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换夫记 作者:玲珑秀

正文 第一章旖旎风光

满室的大红,整个房间红的刺目。东桐小心翼翼的摸摸,盖在身上的红被褥,又动动被褥下赤赤裸裸的身躯。室内空无一人,东桐打量着房间,同时动动自已酸痛的身子,挪挪自已的脚后,心里庆幸,还好手脚都在。
东桐对自已目前的处境,早有准备过,父亲生意大,情人多,生意场上的仇人也多,东桐有点怕是父亲得罪的人,捉自已过来这里,但东桐想想后,就知应不是父亲这边的仇人,不管是父亲的朋友和仇人都明白,在父亲的心里,哥哥和姐姐比自已重要许多,绑住自已,说不定父亲会认为,刚好有人顺带帮他处理一件杂物。东桐又想着,会是母亲这边的仇人?可是母亲除去爱养个几个小白脸,打发时间外,一般是没有多的心思去得罪人的。东桐在脑子里细想下去,想母亲养的小白脸,一个个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要不好好的一个个男人,用得着看母亲这个中年妇人的脸色过日子吗?
东桐轻叹息,想来是自已那个门当户对的丈夫,在外面惹下的风流事。没想过一向自诩能摆平所有的小情人的丈夫,有一天也会有摆不平的时候。东桐想着丈夫那一个个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小情人们,暗想着,做这事的人,真不聪明,去掉一个正妻,将来顶上来的还会是同样门当户对的另一女子,怎么也轮不到她们这些做情人的。按丈夫的原话说:“东桐、你只要不闹事,你的位置是稳固的,那些人,我只是玩玩而已,做我妻子,她们还不够格。”
东桐出生在一个混乱的家庭,父亲和母亲当年也是恋爱结婚,婚后最初也有过好时光。谁知有一天,父亲把从爷爷手上接过来的事业越做越大后,父亲身边的女子慢慢多起来,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父亲自然是同样犯了很多次。好強的母亲,随后的时间,同样有别的男人,东桐就是在这种的情况下出生,东桐一出生。父亲马上让医生给东桐验血,做亲子检验。幸甚的是,东桐是父亲的血脉,谁知父亲还是从此恨上东桐,父亲和母亲那时正闹离婚,两人说好以东桐打赌,东桐要是别人的孩子,这财产对半分,婚离定了。
东桐长大后,从娱乐旧闻中查找到,父亲那时正迷的当红明星,那明星当年正红时节,人如花开放般吸引着男人。个个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父亲和母亲都以为会各自如愿,那知东桐偏偏是父亲的亲生骨肉,父亲听到消息后甩手出门,母亲本来谈好的一男子,母亲以为东桐就是那男子的骨肉,刚好可以借东桐,和那男子成就好姻缘。怎么也没料到,东桐的出生,就是大太阳下,无端端下起的阵雨,把父亲和母亲双双的美梦,同时踏破碎。
东桐对现实的无奈,早已能平和对待。东桐放下自已无意中想起的过往,静下心来打量着这满室的古雅家具。东桐在心里计算着每样家具的价值,算到后面,想着如此有钱的人,怎会想着绑架自已,自已虽说长相是秀丽,不过有如此家世的人,象自已这样的人,怕是见的太多。东桐暗想着,不知是谁得得罪的仇人,牵累到自已,看这室内装置,怕是很难善了。
东桐想想后,还是強忍着一身的酸痛想下床时,听到外面有人走近房间的脚步声音,东桐收回已放到被褥外的脚,快快的合上眼,把呼吸放缓放平和,东桐刚收敛好自己的心情,就听到有一轻一重两个的脚步声音响在门边,接着听到狠狠的推门声音,东桐心沉降下去。东桐睡在床上,就是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目光,盯住自已不放。东桐听到一个冰冷入骨的男子声音说:“把你家小姐叫醒。”
东桐在被褥下握紧拳头,又放松。轻轻的脚步声音走到床边,用一双粗鲁的手,拼着命的摇动着东桐,东桐装聋作哑样的扮成刚刚惊醒的样子,东桐稍睁眼后,就见一个目光不善的古时装扮的丫头盯着自已,东桐一时以为自已眼花看错,便用力再张大眼,见眼前的确是古装丫头。东桐想想后,壮起胆子,再往那冰冷的目光处看,见一古装男子,正不耐烦的瞪着东桐。东桐強压下想尖叫的冲动,想着这绑匪长的是俊,可惜头脑有点不对劲,绑个人还要扮古人,却不记得要蒙面。
古装男子见东桐清醒,转身就走。古装丫头走过来,冲着东桐丢过来几件衣裳,东桐瞧后眼更加不由自主的放大,又是红色古装衣裳,这绑匪对扮古人如此执拗,都到了中魔程度。那丫头瞧到东桐脸上的神情,一脸不悦的冲着东桐说:“小姐、你还是快点穿吧。我没多少时间给你。”那丫头说完后,理都不理东桐,打开门就走掉。
东桐哭笑不得的想着这古装,该如何穿的问题,还好有一阵子复古潮时,东桐跟着姐姐专门请专家过来教过的,为的就是有机会穿时,姐妹两人不要穿错顺序,平白让人多个笑的话题。东桐拿起抹胸穿起来,边穿边想着,这么好的料子做的古装,全都是用红色的,这般热烈的色调,怕是那个冰冷的人,最讨厌的色彩。瞧这里外三层都有,自已是现代人,绑匪至少也要给自已件内衣,东桐在衣裳堆里,翻来覆去都没找到内衣。想到那古装男子冰冷的眼神,怕是没有多少时间给自已,到时万一他等不及冲进来,反而是对自已不好。东桐手脚快快的想着专家教的步骤,快快穿起来。
东桐穿好衣时,艰难的下床,脚踩在地下,脚软得如同踩在泥巴地上样,东桐在快要跌下去之际时,心里想着,昨夜绑匪对自已是不是狠狠的打了一顿,才会让自已如此难受。东桐瞧瞧身上穿妥的古人衣裳,想着这次要是命大可以回去,要和姐姐说感谢,还好当初是姐姐说,一定要人教正确的穿古装方法,现在想来姐姐不亏为女強人,做事为人极其有远见。
东桐想不通的是,自已住的是高级公寓,保安个个都是精英般的人才,薪水高责任重大,平常就是猫狗要进公寓,都会被左问右问,自已一个大活人,大白天午睡在自已床上给人带走,反而无人关注,真是怪事年年有,每年都落别人家,谁知有一天花落自家来。东桐扶着桌子立稳后,想着姐姐说的话:“东桐、就你性子好,你老公那样的人,你还可以和他过下去,早点离了吧,有好的再找,你这样吊着,总不是一回事。”
东桐暗下决心,自已要是能活着回去后,这次和丈夫就此断掉,自个一个晚上不见,要是一般人家的丈夫,早就着急报警,但到自已老公这儿,怕不到一个月后,是想不到东桐不见的事情,想到这里,东桐心里有些酸楚,想着也只有姐姐在闲时,才会想起自已。
东桐只觉得自已的头不是一般的沉重,伸出手摸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东桐的手顺着头发直摸下去,快摸到尾时,东桐把头发抓到前面一看,长至腰身黑亮亮的发,是自已曾经梦里才有的。东桐想着不会有一夜时间短发变长的奇迹,这绑匪做事再周到,也不会请人帮自已接了长发,东桐心里有些怕怕的,往发根处摸去,又用力扯扯发,发现的确是自已的发。
那丫头端着水进来,重重的放下去,那丫头见东桐还是木立着,便对靠在桌边怔忡中的东桐说:“哼、你还想要我服侍你,现在你做下这样丢脸的事情,我就等着看你有啥好日子过。”丫头不客气的言行,惊醒东桐,东桐走过去,对着那些古雅的梳冼工具,边想边慢慢试着用起来,那丫头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褥,扯出染血白布巾,对东桐讽刺的说:“你就是清白的,现在又如何,这家大公子,只要不认你,你到时比我都不如。”
东桐看着这丫头的嚣张样子,收拾掉自已的震荡心绪,想着这丫头如此放肆,怕也是有原因的。东桐左右打量着,见梳妆柜上摆有铜镜,东桐扑过去,坐下去对着镜子,打量起镜中的女子,容貌美艳动人,气质清冷,这镜中美人,是谁?东桐心里惊怕着,用手颤抖着摸上脸,镜子女子神情同样是掩藏不了的惊怕神情,望着东桐。
那丫头瞧到东桐脸上的表情,冷笑着过来,一把抓起东桐的头发,梳理起来,东桐在镜中,瞧着那丫头的手,用力拼命的扯着美人的头发,东桐觉得头皮生生痛的起来,那丫头也不管不顾,口中对东桐冷冷的念叨着:“我本来以为跟着你嫁过来,会有好日子过。谁知你入个新房,都会进错相公的房,你生来命不好,是哑巴就算了,成个亲还会这样,让我的脸面跟着你一起丢完。”丫头边说边用力扯着东桐的发,等到她帮东桐梳好发,东桐身上已有一层层溥溥的汗水。
东桐未曾想过,难得贪睡一次,做的梦如此稀奇古怪又真实,可是心里却明白,这大约就是现实,身体上疼痛是真的。东桐心思转过一次又一次,用手捏着镜内的人,直到给丫头扯出房外,见到外面的古色古香的环境,东桐不得不接受眼前惨淡的现实。
东桐的灵魂在古时美人这儿,那这个美人去哪儿了?不会就是俗语说的互换魂穿吧。

正文 第二章噩梦(1)

微风徐徐的吹着,傅冬站在院子外面,很不耐烦的等正走向自已的两人。只见那小丫头在前面快步走着,那东家大小姐却慢慢的跟在后面,傅冬正想呵斥时,见东家大小姐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转而想想就知是自已昨晚太过舒畅的原故,傅冬见她们走近后,对那丫头挥挥手,示意那丫头退下,未曾想过那丫头回头瞧都没瞧主子,行礼后就退立在路边。
傅冬稍稍皱起眉头,对如此目中无主子的丫头,还是第一次见到。等到东桐总算挪动到傅冬面前时,傅冬细细的打量着东桐,昨夜烛火下,只瞧到认命的绝色丽人,想着自已还算付出的值得,对着站定的东桐,傅冬想想昨夜在自已身下的承欢的人,傅冬用一种清冷慷懒的语调,轻声音说:“哟,没想到我还拾到宝,是个绝色美人,白日里瞧着更加艳丽,在床上也挺合我心意,我就将就着用吧。只可惜是哑巴。”
东桐稍稍抬眼,看看面前这个无赖的古男人,傅冬见东桐抬眼望着他,想起啥的对东桐冷冷的笑起来:“东家大小姐,我这长相虽没二弟俊秀,也算过得去,你能让我认下你,也算是我们傅家给东家的面子,要不啥美人我没见过,会要你这个木头人。”
傅冬的鄙夷的话语说出后,东桐面无表情的听着,傅冬说这话后,见东桐还是无声无息的无反应,傅冬用手在东桐面前晃动,东桐眼睛眨眨后,瞅着他。傅冬放松下来,自言自语说:“虽说是哑巴又听不见,还好这眼睛还算看得到,都怪大父太守信用,还好有我,要不这不是活生生折腾二弟吗?”
东桐听着傅冬的话,心里再一次同情这个美人,一听就是不得人喜,让人推辞不要的主,可是如此推让,为啥还是会成亲呢?这一路花团锦簇的风景独好,可惜跟着傅冬快步,转来转去的路中,东桐忙着暗暗记下路径,等到撞上傅冬的背时,又见傅冬狠狠的瞧着自已,东桐忙退后几步,知自已记路时,又用心过度。
傅冬停下来,是看到等在前面三岔路口的傅夏夫妻,小两口正目不转睛的瞧着对方,这一幕,让傅冬的脸上浮现出的笑靥动人,偷偷抬眼的东桐,无意中看到傅冬的脸上的笑意,觉得此时的傅冬英俊潇洒,傅冬的容貌第一次印到东桐的心上。
东桐顺着眼里是笑意,嘴角笑逐颜开的傅冬的视线,瞧过去,只见一对男女,男的俊俏,女的秀丽,正在路边旁若无人的握着手,两人含情脉脉相对着。傅冬只是笑立着,东桐跟在他身后,只敢轻轻呼吸,不敢打断傅冬温柔的视线。
傅夏注意到有人笑瞧着自已,牵起阮柔的手,回头看过去,见是兄长傅冬含笑的脸,傅夏赶紧牵着阮柔走到站定的傅冬这边,对傅冬行礼多谢:“大哥、多谢你愿成全我和柔妹。”阮柔甜蜜的对傅冬道谢:“冬哥、对不起,让你不得不娶东家那个一定要嫁给夏哥的哑巴。”
阮柔的话,让傅冬闪开身子后,傅夏和阮柔见到在傅冬身后的东桐,东桐的绝美面容还是让他们闪眼,阮柔紧张的瞅着傅夏脸上的表情,傅夏冲着东桐笑着叫:“大嫂。”东桐眼中带狐疑的望着傅夏,心里暗想着,还好,大家都装,那我就装聋子和哑巴。傅夏见东桐眼中的有着淡淡的怀疑,转而对着傅冬问:“大哥、你没有和东家大小姐说清楚吗?”
傅冬没好气的对傅夏说:“夏、你又不是没听过,东家大小姐又聋又哑,除去一张脸长得好看,别无长处,有啥好解释的,以后给她一碗饭吃就是。想来东家自已也明白这事情的,不会有多话好说的。”东桐听后,心里更加可怜这美人,原来美人这么的惨的背景,不怪她有机会就跑掉。美人娘家无人可靠,难怪陪着美人的丫头,都敢如此粗暴的对美人。
傅冬口里明显的嫌弃,让东桐明白在这个家里,美人也不会有任何地位给的。傅夏想起啥的对傅冬说:“大哥、说好是我要娶东大小姐,这下换成你。虽说娘亲和大父私下他们都是默许的,可是我怕东大小姐的娘亲会不依不饶的。”
傅冬转身打量着东桐,对傅夏说:“夏、东大小姐我愿意娶,她娘亲都要笑开怀去。”傅夏打量着一直脸无表情的东桐,对傅冬轻叹口气说:“大哥、这东家大小姐也可怜,我们当着她的面说这砦,她都没一点反应。”东桐那敢有反应,自已是个冒牌货,好在这个美人原来如此,不见人爱,想来就是换一个人,都没人会发觉,这样想来,还是自已好,至少姐姐心里有自已的。
傅冬往前走,东桐耳朵里一下中接受这么多的讯息,一时没反应,就没跟上去,傅冬停下来,瞪着东桐,那冰冷入骨的眼神,让东桐瞧后,赶紧跟上去。阮柔和傅夏在东桐身后,阮柔扯扯傅夏的手,小声音对傅夏说:“夏哥、还好是东大小姐嫁冬哥,冬哥那眼神我瞧着就怕。”傅夏轻轻安抚阮柔说:“柔儿、我们要多谢大哥成全,才能让我们在一起。可惜的是大哥大妻这位置,就这样给这样的一个女子站着,委曲大哥如此,我心里不安。”
走了一圈后,进到一个大院落落,在进去大堂,正当面坐着一个妇人,身边坐着两个男子,正和她说着话,那妇人见傅冬和傅夏进来,脸上笑如春花开放,对着两人说:“好、冬、夏、你们成亲,以后就要好好理事情。”傅冬笑着让开,东桐的容颜显露在众人面前,让那妇人瞧后,对傅冬说:“冬、这女子瞧上去,就不象聋哑人,目光清明。”
阮柔在后面听后,轻轻笑起来,对那妇人说:“姨娘、刚刚我们当着她的面,说换人成亲,她脸上都无表情,要是一般的女子,那会如此。”那妇人对阮柔招手,阮柔过去后,那妇人轻拍她的手,对她说:“柔儿,这下让你和夏都如意,你该叫我娘亲,要真是那样,可怜你大哥。”阮柔甜滋滋的听那妇人的话,叫道:“娘亲。”阮柔又对那妇人身边的两男子,甜甜的叫:“大父、二父。”
阮柔的目光找了又找,对妇人说:“娘亲、三父没来吗?”那妇人笑起来,对阮柔说:“柔儿、你三父和东大小姐亲父是好友,知道换人后,怕对着东大小姐心里不安。”
东桐对着眼前的的这些,心里想着,这是啥世界,妇人名正言顺有着三个夫婿,而个个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美人的身体太好了,这种情况下,东桐都无法表现昏倒的戏,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幕,心里尖叫声音都有,可是东桐明白,自已现在是哑巴。

正文 第三章噩梦(2)

傅心月跟阮柔亲热几下后,见东桐还是乖巧的立在傅冬的身边,稍不注意,傅冬高大的身子刚好隐蔽住东桐的身影,如若不是东桐本身的暗疾,倒是伉俪一双,想到这里,傅心月的眼色柔几分。
傅心月右边的大父想来是极会看眼色,顺着傅心月的眼色,打量下东桐后,笑着对傅心月说:“夫人、柔儿贴你的心,这东家大小姐,反正不说话,想来是不会惹事的,现在事已成定局。还是给两边亲家递个话,免得明日回门时,大家一时不明白,反而坏了兴致。”
傅心月左边的二父,笑着打量阮柔后,瞧着她一脸的喜色,对着傅心月说:“夫人、哥哥说得对,这事还是要早点递话。你瞧冬主子,是愿意的,夏主子瞧着也是高兴,夫人、你昨日和哥哥、冬主子、夏主子下的决定是对的,成全一对有情人。”
傅心月望望大堂内的新人,点点头说:“冬、夏、你们敬茶吧。”傅冬和东桐敬茶时,傅心月接过东桐手中的茶后,顺手递给东桐一红包,东桐接下来放入袖中。傅冬和东桐的茶敬给大父时,大父轻叹息对傅冬说:“冬、我知委曲你,只是东家大小姐这里,你就多包容,明儿个瞧东家如何做?”
傅冬看着东桐脸上豪无表情,对大父说:“大夫、你和娘亲放心,想来东家是不会理这事,也就是你惦记这事情。”大父又打量东桐后,对傅冬说:“冬、可惜东家大小姐,这么好的面孔。”
东桐如不是前世见多家里的混乱,只怕早早受不了这情景。这美人的身世,比自已还苦,白长了一张惹祸的脸,偏偏是哑巴,到那儿都让人小瞧着。好在东桐是感叹美人的命运,想着自已梦醒时,还可以回去,心里轻松许多。
傅夏和阮柔两人敬茶时,气氛热火许多,长辈们接过茶喝,还打趣着傅夏和阮柔:“夏主子、柔主子、下次就喝生子茶。”傅夏爽朗的说:“好。”阮柔娇俏的脸红着,傅冬都跟着笑得欢,只有东桐立在傅冬身边,如同路人般。
出了大堂后,傅冬甩手就走开,东桐瞧着傅冬的背影,心里也明白着傅冬走的那个方向是不能跟的。东桐顺着自已记下的路,慢慢返回走着。一路上撞到的丫头们和小厮们,个个都不忌讳东桐,当着东桐的面就谈论着:“瞧、本来是夏主子的人,昨晚给换到冬主子那去,夏主子是认下阮小姐,这东大小姐又哑巴,怕冬主子心里不愿意,认不认还难说。”
有心善的瞧着东桐木然无语,心下不忍,反而说:“唉、出身好又怎样?在东家她不得她娘亲爱,她自个爹爹跟着女人跑,本来还以为东家大小姐不能见人,原来长得如此好看。”
东桐回到自已走的院子门前,打量着门前写的字,仔细瞧上写的是“菊园”。东桐暗想着,这字我认识,只是不懂这是那个朝代?连字都跟当代相似。院门轻掩着的,东桐轻轻推开院子门,院子里的丫头和小厮们都傻傻的瞪着东桐,东桐只当没瞧见样,进到自已早上出来的那个房间。
东桐进房后,对着镜子扯下让自已头痛一个早上的发束,把头发打散开来,想着在大堂里也见过妇人装扮的人,只是轻轻挽起一个发束,东桐想想后,把头发轻轻挽起,再钗上金钗。
东桐打量着房内,的确是无人,桌面上又放着一个明显不是这房间的东西。东桐对那个旧旧的小木箱子,很是好奇,心里也有人鼓动着说:“摸上去。”东桐想想后,就去打开那木箱子,木箱子是厚厚的木块做的,手工粗劣,但摸在手上,外面是圆滑的,想来小木箱的主人是常常抚摸的,东桐掂量下,觉得这木箱真重,怕是里面放了不少值钱的,想着美人这会反正瞧不到,不如自已打开瞧瞧。
东桐就这么一摸就打开木箱,东桐很好奇,美人在那样的环境,对自已身边的重要之物都是如此轻忽,那么就不怪别人压上她的头。打开的木箱里,里面装着两块漂亮的石块,还有几样,连这一路东桐走来,瞧到傅府里丫头头上都是比这种要好的钗,东桐拿起来一瞧,就知二三枝木钗怕是常用的,都发出暗亮的黑色。怕是那石子都比这木钗要珍贵些。
东桐的心慌乱起来,对这美人什么都没有,心里暗惊着,这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世界,这美人要如何活下去,想着自已头上的金钗别是假货,东桐一把抽出来,不顾头发零乱的披下来,拿起金钗就放在嘴唇边咬上去,咬后心里踏实后,想着早上丫头给自已钗上的是两枝,赶紧拿起桌面上另一枝银的钗,又咬出个牙印后,东桐想着,还好有两样好东西。
东桐见房中还放有几个大的箱子,全没有扣起来,东桐大着胆子,去打开看,看到里面便是上好的料子,做的华丽的衣裳,东桐放松一口气,坐回到桌边,又用力拿起那个小木箱子打量着,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后,那个小木箱子依旧厚厚的底,厚厚的边,东桐想不明白,做箱子的人,是不是想让东家大小姐练手劲?才做的这么的重。东桐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音,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又把头发挽起,坐在那儿往门口瞧着。
那丫头进房来,见东桐已换过发束,脸色一变,想发作时突然想起啥的说:“哼、你想怎样就怎样,明天就知你的命好不好?”说完甩手出房,东桐在房内愣住,东家陪嫁的丫头是这样的人,在自已的主子面前,比主子都大起来。还好现在美人的魂不知到那去了,换成自已,看来美人的变化,在傅府是无人注意的。
那丫头再一次进来时,后面跟着一个面善的小厮,笑笑的端着菜碗进来,在桌面上摆好,对东桐笑着说:“大夫人、请吃饭。”那丫头开口讨好的说:“青森哥、你不用理她,反正她不会说话,和木头人一样。”青森瞧多几眼丫头,对丫头说:“你怕不是从小就服侍东家大小姐的人?”那丫头笑起来,对青森说:“青森哥、难怪你是冬主子面前的红人。我本来是东家二小姐梳头的丫头,跟着二小姐好好的。只因东家大小姐从小跟着的人,那梳头功夫比我好,我们家夫人舍不得她,才派我来这里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