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毕

83、突如其来南巡事件 ...

善保实在觉得乾隆的心思有些难猜,平时瞧着乾隆脑子挺正常,怎么一遇到小燕子几人就发抽呢,连偷他小老婆的事儿都能忍下来。

这要是换了康熙,圈一辈子是轻的。

 乾隆呢,刀都举起来了,却落到空处。

真他娘的没劲儿。

过了年,正月初六就是福康安大婚的正日子。

善保将重华宫的事交给了重华宫的女主人,章佳氏。

章佳氏新婚,隔着屏风跟善保说话儿,“在家里就听说过钮祜禄侍卫,这些时日,麻烦你了。”福康安已经解释过了,他十几年都是在宫外生活,乍一入重华宫,人情打点,那些格格们哪个做的来?不得已,拖累了善保。故此,章华氏对善保很是客气。

“不过是暂理罢了,当不得福晋的夸。”善保漫应着,听这声音倒是温温柔柔的,不知是什么模样。

其实章佳氏在家里已得父兄叮嘱过,善保是七阿哥身边儿第一得用之人,要礼敬三分。

这就是尹继善的若放的长线儿了,瞧善保的锋头,显贵已在眼前,与他搞好关系,百利无一害。关键是,如今重华宫已有两位格格有了身子,他日女儿誔下嫡子,只要善保对中宫怀有善意…

章佳氏扫一眼嬷嬷转呈上的一叠帐册、钥匙,低瞧着手上精致的鎏金珐琅指套,温声道,“这几日,我细留心,见重华宫里宫女太监、一应宫务皆井井有条,这都多亏你费心的,自然当得起我一起谢。”顿一顿,听了善保再次自谦,章佳氏声音里带出几分亲近,“罢了,你和爷是同窗,不是外人,我也不必跟你客套。说句实话罢,我在家没理过这么大的摊子,若有不明白的少不得再麻烦你,你到时不要推辞才是。”

俩人没说几句话,一个主母,一个臣属,说多了,叫人多心。

福康安匆匆回来,见善保跟他媳妇儿正隔着屏风说客套话,绕过屏风瞧一眼老婆,道,“福晋,安排几个小菜,我跟善保有事要商议。”拉起善保急匆匆的去书房了。

“皇阿玛说要去南巡。”福康安一进书房,踢上门就说。

“啊?”这个时候就要南巡啊?时间不对啊?小燕子没流产,紫薇家的冬儿还没生呢?这会儿去,能碰到夏盈盈么?知画还没长大吧?没知画,五阿哥怎么被齐人之福给挤兑去云南啊?

一时间,先知善保同学头大如筐心如麻。

福康安径自道,“我已经跟皇阿玛说了,带你一道儿去。”

“哦,什么时候去啊?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过了十五就走。”

“这么急?”

福康安摆摆手,“这没什么,反正有礼部的人安排,还有件事,五哥竟然安排一个叫箫剑的做近身侍卫,我今儿见了那人一面,一双狼眼,瞅人跟刀子似的,怕就是你跟我提的跟踪你的那人。”

善保惊,“箫剑?他怎么进宫的?凡宫里的侍卫都是在旗的,他可是汉人。”倒两盏茶,分福康安一杯。

“五哥说箫剑是五嫂的亲生哥哥,带在身边历练几年,总好过叫他在外流浪飘泊。”福康安喝了半碗茶水,方道,“也不知道五哥怎么跟皇阿玛说的,皇阿玛竟然允了。这次南巡,箫剑也会跟着随驾。”

“既是五福晋的哥哥,那什么出身,总该问一句。”

“我自然提了,五哥三言两语一带而过,若要问的深,我一个做小叔子的,也不好抓着嫂子的身世不放。再者,我跟景阳宫早有嫌隙,追问下去倒显的我故意找景阳宫麻烦一样。”福康安道,“我总觉得那个箫剑看我的眼神里有杀气,看他走路时的身法,武功应该不错。”

“无妨,他既然认了五福晋,就不敢妄自动手,否则景阳宫也要吃不了兜着走、跟着倒霉,”箫剑这样优柔寡断的性子,有本事真一剑捅了乾隆,正好福康安登基,善保越分析越觉得箫剑刺驾真不是件坏事,重要的是得保住福康安的命,遂道,“你有没有护身软甲一类的东西,以后每天都穿上,小心无大错。”

“我是担心你哪。”

“有什么担心的,不遭人妒是庸才,先前他没能动手,莫非认了妹妹就敢杀人了?”在朝中做官,谁没仇家?想往上爬,就得先有人跌下来空出位子才有地方安置,就说他现在的位子就不知有多少人惦记,恨不能他立时出个意外死了,好补替上来呢。善保笑了笑,自信满满,“放心吧,他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要是随驾,我怕赶不及大妹妹的婚礼了。”

福康安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明儿我让福晋收拾一份嫁妆,算是提前给你妹妹添妆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只是别太贵重才好。”

善保收拾收拾东西,骑上马随驾南巡。

福康安今非昔比,礼部巴结还来不及,配置了亲王专用的马车,不过此人爱自找苦吃,说坐车不舒坦,偏要骑马吹冷风,还拿出当年圣祖出巡皇子骑马随驾的事儿说了一回。

乾隆平生拿着康熙当偶像,自然只有高兴的。

随驾的皇子就是福康安和五阿哥,福康安骑马,搞得五阿哥也没好意思坐车陪爱妻,心里暗骂福康安贱骨头。

小燕子和紫薇同乾隆一道在太后的凤辇里陪太后说话,一时凤辇里传出歌声笑声,五阿哥得意的和福尔康、箫剑交换了个眼神。

这次大公主并未随驾,皇后、令妃均被乾隆带在身边儿,大公主留在宫里主持宫务,倒是太后带了永儿在身边儿。另外乾隆点了四公主——和嘉公主和额驸福隆安,并若干心腹大臣随驾。

永儿从凤辇里抱出个小食盒,里面放着话梅、牛肉干、开心果、玫瑰瓜子、小点心,问,“老祖宗、郭罗玛法、五舅母、四姨妈、明珠姨妈、晴姑姑,吃点零食打发时间吧。”

太后笑道,“哟,还带了这么多零嘴儿呀。”

永儿嘿嘿一笑,“老祖宗,您尝一尝,很好吃的。”

小燕子也跟着抓来吃,掀开车窗珠帘看永琪几人在外头骑马,眼中的爱恋似要倾溢而出。太后一千个看不上小燕子,脸上就淡淡地,紫薇拽了小燕子一把,指着手里的一样酥点笑道,“小燕子,你尝尝这个酥点,带着奶香,里头这是什么,白白的,甜甜的一小团。”

小燕子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永儿笑道,“这个是加了糖的奶油,是一种西洋点心。”

“永格格懂的真多。”紫薇笑赞。

永儿娇憨笑道,“我也是刚刚学来的。”

太后打趣道,“是不是跟善保学的?”

“嗯,善保哥哥写了做法,我回去做了两次就成功了。”永儿歪着头说,“善保哥哥说我做的比那些西洋人做的还好吃呢。”

太后给逗乐了。人就是这样,喜欢的什么都好,若是不喜欢的,再好也是不好了。永儿常去科尔沁祖父母那里小住,性情率真活泼,说起话来也十分可爱。

紫薇顺着太后的话道,“听说钮祜禄侍卫是探花郎,看来不仅才学好,连做点心都懂。”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I4 a, L" b/ i4 s5 X$ G

永儿与有荣焉,“善保哥哥没有不懂的东西,郭罗玛法都夸他才学好呢。”

乾隆好笑又无奈,对太后道,“要不都说女生外向呢,朕看在永儿心里,没人比得上善保。”

永儿就坐在乾隆身边儿,害羞一捂脸,又扑到乾隆身上,撒娇,“不是不是,郭罗玛法,在永儿心里郭罗玛法最厉害。”

乾隆拍了拍永儿的脊背,哈哈大笑。

小燕子见人们都在赞善保,急急的说,“我哥哥,皇阿玛,我哥也很厉害的,能文能武,文武双全,既会吹箫,又会舞剑。”

永儿好奇的问,“五舅母,那你哥怎么没去考科举呢?考个功名,也可以在朝中为郭罗玛法效力。”

“为什么要去考科举啊,做侍卫不也一样的么。这样他每天都可以进宫,我就可以见到他。”小燕子道,“我听别人说,那个善保考中了探花,后来也是做侍卫呢。”

听小燕子这样说,永儿就有些不高兴,说道,“当然不一样了。照五舅母说的,你哥是沾你的光才做的侍卫,善保哥哥可是凭真才实学考中探花,才被郭罗玛法提拔为侍卫的。你哥是走后门儿。”

小燕子气道,“不就是个探花,我哥要考就不是探花,直接中状元。”

永儿半点儿不相让,回唇相讥,“你以为状元这么好考的,有本事,等中了状元,才好吹牛呢。”

小燕子气的直瞪眼,说不过,就要撸袖子,紫薇和晴儿忙拦着她,“说着玩儿的,你又当真。”你以为这位是景阳宫的宫女呢,敢碰一下试试?

永儿“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理会小燕子。

乾隆摸摸永儿的头,笑道,“小燕子,你还是做舅母的人呢,气量忒小了。永儿也别生气了,哟,头上这支钗真好看,迎春花儿做的跟真的似的,花蕊里是镶的金钢钻吧。”

“是啊,”永儿想起什么甜蜜事儿来,转眼又笑了,伸出手腕给乾隆瞧,“跟我这镯子是一对儿来着。”

“怪精巧的。”乾隆赞一句。

永儿眉开眼笑,小燕子怒气未消,气鼓鼓的说,“就算善保念书念的好,武功也比不上我哥的。”

“我看书上说,诸葛亮手无缚鸡之力,可那么多大将都要听他差谴呢。”永儿顶回一句。

小燕子险些气炸了肺。永儿虽然远算不上才女,不过也比小燕子强出太多。

到晚上休息时,晴儿特意过去劝了小燕子一番,“永格格是大公主的小女儿,在太后、皇上面前都极受宠的。小燕子,你让着她点儿,她也不是难相处的人。”

紫薇亦劝道,“是啊,小燕子,你在太后和皇阿玛面前跟她吵架,你想想看,你辈份比她高,年龄比她大,不是以大欺小么。”

“都不是好东西,跟那个魔鬼善保一样!”小燕子拍桌子发脾气。

紫薇和晴儿轮番的劝小燕子,才使得小燕子熄了火,晴儿瞧着天色,笑道,“我得回老佛爷那里去了,回见。”

紫薇拉着晴儿的手,柔声道,“晴儿,谢谢你。”

“不必客气。”晴儿转身离开,五阿哥、箫剑正守在门口,晴儿微微欠身,旋即离去,嫩绿的衫子大红裙慢悠悠的摇曳出几分春天的旖旎风流。

箫剑渐渐失神。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毕!

要回家了,晚上在火车上过了,停更一日!

84、南巡中的苦逼事件 ...

晴儿回去时,永儿正守着老佛爷说话儿,笑眯眯的无忧无虑的模样,晴儿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怎么会不嫉妒呢?

永儿好像生来就是叫人嫉妒的,父母双全,娇憨可爱,掌中明珠。虽然永儿没念过这许多的诗词曲赋,容貌也只是中上,可她有一双疼爱她的父母,就什么都弥补了。如今又被指了一门好亲事,谁不羡慕?谁不嫉妒?

“晴儿,你做什么去了?”太后笑问。

“我去瞧了瞧五福晋,劝和了一下,五福晋胸无城府,永格格坦率开朗,其实两个人有些相像呢。等明天上路,她们俩若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岂不是辜负了路上的山山水水,多可惜啊。”晴儿温柔的说。

太后想到小燕子,就不高兴,“完全不必去,永儿说的都是实话,先前还说爹娘不知,如今怎么又凭空冒出个哥哥来。她那个哥哥,能做侍卫,可不就是沾的小燕子的光?皇帝给五阿哥面子而已,怎么能跟善保比?善保可是正经的探花儿。”

永儿早不生气了,笑嘻嘻地劝和着太后说,“老祖宗,您就别生气了,我早不气了。我开始很生气,不过后来想了想,如果我是五舅母的话,有人说我哥哥不好,我也会跟人吵架的。想通了,就不生气了。老祖宗,我跳蒙古舞给您看好不好?可惜今年郭罗玛法不去热河避暑,秋狩时,白天骑马打猎,晚上大家围着篝火跳舞,多有趣啊。”

太后抚摸着永儿的颈项,不再提小燕子等人。

御驾经直隶到山东济南,便遇到了方式舟,给乾隆添了无数恶心。

五阿哥等人又是赈灾又是惩治贪官,出尽风头,福伦适时的将夏雨荷坟莹修缮之事禀了上去,乾隆便有意祭奠。福康安倒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不曾多言,只是一副愁锁眉间、心事重重的模样。

乾隆觉着不对劲儿,福康安可不是这种会伤春悲秋的人,想着儿子或许有啥难事儿,单独叫了福康安来问个究竟,福康安一脸孝子的忧愁状,感伤道,“听说额娘就是在山东病逝的…儿子那时还小,并不记得额娘的模样…”

乾隆心里咯噔一声,先是好生劝慰了福康安半宿儿,再不提亲自给夏雨荷上坟的事儿。私下命紫薇等人走个过场作罢。

福康安咬牙切齿,“什么东西,没名没份的,还要皇阿玛亲去祭奠!”他向来内敛,这股邪火憋在心里好不难过,才在善保面前发泄一句。

“死都死了,皇上就是去了又能如何?”善保倒是无所谓。

福康安眸光一暗,“因我额娘在山东病逝,皇阿玛将山东视为伤心之地,以往皇阿玛南巡,从不经过山东。这次不仅来了,若还去祭奠夏氏,你说,别人会怎样想?”

善保长叹,劝道,“皇上不只你一个儿子,你还是想开些罢。若是他真对夏雨荷深清,断不会将人丢在大明湖。皇上一直恩宠富察家,让你住在重华宫,给你指高门贵女为妻,他是瞩意于你的。你在他眼皮底下长大,他对你也没什么不放心。他不放心的是那些朝秦暮楚的大臣,说句犯忌讳的话,谁不想弄个拥立之功?不过,天无二日,他扶植五阿哥,只是为了把水搅浑,让朝廷安稳些。将来你儿子多了,也会这么干。何况以你的身份,只要在重华宫一日,谁也动不得你,何必跟那群叉烧较劲?”

福康安沉默半晌,端起手边儿渐冷的茶水喝了几口,轻声问,“善保,以前你阿玛对你好吗?”

“我不大记得了。”

“你看,你阿玛过逝不过七年,你就不大记得了。”福康安笑哂,“皇阿玛有十子,我并不是要和五阿哥较劲儿,只是若是任由五阿哥在皇阿玛面前讨好,不用七年,一二年后,皇阿玛也就不大记得我了。母族、妻族的显赫,不过是皇阿玛一句话罢了。”

“你,你不是要…”善保嗑吧了一句,顺溜的说,“你跟五阿哥等人争,得不到任何好处。胜了,皇上只会欲加厚待五阿哥,给他们加砝码;败了,更丢脸,皇上会质疑自己的造择。或者,他会认为你是有意示弱,你有富察家和章佳氏为援,没有任何被五阿哥压制的可能性。”

福康安勾了勾唇角,握住善保的手,盯住善保清冽的眼睛,笑了笑,“你知道五哥和我的区别吗?”

“爱新觉罗家向来多情种,太宗皇帝独宠海宸妃,世祖为董鄂氏早亡,到了五阿哥这里,他独爱小燕子,”福康安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皇阿玛曾经教导于我,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小燕子是无法胜任皇子福晋一职的,打蛇打七寸,只要小燕子有个好歹,五哥必自乱阵脚。”

“看来,殿下胸有成竹了。”

福康安笑意渐深,“若不是香妃这件事,我也无法相信小燕子对五哥有这样大的影响。”能让他做出这样掉头的蠢事,若五阿哥再偷一回庶母,不知皇阿玛还会不会原谅他?

身在局中,福康安仍能一针见血,善保放下一大半心,五阿哥的确是毁在了小燕子手里。

抽出手来,善保笑,“既然有了打算,就别总板着一张脸了。跟谁欠你三吊钱似的。”

“做戏,总要做全套的。”福康安轻笑,低头续了两盏清茶,再次摆出一副愁肠脸来。

善保吁一口气,默默品茶。

处治了方式舟,紫薇等人祭奠了夏雨荷,乾隆将刘纶留在山东安抚灾民善后,带着大部队以及思念母亲的孝子福康安先行一步到了海宁。

见识了陈家的琴棋书画,福康安还没来得及给小燕子下套儿,太后和乾隆流露出的意思便将福康安和五阿哥同时打懵了。

纳知画为侧福晋!

五阿哥先跳脚,不可置信加痛彻心扉,“不,皇玛嬷,我与小燕子刚刚大婚,这对小燕子来说太残忍了!”

皇太后冷声道,“皇子阿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一个民女做了嫡福晋,皇室对她还残忍了?”

乾隆的眼睛直接落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眼神一暗,遂恢复平静。事涉小燕子,五阿哥的脑袋已经自动退化为情圣叉烧的智商,福康安却脑筋清明,大脑中已自动呈现出陈家的资料:

海宁陈家世代簪缨,科名之盛,海内无比。三百年来,进士二百余人,位居宰辅者三人。官尚书,侍郎、巡抚、布政使者十一人,异数中的异数。

陈家家主陈邦直闲云野鹤一般,与乾隆私交相得,虽不在朝内为官,身上却有正三品侍郎衔。

再者,满汉不婚。

这位陈家小姐若在嫁入皇室,首先便要抬籍,一旦抬入满籍,凭她的出身,小燕子如何压的住?

还有陈家在仕林中的地位,不过皇阿玛的一句话,五哥便有了不逊于任何人的妻族。

 福康安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

收回视线,乾隆起身道,“就这么定了,你皇玛嬷很喜欢知画。便带她一道南巡吧,也给你皇玛嬷做个伴儿。回京朕再给你们指婚。”

五阿哥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吓了福康安一个激灵,眼瞅着乾隆的脸一黑,福康安火上浇油的劝着,“五哥,陈姑娘才貌双全,堪称良配,长辈一片慈心,五哥就不要推却了。”

五阿哥的心偏若火烧油煎,焦切之下,茅塞顿开,急道,“皇阿玛,自来赐婚纳侧,皆是自秀女中遴选,怎能因儿臣坏了祖宗规矩。再者,皇阿玛南巡原是为视察民情,若传出纳侧的事,岂不坏了皇阿玛一世英明?还有,陈大人是皇阿玛的好友,这样草率行事,也太委屈陈家小姐了。皇阿玛,求您暂缓此事。”

自太后的院里退出,五阿哥、福康安心事重重的各自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的火车。看到了被偶心心念念了整修春节的电源,内心无比激动。

一更。晚安。

看了亲们的留言,对于这种忘带电源的悲催事件,其实在偶身上真不算稀奇,偶是从小上学就常忘带书包的人…

85、心烦意乱的福康安 ...

因知画事件,五阿哥、福康安各自闹心不提。

善保倒是得了空闲,便邀了永儿今日品香茶,明日赏春光。

两人的感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把福康安郁闷的抓了善保到房间要用强,善保给人骑坐压在榻上,福康安身量高大健硕,份量着实不轻,善保突着眼,喘气,“别坐我肚子,屎都要给压出来了。”

“说,是不是故意的?”福康安沉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