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屋里人却是视而不见,嘻嘻哈哈的说别的。不过郎心宁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刘青,就这样人家还能帮着原竹立夹菜,给自己弄一副小媳妇的样。最后,刘青开始张罗着让他们多吃点,郎心宁真算是对这朵奇葩心服口服。
离开饭店,郎心宁拍拍高济世的肩膀,“妞儿,你要是跟那货比脸皮厚,你肯定输。”
高济世看着在门口的刘青缠着原竹立,撇撇嘴,扬天叹口气,“圆珠笔要是被她拿下了,我就随便找个二货嫁了。”
说完,俩人都笑起来。说起二货,郎心宁倒是一下就想到了郎十二那个二货寝室。郎十二的寝室算是特意安排的,赵前宇是市委书记家的二公子,陈一一是陈氏的独生子,辰又飞又是辰家的二公子,加上郎十二,这个出了名的十二郎,赵二少、一加一的陈二,加上辰二少,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的二货寝室。正笑着,郎心宁的手机就响了,她以为是十二,结果电话是家里打过来的。
郎甄氏的声音冷冷的,“这周末回家一趟。”
“知道了。”郎心宁毕恭毕敬。
电话挂断,她却再也笑不出来。看看那边刘青还没完没了,她冲着原竹立喊一声先走了,也不等他回答,扯着高济世就往回走。
刘青见了,硬是拉住要追上去原竹立,“咱们去唱歌吧。”
原竹立也没了耐性,见谢雅芝也默默走了,叹口气,挣脱刘青扯着自己的手,“刘青,你别这样。”
刘青笑容一僵,不过一瞬又笑起来,“我怎么样了?原竹立,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喜欢就追求,我怎样了?”
“刘青,可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刘青打断他,依旧笑嘻嘻,“你喜欢郎心宁,可郎心宁不喜欢你。说句不好听的,郎家那种高门大户也不是你能进的。我刘青自认跟你很般配,虽比不上郎心宁,可跟谢雅芝、高济世他们比我能给你的他们谁也给不了。”她伸手扶着原竹立的肩膀,“竹立,学校每年都有几个公费留学的名额,你很优秀,如果你想出国,我一定帮你。我爸爸也很喜欢你,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一起出国。”
“刘青,谢谢刘院长对我的喜爱,可我不想用感情换前途。”原竹立推开她的手。
刘青灿笑,却是依旧自信。“你会答应,我等你。”
大多时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前途比爱情更加重要。

周末。
郎心宁一早就坐车回了郎家,一进门就看见一身军装的郎心槿,她垂头问好。“三哥今天放假?”
郎心槿点头,“十二没跟你回来?”
“没。母亲让我回来,我没跟十二说。”郎心宁一直恭敬的称郎甄氏母亲。
“妈叫你回来的?”郎心槿眉头一蹙,不等他琢磨明白,郎甄氏身边的佣人已经下楼喊郎心宁上楼。郎心宁不敢耽搁,跟着上去。
郎家人虽然多,可没一个是闲人,因此大宅里格外的空旷。穿过走廊,进了郎甄氏的书房。郎心宁敲门入内,“母亲找我有事?”
郎甄氏摘下花镜,抬头打量她,见她穿着白T恤牛仔裤,有些嫌弃与不满。“郎家没克扣你们这些孩子的零花钱,你看看穿的像个什么样子!”
“我下次会注意。”郎心宁垂头。
她的态度令郎甄氏很满意,收起嫌弃的情绪,将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秦家小公子的资料,你好好看一下。秦家夫人前些日子跟我提起过她家小儿子对你很感兴趣,你也快大学毕业了,先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如果秦小公子满意你,毕业就结婚吧。”
郎心宁握着资料的手一抖。
郎甄氏接着说,“秦家虽不是高官,可却是医学世家,秦院长如今的威望很高,秦家大公子开的那家医疗器械公司也有声有色,秦小公子比你长两岁,年纪外貌跟你都算般配。这门婚事,要论身份你还是高攀。你陪着十二这么多年,我也不能亏待你。”
郎心宁一直低着头,“谢谢母亲,我会把握好的。”
“嗯,出去吧。”郎甄氏一副施舍的样子,话说完,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郎心宁退出郎甄氏的书房,握紧的手才松开,掌心一朵红花,月牙的血痕很刺眼,她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疼痛。
她立在原地,半步都挪不动。郎心媚上楼就见她站在楼梯口,扫一眼她手边的资料夹,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五年前,她也是这么被郎甄氏嫁出去的。一个女儿,也是一份本钱,郎甄氏这种生意不是第一次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做。这个家里,除了郎甄氏亲生的郎大跟郎三,其他子女哪个不是她的棋子跟工具。
郎心媚嗤笑一声,“我以为你能借着十二少逃过这种命运呢,原来还是一样。”
郎心宁抬头,叫一声“四姐”,沮丧的情绪快速的收起,手也背到身后。
郎心媚撇撇嘴,“今天你四姐我心情好,也当一次好人给你一个忠告,你进了郎家就注定了逃不过这种命运,既然都是嫁,与其做别人的棋,不如自己也给自己找一个可以下棋的资格,总比一辈子当棋子要好。”她说完,笑笑进了书房。
郎心宁看着郎心媚消失的背影,手中的资料被她用力的捏皱,掌心的血色沾在纸上。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谁才是下棋的人呢?郎心宁快步离开郎家。
郎十二跟陈一一几个人在寝室砸扑克,这边刚赢了一把大的,手机就响了。辰又飞一看是郎心宁立马给他递过去,“姑奶奶来电。”
郎十二丢了牌跳下床接电话,“这么晚找老子什么事?”
“十二…呵呵,十二你来陪我喝酒…你来啊…”郎心宁喝的舌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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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估计就要睡了~~~你们期待吗?期待的请撒花~~~


☆、姑姑我爱你——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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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宁也不知怎么逛进这家会所的,她姿态随意,根本不管自己的穿着是否符合会所的气氛。她坐在吧台,开了会所里最贵的洋酒,酒保起初还犹豫,怕她没钱付账。可当她拍出南行的金卡酒保立即送上酒跟果盘,恐其怠慢。
这点还真要感谢郎家,至少在金钱方面,他们的确不曾亏待过任何一个子孙,无论嫡庶。
酒过愁肠,郎心宁觉得这酒真难喝。
于是掏出手机打给十二,叫他来一起喝酒。殊不知,郎十二接了电话,急的直接从寝室二楼的窗户跳出去,警大管理比一般学院都要严格,不过这些管理条例在郎十二眼里形同虚设,跳出寝室,再跳出围栏,拦了车直奔会所。
陈一一从窗户看下去,砸吧砸吧嘴,“小爷我要是哪天混不下去了,就绑了姑奶奶向他勒索一笔,估计就是要金山银山郎十二眼都不会眨一下。”
赵前宇在后面踢他一脚上床,“就怕你陈二有命要钱没命花钱,十二那性子,换别的还有商量,你动了姑奶奶,他不废了你他就不是郎十二了。”
一想那货暴躁的样子,陈一一小身板子一抖,瞬时打散这个念头,也爬上床。
辰又飞在床上却是叹口气。
这一声叹息,屋里三人都是心知肚明叹什么,不过感情这种东西真到了某些时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有情人能看见的只是对方而已。
郎十二跳出去后,宿舍就熄了灯。
陈二刚躺下,又蹦一声坐起来。辰又飞被他吓了一跳,破口就骂,“陈二,你丫撞鬼了。”
陈二真一副撞鬼模样,不过却不是害怕而是带着些许兴奋,从床上跳下来,再蹦上赵前宇的床。
赵二少差点没一脚给他踹下去,“老子没这癖好,你找小飞飞去。”
辰又飞立马捂胸配合,“不不不,你别过来。”
陈二拍着床沿,“别闹,说正事。你们说今儿姑奶奶喝醉了,十二他会不会…嗯嗯嗯嗯…”
赵前宇这下也坐起来,双眼冒光,“药带走了?”
陈二跳下去翻郎十二的衣柜,翻了一遍,一无所获,呲牙点头。赵前宇笑出声,“要不,咱们去看热闹。”
陈二立马换衣服。十二郎破|处啊,这热闹,这辈子也就这一次。
辰又飞被他们二人弄懵了,可问了半天,俩人都不给他解释,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们俩架起来,抬着往外走,边走还边说,“闭眼,别出声。”
“啊?!”辰又飞刚闭上眼,就听,赵前宇喊:“老师,辰又飞晕倒了,我们叫了120,你快给我们开门,我们送他去医院。”

郎十二进了会所,一眼就看见趴在吧台上的郎心宁。红酒就剩半瓶,对一向不沾酒精的郎心宁来说,这半瓶酒已经在告诉他出了大事。
“心宁,你醒醒。”郎十二轻轻拍她,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用这么轻柔的口吻说话。
郎心宁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郎十二咧嘴一笑,“你来了,咱们喝酒,你陪我喝。”说着话,眼泪就噼啪噼啪的往下掉。
郎十二最见不得她哭,捧着她脸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郎心宁梨花带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然后嫣然一笑,似自喃一般,“你是郎十二,我是郎心宁,我是你小姑姑,你是我大侄子。呵呵,十二,以后姑姑不能照顾你,你要好好的,别那么凶,把小姑娘都吓到了。十二,你不要总说脏话,那样的你其实一点都不酷。十二,姑姑最喜欢听你凶巴巴的吼我,因为你吼完还是要听我的话。十二…”她絮絮叨叨犹如老妇人一样,可郎十二此时却没有耐性听她唠叨。
“郎心宁,你快告诉老子出了什么事?”他一吼郎心宁就闭了嘴。
因为酒精,让她的眼睛有些找不到焦距,片刻,她抬手指了指桌边皱成一团的可疑纸张。郎十二一手扶着她,一手摊开纸张,只看一眼,脸已经冷了。
郎心宁投到他怀里,呜咽起来。“我不要,我不想,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
郎十二狠狠将那秦小公子的资料撕碎,低头看着怀里的郎心宁,又看一眼吧台上的红酒杯,觉得裤兜里某样东西沉甸甸的。
“喝酒,十二,你陪我喝酒好不好。”郎心宁似乎真的醉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又端起红酒杯。
郎十二眼神一眯,酒保已经送了一个新酒杯过来,他倒了一杯,目光熠熠的看着郎心宁,一手捏起她的下巴,“放心,你不会嫁给他。”说完,与之碰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红酒见底,郎心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叫着热,小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似醉非醉。郎十二心头火烧的正旺,起初还犹豫,可如今被她这么磨蹭,身上火气也是呲呲的烧,什么犹豫都抛出脑后了。
这时,酒吧的一个侍应送过来一张房卡,“郎少,陈少让我给您送来的,这边请。”
郎十二眉头一皱,方想起这是陈家的会所,不过来不及诧异陈一一这次怎么想的这么周到,侍者已经引着他上楼。殊不知,他跟郎心宁身后还跟着三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二货。
郎十二跟郎心宁进了房间,陈一一、赵前宇跟辰又飞立马贴上门板偷听,三人叠箩的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可什么都听不见。
赵前宇愤愤道:“陈二,你家盖楼偷工减料,这破会所的门弄这么结实干什么?”
“靠,你家盖楼才偷工减料呢。再说什么叫破会所啊?知道这间房住一夜多少钱吗?一个白领一月工资未必能够!”陈一一为自家会所据理力争。
辰又飞看这俩人吵起来急忙劝,“你俩别跟着吵,小心十二听见。”
陈一一嗤笑,赵前宇翻个白眼,俩人很不屑的无视他。这功夫郎十二还有心出来就真不是男人了。
壁角听不见,还不如下楼喝酒。
“走吧,别跟这儿当保镖了。”赵前宇先一步转身,后面俩只无奈跟上。
屋里的郎十二自然是没工夫出去的,郎心宁吃了那个所谓的“助兴”的药,整个人都飘忽了,进了屋叫嚷着热,倒在床上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郎十二也喝了酒,此刻不管是酒气还是什么,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伏在她身上,低头吻她,“心宁,我是谁?”不管是酒精还是药效,他都要她清醒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郎心宁迷糊睁开眼,低低的喃,“十二,我好热,好热…”她抬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似乎在他身上能找到去除热源的东西,身体像是被架起来焰烤,一切都乱了,思绪乱了,身体乱了,乱到她无暇思考。
郎十二此时也乱了,他近乎膜拜的亲吻着她,当两人赤|裸的贴在一起,他的道德,底线,隐忍全部都抛弃了,他要的不过是这个女人。
屋里的郎十二自然是没工夫出去的,郎心宁吃了那个所谓的“助兴”的药,整个人都飘忽了,进了屋叫嚷着热,倒在床上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郎十二也喝了酒,此刻不管是酒气还是什么,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他伏在她身上,低头吻她,“心宁,我是谁?”不管是酒精还是药效,他都要她清醒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郎心宁迷糊睁开眼,低低的喃,“十二,我好热,好热…”她抬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似乎在他身上能找到去除热源的东西,身体像是被架起来焰烤,一切都乱了,思绪乱了,身体乱了,乱到她无暇思考。
郎十二此时也乱了,他近乎膜拜的亲吻着她,当两人赤|裸的贴在一起,他的道德,底线,隐忍全部都抛弃了,他要的不过是这个女人。
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均是一颤。那是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抖,郎心宁理智不在,却相信郎十二主动贴近,却不知,她躬起的身子是最致命的春药。
“心宁…”他低喃着咬住她的唇,笨拙的亲吻着。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游弋,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胸部,掌心的触感就像是抓着云朵,他控制不住的加大力度。
郎心宁嘤咛出声,说不出是痛快还是痛苦,不过她更加用力的躬起身子,贴近他的胸口,纤细的手也在他身上胡乱抓着。
白嫩修长的腿被分开,因药力的作用,她已然湿透,郎十二的手探进去的时候,花缝已经花液满载。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敏感的就是“要了她”的欲望。扶着涨大的欲望,摸了好久才找到她的入口,探头、用力、挺身,一气呵成。
“啊…疼…”郎心宁叫出声,眼睛闭着,身子不断扭动。
郎十二也疼,被她紧致绞的生疼。不过,他还是俯下身亲吻安抚,“很快就不疼了。”灼热的吻落在她的敏感处,一下轻一下重,同时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只是,郎心宁这边似乎适应了他的存在,不在叫疼的时候,花穴竟用力一缩,郎十二是第一次,根本没有经验可谈,就在她一缩的同时,只感觉颈椎骨都跟着痉挛,然后身子一颤,下面就泄出来。
他懊恼的骂了一句,看着没被满足像一只小猫一样嘤嘤的人在身下,脸不自觉的红了。第一次居然早泄,很丢脸好不好。现在他反而庆幸小姑是被下了药的,不然真真丢脸死了。
不过好在,欲望恢复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小十二已经又仰起头,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将欲望捣进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快速的进出。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两个人都迷乱起来,他戳刺地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捣弄到最深处的顶端,身体颤抖起来,倏地将她拉起,将枕头垫在身下,跪起来挤在她的双腿间。
郎心宁像是一只大布娃娃任他摆弄,一次次高潮的迷乱感让她昏昏沉沉,等到最后一次的高潮攀升,郎心宁犹如抓住浮木一样,紧紧的攀附在他胸口,身子被他紧紧抱着,身下还没有分开,胸口贴着胸口,就这样没办法在亲昵的姿势下,她终是连最后一点的意识都消失了,昏睡过去。
房间里充斥的暧昧的味道,郎十二看着熟睡的人,嘴角只差咧到耳根。他伸出手,一下下的摩挲她的脸,身体又开始烧起来。他缓缓俯□,刚要亲吻她,只见郎心宁豁然的睁开眼。
四目相对,昨晚的一切像是翻书一样一页页的在她脑海里过一遍。下|身酸疼感还有眼前大大的笑脸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啪!”郎心宁狠狠甩出一巴掌,直接打开他的脸上。
郎十二错愕一下,“老子…”话未出口,枕头、被子连带床头的电话、记事本全部冲他飞来。“靠,你特么要干嘛?”
“我要干嘛?”郎心宁沉着脸,用被单将自己裹紧,她也想问问自己她到底要干嘛。“十二,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她闭上眼,跌坐到床边。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郎十二抓过被他昨晚随意丢在地上的裤子套上,俊朗的脸被电话在额头上砸出一块淤青。他看看坐在床上的郎心宁,一丝丝的后悔都没有。“该做的都做了,老子不后悔。”他豁出去的说了这一句,不等郎心宁说话,拎起衣服往外走,到门口才又道:“你丫别想嫁人,谁特么敢娶你,老子就废了谁。”说完,只听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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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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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别想嫁人,谁特么敢娶你,老子就废了谁。”说完,只听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郎心宁被门声一震,张开眼,看向门口,耳边还回荡着他刚刚的那句话。不知为何,心里除了慌乱还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晃着脑袋,想抛去那莫名的情绪,可却发现那种情绪就像是扎了根一样。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象征纯贞的血迹加上身上的酸疼,她似乎在走一条不归路。@晋江文学城
郎十二出了会所,就被三只二货截住,三人原本是想调侃他的,可一见他怒气冲冲,瞬间觉得不妙。“十二,你干嘛去?”
“揍人。”说着就往外走。
三人一听,立马跟上。四人成型直奔医大研究所,秦家的小公子秦怀安还在读研究生,年纪虽轻,却很被看好。在医学院秦怀安大概没人不认识,所以无需多做打探,郎十二几人直接被引到实验室。
实验室里除了秦怀安还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学生,此人郎十二并不陌生,正是郎大的妻子海继蓝的弟弟海继原。海继原见郎十二,很是诧异,“十二少,你怎么…”
话没说完,郎十二根本无视他走过去,直奔秦怀安,“你就是秦怀安!”他眉头微挑。
秦怀安被问的莫名其妙,“我是,十二少找我?”
“是就好。”郎十二说完,不等秦怀安有反应,一拳就挥了过去。
“啊…”秦怀安被打倒在试验台上。
海继原吓傻了,“十二少,你干嘛?”他欲上前拉架却被辰又飞跟赵前宇拦住,“闲事别管,不然连你一起揍。”
“你们…”海继原知道这些少爷不是他惹得起的,可也不能看着秦怀安挨揍。他举手示意自己不管闲事要出去,辰又飞想多个人也碍事,就让他走了。海继原出了门就赶紧给姐姐打电话。
郎十二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下死手的打了秦怀安,每下都打在脸上。差不多的时候,陈二才上前拉了一把。“十二,够了。”
郎十二看着毫无反手能力的秦怀安也没打下去的兴趣,放下袖子,“警告你别打郎心宁的主意,她不是你碰的起的人。想娶她,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那个癞蛤蟆样配不配!”说完,转身就走。
秦怀安扶着胸口站起来,海继原跑进来,“怀安,怎么样?”
“没事。”说着话,却生生咳出口血。
海继原跟海继蓝通了话,海继蓝立马去郎甄氏那边告状,郎甄氏一听,脸阴沉沉的让身边的瑛姑叫郎心宁回家。郎心宁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进了家门,直接被郎甄氏身边的人带进了祠堂,一个蒲团丢过去,意思再明白不过。
郎甄氏身边的老人瑛姑是她的陪嫁带过来,一辈子没嫁人一直伺候郎甄氏。瑛姑板着脸,“夫人让你好好反省。”
她跪下看着郎家的列祖列宗,等祠堂门关上,嘴边才露出冷笑。看来,这一劫算是逃过去了。笑意渐冷,可下一劫呢?身上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夜的种种,她与十二再也没办法维持那种平衡,因为郎十二已经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