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
作者:花清晨
花:一个女人千辛万苦的穿越了,为得是干什么?
神:无非是为了找个现世没有的极品帅哥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花:正解。有一个女人死了,魂也莫明其妙地穿越了,在重生后好不容易也有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你为啥让她是代人受过,历尽情劫呢?
神:没有平白来的金钱,没有平白来的富贵,更没有平白来的生命。
花:......
某花说明:
、某花指下的女主,不是女强人,不会打仗,不会玩心计,不会抢男人,也不会勾引男人,有的只是一个比较蠢的脑袋,为人憨憨的,喜欢粗口,外带少神经,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人了,除了原神的美貎,基本是一无是处。
、穿成王妃以后,不用工作,还有银子花,所以她也就安然享受,将吃喝完乐的潜能发挥极至,甚至爹娘老子在哪,全都抛至脑后。
、因为是一俗人,而且还很白,所以来到古代,会套用名人的诗词装有才,会借用现代的歌装有艺。
、因为少神经,所以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直喜欢,其他男人再帅再好,也不会想到去发展,所以不会这个男人要沾一把,那个男人要沾一把,坚持一个就够了,坚决不搞NP。





寻爱上弦月
某花说明:
、某花指下的女主,不是女强人,不会打仗,不会玩心计,不会抢男人,也不会勾引男人,有的只是一个比较蠢的脑袋,为人憨憨的,喜欢粗口,外带少神经,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人了,除了原神的美貎,基本是一无是处。
、穿成王妃以后,不用工作,还有银子花,所以她也就安然享受,将吃喝完乐的潜能发挥极至,甚至爹娘老子在哪,全都抛至脑后。
、因为是一俗人,而且还很白,所以来到古代,会套用名人的诗词装有才,会借用现代的歌装有艺。
、因为少神经,所以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直喜欢,其他男人再帅再好,也不会想到去发展,所以不会这个男人要沾一把,那个男人要沾一把,坚持一个就够了,坚决不搞NP。

最后,某花再次郑重申明:本文属于某花自我YY之作,恶俗恶俗恶俗......很白很白很白......加女主喜欢暴粗口,如果大大您受不了的话,请绕道,此坑慎跳,以免雷晕了您,雷伤了您,还要我把马桶当了换成硬币,去打电话叫救护车!^_^


寻爱上弦月 楔子

莫名其妙的寻亲让我丧生
我,洛宝,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弃婴。
亲生父亲姓付,是个什么某某名不经转的小干部。因中国人至古以来的劣根性,一直想生个儿子,却一连生了两个女儿。居然还冒着被扣工资,职务被降两级的危险再超生一胎。结果在看到第三胎仍是个丫头的我,失望透了。为了想保住原有的职位和待遇,想想还是把我送人算了。在月子期内,就开始到处打听,有没有人要收想小孩的夫妇。结果到了我满月那天,仍未找到有人要我。
(后来他们又生了第四胎,是个男孩。)

知道么?他们想到了什么样龌龊的方式来处理我么?

是人都不会想的到。那就是把我交给了一户能下得了手的农村男人,要将我丢进粪坑中淹死。

呵呵,多么恶毒的处理方式!难道水不能淹么?不能掐死么?不能用被子捂死么?为什么想要这种方式?呵呵,他们根不就不是人。

还好我命大福大,被结婚两年了都没有孩子,正好到农村探望朋友的爸妈给看到了,留下了我做他们的女儿。从此我便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虽然家境不是很富裕,但是爸妈会给我最好最需要的东西,而这样开心的过了二十七年。

但是这美好的生活就在前不久终止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回头来找我,跟我说当年是逼不得已,什么狗屁付家不能没有香火,现在并没有要我和他们回去过日子,只希望在所谓的是我应该叫爷爷的人死之前,去看他一眼。最好顺便叫他们一声爸妈。

呵呵,认主归宗么?我对他们吼道,你们回来找什么?当前的那个女婴早已死在粪坑里了。麻烦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姓洛,请不要到处乱认人。

他们不断地解释,我却不想再和他们罗嗦,因为前几天刚失恋,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个根本让人无法想象却发生在眼前的事,我只感觉快要疯了。

爸爸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他们看着我那种担忧及无奈的眼神中,我明白他们的不语,是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认为他们没有任何权力干涉我去认亲生父母,他们认为这是要我自己去处理的事情,他们认为即使我认了,他们也不会怪我,即使离开他们,他们也不会怪我。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种强忍的悲愤、怨恨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我不管谁是亲生父母,我不管,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我的爸爸妈妈,是他们真真实实的给了我这一次的生命。在我看来,有没有从那装着子宫的肚皮里过一下,根本就不是问题。当年的小弃婴早就死在粪坑中了。所以我和付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不会认,不会去看那个要死的老头,不会叫你们爸妈。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他们哭了,仍是那句逼不得已,回去看看你爷爷吧,爷爷死之前只想见你一面。
我回了一句,叫你一声爸叫你一声妈,你就多长一块肉么?告诉你,我会掉一块肉,掉的就是我心上的那一块。

滚啊!滚啊!这边不欢迎你们,滚滚滚!

好,你们不走,行,我走!

没想到为了躲避他们讨厌的声音,讨厌的哭相,我冲出了家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一静。耳边不断传来了爸妈呼唤我回去的声音,可是我却没有停下。

冲却马路时,只顾着自己的伤心,根本就没有看见那该死现代索那塔,让自己走上了这不归路。


寻爱上弦月 两种记忆

感觉到浑身无比疼痛,全身就象散了架似的。
还有感觉!难道我没死么?还活着,居然还能感受到车祸后的疼痛,难道这就是被车撞的感觉?
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声音:“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还有隐隐约约哭声。
我幽幽地睁开双眼,蒙胧间稍远处有三个女人的人站在离床边较远的地方。
蓦地,一个冰冷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夏之洛,别仗着自己有梅妃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瑞王府。自己做出不知廉耻有辱妇道的事情败露,还要毒打下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做出这种事,休怪我不客气。”
在这一串怒骂中,我睁大双眼,终于看清立于床边开口且穿着白色长衫,长发随意披肩的男人――有着深邃完美无瑕轮廓的脸庞,是古天乐演的杨过现场版么?!一时之间我找不到什么样的形容词,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总之,哦,那个真是老天眷恋,让活到岁仍是老姑婆的我终于再次看见春天了。
等等,他在说什么梅妃,什么毒打下人,没睡醒么,算栽赃人。疑惑地望向他身后的两个女人,也是古装扮相,是喜欢臭美的我在照写真集时才有机会穿的那种摇曳生姿的衣服。
旁边还脆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右眼青肿,额头破皮,微微湛血,但还算干净,想来是 清洗过的。周围的布景就象看古装剧的场景一样。
我傻愣愣地就象个看戏的人。

美男子厌恶哼了一声,转身对旁边一位美女说:“你先看着她,撤了她身边所有的下人,把阿紫先调到竹轩,其他的等她意识自己的恶行后再说。”说完即大步迈出屋子。
“是,王爷。”美女回应着。

忘着面前的美女,我忽然脱口而出:“若兰!我……”
我发现我声音极其嘶哑,已说不出什么话来,而顿住未继续说下去的原因是:为什么我会叫她若兰?我不觉一惊。

“王妃,您好好休息吧,若兰到晚膳时会再来。奴婢告退。”若兰说完领着身后的两名丫环和跪着的阿紫走了。再想到阿紫的名字,我再次惊诧。

望着关上的门,突然脑内冲出了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另一种记忆。

那是属于一个叫夏之洛的女人的记忆。
我冲到梳妆台的镜前,看到镜中的脸时,我就震呆了。

映在镜中的是张很美的脸,是在现代有了高超技术,人造美女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却越来越少、真真实实、无任何修饰、纯自然美丽的脸。
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脸,再望向周围的环境,想着刚才的对话,以及脑中充斥那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恐慌却在此时涌上心头:我被没撞死,却被撞地莫名其妙地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在我知识范围内根本就不存在的古代。
呵呵,这真是好笑!这个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为什么以为小说和电视上的东西不可能发生的,却偏偏都出现在我的身上?弃儿、失恋、撞车、甚至最莫明其妙的穿越、借尸还魂,为什么都发生在我的身上?
妈的,我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日子全在一天变成泡沫,化为乌有。
我呆坐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那张脸,想到了自己如何撞车,全身的血液就不禁冲向脑部,活了这年,从未有象今天这么愤怒过。
眼泪不知再什么时候也干了,人生年来,第一次尝到了孤独与无助。
望着这华丽又高贵的寝室,我居然觉得好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得认命,即来之,则安之。相信我能来的了,一样能回的去。
那么我就要活下去。

要活下去,要好好的活下去。

有命才能回去。

再次望向镜中那美丽的脸庞,“是美……”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眉若远山,不化而黛,唇若红樱,不点而朱。和我现代那张脸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即使是此刻未着任何粉妆,略显苍白而无力。什么是美,什么是更美,一目了然。
真是应该庆幸,上天再次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同时也赐予了我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

此刻,我只想了解情况,生存是最首要的,不得不开启那另一个记忆:
金碧皇朝,什么狗屁朝代,根本是我知晓的历史上就不存在的,皇家姓氏复姓上官。
而曾是这身体的女人,则是当今第三皇子瑞王上官寻的王妃,当朝户部尚书夏仲堂唯一的千金夏之洛,年芳十九,于新年前嫁入瑞王府。因自己的姑姑夏惜梅更是当今皇帝宠爱的梅妃,加上被夏仲堂视为掌上名珠,宠的无法无天,所以便不可一世,目中无人,鬼见了都会让三分。
在十三岁那年初见十七岁的上官寻,惊为天人,立誓非君不嫁。之后为了阻止一切想与自己婚配和想与上官寻婚配的人与事,可以说是用尽了手段。十五岁及笄之年,哄的皇帝上官明开心,指婚给上官寻。恰逢上官寻母亲韩淑妃去世,上官寻以要守孝三年为由,一直拖至去年年末,心不干情不愿将已是十八岁高龄的她娶进瑞王府。

其实,上官寻一直中意的乃相府的千金白映雪,两人相互爱慕已久。白映雪与夏之洛同年。两人同是当时京城中闻名的美人,不过白映雪是以温婉贤淑,才华横溢而出名,而夏之洛以骄扬跋扈,心狠手辣而出名。按京城的百姓之说,那就是天上的仙女与地狱的魔女。

夏之洛深知这一点,所以先下手为强,得到了皇上的指婚,同时也顺势推了把,让白映雪指婚给了太子上官允。
两场婚姻的悲剧由此开始。

洞房花烛夜,上官寻连新娘的盖头都未接,只是冷冰冰地甩了句“好自为之”后便踏出新房,就不再进入过莲轩。从那夜至今的一个多月中,夏之洛也是用尽一些法子,让上官寻踏入这屋子,如自杀,纵火,而次数越多,越类似那狼来的感觉,到最后,是什么方法也无法让他再进莲园,直至阿紫被打那日。

原来那日夏之洛让阿紫带着有她血的手绢去找上官寻,如果不来,就血溅莲园。上官寻果然随后到了莲园,被骗喝下下了春药的茶后有所察觉,愤怒地用内力逼出药力,尔后又大骂了她不知廉耻有辱妇道道德沦丧等等,再度甩袖而去。而夏之洛则是将所有错全归于阿紫,对她拳打脚踢,阿紫实在受不了之下,顶撞了她,却不小心将她推的跌向桌角撞到了头部。晕死过去,一晕就是三日,当再度醒来的人却变成了我。

思及此,这女人真是让我恶心。见了鬼的才撞到这个身体上。
我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擦了擦脸,有点生疼,想弄点水清洗一下,便想出门叫人。
当我走到屋门时,下意识的去拉门,却拉不动,再拉一拉,发现门被在外头锁上。
哦,我明白了,什么叫她晚膳时再来,这根本就是变相软禁。
我懊恼地坐回床上,仰身躺下,算了,先睡一觉吧。
当我再睁眼时,是若兰带着两名丫环,送晚饭来了。
“王妃娘娘,请用膳。”若兰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她给我的感觉和其他的婢女不一样,而这种感觉又让人说不上来,在夏之洛的记忆里,除了知道她是上官寻捡回的乞丐以外,对她的认识是少之又少。

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依然是恭恭敬敬地立于桌旁。
我不想做困兽,即开口对她说:“出去时,请不要锁门。”
“呃?”她诧异地望着我,突然回过神:“王妃娘娘,请您先用膳。”
这个女人……
若兰静静地望着我狼吐虎咽,直至我用完,又静静地退出去,带上了屋门。过会,她又带着装着热水的盆进来,静静地伺侯着我清洗完毕,又静静地退出去,再次带上了屋门,再也没有进来。
这一夜是如此漫长,我依旧被软禁着。


寻爱上弦月 为脱困再见阿紫

次日,与昨日一般,依旧是她和那两名丫环伺侯着我吃喝拉撒梳洗完毕过后,锁上了屋门。
第三日上午仍是如此,我居然做了近两日的困兽,这对身为一个业务部门主管的我,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的事。
待到午膳时,祭祀完我的五脏庙,在若兰要离开屋子前,我便不急不慢不愠不怒开口:
“我不是囚犯,这样困着我近两天了,我想……应该可以了吧。”
“呃?”她仍就是那语气。好像我是火星人一样,说的话听不懂一样。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屋子,象正常人一样自由活动。”这样再不明白,她就真的是头猪了。
她再次用疑惑眼神上下打量了我,然后开口道:“王爷说了,一切等王妃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再说。”随即要转身离去。

“呵呵,真是好笑。他说的可是恶行,不是你说的行为。”我纠正了她的语病,很好奇她是如此体贴我的感受还是安守自己本分说出相符的话语,“所谓意识到自己的恶行,就是在此闭门思过么?还是如何?”
她转身望向我,再次疑惑,不语。

“阿紫呢?我想见她,她现在伤势如何?”我真的不想再被困在这里,只要能跨出这屋子就好,虽然这屋子很大很舒适,装修地豪华,此时我无心欣赏这一切。最主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现在的处境如何,可能我要在这生活下去了。
“阿紫现在很好,王妃无需担心,晚膳时我会再来。”
依旧是平淡的回复,随即是关门声音。
我没有发怒,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知识女性,曾经在商场上身经百战,什么样的难事没见过,哼,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发飙的。
思量着自己该如何出得了这屋,眼睛不经意的瞥向那端座在外屋的两张太师椅,再望向两扇雕花的朱漆木门,自己的嘴部线条往上轻抬,可惜了这两道精美的门,砸坏你们换取我的自由不是我最初的意愿。
郁闷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在此刻放飞。套用胡弋创作的之大战黑衣人短片中的那首歌:我是被逼的。

我转身走向那两张并排的太师座椅,伸手去提,有份量,砸起来肯定是很过瘾。但是前提是,就算我曾经在校期间比一般女生力气稍大,想扛起这太师椅机率是零。因为刚才我提的,它根本就丝毫没有移动过。懊恼,无比懊恼。
转身走身里屋,看着围着圆桌的一圈圆凳子,貌似就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古人用来上吊的凳子,提气,提了一下,不错,轻重刚好。随即,我提着它走向屋门,试了几下,举起,使劲全力砸向那两扇精美雕花的朱漆木门……
与此同时,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门开了,而那凳子此时成为凶器砸向来人,我不由冷惊:遭了,我可是使出吃奶的劲哦!没由的捂上脸,暗自祈祷来人安康,愿上帝保佑你,阿门!
“你在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晌起,是上官寻。

我放下手,看到他单手拎着凳脚。还好,被他抓住了,看来他是个练家子,没砸到人就好。
屋外的光线促使我眯起眼,他今天依旧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那张暴怒的脸丝毫没有破坏他的形象。
“若兰来找我,原来以为你会收敛点,结果变本加厉,明明知道有人开门,还扔这个,是 不是想出这两天被关的气啊?啊?是不是啊?今天是我接了这凳子,如是若兰或阿紫,只怕早已丧生,没想到你,还是屡教不改。看来你还是适合闭门思过。” 说完,意欲拂袖走人。
第二次见面,他又是对我一阵臭骂。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以为我听到脚步声是若兰,才下杀机。
晕倒,这男人有幻想症?!毛病哦!

我脱口而出:“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我又不是江湖杀手,能闻声辨人。”
“你说什么你?”美男子回头了。

切,我说你有毛病。

“我根就无意伤人,砸到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她……”我指了指若兰,“我已经跟她说了两次不要锁门,相信她不是聋子也不是智障,但是却充耳不闻。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是逼不得以才砸门,而不是你所说的出气,天下巧合的事太多了。”我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表明我是被逼的。虽然他比我高一个头,长的帅,位高权重,美色当前,我也不会因此而气短,该说什么说什么。
“哼,好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一句是被逼的,你可知别人忍了你多久?”最后一句从他嘴里吼出。
“我不知道。”我接的很快,本来就不知道么,一来就对我大呼小叫的,嘴角不自觉地已上扬,并挑衅地望着那双怒眼。

突然“砰”地一声,在他手中的凳子已震成碎片掉落在地上。我惊讶地看着那地碎片,终于“醒悟”他的武功绝不是拍电影用的高科技手法,如果我是那凳子,哦!买嘎的!我惹毛他了。我抬头再次望向他,我已无法再微笑了,感觉我的表情无比难看地僵在脸上,这个男人无比厌恶我,此刻他的情绪就是再告诉我:你再激怒我,试试看!

识实务者为俊杰!

“我没有其他意思,哦,你也知道的,我再被关下去,我会发疯的,人往往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会做出的,那些都不是我本意。我向你保证,只要不锁我,我绝不会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还有我是真的很关心阿紫的伤势怎么样了。”我这么说地楚楚可怜,并不是我真的怕了,而是我明白我的目的是要出了这个屋,那么曾经在商场上的为了达到目的从那些人鬼蛇神手里扒出更多的钱,而委曲求全的情形和今天又有和区别。为达目的,点头哈腰算什么。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只见他的表情稍稍缓和一下,我不由松了口气。他示意让阿紫走进来,随后转身离去,临走前也不知他对若兰说什么,只见若兰欠了欠身,依旧象个雕塑一样立在门旁。

望着眼前的阿紫,伤势比前两日见了稍好一些。望见她看我的眼神,是那般的恐怖,我不由难过起来。脑中所浮出的记忆,全是曾经是这个身体的女人虐待她的情景,虐待了一个跟在自己身边近十年的婢女。
这女人真的是太让人受不了。

“我想和阿紫单独聊一会,你们先下去吧。”毕竟有些事该解决还是要解决的。
“王爷说了,这两天王妃也累了,让我们在旁好生伺侯着。”若兰淡淡的回道。
“累?怎么会累呢?我可是在这‘好好的’休息了两天。”我淡淡的笑应。
“王爷吩咐了,奴婢们自不敢不从,请王妃娘娘谅解。”
这个若兰真是有一套!让她们监视么?自然是不成。让她们走?自然是不会。
那么……
我突然冲到阿紫面前,一把将她拉进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屋门关上,上了栓,也将若兰她们关在了屋外。
屋内,阿紫蓦地反应过来,立即跪了下来:“小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吧……”
屋外,若兰使劲地敲着门:“王妃娘娘,请快开门,如果想做什么,请让若兰来吧。”
这屋内屋外的举动更让我难受。该死的夏之洛!

“放心吧,我不会对阿紫怎么样的,我只想和她单独聊一会。”我对着屋门说道,“还有,如果想知道我做些什么,那么就安静地守在屋外,要是去找王爷他,可能我会真的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