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倾城不遇你/色诱霸上妻身/豪门隐婚 作者:圣妖
文案:
诱欢霸上妻身/色诱霸上妻身/豪门隐婚/不遇倾城不遇你
圣妖继《不遇倾城不遇你后》突破自我,首度创作暖情甜蜜之作。美景在左,良人在右。人生*幸运莫过于此,你爱的,爱你的,原来一直都深爱着。独家大结局、心情卡片独家珍藏,预售可得签名本!她本是豪门千金,却被人千般算计,丢了未婚夫,丢了万贯家财。
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伸出手去,“把我给你,看是要斗后妈还是夺家产,全天候奉命!”
可荣浅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你好不好使?”
“好使,不过…”男人刻意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奸诈且欠扁,“你得亲自试试!”

一场豪门隐婚,他宠她上天,倾尽一切,给她所有。
而她却是他最隐晦的毒,渗入心腹,念念不忘。
荣浅说,有一种男人是毒,上了瘾就戒不掉。
厉景呈就是剧毒,她一直以为他疼她、宠她、护她,却独独不是爱她。
可他却说,“不管你走到哪,是你自己要走的还是被人赶走的,你不用打电话,你招招手,给我个眼神,我就会去接你了。”
对于厉景呈来说,他最大的幸福,不是这辈子都被荣浅拴着,而是她终于愿意拴着他了。

三年后,她领了孩子到他面前,说是他的。
可厉景呈最郁闷的是:老婆,你是B型血,我也是B型血,就算不是2B型,可也不能出来A型血的孩子啊!
荣浅一巴掌拍他那张俊脸上,气怒攻心,“厉景呈你个不长脑子的!”
01游戏
有一种罪,是一眼相中。
——
荣浅被虎背熊腰的两人腾空架起,穿过一片折射出冰蓝色的走廊后来到VIP房间,她被推到里头时,厉景呈已经坐在了里面。
门在身后砰地带起。
荣浅抬起眼帘,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后倒吸口冷气。
床头,摆着一块黄金号牌。
荣浅紧张的不行,她正襟危坐,盯着阳台上的男人,“你救救我吧,我是被抓来的。”
厉景呈单手拨开帘子,水晶的碰撞声缠绕在指腹间,他右手执着酒杯走出来,外面就是房间,他走到荣浅对面,“怎么救?”
荣浅故作轻松,“只要五十万,你替我给了赎金,我家随便开出辆车都不止五十万。”
“你怎么不说你就值五十万呢?”
荣浅走上前一步,“你带我离开,我让我爸重金酬谢你。”
厉景呈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他朝门口角落的方向一指,“今晚的精彩,他们要拿在手里后才能放你走,谁都知道你们是被抓来的,这录像可是要在这存档的。”
“这是犯法的。”
“那你报警。”
荣浅可不想惹恼了他,她小心翼翼走到男人跟前,“我长得很一般,凭你这条件,多得是美女对你投怀送抱,这里头谁不比我懂风情啊?我们做个交易怎样?”
“去,把你的脸洗干净,”厉景呈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去,“看了就倒胃口。”
荣浅想跟他谈下去,那只能听话。
她先前为了能避开厄运,嘴唇用唇膏画成了血盆大口,眉笔画出了八字须,两个熊猫眼占掉半张脸,脸颊处更是用眉笔点满圆点,这简直就是穿越而来的奇葩。
唇膏和眉笔是荣浅被强迫化完妆之后偷的,利用升降台上去的空隙时间,她给自己折腾出这幅鬼模样。
她随便用水抹了几把就出来,脸上还有些没洗干净,但轮廓已见分明,两道眉毛细如柳,高挺的鼻梁下,樱桃小口一张,关键是那双眼睛,黑耀闪亮,别具味道。
荣浅擦了擦脸颊处淌下来的水。
厉景呈侧首望向她,男人唇角勾起抹绯色,墙上的半边壁灯打出暧暧细腻的灯光,将他精致绝美的五官衬托成一幅极致的画面,“怕什么?”
“你这样的人,不缺钱,也不会缺女人,你到底还缺什么?”
厉景呈犹如被一刀刀静心勾刻出的五官透着些许摸不透的迷魅。“我就是缺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
“我叫荣浅,是南盛市霍少弦的未婚妻,我是被抓来的,你只要能带我出去,他必定会重金酬谢…”
霍少弦这个名字,只要熟悉南盛市的人都不会陌生,年纪轻轻继承了霍氏集团,杀伐决断的果敢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最主要的是,他确实有个未婚妻,传言还是个被他捧在心尖的人物。
“他要是知道了发生在这的一切,到了明天,他还会要你吗?”
荣浅未作犹豫,语气坚决,“会的。”
厉景呈唇瓣轻扬,藏匿不住笑意,“为什么这么肯定?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
干净两字,犹如一根针似的扎进荣浅肉里头,心里的伤疤愈合的再好都没用,它总会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无情裂开,“因为,我被人糟蹋过,在一个连霍少弦都舍不得碰我的年纪,所以我敢肯定,到了明天,他还会要我。”
厉景呈望向跟前的荣浅,眉目间暗藏吃惊,她看着年纪很小,清清纯纯的样子,眼里的东西也很纯粹,他猜不出她究竟讲的是真话,还是为了脱身而找的借口,但那两字,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一场不入流的游戏,也是他唯一一次对女人用强…
他心头隐隐被抨击下。
厉景呈收回神,“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强。”
“我不愿意。”
男人笑了笑,“但我凭什么帮你?”
“你说说你的条件。”
“就像你说的,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还今天的人情,你别忘记就好。”
这种空口许诺的话谁不会说?
荣浅立马答应,“能,我一定保证。”她语气急迫,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

荣浅低着头,被挟裹在厉景呈的怀里,男人很高,一件大衣遮至荣浅的腿肚以下,在门口,两名保镖将他们拦下,“厉少,东侯宫的规矩,现在还不能离开这。”
厉景呈手掌按向荣浅的脑袋,“影带我明儿一早会让人送过来,况且她的赎金我已经给了,你们要执意,就把我东侯金钻VIP的会员消去了吧。”
两名保镖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放了行。
厉景呈站在东侯宫的正门口,除了霍少弦,荣浅还是头一次跟别的男人这样亲近,她屏息凝神,“你离我远点。”
“别不识相,我这是为你好。”
荣浅心想着这会还在别人的地盘,等到泊车小弟将厉景呈的车开过来,男人替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塞了进去。
宝蓝色的跑车缓缓驶出去,荣浅目光定在后视镜内,“这儿还在南盛市吗?”
“在。”
她别回视线,看到厉景呈落在她腿侧的目光,她忙将他的大衣拉拢,“别以为我会怕,上学时我也喝过酒,打过架…”
“你不是豪门千金吗?还做这些,”厉景呈忽然伸出手在她膝上拍了下,“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自黑的?”
“那是那些人给我按上的,我不是什么豪门千金。”
前面,一排车辆迎着霓虹灯光而来,为首的炫黄色法拉利飞速而过,荣浅挺起上半身,“等等,停车!”
厉景呈将车停在路边。
她推了下车门,“让我下去。”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我一定记得。”荣浅伸出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厉景呈打开车门锁,她迅速推开门,踩着足有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朝东侯宫的方向而去,霍少弦的车她不会认错,那个颜色,还是她执意选出来的。
荣浅跑得腿都要断掉似的,霍少弦下了车,颀长的身子站在东侯宫门口,那绚烂夺目的顶头灯光担了男人一肩,他侧身正在吩咐旁边的人什么话,镌刻五官凸显出迷离的高贵,上流社会都流行着这么一句话,嫁人当嫁霍少弦,不止因为他家世显赫,还因为他长相出众,小报杂志甚至还给他冠过南盛市第一美男的称号。
霍少弦听到脚步声才要回头,结实的腰身便被冲过来的荣浅给用力抱住。
男人往前冲了半步,清冷的面部难抑惊喜,他扣住荣浅的一只手臂将她拉到跟前,“浅小二。”
荣浅冻得嘴唇发紫,哆嗦着喊了句,“少弦。”
他目光落到她光裸的颈间,“项链呢?”
“被他们摘掉了。”
霍少弦一把将她肩头的外套扯掉后甩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给她裹上,“怕不怕?”
“还好,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来的。”
自从多年前的那件事后,霍少弦就给她送了那条带有跟踪器的项链。
他有力的手臂环住荣浅肩膀,从旁边车队下来的上百人规规矩矩守在他们身后,霍少弦侧过身,冲边上的男人吩咐句,“砸了。”
“是。”
荣浅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少弦,我们还是报警吧。”
“有用的话,这东侯宫还会在这吗?”
“但,这里面恐怕还牵涉到黑势力。”
霍少弦搂住她朝跑车走去,“不怕。”
荣浅回头看眼正往里冲的人群,她挨着霍少弦向前,唇角不由浅勾,“好,砸了。”
坐上黄色的法拉利张扬离开,自始至终霍少弦的唇角都绷得很紧,谁都知道霍少弦只爱一个荣浅,14年来,他们习惯彼此的存在,他为她遮掩风光,为她拒绝所有蓄意接近的女人。
那一人,从少年到能独挡一面的潇洒霍少,他等着她陪着她长大,却也见证了她被不知名的男人撕去少女那层纯美华衣的残忍。
两辆豪车交错而过,同样犀利的冷眸甚至来不及对上,厉景呈夹着烟的手指伸出车窗外,一个优雅弹开的姿势后,开车朝相反方向而去。
02再遇
一年后。
荣浅20岁。
在她还是花蕊一般的年纪,男人也早已开始绽放最魅惑最妖娆性感的体态。

“浅浅,赶紧的,你家霍老大又在祸害不良少女了!”
荣浅才走出洗手间,便接到好友的电话。
她拧开水龙头胡乱抹把脸,这妖孽,怎么一刻都不让她省心,走哪祸害到哪呢?
今天是她二十岁生日,家里宴会举行后,霍少弦包下这整间会所给她庆祝,荣浅快步走回去,远远就看到那令人惊艳的一幕。
要知道,霍少弦是很少当着众人面前这样浪的,但他一旦浪起来,男人女人可都招架不住。
镭射灯幻化成一双双妩媚柔腻的手,巨大的圆形舞台被荣浅请来的同学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住,霍少弦就站在最中央。这个男人是极具吸引力的,年轻张扬俊朗不凡的脸,甩落的汗珠顺着颊侧往下淌。
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是最好的点缀,男人身形摆动,台下的小女生们看得口干舌燥。
荣浅一拍脑门,神马玩意啊!
霍少弦微抬头,朝不远处的荣浅抛了个笑眼。
有人终于按捺不住,踩着高跟鞋扒下外套就上前去。
朱婷婷是学校出了名的太妹,她一步步靠近后双手按向霍少弦,与他共舞。
男人眼神迷离,颈间淌下的汗水诠释了最美。
朱婷婷情难自禁,终于伸出双手想要有更近一步的举动。
荣浅捋起袖子,蹬蹬地往台上冲。
霍少弦嘴边的笑意暖了唇线,他不着痕迹推开朱婷婷的手,顺势揽住荣浅的肩膀,“浅小二,跳累了。”
他嗓音带着低沉的沙哑。
荣浅朝他看眼,抬起手将他的铂金袖扣一颗颗穿过扣眼,动作自然熟练,仿佛是经常在做的。
扣好最后一颗,荣浅将他的衬衣下摆往西装裤里塞。
霍少弦吸口气,让她更方便手里动作。
“手里小心点。”他说话声很轻,带着笑意,一点不正经。
荣浅的手绕过他的腰身,将他后面的衣摆也塞进去,“刚刚被我抓到了,你在朝她放电。”
“我只是好久没跳舞,想跳了而已。”
至于别人犯花痴,不关他的事。
分明就是荡漾了一江春水。
霍少弦抬起腕表看眼时间,大掌抚向荣浅的脸,“我约了个人谈事,在001包厢,你好好玩,想点什么就点什么,谈好事我送你回家。”
“嗯。”
霍少弦松开她下了台,从助理手中接过外套后朝另一边而去。
朱婷婷还尴尬地站在台中央,荣浅邀请的名单里并没有她,是她非跟着一起来的。
几个好友在下面做出花痴状,“浅浅,让你家霍老大收了我们做Y环也好啊!”
荣浅朝朱婷婷挑了抹笑,她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自然娇养惯了,“想都别想,我可不答应。”
不少好友涌上来,“我们也跳舞吧。”
她们毕竟还是学生,平时接触这种场合的机会不多,荣浅晃了几下小腰,怎么都体会不到在霍少弦身上看到的那种美感,她跑到DJ那边要求换歌。
霍少弦用冷水掬把脸,走到包厢前才要推开门,冷不丁换场音乐吹入耳中。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他嘴角抽搐下,搞什么?但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宠溺,助理已经打开门,男人便含着笑意走了进去。
厉景呈比霍少弦晚到一步,走在二楼的廊间,耳朵里窜进来的《最炫民族风》让他不由蹙眉,“现在会所里面都流行这种?”
身后的男人朝下看了眼,“咦,搞什么?”
厉景呈不由顿住脚步,锐利的鹰眸看向楼底下正跳着奇怪舞种的女孩们。
荣浅站在最前头,她们跳的是拉拉队舞,其实跟外头大妈们跳的广场舞如出一辙,她嘴里还发出声音,“12,嚓嚓嚓…”
朱婷婷看不下去了,赶紧溜下台,太丢人了。
厉景呈觉得好笑,“一帮乳臭未干的黄毛,玩到这儿来了。”
他才要走,荣浅一个甩头的动作,扬起的下巴明媚了整张脸的五官,男人目光犀利,几乎是一眼认出她。
她脸颊嫣红,小嘴微张,有力的踢踏声踩着木地板发出响动。
“厉少?”
厉景呈收回视线,“走吧。”
一曲毕,荣浅甩甩胳膊,旁边好友搂住她肩膀,“你家霍老大跳的是艳舞,我们这绝对是大妈舞啊。”
荣浅点头表示同意,就像她和霍少弦,一个明着纯良,一个暗里骚包。
同学们大多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刺激的地方,玩起来自然热闹无比,荣浅来到二楼,抬头看眼001包厢的号牌。
她还等着霍少弦跟她下去切蛋糕。
她小心翼翼推开门,挤进个脑袋,见里头有客人,她只得退出去。
霍少弦是看见她的,等到荣浅第二次探进脑袋时,霍少弦喊住了她,“浅小二,进来。”
荣浅干脆将整个身体都挤进去,“还没谈好吗?”
霍少弦跟旁边的人聊了几句,那人正脸对向荣浅,第一眼,只是觉得熟悉,等到再细看之时,荣浅便呆住了。
厉景呈修长的指节捏着酒杯,“这位小姐,看着很面熟。”
荣浅未露旁的神色,她哼笑声,“这搭讪方式真老土。”
霍少弦抿紧的嘴角噙着口烈酒,咽下去后道,“被我宠坏了。”
“我先去切蛋糕…”她转身要走。
“拿几盘上来。”她的20岁生日蛋糕,霍少弦怎么都不能错过。
荣浅已经走到门口,可背部却被一道视线盯得发烫、发毛。
03再遇黄金男
端着切好的蛋糕上楼,荣浅走进包厢,用纸盘装好后一一递给在座的几人。
霍少弦尝了口,“浅小二,你终于20岁了。”
浅小二是他打小对她的称呼,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一年前,厉景呈尽管放了她,但荣浅对他的印象奇差,能是那种地方的钻石VIP,可见玩女人的手段是一流。
据说,那地方被霍少弦砸了后,又重新开始营业了。
荣浅见霍少弦还有的忙,“我去下面等你。”
霍少弦点点头。
手上沾了奶油,荣浅慢慢吞吞往洗手间方向走,她心不在焉地抹上洗手液,忽然,余光瞥到撑向洗手台的一双手。
她立马扬眉看去。
厉景呈眸光幽暗,似乎能将她的人吸进去。
“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个人情?”
荣浅急忙洗干净手,厉景呈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向一旁的墙壁,“真不记得我?”
“记得,”荣浅这会不装了,她口气不屑,“黄金老买家么。”
“什么?”
“你能去那种地方,说明你就是个买家,当时你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个号牌又是黄金做的,这称呼难道不合你胃口?”荣浅扳向厉景呈的手,“松开,被人看见不好。”
“你这态度,跟当时求饶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厉景呈对她当时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发誓的样,可是记忆犹新。
荣浅嘴角扬起抹很小的弧度,“这儿可是南盛市,霍少弦的地盘。”
“你出事的时候,也在南盛市。”
“别惹我。”
厉景呈高大健硕的身子压近些,迫人的气势将她逼得只能紧挨墙壁,他削薄的唇几乎要碰触到她,“霍少弦说得没错,他果然把你宠坏了。”
“其实,你装作不认识我最好。”荣浅别开脸,到底有些紧张。
厉景呈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夹了一把她的脸。
弹性十足,嫩到不可思议。
“你干嘛!”荣浅炸毛了。
“轻点,你要不想被人知道你曾经被抓进过那个地方,就好好跟我说话。”厉景呈松开手,“今天就跟你叙旧到这,后会有期。”
他跟霍少弦的事情,才谈到一半,不能逗留太久。
荣浅瞅着他的背影骂句,幸亏四周没人,她赶忙离开了这。
过去半晌,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走掉,朱婷婷才蹑手蹑脚出来,那种地方?买家?黄金号牌?
荣浅回到休息区,朋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了?”
她随口问句,想来也没人知道,“谁知道厉景呈吗?”
这是她方才从霍少弦嘴里听来的。
“当然知道,”没成想,旁边的人却立马接口,“我哥哥最近常说起的就是厉景呈,我也看过报纸,啧啧,帅啊,他好像不是南盛市人,但最近半年,他似要在这立足,产业做得很大,”她撞了撞荣浅的手臂,“我哥说,厉景呈是南盛市新贵,背景雄厚,不出意外的话,会跟你家霍老大并驾齐驱。”
荣浅闻言,心里越发苦闷。
看到桌上点的酒,随手倒了杯灌进肚。
“唉!”朋友赶紧伸手抢,“这是他们男生点的酒。”
霍少弦谈完生意出来,已近凌晨,荣浅的朋友们全部走光了,他来到沙发跟前,朝守在这的两人挥下手,“你们走吧。”
“是。”
荣浅睡得很沉,一头青丝枕在身下,浓密的睫毛犹如扇子,霍少弦拍拍她的肩头,“浅小二,起来了。”
她嘟囔声,却一动不动。
霍少弦凑近,闻到股酒味,一抹愠怒爬上眉梢,居然喝成这样!
二楼,厉景呈狭长的眸子睇见荣浅醉醺醺的模样,霍少弦弯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大步往外走。
停车场内,霍少弦拉开车门坐进去,荣浅就坐在他的身上,两条手臂垂在他背后。
这是他们打小就习惯的姿势,从霍少弦第一次开车起,只要没人的地方,荣浅都要这般像只无尾熊似地缠住他。
回到家,霍少弦先给荣家打个电话,说荣浅睡在他这。
他将她轻柔地放向大床,荣浅自然地缩成一团,她的睡相并不好。
15年来,他们亲密有间。
而今,荣浅20岁了。到了荣家放心将她交给霍少弦的年龄。
他双手撑在荣浅的颊侧,他也喝了不少酒,荣浅的手臂横过来,握起的小拳不偏不倚落在他腿上。
力道有些重,砸的有些疼。
霍少弦弯腰吻住她的唇,他坐起身,推开她的衣摆后盯着那个地方。
那儿有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当年,荣浅发生了那件事后,身上还有很多伤,这是伤得最重的地方,甚至留下了疤痕。
后来,他找了最好的技师替她弄了这个纹身,为的就是想遮住这道疤。
如今,疤痕是真的一点看不见了,看过这纹身的人,也只会以为是年轻人爱美的表现。
霍少弦指腹一遍遍滑过,他眸色渐沉,这儿,这疤,真的能遮住吗?
发生过的事,真的能无痕掩去吗?
04特殊的生日礼
荣浅撑起下巴,一瞬不瞬盯向讲台。
林南推下她的胳膊,“别装认真读书的样了,老实交代,昨晚成功没?”
荣浅斜睨她一眼,“姑娘,你才多大啊…”
“啧啧,别来这一套,我不信他能放过你。”
荣浅只差没哀嚎一声,她醉得不省人事,预想好的计划早就被她抛之脑后,“别揭我的伤疤。”
霍少弦曾经说过,等她到20岁。
荣浅是迫不及待的,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只要霍少弦早一天要她的话,他心里的那根刺,就能早一天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