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用这个——“很爽很爽不会痛”好了!

这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吃了即使是处女也能完全体会到X的快感!完全不会痛!还会很爽很爽很爽!想想这瓶药可是她待嫁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新婚洞房那天晚都没用上,事隔一年,终于有用上的一天了。

哦活活活~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啦!

哇卡卡卡!滚来!

哇卡卡卡!滚去!

哇卡卡卡~!滚来滚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讨厌!还敲什么门啊!于盛优刷的一下飞扑到床上,做出电视里狐狸精半躺着的撩人姿态,天知道她做这个动作是多么的不到位,多么的畸形!

放门被推开,于盛优低着头,半垂眼帘,抬起光滑的玉腿,对着门口的人勾了勾,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回来了?”

进来的人无声无息……

于盛优皱眉,奇怪,这样勾引他,他都不扑上来?难道她的功力不到家,还是她太主动吓到他了?抬起眼帘望向门口,门口站着的男人温文儒雅,白衣盛雪,俊美的容颜上有三分尴尬,七分红晕。

两人默默无语的对看着,于盛优僵硬的保持着抬腿勾人的动作,嘴角不停的抽搐,宫远涵清远温文的双眸里满是尴尬与好笑。

过了两秒——

“啊——!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于盛优震惊的大喊,整个身体瘫倒在床上,一脸崩溃使劲捶着床。

“大嫂,冷静。”宫远涵无辜的扭头,她想把宫家堡的人都叫来参观么?

于盛优瞪他一眼,伸手捞被子,可捞来捞去捞不到,这才想到,她刚才嫌被子太丑,影响勾人的效果,将它丢进柜子里了。

啊啊啊!这下连找个遮掩的东西都没有!啊啊啊!不要活了!她不要活了!又是他,为毛,为毛?为毛每次都给他看见!于盛优抓起身下的床单将自己裹住,滚了几圈,躲进床里面,羞愤的蠕动着,蠕动着蠕动着。

“我先走了。”宫远涵镇定的转身想走,却正好撞上刚进门的宫远修。

两人撞在一起,宫远涵向后退了一步,宫远修伸手扶住他:“二弟,你怎么来了?”

“呃,一时忘了什么事了。”宫远涵温文的男声带着尴尬:“大哥,我先走了……嫂子,还在等你。”

说完,他脸更加红上了几分,转身离开房间。

宫远修奇怪的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又转眼望了望床上那只熟悉的,蠕动着的虫子优。

忽然……有些明白了。

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某人穿的,可真热火啊,袒胸露腹,若隐若现,娇小玲珑的身体在黑发的衬托下更显白皙诱人。

宫远修下腹又是一紧,忍不住伸手摸上她光滑的背脊,可没想被她一手拍开,于盛优满脸泪水的抬头,哭道:“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这事啦!我要当尼姑,当一辈子尼姑!”

她这回是彻底的——不举了!

君离我天涯

清晨,于盛优盯着两只哭的又肿又红的眼睛起身。

宫远修好笑的望着她:“眼睛哭的这么肿,今天就别练剑了。”

于盛优乌着眼睛瞪他,嘟着嘴道:“我要去。”

说完便从床上爬起,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昨天那套透明装,也因为她这个起身的动作,不经意间就挑动了宫远修。

宫远修眼神一紧,在于盛优爬过他身上,下床的时候,他的腿向上一抬,于盛优被绊到,“刷”的一下扑倒在他身上。

宫远修扶住他,柔声道:“小心点。”

他的眼神深深的望着她,他的大手扶着她的细腰上,火热的温度烫着她的皮肤,他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去寻找她的嘴唇,可没想“啪”的一声。

“住手。”于盛优手里的纸扇毫不客气的敲在他头上,宫远修睁开眼,无奈的摸摸鼻子叹气,他一个晚上被她敲了无数次了,想他天下第一高手,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敲头,而且说不定以后会天天被敲……

“你别靠近我,我从今天开始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宫远修挑挑眉,很是郁闷,自己的妻子要当尼姑,那他不是要当和尚?瞧了眼一脸坚定的在床下穿衣服的某人,他挑眉笑,算了,给她点时间好了,他相信她当不了多久的。

两人洗漱过后,一起往竹林走,于盛优一路上都在想等下见到宫远涵会不会有些尴尬呢?抓头,尴尬啥,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况这次自己还穿着衣服呢,虽然很露,可是要是放在现代连三点式都算不上。

小路的尽头,就是青翠的竹林,竹叶在晨风中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于盛优抬眼望去,竹林里空无一人,还没来么?

“先把昨天教你的招式练一遍。”宫远修拔出宝剑,递给于盛优,于盛优上前,拿起剑耍了开来,不得不说,宫远修的教学方法非常好,一套剑法中只要有难度的动作,或者是于盛优总是学不会的动作,他都有办法在下一秒转换成最简单而又有力的招数,原本飘逸华丽的剑法,在他的改编下,简直就是留其精华去其腐朽。

一套剑法洋洋洒洒的练下来,居然没有出错的地方,于盛优自己都很吃惊,以前不管是哪位师兄教她武功,都郁闷的直摇头一副你不是这块料的表情看她。

在转头看宫远修,只见他浅笑着对她点头:“这不是很聪明么。”

于盛优扬起笑脸,简直有些手舞足蹈了:“哈哈哈!原来这剑法这么简单!”她兴奋的对宫远修招手:“快快!教我下面的。”

“好,看好了。”

“恩恩!”挖卡!她马上就能学会了,回来去向远涵炫耀去,哈哈哈,明明是他笨,教的不好,反倒怪她笨。她明明就很聪明么!没看她这么快就学会了!

这个早上,于盛优学的格外的起劲,人啊,一旦认真的想学什么,但凡不要太笨,总能学会的。某人在极度兴奋中,一个早上就将剩下的剑法全学了下来,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终究求了一个形似,日后再加强练习,总能掌握剑法的精髓。

吃早饭的时候,于盛优及其兴奋,等不及要和宫远涵说这事,然后拉着他去竹林练给他看。远远的,就见那熟悉的白色身影走进饭厅,于盛优扬起灿烂的笑脸望着他道:“远涵,远涵,猜我学会多少了?”

宫远涵温笑着落座,接过下人奉上的香茗,轻轻吹了一下,香气四溢,优雅的浅抿了一口,抬头,望着她道:“都学会了。”

于盛优得意地点头:“是啊是啊!哈哈哈,没想到吧。才两天我就学会了!”

“恭喜大嫂。”宫远涵温柔的望着她笑,就像以前的笑容一样,可还没等于盛优再说些什么,他便转头望着宫远修道:“大哥,昨日我遇见谭夫子,谭夫子听闻你的病好了,很是开心呢。”

宫远修点头:“我正想着去拜访恩师。”

谭夫子是宫家三个兄弟的授业老师,三兄弟对他都极其的尊敬。

“那找个时间一道去了吧。”宫远涵轻笑。

“我也去我也去。”于盛优举手,一脸傻笑。

宫远修宠爱的望着她点头:“好,带你去。”

于盛优眯着眼望着宫远涵道:“远……”

“大哥可曾记得谭夫子家的三公子?”

“自然记得。”

“呵呵,那人当真有趣……”宫远涵温笑的望着宫远修谈着一些趣事,那些事,于盛优一句也插不上嘴,每次于盛优和宫远涵说话,总是能被他或是三两句的打发掉。

于盛优微愣,抓抓头,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

随后的几天,早间的练武时间再也见不到宫远涵,吃饭的时间也少有话题,平日里想见他一面更是难上加难,有的时候明明远远的看见他在院子里赏花,待她一脸兴奋的跑过去的时候,他却又不见了。

只留下她一人在院子里失望的东张西望。

有的时候,明明见他在同下人说话,等她一蹦一跳走过去喊他的时候,他却只是微笑点头,有礼的招呼她一句大嫂后,便离开了,连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只留下她和那个即将承受她怒气的无辜的仆人。

有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抓住他,不让他走,他却总是不动声色的和她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一副有礼又生疏的样子望着她温柔浅笑。

弄的她即使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最后也只能作罢。

于盛优烦躁啊!特烦躁,你说一个好好的人,一个你把他当最好的朋友,当最可爱的亲人的人,忽然对你爱理不理的,这简直是要命,难受的要命!

于盛优是一个直接的人,她不有疑问总是会睁着大眼问你,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所以对于宫远涵忽然的转变,她也在百思不得其解后,决定抓住他,问个清楚。

一天吃早饭的时候,于盛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着宫远涵的袖子,用太妹的表情望着他道:“你!给我出来!”

宫远涵眨眨眼,好像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餐桌上的人反映各不相同,宫老爷还是一脸冷静,宫夫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宫远修低头轻笑,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于盛优一路将他拉到餐厅外的花园,皱着眉头问:“远涵,我身上很脏么?”

“没有啊。”

“很臭?”

“怎么会?”

“你是不是因为那天看到啊……恩……”于盛优脸红的继续问:“看到我穿成那样所以觉得很尴尬?”

“不是啊。”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啊?老是不理我,还离我这么远?”于盛优鼓着嘴巴,不爽瞪他。

“没有不理你啊,只是回家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经常陪你玩儿。”

“真的么?”

“恩。”他温笑的看她,像以前一样美好。

于盛优相信了,相信了这样的远涵……

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确实令人失望的,他还是不理她,还是离她远远的,从三步防线变成了五步防线。

久而久之,于盛优就算是再笨再白痴,也明白了一件事,宫远涵不想搭理她,别看他笑的一副温柔的样子,其实狠着呢,让你生气都没办法打他,憋屈都不能骂他,你骂他什么呀,人家明明对你很礼貌啊,不理你?人家又不是没和你说话,人家和你说话的时候还笑呢!笑的好温柔呢。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宫远涵的冷淡彻底浇熄了于盛优的热情,原来她见了他都会像只欢快的小雀子一样迎上去,

原来她见了他都会远涵远涵的大声叫,

原来,他不理她她会缠上去问,为什么为什么?

可现在,他即使从她面前走过,她也只是默默扭头不看他。

不理就不理,难道只有你会不理人么?

她也会受伤的,她也有自尊的,她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的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他不想理她那就算了!稀罕!很稀罕么?

于盛优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瞪着床顶,气鼓鼓的想,我不稀罕你!不理我算!我也不理你!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一天傍晚,于盛优独自一人在荷花池边坐着,看着满池残败的荷叶,心中抑郁,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

双拳紧握,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像是细针扎在心口上一样,明明很疼,却不知道伤口在哪。

她失神的在池边坐到夕阳全部落下,才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转身离开。

小路上,她低着头走的很慢,手里拿着路边扯来的狗尾巴草在手中来回晃悠着,前方传来脚步声,她抬头望,迎面一个白衣公子信步走来,于盛优停住,水灵灵的大眼紧紧的瞅着他,他还是那么的高贵儒雅,俊美非凡,他还那一脸温柔的笑颜,可他不会再为她停留一秒。

“大嫂。”温笑,点头,轻柔的声音。他总是这样,打个招呼就走,好像多说一句话就会被什么病毒传染一样。

于盛优握紧双手,撇过头去不看他。静静的听着他的脚步从她身边走过,感觉着他带风的衣尾从她手边划过,忽的,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其实,她想叫住他,她想大声问他,

为什么,你不理我了?

为什么,你要离我这么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她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僵硬的站着,将手里的狗尾巴草揉的稀烂。

风轻柔地吹过,纯白的栀子花在风中里摇摆,花香宜人,俊美的白衣男子唇角带笑,头也不回的从紫衣女孩身边走过,风吹起他们的衣摆,像是最后一点关联一样,轻轻的碰在一起。

女孩身形未动,僵硬的撇着头,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珍珠般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其实,伤人最深的,不是敌人的拳打脚踢,而是亲人的淡漠疏离……

寂静的夜。

她垂着头,低声抽泣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微微顿住,双手紧紧握拳,像是在挣扎着一样。

最后……

他还是没回头,没转身,只是淡淡的望着前方,一步一步的离开。

七夕灯会(上)

这一日,正是农历七月七日,前几日的一场暴雨将气温降下,天气已不像原先一样热的怕人。

宫家主厅里,众人沉默的吃着各自手中的饭,宫夫人抬头,望了望自家的三个孩子,轻轻摇头,这些日子她算是看出来了,远涵和优儿貌似闹了什么别扭,两人互不搭理。本来小孩子家家的事她也无意插手,只是这别扭的时间太长,怕是要伤了感情,连带着家里的气氛也不如平常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