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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失望地看了看陈赞和谈天,然后迈着小步子走开了。

谈天看着那单薄的小身影,连忙站起来,追上去,不多时,拿了两支玫瑰花回来:“给你。两支五块钱,虽然打了折扣,我又多要了一支,还是补全了。”

陈赞脸上发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想了想,将手里的臭豆腐递给谈天,自己顺手将玫瑰接过来,就好像帮他拿东西一样,省得招来旁人异样的眼神:“好了,坐下来吃东西吧。”

两人坐在行李袋上,就着玫瑰花香,吃着臭烘烘的臭豆腐,香臭混杂,风味一绝。谈天用竹签子插起一块臭豆腐,送到陈赞嘴边:“闻起来臭,吃起来还真挺香的,这个臭豆腐有意思。”

陈赞张嘴接过,吃下,说:“这东西就吃个新鲜好了,并不怎么健康,以后少吃。”

谈天点点头:“嗯。不过想吃也没处吃,我们那没得卖的。”

陈赞笑笑,再过两年,全国各地都有得卖了。

吃完臭豆腐,谈天去扔了垃圾,回来将背包提上:“走吧,去车站里等。”

陈赞拿着两支火红的玫瑰追上谈天的脚步,感觉到有路人好奇地打量他手里的玫瑰,赶紧将玫瑰垂下去放在身侧,这样不那么显眼了。其实他也没必要这么做,几乎没人会把他和谈天两个想成一对,顶多只会想他可能是拿着玫瑰去接女朋友的。

很快上了车。车是省城始发的,提前半小时上车,完全不用慌忙。他们找到自己所在的车厢,找到铺位,将行李放下。因为不是在省城车站买的票,硬卧只有上铺和中铺的票,陈赞考虑到谈天个子高,硬卧恐怕都坐不直,便多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两张软卧的票,但也是一张下铺一张上铺。

陈赞说:“我睡上铺吧,你睡下面。”

谈天一看,当然明白陈赞是考虑到自己个子高,上铺不方便,便点点头:“好。”正好他可以帮陈赞递茶倒水。车子启动的时候,他们对面并没有人,估计要下个站才有人上来了。

谈天说:“对面都没人,你先下来吧。”

陈赞从上铺下来,也不去对面坐,只坐在谈天身边。谈天将那两支玫瑰插在一个矿泉水瓶子里,使得整个车厢变得十分浪漫暧昧。

谈天看他盯着玫瑰看,嘿嘿笑:“养起来,不然一会儿就蔫了。冷不冷?你把脚放上面来,我给你捂捂。”

陈赞将脚收上来,谈天把身子侧起来,贴着靠背,让陈赞倚着车厢。两人盖着一床被子,彼此的呼吸都在耳边,慢慢地,两人都觉得有些燥热了。

谈天为了防止陈赞滚下去,将他的脚夹在自己双腿间,手圈在陈赞腰间,鼻子在陈赞脖子上蹭了蹭,贪婪地呼吸陈赞的味道,然后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只有我们,没有别人。”

陈赞窝在他怀里,也不挣扎,只是接过话头说:“要是只有我们两个,哪里还有现在的清闲。”

谈天埋首在陈赞颈间:“说的也是。”

车内有空调,车厢匀速地行进着,偶尔发出咔嚓咔嚓的摩擦轨道声,像个安稳的摇篮一样。两个人都坐了一下午的车,此刻放松下来,倦意上来,便止不住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谈天警觉醒来,陈赞似乎也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说:“是不是来人了?我上去吧。”

谈天帮他将被子掖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用,你睡着,我上去。”

谈天刚准备上去,卧铺车厢的门开了,两个女孩提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一个说:“就这了。”

另一个说:“哎妈呀,总算到了。”一口地道的东北腔。

两个女孩唧唧咕咕说了一会,终于安顿下来,谈天已经到了上铺了。穿蓝绿色羽绒服的女孩说:“呀,这里有两支玫瑰,谁放的?”

陈赞其实也醒了,但是没有睁眼睛,只听见谈天说:“我放的。”

那女孩看了一眼谈天,眼前一亮:“你也是学生吧?”

谈天点点头。

女孩又问:“在哪里上学?哪个大学?”这个时间正是各地大学生返家的高峰期,她会这么问很正常。

谈天摇摇头:“我不是大学生,还在读高中。”

那个女孩略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问他去哪里,做什么。

谈天便说去北京玩。

那个女孩越发兴奋了:“我们也是去北京啊,不过是去北京转车。”想到一路上能有个大帅哥同行,姑娘兴奋了。另外一个稳重些,悄悄地拉了一把同伴,那个女孩才安静下来,不再拉着谈天问东问西。

谈天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十一点多了,快要熄灯了。探头问陈赞:“小赞,你要去上厕所吗?快要熄灯了。”

陈赞从下铺坐起来,揉揉眼睛:“好。”

两个女生看着一个长相俊秀的男生迷迷糊糊地起来,半眯着眼去了厕所。

那个蓝绿色衣服的女孩又问谈天:“他是你同伴啊?”

谈天点点头。

“你们是哥俩吗?”女孩又追问。

谈天想一想:“嗯,他是我弟。”

一会儿陈赞回来,谈天看他上了铺位躺好,自己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赞睁开眼,谈天正坐在自己身边和对面的两个女生说话。

陈赞问:“到哪儿了?”

谈天见他醒了,在他头上摸了一下:“河南了。这儿地势真平坦,一个山包都没有。”

“嗯,华北平原么。”陈赞站起来,拿了牙刷毛巾去刷脸。

谈天说:“我去买早饭,你想吃方便面还是盒饭?”

陈赞想了想:“盒饭吧。”

陈赞洗漱回来,谈天已经把饭买回来了,对面的女生一边磕着瓜子,一便继续和谈天聊天。

两个女孩都是东北人,在W市上大学,蓝绿色衣服的女孩叫何佳,另外那个船黑色羽绒服的叫叶丽君,都是很健谈的人,北方姑娘的特质。

陈赞放下东西来吃饭,两个人挤在小桌子边上,对面两个女生在那吃零食嗑瓜子。

何佳问:“谈天,你的玫瑰是别人送给你的吗?”

“不是啊,我买的。”谈天也不撒谎。

“送你对象的吗?”何佳继续追问。

“啊?哦,对啊,就是送给我对象的。”谈天笑起来,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陈赞。

陈赞低头猛扒饭,装作没看见。

叶丽君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你才上高二,就开始谈恋爱了。现在的高中生真开放,比我们那时候胆大多了。”

何佳也故作哀怨:“是啊,真幸福,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可是被耳提面命不允许谈恋爱呢。”

谈天说:“我对象说,早恋可以,只要不耽误学习就行了。”

何佳捧着脸,看着谈天:“那你和你女朋友学习成绩都很好了?”

“还行。”谈天点点头。

吃了早饭,陈赞出了车厢,坐在过道上的座位上看风景,谈天也出来坐在他对面。窗外一马平川,平坦得一览无遗,与他们那边开门见山的情景大为迥异,一眼就能望到天的尽头。平原上树木全都是灰突突的,很少见到有绿色的树木,倒是地面上全是绿油油的一片。

“地里种的是什么?小麦吗?”谈天的地理学得还可以,知道小麦这回事,没认作韭菜。

陈赞点头:“嗯,应该是冬小麦。”

“真壮观!”谈天为这浩瀚无垠的小麦地惊叹了。

陈赞笑笑,可不就是带他出来见识这些他从没见识过的世界。

何佳站在门口问:“两位小帅哥,打牌不?”

谈天看了下陈赞,他更愿意和陈赞坐着看风景,便摇了摇头。何佳有些失望地退回去,拿了录音机听歌去了。

窗外的风景一成不变,看得多了也就乏了,谈天就捧着脑袋看对面的陈赞。陈赞一直用手支着脑袋看窗外的风景,许久没听见谈天说话,转过头来,发现他正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看呢。陈赞的脸唰地红了,压低了声音说:“看什么看?”

“看你,好看!”谈天喃喃地说,他的气息喷在陈赞脸上,陈赞的脸更红了。

再美的风景,都不及自己的爱人好看。

第76章 被吃豆腐

到达北京西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钟,这个时候火车还没提速,所以整个路程花了十七八个小时。

下了车,谈天呼吸着冷冽的空气,蹦了两蹦,在车上被圈了十几个小时,还真不好受。陈赞催着他快走,站台上没有暖气,温度在零度以下,太冷了。

出了站台,陈赞和谈天在大厅里扫视了一下,厅里有不少举着牌子接人的,找了一圈,陈赞笑起来,拉着谈天往左边走去:“虞叔叔!好久不见,您越来越年轻了哇。”

老虞看了一下陈赞和谈天,笑了:“好小子,都长这么高了,你不叫我都认不出来了。累坏了吧?走,赶紧上车,送你们去休息。”老虞有两年没去陈赞家了,买茶油都托付给老郑和手下的员工去办的。

“不累,麻烦虞叔叔来接我们,谢谢啊。我们先不去休息,想去买两件厚衣裳,我们家那边都没有羽绒服卖,这棉袄怕是薄了,顶不住,北京比我家那边冷多了。”一月份的北京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最低都有零下好几度,他俩都没有羽绒服,因为他们家那边没得卖,只有棉袄。陈赞知道首先要解决防寒问题,他们要在北京玩好几天,不能老呆在室内不出去吧。

“好,我带你们去。”三个人从大厅里出来,马上从春天进入了冬天,走了好一段,才到了停车位,没办法,北京西站太大了。老虞赶紧打开车门,带着他们迅速钻进了车内。

“真冷啊!”谈天用力喘了口气,他自认为是火力十足的年轻人,但是被这北方的大风一吹,发觉自己那点英勇真都不算什么。

“嘿嘿!我们北京的风,那可比你们家那边犀利多了。”老虞笑道,拉着他们直奔西单。

谈天看着头顶上灰蓝色的天空,忍不住打开车窗,迎着风兴奋地喊起来:“北京,我来了!”凛冽的寒风将他的声音刮成支离破碎的音符。

陈赞赶紧将窗户关起来:“坛子你能不能别闹,就这么点暖气,都给你放跑了。”

谈天吐吐舌头:“嘿嘿,高兴嘛。北京真大,天真开阔!”

老虞在前面哈哈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陈赞快要考大学了吧,是不是考我们北京来啊?”

陈赞笑嘻嘻的:“有这个打算,这不,先来熟一下路。”

谈天惊讶地看着陈赞,这事陈赞从来没跟自己说过,上次问的时候他说文理科都没选好,现在却连大学都想好了。

陈赞用家乡话跟谈天说:“带你来看下,看你想考什么大学。”

谈天有些机械地点头,原来这就是陈赞叫他来北京玩的目的么?

在西单商场,陈赞给谈天挑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自己挑了件蓝色的。他本来想让谈天挑一件红色的,但是谈天死活不要,在谈天的小农认知里,只有小孩子和女孩子才穿红的,他自己都这么大了,还穿红的招人笑话。不得已,陈赞只好由他选了件黑色的。照陈赞的话来说:“本来就黑,现在穿黑的就变成了一块黑炭了。”

谈天也不恼,笑嘻嘻地受纳了,无须那么帅气,反正老婆已经到手了,这时节不惹人注目、不招蜂引蝶才是王道。

买了羽绒服,陈赞又给两人各买了套保暖内衣,北京的天气,一条薄秋裤恐怕扛不住。买好衣服,老虞送他们去订好的宾馆休息,说晚点来接他们吃饭。

谈天一看见屋子中间的那张大床,就一跃而起,扑了上去。陈赞满脸黑线,老虞居然给他们订的是大床房,接下来要怎么才能防火防盗防谈天的骚扰呢。

“别趴床上,去洗澡换衣服,坐火车脏死了。”陈赞将谈天踹起来去洗澡,自己则去将背包里的玫瑰花拿出来,找出一个矿泉水瓶子插起来。下车的时候他将两支玫瑰也收起来了,这是谈天第一次给自己送的花呢,虽然有点矫情,但也有意义不是。

谈天从床上起来,他是第一次住宾馆,还不大摸得着门路,对一切都很好奇。不过胜在聪明,摸了一圈就明白了:“哇呀,居然还是电视里那样的喷头,好先进。”

陈赞摇摇头,打开背包给谈天拿衣服,只听见浴室传来“哗”的一声水响,紧接着谈天“哇呀”惨叫了一声。陈赞吓了一跳:“怎么了,坛子?!”

“烫死我了!”谈天甩着右手从浴室里窜了出来。

陈赞赶紧跳过去将喷头关上,将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用冷水冲:“疼不疼?你怎么这么大意啊,不要开那么大啊,那边全是热水,好几十度呢,要慢点放,用手试着温度去啊。”这个谈天,说他稳重,怎么还那么咋咋呼呼的,这都能烫着,真是一步都离不开,“还疼吗?”

谈天嘶嘶地吸着凉气:“好多了,不疼了。”

陈赞看着他烫红的手背,心疼地吹着他的手背,说:“肯定烫伤了,晚点我出去给你买点药膏涂一下。”

谈天看着温柔的陈赞,从鼻子发出一声撒娇似的“嗯”声。

“手疼还能自己洗澡吗?”陈赞就随口那么一问。

谈天立即打蛇顺棍上:“不能,小赞你帮我洗。”

陈赞:“…”过了一会陈赞说,“一会儿我帮你擦背,前面你自己洗,好吧?”

谈天头点得跟啄米鸡一样:“嗯嗯,好。”脸上都是笑容,哪里还想得起手上的痛楚。

陈赞替谈天调好水,然后退了出来:“洗好了叫我,一会儿来给你搓背。”

“诶。”谈天应得又快又响亮。

不多时,陈赞在外头听见谈天在里头唱歌,唱的居然是《打靶归来》,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傻孩子,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陈赞估摸着差不多了,将自己的外衣都脱了,拿好换洗衣服准备进去,依谈天的性子,肯定要闹得他身上都会湿透。

果然,他才准备好,谈天就在里头喊了起来:“小赞,我洗好了,你快来!”叫他的名字时还把尾音扬了上去。陈赞翻翻白眼,推开门走了进去,里头热气腾腾的,谈天站在水龙头下,正面向浴室门口,举着烫伤的那只手,对着陈赞笑。

陈赞自然是一眼就将谈天看了个精光,包括那个隐隐抬头的大鸟。“转过身去!”陈赞迅速垂下眼帘,没好气地说,心里腹诽:就知道耍流氓,谈天个色胚。

谈天嘿嘿笑着,慢悠悠地背转身去:“小赞你害羞了?我有的你也有,没什么,可以互相看看嘛。”

“谈天你个流氓,就你那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陈赞真想踹在他屁股上,努力克制住了冲动,将自己的袖子捋起来,然后从谈天手里拿过毛巾,打上肥皂给谈天擦背。

谈天用手撑着浴室墙壁,嘿嘿笑道:“我这可不止二两啊。”

陈赞用力在他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给我闭嘴,你就不能正经点?”

谈天有些委屈地摸摸臀部:“这明明是你说的啊。再说了,夫妻间私房话,要怎么正经?”

“谁跟你夫妻啊?”陈赞想都没想,就顺口堵上去了。

谈天越发委屈了,猛地转过身来,眼巴巴地看着陈赞:“小赞,你不愿意和我一起了?”

陈赞语塞了:“我、我又不女的,你说我们俩谁是夫谁是妻呢?”

谈天立时展颜:“嘻嘻,我说错了,我们是夫夫。”

陈赞将他推转身去:“赶紧转过去,背还没擦完呢。”心里却在咆哮:跟我装可怜,装可怜!我居然还买账了!

虽然没吃上陈赞的豆腐,谈天还是很享受被陈赞吃豆腐的,等洗好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出来,其实是被陈赞赶了出来。

陈赞洗好出来的时候,谈天正趴在床上研究地图,看见陈赞出来,在将近两米宽的大床上滚了一圈,然后用手支起脑袋:“小赞,这床真软啊,席梦思的吧?”

谈天没睡过席梦思,他就在电视里看过广告,“X港床垫”,“X安床垫”,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台压路机从床垫上压来压去,表示这床垫的弹性极好。谈天不理解,干嘛要用车子去压床垫。

陈赞坐下来,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软床不好,睡多了骨头会变形。”

“啊?!你怎么知道?”谈天吃了一惊,电视里天天打广告,居然不能睡么。

“电视里的医生专家说的啊。”陈赞随便找个借口,反正谈天也不会每个节目都盯着看。

“这样啊,那我们睡几天不要紧吧?”谈天有些担忧,睡多少是算多呢。

陈赞将毛巾扔在床头柜上,也跳上床,趴在被子上:“没关系吧,反正才几天。”

谈天和他脸对脸,离着两寸远的距离问:“我刚研究了一下地图,可以玩的地方太多了,我们怎么玩?”

陈赞说:“我想去爬一天长城,看一天天安门和故宫,逛一天大学城,还要去办一天事,你你想去哪里玩?”

“毛爷爷纪念堂!”谈天一直都记得老虞给陈赞买的那个万花筒,里面就有一个纪念堂的场景,一直都想去实地看看,这么多年了,这个愿望一定要实现。

“好。”陈赞点头,那个去故宫时,顺便就去了。

“还有颐和园!”皇家园林啊,不能错过。

陈赞皱皱眉头,这种天去逛公园,会不会太冷了啊,而且大冬天的有什么看头。“要是下雪了就去。”雪景应该是值得一看的。

“对啊,我好几年没见到大雪了。你说北京会不会下大雪?”谈天来了兴致。

陈赞说:“不知道,一会儿去前台问问天气预报吧。”

谈天做起梦来:“一定会下雪,一定要下雪啊,越大越好!”

陈赞说:“走,起来吧,我们去药店买点药。”

谈天的一边脸压在床上,有些变形:“嗯。”

过了三分钟,两个人都没动,趴着真舒服,不想动了都。“不想动,嘿嘿。”谈天笑起来,突然挪了一下脑袋,凑近陈赞,在陈赞唇上亲了一口。

陈赞也没有反对,只是说:“懒骨头。”

谈天笑:“我们一起起来。”说完迅速亲了一下陈赞的鼻子,然后坐了起来。

陈赞面上若无其事地跟着起来,其实心里有点甜甜的,心跳欢欢的,这种纯纯的感情真美好。谈天也有点轻飘飘的,出门在外就是好,没有熟人,陈赞都不拒绝自己的亲昵了。

两人出了门,在宾馆附近找到一个药店,因为没有起水泡,便买了点烫伤膏。回到宾馆,陈赞小心地给谈天抹上药,两个人拿起地图开始研究出游路线。

第77章 生理问题

六点左右的时候,老虞开了车来接他们吃饭。陈赞和谈天下楼去,老虞正和一个年轻男孩在大厅里坐着,那男孩腿挺长的,长得有点像老虞。

看见他们出来,老虞给大家介绍:“虞彦,这两个是爸爸在X省认识的小朋友,陈赞和谈天;这个是我儿子,虞彦,他在A大读书,今年刚上大一。”

陈赞和谈天跟虞彦点点头,打过招呼,算是认识了。虞彦的态度有点淡淡的,没有他爸那么热情。陈赞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老虞怎么会把他儿子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