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少摸着下巴高深莫测一笑,“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心思了。”

程安雅不悦地蹙眉,叶非墨已放下红酒,走向那名女子。

林宁想,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她也太笨了,穿得相似也就算了,何苦连面具和发型也如此相似,反而弄巧成拙,一眼就看出也刻意。

蔡晓静想起安宁新来的艺人,身影略有点相似,且平时也是扎着马尾辫的。

“叶夫人,可能不是刻意的,安宁旗下有一名新来的艺人,刚从A大毕业,资质不错,平日就是这么扎着马尾辫的,我看着有点相似,不知是不是她。”她尽可能是公平说话,说实话她也不喜欢有人做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太过刻意,可有可能真是巧合罢了。

那艺人她看过,十分清纯,宛若她当年刚看见温暖一般。

“会如此巧合?”程安雅挑眉,态度有所保留。且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看过才知道。

叶非墨一手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女子,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他沉浸在思念温暖的梦里,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仿佛还看到她含情的眸。

正做着这样的梦,梦到那一夜圣诞节她翩翩如飞的身影,眼前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她,是上天垂怜,听到他的心声了吗,或许是温暖回来了。

他漠视了心中异样的突兀感。

女子正要取酒,被叶非墨扣住了身子,宴会人来人往,人人都在玩乐,谁都不会注意到这一幕,男女调情不过是寻常事罢了。

“你是谁?”女子困惑,挣扎,眼睛露出薄薄的一层怒,叶非墨搂得越来越紧,心中却是冰冷。

不是温暖,不是温暖身上惯有的香,不是温暖的声音。

温暖的声音很娇,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点点尾音,特别是喊他名字的时候,仿佛拖着尾音,好似在娇滴滴地撒娇,他听着十分受用,特别是在欢爱时,他更是喜欢听她喊他的名字,那种仿佛从心底涌出来的激动和悸动是别人无法给他的。

可此女的声音,过于娇,甚至是嗲的,不似温暖自然,只是细微的区别,他已听得出来了。

他知道并非温暖,却依然执意摘了她的面具,露出一张青春芙蓉面,模样看起来比温暖要略大一些,很漂亮,五官虽不是温暖那样的小巧精致,却也有一股柔美的韵味,脸上有着薄薄的怒,渲染了胭脂,倔强地瞪着叶非墨。

他想起那一天在安宁国际外第一次见到温暖时的情景,她站在雨幕中,瞪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故作冷漠倔强地看着她,那年幼的面孔中,晕开了一层层寒冷也减不去的红,那是被他气的。

这张脸和温暖的脸似乎要重合起来,看着像,其实并不像,若真要说像,就是眼中的倔强,真的很相似,神似比形似更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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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和温暖的脸似乎要重合起来,看着像,其实并不像,若真要说像,就是眼中的倔强,真的很相似,神似比形似更让人…

心痛。

为何不是她,叶非墨突然憎恨起眼前这个人,她给了他一种错误的信息,让他以为温暖回来了,可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冰冷。

若是早晚要失望,不如没有希望。

蔡晓静说,“的确是她,叶夫人,她叫徐文慧,A大表演系毕业的,演过一部不错的电视剧,张导推荐她到安宁,说是苗子不错,可以培养。”

程安雅和叶三少对视一眼,叶非墨似乎在和徐文慧解释什么,她的怒火消了,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头致歉,看来是叶非墨表明了身份。

她没有像往常的女子一般攀上去,只是低头致歉,似乎很怕叶非墨生气,没什么过分举动。

叶非墨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这张脸上搜寻着相似之处。

温暖走后,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如今却有了别的心思,叶非墨挖苦地笑着自己,原来,他并非温暖不可,原来…

他也不过如此。

徐文慧没有邀他跳舞,却被叶非墨叫在身边,不许离开,他依然冷漠地看着场中的歌舞,人影,徐文慧如坐针毡,叶非墨仿佛不知道,人在身边,他似乎很安心。

程安雅摊摊手,问叶三少,“你儿子是什么意思?”

“你去问你儿子。”叶三少回,笑意不减,啧啧了声,“也该早个女人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不然可憋坏了。”

蔡晓静囧,程安雅捶了他一拳,“滚,都是学你的。”

“安雅,他已经离婚了,如果能有下一段姻缘,未尝不可,不是吗?”叶三少无所谓地笑了笑,“谁说非墨只能爱温暖?”

程安雅心疼叶非墨,又十分担忧,知子莫若母,非墨一定是思念温暖了,可刚好,徐文慧就出现了,就这么一个契机,他宁愿找个人安静地在身边,图一个假象么?

温暖,你若知道了,作何感想?

夜色深浓,十二月的天也有少许冷意,叶非墨一个人站在酒店的阳台上吹着冷风,他的外套解开了,袖子微微敞开着,领带也掉在地上,下巴处有一处鲜红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香艳极了,性感魅力。

徐文慧躺在床上,脸上带媚,仿佛敛不尽的艳,娇羞无限,洁白的被子下露出浑圆的肩膀,看来被子下是一具无遮掩的娇媚身躯。

叶非墨情绪起伏得重了,整个人阴沉如十二月的夜色。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如窒息中撬开了风铃的声音,那是温暖的歌,她的声音娇柔清丽,唱着多情的曲子,令人柔情百结…

叶非墨走回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大床上的女子一双迷蒙柔媚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叶非墨眸光冷意不减,拿起手机看都不看,心情烦躁地出去接听。

“叶非墨。”主人烦躁地表示自己心情不佳,电话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很快又恢复平静,叶非墨心情本就烦躁,见许久没人说话,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话!”

似乎有一种被迫压在嗓间的哭泣声怎么捂也捂不住,从唇间溢出来,那细微的尾音让叶非墨心口微微一颤,那般熟悉得让他悸动的鼻音。

多少次听温暖哼着,特别是在某些时候,更是娇滴滴。

可如今一听,多了一抹痛苦。

是温暖吗?

是温暖主动给他打电话了,叶非墨的心突然雀跃起来,宛若六月的阴沉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后,格外晴朗,一定是温暖了,为什么不说话呢?

“说话。”叶非墨放柔了声音,昨天是平安夜,她没有一个短信祝福,他还怨着她呢,虽然变换了手机号,可他的号码没换啊。

依然没什么声音,四周静悄悄的,叶非墨看着满天星光,突然说道,“圣诞快乐。”

又是一声紧紧被捂着的低泣声从电话里传来,接着是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那种熟悉让叶非墨心口都烫了,叶非墨眸光突然红了,心口闷闷的疼,他说,“我心情很不好,你愿意听我说说话吗?”

那边没有应答,叶非墨看着满天星光,放柔了声音,“今天A市的夜空很漂亮,有很多星星,我的妻子以前很喜欢在阳台上看星星,不知道华盛顿有没有这样漂亮的星空让她欣赏。”

“我很爱她,也很对不起她,当初结婚的时候,明明下定了决心要放在心间宠着,爱着,却没想到伤她最深,我知道她心里怨我,怨我杀死我们的孩子,我不是有意的,我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从那天后,我没有一天睡好,清醒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痛苦眉目,我很想和我妻子道歉,我也道歉了,可她不愿意原谅我,还是要和我离婚,我很憎恨她,为什么她要遇上我,为什么让我爱上她又这样决然离开,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很恨她,很她这么伤害我。”

“那天我在她家门外站了一天一夜,我想,我的妻子那么善良,她会回头原谅我,可她没有,我在手术后醒来后,也看不见她,我很难受,怨她这么为什么如此心狠,知道她离开后,我更是绝望,如果我够心狠,我想打断她的腿,把她锁在房间里,我可以一辈子照顾她,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

“可我不够心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好像一把刀刺进了眼睛,又慢慢地拔出来,我真的很恨。她从来不是这么心狠的人,却如此决绝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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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够心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我,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好像一把刀刺进了眼睛,又慢慢地拔出来,我真的很恨。她从来不是这么心狠的人,却如此决绝地对我。”

“她走后,我每天都在想着她,想着我们以前的快乐,这样日子就没这么难熬。她一个人在美国,我明知道她有人照顾,心中也很担心,我的妻子心高气傲,自尊又强,要是在异国他乡受了欺负怎么办,谁来照顾她,她会不会躲在哪个角落偷偷地哭,她哭的时候会不会叫我的名字。”

“每天反反复复,我身体又不好,想她想得睡不好觉,我只能吃安眠药,她离开这么久了,如果不靠安眠药,我根本睡不着,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死了,她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可我不会死,她总是让我担心,总是让我难受,我要是死了,她一个人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哪怕我再担心难受,我再恨她,我也不舍得让别人欺负她,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

“是吧,你也觉得我是可悲的男人吧。”

“我也觉得我是,上一次她被联邦的人绑走了,我眼巴巴地动了所有的关系帮她,去救她,没想到去的时候只看见别人抱着她出来,我很欣慰,也很难过,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容易出事,为什么她总不能保护好自己,如果她够坚强,够勇敢,不会被人欺负,我也不会每天提心吊胆。看吧,上一次她的电影首映,她明明说好了要回来的,明明说好要回来的…”

“我多高兴啊,前几年就想着要穿什么衣服才会让她觉得我很好,和她见面要说什么话,我甚至很傻地想安排媒体帮我们一起拍照,你看,这种蠢事我都做得出来了。”

“可是,她没有回来…”

“我想她想得要发疯,可见她一面为什么这么难,我不想在报纸杂志上才能看见她,我想抱着她,亲着她,爱着她,我想天天都看着她,一睁眼,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今天是圣诞节,公司举办一次圣诞晚会,我想起去年,她陪着我参加圣诞晚会,那一夜她真漂亮,我拉着她跳舞,拉着她去阳台上做、ai,缠着她一天一夜,仿佛一放手她就会离开似的。我在宴会上看见一个相似的女人,穿着那年她穿的白礼服,扎着她的马尾辫,带着她的面具,我发了疯似的以为,她回来了,可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再怎么相似,也不是她,看看着那个女人,换成我妻子的脸,你说我是不是发疯了…”

“可不可以…回来,回来好不好?如果我明天就死,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我爱你,叶非墨爱温暖,至死不渝。”

“回来…好不好?”

电话突然变成忙音,叶非墨仰头看着星空,脸上分明挂着一行清泪。

龙承天悲伤地看着温暖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她趴在阳台上,哭得肝肠寸断,这种似要把心和肺都哭出来的感觉抓疼了龙承天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哭起来,便让你觉得全世界都是绝望的。

她一声一声喊着非墨,回应她的,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

圣诞过后没几日就是新年了,墨小白在游轮上举办一场新年宴会,邀请的人不多,温暖和龙承天也在邀请之列,温暖打了一趟电话回A市,人就变得沉默了,终日在家里沉闷着,人也不见了笑容,龙承天十分心疼,恰好墨小白举办这一场宴会,他便带温暖出来散散心。

温暖本不愿意来的,央求不过温暖,于是就随着他来了。

游轮很大,分四层,邀请的人不算多,也不过二十人左右,有好莱坞著名导演,编剧,也有制片人,还有几位传媒大亨,墨小白带着温暖和他们打过招呼,《梁红玉》最近风头正劲,他们对温暖印象也极佳,为了维持场面,她总保持着微笑,可总是兴致缺缺。

见了一次面后,宴会正厅的人在跳舞,温暖一个人站在船头,看海面平静,心情变得浮躁。

回来,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就死,谁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说一声,我爱你,叶非墨爱温暖,至死不渝。

想起这句话,心就变得无法平静,起了波澜,酸疼得无以复加。

非墨,非墨…

她也好想他,她做错了是不是,她不应该不顾非墨的心思,一意孤行,她做错了是不是?自己伤心欲绝,非墨也难受绝望,那天听着他一字一句,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

墨小白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船头,走了过来,担忧问,“是不是累了?”

“有点。”

墨小白说道,“他们玩疯了,船恐怕要天亮才开回去。”

温暖点头,一笑,又看向海面,墨小白突然说道,“温暖,有没有后悔那么轻易离开非墨?”

她不知如何答,索性闭嘴,墨小白说道,“我在你眼里看见了后悔,你知道吗?平安夜那天,小表哥又昏迷了…医生说,他营养不良,长期劳累,耗了体力。”

“不要说了。”温暖骤然厉喝。

墨小白继续说,“他每天要靠安眠药才能维持睡眠。”

“小白,不要说了,求你了。”

“他现在就在船上。”墨小白突然来一句,温暖苍白的脸仿佛被一种惊慌打得措手不及,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瞧你吓的,小表哥太累了,我喂了他吃了一点东西,他睡死了。”

“你…”温暖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

墨小白戏谑地眨眨眼睛,“402房间,去不去由你,去了,别后悔,不去也别后悔。”

他说罢,立刻船头,温暖抬眸看向楼上,宴会在2楼,4楼是卧室,她要去吗?非墨就在上面,他就在上面,他睡着了…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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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那天他还在A市,怎么跑来华盛顿了?

温暖踌躇着,脑海里尖锐地响起叶非墨的话,她一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去吧,去吧,别为难了自己,心里这么说着,人已经在402外面了。

4楼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温暖在402外面站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进去,灯光微暗,她也不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房间很豪华,金碧辉煌的,这是墨小白私人游轮,很适合他的风格,处处精致,他没骗她,叶非墨的确在床上睡着了,她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眼泪慢慢浸了眼睛。

非墨…

她轻轻地抚上他的手,他睡得好沉,温暖微微笑起来,梨花带泪,“非墨,新年快乐。”

很抱歉那天没和你说一声圣诞快乐。

她傻傻地坐在床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那日非墨对她说的话,此刻响在脑海里,要放下多少自尊,他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真是傻瓜。

“对不起,非墨,对不起…”温暖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她本想他好好活着,没想到她的残忍,对是是一种酷刑。

低哑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叶非墨突然睁开眼睛,温暖察觉到了,心里一慌,怔怔地看着他,叶非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灼热的火。

温暖这才注意到,他的脸异常通红。

她忘记了要逃走,以为他生病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微微一惊,好滚烫,他的脖子也是滚烫的,温暖慌忙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她刚一站起来,手就被人握住,一阵大力的拉扯,天翻地覆,她已被男人扑倒在床上,叶非墨只觉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额头上觉得很舒服。

温暖被他压下身下,头发不免也散乱了,近距离地看着他总算察觉到不对,然而,为时已晚,叶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温的身体散发出一股热力,温暖摇动着头颅躲避,却躲不过他的索吻,叶非墨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把她的礼服推高,手已覆上她的柔软…

那柔腻的感觉刺激了他体内的药性,更是疯狂,动作也不免得粗鲁起来,不顾温暖的挣扎褪了她的礼服,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被他拉扯得掉了,珠子跳跃在地板上,叮咚作响,他一边吻着温暖,一边解开皮带,粗鲁地丢开,皮带砸在镜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温暖惊羞不安,叶非墨的腰已撑开她的双腿,单手在腿间探--刺,曲指取悦着身下的女子。

他总算放开她的唇,温暖喘气,胸口起伏,那优美的形状惹得叶非墨眼红,低头就含住,温暖急了,忍不住暗暗咒骂墨小白,这该死的墨小白,竟然给叶非墨吃催情药…

“非墨,醒一醒…”

“不要,疼啊…”他咬疼了她,手下的动作也粗鲁,温暖久不经欢爱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鲁弄得疼痛干涩,求着他放开了,“放开我,非墨…”

她不断地推着他,试图喊醒他一抹理智,她不希望叶非墨在不知是谁的情况下要了她。

温暖的挣扎,惹来叶非墨的嗜血和着急,撤了手,腰一挺便进入她的身体,温暖疼痛得僵硬了身子,下体缩紧, 卡着叶非墨,不让他进去。

只进了一般就卡住了,那种刺激和快感,微微疼痛让叶非墨起了兽性,一挺到底,尽根没入,温暖疼得咬着下唇,眼泪流出来,忍不住打叶非墨的肩膀。

“混蛋!”她哭起来,着实是疼,叶非墨似乎便得温柔起来,在她身体中不不动了,低头吻着温暖,痴痴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红唇的唇尽是他的温暖,他吻得十分温柔,温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暖暖,你怎么哭了?”叶非墨的担心地问,仿佛受了惊,“是我弄疼你了吗?我出来…”

他一退便要出来,温暖腿一勾,夹着他的腰,不让他撤离,她搂着他,含泪笑道,“不疼,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梦?”

叶非墨点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唇,下身也动起来,温温柔柔地刺着进出,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卷着吮吻,轻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非墨犹在怨着她,此刻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暖也来不及想,已被叶非墨卷入情潮中,不可自拔。

他似乎笨拙了些,以前总是变着花样要她,除了有几次要得太急了,没什么技巧便显得粗鲁了。这一次也显得笨拙,温暖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轻抚着他僵硬的背脊,顺着背脊爱fu,两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叶非墨才微微松开她,干涩的身子也滑润起来…

他的冲撞更轻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这么一直下去,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温暖挺着身子在他进出的时候配合着,主动取悦他,更惹得叶非墨欲火焚身,激烈地在她体内使坏,如暴风雨般疯狂。

快感慢慢升腾,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热情,把她压抑隐忍的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潮水呼啸而至,波浪涌来,冲刷身子最深处柔嫩处,彼此相拥着享受余韵,叶非墨高大的身子压在温暖身上,粗喘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好热…

十二月的天也热得这么惊人,汗水如雨,两人仿佛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湿了一身,头发也是湿润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温暖胸口剧烈起伏,柔嫩的肌肤摩擦着强健的胸膛,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亲昵,令人着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这种感觉更亲昵的关系了。

非墨,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