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 作者:圣妖
内容介绍:
她和他的游戏谁输谁赢,取决于谁先从谁的身上起来。
苏凉末无所谓,这场游戏注定他会输,就像他在她身上,总说做得越深,起得越猛。

一个外界传闻心狠手辣的黑帮头子对她一见钟情,苏凉末打死都不信。
可占东擎对她的隐忍包容,让苏凉末逐渐踏入了一张编织密布的网。
前男友被他捧上高位,当藏在身后的惊天大案被揭开,她成了占东擎的替罪羔羊。
原来他对她的宠不过是幌子,她戴上手铐被带走时,那个前一晚还拥她缠绵的男人用狠绝的话对她说,“别怪我,你在我这已经是一颗废棋了。”
苏凉末视线朦胧,是呵,她怎么能奢望魔鬼在她身上变成好人呢,心里却还是不甘心,“你的手指,是为我切断的。”
占东擎抬起戴着皮手套的手,一字一语撕裂她最后的希望,“当时救你并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你只值我的一根手指头。”

她过着最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却将他的版图越扩越大。
他成了别人眼里再也动不了的人,而她却誓要往他心里扎一根最深的刺。
出狱后的一次见面,他指着她身上的伤,语调低沉,“收容你的人口味真重!喜欢这样玩的?”
他不知道的是,从她入狱的那天起,她就开始在身上留下恨他的印记。
恨他重一分,就伤自己多一分。
01勾人摄魂
苏凉末推开门进去。
卧室很大,足有百来个平米,男人似乎才从浴室出来,由于个子高,浴袍边沿贴合在占东擎小腿处,他随意坐在床沿,绷紧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黑色短发利落有型,腹肌自胸膛以下顺延至遮掩的神秘地带中。
他五官自然是出彩的,要不怎么说占东擎有今日的地位是靠这张脸和一双手呢?
占东擎抬起头,目光轻眯后盯向苏凉末,右手朝她招了下,“过来。”
苏凉末走到他跟前,手臂擦过口袋,能感觉到里头沉甸甸的东西。
占东擎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五指一根根扳开,他坚挺鼻梁凑过去,尔后似是勾起抹谜魅笑意,“给你开了多少价?”
苏凉末看向男人身后那张大尺度的床。
她随口编个数字。
占东擎一把拽住她侧身将她压到床上,居高睇望的视线完全不给苏凉末反应的时间。
“来之前洗过没?”
“洗过了。”
伴随着她才落的话音还有被撕开的领口,衬衣扣子连绷掉好几粒,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盯向她胸前浑圆,大掌毫不留情罩上去。
苏凉末牙关轻颤,男人使劲揉了把。
她手肘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全身重量仅靠两条手臂,她眸子是异于常人的黑色,如一汪谜魅而深不可测的幽潭,她姣好面容逼近占东擎,男人俯下身在她嘴角处轻吻,两人视线相触。
占东擎望入她眼底深处,舌尖被咬了口,他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收回眼却已经来不及。
她幽暗的双眸犹如将他拽入无边地狱,视线胶着后便再无办法挪开,渐渐地,四肢难以控制,竟连意识都慢慢脱离自己的肉体。
男人眼底,一片空洞。
苏凉末从他跟前退开,那个人看中她逼迫她来到占东擎身边看中的不就是她这种本事吗?
她手掌摸向口袋,指尖拨过对发给她的枪,犹豫片刻后,还是掏出自己带的匕首。
从远处看来,略显凌乱的大床,她躺着,他则压着她的腿,周边气氛营造出无限暧昧,苏凉末时间不多,鼻翼间渗出细汗,她艰难地呼出口气,紧闭双眼后匕首压近!
动作并未如想象中那般顺利,手腕被人紧扣住,苏凉末睁眼,入目的是一双犀利深邃的眸子,男人猛地擒住她肩膀将她压进被褥,“原来是你!”
苏凉末大惊失色,反手握紧匕首刺过去,男人轻松避开,在她手腕一扣,她整条手臂麻软,匕首随之掉在床上。
占东擎捡起匕首,握紧后刺向苏凉末。
尖端离她的眼睛只有不到1公分,苏凉末杏目圆睁,眼帘阖起能清晰感觉到扫过的尖锐。
“都说摄魂术不存在,只不过是些催眠的小把戏而已,现在看来,竟真有这种本事。”
苏凉末没想到被他一眼看穿,她嘴上却不承认,“你什么意思?”
男人手腕往下压,苏凉末尽可能瞳仁圆睁不敢动,“我这一刀刺下去,不止你这双美丽的眼睛没了,你的命也会没了吧?”
她两手垂在身侧,手掌触及到口袋内的硬物,趁男人不备,苏凉末伸出手。
占东擎却先她一步,他大掌拽过苏凉末手腕将她从床上拖起来,她趔趄跟着他的脚步,男人将她仰面按倒在餐桌上,精心摆放的食物被占东擎挥手扫开,五彩斑斓颠覆的色彩落在地面。
她两条腿垂挂,由于被按在桌角,头部没有支撑物,整个身体只有上半身躺在桌上,墨发几乎紧贴至地板,男人手掌卡住她脖子,“说,谁让你来的?”
苏凉末咬紧牙关,唇肉生疼。
尖锐的匕首对准她胸前往下划,扣紧的文胸被从中间撕开,白皙剔透的上半身袒露于人前,苏凉末整个人仿若被倒置,难受的呼吸不过来。
“说不说?”
眼里漫过血色,占东擎猛地拽过把椅子,踩住后一跃跨坐在苏凉末腰际,手里匕首陡然刺出,扎入红木餐桌后颤抖的余音撕开苏凉末耳膜,头皮像是被整张扯掉,一缕青丝随之深深钳在了桌内。
占东擎握住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提起,“你要再不说,简单,反正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我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苏凉末强自镇定,她伸手去掰占东擎的手,“我亲人在他们手里,我若不来这一趟,我们都要死。”
“是谁?”
“我不认识。”
占东擎将她拉到跟前,苏凉末呼吸紧促,他清冷鼻息漾在她脸部,“那好,你带我过去找他。”
“不行,”苏凉末二话不说拒绝,“除非你答应把我家人救出来。”
男人忽然伸出手轻拍苏凉末的脸,“好,我答应你。”
她最善察言观色,占东擎眼底一闪而过的狠辣阴戾她岂能看不出来?苏凉末被他从餐桌上拖下去,她脚步还未站稳,“你先把我家人救出来后我才能告诉你,我知道他们被关在哪。”
占东擎抽出放在旁边的瑞士军刀,刀身在苏凉末胸前摩擦,尖端自她裤沿往下,整条裤腿被卸去,敞开的角度能看到同样黑色的底裤。
苏凉末并拢双腿,男人欺身上前,领口间露出的胸肌坚硬性感,她知道她想要活着出去没有别的法子,她似乎找不到占东擎丝毫松懈的地方,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第一次失败。
占东擎失去耐性,他将军刀抵在苏凉末两腿间,她整个人僵硬,越发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就用力捅进去!”
苏凉末狠劲闭上眼,占东擎眼里闪过藏匿不住的烦躁,手里军刀毫无顾忌向前。
苏凉末倒抽口冷气,冰凉触感几乎令她窒息,她猛然伸手去推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占东擎眼里勾起兴味,单手擒住她肩膀将她按在地上。
苏凉末眼睛望向天花板,陡然看到的一幕令她呼吸咻然一紧,占东擎压过来的俊脸挡住了她的视线。苏凉末伸手,指尖颤抖按住占东擎眉宇间,他嘴角抿起嘲弄,以为她想用美人计。
“你父亲是不是被枪杀的?”
男人笑意僵在嘴角处,眼睛轻眯,凉薄双唇几乎抿成一道直线,“你怎么会知道?”
苏凉末语调柔和,不知不觉音线掺杂着几许蛊惑,她手指抚向占东擎的眼睛,“我还知道,他是被人击中右边太阳穴而死,死前穿了件黑色的唐装。”
占东擎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微怔。
就是这个机会!
苏凉末指尖在他眼帘间滑过,男人紧阖起眸子,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一松,身体无力地趴向她。
苏凉末赶紧用力将占东擎沉重的身体推开,裤子已经被撕掉半边,她索性拿起军刀将一边的裤管割掉,她不知道这一招对占东擎来说能抵多久,现在首要的是赶紧离开这,也不敢再动你死我活的念头。
但这样哪怕逃出去还是会死。
苏凉末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她盯着占东擎半晌,拉起男人耷拉在床边的手臂,一刀顺他手腕割开,将洒出来的鲜血涂满男人上半身。
咔嚓。
连着好几张照片被存入相册。
苏凉末生怕待会出去后有麻烦,她将占东擎拖到床中央,将他浴袍脱去后拿起边上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她快速在浴室收拾后,打开门走出房间,苏凉末换了件占东擎的衬衣,走下楼梯,守在客厅的两名壮汉目光犹疑扫向她。
苏凉末抱住胸前,边走边抱怨,“这人真是变态,把我折磨成这样还让不让活了?”
她拖着脚步走出去,身后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看来擎少今儿又玩爽了。”
擎少,怎么不叫禽兽?
她这副样子出去竟也没人拦她,苏凉末赶紧打车去往目的地,到了城郊后有人在那专门接她,苏凉末上了辆黑色吉普,一路被人带向目的地。
一座早被遗忘的破旧仓库,苏凉末从下车开始就被人用刀子抵在腰际。
沉重的铁门拉开,苏凉末趔趄进入。
“姐姐,姐姐。”才六岁的苏泽扯着嗓门哭泣。
苏凉末加快步子上前,“苏泽,不哭。”
站在苏泽旁边的中年男人一把将苏泽揪到身后,“成事了?”
苏凉末将从兜里掏出的手机递向男人,上面有占东擎浑身是血的照片,还有张割开手腕的细节,“就这伤能让他要命?”
“致命伤在背部,他在我身上时我一刀扎下去的,这是我以防万一补上去的。”
男人满意地点头,将苏泽一把推向她。
苏凉末弯腰抱起苏泽,余光瞥到左侧另一人手摸向腰际的动作,她心悬至嗓子眼,也想过十有八九被灭口的可能。
“我出来时慌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着,说到底那一刀是我扎下去的,如果你现在杀我,占东擎手底下的人肯定会找上你,你还不如放我离开,我会离开御州再也不回来,他们想报仇也寻不到你身上…”
男人做了个动作,苏凉末看到另外一人把手收回。
彼时,夜色如墨,仓库最高端的悬梁挂下两盏简陋的灯,照得人头晕眼花。
苏凉末抱着苏泽往外走,她如芒在背,汗液粘了一身。
沉重的铁门在眼前犹如潘多拉的魔盒般打开,苏凉末神色稍松,才走出去两步,几束强烈车灯猛然兜头罩过来。
苏凉末下意识抬起手背想遮住眼帘。
她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一字排开的车队足够将整座仓库包围,簇拥在前头的黑色跑车车门敞开,占东擎倚在车前,右腿慵懒屈起,他身穿一件白色手工衬衣,左边袖口挽起,能看到绑着绷带的地方。肩头随意罩一件黑色外套,也正是这般随意,竟能将隐在其中的健硕身姿衬出了极致的张扬与危险。
苏凉末蹙起眉尖,男人身后齐刷刷射来的一肩灯光乍看之下令占东擎的背后似乎拔开了一双翅膀。
换种说法,是撒旦的魔掌。
于苏凉末来说,退一步是阴曹,进一步是地府。
男人抬起左手,忽然变化姿势,食指直指苏凉末。
“给我抓活的。”
“擎少,她手里的小鬼怎么办?”
占东擎收回手,“我只要一个,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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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落入他手
苏凉末听不到远处的交谈声,但从占东擎的眉宇间能辨出些微藏匿不住的诡谲,苏泽双手抱紧姐姐的脖子,仓库内的人听到动静相继往外冲,赶在前头是方才要拔枪的男人。
几乎电光火石间,苏泽嘴里的姐姐二字还未说出口,苏凉末就抱紧他弯腰避开门口,眼底闪现占东擎一个手指向前压的动作,震耳欲聋的枪声擦过耳际,犹如无数炸开的鞭炮般难以收场。
苏凉末肩膀擦过凸拱出来的铁窗,斑斑锈渍划过肌肤也不觉得疼,仓库大门无疑成了最好的激战点,占东擎眼瞅她弯腰避过墙体后朝另一侧的场地跑去,他不疾不缓收回眼,外围到处是人,别说她一个苏凉末就是只苍蝇今儿都别想飞出去。
破败的仓库内很难找到藏身之处,靠近墙角的地方堆满用廉价木板拼接而成的货箱,苏凉末将苏泽放下,一把掀起其中一个,拽住苏泽的手臂后躲进去。
狭仄的空间内刚好能容纳两人,却只得都蹲着,苏凉末将弟弟抱在怀里。
“姐,外面什么声音?”幼小的孩子还不懂火并的意思,苏凉末压低声音,“别怕,可能是鞭炮声。”
“那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
苏凉末适时捂住苏泽的耳朵,她嘴唇凑到他耳后,“我们在跟坏人捉迷藏,等鞭炮声停后就能回家了。”
苏泽似懂非懂地点头。
苏凉末蹲得双腿发麻,外面枪声不断,木板隙缝内挤进来的不止有陌生的火药味,还有浓烈的血腥伴着惨叫声,漆黑如墨的天色望出去似乎被染红,皎洁月色照拂于脸上渗人无比。耳朵内的枪声足以令苏凉末神经绷起,但她却能清楚地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占东擎肩头还兜着那件外套,透过间隙,苏凉末看到男人徐步而来,仿若身边的激战同他毫无关系,场内被车队的灯照得通亮,他自顾来到墙角,苏凉末屏息凝神,眼看他一个转身竟坐在了她藏身的木箱边沿。
枪声越来越弱,苏凉末没见过这样的仗势,她手掌遮住眼帘,都怪她的这双眼睛!
耳边有啪嗒啪嗒打火机开合的动静,苏凉末示意苏泽别出声,她眼睛平视看到的是占东擎裹在皮裤下的两条长腿,非常有型且紧绷,从她刚才逃过来的方向又袭来成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带头的宋阁和韩増分别拽了两人过来。
一个推手间,浑身是血的几人滚倒在粗粝的水泥地上。
占东擎指间夹烟,跪在前面的男人苏凉末一眼认出,就是他抓了苏泽威胁她。
成串的血顺着男人脸颊往下淌,他也顾不得这些,外头人都知道落在占东擎手里的下场,这会除去求饶也没别的法子。
“占老大,这件事真跟我们无关,是那女人拿了别人的好处嫁祸给我,您跟我们老大也有交情,您…”
宋阁一脚将他踹飞,“你都当别人脑子里长草的是不是?”
占东擎两手撑在身侧,由于戴着鹿皮手套,他指尖敲打的节奏感便被束缚在令人不安的焦灼中,男人满脸的汗,在做殊死一搏,“占老大,您要找也该找那个女人…”
占东擎依旧笃定,五官在尖锐的灯光下显出流光溢彩的不真实。
苏凉末咬了咬牙,没用的男人,临死还要拉她垫背,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方才躲着只是不想被这伙人乱枪扫射。
头顶的木箱忽然被用力拍了下,她听到一把冰凉戏谑的声音传来,“躲够了吗?还不出来。”
苏凉末一惊,紧接着便看到占东擎倾起身,旁侧的韩增心领神会冲上前,直接掀开顶箱令躲在里面的两人无处遁形。
“呦哬,居然藏在这。”韩增长相黝黑,粗壮的手臂一把拎起苏泽的衣领将他揪到跟前,“想杀人也不看看谁的地盘,就凭你们俩个?”
他布满杀气的眼眸在苏泽和苏凉末之间逡巡,“一个还未发育,一个发育到一半儿。”
占东擎挑了抹笑,看到苏凉末冲过去拉住韩增手臂,“放他下来!”
韩增手臂一举,苏泽只剩两条腿乱蹬,被举过头顶自然被吓得哇哇直哭,苏凉末踮起脚尖,心急如焚,占东擎走到韩增身侧,冲着苏泽拍了拍手。
韩增见状,便将苏泽交到他手里。
孩子哪里分得清好坏,只知道暂时安全了,伸手搂住占东擎的脖子一个劲发抖。
“他还是个孩子,别吓着他。”
韩增跟旁边的宋阁面面相觑,这样的语气惊着他们了,这哪是他们所熟悉的占东擎?
匍匐在脚边的几人还在求饶,占东擎抱了苏泽要走,闲着碍事一脚将跟前的男人踢开。
“占老大,留吗?”问话的是韩增。
占东擎黑色的手套抚向苏泽白嫩小脸,“要取我命的人,留的得吗?”
这哪里是反问,分明是肯定。
苏凉末小脸煞白,偏占东擎说这番话的时候手还停留在苏泽脸部,孩子的眸子纯真透彻,占东擎眼神尽管阴冷,说话的力道却是很轻,苏泽搂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姐姐,我们能回家了吗?”
“苏泽…”
“苏泽?”占东擎点头,“名字挺好。”
苏凉末拉住他手臂,“先让我送苏泽回家。”
“别想跟我讨价还价。”占东擎顺势将她的手捏在掌心内,“走吧。”
苏凉末抽出手,占东擎抱着苏泽经过韩增跟前,孩子看到韩增仍旧害怕,苏凉末跟在后面,眼神对上韩增时一紧,她驻足片刻后沉着脸继续向前。
“愣着做什么?”宋阁拔枪,打算清理掉余下的人,他手肘撞向韩增,却不想对方的身体竟软软地往下倒,“你怎么了?”
占东擎停步,看到身后的情景脸色不由凛冽,他抱着苏泽回到宋阁跟前,宋阁一个劲摇晃韩增的肩膀,“醒醒!”
占东擎目光转向苏凉末,他将摘掉的皮手套抽向韩增的脸,巴掌声沉闷而有力,韩增如梦初醒般睁开眼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鬼迷心窍了是不是?”宋阁用力将他推开,神色犹疑。
占东擎手指虚空点点苏凉末,神色不明地率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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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老大华丽丽地空降喽
03逼她开口
苏凉末不敢回头,占东擎抱住苏泽往前走,她追过去几步伸手捂住苏泽的眼睛,由于跟占东擎的身高差异,她不得不踮起脚尖,鼻腔的枪药味和血腥味呛得难受,砰砰几声之后,周边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到了占东擎的车前,司机下来替他开门,韩增还在纳闷方才的事,只记得看了眼苏凉末的眼睛,一时间仿若难以自持,他本性粗鲁,这会跟过去直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往里塞,“给我老实点。”
苏凉末忍着趔趄,头还是撞在已经坐稳当得占东擎的手臂上。
来时的路依旧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就如同方才的罪恶,一点一滴被吞噬干净。
苏凉末扭过头看向占东擎,男人薄唇紧抿,司机将前后空间隔开,占东擎望向窗外的视线扫向苏凉末,“我要是你,刚才那一刀就不会犹豫。”
苏凉末目光往下落,看见男人卷起的袖口,她当然明白这个时候她的小命捏在他手里,自己应该说什么话,“我没想要杀你。”
占东擎噙起抹笑,口气平稳,只是这席话听在苏凉末耳中却使得她全身如坠冰窟。
“我会让你知道,你当时的一时手软还不如杀掉我。”
“你什么意思?”
占东擎将右手的皮手套也摘去,露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因为是你自己给了我折磨你的机会。”
她咬牙噤声,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让他放过她,还不如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应付。
车子很快来到目的地,占东擎抱着苏泽率先走进客厅,宋阁和韩增等人也紧随其后,苏凉末进门时看见占东擎将手里的孩子交给保姆,“带他去洗个澡,再弄些吃的。”
“是。”
占东擎随手拉掉外套丢向沙发,偌大的客厅并未因为这些人的缘故而显得热闹,苏凉末站定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韩增眼睛斜看向她,“老大,这人要怎么处置?”
占东擎颀长的身子陷入沙发内,一条腿悠闲地搭起,“那你说说,要怎么处置?”
韩增围绕着苏凉末转了两圈,“老规矩,先奸后卖,不过也不值几个钱。”
占东擎拿着红酒杯的手指了指韩增,“没事别盯着她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边上的宋阁闻言,望向苏凉末的眼睛充满探寻和惊讶,“刚才韩增就是被她给弄晕的?”
“什么?”韩增伸手扣住苏凉末下巴。
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腕,占东擎脸上摆出些微不悦,也不知冲着谁说了这么句,“你先去房间等我。”
苏凉末环顾四周,“你把我弟弟先放了。”
“你,先去房间等我。”这会,男人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韩增看了眼苏凉末,嘴角挑起抹讥诮,“老大,要不把她眼睛给刺瞎,男人在床上最容易松懈,这妞狡猾着呢。”
占东擎顺着杯口将里头的红酒一饮而尽,顺口溜了句,“滚蛋,这几天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晃。”
苏凉末在二楼只认识先前进过的那个房间,楼底下传来几句轻挑的戏语,一行人没坐多久知道占东擎今晚有活动自然不敢久留。
男人走楼梯的声音清楚传入苏凉末耳中,见她还站在楼梯口,占东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吃惊,他越过她身前,一把推开房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