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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你别怪本宫,要怪就怪你自己特别的眼光,喜欢上那么一个祸胎好了。

含香到来

剧情虽然有所改变,但是前进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回族的阿里和卓到了紫禁城,进了皇宫。

荆央捧着一杯花茶,靠在窗棂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屋子里面的宫女太监全部被她遣了出去,若是以往,现在的她此刻一定还趴在电脑键盘上,喝了一口上好的花茶,享受般的叹息一声,她笑眯眯的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管那么多的事情做什么,不如好好享受每一天。

放下茶杯,叫来宫女给自己换上太后正式品级的服装,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荆央扶着身边宫女的手,微微一笑。

戏怎么开场,她就怎么看下去,而她也会让这一出出戏变得如她的意。走过一道殿门,九曲回廊,宫女太监远远见着都跪下来请安,因为这么一个老太太足以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害怕死亡,渴望生存。

“太后吉祥!”慈宁宫外殿早已经站满了嫔妃们,荆央想起晚上将会上演的精彩一幕,再看看这些嫔妃们,也许她们还不知道,她们的姐妹群里又会增加一个人。

把手递给皇后,由她扶着自己,表明自己的态度,皇后是自己认定的儿媳,谁对她不敬,便是与她过不去。

一路上吩咐人好好照顾纯贵妃,纯贵妃生病,自然不能来参加这种场合,念着生病时期人的心理比较脆弱,荆央还是觉得特意叫人关照,表明自己这个做太后的没有忘记她,宽慰她的心比较好。

称病的令妃这个时候也出现了,因为怀孕略有些浮肿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仔细看去倒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不过再怎么我见犹怜,也是一个年纪过了三十的女人,比起年轻的女子,她少了最重要的东西,青春。

不然努达海为什么会喜欢上面容清秀的新月,而忘记真正如明月般的原配妻子,他他拉家的男人,没出息的人多,脑子也都是都是一团浆糊,代表人物就是努达海,骥远。

皇后扶着她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的左首是皇后,后面是晴儿与紫薇,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真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乱坐一气,至少位置的安排是按照位份安排的,还有那个福尔康被停了职,是没有机会出现在这里的,虽然她没大想明白为什么一个侍卫能与阿哥坐在一块,不过至少现在没出现如此凌乱的一幕。

本土歌舞赏完后就是友人的舞蹈,荆央眯着眼睛看着强壮有力的男人出场,然后便是从花蕾中出现的白衣女子,然后便是大殿上有关香味的说辞,她在心底腹诽,要是在现代,这个含香恐怕就要到某某科研机构做客了,至于在这些人眼中新奇的舞蹈嘛……那还是对不起了,现代什么舞蹈没有,她偶尔陪着上流社会的客户参加什么晚会,听的看的早已经造成视觉疲倦了,至于这个舞蹈,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而在这里晴儿也没有向她与皇后解说什么刚与柔的什么美,其实在荆央心目中,以晴儿的聪慧,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一个太后,一个皇后,看一个舞蹈还需要一个格格来解说,这意思是太后与皇后都没有见识,还需要一个小小的格格来解说吗?这个一不小心让上级不高兴的事情,怎么会是冰雪聪明的晴儿做的事情?(原著中有这么一段,皇后与太后都夸晴儿有见识,聪明,不知道大家还没有印象)

荆央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某个角落里传来喳喳呼呼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她不由得揉了揉额角,这个小燕子刚挨了板子不久,怎么还有精力来参加皇家宴会,难道说祸害遗千年不是一个传说?

在场的人都是些大清朝的重要人物,她小燕子不嫌丢脸么?荆央抽了抽嘴角,没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脸面。收回自己的目光,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微笑,只是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

紫薇看了眼太后,再看了眼小燕子,眉头微微皱起来,今天这种场合,小燕子怎么能这么失礼,她越来越认识到自己与小燕子的不同之处,这些不同的地方足以让两人划开难以跨越的鸿沟,那些过往的友谊也会在这鸿沟中慢慢的消失,再无痕迹。

在场众人也都是些人精,见高位者不说话,他们也当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一些格格们不甚明显的拉开了与小燕子的距离,她们不是养在太后或是皇后身边的格格受尽宠爱,所以在这种时候,她们更要注意,如果出了错,等待她们便是万劫不复,这就是帝王家的规矩。

她们不是小燕子,出生贫寒却能受到皇上的庇护,她们只是养在深宫的女子,她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只是这样而已,可是这个小燕子却总是打乱宫里的平静,就连她们教训自己手下做错事情的宫女也有可能被她教训,一个没有背景的格格没有品级的格格凭什么爬到她们的头上?你现在爬得有多高,死得就有多快,她们看着呢。

“真是放肆!”和敬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想着皇阿玛对这个民间格格的宠爱以及自己额附的不争气,也只能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看见,但是心中对小燕子的不满又多了一些。

“她跳不了多久了,”和嘉坐在她的右首,语带讽刺道,“太后对她是极为不喜,前两日还被皇阿玛打了板子,民间格格打打闹闹一段日子叫做新鲜,久了就让人觉得粗俗无礼。”和嘉看了眼小燕子的方向,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不屑。

“你不喜欢这个格格?”和敬对这个妹妹的印象并不深,只知道她的母亲纯贵妃并不受宠,皇阿玛对她的注意力也并不多,没想到这个平日不怎么交集的皇妹也这么讨厌小燕子。

“宫里又有谁喜欢她,”和嘉到现在都还记得一个月前小燕子在御花园里见到自己额娘时居然直接就走了,连请安都没有,难道额娘不受宠就要受一个民间格格的无礼吗?这叫她怎么不恨,额娘与令妃同是贵妃,小燕子居然无视自己的母妃,她永远不会忘记额娘那时眼中的难过,永远都不会。

和敬瞟了眼还在大喊大叫的小燕子,长相不怎么样,气质更是没有,的确,这个宫里除了五阿哥那个没有脑子的谁还喜欢她?

荆央看完这场舞蹈,就见自己的便宜儿子哈哈大笑的夸奖阿里和卓,然后就上演了阿里和卓送自己女儿给皇帝的一幕,荆央没有错过皇帝眼中的惊艳,在心底叹息一声,男人啊,果然都过不了美色那一关。

皇后的脸色在瞬间有些暗淡,但也只是眨眼间,荆央在心底叹息,皇后可能已经习惯了吧,这后宫的女人恐怕都已经习惯了,她们不过是关在这个金色牢笼里面无助的灵魂而已,她侧头看到脸色惨白的令妃,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虽然让人不喜欢,这个时候也是让人觉得可怜的。

皇帝果然把含香收下了,荆央远远的看着含香,的确是个极美的女子,除了拥有江南女子的纤细,也有回族女子特别的美,清纯而又妖娆,两种特质糅合咋一起,便是化不开的魅惑,乾隆帝是历史上出名的爱美人皇帝,面对如此绝色,又怎么会放过。

这场宴会就在各宫嫔妃或嫉妒,或气愤,或不安之下结束了,荆央扶着紫薇的手回了慈宁宫,放开紫薇时,她说了一句,“紫薇,男人的爱,是不会长久的。”

紫薇站在院子里,想着这一句话,整夜难眠。

男人的通病

清晨起床不久,荆央就听到下面的人说昨个儿夜里令妃生病了,最后还传了太医,到最后五阿哥竟然还去了延禧宫,她不得不说,这五阿哥真是个没脑子的东西,自己父皇的妃子身子不适哪轮到他去看,他倒好,不仅不去看了,还是在夜里的时间,这脑子究竟要残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令妃身子不适,恐怕是心里不适,荆央把玩着指甲套,昨晚对令妃的同情也在听到这些报告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宫人报告这些事情的时候,晴儿与紫薇也在场,晴儿听完这些话,脸色当场就变了,这种事情弄个不好就是宫廷丑闻,她也担心太后因为这些事儿气着身子,忙说着小笑话逗乐,看到太后脸色稍霁才放下心来,只是在心底暗暗下了主意,离那些人远一些。

紫薇本没觉得这些事情有多严重,但是看到晴儿与太后的神色,便知这不是小事,细细想来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做了多少掉脑袋的事情。

几人又聊了些闲话,就听到太监来报,皇上来给太后请安,看看了门外的艳阳,早过了请安的时间,荆央也不多说,只是叫太监迎皇帝进来。

在听到便宜儿子来给自己请安时,荆央可以肯定这个儿子不是来看自己这个娘的,而是为了那个回族来的小美人。

荆央看乾隆那张泛着春。色的脸,心下明白这位乾隆帝的第N春到了,她也没心思管这么多事情,按照祖制道,“这含香刚入宫,位份太高会引起后宫不满,就先封为和贵人,待你宠幸过后再想升位份之事,皇帝以为如何?”

乾隆一听,知道自己的皇额娘也没有为难之意,想了想后宫的规矩,这后宫嫔妃升位也要经过皇额娘的口,皇额娘把话说到这份上,做儿子的自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也忙称好,态度极为恭敬。

“这含香哀家看着也是让人心疼,这么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想必对京城里的很多生活都不习惯,依哀家的意思来看,就给含香赐个清真厨房,在着装上也依着她们回族的习惯,这也表示咱们皇室对回族子民的恩宠,如果皇帝不反对的话,哀家就擅自下这道旨意了。”反正自己不说,这个便宜儿子也要开口,还不如自己主动说了出来,在这个儿子心中增加对娘的敬爱,自己也表示了立场。

“皇额娘的设想周到,儿并无意见,”皇帝本在心底也有些犹豫这些事情,如今皇额娘亲自提出,他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对太后又是一阵感动,皇额娘想必也看出来自己对这含香的喜爱,不想自己为难才自己说了出来,想到这,乾隆不禁感慨,在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皇额娘对自己是最好的。

荆央一看乾隆的脸色,便知道这个皇帝又在自行脑补,她微微一笑,“皇帝,昨个儿哀家听说五阿哥又去了延禧宫,这宫里人多嘴杂,即使清清白白的事情,说多了,这皇家的脸面怕也是不好看,哀家知你念着旧情,可这令妃确实不如孝贤,平日哀家训斥一句,第二日便有什么动胎气之类的话从延禧宫里传出来,这些日子她也甚少给哀家请安,哀家也念着她怀有龙种,并没有多加计较,只是这五阿哥与她之间也着实近了些,这可如何是好?”

荆央知道在这个时候提出令妃与五阿哥的事情更能让皇帝感到厌恶,因为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喜新厌旧,当他看到更加美好的东西时,就觉得原来的东西一无是处,哪都不好,与新爱一比,更是上不了眼,令妃与含香就是现在的状况,所以自己现在表示对令妃的不满,只会让皇帝对令妃也更加的不满,而不会帮着她说情。

“这令妃这太不识大体了,朕纳了个新人,她就身子不适,这不是告诉朕她心里不舒服?晦气!”乾隆皱眉,“皇额娘,这件事就让额娘来处理,后宫之事儿子不便插手,至于永琪,朕也要好好考虑给他在宫外建府的事情了。”

荆央在心底冷笑,果然是这样,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在新爱面前,旧爱就算表示一点点不高兴也是件不可饶恕的事情,什么不好插手后宫的事情,如果两个月前自己说这样的话,这皇帝恐怕就是为令妃求情而不是全部交给自己处理了吧,男人啊男人,多么靠不住的一种生物。

“哀家知你政事繁忙,也不好多留你,记得好好顾着自个儿身体,别总忙着政事,”荆央捧起茶杯,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皇帝自己的目的达成,也是爽快的请辞,笑容满面的走出了慈宁宫,也没有看到荆央沉下来的脸以及紫薇苍白的脸色。

紫薇没有想到自己崇拜的皇阿玛竟然会这么冷酷的对待令妃,令妃娘娘不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吗?只是因为一个含香,便把令妃忘记了,那么自己的娘亲呢,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得到的又是什么。

“紫薇丫头,你的娘亲其实是一个幸运的女子,”荆央喝了一口清香的茶,“至少在皇上的心底,你的娘亲一直都是大明湖畔那个清新的女子,而不是一颗失去光华的鱼目,这就是男人的爱情,哀家希望你能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

紫薇想到皇后,想到令妃,想到在病榻上的纯妃,心中渐渐的明白,爱情不过是年少女子最美好的梦,可是那也只是梦,梦终究是要醒的。

紫薇咚的一声跪在荆央面前,把头靠在荆央的膝盖上,“老佛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老佛爷,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荆央看着膝盖上眼泪如断线珠子落下的少女,缓缓的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紫薇,哀家也曾年轻过,也做过这样的梦,可是现实就是这样,让人慢慢的从梦中醒来,然后学着成长。”她轻轻的叹一口气,无论怎么样,眼前的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对与错,人啊,总是要好好的替自己想想,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便是对的。咱们做女人的在这宫里更是不易。”

紫薇肩膀微微颤抖,想来是在哭,荆央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她想起自己也曾在学生时代爱恋过干净的男孩子,只是面包的诱惑终究比玫瑰大,走到后来,她才发现,如果当时自己选择的是玫瑰,那么到后来的生活一定会后悔万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玫瑰又怎能活下去。

“老佛爷,紫薇明白老佛爷对紫薇的苦心了,”紫薇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荆央满是感激,她本就聪慧,只是小家碧玉出生,限制了她的眼界,现在细细想来,老佛爷这些事情都是让她明白,女人要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傻丫头,哀家也是喜欢你才会这么多,别的人哀家怕还懒得理会,”荆央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在心底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看山无棱天地合了。

晴儿见状,知道气氛已经融洽了,便上前扶起紫薇,打趣道,“紫薇,我就说你来了老佛爷都不宠我了,我现在心底可是酸溜溜的,老佛爷对我可没这么好。”

紫薇心下微暖,知道晴儿是为了安慰自己,只是老佛爷对自己的好自己也是看在眼里,她突然有种放开的感觉,多爱自己一点,以前的自己,太多的顾及,太多的挂念,一次次的帮小燕子闯的祸承担后果,现在想来,那样的日子真的太累,她不过是想过看看书,下下棋的日子而已,想到这,她释然一笑,“谢老佛爷,紫薇已经明白了。”

荆央点了点,“那么福家的那个公子呢?”

“紫薇年幼,并不懂这些事情,这些事情紫薇就要向老佛爷您讨个恩宠了。”紫薇已经明白这些事情,也知道太后对自己是真好,对于自己婚姻之事自然不会亏待,全权交给太后处理更好。

“你这丫头,和晴儿一样是个鬼灵精,”荆央在心底大叹,子啊,自己竟然把紫薇给调。教过来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这工程堪比神六的艰巨。

晴儿眼睛笑成了弯月,“前些日子太后才夸晴儿聪慧,今日在紫薇面前就说人家是鬼灵精了,太后您偏心,晴儿不依,”晴儿是何等人物,此刻自然会讨得老佛爷高兴。

荆央在心里叹息,这个晴儿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也难得是在原著中让人勉强看得顺眼一些,虽然在第三部里面的时候残了,但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这个人却是极为熟悉皇宫里规则的人,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和那个萧剑私奔,这是个多么难以理解的奥秘。

几人说了会,就听到金嬷嬷进来报告说,他他拉家的递了牌子,说是想来给她请安。

荆央想了想,就允了她们明日来请安,她倒是忘了,新月的大戏也在上演,她这是什么命啊,解决一个,又来一个。

斥责新月

一夜无梦,睡得很好,在听到下面的太监报他他拉家的人与新月格格在慈宁宫外等待召见之前,荆央的心情一直很好。

扶着晴儿的手到了外殿,早有几个人站在那等着,见到荆央出来,纷纷跪地请安。

荆央没有说话,由身边的晴儿代替她把老夫人扶了起来,又赐了座后,荆央才开口道,“他他拉夫人脸色似乎比前些日子憔悴了不少,可是府内事务过于繁忙了?”

雁姬的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就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听到太后这声询问,起身回了礼才回答道,“多谢太后关心,奴才惶恐,只是得知今日要见太后的凤颜,奴才激动难当,故才少了睡意,今日精神不济,望太后恕罪。”雁姬低垂着头,肩膀微微发着抖。

荆央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会子雁姬应该已经发现努达海与新月的私情,碍于将军府的未来以及新月的地位,她也只能尽力的瞒着这些事情,这个女人怕是也快要精神崩溃了吧,自己丈夫曾经对自己情深意重,甚至没有纳妾,结果当自己人老珠黄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却爱上娇弱的皇家格格,这让她情何以堪。

“哀家瞧着你也是个贤惠的孩子,见你脸色不好,便问上一句,你这孩子胆子着实小了些,”雁姬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以荆央身体的年龄,称她为孩子也不为过,同时也表明自己对雁姬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