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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萨鲁忍不住了,她又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决定事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

“什么?”

她穿着白色丝质的睡裙,低首回答他的时候,细细的肩带滑落,露出一大片酥白的胸脯,这布料本就薄如蝉翼,此刻更是旖旎出她的风情万种,她跪骑在他身上,在不经意间,本来就短的裙摆上撩,露出细腻光滑的大腿,这是何等的美景,晃得萨鲁眼前一片晕眩,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她身上,她的皮肤白得刺眼,也白得让他想扑上去亲吻。

但,这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

他闭上眼,让自己腹部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然后才用胳膊撑住半个身体,仰起身,与她对视,“你想继续!”

“当然!!”她受伤了,回不来,不继续还能怎么样,总要等她养好伤吧。再者,自己还得为她清除一些可能存在的障碍。

“我不准!!”他吼,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女人的电话,以为可以结束了,现在要他继续装不认识,他办不到。

“不准,也得准…”她笑得很妩媚,散落得有些乱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性感得像只小野猫。

萨鲁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这是美人计,他不可以中招,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阿尔缇妮斯趴在他胸膛上,对他性感又慵懒的说道,“你不会愿意,我一辈子不理你的 ,对不对?”

对付男人,尤其是爱自己的男人,要用软得,硬得不行。

萨鲁的气焰被这句话堵得只剩下一丝烟尘,“我…”

阿尔缇妮斯粉嫩唇立马吻住他,不再让他说下去。

甜美的吻,总能让他欲死欲仙,他受不住,真的受不住,永远都受不住,任何拒绝都融化在这一记主动的索吻之中,昨夜的美好一股脑冲上头,困住他所有的思绪,不受控制的身体翻身压上她。

“露娜…”他喘息着,鼻息火热。

“嗯?”她修长洁白的腿环住他的腰。

这对欲望濒临喷发的男人来说,绝对是最致命的一击,但他还尚有一丝清明,尽管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寸。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可以同意,但要有个期限。

“一个月,不,一个半月。”她说得,伤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好。

萨鲁翠绿色的眸子最后一丝清明,也涣散了,“好,我就再忍一个半月,至于现在…”他大力的撕碎她身上的睡裙。

阿尔缇妮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碎布在空中飞舞了片刻,落下地。

经过昨晚,他已经有点习惯她这张脸了,秘诀在于只要看着她紫色的眼睛就行了。

他手指的节奏,令她喘不过气来,“现…现在…”

“我要把一个半月的份,通通提前兑现。”

“嘎?”

阿尔缇妮斯最后一个尾音,被萨鲁的热情转瞬间吞没,他已经完全没理智了,已经身体力行,又热情又疯狂的汲取她的一切。

阿尔缇妮斯唯一能想到的,也是最担心的是…这张床是钢的吧,应该不会坏的,对吧?

*****

想要知道慕容悠的事情,并不难,因为她在WFP太出名了,阿尔缇妮斯根本不需要费力,情报就源源不断传过来,功劳自然是她那充满朝气,像阳光一样受人欢迎的儿子——凯洛贝罗斯,只要让他假借寻母意图,混入WFP,找人聊天,哈拉一下,凡是女人,不管结婚未婚,对着这么一张帅气又热情的脸,都是不可能藏不住话的。

只是三天,阿尔缇妮斯对慕容悠已经熟悉到跟认识了好久一样,除了赞叹和惋惜,她找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她。

这样一个女人这么年轻就病死了,太可惜了。

还有,两个男人抢一个女人,还是兄弟,真是惨烈。

不过这也难怪,这样一个女人,的确是很容易让人爱上,而她也更震惊,merroy会和她长得如此相似。

简直像一个人。

真是不可思议!!

像成这样,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就连性格…虽然和千色没相处多久,但她向来会看人,这是侦探必须会的一种技能,这点,她更是能手,从凯洛贝罗斯收集回来的那些情报里,她也找出了很多东西,人在闲谈他人的时候,往往会最真实的反映那个人的一切,而且又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无论嫉妒,崇拜,都一样,以她的判断,她们不仅长得像,性格也很肖似。

嗯,这会让她之后扮演千色容易得多,扮她,跟扮慕容悠没有有什么区别。

虽然她答应千色,不再过问她和狄克的事情,但她有自己的考量,要让狄克·雷·霍尔德相信她和萨鲁没有暧昧,只能从这里入手。

男人有一根软肋,那就是对深爱的女人都会有那么一点庇护心理。

就算长得像也一样,这跟爱屋及乌是一个道理。

她笃定狄克·雷·霍尔德对千色不是没有心的,他的忽视只是假像,她必须很好的利用这一点。

不仅是帮自己,也是帮她。

她实在不想千色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隔天,阿尔缇妮斯仍是一副千色模样的出现在WFP,引起的流言蜚语,就像蝗虫过境一般,想避而不听也不行。

她早已预料到,这…避无可避。她可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把萨鲁拉走得。

她来,就是为了消弭这些流言,力挽狂澜。

当狄克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比谁都震惊,只是他掩饰得太好了,漠视,似乎是他唯一能表现出来的行为,但娜娜和卡尔却不一样,他们完全是母鸡保护小鸡的心态,对阿尔缇妮斯充满了敌意。

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们可不喜欢。

即便她长得像悠也一样,要不是她目击者,对王妃被掳的案子有帮助,他们可不想请她来。

阿尔缇妮斯佯装一副无事样,镇定的道,“又有线索了?”

他们要是不找她,她也会想方设法的过来。

狄克点头,始终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亲王呢?”娜娜的口气可不那么好说话。

阿尔缇妮斯能看得出她眼里的敌意,她很明显是再问,你们不是正打得火热吗,怎么没一起来。

她要怎么回答,自然是避而不答,萨鲁当然不回来,因为她勒令他,好好在酒店演他的丧妻悲情戏,相信凯洛贝罗斯和护卫们会好好“看”着他,不会让他乱跑,

丧妻!?

她汗,没办法,她可是被白乌鸦掳走的,跟丧妻有何不同,管他呢,反正又不是真的。

“娜娜!”狄克喝道。

娜娜憋了一肚子火气,但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发作。

“跟我来,又找到一些人,你看看是不是案发时出现过的。”狄克很平静,但那双手却握得死紧,他比谁都想问,她消失了一个星期,都做了些什么。

进入会议室后,阿尔缇妮斯看着那些人物照片,明知道那些人都是幌子,却还是不能言明,只好一看再看。

娜娜的脾气很直,见她完全没有愧色,满腹怨怒,为了避免自己会变成泼妇骂街般的状态,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她需要打几个沙包,好好泄愤。

卡尔自然跟着她去,沙包可是公有财产。

会议室里便只剩下狄克和阿尔缇妮斯,气氛很沉静,沉静得有点尴尬。

阿尔缇妮斯在等他开口,等他问她去了哪里,但迟迟都不见他开口,真是气得胃都疼了。

他或许和萨鲁同样出色,但有一点比不上萨鲁,那就是萨鲁可没有他这么阴阳怪气,而她来这里,可没打算空手而归,否则她之后还怎么在WFP来去无阻,她可没忘记千色交代的事情。

“不想问,还是真的不在意?”她开口了,打破了一室的沉静。

狄克一颤,一直注视她的眼神出现了戒备。

阿尔缇妮斯回头,他眼里的戒备太明显了。

“和我无关!!”他冷硬的回答。

“是吗,那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他的注目的视线那么强烈,任谁都能感觉到。

狄克被堵得无话可说,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的确确很在意她,但他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她,他拒绝自己过分关心她,他甚至从未好好去了解过她。

若不是那一夜,让他们不得不有所交集,让他不得不和她开始相处,他根本就不会变得像现在一样,控制不住的想要在意她。

这是一种折磨,每日每夜鞭笞着他的心。

他只好去排斥,拼命的寻找一些莫须有的理由排斥她。

“既然这样,我们分手吧。”他们在交往,虽然千色没有告诉她,但她假扮又不是在玩,怎么都会知道的。

只是有点纳闷,他们为什么要交往,哪有人这么交往的,根本都不在心上。

狄克一颤,眼中的光泽显得有些措乱。

他应该欢欣鼓舞才对,他终于摆脱她了不是吗,不需要责任,她就可以从他生命里完全消失。

但他就是无法说出“好!”这个字。

他的沉默足以说明——他根本不愿意。

阿尔缇妮斯当然不是真的想和她分手,只想通过此来测定他对千色是否真的在意,毕竟一切都是她的推论,她需要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