若白瞧瞧东桐一眼,笑着对冷父和冷母说:“爹娘,我这个妹子那是为我自已认下的,根本是孩儿孝心重为爹娘认下的,事事贴爹娘的心。桐妹回家一趟家里杂七杂八都要带着来孝敬你们,我这做哥哥亲自去接她过来,好半天就听她说这么一句让我急的话。”冷若白说完后,厅里的人全笑起来。

冷母饭后拉着东桐的手,执意要东桐陪着她一起逛院子里风景。冷家的院子里并无别样风光,只是地方大一些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东桐陪着冷母走到后院时,后院有一个亭子倒显得秀雅大方。冷母牵着东桐的手进到亭子里面,再四下打量一会四周后,坐下来问东桐说:“桐,听说景春这一向同你交好,节日里还住到你家去了?”

东桐对着冷母点点头说:“干娘,景春节日前对药材店擂药很有瘾,她常去药材店里面擂药。节日前她送我们回家时说要在西京城有事情。她一个女子不嫌弃我家简陋,我自然是欢迎她住的。”冷母瞧瞧东桐脸上的神情,想起啥的轻叹息说:“桐,景春是我们瞧着长大的,明明你大哥从前对她挺好的,我和你干爹两人瞧着也高兴。谁知这越到后面你大哥瞧见她就躲开。这么多年林立都成亲生子了。你大哥那意中人还不知在那里,你大哥可以等下去,再过一年景春就到一定要成亲的年纪,给你大哥这样拖下去,景春那姑娘怕是不会甘愿先成亲的。这一天天时间长了害我都不好意思面对景家的人。”

东桐听着冷母的意思,对景春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冷母也明白这事情到底还是要冷若白自个愿意才成。东桐只是浅浅的笑着瞧冷母,冷母等着半天没见到东桐接话,回头一瞧东桐正张大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对东桐说:“桐,你这性子真不知让人说啥好?要你接个话茬怕等到太阳下山,还听不到你接上去。”

东桐淡淡的笑起来对着冷母说:“干娘,我知你有话要同我说,你说我听着的。”冷母、打量两眼东桐后,对东桐说:“桐,景春去你那儿的事情,景春娘亲同我说过,她说‘春的性子太炽热,容易让人着火。这性子碰到互相钟情的尚好,要是遇到一个反应慢的,怕一个燃尽另一个还没着火。这姻缘就会这样错过。’我觉得也是这回事,景春的娘亲就和我提,想让景春交你做个朋友,让你影响下她。桐,当时我想着你年纪轻轻性子太清淡,同样不利你将来再找个伴的生活。所以我才点下头的。”

冷母说完这话后,东桐才明白两位长辈原来是各有各的打算,东桐忙笑着对冷母说:“干娘,是桐累你为我担心了。”冷母瞧着东桐的脸色,轻笑着对东桐说:“桐,你和我家还真投缘。那天我把景春娘亲的话说过你干爹听,干爹就说我太自作主张,还好碰到的桐你这种性子,才不会有多的心思转着,也能明白我的苦心。”

东桐总觉得冷母还有话没说出来,想想东桐笑笑对冷母说:“干娘,我要多谢你和干爹、大哥包容我的性子才是。干娘我这人就是笨点,以后有事还要干娘多提点我。”

冷母笑着瞧东桐说:“桐,你的性子是单纯些,当初就是因为你是这性子我们才让若白认下你做妹子的,要不你以为我们真的那么冒失乱认亲人吗?”东桐听了冷母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冷母,东桐的确是觉得冷母和冷父两人跟儿子斗气才乱认下自已的。冷母瞧多一眼东桐笑起来说:“桐,我们在去你家前,就让人打听过你的情况,知你对家人非常好性子纯。那时本来只想着瞧瞧你,谁知最后我们有缘成亲人。”

东桐捂嘴轻笑着,冷母笑瞅一眼东桐说:“桐,我有正事要和你说,刚刚给你那么一说差点忘记了。我想景春一定会和你提她姑姑的事情,说实话最初我很担心景春的性子象她姑姑,她姑姑那人做事情,从来只管自已快活不管他人生死的。那个男子当年来花城时,城中许多女子芳心暗动。但那男子到今天我都不得不夸一句‘真是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他一来花城便主动对人提起他有恩爱娇妻,此生不会再娶。景春姑姑是唯一一个痴缠到底的人。她那些算计我真是没脸对人提起,好在那男子总是躲过去了。我们人人以为她会消停会,谁知她跟着那男子去了边城,没多久回来不知对景家人是如何说的,景家的人便过边城压着那男子娶她做二夫人。景家当时的确是家世非常的雄厚,那男子最终还是娶了她姑姑。几年后两家成仇人时,景家的人才知景春的姑姑当年骗了他们。那男子自始自终对她都是以礼相待,没有半分错待的。”

冷母说的话东桐听景春提过,只是景春说的都是她姑姑用情如何深的地方。东桐没想到景春姑姑为了一个男人,连一直护着自已的家人都哄骗。冷母笑笑对东桐接着说:“桐,景春越长大,景家的人越有些担心,不过时间长瞧着景春大家就放心,她虽说有些娇蛮任性不过心地不错,最多是做做吓人的事为多数。我私下瞧过她如何对若白的,她还真没有她姑姑那些心眼,当着众人面她会直言要嫁给若白,私下相处时景春行为上是非常守礼节的,最多是嘴里冲着若白嘀咕着。要不若白为啥一直以为景春说的是孩子话,只因为景春这女子对若白太尊重了。”

东桐想着景春陪着来回的这一路上,还有在西京城时景春的确是非常会照顾人的。冷母望着东桐笑笑后对东桐说:“桐,你的性子太静了,景春能跟着你在一起,把她的性子沉下来最好,而你同她相处性子再热火点就好。将来景春和若白有缘能进我们家门自然好,就是进不了我们家的门,另遇良人时景春的性子没有炽热的灼伤人,对她和别的人都是非常的好。”

东桐想想常常沉默不语的景春,对冷母摇头说:“干娘,景春现在已不是我初识的那个少女了。她现在的性子比我还沉默寡言。”冷母半叹气的笑着说:“桐,人的本性没有那么快改变的,景春只是一时之间冲击太大造成这样的,她到时恢复本性时,你就会明白她有多吵闹不休了。”

冷母的心里看来还是希望景春能嫁给冷若白,可是冷若白这人要说没心,却也曾对东桐说过景春的心地不差之事。情这事要不让人上天堂,要不让人深陷地狱爬不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曾东药行

花城的春天来临了,花香飘散在整个城里,东桐现在有了心思闻香知味。东桐所住的院子也与人约好时间转租出去。转租的价钱比当年东苠和曾为两人租时还涨了一半的价。东桐知后心里暗自得意着这房子住了两年等于白住一样,没有亏空一点自已身上的银子。

东桐这小心眼的想法自然是瞒不了东苠的利眼,东苠一瞧到东桐的表情当时就笑笑对东桐说:“姐姐,你就算那点小利,没有想想我们两年来在花城的花费比西京城是要贵许多的。要不是这里还有生意可做,那还真是亏本许多。不过,想想到花城来,姐姐认了兄长重逢花公子夫妻这些都是比挣钱还要好的事情。”东苠同东桐说到后面时,也是一脸喜悦的表情。

东桐暗笑着瞧向东苠,自从东苠决定和曾为一起做西朝未来最大的药材供应商后,东苠算计钱财就不再同从前那般,只想着眼前这浅薄的一点利益,他的眼光无限般往前望了十多年。花城这里原本的药材店,东桐以为东苠和曾为两人会长租下来,当做出发的第一站。谁知这两小子没这打算,而是每日学府放学后,两人牵着慎行的手,让慎行用笑脸一家一家去打听要出卖店面的价钱。

东桐本来日日在家赶紧画着客人订下的画册,慎思虽说大点后,到底是小小孩童要人在旁守着。好在慎思这小小孩子不象她哥哥慎行当年那般活跃,很能在家里静静的呆着。东桐初时有些担心自个别是生了个小呆子,这孩子个性太沉静了,与正常孩子差别太大。好在有一天慎行瞧着慎思在他写字时,一对大眼巴巴的望着他不放。慎行是很有心的哥哥,当时就去找了条圆滑的棍子握着慎思的手,教慎思在沙盘上写字。自那以后慎思这一天到晚都对着那堆沙子练习写字。东桐望着这样的慎思,那种担心也放下了,至少慎思只是早熟些。

东苠和曾为两人带着慎行总算瞧定了三处店面后,东苠便同东桐交底说:“姐姐,我们瞧了三个店面,我想和曾为一起买下其中的一间来当我们的第一家店面。姐姐,你有空帮我们去瞧瞧位置?”东桐那会瞧店址这事情,东桐头大时这时想到了冷若白,赶紧对东苠和曾为两人说:“小苠,曾为,你们赶紧去找冷大哥,问问他的意思?他说那间行那间店我们就买下来。”

东苠当时扯扯东桐的衣袖说:“姐姐,我们想买下三间店里出价最低的那间店。”东桐虽说没有做过生意,可是当年也是日日听生意经的人,东桐一听东苠这话就摇头说:“小苠,今时不同往日,既然你们是把这间店当做你们大生意最初开始,这店址一定要好好选好,钱多少都是好说的事情。”曾为在一旁瞧见东苠为难的表情,同东苠说:“小苠,我爹娘给了我许多银子,我可以借你用。”

东桐听曾为这话再想想那间出价最高的店面的钱,东苠和曾为两人对半出钱,自已的手里的钱是要差那么一点,难怪东苠有些为难。东桐在心里转着算算手上的钱后,想起自已手上还有客人订下来的画册,只要一画好交上去那些钱就差不了多少。还差的份自已到时找花灿夫妻周转下,这钱的事情就解决了。

东桐笑着对曾为说:“曾为,钱的事情小苠有的。你们一起去找冷大哥问好,这事情早点订下来最好。”东苠和曾为两人早早习惯走到那里拖着慎行一起,这次两人瞧着在沙上写字的慎思,有些心动的想带着一起出门。东桐瞧到这两人的眼神笑笑说:“小苠,曾为,你们带慎行出去就行,慎思太小就让她在家里陪着我一起。”

东苠和曾为两人牵着慎行走后,东桐把慎思的沙盘端回房间,慎思拿着棍子跟着东桐小步小步的进了房间。东桐放好沙盘后端来一张小凳子给慎思后,东桐坐回到桌子那儿,照例在纸上面用心的画,现在画久后东桐手上的速度快了许多,常常便会忽视坐在一边的慎思。东桐和慎思母女两人各做各的事情,这一天的时光便消磨掉。

东桐总算画完客人订的画后,便带着慎思两人去街上,东桐把手里的画册交给花灿夫妻后,想带着慎思在街上随便转转买点东西回家。谁知粉绵翻翻东桐画好的画册后,又把东桐拖着往东桐怀里塞了好几块银子,吓得东桐赶紧推辞不收。粉绵当时脸色一沉的对东桐说:“桐,你现在急着要钱用,你不和我们开口就已经当我们是外人,这钱是这次画好画的钱。还有不够钱用的事情你可以同我和灿哥两人说,不能这么拼命的画,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也受不了的。”

东桐听粉绵这话,就知粉绵心里还是有自已的地位。东桐当时就笑着对粉绵摇头说:“绵,我从来没有把你和灿哥当外人过。只是我们现在还没到用钱时,这钱还是不差的。这画画我是有时在兴头上真的停不下笔的,这点我以后会注意的。关于钱的事情,我先前也正想着要差钱时,还真要找你和灿哥两人开口先借点钱周转下。”粉绵听了东桐这话才笑起来对东桐说:“桐,昨日我还同灿哥说起你最近太过拼命画的事情,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你灿哥说你一定行,说你大约是喜欢这类的故事画才画得又快又好。不过他还是要我提醒你,让你悠着来要好些的。你们用钱真有不够时,记得你后面还有我和灿哥两人的,我们之间同别的人不同,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朋友。”

东苠和曾为两人店面选好了,冷若白瞧过那三间店面后,私下里同东桐说:“桐妹,小苠和曾为这两人照这样执着的做下去,怕将来不但西朝第一大药材商是他们,这周边几个国家都不会有人敢和他们争大药材商的位置。这两人以现在这么小的年纪,瞧中的三间店面已让人惊叹眼光不错,而且更加历害的是两人竟然懂得让慎行用笑脸对人还价钱。”

东桐听得冷若白的话心里放松下来,东桐一向知东苠精明能干只是有时担心东苠个性太正直不会转弯易折损。现在听冷若白这么一说,东桐心里多少安稳下来,至少东苠懂得在心里守住自已的底线面上稍稍变通些。

东苠和曾为两人买下的店铺,在花城最繁华的街道最偏静处,这个地方从前店家是用来卖布料的,生意一直以来是平平的,加上店家年纪大后壮志稍稍减退,家中的人都不在花城,心里正当这店是鸡肋般时。东苠和曾为两人听人提起后便带着慎行过来瞧瞧店面。店家没有生意进门心里正不爽时,瞧到慎行这一张笑脸时,便有心逗着慎行说话,慎行同店家说多几句后,见到店家脸上有笑容就顺口同他说:“大叔,你这店面多少钱卖啊?”

店家瞧着慎行的笑脸,一时没当回事情便报了个实价。这个价钱实实的震憾东苠和曾为两人一回。东苠和曾为两人来这间店前,自然就打听过店家给别人的价钱,现在一听店家这实在报价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两人同时互相望望半天没有表示。慎行转头瞧着自已的舅舅和叔叔都没有反应,还好慎行同他们两人时间久后,自个反应也快,当时就同店家说:“大叔,这价钱还有没有少?我舅舅和叔叔两人想要买个店面挣钱养我和妹妹两人。”

那店家做生意这么多年早已是老奸巨滑心硬如铁,让慎行这一张笑脸朝他一瞧,再听慎行这么一说,店家心里稍稍又软和一些对慎行说:“小公子,你舅舅和叔叔真心要买,还可以少点。不过这两天就让他们决定下来。”东苠和曾为两人这时反应过来,两人一起笑着冲店家笑着招呼说:“东家,我们多谢你的心意,我们过两天就过来,到时希望东家瞧在我们有心的份上再让点价钱。”那东家听这两人话心头有些上火,慎行这时已见到后乖巧的笑着扯扯他的手说:“大叔,那我过两天跟着舅舅和叔叔一起来瞧你。”店家当时对慎行便笑着点头。

东桐事后曾为提起时,曾为说:“桐姐,慎行没有让我们白疼,带着他出门去,那些人一瞧着慎行的笑脸,很少有人会报高价给我们的。这回冷大哥听我们说的价钱都说,想不到我们三人那么历害,这价钱真的是最实在的价钱。”

虽说价钱是实在价钱,不过东桐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东苠,刚好够那一半店面的钱。东苠和曾为两人与店家一起去官府换好契约后。曾东药行正式有了自已的第一间店面,蓝可自然是未来的大掌柜。

曾为从曾家拿的钱也用了一半在这上面。这间店面装修的事情,东苠和曾为两人着实头痛一阵子后,两人决定还是朴实为主,药材质量才是最要紧的事。原来的药材店这时也开始准备转让,新的药材店要装璜,这些事情东苠和曾为两人要上学是无法守着的,只有东桐带着慎思两人时不时两间店之间打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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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意外来客

西京城春日如同往常一样,春意绵绵不休止,春风轻轻吹拂着惹人暖意生。傅冬和怀真两人坐在房中眉头深锁着。周边国家这一两年因主上多病或主上初登位不久一个个政权未稳,时局动荡不安的消息不断传出来,西朝近一年来路上也颇为不平安,保镖这行业生意再次兴隆起来。

西朝现在的女主虽说年纪大,这事情上面一向安排妥当。消息一向灵通的怀真对傅冬谈完公事后,很是神秘的对傅冬低声音提起:“冬,最近大王爷府上各路人马全偷跑去花城打听那个失踪已久的五主子下落。”傅冬听怀真这样提起时,心里暗自惊愕着,当年西京城有两桩最离奇的失踪,一件是大王爷府中最聪慧的五主子走失不见的事件。另一件便是傅家无端失踪的聋哑东大小姐。

傅冬听到这消息暗自皱眉望着怀真,傅冬自然听过大王爷府上五主子的事情,听说那五主子少少年纪便聪慧超群只是后来因他生母去世时,大受打击性情大变后招来一些非议。怀真望多一眼傅冬,小心翼翼的对傅冬低声音说:“冬,大王爷府中人出入花城虽说一个个显得很隐秘的,不过因他们总是在花城学府附近小心打量着学子,反而招惹人的注意。不过,冬,我不相信你的手下,不会同你提这事情的。”

傅冬略微点点头,想想后对怀真说:“真,明静大人上次给我的书信中就提过大王爷府中的人在花城的事情,还瞧到西城有大王爷府中的人查问一个女子的事情。不过,他说那是误会一场。”怀真轻轻摇头低声音对傅冬说:“冬,我怀疑五主子就在花城,只怕那样聪慧的人始终是会让人注意到的,他那样的人一定是会再次出头的。大王爷的几房夫人,除去五主子娘亲外,听说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只怕是打着大王爷府中人的名义,其实都是各夫人手下的人来查看是不是五主子还活着的动静?而且是听说当年五主子就是受不了府上压制才跑的。”傅冬白一眼怀真后,沉声对怀真说:“怀真,这事情我们不用多加诉说评论。我相信大王爷的心底一定更加有数的。”

怀真笑笑后对傅冬说:“冬,这些事情我也只能同你说。说实话当年失踪的那两人,如果真的活着话,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那五主子和东大小姐这样的人都是娇生惯养着不出家门长大的人,能够活下来的话,这样的两个人一定是非常聪明能干的。我倒是想大王爷府中的人找到五主子,说不定东大小姐的下落,冬你也会有法子找到她。冬,这样你便不用时时惦记着那些过去的事情,可以放开心怀去打听黑姑娘的事情。”

傅冬苦笑的想起自个的院门外依旧草束天天挂着,再想着失踪已久的东大小姐,就是找回来的东大小姐怕也不会是当年的那个人。傅冬的心里一天比一天明白,那黑姑娘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怀真瞧着傅冬这种脸色,心下一阵暗悔,自个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真是自找没趣。傅冬瞧着怀真的暗自恼怒的脸色,笑着对怀真说:“怀真,我的事情现在都不急,你还是自个想想自已的事情,我怕到时你爹娘自作主张时,你就不得不接受现实。”

怀真听傅冬的话后,想想后笑着同傅冬说:“冬,我上次在边城瞧到一个女子,年纪小小却非常的能干。要是我娘亲为我找的是那个女子的话,我就认下亲事,至少这样的女子在我家那种环境会活得好好的。”傅冬听怀真把自已家里形容如此可怕的话后,仔细瞧着怀真笑着说:“怀真,你别是动心了。有没有打听到那女子有没有成亲的事?”怀真很是不好意思的摇头说:“冬,那女子不认识我,我只是在车里瞧到那女子的行事,非常的欣赏她,听驾车的人说她是外地的女子。”傅冬哑然的望着怀真,没想到怀真一面之缘对人就一见钟情。

傅冬的院子门外响起马车停下来的声音,院子门让人拍打着。怀真望着傅冬说:“冬,你有客人来吗?”傅冬轻摇头说:“真,大约是认错门的人。这里的公事我已处理完,我明天就要去迷城,这时家中那会有客人上门。”房中的两人接着说着话。

院子里青卫打开院门外,吃惊的瞧着站在院门外的傅夏夫妻牵着女儿傅亦婷三人站在门边。青卫很快收敛起脸上惊讶的表情,冲着傅夏和阮柔问好:“夏主子好,少夫人好。婷主子好。”青卫将傅夏一家请进院子里后,青卫轻声音对傅夏说:“夏主子,主子在房中见客人,你们在这儿稍等会,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傅夏对青卫点点头。

青卫轻轻拍门进房后,俯首帖耳的对傅冬说:“主子,是夏主子一家人在院子里?”傅冬听后吃惊的望一眼青卫,青卫肯定的对傅冬点点头。傅冬稍稍皱眉头后对青卫说:“青卫,你带着夏主子一家先去后院客房梳冼一番,我一会就过去。”怀真在一边听得隐隐约约的明白,青卫走后傅冬对怀真说:“真,我弟弟一家人来了这里。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见见傅夏?”

怀真笑着站起来摇头对傅冬说:“冬,那我先走,我瞧你弟弟他们大约有事找你,我就不去见他了,帮我同你弟弟傅夏问好。我等会真接离开西京城。”傅冬站起来瞧着怀真笑着说:“真,路上注意安全。你有空时再找找你瞧中的女子,要是找到后就打听清楚。行最好,实在不行你也好早点死了这条心,另选别的女子。”怀真好笑的瞧着傅冬说:“冬,那女子我见到时应是没有成亲的,现在过去几个月了,就难说会不会成亲啦。不过,我只是一眼觉得那女子真能干特别点才和你提下,我都不当真你就听听算了。”怀真说完后大笑走出房去。

傅冬随后去到后院时,傅亦婷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对着一丛花看着,傅冬远远的瞧着觉得这小人心思真沉,这个性一个不象傅夏,傅夏小时就象个小太阳般的人照着周边的人。傅冬的脚步声音惊动了傅亦婷,只见她转过脸来瞧到傅冬时,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直接奔进傅冬怀里抬头冲着傅冬娇声说:“伯伯,你有没有想婷婷?我可是好想伯伯的。”傅冬弯腰抱起傅亦婷疼爱的说:“婷婷,伯伯自然想婷婷的。这回和爹娘来这里就好好玩下,伯伯一会就陪婷婷上街买东西。”

傅夏夫妻在房中听到动静后,出了房子后夫妻两人冲着傅冬叫道:“大哥好。”傅冬瞧瞧两人脸上掩藏不了憔悴的神色,对两人点点头说:“夏,柔妹,你们既然到了西京城就好好的在玩一些日子再回吧。”傅夏听傅冬这话当场笑起来冲着傅冬说:“大哥,那你帮我们同娘亲说要在这玩的事情。”傅冬一听傅夏这话,眼光利得的往傅夏和阮柔脸上望去,傅夏皮笑肉不笑的瞧着自已的哥哥,阮柔眼光微微下垂。傅亦婷听了这话很高兴的在傅冬怀里拍手说:“伯伯,那你可以陪着婷婷玩几天。”

傅夏从傅冬怀里接过傅亦婷,傅冬笑着望一眼傅亦婷说:“婷婷,这回伯伯没空陪婷婷的。伯伯明天一大早有事要离开这里。不过,婷婷下次有时间再来时,伯伯带着你好好玩些日子。”傅亦婷靠在傅夏的怀里多少有些不高兴的望着傅冬,好半天才说:“伯伯,婷婷会乖乖的等着伯伯下次带我玩。”傅夏听傅冬的话后吃惊的望着傅冬说:“大哥,那我的事情怎么办?”傅冬没好气冲着傅夏说:“夏,我会跟娘亲说,你和柔妹带着婷婷在我这边呆几天的事情。”傅夏和阮柔两人听到傅冬如此说,两人同时放松了脸上紧张的表情。

青卫过来通知可以用饭时,傅亦婷才停止对傅冬轰炸似的说话声音,阮柔牵着傅亦婷的手不好意思的对傅冬说:“大哥,对不起让婷婷吵了你。”傅冬轻轻摇头,傅夏拍拍阮柔的手安抚说:“柔,大哥从小就受得了我的吵嚷,婷婷这样不过是让大哥重温旧时情。”

夜深深后,傅冬在房间里面就着烛火清点第二日要带走的东西,青卫轻拍门说:“主子,夏主子来了。”傅冬笑着把东西叠好收拢后,冲着门口说:“夏,你进来吧。”傅夏进来后瞧到傅冬房内打包好的包袱,又在傅冬的示意下坐在桌边后,傅夏不好意思的冲着傅冬说:“大哥,是不是我们突然来打扰到你了?”傅冬轻轻摇头后问傅夏:“夏,你现在说实话,到底什么事情累得你们连先通知一声都做不到,急急跑我这边来的?”

傅夏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用手撑着头对傅冬说:“大哥,这次我们是事情大了。娘亲一定要我娶何家四小姐做二夫人的。”傅冬头痛的望着傅夏说:“夏,你现在女儿也大了,你要是真不想娶的话,直接同娘亲说就是。你跑到这儿来,这回我帮你挡了何小姐,又挡不了下回刘小姐的事情。”

傅夏望着傅冬,一脸惶惑的表情对傅冬说:“大哥,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何四小姐,她直接赖上我,说我负了她的心。我跟娘亲说明后,娘亲不相信我是清白的,直说我认识那女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惹事生非

傅冬听傅夏的话后,心中多少觉得这事情挺费解的。傅夏的确是一个俊秀的男子,不过傅夏是已娶妻生有一女的男子,而且大多数人稍稍了解都知傅夏对其妻情深似海,有那家疼爱自已家女子的人,会去提这门得不偿失的亲事。西城有那么多未成亲的男子,当中一定有许多比傅夏条件还好的男子。

傅冬就这么听着也能感觉到那何四小姐家境应是不错的,要不自个娘亲傅心月听到消息后,也不会一门心思想着让傅夏娶她进门来做二夫人。傅冬想想后问傅夏说:“夏,这何四小姐是那家小姐?”傅夏一听傅冬这话,马上生气的对傅冬说:“大哥,那何四小姐听说家里条件非常的好,她的亲兄长就是何氏在朝中做官的那个人,而何四小姐对管家很有一手。她家境殷实的让人惊叹。要不娘亲怎会直接说,认下这门亲事是大大的有好处的,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认可这亲事。”

傅冬一听傅夏这话,再想想何氏做官的那男子,就觉得这事情是非常的不可能发生的。一般的家庭都是不会乱许自家女儿给人当二夫人的。傅冬还是有些想不通那何四小姐好端端的为何要赖上傅夏做二夫人的。傅冬细瞧傅夏几眼后,觉得自家这个弟弟长相的确是俊美,可是也没有达到天人之姿让人听着就惊艳的程度。

傅冬再一次觉得这事情多少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见到傅夏也是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傅冬想想后便对傅夏问:“夏,这亲事还没有定下来吧?阮柔认不认识这何四小姐?”

傅夏听了傅冬的话觉得奇怪的望着傅冬摇头说:“大哥,这亲事只是有人跟娘亲提起,娘亲亲口对我和柔妹说,她慎重考虑后觉得这事情可行的。大哥,柔妹这种性子的人,是不会有机会认识何四小姐那样的人。我也从来没有听她提过何四小姐这个人。”傅冬这话只开了头,傅夏帮着阮柔解释的话倒是一串。

傅冬听傅夏这话后,微微的笑起来对傅夏说:“夏,这亲事既然没有定下来,你有啥好着急的。你还是问问阮柔到底认不认识何四小姐?这事情早些问清楚好,不要到最后事情弄拧后,对谁都不会有好处的。夏,不会有人莫明其妙赖上门来要做你二夫人的,这事情一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傅夏原以为自已亲自来找傅冬,傅冬一定会不问原因就帮自已的,毕竟从小自已有任何事情只要对傅冬提起,傅冬都会帮着自已处理妥善的。傅夏这时瞧着傅冬只是浅浅的笑着说完话后,就低着头打量放在桌面上的东西。傅夏瞧着傅冬这神态心不由的沉下去许多,傅夏知自已娘亲的心思,明白这回娘亲多少认了真,这时间长哪怕何四小姐想进门成二夫人的事情是假的,以傅心月的手腕都会让她成真的。

傅夏心里多少也明白自东大小姐那事情后,傅冬对自已和阮柔不再有从前那般亲密。当年阮柔对青森安置东大小姐的事情只是一时多口为傅冬打抱不平,结果最后东大小姐情愿自求远去。那时阮柔没有想到东大小姐会有身孕的,事后阮柔听说后也是后悔万分。阮柔当时在面对傅夏痛悔不已的落泪,还是傅夏想着她有身孕怕她伤身极力劝阻才让她收住泪的。许久以后傅夏曾找了个机会对傅冬细说明阮柔当时那么做的用心。傅冬当时听着傅夏的话脸上的表情是淡漠的,没有对傅夏为阮柔担忧的心情说过一个开解的字。

傅夏坐着盯着自已的哥哥不说话,心里暗想着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大哥心里难道还没消气吗?傅冬静默许久抬头瞧到傅夏脸上隐约不平的表情,傅冬心里暗自叹着气,嘴里平和的对傅夏说:“夏,你也说不认识何四小姐,不过别人点名找上你,这事情与你身边的人就脱不了关系。你先去同阮柔打听清楚好些,说不定这样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解决它。夏,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们夫妻之间能够面对的事情,实在不是我这个兄长能多话的。”

傅夏听傅冬的话很是失望的站起身,话也不同傅冬多说一句开门就出去。傅冬望着合上的房门略微的苦笑着,傅冬低头又想到现在时局动荡自已事情如此烦多,实在是没有多的心力去操心傅夏事情。傅冬想想后把桌面上的公事打开再次细细的看起来。

傅冬看了一会公文合好,把公文封存好叫青卫进房吩咐几句,青卫把公文拿在手中正要退出房时,房子外面又传来傅夏和阮柔两人说话的声音,只见院子里的随从轻轻问候着:“夏主子,柔主子,我们主子现在有事情,请稍等。”青卫瞧一眼傅冬,傅冬轻轻点头后,青卫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在外面同随从说话的傅夏夫妻见到傅冬的房门打开后,直接快步走到门口来。青卫对过来阻挡的随从摇摇头那随从静静的退下。青卫侧过身子对傅夏夫妻点点头,便离开了傅冬的房门口。傅夏和阮柔夫妻两人这时站在傅冬的门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进去。

在房内傅冬瞧着站门口的夫妻两人,想着这夫妻两人是真的怕了何四小姐要进门的事情,今天自已不给他们两个明白的答复,怕今晚上这夫妻两人是不会放过自已的。傅冬站起来对门口的两人说:“进来吧。夏,阮柔。”傅夏进房后牵着阮柔的手,阮柔低着头跟在傅夏的身后。

傅冬招呼傅夏和阮柔两人在桌边坐下后,傅冬望着推来推去的两人说:“夏,阮柔,我明天还有事情要早点走,你们两个谁认识何四小姐谁开口说话。”阮柔望了一眼傅夏后,才开口对傅冬细细道来她认识何四小姐的情形。

傅冬慢慢听阮柔说明时,慢慢明白原来是阮家姐妹两人吃多了没事做,自已给自已找堵添。阮柔在傅家一向是春风得意,而阮亮在傅家自是跟着姐姐水起风生般直当傅家是自家。傅心月历来疼爱阮柔的,何况阮柔面对傅心月时的确是用了心思讨她欢心,傅心月在用钱的方面多少是随阮柔的花用的。再说阮柔一向也是非常懂得做的人,自然是婆媳两人皆大欢喜。

阮柔和阮亮姐妹俩闲暇时逛街,阮柔在用钱上面自然是比阮亮出手大方,阮亮每逢去街上时自然是会来傅家找阮柔的。姐妹两人说说笑笑自有一番乐趣,而且是姐妹两人的眼光相当的一致。两人顺路进布料店时两人都一眼瞧中一块粉红色锦绣布料。当时那布料正让一女子拿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阮亮瞧中布料时,眼睛不知有没有瞧到那女子,只见她的手非常的快把布料直接抢过来拿给阮柔瞧。

那女子当时只是瞅一眼阮亮,便从阮亮的手里把布料再一次抢去细打量着。当阮亮第二次正要动手抢时,那女子把那块布料一卷递给店家说:“店家,这布料我买了。”店家自然是高兴的把布料接过来打包的。

阮亮听后马上对店家说:“店家,这块布料先给我,我有事情要先走,你另拿一块同样的布料给这个姑娘。”阮亮再次伸出手去拿店家打包好的布料,那女子伸出手挡开后,直接去接店家手里的布料说:“店家,钱我数给你。”店家自然是将布料递给那女子的,阮亮听后自然是去挡住店家递布料的手。

谁知在一旁的阮柔见到自家妹子的确是喜欢这布料,又见到自家妹子同那女子争执不下,便直接从那店家手里接过布料来,顺手把钱数递给店家说:“店家,这布料我买了。”阮柔再笑笑同那女子说:“姑娘,不好意思,这布先让我们拿着吧,让店家另外拿同样的给你。”阮亮高兴的从姐姐手里接过布料抱在怀里,店家很为难的冲着阮柔说:“姑娘,这布料是这姑娘先瞧中的,钱也是这姑娘先给的。再说我店里面也只有这一块布料,不如你们先把布料给这姑娘。有同样布料时,我亲自送到姑娘的府上。”

阮柔听这话后瞧瞧店家有些想退让的意思,阮亮却是不肯松手,反而开口对那女子和店家说:“你们知我姐姐是谁?傅二少的夫人。这布我们就要了。店家你有同样的布料时,就直接送到那姑娘府上吧。”那店家当时望着几人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想来也不会是个好惹的人,当下就同阮亮争执起来。

傅冬听到这里心下就明白许多,阮亮的性子生起事来怕是没人挡得了的,偏偏阮柔历来是由着自已妹妹的心思来。那女子性子再好这口气也是咽不下去的,为何找到傅夏头上来,怕也是阮亮惹下的祸事,阮亮最得意的就是傅夏对姐姐阮柔始终如一。

傅冬瞧一眼色脸色沉郁的傅夏,又望一眼一脸悔不当初的阮柔,心里叹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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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亲缘

天边刚露出第一抹晨曦时。傅冬院子门前傅夏抱着睡熟中的女儿傅亦婷,阮柔手里提着包袱,正等着青卫去叫来马车。傅冬打量傅夏好几眼后,想想后还是对傅夏说:“夏,最近这些时日叫家中的人少在外面奔波,你们有空时不如常在家中陪陪爹娘他们。你提的那事情同娘亲好好说说,只要我们这边低调些那事情最终只会是一种传言。”

傅夏望一眼傅冬,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对傅冬说:“大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啥事情,你事情多我还过来给你添乱。”傅冬瞧瞧傅夏脸上明淡不一的神色淡淡的说:“夏,我们是兄弟不用说客气话。夏,傅家到今天这样地位是非常的不容易,是好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自少爹娘要求我们为人处事处处低调平和,家族中其他家人也是如此做。以后你同样要教婷婷为人处事低调这点,不要冲动惹事上身。”阮柔在一旁听着傅冬这话,脸色渐渐红艳艳起来,好在现在天色没有大亮,最多让人以为是霞光映照下的误看。

傅夏侧头瞧瞧阮柔脸色,笑着对傅冬说:“大哥,我以后会教婷婷这点的。傅家的人一定要记得现在这一切来之不易的,不能轻易让人给损益的。”马车声音传来,傅冬瞧着青卫已叫来马车,自已的那辆马车也跟在后面缓缓驶来。

傅冬从傅夏手里轻轻接过傅亦婷后,傅夏扶着阮柔坐上车后,傅夏自已上了车,傅冬轻轻的把傅亦婷递给傅夏,阮柔这时伸出头来对傅冬说:“大哥,谢谢你。”傅冬笑着点头说:“阮柔,以后有空和夏带着婷婷再来玩吧。”

傅夏的马车驾驶远去后,傅冬用手抚抚院子门上的草束,同样的凳上了自已的那辆马车。青卫跟着上了车厢后,傅冬疲劳的淡笑着同他说:“青卫,我睡一会,到了后叫我。”傅冬说完后半靠着闭目。青卫掀起门帘示意前面随从驾车走。

花城晨光中,慎行难得早起的跟在东桐的身后打转,小脸皱起的看着东桐做着早点。东桐在空隙时瞧瞧早起的慎行,轻轻用手摸摸他的脸问:“慎行,有啥事情想不明白要早起?”慎行听东桐这话后有些难得的为难的瞧着东桐,东桐见到慎行一时没有答自已,锅中的食物又快好便转过身子继续打理起来。

慎行好半天后在东桐的身后,小声音对东桐说:“娘亲,我想知道我爹爹是啥样的人?”东桐的手停顿了一会,慎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提过关于他爹爹的事情,东桐一直以为慎行大约是永远不会提起这事情来。东桐一时有些呆滞,好一会才转身低头打量着慎行说:“慎行,怎会想起问你爹爹的事情?”

慎行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着东桐。见到东桐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便喜悦的更加的靠近东桐,挨着做事情的东桐说:“娘亲,我的同伴们说他们的爹爹都非常的能干。可是我从来不知我的爹爹是怎样的人?所以我想问问娘亲,我的爹爹是不是也是非常的能干?”

东桐瞧着慎行一脸向往的表情,突然想起那么一句话“别人都有爹娘,独我没有。”这话是前世时东桐自认为自家最悲惨时,有一个失了双亲的同学偶尔感叹时说的话,那话重重冲击了一直都有点秋风伤春天悲东桐的心,从此之后东桐看开了许多的事情。

东桐瞧着慎行想着人对亲缘的向往都是天生的,东桐并不想涂抹去慎行亲生父亲的痕迹,将来他大了一天问起来时,东桐还是要说出真话的。东桐望着年少慎行张得大大的一双眼睛,笑笑后对慎行说:“慎行,你照过井水的,对吧?慎行长得真俊美,那长相就是你爹爹给予你的。慎行的爹爹没有机会认识慎行,不过娘亲听人说起过,慎行的爹爹是非常的能干的。”

慎行听东桐的话小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笑着望一眼东桐说:“娘亲,要是爹爹能够认识慎行。他一定会疼慎行的对吧?”有梦想总是好事情,东桐不知慎行的生父会不会疼慎行,不过东桐却知傅冬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东大小姐,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没有孩子的母亲,那么同样对这个孩子未必会惦记上心的。

慎行纯净的目光让东桐无法开口说出那样现实的话,东桐弯腰再摸摸慎行的小脸蛋后,很痛快的说:“我家慎行人人都喜欢的,我想你爹爹也会疼爱慎行的。再说你爹爹没有机会疼爱慎行的,你不是有娘亲和舅舅,曾为叔叔疼爱吗?”慎行听这话笑起来说:“娘亲,我同伴们说,他们的舅舅和叔叔从来不会象舅舅和叔叔对我这样的好,哈哈哈。娘亲,我知晓爹爹是没有机会见到我,要是他能见到我一定也会喜欢我的。”

这孩子一向看得到的都是阳光面,这点个性就比东桐和东苠两人好,东桐历来是想最差的情况,而东苠是根本不相信天下事事皆好。慎行在煮食间里面难得同东桐亲近,自从慎思出生后,慎行自认为自已是哥哥就不再同从前那般对东桐表现出亲腻,现下慎行这样让东桐暗自开怀着。

东苠牵着慎思出现在煮食间门口时,瞧到慎行的笑脸时放下心来。曾为跟在后面见到慎行的笑脸后,笑嘻嘻同东桐说:“桐姐,慎行昨夜一直不知他为啥事不高兴,我和小苠问他,他都不开口说话。还是桐姐行,跟慎行说两句话,慎行就高高兴兴的。”慎行笑嘻嘻的牵着曾为的手说:“叔叔,我今天帮着娘亲准备早点。一会你和舅舅都多吃点。”

东苠他们三人走后,东桐也抱起慎思往药材店里去。最近蓝可已去曾东药行店那里打理生意,这旧的店子有人来转让,只是转让的人同当年的东苠和曾为一样,要在夏日学府快开学时才派出人来接手的。店里面现在只有未然一人撑在那儿,东桐只有天天抱着慎思去药材店里,多少帮着未然做一些事情。

东桐到达店里面时,未然已经开了门做了生意,药材店现在的生意依然是不太多的,反而是新开的曾东药行生意兴隆起来。未然时常会对东桐提起那边的生意情况,东桐常常是笑而不语,其实东苠和曾为两人打算蓝可只是暂时在那间店管管,以后事情多后蓝可就不能只管那间店,那间店以后的店家就会让未然来做的,毕竟未然这两年来尽心尽力的打理店里的生意,而且是她的为人东苠和曾为两人都瞧在眼里,未然是很能让人放下心的人。

东桐进到店里面放下慎思后,慎思很自觉的走到柜台里面,挨近未然的身边跟在她的身后,未然有空时便会拿出一些药材放在慎思的鼻子下面,让她闻闻气味后,对她解说药名用处这些事情。东桐不知慎思究竟听不听得懂,不过见到慎思愿意听而未然愿意同她说。这两相情愿的事情东桐自然是不会阻止的。

东桐坐下后把未然放在桌面上的药材擂起来,未然拾好药后,又教了一会慎思认药材的事情,竟然开口对东桐说:“桐,我觉得我教慎思的这些慎思都能听得懂,以后慎思学医一定行的。”东桐只是笑笑的望着未然,这慎思很少有话对人说的。不过未然大约是家中小孩子太吵,反而独独喜欢慎思这份沉静,对人提起慎思时从来是笑逐颜开的样子。

未然和东桐说着话,慎思静静的走到东桐身边,望一眼东桐擂的药材。便从桌面上拿起药材递给东桐,东桐望一眼依旧脸色淡淡的慎思,心里暗想着自个以后一定要让慎行好好护着慎思,不能因为她少言没有一般女子的乖巧慢待她的,自已得不到好的人相伴,那么就希望自已的儿女能够得到。

药材店里一时没有人来,未然自然是放松下来,把该清理的药材打点一番后,对东桐说:“桐,你有没有听说,冷小主从外面带来一个女子,听说他对那女子是百般的好。”东桐吃惊的抬头望着未然,这阵子东桐自个白天要到店里来,晚上要赶紧画画,倒真是很久没有见过冷若白了,自然是不知这事情的。

未然正要同东桐细说着,未然望着店外的眼光一怔后,脸色略微有些变的对东桐快快的说:“桐,景春快走进来了。”景春这些日子有空便会来药材店里,节后景春不知是想通一些还是有别的事情让她开怀,渐渐的她有些象东桐从前认识时的样子,进到店里后对未然也能说上几句话。

未然自然是没有机会多说话的,景春已经进到药材店里来,脸色是这一向难得一见的沉静,进来后瞧到擂药的东桐话也不说一句话,而是直接拉起东桐到一边,景春自已坐下去擂着药。空气一下子凝聚起来,未然和东桐两人大气不敢喘的相互瞧瞧,只有慎思打量一眼景春后,照旧递药材给她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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