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兵种在城兵中数量庞大,河防营、海警乃至路护,都属于常备兵的野战兵种。他们中间在武器配备上获得了与正规军无差别的待遇,步军长枪、盾牌、朴刀、角弓、弩等等都在进行配发的制式装备计划内,海警还装备有大型的诸如弩炮一类的器械,而路护则有自己的制式铠甲。野战兵种得到的训练明显多得多,这一切是与他们的实际任务相匹配的,他们中间的军官素质更好,往往是各自任务领域经验丰富的老手。尽管这些具备野战兵员能力的队伍具有一定水准的技战术水平,但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仍然不是作战。河防营身兼缉私、防汛的职能,宛州漕运意义重大,同时,宛州多雨,属于防护就会酿成涝灾,河防营除了守备在重要的漕运码头以外,各城的河防营在自己辖区内的重要漕运河段也有营地驻防;海警的主要职责与河防类似,无非是比河防营多了些抵御海匪的任务;路护没有职权内的防灾任务,他们的战斗力也是这个级别的军队中最强的,他们讲求小队的配合和持续作战的能力,公共资财的护卫和协助剿匪是他们的职权范围,同时,为没有能力供养私兵的商户提供廉价的护卫工作也是他们的重要工作。通常,这些野战兵团被称为戍备兵,他们的饷银较高,且额外任务也有少量的额外补助。

宛州防务军是城兵中最名副其实的军队。每座城市的军事防御的主体就由这支力量承担起来,他们分别隶属于各自城市的商会组织,是商会公共机构中最强有力的一支武装。防务军有着良好的军种配置,骑、步、水、械、辎一应俱全,但是,出于对防务军自身主要任务的整体考虑,他们中间数量最多的仍然是步兵。防务军部队的装备齐全,从武器、铠甲、旗号乃至仪仗车马,都一应俱全,装备的质量尽管仍然不能与一些大户人家的优良私兵比肩,但已经远远超出他们那些同样隶属于各城商会的其他同行。防务军的训练也很受重视,日常操练有板有眼,从不懈怠。诚然,这样的坚持不懈里面有一定做秀给众商户瞧的目的,但另一方面,谨小慎微的商会也十分清楚,这样的一支力量就是保卫十城自治的分量最重的一张牌。防务军的数量一直都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尤其在和平年代,防务军的部分人员物资都被调拨补充戍备兵,以节省开支;同样,战端一开,防务军也自有一套应对的措施,整建制的迅速扩充,在宛州地界也只有防务军在短期内能够做到。

防务军的应急措施包括:闲时除保留建制的主体精锐外,将大量防务军造册分散补充到戍备兵中,也执行路护等任务,并保持一定规模和频率上的轮岗,节省开支的同时,也保持了实战经验的增加;战时,所有在册的防务军将立刻在第一时间归队,并开始短期的整训,与此同时,河防营等戍备兵将迅速调拨人手器械,并进行训练,成为城防军的第一级补充梯队,归入城防军建制,同时,商会将以城市为单位开始组织民团或者雇佣野兵,已做到对城防军的进一步支持。

在招募和组织兵员的问题上,除去常务兵和杂役兵,其他的戍备兵和防务军,都开设专门的募兵馆和训练营,考核训练投军者,签订文书领取军名帖,登记入册按能力分配岗位。

附录 十城军事系统:海军

宛州海疆辽阔又自成体系,既有地中三海又有浩瀚大洋,加上云望海峡的特殊阻隔,使得宛州十城制下耗费了相当的资金来维持一支海军力量的存在。

海军力量隶属于有海岸范围的淮安、衡玉、和镇和柳南。用于维持他们存在的费用来自这四座城市的日常财政。

海军的任务并不复杂,防备一切来自海上的侵犯是他们工作的绝大部分内容。商会并不需要海军具备侵略性,加强海军的防卫力量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大量的经费被节省出来的同时,海军略显畸形的军备状态也逐步形成。

海军们的主要对手来自那些对商船有兴趣的大型海兽,以及一些流窜的海匪,所以相对的,他们的战斗任务更加危险。

四支海军的兵员构成较为相似,城市无产者和流民中投靠城兵的人员构成了海军的主力。但是跟别的城兵不同的是,四座城市都保持了不同规模和种族的外来雇佣兵。不同的时期,四地都曾经雇佣过一些自由夸父和羽族,甚至一度有传闻说,和镇商会制下的海军中甚至有一支数量不大的鲛人部队,作为重要的补充。尽管,这些为数稀少的外来雇佣兵也仅仅是在那些时局较为平稳的时候才会出现,但是,这样大胆的启用显然是其他所有城兵兵种所不曾见过的。

在装备方面,宛州商会的海军舍弃了海军舰船多帆多桅的设计,而代之以更大更宽敞的船舱和更加厚实的木质外装甲。因为没有远航的机会,所以复杂的风帆系统所提供的灵活动力不再受到重视,方形的大帆配合小三角帆组成了简单的风帆动力系统的同时,单层或双层的划桨因为有了日常不间断训练的保障而成为了扶助的动力系统。海军的战船采用了稳固的尖底,吃水很深,相较一般的海船,这些军舰都没有采用宽阔的甲板,而是加高了船舷之后,获得了更加宽阔的船舱;狭窄的甲板上被加装了带有青铜壳的女墙和垛口,它比一般的船只甲板更高,进一步加强了避免被动接舷战的能力。船舱中用于囤积给养、兵员的空间更大,宛州军船虽然从没有远海作战的能力,但是却充分考虑到了安全和自保的必要。船舱的最上层,其外墙配有可关闭的射击用窗,这些带有厚实木板的窗口密闭性良好,闭锁之后既不会漏水也不会被轻易破坏。无论是上层的甲板还是带有窗口的船舱,被用于安放一些较精密的弩炮,这些设备往往来自那些珍贵的与河络有联系的马帮,需要数人协同才可以操作,同时可以发射特殊的弹药阻止一般舰船的靠近。而水兵们则装备有简单的格斗武器,譬如腰刀和带有长钩的铁枪,更加便于瞄准的弩也被装备在一些较大的舰船上,这些装备往往是用于在桅杆上布置狙击手,在接舷战的过程中居高临下的针对那些最有价值的目标进行攻击使用的。宛州海疆辽阔又自成体系,既有地中三海又有浩瀚大洋,加上云望海峡的特殊阻隔,使得宛州十城制下耗费了相当的资金来维持一支海军力量的存在。

海军力量隶属于有海岸范围的淮安、衡玉、和镇和柳南。用于维持他们存在的费用来自这四座城市的日常财政。

海军的任务并不复杂,防备一切来自海上的侵犯是他们工作的绝大部分内容。商会并不需要海军具备侵略性,加强海军的防卫力量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大量的经费被节省出来的同时,海军略显畸形的军备状态也逐步形成。

海军们的主要对手来自那些对商船有兴趣的大型海兽,以及一些流窜的海匪,所以相对的,他们的战斗任务更加危险。

四支海军的兵员构成较为相似,城市无产者和流民中投靠城兵的人员构成了海军的主力。但是跟别的城兵不同的是,四座城市都保持了不同规模和种族的外来雇佣兵。不同的时期,四地都曾经雇佣过一些自由夸父和羽族,甚至一度有传闻说,和镇商会制下的海军中甚至有一支数量不大的鲛人部队,作为重要的补充。尽管,这些为数稀少的外来雇佣兵也仅仅是在那些时局较为平稳的时候才会出现,但是,这样大胆的启用显然是其他所有城兵兵种所不曾见过的。

在装备方面,宛州商会的海军舍弃了海军舰船多帆多桅的设计,而代之以更大更宽敞的船舱和更加厚实的木质外装甲。因为没有远航的机会,所以复杂的风帆系统所提供的灵活动力不再受到重视,方形的大帆配合小三角帆组成了简单的风帆动力系统的同时,单层或双层的划桨因为有了日常不间断训练的保障而成为了扶助的动力系统。海军的战船采用了稳固的尖底,吃水很深,相较一般的海船,这些军舰都没有采用宽阔的甲板,而是加高了船舷之后,获得了更加宽阔的船舱;狭窄的甲板上被加装了带有青铜壳的女墙和垛口,它比一般的船只甲板更高,进一步加强了避免被动接舷战的能力。船舱中用于囤积给养、兵员的空间更大,宛州军船虽然从没有远海作战的能力,但是却充分考虑到了安全和自保的必要。船舱的最上层,其外墙配有可关闭的射击用窗,这些带有厚实木板的窗口密闭性良好,闭锁之后既不会漏水也不会被轻易破坏。无论是上层的甲板还是带有窗口的船舱,被用于安放一些较精密的弩炮,这些设备往往来自那些珍贵的与河络有联系的马帮,需要数人协同才可以操作,同时可以发射特殊的弹药阻止一般舰船的靠近。而水兵们则装备有简单的格斗武器,譬如腰刀和带有长钩的铁枪,更加便于瞄准的弩也被装备在一些较大的舰船上,这些装备往往是用于在桅杆上布置狙击手,在接舷战的过程中居高临下的针对那些最有价值的目标进行攻击使用的。

附录 十城军事系统:野佣兵团

除了那些有主家的武装力量之外,在宛州这块商人的乐土之上,也存在着一些没有固定主家,随时出卖自己武力的人群,他们有着简单的武器装备、相对有限的训练,但在这片商人往来的土地上,武力和性命又何尝不能成为生意场上换钱的货色。

野兵团的出现历史已久,他们往往以地域为依托,自发形成组织。早期野佣兵团组织出现的情况大致分为两种。

在缺少土地的欠发达地区,生存往往是贫苦民众的大问题,于是纠集乡民在一起的穷棒子总会出现,他们往往占山为王,其中那些做事情并不过头、有有些远见的山寨,除了抢劫也不做什么特别出阁的事情,甚至也自种自吃的,他们往往会愿意接受雇佣去赚钱,行情不好就继续作山贼。

另一种情况则恰好相反,走投无路的人,在得到一些来自民间的资助之后组织起来为一方提供些武力上的帮助,并获取一定的回报,这种小组织有自己的独立性,与民团有一定差异,他们的逐渐壮大会慢慢吸引周边的闲散人员。

这两种组织形式都满满地壮大起来,也由此逐渐衍生出大型的野佣兵团组织。

野佣兵团组织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兵种相对单一的多。野佣兵团基本以轻装步兵为主,尤其是以装备有弓箭和弩的弓弩手为最多,他们衣着与一般百姓没有什么差别,在野佣兵团中,根本看不到披坚执锐的重步兵,甚至近战肉搏的兵士都非常稀罕。

野佣兵团的兵员构建是经过了实践检验的,弓弩手不需要那些根本无法得到的盔甲,在他们看来,携带一定的昂贵弹药和一柄弓或者弩,就足够上战场了,这样的状况才使这些没有大金主支持的野佣兵团可以负担的起的。

弓弩手对日常的训练要求较高,这是短时间内无法取得的。各城的商会首脑们都发现,仓促间,聚拢和征募一伙亡命徒去做步兵,这在金钱的作用下很容易;但同时,射术过硬训练有素的弓弩射手就不是拿钱就能立刻征募到的,所以一支训练有素的弓弩手远比步兵更有市场。

野佣兵也从来不担心出现在战场上的护卫问题。没有任何一位雇主会紧紧依靠雇佣兵来作战,雇主自己的步兵乃至骑兵会承担起合作拱卫的作用,这是合作的起码准则。当然,野佣兵不需要荣誉,如果雇主提供的保护崩溃在即,佣兵们多半是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他们会迅速选择溃散,显然他们逃跑的孙度永远比正规军来得快,而且野佣兵们没有制服,藏起简单的武器他们就如同平头百姓一样,不被注意——诚然,这也是佣兵团装备少的原因之一。实际上不仅如此,野佣兵团甚至有过在溃散时顺手有组织地劫掠雇主及雇主领地的惯例,这种行为通常在贵族诸侯间展开的大战中出现,溃败的野武士重新组织起来,对即将被敌人军队洗劫的村镇率先下手抢劫一空,然后在敌人到来之前逃之夭夭。

野佣兵团不可靠的原因在于,他们既没有商人那么多获取充裕的金钱的渠道,只能出卖自己的鲜血来维生;也没有贵族往后那样有着自己的领地属国,可以充分保障兵源,因此,在外人看来为唯利是图的佣兵团,最在意的实际上是士兵的鲜血。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何在战场上和任务中保存实力才是野佣兵组织最为关心的内容。舍弃几乎所有的廉价近战武士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任何一个野佣兵团尽管一年四季都为所有愿意加入者敞开招募的大门,但实际上,近身战拿卡帕的损失数字是任何一家野佣兵团都不能承受的。

野佣兵团更看重日常的训练,个人技巧和团队配合在他们的训练中是最为重要的部分,小队内部成员彼此非常熟悉和信任,每个小队都紧密的以自己的小军官为核心。这样的组织无论是接受大型的工作还是一小队为单位作为押运护卫的补充,不仅是宛州地界,几乎受到了周边所有地区的好评,因为在野佣兵团看来,只要不是有去无回的送死任务,只要愿意出钱,就没什么不能效忠的雇主。这种灵活机动,又随时可以调用的组织,在通平、白水甚至形成了规模,著名的大佣兵团尽管不具备如同正规军一样的素质和装备,但是在是宛州土地上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也是宛州兵事中最重要的补充。除了那些有主家的武装力量之外,在宛州这块商人的乐土之上,也存在着一些没有固定主家,随时出卖自己武力的人群,他们有着简单的武器装备、相对有限的训练,但在这片商人往来的土地上,武力和性命又何尝不能成为生意场上换钱的货色。

野兵团的出现历史已久,他们往往以地域为依托,自发形成组织。早期野佣兵团组织出现的情况大致分为两种。

在缺少土地的欠发达地区,生存往往是贫苦民众的大问题,于是纠集乡民在一起的穷棒子总会出现,他们往往占山为王,其中那些做事情并不过头、有有些远见的山寨,除了抢劫也不做什么特别出阁的事情,甚至也自种自吃的,他们往往会愿意接受雇佣去赚钱,行情不好就继续作山贼。

另一种情况则恰好相反,走投无路的人,在得到一些来自民间的资助之后组织起来为一方提供些武力上的帮助,并获取一定的回报,这种小组织有自己的独立性,与民团有一定差异,他们的逐渐壮大会慢慢吸引周边的闲散人员。

这两种组织形式都满满地壮大起来,也由此逐渐衍生出大型的野佣兵团组织。

野佣兵团组织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兵种相对单一的多。野佣兵团基本以轻装步兵为主,尤其是以装备有弓箭和弩的弓弩手为最多,他们衣着与一般百姓没有什么差别,在野佣兵团中,根本看不到披坚执锐的重步兵,甚至近战肉搏的兵士都非常稀罕。

野佣兵团的兵员构建是经过了实践检验的,弓弩手不需要那些根本无法得到的盔甲,在他们看来,携带一定的昂贵弹药和一柄弓或者弩,就足够上战场了,这样的状况才使这些没有大金主支持的野佣兵团可以负担的起的。

弓弩手对日常的训练要求较高,这是短时间内无法取得的。各城的商会首脑们都发现,仓促间,聚拢和征募一伙亡命徒去做步兵,这在金钱的作用下很容易;但同时,射术过硬训练有素的弓弩射手就不是拿钱就能立刻征募到的,所以一支训练有素的弓弩手远比步兵更有市场。

野佣兵也从来不担心出现在战场上的护卫问题。没有任何一位雇主会紧紧依靠雇佣兵来作战,雇主自己的步兵乃至骑兵会承担起合作拱卫的作用,这是合作的起码准则。当然,野佣兵不需要荣誉,如果雇主提供的保护崩溃在即,佣兵们多半是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他们会迅速选择溃散,显然他们逃跑的孙度永远比正规军来得快,而且野佣兵们没有制服,藏起简单的武器他们就如同平头百姓一样,不被注意——诚然,这也是佣兵团装备少的原因之一。实际上不仅如此,野佣兵团甚至有过在溃散时顺手有组织地劫掠雇主及雇主领地的惯例,这种行为通常在贵族诸侯间展开的大战中出现,溃败的野武士重新组织起来,对即将被敌人军队洗劫的村镇率先下手抢劫一空,然后在敌人到来之前逃之夭夭。

野佣兵团不可靠的原因在于,他们既没有商人那么多获取充裕的金钱的渠道,只能出卖自己的鲜血来维生;也没有贵族往后那样有着自己的领地属国,可以充分保障兵源,因此,在外人看来为唯利是图的佣兵团,最在意的实际上是士兵的鲜血。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何在战场上和任务中保存实力才是野佣兵组织最为关心的内容。舍弃几乎所有的廉价近战武士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任何一个野佣兵团尽管一年四季都为所有愿意加入者敞开招募的大门,但实际上,近身战拿卡帕的损失数字是任何一家野佣兵团都不能承受的。

野佣兵团更看重日常的训练,个人技巧和团队配合在他们的训练中是最为重要的部分,小队内部成员彼此非常熟悉和信任,每个小队都紧密的以自己的小军官为核心。这样的组织无论是接受大型的工作还是一小队为单位作为押运护卫的补充,不仅是宛州地界,几乎受到了周边所有地区的好评,因为在野佣兵团看来,只要不是有去无回的送死任务,只要愿意出钱,就没什么不能效忠的雇主。这种灵活机动,又随时可以调用的组织,在通平、白水甚至形成了规模,著名的大佣兵团尽管不具备如同正规军一样的素质和装备,但是在是宛州土地上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也是宛州兵事中最重要的补充。

附录 兵甲勤王制的影响

兵甲勤王制的内容主要有两点1、各诸侯国实行府兵制,各府士兵轮流番上宿卫,并在王域接受训练。2、各国除府兵以外仍需分别发展特殊主战兵种。

兵甲勤王诏在东陆诸侯间引起轩然大波。这份诏书的寓意很明显:为了北抗蛮族做准备,同时加强中央集权,巩固对诸侯的控制。

虽然府兵制在保证农业生产不被破坏的情况下提高了军队的数量,并为胤朝节约了大量的军费,但是自备装备对各国农户来说依然是不小的负担。白清羽这样做,一是在最小程度影响生产的情况下为自己省下了大批军费,二来也能达到限制诸侯的目的。

府兵制将全国的郡县再细划分为281个府,分府按户等征调兵丁,规定“六等以上之家,三丁抽一”,首先需要对各地的人口状况进行普查和划分。为防止各国虚报人口,就要求胤朝中央在各诸侯国派遣官吏负责统计人口,这甚至比文帝当年直接控制各国军政走得还要远。而抽调的府兵由胤朝中央在各地设置的统军府统一管理,宿卫的府兵被打散、重新整合,并不按照地域结成军事单位,以便管理。这就使得各诸侯国并不能插手对本国府兵的管理,因此一旦这样,除了各诸侯另外募兵以外,整个东陆的军事实力实际上都掌握在皇帝白清羽一个人的手里,而不再由各国诸侯所分掌。这样做无疑是符合北伐蛮族的需要的:东陆各国自胤朝开国以来,历经六百年变化,国情不同,军制也各不相同;一旦上了北伐战场,不能统一指挥,军令不能通行,又或是编制混乱,都很容易为蛮族所乘,因此统一的军制是保障胜利的必要条件。

府兵制:兵农合一的军制。胤朝王域将全国政区以府划分,各府按户划分为九个等级,前六等的每三丁抽一人,平时在家务农,但有履行军事职责的义务。征发顺序为先富后贫,先强后弱,先多丁后少丁,但一般还是农户为主。在征发期间,免除本身赋税,但基本的装备须自备,国家不负责统一发放;所必须的军资、衣衫、武器等对一般农户还是很大的负担。征发期间,主要任务是番上宿卫和戍边,有时也会负责仪仗和本地治安。

番上宿卫:所谓宿卫,便是拱卫京畿,也就是王域。被征发的府兵也并非长年从军,而是轮流执行。风炎皇帝时期,所有的府兵都是三年一轮换,十八年一轮回,轮流履行军事义务。府兵当值时被称为“番上”或是“上番”,因此是三年一番,共六番。也就是说,被征发的兵丁每十八年里要守卫王域三年。

府兵制还能大大提升东陆军队的数量:按照府兵制的抽丁与轮番原则,仅府兵一项,每年就至少有五万常备军队。并且府兵平时务农,闲时接受军事训练,即使不在番上,也是重要的预备军事力量,紧急时可以迅速抽调,组成数量恐怖的职业军队。

各国依国情分别发展特殊兵种的用意则更加明显:可以用以填塞各国取消常备军的抱怨;特殊兵种的存在是战场的必需,然而若是在府兵中培养则有诸多不便,例如府兵分别来自各地,配合不便,番上之后又要回家务农,重新召集更是麻烦,因此各国分别训练是合适的。如此,这些特殊兵种在北伐战场上可以一逞威风,但是驻在各国国内因为兵种单一,则不虞有诸侯拥兵自重甚或叛乱之嫌。

接受了公山虚上表,白清羽发下的兵甲勤王诏可谓苦心良多,最终目的直指北伐。

诏曰:

夫先代大贤,砺钺殳所锐,驰辚车所行,演臻后世,方有戎事之说。而后知经国营固,必凭俊喆之辅;戍境开边,必倚兵锋之干。山岳重险,非带甲不能守;江渎堑险,无舟车不能渡。斯万世不易之典,百王服膺之制也。惟德是体,惟武是用,则鼎鼐稳足,四野靖安也。

方今北境纷攘,侧觑天朝,淳、西被难,一夕数惊。朕每念及此,深悔不能树屏护民,愧为天下之主。夙夜思虑,未尝不意于使虎贲荷节,诸侯藩护,硃旗进剿,以涤荡凶邪也。然我东陆百岁以来,割据实多,律令刻碎,藩自成旅,莫衷一是。以致符节难传,衅鼓艰滞,辙印烦乱,诸军不发。噫!孰不闻,百炼之钢,虽一拳之握可破重门;疏散之林,虽百里之广难当篝火。当此之日,惟有聚制一意,统律颁行,方为图存兴邦之道。

敕,特谕诸侯等,各地旧制一律废止,谨行府兵之制。凡各府之兵,轮番上宿卫于中都,训在王域,以待戎事。并,诸国藩正军等,国之杀器,不可废弛,须就中募励,严加督训,悬鞘以待。

倘有惑于谕令而不解者,备咨《兵甲勤王策》,书已刊整,已著驿使八百里星夜驰送诸国。是卷详则俱在,意理并臻,宜深读细嚼,以解起精义为要,爰有所悟。运用之机,尽于此策,慎之勉之。

附录 夔

夔实际上就是海鳄的一种,而且是最大的一种,主要分布于滁潦海和南浩瀚洋的沿岸,其性情凶暴猛戾。成年的夔体长一般在三十五尺到四十五尺之间,体重一般在两万斤左右,最大的能长到五十多尺左右,体重也达到惊人的三万余斤。夔的寿命平均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岁左右,它虽然用肺呼吸,但可以在水中潜很久。

夔是卵生,怀孕的夔会逆河川而上,寻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安静河岸下筑巢产卵,产卵后就守在卵周围保护,这时它们会进攻一切靠近它们巢穴的生物。但从未有过它们出现在寒冷的北方铁线河的记录,而且身长五十尺的夔极其罕见,也难怪青阳部的人不认识。

生活于近海的夔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天敌,而他们的捕食对象却小到鱼虾大到到河边饮水的牛马,甚至还有人声称亲眼看见夔攻击了一头在河中洗澡的小象。因此有人说,夔是当之无愧的近海之王。夔实际上就是海鳄的一种,而且是最大的一种,主要分布于滁潦海和南浩瀚洋的沿岸,其性情凶暴猛戾。成年的夔体长一般在三十五尺到四十五尺之间,体重一般在两万斤左右,最大的能长到五十多尺左右,体重也达到惊人的三万余斤。夔的寿命平均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岁左右,它虽然用肺呼吸,但可以在水中潜很久。

夔是卵生,怀孕的夔会逆河川而上,寻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安静河岸下筑巢产卵,产卵后就守在卵周围保护,这时它们会进攻一切靠近它们巢穴的生物。但从未有过它们出现在寒冷的北方铁线河的记录,而且身长五十尺的夔极其罕见,也难怪青阳部的人不认识。

生活于近海的夔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天敌,而他们的捕食对象却小到鱼虾大到到河边饮水的牛马,甚至还有人声称亲眼看见夔攻击了一头在河中洗澡的小象。因此有人说,夔是当之无愧的近海之王。

附录 天驱武士团

和神秘莫测的辰月教相比,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天驱的存在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辰月有其严密的组织体系,导师制的教学体系,强大的秘法体系,和严格的执法体系。这自然会让这个组织产生凝聚力,长久的存在于黑暗中。

然而上述体系在天驱武士团中完全没有,在燮羽烈王为首的“天驱军团”出现之前,天驱武士团看起来是个纯粹的自发性团体,一部分武士因为信奉某种精神而自然地走到一起并肩作战。他们要为这伟大的理想和精神而牺牲很多,乃至于生命,却基本谈不上回报,他们甚至不像辰月教徒那样信教就可以获得神秘的星辰之力。他们最成熟的组织结构不过是有七位宗主,但是看起来这七位宗主的权责并不分明,跟蛮族的库里格大会这类游牧民族的民主制度相比,都显得很不成熟。

但是号称“不死”的却恰恰是天驱们,经过几百上千年,这个秘密组织从未真正衰落,即便某段时间遭到摧毁性的打击,事后它总能恢复活力。

历史学家们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凭借所谓“守护安宁”这个看起来概念模糊、毫无吸引力的理想,天驱是如何吸引如此多的追随者的?即便这理想看起来非常好,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在滚滚的历史洪流中,这个组织没有被其他具有相似纲领的组织取代。

有一种理论认为,天驱事实上并非它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在看似简单的组织纲领背后,天驱有着一个没有真正暴露出来的宗教纲领。这个纲领甚至比辰月的纲领更加强势,蛊惑人心。和神秘莫测的辰月教相比,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天驱的存在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辰月有其严密的组织体系,导师制的教学体系,强大的秘法体系,和严格的执法体系。这自然会让这个组织产生凝聚力,长久的存在于黑暗中。

然而上述体系在天驱武士团中完全没有,在燮羽烈王为首的“天驱军团”出现之前,天驱武士团看起来是个纯粹的自发性团体,一部分武士因为信奉某种精神而自然地走到一起并肩作战。他们要为这伟大的理想和精神而牺牲很多,乃至于生命,却基本谈不上回报,他们甚至不像辰月教徒那样信教就可以获得神秘的星辰之力。他们最成熟的组织结构不过是有七位宗主,但是看起来这七位宗主的权责并不分明,跟蛮族的库里格大会这类游牧民族的民主制度相比,都显得很不成熟。

但是号称“不死”的却恰恰是天驱们,经过几百上千年,这个秘密组织从未真正衰落,即便某段时间遭到摧毁性的打击,事后它总能恢复活力。

历史学家们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奇迹,凭借所谓“守护安宁”这个看起来概念模糊、毫无吸引力的理想,天驱是如何吸引如此多的追随者的?即便这理想看起来非常好,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在滚滚的历史洪流中,这个组织没有被其他具有相似纲领的组织取代。

有一种理论认为,天驱事实上并非它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在看似简单的组织纲领背后,天驱有着一个没有真正暴露出来的宗教纲领。这个纲领甚至比辰月的纲领更加强势,蛊惑人心。

资料 天启

天启城,作为胤朝首都,东陆第一大城市,具有着严谨的规划和近乎完善的天人相应构造。自贲朝定都天启,至于胤朝,两度修缮,自雷眼山被河洛占据后,胤昭帝征调民工,将南城墙北移三里,使原穿城而过的古运河南段被圈出城外,并将寰化、密罗两门北移,形成如今的天启城定型,东西长十八里,南北长十五里,成长方形。

在晁的八百年中,天启的前身还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市,被称为莲城,这个名字的由来应是泺水上游的莲花池与莲丘。晁初郦扬的《水道经疏》中写道:“泺水出于莲丘,而北流注于菸。源有池焉,名曰莲华,平地流泉,微涓浅薄。”这证明至少在晁初,莲花池还是一个面积普通的水体,源流平缓,只因一路不断有缓流注入,方才形成泺水主干,并在铭泺山东汇聚成大雁泊。

根据《析源录》的记载,当河洛掘云望,倒灌海水入蓝琼大湖后,菸水曾倒流三年,天启盆地由于整体地势高,未曾受到太大影响。天启盆地虽然四面皆山,但整体地势犹高过北方,因此河水北流,自铭泺山东进入菸河平原。水势虽不汹涌,但运河开凿后,引流入菸,借大雁泊转运,水道畅通,俨然南北通衢。

虽然当年仅仅是一个小池塘,但莲花池和莲丘依然形成了一个城镇的基础,莲丘在莲花池西,地势微隆,土质紧密,晁昭帝年间,莲城依靠这看上去不大的水源,成为当时殇阳关北最重要的城市。

至于贲朝,大学士郭其微勘九州地理,上奏说莲城“南倚雷眼为壁,北面铭泺为屏,黯岚、锁河为两翼,据殇阳、扼晋北,环山抱水,天下之至中,巍巍然有帝都气象。”“帝大悦,乃以郭文正为监,建天启,定帝都。”(《贲书•郭其微传》)

天启的修建持续了18年,修建天启的民夫及家眷成为了王域周围最早的移民,王域的人口因此暴增,由晁末的十数万增加到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