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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些,莫笙脸上却没有秘密被揭穿而该有的心慌或者不自在,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就笑了。

“我很开心你这么紧张我。”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你误会我了。”

“误会?”她明明就听得千真万确!

“你先别急,我解释给你听。”

他揽住她的肩把她带到床边,按住她的肩让她坐下,而他站在她面前,说:“我挂电话那个时间段我身边的确是出现过一个在叫Wilson的女人,但她可不是在叫我,而是在叫她的美国男朋友。”

楼伶垂眸:“既然不是在叫你,那为什么等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却是关机状态?难道不是害怕我打过来质问你,所以才关机?”

“关于这一点,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再说。”

他放开她的肩,从床头矮柜上拿过自己那只已经面目全非的手机递给楼伶看。

“怎么回事?”

“我当时刚要挂电话,就有个喝醉酒的疯女人在我身边停下,手舞足蹈的对走在她后面的男朋友嚷嚷。因为她离我很近,所以我转身时拿在手里的手机被她打飞了,而手机甩出去又被路过的一辆电动机车碾过,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他把坏了的手机放回去,在她身边坐下,长臂揽过她。

楼伶却还是怀疑:“既然都这样了那你还留着做什么?难道你算到我会飞过来质问你,所以留着当证据?”

莫笙低笑了声,手臂上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扳倒在床上,而他顺势覆上去,牢牢把她压在身下。

“如果我知道你因为听见了那个女人喊Wilson就认定是我背着你金屋藏娇而一大早飞过来,那我就不只是留着手机,而是留下那对男女,直接让他们向你解释了。”他亲吻她的唇,如点漆的眼眸黑得让楼伶心慌。

“手机是坏了,可卡还能要,只是当时卡被卡在槽里取不下来,所以我就带回酒店慢慢弄,没想到它还能帮我洗刷被冤枉金屋藏娇的罪名。”

楼伶闭上眼,翎羽般浓密的长睫微微闪动,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他。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她发现牛奶里被下了药以后?还是在她去找过莫思琪以后?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怀疑了,只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老婆,你还是不信我。”

她闭着眼轻颤的样子让莫笙停下对她的亲热,彼此的身体却还是亲密的重叠在一起。

她睁开眼来看他,眼眶里不自觉就蓄满了泪意。

她突然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竟然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下意识会怀疑他对自己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只要和他独处在一起,她就忍不住去猜想他失踪四年后又突然出现是不是抱着什么目的。

齐秘书对他的质疑,母亲的欲言又止,父亲在见过他之后的突然离世,以及莫思琪和黎志忠形容他是魔鬼的说法……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一起。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确像母亲说的那样,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穆亦,现在的他于她来说,就像一团她解不开的迷。

而她越是想解开这个谜找到谜底,就越糊涂,因为他总有办法及时的打消她对他的疑虑,等她以为一切都弄清楚了,才发现自己又被困在了另一个新的谜团里。

“怎么哭了?”他皱眉,低头去亲吻她的眼,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亲吻的动作太温柔,眼泪居然止不住。

他就边亲吻边叹息:“你真是被我宠坏了,冤枉我金屋藏娇还反过来觉得自己委屈。”

他宠溺的语气逼出楼伶更多的泪水,因为无法想象这样的温柔和宠爱或许到最后也只是假象。

她控制不住的哭得浑身抽搐,双臂勾住他颈项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莫笙静静望着她哭,她脸上脂粉未施,所以即使哭得泪如雨下也不会像那些浓妆艳抹后的女人一样一张脸哭成调色盘,而且她哭的样子也不难看,反而让人觉得怜惜。

他就这样看着,心口莫名的一阵牵扯似的痛,像是她每哭得抽搐一下,心脏的位置就痛得厉害一些,而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焦躁,想吼她让她别哭了,可看她哭成那样又发不出声。

最后他吻住她,把她的呜咽都吞入口中。

她渐渐不哭了,也不知道是哭够了还是被他翻来覆去的顶弄给冲撞得再哭不出来,只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或攀紧他的手臂,勾·人情·欲的娇躯波浪一样在他一次次有力的迸占中起伏。

高·潮迸发时,他死死抵着她在她枕边压抑的喘息,却听她如同梦呓般的自言自语,声音低低的听不太真切。

他偏过头去看她,她紧闭着眼,精致的小V脸上满满被情·欲狠狠肆虐过的痕迹,娇媚得连眼尾都染着春色。

他见她嘴唇还在动,就把耳朵凑近,终于听清楚她说:“求求你别骗我……”

他只僵了一秒,然后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他亲吻她的额头,退出她翻身下床。

——————

楼伶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坐起来放任大脑空白了片刻她才下床进浴室洗漱。

刚刷完牙,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

电话是莫笙打来的,他像是心情很好,声音都透着少有的朝气。

“老婆,起床没有?”

她捶着酸痛的腰回他:“刚起来。”

“那你梳洗好下来,我在楼下等你。”顿了顿,他又补充,“对了,衣橱里有我给你挑的几款大方和靴子,上海这边天气比香港冷太多,你别冻着了。”

他挂了电话,楼伶还有些恍惚。

他居然连这样小的细节问题都考虑到了,他这么体贴周到,如果连这也是假的,那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莫家变故

更新时间:2013-4-26 1:14:38 本章字数:5458

莫笙对服饰的眼光和品位之独到,楼伶早有体会,所以也没刻意去挑,只随便从几款大衣里拿了件驼色的,又搭配了一双百搭的黑色短靴,然后简单化了个淡妆就拿过包下楼了。言僾嚟朤

莫笙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等她,她走过去时他正侧对着她站在阳光明媚的落地窗前接电话,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就往这边看,目光触及她,眉峰一扬,伸出一只手来,然后挂了电话。

“就说你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等她走过来把手放到他掌心里,他轻轻搂住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也不管是否有旁人。

“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东西。”

楼伶点头,被他牵着手往外走,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自上而下不住的打量他,因为他今天穿得格外的休闲和……艳丽——深蓝色的立领修身长款呢子大衣,白色硬领衬衫,米黄色休闲窄脚裤,浅棕色意大利纯手工圆头皮鞋……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每一件服饰的颜色都不相同,搭配在一起却分外好看养眼,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帅气得让行人纷纷驻足,不舍得眨眼婷。

“看呆了?”

头顶落下戏谑的嗓音。

她脸热的收回打量的视线,目光落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一大一小的手指,一个皮肤白皙,一个呈匀称的蜜色,交握在一起让她想起黑白琴键,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诣。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幸福的牵着手走下去该多好?

她不自觉叹息,心底那些烦恼又蜂拥而至,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她整个脑海。

她突然低落的情绪让莫笙微微皱眉,停下来按住她的肩说:“我放下工作带你出来吃东西是想让你开心些,所以你不要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暂时把它们全部都抛开,好好享受当下,行么?”

楼伶望着他,他脸上的神情真诚得让人丝毫察觉不出有半点的虚情假意,如果这也是假象,那得要有多好的演技、多淡定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否是假象,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应付,不让他察觉自己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她暗自深呼吸,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笑意。

“我喜欢你笑的样子。”莫笙亲昵的捏她的脸颊,眼睛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微微眯起,眼睫也因此显得越发浓密。

“走吧,我带你去吃全上海最正宗的日式怀石料理,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

—————

料理吃到一半,莫笙接到一通上海这边合作方打来的电话,所以两人一离开餐厅他把楼伶送回酒店就又走了,临走时歉意的亲吻她的额头说晚上再陪她出门逛全球闻名的东方明珠。

结果楼伶等他等到快八点也没见他回酒店,甚至连通电话也没有。

她不想再去猜他是忙得实在抽不出时间给她电话还是压根就忘了她的存在,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给他留了张纸条就买了回香港的机票离开了。

原本22:30抵港的航班因为香港这边一场罕见的暴雨而整整延误了一个小时,抵港时已经快凌晨,而暴雨却仍未停歇,雨势之大连来往机场方向的高速公路都处于半封闭状态。

她的手机从离开上海的那一刻到现在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此刻望着大厅外的磅礴大雨也没有要开机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自己的意思,而是打算自己打车回别墅,免得司机来回花的时间更多。

可因为天文台发布了黄色暴雨警告,所以这个时间段的的士少得可怜。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打到一辆空的士坐上去,广播里断续传出因为罕见暴雨而引发的山泥倾泄及街道被雨水淹没行人被困的新闻。

楼伶身心疲惫,没精力去理会这些,倒是前头的司机和她搭讪,告诉她五个多小时前位于铜锣湾的六栋三十七层公寓楼集体发生楼体倾斜和下陷,引发居民恐慌,混乱中甚至有部分居民跳楼逃生,致七死六十二伤。

楼伶闻言右眼眼皮忽然跳得剧烈,而的士司机还在说:“那栋公寓才入住不到两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绝对是那些无良地产商施工时用了劣质材料,真是害人不浅。”

回到别墅,一进屋芬嫂就告诉她:“莫先生打了好几通电话回来,让我转告等你一回来就回一通电话给他。”

她没理会,回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然后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找到之前买的那瓶安眠药吞了两片,就把自己塞入被窝里,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醒来。

洗漱好下楼来,芬嫂端早点出来时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太太,莫先生昨晚后来又打了——”

“今天怎么没早报?”楼伶打断她。

“哦,因为平时只有莫先生在吃早点时才有边吃早点边看早报的习惯,今天他没在家所以我没准备,不过已经送来了,我这就去拿。”

一会芬嫂拿来早报,楼伶其实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虽然粥只吃了三分之一,其他食物更是没动过,但她胸口堵得慌,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她站起来,边把早报摊开边往楼上走,却突然就顿住了,美眸震惊地瞪着社会版头条上醒目的红字标题——鸿图地产偷工减料惹命案,卓维沦为黑心开发商。

怎么会这样?

她敛神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浏览这则新闻的内容。

新闻报道卓维集团旗下的鸿图地产两年前在铜锣湾开发的公寓楼群在昨天那场罕见暴雨中集体出现不同程度的楼体倾斜和下陷现象,导致居民纷纷误以为是地震,部分低楼层居民甚至跳楼逃生,致七死六十二伤。而经有关部门连夜勘察,最终查出是开发商在施工过程中偷工减料改动了地基构架导致建筑物地基基础局部承载能力不足所致。

而介于这起事故性质极其恶劣,目前已有相关司法部门介入调查。

楼伶心头一凉,想起昨晚从机场回别墅途中的士司机和她说的那起公寓事故,难怪她当时右眼莫名剧跳,原来那几栋公寓都属鸿图地产,而卓维就是的士司机口中使用劣质建筑材料的无良地产开发商。她知道鸿图地产的负责人是林向远,这次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故,卓维声誉严重受损,想必卓维的股票也会受到波及。

此时莫笙大概还在上海,卓维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知道路远有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

她走去客厅,拿起座机听筒熟练的拨出莫笙的电话,结果又和昨天一样,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没再重拨,上楼换了外出的衣服就让司机送她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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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卓维出事了,你知道了么?”

齐秘书在汇报今日工作行程安排之前问她。

她点头,又想起不接她电话的莫笙,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正想着,她的手机就响了,只是电话却不是莫笙打来的,而是莫思恩。

“二姐?”

“伶伶,你现在在不在香港?还是还在上海?”莫思恩的语气十分急切。

楼伶诧异她怎么知道自己去过上海,却也没多问,只说:“我已经从上海回来了。”

“那你现在能不能过医院来?我一个人在这实在是有些害怕。”

“医院?”楼伶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医院?”

“不是我,是爹地,他昨晚因为旺角和铜锣湾那起事故气昏过去了,送来医院医生说是脑出血,现在还没脱离危险……绍荣和阿笙从昨晚就和大姐夫一起接受调查没回来过,大姐也病倒了,从昨晚到现在都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医院,之前打你电话都是关机,阿笙说你在上海出差……”

楼伶闻言一愣:“阿笙在香港?”

“嗯,昨天事故一发生就马上通知了他,他立即就从上海赶回来了。”顿了顿,莫思恩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我真担心爹地会撑不过去……我一个人很害怕……”

“我现在马上赶过去。”楼伶问清楚是哪家医院就挂了电话。

“大小姐,下午两点约了丽人航空的总裁,你到时能赶回来么?”齐秘书在她抓起包往外走时提醒她。

楼伶看一眼时间,点点头,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没想到下楼来公司门口已经围着一群记者,而她的车就停在素美广场的露天停车场里,必须要经过公司门口,所以她一走出公司,那群记者就立即蜂拥而上堵住了她的去路,各个张开两片唇叽叽喳喳的不停发问。

问的人太多加上没心思理会,楼伶一个问题都没听清楚,只听到耳边一下一句楼小姐或莫太太,要么就是莫先生或者卓维等几个敏感字眼。

其实她不用刻意去听也多少猜到这群记者会围堵她一定是和卓维那起事故有关。

好在素美的保安训练有素,在发现楼伶被围困的第一时间就立即组织人员上来解救,楼伶才得以脱身,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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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症监护室外见到莫思恩,因为熬夜的缘故,清瘦的她看起来憔悴不堪。

楼伶隔着玻璃墙望着重症监护室内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各种管子的莫维谦,仿佛看见了当初的父亲,那时他也像莫维谦一样躺在床上人事不醒,足足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而期间医院就下了三四次的病危通知。

她转开眼,望向低头垂泪的莫思恩:“二姐,你一整晚没休息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看着。”

莫思恩摇头:“爹地都没脱离危险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而且绍荣和阿笙他们那边也还没消息,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真担心公司会因为这次事故的牵连而名誉扫地。”

楼伶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更何况这次事故的伤亡人数实在太惊人,卓维不论如何都难辞其咎,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定也很忙吧?”莫思恩有些歉意的语气,又说:“你如果有很重要的事也可以去忙你的,我现在和你聊了聊心里没那么害怕了,爹地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楼伶本来打算一点的时候离开医院去赴两点和丽人航空总裁的约,可经莫思恩这么一说又觉得如果她在眼下这种情况离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莫维谦还没脱离危险。

她打了个电话给齐秘书让他延后和丽人航空总裁的见面,又取消了下午的其他工作行程安排,就留在医院陪着莫思恩等莫维谦醒来。

快十一点时厉绍荣出现在医院,楼伶担心莫笙,就问他:“阿笙呢?”

“他回公司召开紧急董事会。”被审问了一夜,厉绍荣下巴上的胡茬都冒出来青色的一圈,眼周也一层黑色,头也更是凌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楼伶想象着莫笙的样子,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秀美不由蹙紧。

“那大姐夫呢?”莫思恩问。

“他是鸿图地产的负责人,这次怕是免不了有牢狱之灾。”

莫思恩脸色一变,喃喃说:“如果大姐夫被判刑坐牢了,那大姐怎么办?她那么要强的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会疯的。”

“具体怎么样现在也还不清楚,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这起事故以及事发后引发的蝴蝶效应,你们大概不知道,公司的股票今天一开市就下跌得厉害,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铜锣湾公寓事故一发生,公司旗下其他地产包括公寓、别墅、办公大楼等业主都纷纷要求退房或赔偿……”

厉绍荣说着捏了捏胀痛的眉心,继续说:“阿笙的秘书初步估算了下这次事故给公司带来的直接损失就至少是过百亿美金。”

庞大的金额让楼伶和莫思恩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脸色苍白的自己。

“总之这次事故波及到了卓维旗下的所有产业,所以爹地这边我和阿笙都无暇顾及,就辛苦你们了。”

莫思恩走到丈夫身边,捉住他一条手臂泫然欲泣的问他:“绍荣,公司会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故倒闭?”厉绍荣摇头:“公司资产总值雄厚,这次虽然损失不少,但也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到要倒闭的地步,不过鸿图地产大概就只有宣布倒闭了。”

他说着看向楼伶:“阿笙让你别担心,他一有空就会联系你。”

楼伶低着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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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楼伶都没能见到莫笙,只从媒体处得知他的动向,知道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拟定出了一套让受害者满意的补救措施。

而医院这边莫维谦的情况却仍不乐观。

她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只有到了晚上才匆匆回家洗个澡,等换过衣服又去医院和莫思恩换班轮流守着还未完全脱离危险的莫维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