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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默,偶尔还用同情的眼光看向紫薇,原来福侍卫与还珠格格交情已经好到喊还珠格格的闺名,两人刚才的举止早已经超出男女间应有的界限,看来这两人之间有猫腻啊。

“太……太后吉祥!”小燕子吓得一脸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身边的永琪与福尔康也是面色大变,纷纷跪下请安,大气也不敢出,他们不知道刚才的话太后听见了多少,他们也看不出太后平静表情下究竟掩埋着多少情绪。

紫薇的视线落在尔康身上,刚才他搂住小燕子腰的那一幕她看在眼里,记在心底,现在的她早已经不相信什么生死相许,而尔康的做法更是让她坚定心底的信念而已。想着刚才宫女太监看自己那种类似同情的眼神,她的眉头皱了皱,她为什么要因为他们两个人害得自己也被别人耻笑?

收回目光,紫薇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也不想为三人求情,因为他们的行为无情可求。

“太后吉祥什么?”荆央由雁姬扶着在上首坐下,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哀家这个老姑婆在你们三人眼中恐怕是早早死了你们才开心吧。”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永琪忙向前跪了几步,“太后,小燕子一时失言,请太后恕罪。”

“好,很好,”荆央不怒反笑,“哀家被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格格骂做老姑婆,在你堂堂五阿哥眼里,也不过是失言,真是好,好极了,我们大清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了不起的阿哥,以哀家看来,你永琪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极品皇子,哀家没这么大的荣幸有你这么个孙子,愉妃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荆央明褒暗讽的话让永琪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前些日子才被皇阿玛训斥,今日又被太后这么说,他的心里冰寒一片,知道自己惹怒了太后,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是低着头听着太后的训斥,希望太后不要气坏了身子,不然小燕子的麻烦就大了。

明月颤抖的为荆央端上茶,然后快速的跪在一旁,也不敢为主子求情,只希望自己不会被主子连累就好。

荆央端起茶杯,吹着水面上的茶梗,不紧不慢道,“福侍卫今天可否当值,怎么到了淑芳斋内室来了,你一个侍卫,怎么可以到格格寝居的内室,这传出去你让别人怎么说,让紫薇的脸往哪搁?难道让外面传言明珠格格未来额附居然在另一个格格的寝居里,真是荒唐!”说着,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让周围的人跟着这个动作抖了抖。

尔康忙抬起头解释道,“请太后息怒,臣与还珠格格只是朋友,这一点我相信紫薇也知道的。”说着,深情的望向紫薇,才发现紫薇此刻根本没有看自己,而是用手绢捂着嘴角,与晴儿悄声说着什么。尔康心底不禁有些失落,紫薇竟然不在乎自己了吗?

“朋友?!”荆央音调往上提了半分,眉头皱道,“你一个奴才竟然与一个未来是五阿哥房里的女人是朋友,而且还直呼明珠格格的闺名,谁教你的规矩,你们福家好大的架子!”你不是振振有词吗?背上福家的未来,你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吗?我就要看看,你一个小小的福尔康厉害到什么地步?!荆央端起茶杯,继续品茶。

这些规矩在皇帝宠爱他们时是不存在的,在紫薇与小燕子是好朋友时是不存在的,在紫薇与尔康互相深情时也是不存在的,可是如今这些东西都不在了,福尔康这些行为便是罪,便是不可饶恕。

荆央叹了口气,“皇帝给你和紫薇赐婚之事,哀家本是不同意的,但见你与紫薇两人相互倾心,也不便多说什么,如今你做出如此失仪之事,让皇家的面子搁在哪,把紫薇置于何地,虽然说皇帝是金口玉言,但是哀家今日也只有拼着这张老脸让皇上收回这道旨意,你一个小小包衣奴才,能让皇上赐婚已经是天大荣幸,没想到你还做出这等事情来,真是岂有此理!”

福尔康一听此话,脸色大变,忙磕头道,“太后,请太后收回成命,臣对紫……对明珠格格是真心的,此心天地可鉴,请太后明察。”说完,又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

“明鉴?”荆央嗤笑,“哀家一个老姑婆,能明鉴什么,人的心谁能明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福尔康是否真心还是别有用心,除了你自己,又有谁明白?”

“好了!”小燕子气愤的站起来,指着荆央道,“说什么为了紫薇,说什么皇家面子,你不就是因为我说了你老姑婆心里不舒服嘛,我小燕子不想连累别人,你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怪别人,哼!”

还珠格格此举很傻很天真,众人很愣很惊讶,这个还珠格格的大脑结构究竟是什么样的,太后说的这些话明明句句在理,怎么到了这个还珠格格口中,就成了为难了呢?

雁姬早已经膛目结舌了,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新月一个不懂规矩的格格,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而且这个格格显然比新月胆子更大,做出的事情同样让人惊恐万分,雁姬看向太后,不过太后显然比自己沉得住气,在处事上比自己更在理,不像自己做出那些疯狂的举动来。

“还珠格格,哀家什么时候让你开口了?”荆央把茶杯往地上一扫,很好很完美的落地开花,不过荆央的声音却是越发的平静,“你留在宫里,也没有半分皇室的血脉,这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如此,就去延禧宫做个格格吧,哀家懒得管你,你与五阿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荆央站起身,冷冷的视线落在永琪身上,“五阿哥,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本宫很不喜欢没有规矩的东西,若是你不好好管着,那么哀家就要除掉碍眼的东西,你好自为之。”荆央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如果自己不是圣母,怎么会做出这么温和的一个决定。

永琪心底一凉,自然明白太后话中的意思,宫里面少一个民间来的格格太容易了,更何况皇上现在对小燕子的宠爱大大的不如以前,虽然小燕子做一个格格委屈了她,但是至少能够保住小燕子的命,想到这,永琪行礼无奈道,“永琪谨遵太后教诲。”格格也没关系,待小燕子以后为自己生下孩子,就能向皇阿玛讨赏,升她为侧室也不是问题,现在皇阿玛虽然生小燕子的气,但是心里对小燕子应该还是喜欢的,仔细想了想,心中最后一丝不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旁边的明月心中一震,同情的看着毫无所觉的小燕子,竟然只是嫁给五阿哥做格格,格格的地位有多低他们都明白,可是还珠格格现在可能还不明白,此格格非彼格格。

这厢事情这么着了,可是另一事情却没有解决,荆央的去路被福尔康拦下了,他跪在荆央面前,“太后,臣是真心喜欢明珠格格的,请你收回成命。”

而五阿哥这才从自己的事情中反映过来,急忙在荆央面前跪下,“太后,请太后明鉴,此事皇阿玛已经在文武百官面前承诺过,若是收回,对皇阿玛的的圣明之誉会有影响的。”

“你五阿哥还能想着皇上的圣明,天儿下红雨了吗?”荆央冷嗤道,“你用皇上来压哀家?”眼一眯,“既然如此,哀家当然会想一个不损皇上圣明的方法来解除婚约,哀家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

说完,荆央冷瞪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永琪与尔康,“给哀家闪开,别挡道!摆驾乾清宫!”既然是决定了,就要占先机,不能让叉烧五去求情等皇帝心软自己再为难他们,到后面吃亏的就会是自己了。

永琪一听这话,全身一冷,看着神奇恍惚的尔康,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尔康看着离开的一众人,喃喃开口道,“紫薇……她没有求情,她没有向太后求情……”紫薇为什么不为这段感情努力,紫薇要放弃自己了吗?明明彼此生死相许,为什么在这么短短一个月里,变了这么多,到底是哪里不对?

亲情牌大戏

荆央到乾清宫的目的很简单,让小燕子搬出淑芳斋,去景阳宫,并且把今日发生在淑芳斋的事情告诉皇帝,表示自己这个太后感到很无力。

“放肆,这些东西是越发的不像话了,”乾隆近些日子与含香感情生活还算顺利,但是没想到惹事的小燕子竟然说自己的亲娘,想起自己亲娘这么大把年纪,还被小辈们如今无礼辱骂,气得浑身颤抖,“做什么永琪的格格,朕该砍了她的脑袋,如此不孝的东西!”

荆央叹了口气道,“皇帝,哀家知道你也是一时之气,心里对那丫头怕也是有几分喜爱的,今个儿的事就这么着了,若是以后再犯便严惩不贷,哀家也老了,看到孙儿孙女们过得好就罢了。”说完,再次幽幽长叹一声。

乾隆皇帝被这一声叹息引得心中的愧疚无限放大,他自然明白皇额娘做这些忍让全是因为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就越发觉得自己对皇额娘还不够好,于是就放软姿态柔声问道,“皇额娘,若是以后小燕子还有不对之处,你尽管责罚,不用再顾及儿臣,儿臣心中最重要的人永远是额娘。”

荆央被这煽情的话惊得全身汗毛起立站好,她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皇帝不要说胡话,你心中最重要的应该是我大清的江山,我大清的子民。”在心底冷哼,你老娘是最重要的?当初原著里,你的可爱女儿可是把你的亲娘气得半死,也没见你这个大孝子做出什么真正的惩罚举动。

“儿臣受教,”乾隆也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忙改口道,“但是儿臣的心中,额娘高于那些不孝的东西,请额娘再也不要因为额娘的喜好受委屈。”

荆央在心底冷哼,若是我与你的含香过不去,以后与你的夏盈盈过不去,你还不在心底把不把老娘咒死。荆央换上慈祥感动的笑脸,“皇帝啊,哀家是明白你的心意的,可是你是哀家的孩子啊,做母亲的,又怎么忍心委屈自己的孩子,先帝在世时,你便是哀家唯一的寄托,你对哀家孝顺,哀家怎么能不为你多想一些?”好么,你竟然要煽情,咱们一起来好了。

听着自己皇额娘的话,乾隆皇帝心底感动得一塌糊涂,想起皇额娘说自己是唯一的寄托,乾隆想起过去,自己因为皇爷爷的关系而备受宫里人的宠爱,而皇阿玛也对自己十分看重,可是皇额娘在府里却颇受年氏欺压,每每看到额娘憔悴的脸他都觉得自己力量的弱小,那时候额娘都会笑着摸着自己的脑袋道,“弘历要听皇上与爷的话,只要你出息,额娘就开心了,别的你不要去想,你还小,插手这些事情对你不好。”

后来皇阿玛做了皇上,年氏被封为贵妃,额娘虽然因为自己的关系被晋升为熹到这一步,后宫里的女人,哪里有真正简单的存在?他也不敢多看,收回目光,乖乖的垂着手立到角落里去。

荆央也不再去注意他,再怎么说,和珅成为大贪官的时候,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她与皇帝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回慈宁宫。

她走在御花园里,看着怒放的花朵,还有偶尔飞过的蝴蝶,突然就想起含香能引蝴蝶的那个灵异画面,她对身边的晴儿道,“寻个日子,你代哀家给宝月楼的那位主子送些首饰过去,就说是哀家赏赐给她的。”

她也要看看,这位香妃是不是如原著般清高得不食人间烟火,为了爱情自己的名族性命皆可抛。

晴儿不知道向来不怎么关注和贵人的太后怎么突然想到她了,但是她也不敢多问,应了后就扶着荆央往慈宁宫的方向走,心中的疑惑却一丝不减。

荆央也没打算告诉晴儿什么,回了慈宁宫就说乏了,要去躺了,便留下几个格格在大厅,自己扶着宫女的手回了内室。

见太后进了内室,紫薇才颓然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仿佛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光了,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她一坐下,就引得金锁紧张得不行,立马担忧的问,“格格,你怎么了?”

“金锁,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紫薇勉强的笑了笑,脑海里却浮现福尔康抱着小燕子的那一幕,那个时候自己心底浮现一种感觉,那是被背叛的愤怒,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才发现那里带着怒意,以及不甘心。

晴儿见到紫薇这个样子,便明白她是怎么回事,可是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可以安慰她,只是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个她安慰。

雁姬刚才也见了那一幕,见紫薇这个样子,便叹息着道,“紫薇,你叫我一声姑姑,我也不跟你客气,见你这个样子,做姑姑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你要记得,万万不可沉湎与爱情这种虚无的东西中,不然后悔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雁姬苦涩一笑,“就像我,嫁给努达海二十年,不纳妾,不养外室,我便以为这是爱情,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份爱情抵不上一个年轻女子一滴眼泪,抵不上年轻女子的一个笑,然后他告诉我说,他终于找到自己的爱情,他对我的感情是尊重,是亲情,是感情,但是那不是爱,二十年的时间也抵不上他与年轻女子情不自禁的爱情,”雁姬自嘲的笑道,“所以紫薇啊,现在爱你的男人,也许会在以后背叛你的时候告诉你,他对你的不是爱情,是感激,他以前不懂爱情,但是现在懂了,希望你能成全他和别人情不自禁的爱情。”说完,就看向紫薇。

见紫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雁姬继续道,“这种没用的东西,太过在意,反倒会失去自己。”她恨新月,怨新月,为了那么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真真是不值当。

她最恨的不是新月,是努达海,一个为了所谓爱情丢失家庭责任感的男人,明明知道新月的身份是不能爱,他却爱上了,明明知道不能惹怒宫里的格格,他却因为新月的眼泪惹怒了,那个愚蠢的男人,自己何必为了他伤神一辈子,不值,真的不值。

紫薇看着雁姬,心中微微一酸,她想起雁姬遇到的那些,比自己所遇到的更为可怕,可是雁姬姑姑却为了安慰自己把那些伤口剖开,她心中一阵感激,“雁姬姑姑,紫薇明白了,我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消沉。”

晴儿微微一叹,见两人黯然的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爱情这种东西害死人。

不一样的含香~

没过几日,后宫里便传出还珠格格被一顶小轿抬进了景阳宫,连个正式的婚礼都没有便成了五阿哥的人。

不过是做个格格,哪有什么资格办什么婚礼,宫里的人都明白是这个还珠格格得罪了太后,到最后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日后这个宫里便没有嚣张跋扈的还珠格格了,想到这,后宫众人都是松了口气,对太后此举更是千恩万谢。

只是纯贵妃的病越发重了起来,宫里的人都明白,这位纯贵妃恐怕是活不到夏天了,一个个聪明的也不敢在人多的场合大笑大闹,以免落了口实,毕竟那位主儿虽说不受皇上的宠,但是还有个太后护着。

宫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纯贵妃病重,令贵妃失宠,回族来的和贵人风头正胜,但是让人意外的是坤宁宫的那位也没有去找麻烦,安静得让人有些意外,倒是延禧宫的主儿晕倒了好几次,请了几回太医,但是也没引得太后注意,最终也不了了之。

结果不到半日,又传出和贵人到慈宁宫去给太后请安,被太后宣召的事情。

贵人品级按理说是不能直接向太后请安,是需要皇后带领的,但是这次皇后却没有和贵人越矩行为有什么反应,加之太后的态度,后宫之人也没有谁敢多说什么,只是吩咐着下面的人,多注意着宫里的风声。

此刻慈宁宫,荆央真端着茶杯,闻着清新的幽香,打量着回族小美人。

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樱桃般的红唇,总的说来是个美人,但也没有到让人如痴如醉的地步,能如此吸引人,她身上的香味也要占很大的原因,直觉告诉荆央,眼前这个进退有度的女子不像是个会为了狗P爱情抛弃一切的人,从她的表现来看,这手段怕是不简单。

待含香向直觉行了礼,请了安,荆央才笑眯眯道,“好一个水灵的姑娘,”说完,自己先抖了抖,赐座后便聊一些回族的风情,后宫的规矩,从话语中,荆央探测出含香对自己的族人还是十分看重的,至少荆央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脑袋不会残到因为一个男人让自己的族人陷入困境中。

含香料想过太后对自己的态度,但是没有想到太后对自己亲近,因为从她在后宫打听来的消息看,太后颇为喜欢现在的皇后,自己如此受宠,自然会引起太后的不满,而现在故意不经过皇后的引领而来向她请安,对方也没有任何不满的反应,这让含香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这个太后,比自己想象中更难应付,让她看不透,含香掩去心底的不安,脸上带着不甚明显的讨好之意,“太后的气质才是让奴才望尘莫及。”因为位份只是贵人,在太后面前,自然只能称奴才。

荆央再一次在心底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奶奶版的含香,而是历史上那位手段不错的容妃娘娘,瞧瞧这张嘴,瞧瞧那进退有度的手段,原著里的那位含香姑娘可是时不时来一次我啊我的,要不就是向真神阿拉祈祷保佑自己的心上人,哪会有这么多的心眼。

荆央见到这样的含香,心情大好,终于不用去看什么你是风儿我是沙了,这真是美好的未来啊,她心情一好,就决定把含香留下来用午膳了,这对于一个贵人来说,又是天大的恩宠,含香自然不会拒绝,在这个宫里想要立足,光有皇帝的宠爱是不行的,还要有太后的承认,如今太后把自己留下来用膳,不出一个时辰就会传各宫娘娘耳中,那以后在这个宫里就会省很多麻烦。

两人各自都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便开始用餐,用晚餐荆央以困了的名义叫慈宁宫的人送和贵人回宝月楼,这其中的含义自然是不言而喻。

含香回了宝月楼,不由得细细想起太后近几天这些行为的深意,先是赐东西给自己,然后又对自己表示亲近,难道是不喜欢皇后?刚这么一想,含香就马上否定这个想法,皇后的出身比较好,相比其他娘娘,更有资格做皇后这个位置,以太后这个角度看,是不可能对皇后不满的。

含香细细想来,恍然明白,应该是令贵妃了,传闻在自己入宫前这位令贵妃颇为受宠,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太后,太后对这位贵妃极为不喜,难道太后是想借自己的力量扳倒令妃?这样想,含香又摇了摇头,这位太后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以她在后宫中的地位,想扳倒一个包衣出身的贵妃是件极为容易的事情,哪用得上自己。

含香越想越不对劲,索性不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她想要做的就是为了族人的安慰而来,做得太多引起后宫之中的不满,反倒给自己的族人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