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回来了!”问候语

“吧啦吧啦!” 又是啥被打破了吧。

“噗嗤——”噗嗤声总是存在的!

进卧房

“你怎么才回来?你老妈和你说了啥?” 咱凶恶的女主闭着眼睛回头。

睁开眼睛后“噗嗤————噗嗤————噗嗤————!”喷————鼻血啦!

于盛优捂着鼻子,指着宫远修吼:“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你脑残啊!你脑残啊!噗嗤——噗嗤——”

叫骂声中夹杂着喷鼻血的声音。

宫远修无辜地看着自己的穿着,眼神单纯地问:“我怎么了?”

于盛优又看了她一看,噗嗤噗嗤——咱是女主!咱要淡定!不能看到美男就流鼻血,不能看到美男穿透明装就狂喷鼻血!

只见宫远修朗眸如水的俊朗面容上,带着疑惑和担忧,微微轻皱着眉头悄悄地望着她。他如墨的长发被全部放下,只在发尾用红绳松松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身上只披一件宽松的紫金色外袍一直垂到地下,结实精瘦的窄腰上系着大红色的龙凤腰带,腰带上镶着金玉,华贵的让人无法直视,胸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了小半的古铜色胸膛,胸前的两点红色珠在紫色的丝袍中玉若隐若现,当他走路时,风微微吹动,袍子翻飞,能看见……

(某月:好了,不说了,咱不写色 情小说!

众怒:是你写不来吧!!

某月:咳咳,咱们继续看女主。)

于盛优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推开要过来帮忙的宫远修:“你……你……你别过来!”

“娘子,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宫远修心疼啊,他家宝贝娘子流血了,一直流不停。

于盛优仰着头,一脸眼泪鼻血:“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我就会死的!”

“为什么会死?”宫远修猛的将于盛优抱在怀里,生气地喊:“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靠!你是马景涛啊!

于盛优两眼一翻,晕了!

而另一边,书房内,两个人正在品着上好的铁观音,宫夫人看着南边的院子红色满天飞,非常满意地笑啊笑啊,得意地笑。

宫远涵看了眼母亲道:“母亲何必将大哥打扮成这样。”

宫夫人瞟他一眼:“这样才有效果。”

宫远涵沉默了下叹道:“哎!有些事不可强求。”

“不行,我要孙子,我要孙子!你们长大了,不好玩,要不你给我生一个。”

宫远涵看了眼任性的和孩子一样的母亲,转开视线,吹了吹茶叶优雅地喝了一口。

“报告夫人!”一个小厮在门外道

“怎么样怎么样?”

“报告夫人,大少奶奶因为鼻血流太多,晕过去了!”

“什么?”宫夫人皱眉:“这丫头,真没用!”

“母亲,我就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宫远涵一脸正义地说。

“什么我不对!那衣服造型还是你设计的呢!你别想抵赖。”

宫远涵摸摸鼻子笑得温柔:“母亲,我的意思是光一个穿的少有什么用,我们要双管其下,这样才能水到渠成。”

“你是说给优儿……”

宫远涵默默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

——————————————————小剧场——————————————————

某月:好久没写小剧场了!开心啊!

远夏:默默看乃。

某月:咦~远夏,你在干吗。

远夏:看书。

某月(嫌弃的):你家书上怎么这么多灰,多久没打扫了。

远夏:两三年吧。

某月:远涵不是说你们家书房每隔半小时就有小厮打扫,每隔10分钟就有一队护卫巡逻,每隔5分钟就有仆人路过,每隔3分钟就有丫鬟进书房添水么?

远夏(默默看):远涵的话,只有傻子才会信吧。

于盛优:……

某月:……

她也是高手(上.下)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小婢女落落在美丽的下弦月中,端着一盅人参十全大补汤款款的向宫家堡南苑走去。

“落雁姑娘,你怎么来了?”负责南苑打扫的小厮两眼放着光,直直的看着她,要知道,落雁可是他们宫家堡最漂亮的婢女,所有小厮守卫都想和她多说两句话,可是人家落雁姑娘总是满面羞涩的望着你,静静的瞅着你,等你会过神来,人家都走老远了。

落雁走到南苑主卧房,敲了敲门,轻声唤道:“少奶奶,我是落落,夫人让我给您送些东西来。”

“进来吧。”房间里的声音听着很虚弱。

落落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于盛优躺在靠椅上,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宫远修则坐在床上,裹着很厚的棉被,一脸委屈的望着靠椅上的人。

落落走到桌边,轻笑:“少奶奶,夫人知道您最近身体不好,特意吩咐奴婢做了这人参十全大补汤给您喝。”

于盛优哼了一声道:“谢谢。”

“大少奶奶不尝尝么?”

“我懒得动。”

“……”落落手脚麻利的乘了一碗,端到于盛优面前:“少奶奶,请用。”又端了一碗到宫远修面前:“大少爷也喝些吧。”

宫远修神手接过,很开心的样子,将碗刚放到嘴边,忽然一道银光闪过,瓷碗猛的裂开,汤洒了一床都是。宫远修委屈的望着靠椅方向:“娘子……”

于盛优弹弹手指道:“把我的簪子递过来。”

“哦。”宫远修乖巧的拿起于盛优簪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于盛优立刻撇开头去:“行了,你别过来。”

他那一身行头还没换呢!宫远修拿着簪子捏在手里,揪吧揪吧的望着他,大大的眼里满是委屈,为什么娘子这么讨厌他……呜……

于盛优完全无视宫远修的眼神,她抬手,摇了摇碗里的汤,对着落落轻轻一笑:“婆婆是不是忘了我们于家是干什么的,兰花草虽然无色无味,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歪嘴一笑问:“知道为什么吗?”

落落摇头。

“因为这款春 药是我配出来的。”于盛优笑:“你去告诉婆婆,像这样的药我有很多款,吃了强身又养颜,过几天我会给她回个礼,让她和老爷……呵呵。”

落落一听这话,脸刷刷的红了,端起汤碗走了。

于盛优看着她的背影不削的想:哼,给我下春 药,也不想想穿越文里出现最多的是什么?春 药!用处最大的是什么?春 药!最推进剧情的是什么?春 药!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会不研究?当然不会,她在圣医山那些年,啥也没研究,就研究春 药了。

哼哼,她得好好想想,要用那款给宫夫人回礼呢?啊,春来春去貌似太烈了,她也许受不了,春风吹啊吹貌似又太淡,不够激情啊~哈哈,还是梦三生好,三次么!不多不少,哇卡卡卡~!得罪我!暗算我!哇卡卡卡~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要立志成为春 药第一宗师的人!

宫远修怕怕的又往床角缩了缩,唔……娘子的脸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一样,啊!她看我了,怎么办?远修会不会被吃掉!呜---呜---

“相公。”

“娘子。”

“相公,快去把衣服换换,睡觉了。”

“啊?哦,娘子想洞房了啊!好耶。”

“……洞你个头!”

——宫家北苑——

“她真这么说!”宫夫人皱着眉头问。

“是。奴婢不敢有一句假话。”落落低着头恭敬的回话。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落落翩然告退。

宫夫人转头,望了一眼镇定的坐在一边品茶的宫远涵说:“怎么办。”

宫远涵抿了口茶,然后起身道:“娘亲,天色已晚,远涵告退。”

“喂喂!”死孩子,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

宫远涵低头,笑的温柔:“娘亲,圣医山的人若是想下毒,那是谁也防不住的,娘亲就当是和爹爹增加感情好了。”

“喂喂!”下春药这个方法是你想的吧!死孩子!

“远涵告退!”

“喂喂!”

看着宫远涵的背影,宫夫人起的咬牙,自己的三个儿,一个傻,一个坏,一个不理人,她咋就这么命苦呢!她就是想要个乖巧可爱,玲珑剔透的小孙子有什么错!

“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书房?”宫老爷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老爷。”宫夫人委屈的上去抱住他:“你家二儿子和媳妇想欺负我。”

宫老爷冷俊的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丝笑容,抬手抱住爱妻道:“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们玩,羞也不羞。”

“哼。”

“小孩似的。”宫老爷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柔声劝道:“回去休息吧。”

“恩。”宫夫人柔顺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想,下春 药就下春 药,就像远涵说的,就当增进感情吧,看了眼自己英俊的丈夫,她微微羞红了脸,为什么她还挺期待的呢?

宫远涵独自走在夜色中,晚风轻轻吹起他如墨的长发,衣尾飘飘,就像一个将要乘风归去的仙人,他微微歪头,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啊啊。又发现一个有趣的人——于盛优啊,他这个嫂子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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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于盛优嫁到宫家已经半个月了,她已经无聊的全身都快长毛了,以前在圣医山没事还能满山遍野的抓抓猴子,打打老虎,欺负欺负小六,日子是过的苦了点,可是只是还是蛮有乐趣的。可是现在呢,天天对着一个傻丈夫,陪玩陪乐陪练功,陪吃陪喝陪睡觉,她简直比三陪小姐还多了三陪!妈的,人家三陪小姐还有钱赚,自己有什么。

于盛优无聊的躺在花园的躺椅上,任宫远修将无数的梅花插在她头上,掏掏耳朵,扣扣鼻子,望着一脸笑容的宫远修打了个哈欠,其实傻子也好,你看人家多开心啊,自己虽然没傻,却一点也不开心,无聊的站起来,摇了摇头,将头上的腊梅花全摇掉下来。

宫远修不满的嘟嘟嘴巴,又将一只腊梅花插在她头上,于盛优抓住他的手,抬眼望着他说:“呆子,梅花是不能随便带在头上的。”

宫远修歪着头,一脸很傻很天真的问:“为什么?梅花又香香,又漂漂,和娘子一样啊。”

“我说不能带就不能带。”于盛优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起身往园外走。

“哎,娘子,你去哪?”宫远修也爬起来,追着她问。

“无聊,上街转转。”

“上街!”宫远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冲到于盛优的面前,用特别闪亮的眼睛望着她说:“带远修去么?”

“不带你。”某人想都没想的拒绝。

“……”委屈看她。

冷眼望他。

继续委屈看她,眼里雾蒙蒙的一片。

继续冷眼望他。

继续继续委屈看她,眼里泪光闪闪,眼泪像是随时都要掉出来一样。

某人的冷眼再也望不下去了,撇开眼神。

“娘子……”哽咽的声音,大大的手轻轻的拉着她衣袖。

于盛优叹气,无奈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带你去。”哎,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宫远修瞬间笑逐颜开,眼里的泪水像是被吸管吸进去的水一样,刷的一下就不见了,她一把拉起于盛优欢快的往门口跑着:“娘子,娘子,走吧,我们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