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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苏湘仪眼前一阵发黑,终于还是踉跄的扑倒在了地毯上…

陌妍儿神情微微的凝滞了以下,却仍是动也不动,口中刻薄的说道:“呦,用苦肉计呢?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

锦年扬手一耳光落在她脸上,她银牙紧咬,眼中竟像是万千吧利刃一齐飞出一般,“我警告你,妈妈要是有一点点不好,我要你的命!”

陌妍儿一时间被她此刻气势吓的怔住,又看苏湘仪脸色惨白人事不省的样子,心底着实是害怕起来,她不敢说别的,这女人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爹地和公公那里,就根本没办法交代!

喀佣人们七手八脚的抬了苏湘仪出去,车子也已经准备好,锦年搂住妈妈,见她脸上颜色实在是过于瘆人,心下莫名的已经凉了半截,只是抱住她,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

“妈妈,妈妈…”怀中的人自始至终一动也不动,呼吸浅弱的将近于无,锦年眼底泪珠儿轻轻滑落下来,而耳边却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咒骂声,正是中午十一二点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水泄不通,锦年望着前方漫长无边际的长龙,再看看身后,周围围泻的车辆拥塞,只觉得说不出的绝望从心底衍生而出…

“陌小姐,现在怎么办?”司机也急的团团转,现在就是想退回去也根本是不可能了。

韦“电话给我。”锦年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司机手中拿过手机,从怀孕开始,陆臻生就不让她再拿手机,玩电脑,她身上自然也没有带手机。

拨了陆臻生的电话,却是一个天润的女人声音响起:“您好,资阳实业…”

“让陆臻生接电话!”锦年好不耐烦的打断那女人的话语,飞快开口。

“不好意思陆总现在正在开会呢,没空接你电话。”啪的一声,伴着那女人骄横的声音,电话竟然直接被挂断了!

锦年一时之间气的怔在那里,对着挂断的手机直喘粗气,司机偷偷看她神情,也不敢多说话,好一会儿,才试着开口:“陌小姐,不如,不如先给杜医生打一个电话?还是太太的病要紧…”

“好,立刻给杜若谦医生打电话。”锦年不知道号码,慌忙把手机重新递给司机,司机立刻翻出来杜若谦的号码拨了出去,三两句交代清楚之后,才挂了电话,眉心却仍是紧锁着:“陌小姐,杜医生现在正要手术…”

锦年腾时跌坐在座位上,眼见得那汽车长龙缓缓的移动起来,这倒好,平日里不堵车则罢了,一堵,没个一小时算是别想好。

“可是杜医生说会安排救护车现在赶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吧…”

“好,我们等着…”锦年咬住下唇,怀中的苏湘仪脸色已经是灰败,她只觉得茫然的失措和无边的恐惧向她涌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抓不住了…

时间过的真是缓慢,像是风都凝固了一般,不时的看时间,不过才一分钟两分钟过去。

锦年圈住苏湘仪的身子,呼吸微弱的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而她眼皮微微的动两下,似乎快要醒过来,锦年心下陡然一个激灵,慌忙轻轻喊:“妈…妈妈…”

苏湘仪眼前已经是一片的昏暗,半明半灭之间,似乎看到了那一张朝思暮想的小脸,她手指僵硬的伸展,想去摸一摸,却是举不起来。

“妈,是我,锦年啊…”

苏湘仪暗青色的唇微微的蠕动着,锦年隐约的听到一个声音在低低的喊:“锦年…”

“我在,我在,妈妈…”锦年立刻抓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她暗青色灰败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心口的疼痛似乎是被几千根针扎,几万双手掐住了一般,呼吸一下,心间都是抽痛的…

“我不…后悔…”她没头没脑的说出来四个字,断断续续,像是晴天里的响雷,锦年陡然想到陌妍儿的那一番话,不由得怔住,接着却是醒悟过来,她…是在说,臻生的爸爸吧。

“锦年…”苏湘仪努力的瞪大了眼睛,望着女儿,她美的惊人的脸上,竟是泛起最后一抹艳丽潮红,抓住锦年的手可怖的揪紧,揪紧…

“妈…”锦年恍惚中似乎感觉到什么,她的泪一下子决堤,任她掐住自己的手腕,掐出大片的青紫淤痕,她不动,不挣扎,将耳朵凑过去母亲的唇边:“妈,你想说什么,都说吧…”

“不要怪…不要怪妈妈…”苏湘仪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眼前光影闪烁之间,秀丽山水青色天幕之下,似乎有一人如玉树樟兰一般的秀挺身影缓缓走出,剑眉星目,薄唇微抿,眉眼之间有小小的羞涩,却依旧是楚楚大方神情。

“苏小姐,鄙人陆远山,眉如远山黛的远山。”他望一眼她画的远山黛眉,却是飞快的低了头,而薄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笑花。

“苏湘仪,湘江水逝楚云飞的湘,神仪妩媚,举止详妍的仪,苏湘仪。”她微微颔首,虽是落落大方,却仍是忍不住在他炙热目光下红了脸颊。

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

苏湘仪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初遇的那一幕,终究心中还是溢满甜蜜。

锦年听到妈妈嗓子里似乎咔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松动了,她缓缓闭了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哑哑开口:“告诉他…湘仪,从来没有后悔过…锦年…如果…”

她捏着女儿手腕的手指倏然的松开,腕上碧绿镯子撞击在一起,清脆叮当,在那最后最后的一刻,锦年不曾听到,她对女儿满怀爱意和悲悯的一句话:

如果你爱他…就不要,放开他的手,离开他…

ps;唉,主角没有感动过我,反而是湘仪感动了我…唉,泪奔的一章啊,求鲜花月票啊啊…我发现很悲催一事,我只要一求鲜花月票,必然有个童鞋立刻给我两个鸡蛋,你们太坏鸟!!!还有更新,偶真想现在就大结局!累死

你该有这报应!-

在那最后最后的一刻,锦年不曾听到,她对女儿满怀爱意和悲悯的一句话:

如果你爱他…就不要,放开他的手,离开他…

白布缓缓的拉起来,盖住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呵呵,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前,还是好端端的活着,和她谈笑风生,将她搂在怀中一声一声的锦年,两个小时后,却已经变成了这白布下一具僵硬的尸体,不会哭不会笑,再也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

喀锦年被人架着站在一边,听到医生冷冷的宣布:突发性心肌梗塞,抢救无效…

她是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觉得说不出的冷,这世界还能对她再残忍一点吗?妈妈刚刚回到身边,不过短短的十几天,竟然就再也看不到…

她现在竟然在想,如果妈妈是真的讨厌她,不想看到她,远远的离开她,那该多好?不管怎样,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啊,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韦没有了啊,妈妈,你不是爱着陆远山吗?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如果你活着,你们总归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总归看着同样的天空,你可以听到他的消息,知道他过的很好,他也可以知道你的消息,你们都挂念着彼此,这样多好?

可是你死了,妈妈…你伤了多少人的心?你刚刚带给我短暂的甜蜜,却就要这样残忍的抢走,从此这世上,我没有妈妈了,我去哪里再喊一声妈妈?我只有对着墓碑上,你微笑的脸,轻轻的喊,一声一声的喊,妈妈,妈妈…

你再不会回应我,再不会抚摸我的脸颊,再不会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关心我…

你和阿澈一样,化作了天边极远处的那一道流云,在那高不可触的天幕上轻轻的望着我,却不能再抚摸我一下,看一看我,叫一叫我的名字…

而我,也只能抬起头时,透过金色的阳光,看到那流云的痕迹,勾画你们的脸庞,你们是沉默的,漂浮流动的,再也不是我身边坚实的依靠。

眼泪是哭干了,在阿澈离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可是很快,老天就再给了她一次沉重的打击。

被医生请出了太平间,在门最后关上的一刻,她回过头,看那窄窄的小床上,白布下,几乎没有起伏的身子,看那生了她养了她,抛弃她却又深爱着她的人,妈妈…

步伐渐渐变的踉跄,陌妍儿躲在人群后面,眼圈却也是红肿的一片,她瑟缩着站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一句,她恨她,恼她,没有一次见面不是羞辱和争吵,可是她发誓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死。

她们之间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怎么会忘记,在外流浪的那些岁月里,妈妈对她所有的温柔和关爱,她只是嫉妒她对锦年的念念不忘,她只是嫉妒锦年的好命,她恨她为什么抢占了所有人的心,她恨她,为什么她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动人,而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粗陋的暴发户!

她恨她,为什么早生几年的不是她,为什么她没有在富裕的家庭里培育出那样的好的气质,为什么…就连陆臻生那样优秀的男人,爱的都是她。

她只是想把一切都抢过来,证明自己当真不是一无是处,在陆臻生要娶她的时候,她几乎是喜极而泣了,她打败了陌锦年,打败了那个压在自己头上的沉重的大山一样的女人!

可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悲剧,那个男人看着她时眼神是嫌恶的,到最后,他不说碰她,就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是多余的!

她才知道,他娶了她有什么意思?她有什么好骄傲的?

胜利的那个,还是陌锦年。

她活在她丈夫的心里,永远活着,永远不会消失。

医院长廊里有嘈杂的脚步声接踵而来,锦年无力的抬起眼皮,先是看到陆臻生的身影,她薄凉的勾勾唇,轻轻挪开视线。

他站在她面前,宛若是神兵天降一般,只是,如果他早来一个小时,她会感激涕零,会扑在他的怀中痛哭,可是现在,她恨他。

他轻轻搂她,她不拒绝,只是冷的像是一具冰雕。

“我在开会,锦年…我不知,我不知道…”

锦年抬眸看他一眼:“我累了。”

“好,我们回家,回家。”

“我不走,我还没看好戏呢。”锦年说着,目光扫过一边的陌妍儿,复又扭过脸问一边的辞安:“辞安,陆远山和陌翔之什么时候能到?”

打完电话已经五个小时了,苏湘仪闭上眼睛也有两个钟头,他们,也该来了。

她倒要看看,两个爱她母亲极深的男人,会怎么对那个杀人刽子手!怎么对那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陌妍儿被她冷冽入骨的话刺激的浑身颤抖哆嗦不已,她想要逃走,脚下却是一软,已经扑在了地上,陌锦年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走到她面前,唇角浮起冷笑:“妍儿,你杀了妈妈。”

“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事,是她自己做了那些事,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是她自己做孽,是她不忠于自己的婚姻,是她,都是她一个人的原因…”

那个罪名太可怕,太恐怖,沉甸甸像是大山一样压住她,她根本,根本无力承受…

p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们,你们说咱们多少章结局?我现在有两个打算,一是在我预想的结局处嘎然而止,二是再给你们一点点的美好憧憬…啊啊啊啊

我不想再仁慈-

那个罪名太可怕,太恐怖,沉甸甸像是大山一样压住她,她根本,根本无力承受…

“好妹妹。”锦年身子弯的更低,笑意竟然在那惨白的冰雕一般的脸上拂动:“怎么不是你呢?你故意刺激妈妈,故意说那些难听话,妈妈身体好的很,如果不是你那一番话,她不会昏倒,好妹妹,你记住,是你杀了妈妈,你是凶手!”

“我不是,我不是…”陌妍儿在地上连连后缩,闪躲着锦年的目光,那像是淬了毒的利剑一般,冷冽而又阴森的目光,她不敢直视。

陆臻生好似感觉到她的一些不正常,走过去轻按住她的肩:“锦年,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

卡他不是担心陌妍儿的安危,他只是担心她身子能不能吃得消。

她想也不想打掉他的手,眼帘都不抬一下,“你要回去就自己走。”

他一愣,又伸手去拉她:“你情绪很不好,锦年…”

间“你死了妈情绪会好?”她忽然抬眼狠狠瞪住他,眸中都是嘲讽。

他未见过说话这样的锦年,大庭广众之下也讶异的愣在那里接不上话。

杜若谦过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也吓了一跳,“锦年…你怎么说话呢?”

锦年无所谓的看看众人:“要走的就赶紧走,不想走,就别那么多废话。”

她靠在墙壁上,斜着眼睛看着缩在地上的陌妍儿,做好人真***累,她不如,也率性而为的活一次。

对她好的人都死了,她.妈的,她是个天煞孤星啊!

远远的,已经有脚步声渐渐的拉近,锦年唇边笑容越发的明媚,她看着陌妍儿,几乎是目不转睛:“好妹妹,你亲爱的爹地,还有你的公公,都该来了,你可要把事情经过好好的说上一说…”

“我不说,不是我,反正不是我,她死她的,她命不好,和我无关!”

陌妍儿不知道是吓怕了还是怎样,蜷缩在角落里抱住双膝,只是不停的重复着那几句话。

“哦…你还死不悔改啊。”锦年轻轻点点头,见那走廊的昏黄暗光里有人急匆匆而来,先到的,却是陌翔之,那个身在杭州的男人。

锦年下意识的向后去看,却还没有陆远山的影子。

她心口轻轻的抽搐一下,想到妈妈最后留下的那一抹甜蜜笑靥,想到妈妈最后留下的那些断断续续,却是情深意重的话语…

妈妈死了还在惦记着你,你却连来看看她的勇气都没有么?

陌翔之一向是个镇定自若的人,此刻却是仪态大失,走路的步伐都变作跌跌撞撞,他双目失焦,推了一边的人不让搀扶,一个人扶着墙壁,却仍是固执的挺直脊背。

锦年看着自己的爸爸,生了她却嫌恶她的那个人,她此刻觉得,他真是可怜,戴了绿帽子,却还舍不得放弃自己的妻子,养着那个让自己心里有芥蒂的女儿,却又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到最后,什么都没,什么都失去了。

“湘仪啊…”陌翔之口中哽咽着,却只看到太平间紧闭的门,他脊背哆嗦,脸埋在掌心里,贴在那冰冷的门上,低声的呜咽不止…

陌妍儿一眼看到最疼她的陌翔之,立刻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爹地,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她的死和我无关…”

“你,你说什么?”陌翔之有些疑惑的望着陌妍儿,显然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锦年唇边噙一抹冷笑,她什么都没说,她就是要他最疼的女儿,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真相。

陌妍儿猜不透陌翔之的神情,却在看到他通红双眼和掩映在昏暗光线中的那一张扭曲的脸时,惶恐的后退,她一动,就撞在一边锦年身上,见她眼底满是嘲讽和笃定,她脑子一热怔怔开口道:“爹地…我,我只是说了她几句,说她以前和公公不三不四…她,她就昏过去了…我没想她死,真的没想…”

“你这个孽障!”陌翔之一瞬间目呲欲裂,扬手一耳光就掴在陌妍儿脸上,她被他打的一个趔趄,却是不敢相信的望住暴怒的他:“爹地,你从未打过我…就算我弄坏你价值连城的古董,你都没有给我板过脸!”

“你害死的是你妈,是你妈妈!”陌翔之又是一耳光甩出去,“你给我滚,滚…我陌翔之没有你这样的孽障,没你这样的女儿!”

“你为那个贱人打我?”陌妍儿眼泪突突向下滚落:“她红杏出墙给你戴那么大绿帽子,你为什么不打?你把她捧在手心里,她怎么对你的?她和你分居多少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爱她什么?你爱她水性杨花的性子吗?”

“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诋毁你的母亲!”陌翔之忽然伸手掐住陌妍儿的下颌,他将她重重推开,抵在墙壁上,陌妍儿只感觉到口腔里一阵锐利剧痛袭来,似乎下颌骨都要被掐碎了一样难忍。

“她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永远都轮不到你来教训,你给我记住,她是你母亲,永远都是你的母亲,而现在她死了,这世上从此以后,你想再叫一声妈妈,没有可能!她死了,她被你这个亲生女儿害死了,我也没有办法再把你留在陌家,我不想看到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别让我再看到你一眼。”

他缓缓的放开手,神情颓丧的靠在那冰凉墙壁上,不用回头,就听到那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他缓缓开口:“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和老朋友叙叙旧,陪陪湘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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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儿-

267不用回头,就听到那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他缓缓开口:“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和老朋友叙叙旧,陪陪湘仪。)”

锦年立刻迈步向外走,陆臻生慌忙追过去扶着她,一直到医院大门口,她没挣开,却是甜甜一笑,无害望住他:“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和你回家,原谅你这一次。”

“你说。”他立刻开口,目光真挚望住她的脸庞。

“不要和我妹妹离婚,永远都不要和她离婚。”她一字一句开口,目光缓缓落在一边脸庞红肿的陌妍儿脸上,哧然一笑:“这婚姻枷锁,带着不丢,还是挺有意思的…”

卡陆臻生一时之间愣怔在原地,他脑间微微的有些眩晕,片刻之后,才似找到了自己声音一般呢喃:“你说什么。”

她平静看他一眼,随即别过脸去:“我说,让你和陌妍儿,一辈子都做夫妻。”

她话音刚落,他一伸手按在她的肩上,随即将她向后一推,整个人脊背抵在冰凉墙壁上,他双眸幽深,似乎隐约有怒火在氤氲蔓延,他掌心赤红烧热的一片,烙的她整个人都感觉肌肤在剧痛,皮肤下纤细的血管几乎烧断,她长长吸一口气,低下头不看他。

间让她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在她那样无助的时候,她却只听到他的秘书挂电话的声音。

那一刻的她,前所未有的绝望,虽然她又知道,他是无辜的,不能怪他,没有人会想到妈妈那个时候会突然的出事,也没有人会想到,那个秘书竟然会这样大胆的扣了电话。

可是她还是想生气,固执的恨他,恨他身边的人这样的慢待她,恨他身边的人,竟然一如当年,不知她的存在。

“我怎么办?你报复她害死了妈妈,让她一辈子在这样婚姻的苦海中挣扎,那么我呢?我也要赔上自己的幸福?”

他手下力道更紧,锦年只感觉自己肩上的骨头就要被捏碎了,可她依旧是沉默。

你的幸福?你只想着自己的幸福,那么我的呢?陆臻生,我自从遇到你,我这一辈子就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幸福!

我到现在一无所有,而你呢?

“你放手,答应不答应,是你的事情,我不管。”

锦年伸手将他的手掌推开:“我累了,先回去。”

辞安慌忙过来扶她,却被陆臻生一巴掌推的踉跄,锦年见辞安跌跌撞撞撞在墙上,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你干嘛动手动脚?”

“你给我说清楚,陌锦年,你说说清楚,到底你要怎样?”

“我已经说了。”锦年觉得头痛欲裂,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我不答应!”

“行,我明天就拿掉这个孩子!”锦年立刻接口,像是已经在心底盘旋了无数次的一个念头一般,这么轻易的就说了出来,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孩子马上就六个月了,拿掉,根本不可能…不说别的,她自己,根本就不舍得…

他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她,时光像是镌刻在墙壁上不动的浮雕,让人如同沉浸在梦幻中。

“你狠,陌锦年,向来,心肠最狠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是你,是你!真好,真好!”

他连连点头,终于还是冷笑出声,转身冲出了大门,上车,不过半分钟,就从她的眼前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觉得身上无力,不由得吸一口气:“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