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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真行,事先谁都没打招呼,就这么登报了,看来你真是被这个婚约弄得不厌其烦。”

凌聿风挑唇,不置可否,半晌后才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是不再想一个人。”

已经见过光明的人,怎么会再安心待在黑暗中?

张铎张了张嘴,多看凌聿风几眼,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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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觉得凌聿风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席间他喝了几杯,和朋友聊天时的话也比平常多,整个人都是放松惬意的。

聚会结束后,他们从酒店里找了一个代驾,将他们送回到芳草园。

凌聿风去卫浴间洗澡,楼沁则是趁时间还早打了个电话给两个孩子。水水和禹禹晚上睡在夏家的别墅,夏士雄夫妻对他们向来是有求必应,宠溺得不得了,所以楼沁就多嘱咐了他们几句,不许淘气,也不许多吃零食。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凌聿风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楼沁以为他已经睡着,连走路都变得很轻,带上了卫浴间的门。

在玻璃间外脱了衣服,她打开花洒,将长发从头绳里解放出来,刚准备去拿洗头水,身后就有一股热源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她。

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水流从他的指缝间流过,楼沁微微战栗,轻声说,“凌叔,别闹。”

他没出声,一味地低头亲吻她的肩头和脖颈,大手也开始不安分,渐渐地向上移动。

楼沁呼吸不稳,背后的男人呼吸更是粗重。热水拍打在两人的身上,楼沁还能闻到他身上寡淡的酒气,很浅的味道,混杂着烟味。

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楼沁不可抑制地发出黏腻的声音,头轻轻地向后仰着,似乎更加方便男人侧着脸咬她的锁骨和耳垂,而她却因为完全看不到凌聿风的脸,而没有安全感。也正是这种不安地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背过手,触碰着他结实有力的侧腰,指甲深陷其中。

自始至终,凌聿风都没有说半个字,大手缓缓来到她的腿根,轻柔如风似的拂过那里变浅的疤痕。

接着楼沁被他引导着抬起双手,扶在光滑的墙壁上,他又从身后欺近,滚烫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和她贴合着。

楼沁也动了情,被他磨得不行,一句一句的求饶。

凌聿风低哑的声音从耳畔拂过,“刚才在饭桌上,你叫我什么?”

“凌、凌叔”刚说完,就被他重重的捏了一下,楼沁吃痛,才忍着羞赧叫了一声,“聿风”

这一声过后,她都能感觉到背后这人的激动。

没有任何阻碍的融合,楼沁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除了花洒的水流声,整个浴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他的眼睛黏在她意乱情迷的脸上,背脊紧绷,黢黑的双眸暗得更加深邃,他举起另一只手,按上她扶在墙壁的那只小手,渐渐收拢,与她十指紧扣

楼沁觉得,在浴室做除了累之外,也并不是全无坏处。

至少清理工作省下了诸多环节,随便就地冲一冲,便好了。

结束后,楼沁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双腿因为刚才那个姿势有些发麻,一进被窝就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凌聿风穿好内/裤一回身,已经没有被子能分给他了。

“你去哪?”楼沁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凌聿风弯腰将搭在床榻上的睡袍套在身上。

“去抽根烟,你先睡。”凌聿风从床头拿了打火机和烟盒,低头在楼沁的额头上亲了亲。

“那你快一点,我等你一起睡。”

近来凌聿风的烟瘾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楼沁和孩子们在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不会抽。今天是有些高兴,所以忘形了。

打火机发出‘叮’的一声,火光乍现,很快有袅袅的烟雾弥漫了出来,凌聿风双手夹着香烟,缓慢突出的时候微眯了眼睛。

抽到一半时,他才掏出关机已久的手机,屏幕上刹那间蹦出许多条讯息,他没理会,而是直接拨了电话回老宅别墅。

“聿风?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我今天找你都要找疯了,你爸他”凌母还没说完,背景里就响起凌傅正中气十足的声音,“是不是那个逆子打来的!给我!”

电话一阵噪杂,很快就易了主,凌傅正对着电话喊道,“你真当你老子死了是怎么?你当公司是儿戏吗?当婚姻大事是儿戏吗?你以为登个报就解决问题了是不是?!和楼家解除婚约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

“爸,这些事我明天当面会和你解释。”

“明天?”凌傅正意识到什么,“你现在在海城?”

“嗯。”

“和那个女人?”

凌聿风蹙眉,并未答话,凌傅正怒意更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告诉你,你想和楼钰解除婚约娶那个女人,我告诉你,不可能!”

凌母插话道,“什么不可能!这可也是我儿子”

那边已经挂上了电话,凌聿风抿唇将手机关上,一回头,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楼沁,正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凌傅正的声音不小,那些话想必都被她听到了。

174 告诉他,楼沁的事,还不算完

174 告诉他,楼沁的事,还不算完

听闻凌聿风登报和楼家撇清关系,凌傅正马不停蹄地从外地赶了回来。

凌聿风在回老宅前,先去了一趟公司,吩咐莫奇做两件事。

“你去禹城把两个孩子接过来,老爷子这次,恐怕是要动真格的了。”凌聿风将雷克萨斯的车钥匙交给莫奇。

莫奇点点头,他知道这两个孩子现在是凌聿风的筹码,只要凌傅正一旦知道这俩孩子是自己的亲孙子,想接受楼沁难道还不容易吗?

“还有这个,”凌聿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你去禹城之前,先跑一趟出版社,将这个交给纪睿恒。”

莫奇拿着那个信封,里面摸起来像是照片一系列的东西,心里不由得有些奇怪,这些年凌聿风和纪睿恒都没什么交集,怎么突然有东西要给纪睿恒?

不过莫奇还是拿着信封离开了。

凌聿风又在公司逗留了几个小时,解决手边几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和楼家解除婚约也不是完全对凌氏没有害处,一早股市开盘,凌氏的股票下跌了三个百分点,但总比楼氏跌停好得多。无论是凌氏的合作商还是楼氏的经销商,也都纷纷打来电话询问情况,这其中还不乏记者狗仔们扰。

凌聿风解决完手边最后一份文件,刚合上文件夹,内线亮起。

GiGi的声音从座机上传出,“凌总,楼氏那边楼克齐亲自致电过来。”

“回了吧。”凌聿风起身拿起西装,这时动作顿了顿,又道,“告诉他,楼沁的事,还不算完。”

“是。”GiGi愕然,没想到老板竟然会这么直接,不留情面。

楼氏那边挂上电话,楼钰一脸急切,连声问道,“爸,怎么样?那边说什么?”

楼克齐抬眼看了一眼女儿,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足以单用‘悔恨’这个词来形容了,颓然道,“你料的不错,果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楼沁。”

片刻后,楼克齐像是回光返照,突然有了精神,吩咐道,“楼钰,你快去,找人打听楼沁的下落,到如今能救我们的,就只有她了!”

闻言,楼钰死死地咬着下唇,眼底划过一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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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又处理了几件急事,才叫司机开车送他回老宅。

一进门先看到坐在客厅里状态稍差的纪母和凌峻楠,凌聿风脱了大衣交给保姆,凌母闻讯赶来,立马将儿子拉到一边,“水心没跟你来吧?”

凌聿风瞄了楼上书房一眼,才淡淡的道,“没有。”

“那就好,我还真怕你和你爸较上劲儿,把水心也带来。”凌母呼出一口气,又道,“我跟你说,你爸现在在气头上,你别再火上浇油,先安抚他,哄他几句,剩下的我来慢慢给你搞定。”

凌聿风抿唇不语。

凌母暗暗心急,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今天是准备摊牌来的。

“你知道你爸是老古板,一时间怎么能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进门?你要是把他逼急了,他真可能破罐破摔,让你单一辈子都有可”

凌母还没说完,二楼书房的门打开,凌傅正出现在门口,怒喝一声,“凌聿风,你跟我进来!”

说罢,凌傅正转身摔了门。

凌母随着那声音一抖,还想再说几句,凌聿风却拍拍他母亲的肩膀,浅笑道,“妈,我有分寸。”

你就是太有自己的主意了。凌母知道劝阻无望,叹口气,走到沙发旁坐下。

纪母多少也知道凌聿风的事,出声安慰凌母几句,“大嫂,您也别太上火。这父母啊怎么都拗不过儿女。那女人虽然条件差一点,但只要聿风乐意,大哥也没办法不是?”

“你们不了解凌傅正的狗脾气,我是怕他一时糊涂,再耽误了聿风的婚事,我们聿风就真要变成孤家寡人了。唉,要是楼”

其实凌母想说,要是楼沁还在的话就好了。

但碍于外人在场,凌母这话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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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将东西送到出版社的时候,纪睿恒正坐在电脑前,校对楼沁的稿子。

经过上次的事,纪睿恒对于这种信封已经深有阴影,但一想到东西是凌聿风派人送过来的,还是把信封打开了。

里面有十几张照片,照片里的主人公却让纪睿恒大惊失色,是他和曾经那个胖胖的楼沁,在车内被人拍下的相互依偎的照片。而在那里面的他自己,也还是当年那个青涩意气风发的小伙子。

纪睿恒对这些照片的来历一头雾水,第一时间向出版社请假,驱车来到凌氏,却得知凌聿风已经回老宅的消息。

当他赶回老宅的时候,恰好见到凌聿风从二楼缓步下来,他顾不上向纪母和凌母他们问好,在楼梯正中间堵住了男人,开门见山地道,“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纪睿恒是做杂志的,对摄影也很懂行,他知道那些照片并不是合成的,可他又的确不记得什么时候和楼沁有过那种亲密的举动。

凌聿风双手插袋,一身铁灰色西装,云淡风轻地瞥纪睿恒一眼,用眼神示意跟他上楼。

来到凌聿风的卧室,纪睿恒关上门后便动也不动,他看向站在对面,神色莫测的男人。

两两沉默中,纪睿恒还是率先撑不住,说,“我不记得,我和她拍过这样的照片。”

凌聿风双手插袋,语气也是波澜不惊的,“这件事,恐怕你去问江可璇,更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什么意思?”纪睿恒心里一颤。

“想知道楼沁为什么离开五年吗?”凌聿风勾着唇,笑容很冷,“江可璇和楼钰把你灌醉,给她下了安眠药,找来记者拍下这种照片,然后再送到我的手上。目的,我想你能够猜到。”

果不其然,纪睿恒脸色微白,不敢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

凌聿风那双狭长的眼眸越渐幽深,愈发的高深难懂,“让她吃了五年的苦,不可否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所以,我打算用我的下半辈子来偿还他们母子三个。但至于江可璇和楼钰,这些烂账,我也会慢慢地清算。”

凌聿风知道纪睿恒不是傻子,如果说五年前的纪睿恒还能被江可璇的爱情蒙蔽了眼睛,但如今,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出现了倾斜。

该投下的石子想必已经收到了凌聿风想要的效果,没可能楼沁离家过了这么多的苦日子,而他们这些人还能安安稳稳地生活。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江可璇纵然心比天高,但对纪睿恒确实是有真感情的。能真正让她难受的人,无非只有纪睿恒一个。

从纪睿恒身边错身而过时,凌聿风的脚步突地停了停,“照片你毁了吧?”

纪睿恒蓦地一僵,始终放在大衣里的那一只手,紧紧抓住了里面坚硬的纸片,他迟疑地点头。

凌聿风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冷笑一声,打开门出去了。

房门再次被人关上,纪睿恒才缓缓地将照片拿了出来,指腹柔柔地摩挲过照片中酣睡的女孩,他闭了闭眼睛,双眼酸涩难忍。

最后,纪睿恒拿起车钥匙,从凌家老宅离开,驶向江可璇的公寓。

在她的公寓楼下,纪睿恒抽了半包烟,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有楼沁,也有江可璇。这么多年的感情,吵吵合合,都已经忘了两个人最初想爱的样子。褪去年少爱情时的光鲜亮丽,如今他和江可璇之间,还剩下什么?

纪母曾经说的那句话,如今狠狠地戳着他的心窝子,她说他看不清到底谁才是适合他的人,她说希望不要有那一天,他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然而现在他才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会朝着人预期的方向发展。

尤其感情这回事,几经辗转,最后谁也预料不到结局。

将最后一口烟抽尽,纪睿恒拿起副驾驶上的大衣,看着江可璇家所在的方向,下了车。

175 求你救救我和孩子

175 求你救救我和孩子

看到站在门外的纪睿恒,江可璇一脸诧异。

前天的不欢而散后,她一直没有再见过他,也没有收到过他发来的信息。因为林子濠的事,她被江父骂了出来,这几天一直一个人呆在公寓里。

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事,归根究底她还是不想离开纪睿恒,也离不开他。

所以此时此刻见到朝思暮想的男人,江可璇有些憔悴的脸上,出现了欣喜的笑容。

“阿恒,你终于来找我了!”江可璇激动得扑倒纪睿恒的怀里,只是前一刻,他却用手拂开了她。

江可璇微微一怔。

纪睿恒举步进屋,这间公寓是两年前他买来结婚用的,付了首付,可江可璇却一直没有搬过来和他同住,只是偶尔才来这和他过夜。他知道,她嫌这里地点不好,面积也小,和她那些同学,还有圈子里那些人的婚房相差甚远。

可这房子,这车子,都是他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可悲的是,被他视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却嫌弃他不能给她更好的。

此时,纪睿恒的脸上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但更多的是自嘲。

江可璇觉得从他进屋开始就很不对劲,他们之间已经越来越不像之前,她现在总是不能猜透他在想什么。于是,惴惴的看着纪睿恒,江可璇难得的紧张起来。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纪睿恒转身,清明的双眼凝视着江可璇。

她微抖着声音问,“什么瞒着你?”

“当年,你对楼沁还做过什么?”纪睿恒眼神肃穆地盯着她,“除了把她送上凌聿风的床,在我出国前一天拍那种暧昧的照片,除了这些,你还做过什么?”

江可璇倒抽一口冷气,嘴唇动了动,最后也只是问,“你、你都知道了?”

纪睿恒抿着唇,眼底划过浓浓的失望,“我以为,能接受你和别的男人有染,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可我没想到,你当年小小年纪,还会筹划这么多事情,而我却一直把你当成全天下最善良最纯洁的女人,呵呵,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阿恒!”江可璇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却看到纪睿恒警惕地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她无法,只能哭着不再动弹,“当年是我不好,是楼钰怂恿我做这些的,我那时只想把楼沁挤走,让她别再缠着你,我”

“我当时爱的人是你,楼沁对你来说算得上什么威胁!”

江可璇无言以对,他说得对,楼沁对她不是威胁,纪睿恒的全副身心都在她的身上。

她只是、只是瞧不起楼沁。

江可璇深呼吸,眼中闪烁着不再是眼泪,而有一丝寒光闪过,“那个胖子凭什么做你的女朋友?凭什么我就要在暗处当个小三,而她却名正言顺?她样样不如我,又丑又恶心,凭什么缠着你!”

“够了!”纪睿恒厉喝一声。

“不够!”江可璇回嘴,眼圈被气得发红,“你知道路可可她们是怎么嘲笑我的吗?说我的姿色原来还不如一个胖子,我这个江家二小姐,竟然要和一个胖子分享男人!那些人都在背地里编排我,看我笑话,只有你不知道!”

纪睿恒用陌生的眼神望着她,他冷着声音说,“说来说去,不过都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

“纪睿恒,别用你自以为高贵的眼神这么看着我。我们都是一种人,你又能高尚到哪去?”

她不留情的话让纪睿恒狠狠一震,片刻,他低头苦笑,“是啊,我也在打着自尊的幌子,一边伤害她,一边享受她献上的爱。所以,我现在也收到了惩罚。”

江可璇敏锐的察觉到他话中更深一层的含义,白着脸问,“你什么意思?”

纪睿恒掀眸对上她的,心寒地说,“可璇,这个婚约我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我们结束吧。”

江可璇几乎站都站不稳,摇晃了两下后,急急得跑到他跟前拉住他的袖子,“纪睿恒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我们也已经举办了订婚宴。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你不能不要我!”

纪睿恒看都没看她,只是拨开了她的手,毫不带感情地说,“聘礼我不要了,房子我也会过户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是不能再和你结婚。”

“”江可璇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顺着他的身体跌在他的腿边。

多伤人的话啊,他宁可放弃拼搏这么多年的财产,只求和她分手。

江可璇笑了,眼泪从脸上划过,“可我还有你的孩子”

纪睿恒身体微微的颤抖,垂在裤线两侧的双头紧握,声音嘶哑,“如果你确认他是我的孩子,那就打了吧,趁现在月份还小。”

“纪睿恒,你好狠的心!”江可璇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