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作用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逶地,触手而来的满是心尖上人儿的滑腻雪白,男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凭着本能肆虐掠夺,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陈以晨仿佛置身于迷幻之中,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唇舌和手掌中颤抖承欢。她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双腿离地,还没来得及惊叫,双唇已经被男人堵住。
他含住女子粉嫩的娇唇,打横抱起她,三两步就走到床边,然后将手上的雪白娇躯放置到同样雪白的床上。
两相对比之下,他这才发现,那床单并不是雪白色,而是米白色。
纤细而妖娆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女子五官绝美,面容嫣红,翦水瞳眸水雾一片,娇嫩的双唇上是他方留下的液体,雪白如细瓷的肌肤,胸前是与纤弱的身形完全不相称的波涛汹涌,而他方才才品尝过它们的味道;细致的水蛇小腰也扭动着,带动下面的绝美境地若隐若现,笔直的玉腿纤细优美…
他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吼间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吼,不可自抑地覆身上去…
“不要!”她正要起身,却在起身前被他压住。光洁的身躯如同献祭的礼品,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感到他火热的唇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地落在每一处让她尴尬的角落,心中又羞又怒。
六年后的他不仅不再疼惜她,还要强迫她么?!
她心中微寒,可却抑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在他的动作下周身也火热起来,仿佛期待着燃烧一般难耐!
不知是羞恼还是难堪还是难耐的泪水终于滑落眼眶,她一边因他的动作而呻吟着,一边又细细啜泣着,耳边却又传来他低沉暗哑的深情呼唤——
“晨宝宝…我的…晨宝宝…”
她心弦一颤,心中的怨竟尽数化作了柔软…
晨宝宝,是六年前他给她的爱称。那时,她的名字还不叫陈以晨,而叫做方晨。记得他刚这样叫她时,她就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骂他不要脸。而他却只是委屈怨念地跟着她,不依不饶地继续叫,直到她无力反抗…
这六年来,她无数次在梦中听到他低醇的嗓音这样喊她,带着刻骨的深情与爱恋,每每让她心弦颤动,满心柔软。
“乖宝宝…”不知何时,男人的急切而细碎的吻又回到她的唇上,他火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女子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喑哑和毫不掩饰地情—欲,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烫化。女子只觉得一阵颤抖,然后感觉到他同样光裸的胸膛覆了上来。霎时,柔软与坚硬相遇,带着无尽淫靡的色彩。
他低沉暗哑地喊着“宝宝”“晨宝宝”“乖宝宝”,那碎成一片片的嗓音仿佛是从最深沉的内心中发出,带着彻骨的痴狂和爱恋,魔音一般将她的抵抗一一瓦解,只能呻吟着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表姐!你在里面吗?”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却让屋内二人的干柴烈火瞬间僵住!
暧昧的喘息和癫狂的厮磨戛然而止,陆以辰猛地从身下的柔嫩娇软翻身而起,狼狈无比地拿了掉落在一边的衣物冲进了浴室!
而陈以晨听着浴室中乍然想起的水声,这才迷蒙地爬起来,收紧双腿,双臂抱膝地坐在床上。还不忘拿了毯子将周身裹得严实。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庆幸?还是失落?
她蒙头坐着,心中只觉得有些微的苦涩。原来,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一恢复理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她。
六年前,他开始对她总是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可她开始时对他从没有好脸色,最多不过被他偷一记香;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沉溺在巨大的风暴中不能自拔,而他也只顾得抚慰她,没有那么多绮念。现在呢?经过这么六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非他不可了的,所以若是没有楚青栎的打扰,她定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他。
看来,他是不要呢…
“表姐!表姐!”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还在。陈以晨轻了轻嗓子,“在换衣服呢。”
“晓晓来了,舅妈让我来叫你下去呢。”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陈以晨这才微微叹口气,掀开毯子准备起身穿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止。她怔怔地看了门一眼,心中微恼,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啪的一声锁了门——她卧室里的门从外面锁住后,里面是打不开的。
仍然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向上倾斜,然后潇洒地下楼。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恶作剧因子并没有消失啊。这六年来做着规规矩矩的大小姐,已经多久没这样恶作剧过了?
不是不想,而是能够宠着自己、能够挑起自己童心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华美雪白的旋转楼梯,陈以晨一身简约舒适,上身是雪白的棉质T恤,下面黑色热裤,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性感又纯真。秀美的黑发直垂到肩头,乌黑亮丽的色泽衬得那张白皙的小脸愈发白嫩娇媚,在客厅中巨大水晶吊灯的照耀下赫赫生辉,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邱晓第一眼看到这个让自家哥哥欲生欲死的陈家真正的公主时,眸中惊艳一片,竟也生出片刻的沉迷。不过,他比他哥哥幸运,因为他知道,这个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是自己的表姐,跟自己是完全没可能的。
“怎么样?说了我表姐很漂亮吧?”楚青栎凑过去,乐颠颠地小声对他说道,神情里满是自豪。
邱晓不客气地白她一眼,“瞧你这耸样儿,她也是我表姐好不好?”
楚青栎撅撅嘴,不说话了。
陈以晨的父亲只有一个姐姐,便是楚青杫的母亲陈如芝。两家因过去住在一个大院里,又同是军政家庭,故而走得近些;而邱晓和邱黎则是陈以晨的小姨的儿子。陈以晨的母亲王思言出自南方赫赫有名的王家,是全国闻名的钢琴家,其妹妹王思语虽然同嫁在B市,却相距较远,所以表兄妹之间也没有楚家来得熟稔。
“这孩子,怎么头发没吹干就下来了?”
一位雍容美丽的贵妇正靠在大厅那豪华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看到下楼来的陈以晨,皱眉道。
王思言是那种兼具美貌与气质的完美女人,如今虽已过四十,眉目间却风华依旧,魅力不减。窈窕的身姿,优雅的艺术家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
遗传是个神奇的东西,陈以晨虽然十七岁以前都不在王思言身边,甚至没见过一面这个美丽优雅又雍容华贵的母亲,可骨子里却有着王思言一样沉静婉约、淡雅悠然的气息。就像现在,虽然她穿着T恤热裤,头发也湿哒哒垂着,但是一身的光辉气质却怎么也掩不住,如珍珠般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妈妈,现在六月的天,怕什么呀。”她随手将散在胸前的黑发拂到身后,然后走向沙发上坐着的邱晓。
这个年轻的男孩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给她温暖和帮助的风度翩翩的男子有三分相似,只是眉眼中少了几分暖意,多了几分桀骜。他双目黑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目中有着明显的惊艳。
“这个就是晓晓么?”
晓晓…这个名字让邱晓怨念了许多年,但是却不能阻挡如此称呼他的长辈们。楚青栎胡闹,如此叫他也就罢了,就连这个刚见面的表姐也这样叫他?!
邱晓本想说些什么,可看到陈以晨娇俏明艳的笑容,竟似呆了一呆。
“可不是,”一旁的王思言笑道,“晓晓说没见过你,听说你回国了就巴巴的跑过来瞧了。”
“二姨,”邱晓不满道:“我可是来看您的呀。您陪着表姐在国外呆了整整六年,好不容易才回来了,我妈特意嘱咐我来看您呢。”
“哦,那方才催着要晨晨下来见一见的是哪一个呢?”王思言继续打趣儿着小辈。她对自己女儿的魅力可是很有自信的。
“呵呵,”邱晓尴尬地笑,“二姨说的是。我这不是老听我哥说您家闺女长得好看么?所以来见识见识。”
“哦,如今看到了,可还满意呀?”陈以晨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牛奶,笑道。
“呵呵,表姐倾国倾城,绝代无双!”
陈以晨也笑,霎时便喜欢上这个坦言不讳的表弟。
邱晓与楚青栎同岁,二人都是本市C大毕业。而陈以晨过去七年前在C大虽然只待过一年,却以优异成绩包揽了几乎所有的奖学金,一直是C大的楷模。再加上外貌出众,在那时的C大素有女神之称。时隔六年,女神仍然在C大被竞口相传,楚青栎与邱晓早就仰慕不已,当然,邱晓因为他哥哥的关系,对她更是好奇。如今一见,他只觉得此女果真是名不虚传,比陈家过去那位公主漂亮多了。
楚青栎性子活泼,与邱晓可算是青梅竹马,两人闹了一会子,邱晓这才神色颇严肃地告诉陈以晨——邱黎马上就回国了。
陈以晨有些恍然。那个给人温暖的温润男子,最后却因她而伤的彻底的男子,竟然也要回来了?
“这几年黎黎过得怎么样?”王思言自是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情。邱黎因知晓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表妹而沉郁过很长一段日子,那段时间闹得极其严重。不过那时陈家也是各种风雨,她便没来得及关心这个一向懂礼知事的外甥。只知道后来他去了英国,这一去,便是六七年。
陈以晨刚回国,他就回来了。
王思言实在忍不住怀疑这里面的关系。
“哥哥一向才华横溢,二姨您又不是不知道,”邱晓笑道,“他这几年在国外不知得到过多少设计大奖,可就是不愿意回来接手爸爸的公司。现在终于回来,我妈也可算是松了口气。”
“哦。那孩子向来是没让我们失望的。对了,他如今也要二十八了吧?可有对象了?”王思言问得漫不经心。
“呵呵,这我哪儿知道呀!”邱晓笑笑地揭过去,可心中却是明了——老哥哪里来的对象?这六年的不近女色呢!不过此番回国,有老妈那闲来无事就给人牵红线的媒婆在,恐怕他要活在各种相亲之中了。
“那孩子也不小了。你也跟着劝劝,早点结婚才是。”
“二姨,您这也太偏心了。”一旁的楚青栎边啃着苹果,咯嘣咯嘣的,含含糊糊道,“以辰哥比黎黎哥还大几岁呢,怎么不见你催他呀?”
“咦,对了,以辰哥呢?”楚青栎放下苹果,惊奇道,“刚才不是说上楼去叫表姐么?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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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

“咦,对了,以辰哥呢?”楚青栎放下苹果,惊奇道,“刚才不是说上楼去叫表姐么?怎么不见人影了?”
陈以晨霎时傻了眼,不知如何回答。倒是王思言,纤长的手指握住茶杯,甚是镇定道:“大约是有事儿回去了吧。”然后又略略抬眸道,“这么晚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晓晓,过三天我们给晨晨办一个宴会,你跟你妈妈说一声,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邱晓见王思言竟然打发他们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楚青栎,很开心地与王思言和陈以晨道别,就拉着邱晓离开,小脸明媚极了。
出了门后,邱晓才恼道:“你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就拉我走!”
“哎呀你还要说什么呀?”楚青栎不屑道,“你好不容易到城西来,赶紧的去我家看看我做得那个模型,这可是要参加比赛的!给我提点意见,指导指导!”
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邱晓没办法拒绝,只嘟嘟囔囔道:“我哥还要我想办法劝以晨去接他呢!”
“为什么呀?”楚青栎好奇道。
邱晓无奈,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傻妞!”
“你!你才傻呢!”楚青栎怒,张牙舞爪地就要敲回去。邱晓乐呵呵地躲开,两人一个跑一个追,风风火火地离开了陈家。
屋内,豪华宽敞而不失典雅舒适的客厅中,陈家母女相对而坐,母亲淡雅雍容,美丽依旧,神情从容,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纤长,透着钢琴家的独特的优雅气质。女儿与母亲有着几分相似的五官,亦有着几分相似的气质,年轻的小脸上虽然同样淡雅,却有着掩不住的媚色和明丽。此刻,那清亮美丽的眸子婉静如空谷幽兰,同样握着牛奶杯的手微微的僵。
两人同过去六年在美国时一样相对而坐,晚上必备一杯蜂蜜牛奶,铁打不动的规矩。刚到美国时以晨并不习惯这个规矩。陈家妈妈却耐心得很,每天都为她亲自泡好,如同其他事情一样,她都为她准备得妥妥帖帖。
母女固然情深,可王思言更想要补上过去十七年一个母亲亏欠女儿的所有关爱。最开始,这个女儿对自己是害怕又谨慎,几乎让她夜夜心疼愧疚地难以入眠。幸好上天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补救——六年下来,她们早已经比一般母女还要来得亲密。三年前,与二人同去美国的陈翼因思念故乡,回了中国,王思言作为亚洲钢琴家协会委员会成员,还是顶住了各种工作压力留在了美国,直到陪着女儿念完了硕士学位。
陈以晨则是因为刚刚听到的邱黎的消息而有些失神。
王思言看着女儿,开口淡淡:“你可怪妈妈?”
女孩儿这才抬头,莫名道:“您说什么呀?我为什么要怪妈妈?”
王思言见她懵懂的样子,不禁失笑,“哦,倒是我多虑了。我还以为你对黎黎…”
女孩儿霎时羞恼,“妈你说什么呢!他可是我表哥!”
“傻孩子,在我面前羞什么?”她放下杯子,起身坐到女孩儿的身边,让女儿靠着她的身边,“我早说过,你这性子,该和青栎学学,什么事儿都说出来才好,憋在心里没的憋坏了。追我女儿的人那么多,你不说我怎么晓得你喜欢的是哪个?”
“妈——”陈以晨无语了。她喜欢哪个,与自己相处六年的妈妈会不知道?这个世人眼里被称为优雅典范的女人,私下里就喜欢拿她女儿打趣儿!
“妈你就死劲儿取笑我吧,”陈以晨道,“若是爸爸知道那个老对您暗送秋波的美国金发叔叔,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在美国时,王思言专心做教养女儿的好妈妈,只偶尔出席一些聚会宴席,没想到还是惹来了众多爱慕者,美国人开放自由,尽管知道这位美丽的女性已经有一个留在中国的丈夫,还是贼心不死。其中最执着的就是一个金色头发的中年帅哥,陈以晨对他印象颇深,因为他为了讨好王思言,曾经要送陈以晨一栋豪宅,直让她哭笑不得。
陈以晨的父亲陈昊秉承父亲的志向,早年参军,现在已经是国家核心领导,同陆以辰的父亲一样,同为□委员。他这样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住到美国去,虽然期间去美国探望母女多次,但终归是两地分离。陈以晨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母亲对父亲的思念,只是两人的爱情终究不予外人置喙。
说到这里,王思言想到丈夫,果然就没了心思打趣儿女儿了,只觉得心中生出几分怨恨来——她离开多年,这才回国,某个先时说有多想她的男人就又有事出了门,这都天黑了也不见人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工作就这么忙。
其实,她心里也是知道的清楚,泱泱大国的领导人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夫妻多年,她也算委屈习惯了。
所以,她下意识地不想让女儿嫁给高官,走自己的老路。幸好陆以辰不是做官的,自己做老板,多自由啊,想什么时候瞧媳妇儿就什么时候瞧!
人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果不其然。想到陆以辰,王思言笑眯眯道:“你这孩子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只是你一下消失六年,还不准我们告诉他你的消息,未免太狠了一点。两个人的爱情需要两个人一起守护,接下来可得看你自己把握了。”
这个他,陈以晨当然知道是谁。
当下心头猛然一跳,慌慌张张地就要起身上楼。
王思言惊到,“你这孩子急什么?”
她蹭蹭蹭的跑上楼,头也不回道:“没什么,妈咪你早点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拿了钥匙咔嚓一声打开卧室的门,里面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浴室的门时开的,里面漆黑一片。
没有人。
陈以晨疑惑。蹑手蹑脚地到卧室的各个空间查看,结果——真的没人!她站在空荡荡的窗台,那里雪白的蕾丝窗帘逶迤曳地,在夏夜的清风中飘飘荡荡。窗台上按照她的喜好摆了几株玫雪青,还只是花骨朵儿,却已经萦绕了清淡冷香。
这个夏夜似乎反常的静谧。她手扶着窗台上精美的雕花栏杆,望着外面郁郁苍苍的绿化带出神。
“哎…就这么走了啊…”她轻叹。
可话音刚落,就感到不对劲儿,某种强烈的压迫感从背后袭来,她心中一喜,纤细的身形一转,已经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你倒是长胆了。”
醇厚的声线动听之极,清淡迷人的气息盈满了整个感官。女孩儿正要情不自禁伸手圈住男人的腰,他却已经退后了一步,只一双坚定的大掌还握在她的肩头,提醒着她,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陆以辰本来是很准备好好教训她的,她竟然敢将他锁在卧室里!不过念在是她的卧室,他也乐得享受,倒是趁她不在将她的私人物品都瞧了个仔细,就连内衣裤都不放过。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只是没办法,他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来靠近她,再靠近她,再靠近她…最好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跟她天天形影不离才好。六年的时间,他跟她已经相隔了太久,他再也忍受不了如此长远的距离。
她本该在他身边的,她本该让他参与她的一切。
她身材越来越好了,从刚才让他差点失去理智的亲热里他就感觉到了。他看了他的衣帽间,发现她衣服的号码从六年前的165到现在的170,长高了不少;内衣的号码从80C到了85D,长得更多;奇怪的是,腰部的型号却从六年前的一尺九变作了一尺七——也不知她这身子是怎么长的,尽往着魅惑男人的方向发展。
她的确长得越来越会勾人了。看看眼下,不过是一声短袖热裤,也被她穿出几分妩媚来,可那双清亮惑人的眼睛,又分明清纯无辜地看着你。雪白细致的小脸上,嫣红的小唇微撅,小小的不满的样子,真是惹人心疼。
该死的身不由己的感觉又升腾起来,他好像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用他的唇描绘她的,然后深入探进去,攫取她的甜蜜…
可是不行,不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你忘了这只看似乖巧的猫咪刚才还把你锁起来了吗?
他目光纠结,眉头时蹙时展,俊美如斯的脸上阴晴不定,满是复杂难解的情绪。握着她双肩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将她捏得轻喊出声。
“疼…”
她也不挣扎,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知道他会心疼——她就是要他心疼,要他心甘情愿放下架子,好脾气地抚慰他。
说起来,过去他们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她任性随意,唯我独尊,他步步退让,百般宠溺,便是要星星要月亮,也二话不说马上捧来。她只需用她美丽清亮的眸子看着他,只要一眼,便是让他去死,他也是二话不说地执行。
事实上,她的确这么做过。而他也的确为了她,一把刀子差点儿真的穿胸而过。
只是,她忘了,他们分别了六年。他怨了她六年。
就像刚才在卧室中的那一幕一样,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轻易投降了——呃,或许就算是投降,他也要挣扎一番。
顿了半天,在她即将要失望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手,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她的T恤往旁边一拉——雪白的肩从领口路露出来,上面的牙印还清晰可见。
男人目光微闪,划过几分懊恼的光,然后俯身,打横抱起她。
她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几个大步将她放回到床上,又转身去翻放应急医药箱的地方,她才醒悟——原来他是要给自己擦药呐!
纤长细密的睫毛低垂,掩住男人的深刻难解的眸光。他专注地看着伤处,好看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正按了沁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处。
他不发一语——似乎从第一面的那个“是啊,好久不见”开始,他就一直是默不作声了。于是,卧室内只剩下窸窸窣窣的摩擦的响声。
虽然他没说话,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细致温柔,心中免不了一阵甜喜。于是乖乖地躺在那里不说话。
他心中愈发柔软。她受伤时就是这样,如同一只可爱乖巧的小猫咪,睁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等着他来关怀和爱怜。
等到药擦好之后,他大掌一伸再一扯,“撕拉”一声,竟然将她身上单薄的T恤撕成了两半!
身体传来微凉,她惊喊:“你做什么?”

 

 

友人

等到药擦好之后,他大掌一伸再一扯,“撕拉”一声,竟然将她身上单薄的T恤撕成了两半!
身体传来微凉,她惊喊:“你做什么?”
他恍若未闻,继续动作——扶着她的纤腰,将热裤褪去,只留下雪白色的小内裤。上面的文胸也未能幸免,被他解下来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