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威武 作者:久雅阁
简介
定亲十六年,成亲两年,苦等四年,不想等来的,尽然是一纸休书。她的死不答应,换来一场熊熊烈火,身毁魂飞。再世为人,时光倒退六年,她还岂是当年那个无知少女。惩恶男,斗恶娘,治恶姐,护忠仆,救慈父,上辈子欠了她的人,她必要你不得好死,上辈子爱着她的人,她将抵死相报。他,好色贪婪,残暴无耻,传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传说他得到的女人没有活过一月的。宁嫁暴君,不嫁恶男,重活一世,她毅然对抗皇命,退掉婚约,嫁他为妃,成亲之后才发现,传闻神马的都是浮云。本着赴死的心情嫁的,端着幸福的日子过着,就是威武嫡女枫红鸾的人生。


重生嫡女威武 正文
001 活活烧死1
“枫红鸾,因多年无出,犯七出之罪,有夫凌澈,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
烛光晃动,微风拨帘的古典房间里,男人冰冷的声音似要把人冻结,连表情都不待半分温度,寒冷到彻头彻尾。
“不要,求求你,不要休了我,求求你。”
女人痛苦的哀求,跪在地上抱住男人小腿,凄怨的回荡在屋子里,脸颊上,赫然是一道鲜红的五指印子,泪若雨下,柔弱卑微的模样,楚楚可怜。
可这,却激不起面前面前这个男人半分的怜悯。
“放手,你给我放开,枫红鸾,先帝只说让我娶你,没说不让我休你,你霸着我凌家主母的位置这些年,也算够了,你早该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姐姐。”
凌澈的话,却如同带着剧毒的针,彻底的击碎了枫红鸾哀求的泪颜,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不,不,我是绝对不会画押的,绝对不会,我无出,是因为你从来没碰过我,凌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这些年,你真的一丁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哼,我说的很清楚,我喜欢的人,是你姐姐。”
残忍的回答,刀子一般的尖锐,寒霜一般的冰冷。
“不是的,凌澈,你骗我,你明明对我很好。”
枫红鸾如何都不相信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过去是假的,更何况她和凌澈青梅竹马,定亲十六年,成亲六年,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凌澈不可能对她如此残忍。
她的心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他却冷漠一笑:“那是因为你爹,我要踩着你爹的肩膀往上爬,现在,我已经凌驾在你爹之上了,我和你名存实亡的婚姻,也该走到尽头了。”
听得出来,他是真的下了狠心了,枫红鸾面色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恐慌和凄楚,梨花带泪,红妆凌乱,呆呆的跌坐在了地上,悲楚的开口?

002 活活烧死2
“凌澈,你居然真的这么狠心?我们定亲十六载,成亲两年,你出征边关,我苦等四年,呵呵呵,呵呵呵呵,凌澈,要休了我,可以,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你的,以我爹爹的威信,他能让你高楼起,也能让你高楼塌,你想休了我,娶何吉祥,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让何吉祥进我们凌家的门。”
枫红鸾抬眸,眼底里一片凄绝,语气却狠咧的让人不寒而栗。
对于她的狠咧,凌澈完全不屑一顾,唇畔勾起了一抹阴冷邪恶的笑意,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爹爹因为勾结逆党,我和大将军上书弹劾,皇上下令,将他发配边疆,永世为奴了吗?”
这一个字一个字,如同包裹着冰衣的火球,先是让枫红鸾周身冷然到冻结,而后,满腔的怒火几欲从胸口喷薄而出,她猛然起身,发狠的扯住了凌澈锦绣长袍的领子,歇斯底里的吼道:“凌澈,你这个贱人,你忘恩负义,你有今天,都是我爹爹给你的,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粉拳因为过度捏紧而变的一片惨白,手心里死死的捏着一只青花瓷茶壶,朝着对面男人的门面呼啸而去。
将门出生,她的力道并不小,但是他也同样是虎门之后,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她的茶壶,眉心一紧,嫌恶的将茶壶投掷到地上,那青花瓷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青蓝的釉色,沾着晶莹的茶水,在烛光下一片狼藉惨淡。
砸他不成,她火速出拳,朝着他下腹而去,却也被他轻易制服,大掌毫不怜惜的一折她的皓腕,只听到清脆一声“咔嚓”,她的尖叫瞬间爱充斥了整个房间。
她恨,恨没有听爹爹的话勤习武艺,不然如今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

003 活活烧死3
她恨,恨没有听爹爹的话勤习武艺,不然如今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
“你再胡闹,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你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乱臣之女,皇上留你一命已是看了我的面子,你最好知足,赶紧滚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这些,他一把嫌弃的丢开她,任由她狠狠跌在地板上,头也不回绝情而去。
看着凌澈决然离开的背影,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一阵阵痛楚,想到爹爹流放异乡,一日之间,她的人生天翻地覆,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了谷底,摔的粉身碎骨。
她终是忍不住,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哭的筋疲力尽,哭到肝肠寸断,她一声哀嚎,晕厥在了地上。
火,好大的火,夜半醒来的枫红鸾,发现自己被困在一片火海之中,急欲逃生,却发现窗户全部被钉死了,门也从外面被锁住,显然,这场火不是偶然,而是蓄意,而目的,便是要烧死她。
浓烟弥漫,红光翻滚,每一口呼吸,都呛的嗓子一阵阵的刺痛,裙裾燃了起来,浓烈的大火顺着衣袂,不住的往身上蔓延,皮肤被灼烧的剧痛,呼吸被截断的痛苦,好难受,好难受。
“来人,救命,来人啊!”
她大声的呼救着,衣袂被火蛇所吞没,剧烈的灼烧痛楚,让她如同发疯一样的在屋子里狂奔游走起来,隐约闻到的一阵阵烧焦肉糊味道,引了她阵阵惊悚和反胃。
没有人来救她,饶是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破门而入,烈火蔓延迅速,很烧到了她秀发,滚烫的火蛇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的,四肢百骸距离痛楚让她癫狂。
求生的意志,支撑着她最后一丝力气的,疯狂的朝着被钉死的木门撞去。
哐当,烧的焦黑的木门不承重力,应声而落,她已无半分挣扎的力气,只痛苦的从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哀嚎。
火蛇彻底的吞灭了她,在死亡来临的最后一瞬,她隐约间看到了一个曼妙的女子站在院子正中,旁边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夫君凌澈,两人相拥在一起,冷眼看着她化作灰烬。
——题外话——
小九新坑,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了,赶在年前,最后写一个文吧,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么么大家1

004 重生十六岁1
头很痛,浑身都在痛,感觉好像被什么巨石碾压过一样,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无边的痛楚。
枫红鸾感觉很奇怪,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那把大火,她应该早就丧命在凌澈和何吉祥的歹毒之中,为什么会痛,那种骨头撕裂一般的痛楚,真切分明,难道鬼也会觉得痛?
猛地一睁眼,明亮的阳光从开着的窗子里头争先恐后的挤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斑,这光亮刺的她眼睛一疼,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不过旋即,她又再度猛然的略带惊悚的睁大了眼睛。
床,这是她的床,精雕细琢的镶玉牙为框,上垂着一定月影薄纱,如今纱幔低垂,随风舞动,一阵阵淡淡的幽香就从帘钩上的小香囊中缓缓送出,沁人心脾。
枫红鸾惊诧的看着看着这张床,目光震惊的扫向了整个房间,紫檀木的书架子,书架子上放着她最喜欢的一套诗集,书架边上搁了一张琴桌,上头摆放的焦尾古琴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珍贵的东西,古朴难得,价值连城。
还有花几上的那盘妖艳的红花,是爹爹从西域给她带回来的,叫曼陀罗花,原先府中的园丁说绝对种不活,中原的气候养不了这样金贵又妖娆的花朵,可是她却还是给重活了,第一年开花的时候,美了她许多日子,只是那年冬天她就嫁入了凌府,这盘花落在了家中,听留香说那花最后死了,她还惋惜了好一阵子。
可如今,那盆曼陀罗就这样妖艳的开在那个位置,一如当年,连开出来花的颜色和姿态,似乎都和当年的一般无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真曼陀罗花怎么又活着了。
不敢置信的伸出双手看了看,她的手居然没有被烧焦,再抓起一把头发,连头发都是乌黑油亮的,只是不对!
手,手不对。
小了。
她惊呼一声,跌跌撞撞的起来,朝着梳妆台跑去,里头的人儿,着实叫她吃了一大惊,那分明就是她十六岁的娇美容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1

005 重生十六岁2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她既是惊讶,又是惊喜的抚摸着自己的容颜,完好无损,和当年一样美丽可爱,皮肤粉嫩的如同一只剥壳的鸡蛋,红唇贝齿带着少女特有的晶莹明亮,那一双眸子,像是白水银里装了两瓦黑水银一样炯炯有神。
莫不是老天怜悯,所以让她回道了十六岁那年,让一切重头来过?
对,应该是这样的,她内心里一阵的狂喜,时光若是能够重来,她绝对不会任由那些恶人再践踏她的人生。
正对着镜子端详着这熟悉又久违了的自己,楠木梨花镂空雕纹的房门忽被推开,一个娇俏可爱的丫头端着一万冰镇莲子羹进来,一瞧见枫红鸾站着,她起了急:“小姐身子还没好全,怎么就起来了,赶紧的赶紧的躺下,赶紧的。”
能够重见留香丫头,是枫红鸾从未想过的事情,留香同她一道长大,她出嫁也是留香做的陪嫁丫鬟,只是嫁过去凌家的第二年,她有次带着留香回娘家小住,留香失足掉入了后院那个荷花池,命丧黄泉。
这丫头的母亲就是伺候枫红鸾的母亲的,忠心耿耿一辈子,最后枫红鸾的母亲病逝,留香的母亲尽服毒自杀,给枫红鸾的母亲殉了葬,去地底下继续伺候她的母亲。
留香十足遗传了她母亲的忠心,这些年同枫红鸾一道长大,尽心伺候,兢兢业业,对枫红鸾可谓是体贴入微,虽然她人都比枫红鸾小上三岁,但是懂事乖巧,枫红鸾很是喜欢她。
如今能再见留香,真是太好了。
“过来过来,我不睡,让我看看你。”
留香又几分愕然,半晌道:“小姐要看我,就躺床上看去,这一场风寒好不容易过去了,你这不好生养着,走来走去的,赶紧的上床。”
小丫头,尽还是如此的啰嗦。
枫红鸾心头一阵温暖,这样的啰嗦,真是久违了。
顺了留香的话,她乖乖上床,她记得十六岁那年的夏末,她确实重病一场,卧床不起长达一月,许她是回来到了这个时节?

006 重生十六岁3
顺了留香的话,她乖乖上床,她记得十六岁那年的夏末,她确实重病一场,卧床不起长达一月,许她是回来到了这个时节。
若是记得没错,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和凌澈的婚礼了,想到那个男人,他冷绝的眼神,邪狞的话语的,她便只举浑身所有的血脉都在嘶叫着弄死他。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她不可能陡然转性,不然会被当做怪物看,而且现在的她,也没有这个能力。
且以前怎样过日子,如今还是怎么过,只是对于身边那些所谓的“好姐妹”“好哥哥”们,她便要多留几分心眼了。
留香这会儿已经贴心的端了冰镇莲子羹过来,送到了枫红鸾面前:“就想着小姐该醒了,才去厨房偷偷弄了碗冰镇莲子羹,这热天里,吃点冰镇的东西消暑,小姐你大病一场,脾胃不开的,也就只爱喝这些东西,老爷不叫我们给你喝,怕凉了你的脾胃,可是小姐终日不吃东西奴婢看着心疼,来,赶紧的喝了,奴婢一会儿还有去毁尸灭迹呢!”
闻言,枫红鸾扑哧轻笑了起来,素手没有去接那碗的舒心沁凉的莲子羹,而是抚上了留香稚嫩的脸庞,她才十三岁,死的那年也不过十四,多好的年华,重活一世,她定然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留香离开。
被她摸的面皮一阵发烫,很是不自然起来,留香忙道:“小姐今儿个是怎么了,怪怪的,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枫红鸾轻笑:“稍许还有些难受,不打紧的。”
留香这才放心:“那小姐赶紧的喝,不过也别太,冰的厉害,凉了肠胃可就不好了。”
“嗯!”温柔一笑,一碗沁凉爽甜的莲子羹落腹,心情顿然舒畅了一些,留香收了碗,做贼似的退了出去,临行之前,还叮嘱了好几遍让枫红鸾好好歇着。
着实也有些倦怠,枫红鸾半躺下来,微微眯上了眼睛。
朦胧间,似有人推门而入,她并不在意,以为是留香进来,及至那推门而入的人离的床榻越来越近,她身上一股清新的海棠花香扑鼻而入,枫红鸾才知不是留香?

007 再见仇人恨入骨1
这气息她是何等的熟悉,何吉祥,最喜欢海棠花香,所有的衣物首饰都要用海棠花水浸泡洗涤,洗完后还要用海棠花香薰熏一遍衣服,身上永远带着一个海棠花的香囊,她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清新的海棠花香,京城中的公子哥儿,都唤她做海棠仙子,既是赞她容颜,又是颂她芳香。
何吉祥,没想到她这么就登场了,假寐中的枫红鸾,心底闪过一丝愤怒,怨恨,杀机,若不是极力克制着,她敢保证她现在就回狰狞着一张面孔何吉祥给杀死。
那海棠花香越来越近,渐渐移到而来床,枫红鸾只觉得眼前一重阴影,旋即有一双玉手轻柔的抚上自己的面孔。
她枫红鸾猛然睁开了眼睛,就跟个诈尸一样,这举动着实吓了何吉祥一跳。
看着眼前女子,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淡粉色锦缎裹胸,外罩着一件银丝茉莉含苞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袖口上绣着淡粉色的牡丹,虽被吓着了有些花容失色,却依旧难掩其倾国倾城的风姿。
枫红鸾心中不免冷笑,以前的自己真是傻,以为这女人长的天姿国色温柔婉约,性子必定也是美丽的,尽然和她姐妹情深这么多年,却不知道这许多年,她尽然和自己的夫君勾结在一起,陷害了自己最亲爱的家人,还放火烧死了自己。
果然外姓人就是外姓人,她们枫家这么多年的米粮都养了白眼狼了。
当年枫红鸾的父亲重情重义,和何吉祥的生父是八拜之交,出生入死。
何吉祥的生父战死沙场后,把当时已有三月身孕的何夫人董氏托付给枫红鸾父亲照顾。
枫红鸾父亲倒好,为了不让何家遗孤寡母受苦,直接娶了董氏为二房,气的自己的原配夫人,也就是枫红鸾的母亲心头郁结,差点流掉了肚子里的枫红鸾。
不过她母亲终究是宽宏之人,见董氏孤儿寡母可怜,渐渐的也起了同情,接受了她们,如果当年她母亲预见到自己的女儿会被何家遗孤残害致死,肯定会后悔当日自己的让步接纳?

008 再见仇人恨入骨2
不过她母亲终究是宽宏之人,见董氏孤儿寡母可怜,渐渐的也起了同情,接受了她们,如果当年她母亲预见到自己的女儿会被何家遗孤残害致死,肯定会后悔当日自己的让步接纳。
母亲当年糊涂,被人表象所迷惑,枫红鸾前世也迷糊,致死才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这辈子,她可不想活的那么悲催。
见她陡然醒来,何吉祥着实被吓了一跳,待得一颗噗通的心脏安定下来后,她脸上显了温暖之色:“妹妹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请大夫来。”
“是吉祥姐姐啊!”依旧的姐妹情深,只是她的深情早已经不再如当年那样傻不愣登,这些人欠她的,她必要慢慢的,一点点连本带息的讨要回来。
她故作恍悟道:“方才脸上感觉有东西在爬,以为是恶心的毛毛虫,不想是姐姐你的手。”
听到自己的玉手被比作“恶心的”毛毛虫,何吉祥面色稍显了一阵的难看,尴尬道:“叨扰妹妹了,只是觉得妹妹睡颜倾国倾城,肤如凝脂,面似桃花,所以忍不住,想轻抚一把。”
“姐姐你可莫吓唬我!”做了惊恐状,她故意拉高了身上的薄毯,“妹妹早和凌澈有了婚约,即便没有凌澈,妹妹也不是,不是那样的人。”
何吉祥满目疑惑,不知道她何出此言:“妹妹何意?姐姐给你说迷糊了。”
“姐姐,姐姐趁我睡着,贪图我的美貌,还动手动脚,姐姐不是磨镜吗?”
闻“磨镜”一词,何吉祥声线略显了焦急:“妹妹你可别误会,姐姐我怎么可能是磨镜呢,姐姐摸你,只是,只是…”
一时间,找不到适当的措辞来解释自己的行为,看着她心急如焚的狼狈模样,枫红鸾嘴角的笑意勾的更高,这三言两语就招架不住了,她到底是用什么本事勾引了凌澈的。
大约,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凌澈就会被她吸引,不是因为她长的极美,说实话,她不过是海棠仙子之称,而十六岁的枫红鸾,却早已经是享誉全国的第一美人,论姿色,何吉祥是不差,但是比她却要是远之。
凌澈会被她吸引,是因为两人臭味相投,一个白眼狼,一个忘恩负义,不然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东西,注定是天生的一对儿?

009 再见仇人恨入骨3
凌澈会被她吸引,是因为两人臭味相投,一个白眼狼,一个忘恩负义,不然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东西,注定是天生的一对儿。
“姐姐何须如此紧张,妹妹不过是开个玩笑,瞧把姐姐给吓的。”
虚与委蛇一声轻笑,她拍了怕自己床榻边上的位置,道:“姐姐坐,我连日来病者,都不能去二娘那请安,也不能同姐姐一道儿玩,这大热天的,姐姐从飞燕阁过来,必定热的紧吧,一会儿留香回来了,我叫她去盛一碗冰来给姐姐吃。”
“妹妹体贴了,这夏末也当真是热,非要下那么一两阵的雨,天气才能凉下来。”
“谁说不是呢,诶,话说起下雨,何伯伯去年忌日的时候,天就下着大雨吧!”
突然的提起了她的生父,何吉祥并未多去想枫红鸾用心,顺口应道:“瓢泼大雨,上山的路都给冲垮了,坟都没上成。”
“我听丫鬟说了,二娘必定伤心死了,我听说每逢何伯伯忌日,二娘都要在坟前哭上一通,二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人啊,对前夫牵念不忘,和我爹爹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世间怕是难寻这样多情女子了。”
闻言,何吉祥顿显了一脸尴尬,若是不知道红鸾这个人徒有外表,有时候说话大大咧咧不经过大脑,她真要怀疑枫红鸾是故意这样说的。
自古女子专情为贵,枫红鸾却以“多情”定论她的母亲,这个词用于男子身上,那便是让人联想到风流倜傥,多情逍遥,可是用到女子身上,便是全然不同的效果,世人必定觉得这个女子水性杨花,淫秽浪荡。
所以“多情”一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夸赞,反倒是嘲弄和贬低之意。
她想枫红鸾要说的是她母亲不忘前夫,尽心伺候现在的夫君,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可说出来怎么就成了“多情”这么难听。
“呵呵!”她只能轻笑一声,纠正道,“我娘那是有情有义?

010 钝刀割肉
枫红鸾闻言,装了迷糊:“有情有义,不就是多情?”
反正整个府邸都知道她是个一心只迷恋凌澈,其余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草包小姐,学问一般,琴棋书画一般,舞刀弄枪一般,除了长的让人神魂颠倒外,她什么都只是个一般小姐。
所以现在她故意这么问,想来何吉祥也只会当她愚笨,并不会起什么疑心的。
果然,瞧着她有情有义和多情都分不清楚,何吉祥都有些懒得和她争辩,草包一个而已,若不是因为她的嫡小姐地位,何吉祥才不见得愿意和她称姐论妹呢!
谁让她枫红鸾命好,出生在枫家,是枫老爷最疼爱的掌上明珠,连过世的先帝都对她亲睐有加,她尚未出生就给她亲自指婚,配给了集才华和容貌于一身的凌澈。
枫红鸾轻而易举能得到的,她却是要十分努力才可以得到那么一星半点:爹爹的疼爱,府上下人的尊重,城中公子哥的趋之若鹜。同样身为枫府的小姐,就因为她姓何,所以身在枫府,就算被人尊为小姐,可她终究是个外人。
每次面对枫红鸾,她总是说不出的妒忌,却偏要装作一副姐妹亲爱的模样,有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累,可她不得不装,因为一旦撕破伪装,那很努力很努力得来的一点点东西,也可能会失去。
她微微一笑,笑容尽显温柔甜美,大掌抚上枫红鸾的侧脸,温声细语道:“这日头都偏西了,天色暗了,我得先回去了,明儿我再来看你。”
“你姐姐慢走,路上小心。”
“嗯,你好生养着,我走了。”
瞧着何吉祥曼妙的身姿消失在房间里,枫红鸾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一抹冷然和杀意一略而过的,她咬牙切齿暗自发狠:“何吉祥,钝刀切肉,我会让你慢慢尝到我受过的所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