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 作者:顾盼琼依
简介:
他是神秘的大人物,连省里的高官对他都点头哈腰,礼让三分,而她只是被送到他嘴边,任他宰割的猎物,享不享用还得看他脸色
他既邪恶又冷血无情,她清冷娇弱,宛若山中的精灵,美得不切实际
他占有她,却把她推给自己的胞弟,她成了他恣意送人的布偶
“恨吗?”他曾在耳边阴佞地低问
“不!”她苍白的嘴唇勾起透明的笑,“不恨,恨人需要太多心力,所以我不恨你。因为你是鬼!你是魔鬼!你不是人!”
本文为高干文,细腻而虐心,有如饮毒药,不喜者慎入
正文 第一章 交易
2009年,春,市
这场雨下得气势磅礴,天地仿佛被一幕庞大的雨帘遮盖住,看不清天,更看不清路,地上的雨水象是汹涌的洪水不停地突翻涌着,天地几乎连成一片。
一双帆布鞋带着一道道水弧困难地登上台阶,打着雨伞的女孩慢慢把伞收起,掂在手里抖掉伞上的水。
视线由下往上,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如玉般笔直修长的美腿,牛仔短裙恰到好处地包裹在挺翘的u上,上身一件窄腰小外套,里面一件镶细珠恤衫,紧身的裁剪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这样普通的款式套在高挑的她身上反倒显得格外出采。
不过他职责所在,看女孩身上的打扮根本住不起这样的酒店,于是伸手拦住女孩,还没开口,女孩优雅般款款一笑,"你好,我找薛紫妍!"
仅仅是一个简单微笑,刹那间仿佛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所有的灯光全部黯然失色,眼前的女孩通体有种如画般的缥缈,眉眼间更有种惊为天人的灵气。
"你…找薛小姐。"门童不知道因为害羞或是因为吃惊,一张嘴几乎成了型,好半晌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忙不迭拉开门,恭恭敬敬地指路,"从这里进去,坐电梯上6楼,605房间。"
言馨点点头,把雨伞放在大厅的专供客人存放的伞桶内,然后直接去搭电梯。
低头盯着地面,电梯一层层上升,越是显出紧张,脸色苍白而无助,纤瘦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上的细链斜跨包,指甲陷进掌心,企图镇定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住还在不停地颤。
薛紫妍前天主动找她,称只要答应她一个条件,夏宗源明天就可以从警察局放出来。一想到夏宗源,她连呼吸都在痛,犹豫了一夜,一大早红着眼给薛紫妍打电话,然后冒雨赶到这里。
电梯到了所在楼层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突然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仿佛外面正有只可怕的吃人魔兽在等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软软使不出力气,又按着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等自己后悔,咬着牙迅速走出去。
小心翼翼来到605房间前,没有直接敲门,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听筒贴在耳边,果不其然在响过两声后对方立刻按掉。
这是与薛紫妍一早商量好的暗号,她更加紧张起来,整个手抖得厉害,把手机扔进包包里,拉上拉链,面前的门无声地开。
一张鬼鬼崇崇的脸出现在门缝里,朝她看了眼,然后招手让她进去。
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非常暗,她好不容易适应黑暗,手里突然被塞过来一只高脚杯,同时薛紫妍以极低的声音说,"他在洗澡,之前被我下了药,照估计药效快到了,到时候神智不清,你抓紧时间,事成之后,我保你明天见到一个完整的夏宗源。"
言馨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咬咬唇,心尖不规律的狂跳,一仰脖把杯中的酒一骨脑全倒进嘴里。辛辣的口感完全没有压住阵阵涌上喉咙口的恶心感,反而更加想吐,瞬间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
正文 第二章 捍卫
不行,言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救不出宗源,后天开庭他将承担的是蓄意伤人罪。之前她咨询过律师,这个罪名将可能判入狱五年。
宗源品学兼优,连教授都夸他今后是个可造之材,几乎每个人都看好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他。
五年,对于想要大展宏图的宗源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更何况他是为了她才大打出手,得罪了薛景天。所以宗源不能就这样给毁了,绝不能!
看到言馨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薛紫妍本来就不甘心好事落在别的女人的头上,这会儿火气腾地钻上来,在言馨的手臂上狠狠拧绞了两下,"你这是什么表情?别给脸不要脸!外面多少女人想和他套近乎,挤破头都抢不到机会。既然来了,别在我面前装贞什么节烈女,警告你,别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一会儿主动点,别跟个木头似的,反正他意识不清醒,只要身下是处-女就行。"
这段话说得既露骨又不屑,犹如一个大耳光当面甩过来,言馨忍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心口翻涌的屈辱,沉默着没有答话,手臂上被掐的地方钻心的痛,不用看都知道bai xi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于是木讷地把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酒台上,然后开始。
本来穿得就简单,三两下整个人已经不着片缕。
鄙夷地瞥了眼昏暗光线中那身跟瓷器一样莹白透亮的ji fu,薛紫妍临走前哼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没破身的雏儿,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她早在十几岁和学长偷尝ji果,没了完整之身,今天这好事还轮得到她?
一看到言馨那副凄楚的表情,她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冒,拉上房间门时又狠狠"呸"了一声。言馨,你可真够惺惺作态的!
此刻,大得令人咋舌的总统套房里格外安静,有依稀传来的水声,还有雾气般清冽的薄荷味,那似乎是专属这个陌生男人的气息。
言馨闭了闭眼,压下眼中泛上来一层的湿意,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拉开奢华的被单滑了进去。连头也没露,整个人全埋在里面。
气氛凝滞得连呼吸都困难,她僵硬地躺在那里,极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开始想宗源,想他的好,想他的笑脸,想他对自己的娇惯和宠爱,想他不顾一切为了她和薛景天打架。
其实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那一天周末他们去看电影,看的是午夜场,出来时已经是大半夜。毕竟是早春,夜晚还带着极冷的寒气,看她冷得直呵气,宗源心疼地把外套脱给她,转身去量贩店给她买热饮。
结果,孤单的她遇到了薛景天。薛景天喝了酒,满嘴的酒气,冲过来就想搂她强吻,她哪是他的对手,挣扎间夏宗源赶了回来,冲动下与薛景天撕打在一起。
薛景天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宗源的对手,直被打得呼天抢地,哀叫连连。
正文 第三章 陌生
他们坐上计程车没走多远,被一帮警察拦下来,三四名警察不由分说把宗源拽下去带上警车,她反应过来跟到警察局。
接待她的警察说薛景天进了医院,是重伤,有生命危险,还在抢救。她当然不信,明明宗源只揍了几拳,把人打趴下,薛景天怎么可能是什么重伤。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这个人能动用到警察,绝不是一般的人。她猜到了薛景天背后的势力,他那个在zhg fu任职的省委书记的父亲,薛民基。
从古至今,民不与官斗是常理,也是硬伤。
连律师都摇头,直说这场官司是有人故意在整他们,薛家开出的医生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薛景天身上有几十道伤口,还有多处骨折,直到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当她从律师手上看到这份明显与事实不符的医生证明复印件时,吓得几乎没握住薄薄的一片纸。夏宗源的母亲几次哭得晕过去,醒来就呼天抢地,然后破口大骂,骂她是灾星,扫把星,连累了她的乖儿子。
言馨无法说出反驳的话,呆呆地任夏母疯狂拉扯着发-泄怒火,夏父虽然什么没不说,但从他眼里也看得出对她极为不满。
如果不是薛紫妍找上门,六神无主的她除了默默流泪,根本连一点门道都想不出。如果对方是平常人倒还好办,可偏偏对方是一省之官,她一个平头百姓能怎么办?
直挺挺躺在超级大/床/上发呆了不知多久,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蒙在身上的被子蓦然间被人一把掀掉。
心中猛然一惊,他是人是鬼,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根本什么脚步声都听不到。同时本能地侧身趴下,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是薛紫妍的替身。
下一秒,陌生的手臂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他的手非常凉,冰寒的温度慢慢渗进皮肤,言馨被吓得又是一颤,好在那只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微凉的手指随即若有似无地刮过她的脸颊,"怎么不敢看我?"
这人以为自己是薛紫妍呢,言馨困难地咽着口水,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这可不象你,紫妍,从小到大你可都是风风火火的个xig,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嗯?"男人似乎在笑,但这丝笑莫名有些说不上来的阴森戾气。
她因这句话再次一震惊,看来他与薛紫妍非常熟悉,怎么办?要不要回头?如果不回,照他和薛紫妍到酒店kai fag的事来看,他们应该比较亲密,她不出声又不回头很有可能会穿帮。如果回的话,又有多少胜算?对了,薛紫妍说给他下过药,室内光线又不好,他应该认不出来。
主意打定,她咬着唇慢慢回头,不期然地对上一双寒彻入骨的冷眸,全身汗毛刹时根根直竖,他的脸居然离她这么近,近到与她只有三四公分的距离,这下看不清楚也难。
这个人简直可怕之极,加上她头一次不着片缕与陌生男人相视,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他,然后胡乱去抓被单,却怎么也抓不着。
正文 第四章 危险
她七手八脚用手臂去挡住重点部位,迅速退到床的角落,适应室内光线后才看清,原来被单被他坐在身下。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慌乱的反应并没有出声,更确切地说显得格外平静。
而恰恰是这种平静,令她魂飞魄散,只因为他的下一句话,"连身体都卖,说说看,你从她那里拿了多少好处?"
他怎么会知道她跟薛紫妍的交易?言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瞪大眼睛看着笼罩在朦胧光线中的男人,脸色煞白如纸,本来就死咬着的唇抖动得厉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似乎并不急着得到她的答案,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惊慌如小兔般的举动,嗤笑一声冷冷地说,"早知道紫妍那女人没胆,之前还夸下海口这么多年一直为我守身如玉,哼,我倒想看看她花什么把戏,果然不出我所料,居然想到用替身。"
这人的思路如此清晰,看来一早就识破薛紫妍的诡计,这么说他根本没被下药。言馨倒抽了口气,用手护住自己,舔舔唇,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先生…不…是你…"怎么回事,自己的声音怎么小得可怜,而且破碎得不成样子,完全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惊惶失措下她想要下-床逃跑,双腿却虚软无力,天哪!她突然想起了那杯酒,一定是薛紫妍在里面下了药。
就在她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室内灯光蓦然大亮,言馨惊得浑身一颤,皮肤上几乎跳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颤抖的双臂更加拥紧的自己,拼命往后躲。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这么狼狈,把自己象只牲口一样剥光了摆在陌生男人面前,心里的屈辱可想而知,漂亮的眼睛里不由升腾起一股水汽。
男人眯眸欺身过来,轻轻拨开她垂在颊侧的发丝,面无表情地挑起她的下颚,"你既然肯卖,不如我们谈谈?把我哄高兴了,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他是谁,怎么这么大的口气?言馨哽咽着摇头,以吃力的声音说,"求你…"
"你不肯?"男人嘲弄地勾起唇,铁硬的大手一下下重重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冷笑连连,"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嗯?欺骗!你和薛紫妍拿都我当傻瓜,你觉得很好玩是么?不如我和你玩个更好玩的游戏。"
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她红着眼,颤抖着身子被迫与他平视,全身象没了骨架一样软绵,困难地从喉咙口挤出一点声音,"不…不…是这样…"
男人刚刚洗过澡,短发上还沾着亮亮的水珠,浴袍随意披在高壮的身上,显出几分的随xig。表情冷冽冰寒,霸气十足,全身充满阴沉森冷的危险气息。
这个人太危险了,恐怕再待下去不是挨打这么简单,恐惧、惊慌、羞辱直压得她喘不上气。
脑海里闪过危险的信号,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骤然扭头躲开他擒在下巴的大手,同时为了怕他再过来抓自己,rua ia ia的手本能地向他挥舞过去。
猛然间,只听空气中传来"啪"的响声,右手感觉到自己似乎甩到了什么。
正文 第五章 对峙
仅仅愣了一秒,她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甩到了什么,再看男人右脸颊上赫然有五道鲜红的手指印。
男人似乎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俊脸还保持着被甩侧过去的姿势,再转过来时骇人的黑眸如鹰般锐利,怒气反映在额上暴跳的青筋上。
天杀的女人,还在装!
和薛紫妍那女人一起算计他,她真当自己是什么见鬼的清纯女孩?一股怒火从心底像烧开的沸水喷涌而出,他毫无怜惜地一巴掌煽过来。
饱含怒气的耳光如巨大的蒲扇甩过来,言馨刹时尖叫着从床-上滚下去,捂住脸颊呜咽着,却又被他象拎小鸡一样拎上去,翻身骑坐在她身上,左右开弓煽耳光,"喜欢玩甩巴掌的游戏么?那么我陪你玩,你想玩多久?嗯?我奉陪到底!"
这几记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颊上刺痛得象是火一样烧起来,满嘴涌起一股血腥味儿,俯在脸上方的男人邪恶的脸上此时噙着fag dag不拘的残忍,眼泪开始止不住往下淌,双手又被他铁钳的大手扣住,她想躲开,或是推开他,无奈她根本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就算是没有喝那杯酒,恐怕依她平常的体力也敌不过他。
本来男人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外面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要亲近他,还要看他高不高兴,她好大的胆子不仅和薛紫妍联手一起骗他,居然还动手煽他耳光。
从小到大连老爷子都舍不得动他一下,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样一想,火气更大,见她扭头抽噎着一言不发,不禁扣住尖削的下颚扳转过来,咬牙切齿,"怎么不说话?嗯?哑巴了吗?"
言馨在他身下只顾流泪,呜咽着不断摇头,说什么,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薛紫妍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她只觉得整个人rua ia ia的,喉咙口宛如破铜锣似的发不出声响。
整个人更是难受得不行,不仅是扣在双腕上如老虎钳般的大手越收越紧,还有那几记耳光,疼得她直抽气,眼泪混合着嘴里的血腥味直往大脑里冲。这个男人残忍到象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锐的利刀一下下片着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尊严,把她片得体无完肤,直到露出鲜血淋淋的白色骨架,她除了无声啜泣,几乎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刻她感到既羞辱又后悔,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薛紫妍,以至于受此奇耻大辱。救宗源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绝不能把清白毁在这个人渣的手里,绝不能!
一想到宗源,她似乎看到无限的希望,对这个煽她耳光的男人益发厌恶,顿时聚起身体仅有的几丝力气开始奋力挣扎。
这对怒气冲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仔细瞧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被泪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闪闪的水晶,晶莹透彻,纤细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那两条乱蹬的腿笔直而xiu hag,诱-人的樱桃小嘴微微轻启,随着挣扎的动作而溢出起伏的浅弱颤音,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狠狠地占-有蹂-躏一番。
男人的喉结慢慢滑动,她在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莫名,骤然间仿佛一股春风呼啸着从体内吹过,情-欲象野草疯狂地在血管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忍耐不住咒骂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压上浑身瘫软的小绵羊。
正文 第六章 撕裂
男人粗鲁地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下意识一阵痉-挛,眼泪象喷泉般从眼角滑落,蜿蜒着流进发间。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抑制他残暴的侵犯,仿佛有只无情的手以慢动作把她由下自上整个撕开,撕成两半,撕碎她最后那点仅有的尊严。
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进千年冰窑一样冷彻刺骨,灵魂渐渐抽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
她早应该知道的,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命运从来都是个残酷无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唯一能做的只有俯首称臣。
看着身下这张泪涔涔的娇弱脸蛋,男人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谢承勋对女人也要用强的。
真是该死的窝火,这个女人简直不识招举,她以为自己是谁?真是可笑,以为用层处-女膜就能打动他么?她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是,现如今象这样没破身的雏儿是个稀罕物,但她别以为这样就有多了不起。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各式各样,还轮不到她独占熬头的份儿。
他鄙夷地勾了下唇,嗤笑一声翻身下来,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浴袍。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极美,简直妙不可言,不过这样的感官也仅仅存在于占/有的那段时刻。
"你该走了!"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甩到女人身上,冷冷地催促着,却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象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目光突然落在床单上一滩腥红的颜色上,眼见着越聚越多,象一汪鲜红无比的河水越涨越宽。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抱起躺在血水中的娇躯。
手臂中的女孩象一团轻盈的棉花,本来漂亮的脸蛋肿得老高,脸色苍白象鬼,虚弱得仿佛一张纸只要一吹气便消失,被咬出血来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溢出一串疼痛的呻-吟。
真是该死的麻烦精!他不耐烦地把她丢回去,开始拨电话,叫救护车。
言馨很肯定自己在做梦,因为她梦见了爸爸,梦见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去给她买冰棍。她开心而又小心翼翼地舔着手中的冰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冰棍被摔出老远,然后落在马路上被车一辗就碎成了无数个赃兮兮的小冰块,她忍不住伤心地大哭起来。
"馨儿不哭,爸爸再给你买一支,不过记得回去不要告诉妹妹。"爸爸的手非常温暖,替她擦掉眼泪,哄得她又开心起来。
她重新舔着好吃的冰棍,仰头看向爸爸的脸,可是爸爸消失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上,哭着叫爸爸,突然妹妹跑了过来,一把抢走她手中的冰棍,然后撒腿就跑。
正文 第七章 醒来
"甜儿,别跑那么快,小心摔跤。"她担心地看着妹妹,大声提醒,可是妹妹根本不听,恶作剧般回头朝她吐舌头做鬼脸,然后大笑着向前跑,就在这时,迎面突然冲过来一辆重型大型货车。
爸,你在哪儿?快救救甜儿…她一急就醒了。
喘-息着睁眼打量四周,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恐怖的总统套房,不由松了口气,空气中呛人的药水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右手上插着点滴,看来这里是医院。
想起刚才梦里梦到了爸爸,不禁苦笑一声,转头看到外面大亮,天哪,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完了,一夜未归,不知道老妈怎么生气呢。还有宗源,他应该放出来了,薛紫妍答应过的今天放人。
言馨慌慌张张着想起身,忍痛拔掉针头,刚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撕裂后的疼痛,一阵阵的痛感直往头上涌,几近逼出眼泪。
想到自己不能久留,她咬牙颤抖着双腿下床,刚一着地,两条腿直打颤儿象软软的面条,空气中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喘-息声,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隐约的谈话声。
"…你听我的劝,这种体质的娇弱女孩不适合你这一类型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她会容易受伤。这一次就是大出血,没撕开,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张姨,哪儿的话,她只是我一朋友的女朋友,朋友刚好有事,我顺便把她送您这儿来了,我们不象您想象的那样。"一听到这道记忆中清冽阴沉的声音,言馨的双肩本能地抖,他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是他送自己过来的吗?
"哎,我说小子,从你没穿开档裤之前我就认识你,你眼皮动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这事你没必要瞒你张姨。可真不象你,我看你平常对女孩虽然没小橙子那么八面玲珑,可也不差呀,怎么…"
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对方说教,微笑着说,"张姨,人醒了没有?车在外面,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好,好,知道你时间金贵,不耽误你这个大忙人,那姑娘差不多应该醒了。回北京后代我问你母亲好,都有好些年没见了,怪想她的。哦,对了,我那里有一套化妆品,我女儿从i gu寄过来的,说是在i gu卖得特火,帮我带回去给你母亲。还有你和小橙子也老大不小了,老爷子着急了吧?天天跟在你们pi gu后面可劲儿催吧?我说你这个做哥哥的得做个表率,赶紧成个家,我们这一帮长辈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你呀…"
长长的一段话典型的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言馨没怎么听进去,主要是身体难受,脸颊疼,手腕疼,全身的骨头疼,还有阵阵撕裂处益发疼得狠。这些疼折磨得她眼前又有雾气,眼看有人进来了,急忙吸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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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怜惜
男人进来时见她虚弱地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进来的张医生,"需要多久能康复?"
"一两天的事,主要是多休息。"
言馨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嘴中的"张姨"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看到她倚在墙壁上,急忙奔过来,"我说小丫头,你怎么下来啦,快,回到床-上躺着,你现在就要多休息才能好。"
"不,我…我还有事…要走。"言馨不敢看那双鹰隼的锐眸,气喘地靠在墙上虚弱地摇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看来薛紫妍下的药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