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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梦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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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八婆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厌烦,左看右看,还是简千凝这样安静的女人看着顺眼。

“好啦,你们别这样大眼瞪小眼了,惠香,梦儿,我们走吧。”简千凝笑呵呵地拽过两位好友的手,转身往停车场外头走去,留了御天恒一个人去提车。

“车子能坐得下么?”惠香很怀疑,据她所知有钱人都喜欢开一厢的跑车的。

“放心吧,坐得下。”简千凝说,自从她和昕昕加入御家后,御天恒就换了两厢的车子,刚好够一家四口坐,现在四个人也是刚刚好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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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伊梦儿问大伙想吃什么,简千凝想了半天,照顾到御天恒的口味,提意去吃海鲜粥。

不过提意刚出来就受到了惠香的否定:“吃粥有什么意思啊,不香又不甜的。”

“那你觉得吃什么有意思?”简千凝回头望着她,笑笑地问。

“不如我们去吃烤串吧,去之前我们常去的那家。”惠香眼角一弯,笑了起来。

简千凝沉默了,伊梦儿呵呵一笑,看了御天恒一眼道:“恐怕恒少吃不习惯吧,要不我们问一下恒少想吃什么,这方面恒少应该比我们有经验才对的,恒少,你说呢?”

“我?”御天恒在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我吃什么都可以,随你们的便。”

虽然他从来没有去那些小烤店里吃过烤串,不过他现在肚子也不饿,不想拂她们的意。

惠香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道:“我们家恒少终于长人性了!”

如是,车头一转,往以前她们三个偶尔会去的那家烤吧开去。

那间烤吧不是很大,不过人挺多的,可以自己用炭烤,也可以店家烤好送上来。

简千凝和惠香她们一般都是叫服务员烤好送上来的,这次也一样,那样味道会好很多。

除了叫上一堆烧烤,还叫了一扎脾酒,简千凝看着那金黄色的啤酒,很难相信像御天恒这种平常只喝名酒的有钱人,能喝得习惯这种廉价的脾酒么?

带他来吃这种街头小吃已经很过份了,还让他喝啤酒?她感觉自己还真挺对不起他的。

“恒少,你能喝啤酒么?”伊梦儿坐在御天恒的正对面,望着他问道。

御天恒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惠香便抢先笑道:“你们别把有钱人都当成神了,不食人间烟火,大把有钱人都只喜欢喝啤酒吃小吃呢,恒少平时应该有喝过啤酒吧?”

最后那半句她是望着御天恒问的,御天恒点头,微微一笑:“当然有喝过。”

简千凝终于放心些了,伊梦儿主动充当服务员为每人倒上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微笑道:“今天很感谢你们的捧场,我实在是太感动了,特别是恒少。”

“为什么特别是恒少?”惠香不满她的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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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梦儿呵呵一笑:“我还没有说完呢,特别是恒少,谢谢你给城西孤儿院的孩子们找到住所,新住所比以前好太多了,设施也比以前的要齐全许多,大家都很喜欢,今晚我要代替大家好好地感谢你。”

伊梦儿说着,举了一下杯子,微微仰起小脸,带头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御天恒无所谓道:“不用感谢我,是千凝希望我这么做的,不然我也不会留。”

“我?”简千凝原本在喝酒,听到他这么说后呛了一下,然后趴在桌上重重地咳了起来。

御天恒见状,眉头一皱,慌忙放下酒杯,用手掌帮她拍起后背来。

咳了好一阵,简千凝才顺过气来,不好意思地呵呵干笑:“对不起,我太失态了。”

说话间,仍然不忘记把疑惑的目光望向御天恒,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要求这他这件事情?

她记得自己只是叫他不要开发那块地,好像没有让他另外给孩子们找住所啊。

御天恒却故意避开她疑惑的目光,故意不去回应她。

他并没有在随口乱说,当初简千凝跟他说孤儿院的时候,曾经用很失望的语气问他: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都不留恋吗?

就那一句,让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也许他会留恋,可他不是御氏的懂事长,他没有权利去要求御老爷把花了几千万标下来的地空置在那里。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孩子们别外安排住所,让他们不至于露宿街头。

伊梦儿听到他这么说后,眼底闪过一丝讶然,如是端起酒杯微笑:“这么说我应该感谢千凝了,千凝,我再敬你一杯吧,院长总说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一点都没说错!”

简千凝摇头,低笑:“谢什么呢?孤儿院是我们大伙的家,当初如果不是孤儿院,我们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记得小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

“千凝,你先试试这个肉串。”

伊梦儿突然拿了一串烤串放入简千凝的碟子里,道:“试试看是不是以前那个味道,我们都好久没有来这家店了呢,惠香也试。”

说着给惠香也拿了一串,然后是御天恒:“还有恒少,你没吃过的,好吃的话以后可以和千凝常来。”

简千凝话题被突然打断,倒也没有多去在意,拿起烤串吃了一口,然后点头:“还是以前的味道。”

她扭头看到御天恒看着肉串,一副想吃又不想吃的样子,心下想着他到底在怕什么呢?怕热气还是怕脏?她笑着安慰道:“别怕,一次而已,不会吃死人的。”

御天恒倒不怕吃死人,只是没有吃这种肉串的习惯,还是在这种小烤吧里,还要接受那四周不时地投来的女性爱慕眼光,心里多少有些别扭的。

自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有无数的女人被他的俊逸和高贵吸引了目光,那些目光有探究的迷恋。

虽然他一早就习惯别人对自己的迷恋了,不过此刻处境不同啊!

御天恒吃了一口肉串,见三个女人都在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扫了众人一眼,没好气道:“你们看着我干嘛?等着我说烤串很好吃?”

“那你的意思就是烤串很好吃喽?”惠香嘿嘿笑着说:“还好!我终于不用内疚了。”

众人吃了一阵,惠香突然抬起头,突然想到般问道:“对了,梦儿,刚刚你说的那条项链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这事?”

她的问题一出来,简千凝和伊梦儿便不自觉地相视一眼,简千凝看着伊梦儿,显然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而伊梦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微微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想提起。”

惠香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心慌,张嘴便是一阵埋怨:“哪个那么没良心的男人啊?居然舍得抛下我们梦儿不要?那男人的眼睛被油蒙了吧?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没良心?”

“惠香!”伊梦儿飞快地看了御天恒一眼,见他居然也在看着自己,一颗心突然狂跳起来。

她沉吟了一阵后笑笑地开口道:“这件事情以后我再跟你说吧,现在不说这些陈年旧事,毕竟是女孩子的心事,总不能当着人家恒少的面来说的对不对?”

“唉呀,恒少又不是外人了,他现在都跟千凝一条心了。”惠香不放弃地哀求道。

伊梦儿一时为难,场面也在一瞬间安静下来,而就在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御天恒突然问出这么一句:“项链可以给我看一下么?”

他的话音落下,伊梦儿和简千凝同时讶然地望向他,见他一本正经,完全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伊梦儿张了张嘴,道:“呃恒少,很抱歉,项链我刚刚放同事的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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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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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恒低低地‘嗯’了一声,端起酒杯轻呷一口啤酒。他没有再追问,伊梦儿总算放下心来了,开始张罗着要大伙吃烤串,借以转移话题。

她怕简千凝会在这个时候说起项链的故事,拆穿她的谎言,看到简千凝没有要拆自己台的意思。

她甚至冲她投去感激的目光,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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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烧烤已经是一点多钟了,除了御天恒要开车外,大家都有些微的醉意。御天恒有些头疼地扫了众人一眼,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沦落到当司机的下场。

偏偏惠香和伊梦儿还是分别住在两个不同的区里,御天恒先是将伊梦儿送回她的单身公寓。

那是一个很新的花园,伊梦儿下车的时候,趴在简千凝旁边的车窗上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千凝,谢谢你,你和恒少会幸福的。”

她说完又是一笑,简千凝微讶,不明白她究竟谢自己什么,为什么会突然祝自己幸福。她扶住伊梦儿的手关切地问道:“梦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没事,我只是有点儿晕,回去躺会就好了。”她说完,冲大伙摆摆手,转身往花园里面走去。

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没事,但微显不稳的脚步,还是让人看得出来她醉了。

“梦儿今晚有些怪怪的。”惠香坐直身子,说完这句就睡了过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简千凝回头愣愣地望着她。

原来惠香也觉得伊梦儿怪异,原来不是她多想了!

又将惠香送回去后,御天恒才开着车子往御家大宅赶,回到御宅已经凌晨两点了。

御天恒先进去洗澡,洗完澡就睡了,他太困了,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简千凝洗澡,洗头,然后去客房吹干头发才回到卧房。回来后看到御天恒似乎又在做恶梦了,额头上渗着细密的冷汗,表情痛苦,修长的十指紧紧地攥成拳头。

他已经有好些时间没有作恶梦了,怎么今晚又作了呢?简千凝慌忙走上去,俯身,一边用干毛巾拭擦着他额角的汗水,一边急急地呼唤:“天恒,天恒你醒醒。”

他做恶梦的时候,总是这样痛苦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那种感觉简千凝虽然不熟悉,但也曾试过那么一两回,确实痛苦难受。

“天恒!!”简千凝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推着他的手臂,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终于,御天恒清醒过来了。

他蓦地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简千凝那张关切的小脸,那张和梦里有些相似的脸。

他突然有些心惊了,就在刚刚的梦里,他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脸,那是一张陌生的,却又让他感觉有些眼熟的脸,他一直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自己在哪里见过。直到睁开双眼,看到简千凝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

御天恒突然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而原来是弯腰俯视他的简千凝被他这么一抱,重重地跌在他的身上,‘砰’的一声,他居然也没喊疼。

“天恒,你怎么了?”简千凝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时又惊又愕,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不会抱她,也不会露出这种动容的神情,今天的他到底怎么了?

“刚刚我好像梦到你了,可又不像你,那女孩比你活泼,比你开朗自信。”

那女孩不是她,简千凝在心里苦笑,她早就不活泼不开朗了。

但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额头,柔声安抚道:“天恒,心里有所想,梦里才会有所见,也许是因为我就睡在你的身边,所以你才会把别人当成是我的。”

御天恒躁动的心惭惭地平静下来,可他依旧抱着她,每一个呼吸都拂在她的耳际。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许是这样的,她说得没错,因为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梦见过她。

最近他的工作一忙,也不再对她反感了,和外面的女人反而疏远了距离。夜夜抱着她入睡,睡得心安祥和,作恶梦的机会也跟着少了,直到今天。

刚刚在大剧院里再次看到伊梦儿的项链,他一晚上都觉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没想到一睡着就开始做恶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场面松散而莫名,完全没有剧情的乱!

御天恒微微闭上眼,终于再次睡着了,双臂紧紧地搂着她进入梦乡。

听到他的呼吸匀称后,简千凝这才敢动弹一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身上爬起。

替他拉好被子后,坐在床沿上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恶梦总纠缠着他?

自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恶梦就已经在跟随他了,一直到现在。每次折腾他的时候,她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看着他如受炼狱之苦,却又什么都帮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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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舒年轻的时候是一名舞蹈演员,跳的是那种美感十足的民族舞,当年正是因为她的这种职业,才会跟御老爷产生那一段感情的。

当初她在台上表演,坐在第一排贵宾席的御老爷一眼就看上了她,她甚至比御夫人更早和御老爷相知相恋。

可却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她败给了出身豪门的御夫人!

这么多年了,虽然她不再跳舞,但却仍然对舞蹈这一类的节目很感兴趣。

而今晚大剧院的表演正在透过都市频道进行现场直播,她一刻也没有落下去观看着。

当她看到伊梦儿不小心遗漏的那条生肖项莲时,心里一怔,本能坐直身子,错愕地盯着那项链猛瞧。

那项链正是她当年将御天恒进入孤儿院前夕阳,亲手给他戴上的!后来找到御天恒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生肖项链。

而当时她也没有在意,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东西,现在突然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手里看到了,她自然是惊讶的。

特别是听了伊梦儿跟主持人说的那些话后,更加惊讶了。

难道她就是御天恒当年一直吵着嚷着要回去找的小女孩?听她说的,似乎是的!

容秀舒立刻拿起桌面上的电话,拔了御老爷的电话,哆哆嗦嗦地说:“老爷,我看到天恒一直在找的那个女人了,它现在就在大剧院里表演呢,你快打开电视看看。”

“你说的是那个跳芭蕾的吧。”御老爷呵呵一笑,道:“秀舒啊,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么?

那个女孩早就已经回到天恒身边了,而大剧院里的那个,只是想嫁给天恒想疯了的人。”

“你什么意思?天恒的女人那么多,哪个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容秀舒被说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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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地问道,而御老爷仍然是笑:“简千凝啊,不然你以为简千凝为什么对你那个冷漠无情的好儿子那么倾心?因为她的心里一直有天恒啊。”

“啊?”容秀舒惊得低呼一声:“那天恒。”

“天恒已经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御老爷笑笑:“好了,早点睡觉吧,晚安。”

“诶!”容秀舒一急,对着话筒叫了几声,可是御老爷御天恒的霸道多少有些传自于他的。

只要他想做什么,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同意,马上就行动了。

容秀舒握着话筒的手指越来越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简千凝会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的,如果她是那么她的好儿子哪天恢复记忆了,会不会从此就爱她死心踏地了?

如果换成是几个月前,她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可自从知道简千凝的心里还爱着安少,并且完全没有半点帮助御天恒成就大事业的心思时,她就开始惊觉自己当初选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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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请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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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反倒担心起御天恒会爱上简千凝了,一旦爱上,到时御天恒就不可能再受她的摆布。

毕竟御天恒原来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只是碍于她是长辈,一直不敢对她反抗罢了,如今她唯一的筹码,也就只剩下这一点点了。

伊梦儿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跟容秀舒见上面,会来到这个气派的海边别墅里。就在表演结束的第二天,容秀舒派人把她找来了。

打量着这个气派宏伟的海边别墅,听着外头波涛汹涌的浪花声,伊梦儿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走去。每迈一步,都觉得自己踩的不是地板,而是一种易碎的玻璃。

她随着一位佣人入了屋子,立刻又被屋里的华贵装饰震慑住了,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中的她,除了上回到过一次御家大宅外,今天所到的海边别墅便是她见过最美的别墅了。

佣人将她送到容秀舒的卧房后便离开了,诺大的卧房里只有容秀舒一个人,此刻她正坐在轮椅上,用她那精明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着,审视着。

伊梦儿被打量得极不自在,心里的惶恐加深了一些,在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要见的人是谁了,是御天恒的亲生,她扯动唇角僵更地笑着招呼:“夫人。”

容秀舒一笑,终于不再上下打量她,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道:“长得挺漂亮的。”

伊梦儿听不懂她这句话的真意,只好继续干笑着:“谢谢夫人。”

“怪不得当年御夫人会说长得美的人比一般人要有心机,看来果真是如此的。”御夫人这么说着,伊梦儿便又开始惶恐了,不安的眼神四处游离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容秀舒见她满脸茫然,心里不禁冷笑,装得还真像呢!她接着又说:“昨晚大剧院的节目我都看了,还看到你那精彩绝伦的表演,特别是那个项链的故事实在太感人了。”

这句话过后,伊梦儿终于明白容秀舒找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惊讶和心虚不停地交替在她的心头,她的脸也在一点一点地嫣红起来。

容秀舒脸上的嘲讽,就像是一个狠狠的嘴巴子甩在她的脸上,使得她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夫人,呃这个。”伊梦儿张嘴结舌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容秀舒似乎并不打算听她解释什么,也懒得去听她那结结巴巴的话语,清凉的双眸凝视着她问:“你是不是很想嫁给天恒?很想做天恒的妻子?”

“不!夫人!您识会了!”伊梦儿慌忙摇头,满面惊惧:“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恒少是有家室的人,千凝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呢?”

“如果没有想法,你为什么会故意在舞台上漏下项链,故意对主持人说出那样的谎言?你梦想着天恒可以透过节目看到项链,然后把你当成是小时候的乐乐么?”

伊梦儿心惊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容秀舒会是个这么精明的人,能够一眼就洞察自己的心思。

她仍然是张着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可心里又很想说点什么来替自己辩护一下。

想了半天,她才说出一个牵强到极点的理由:“夫人,事情并不像您想象得那样,项链是我不小心掉的,我在台上只是说了个真实的故事,只是故事的主人不是我。”

“其实像你那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应该比简千凝更适合天恒的。”容秀舒突然打断她。

伊梦儿怔了一怔,讶然地望着她,弄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