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作者:胭脂水
内容简介
三年王妃路,撂倒莺燕无数。终于赚够了钱,她摸出一纸协议,拍到某王爷面前:“本妃要和离!”“什么?和离可以,要赔偿你初夜损失费?喂!你是男人还是伪娘,你有膜吗?你见红吗?骗鬼呢你,敢说你是处,有证据吗?”
辩证的最后结果,就是被推倒再推倒。日夜颠倒白昼不分,之后,某王爷终于饕餮满足的一笑:“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据.......”。
有个姑娘叫“真雷”(1)
天气晴好,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适合遛鸟的时节。
天香楼里,正是一天生意最红火的午饭时分。一行人从二楼的雅间款款走下来,停在门口的车夫见了来人立马行礼道:“王爷,这就回府吗?”
打头的是个年轻男子,一身优雅的白色狐毛领披风,面如冠玉,身形英俊挺拔,在这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很是扎眼。
俊美的扎眼,但是,也风骚的扎眼。
只见他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鎏金雕花镶丝鸟笼儿,里面装着一对羽毛翠绿个头小小的鸟,一面吹着口哨摇摇头,一面摆手道:“好几年不曾逛过京城的街市了,今日反正无事,你们几个就随孤随意走走。”
身后的人应了一个是,于是一行人便信步顺着繁华的锦绣林大街而去。这条大街名为锦绣林,其实就是京城最有名的一些裁缝铺和步庄所在。
随从们心中明白的很,没事走到这条大街上,显然是自家主子有心想来个街头艳遇。
才没走多久,来到了一处布庄的门口。白衣男子正想进去瞧一瞧,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叫骂声。
其中有个又高又清脆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乖乖,这嗓子可比他手里提着的鸟儿清脆婉转多了。
这样的骂战,走过路过,岂能错过?
“去看看,是什么鸟在叫?”
说着,众人便走了过去。
布庄转角的一条巷子里,正站着七八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似乎是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只听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女子淡定的说道:“姐姐,你对妹妹可是太好了。你看看,就一条裙子而已,你都要跟我争半天。其实我先前就是想,你说你穿上这条裙子,显得那么难看,作为妹妹的我,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我怎么能让你出这个丑哇!可惜,我一番好意,却被你当做了驴肝肺,还非要立马就换上,现在你看看,自打你出门之后,这条大街上的人流少了多少啊!不说人流,那就是马流猪流甚至是鸟流,那都是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啊!”
紫衫少女说完,轻轻的瞟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丫鬟,以示求得同意,两个丫鬟瞬间脸色惨白,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而那被她一番奚落的女子,则是脸色瞬间涨红,过了一会,才从牙缝中憋出几个字。“甑蕾,你有种,再说一遍!”
“切!好话不说二遍,我要说也说点有新意的。”
说完,紫衫少女又鄙夷的打量了她一眼,接着张嘴,十分夸张的摇头道:“哎呀,姐姐,今天既然在街上遇到了,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虽然你不想把这条裙子送给妹妹我,可是你没发觉自己最近长胖了许多吗?你看看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直把你那两片肥硕的屁股勒出好几道印子,真是让人看了倒足胃口。还有,你那胸脯位置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根根猪排都勒出来了,搞得像凌迟一样,就算你最近的确是长胖了堕落了,我觉得这也不必出来影响市容市貌吧,你太没公德心了......"。
有个姑娘叫“真雷”(2)
此话说完,顿时全场一片静默。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一般,只有那被奚落的少女身后的几个丫鬟婆子,露出了有些惊恐的面色。
她们的主子没说话,而是紧紧的攥紧了小拳头。这说明,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而她们这些闲杂人等,作为炮灰人物,此时自动的闪开,三步,五步......越远越好。
绿衣少女一步步的逼近上来,面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对紫衫少女说道:”是吗?你说,我穿这裙子勒的胸口像是凌迟一样对吧?那好,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你有勇气在我面前自取其辱的呢!哎呀,说起来,我怎么一直就没发现你的胸脯长在哪呢?不是我说你,妹妹啊,你这都长到十三岁了,也行过及笄之礼了,怎么一直还没开始发育啊?你该不会是天生的侏儒吧!
这可不行,你看你这胸脯平的跟小孩子似的,难怪啊,人家江家现在要悔婚,不要你做媳妇了。哈哈哈!说来也是啊,谁愿意娶个要前没前,要后没后的丑八怪做妻子呢!
所以,照这么看来,姐姐我的美丽是符合绝大部分人的审美观的。妹妹你以为羡慕嫉妒所以产生的诸多恨意,姐姐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现在江家要娶的人是我,不是你。我就当你是心中不平,所以才对我百般诋毁吧!作为姐姐,我是很有容人之量的,正所谓大人不记小人过嘛!你方才对我的那番冒犯,我就姑且饶恕你了!哎呀,毕竟,你也是很可怜的嘛。”
紫衫少女被绿衣女子这么一番回击,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继而,一张清丽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刹那间,让那几个静悄悄躲在一旁看好戏的男子都禁不住眼前一亮。
只见她走上前几步,轻启樱唇,声若流珠的说道:“是呀,我和□□那头种猪的婚约是解除了,说起来,还真是要多谢姐姐你呀!”
“你知道的,正所谓是臭味相投才能成知己,我们姐妹两啊,就是因为脾气品味都相差太远,所以我这辈子是永远都无法跟你做姐妹的。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姐姐,以前我一直同情你,觉得一个女人能年纪轻轻就贱成你和你娘那样,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和你娘,前辈子一定做了不少造孽的事情,阎王才能让你们生来就这么贱!
咳咳,不是有句话说,英雄和狗熊都是同样寂寞的吗?恭喜你,你终于找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贱也许更贱的男人作为终身伴侣了。如此一来,满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待嫁的女子暗中松了口气,这坨大牛粪,终于插上你这支狗尾巴草了。姐姐你此举真是功德无量,积德行善啊!说起来,这可真是今年春天京城里最火爆最激动人心的一个大喜事啊!”
说着,她夸张的笑了一声,拍拍自己对面的女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姐,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对于你来说,真是三喜临门!这第一喜呀,首先要祝贺你得了个旧货相公,听说那姓江的男人早在十三岁的时候就跟自己房里的丫鬟勾搭成了一气,这么些年下来,想来那黄瓜都早就被人用烂了。这第二喜呢,是要祝贺你不用费力气进门就当娘,江府的庶子庶女据说已经有七八个了。你看看你年纪轻轻,就有儿子女儿争着抢着替你打酱油跑腿,啧!这种福气妹妹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有的。”
“这第三喜么,是要祝贺你新婚之夜,都有一堆票的女人可以一起帮忙。我想你也听说了吧,姐姐过门的那日,江\\公\子还要从嫣红院里抬个姐儿进门做姨娘。妹妹孤陋寡闻,可也听说了,这位姐儿啊,听说服侍男人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不然哪里能勾得江\\公\子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你一起迎进门啊?暧,对了,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姐姐新婚之夜兴许压根就不用担心辛劳过度,这到时候谁给谁帮忙,还不一定呢!人家嫣红院的姐儿肯定是能者多劳,至于姐姐你嘛,只怕是现在就开始勤学苦练,那也追不上啊…总之,姐姐你是有福之人,妹妹我是半点你这样的福气也占不到的。”
有个姑娘叫“真雷”(3)
说着,她手上用力,将对面的女子一把推开。那情景,就像是掰倒一颗大葱似的。
对面的女子自然是气得满脸通红,一边挣扎一边骂道:“甑蕾,你个贱人养的,看你长的人模狗样,却一张嘴净是下流粗话,说你是我妹妹,我都觉得丢人!”
紫衫少女微微一笑,冷声接道:“甑蓓,你说我是贱人养的?别忘了我娘死的早,我可是你娘养大的呢?哪有你这样的女儿,上赶着骂自己的娘是贱人?你该不会是你娘从垃圾堆里捡来养的吧?”
对面那被叫做甑蓓的少女显然是恼羞成怒,本来还想骂些什么,却被妹妹这么一堵,气的差点两眼发白。
她指着紫衫少女看了一会,决然道:“甑蕾,我让你嘴贱!哼,今日反正是在府外,你们都给我上!狠狠的把这贱人打一顿!看看一会你的嘴还硬不硬!”
紫衫少女本想就这么算了,一看对方这么嚣张无耻,心里一阵冷笑,老子不发威你还当好欺负了!
她稳稳扎出马步,然后习惯性的撸撸袖子勾勾手指,一脸傲然说道:“想要知道我嘴够不够硬,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喂,怎么个来法?是车轮战个个倒呢,还是大满贯一起上?”
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就连站在远处观战的白衣男子一行人都看的明白,对方带了五六个人,稳居上风,而紫衫少女身后却只有两个小丫鬟。
甑蕾心里也了然,以她姐姐的性子自然是一起来。她计算得好好的,自己这方六个人,三人对付甑蕾,三个人对付她的两个小丫鬟飞烟与流云。
这是一场硬战。
甑蕾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之后遇上的种种苦逼之事,当下不由的精神抖擞。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甩开膀子干一架,不管怎样,这一架她都要干漂亮了。
正所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想要收拾甑蓓这贱人,那机会还真不是天天都有的。
至于她能不能打赢?开玩笑,她前世时可是柔道高手,要是连这几碟菜都收拾不了,那她也太对不起“真雷”这名了。
白衣男子看的面带微笑,两眼放光。随手将手里的鸟笼递给身后的随从,大冷天的,这厮居然伸手往衣袖里掏摸了一会。
就在众人都在琢磨着,他是不是要从袖袋里摸出一把扇子准备雷翻全场时,只见他最终取出了一块雪白的丝巾,在鼻翼两侧轻轻擦拭了一下。
“真有意思,甑蓓,甑蕾…哈哈哈!去查一下,这是不是户部尚书甑大人家的两位千金。”
“是!”随从得令而去。
白衣男子继续风度翩翩的观战,不时低低的发出一声惊艳的赞叹。
“果然不愧是名门大家的千金小姐,瞧,就连打起架来,都那么的优雅有范…”。
甑蕾今天的战斗力不错,身若游龙形似娇凤之余,将自己那一身的柔道功夫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一时间,寂静的巷子里,不堪入耳的咒骂声、拳拳到肉的厮打声,声声入耳。
甑蕾打的兴高采烈,就差没有在撂倒一个对手的时候,用手比划出一个大V字。
她打上了手,越打越精神,以一敌三却不见败相。
只见她一脚踢飞了一个粗壮婆子,又一拳打晕了另一个婆子,然后又冷笑着扑向自己的三姐甑蓓。
甑蓓一看原本熊包似的妹妹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连忙色厉内荏的威吓道:“甑蕾,你竟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爹爹和外祖母吗?”
甑蕾两手叉腰道:“我去你妈的,你哪天不告状来着?你要是哪天不告状,我倒怀疑你是不是突然被人毒哑了。”
说着甑蕾就狰狞着扑上来,凌空飞起一脚把对方踹倒,然后再就势一扑,趁机跨坐在甑蓓的身上,双脚狠踩住的双手,左右手轮番开弓,照着她的脸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一边一打还一边骂道:“□□贱种,小贱妇生的东西,娘舅乱搞整出来的孽胎,她姥姥的我这是招你惹你了,自打老娘我穿越过来,你就这般欺负我,给你脸不要脸,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甑蓓带着哭腔拼命挥舞着双手喊道:“不要打我的脸,不要——”
谁知这一哭不打紧,甑蕾下手越发狠了些,继续骂道:“打脸怕什么,你的脸皮足足有一堵墙那么厚,你什么时候见过这里的墙被人拍几下就烂掉的,又不是现代的豆腐渣工程,切!”
骂归骂,甑蕾心里清楚,自己这些巴掌落下去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只是羞辱一下对方的自尊心而已。事实上,等会回到家,就算甑蓓想去告状,这些痕迹也早就消掉了。
嘿嘿嘿…叫你一天到晚给人使绊子,跟着你那个恶毒嫡母的娘,四处整人害人。
甑蕾一边打一边心里暗爽不已,过了一会再看看那边的飞烟流云,这些日子以来在自己的影响下,显然也早就摘掉了人善被人欺的大帽,已然朝着努力翻身做主人的方向奔去了。
那边现在是以二敌三,已经打胜正在收拾残局。
见此情景,甑蕾的心里油然的生出了一种自豪感和成就感。
她相信,以这速度,自己只要在这里再呆上半年的功夫,甑府的后院就此将迎来改天换地的崭新面貌。
甑蕾想的心里美滋滋的,这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这会功夫,那边的飞烟和流云已经摆平了几个婆子,两人赶过来气喘吁吁的劝道:“八小姐,见好就收吧,真要把三小姐打坏了可不好,我们回去又得受罚。”
有个姑娘叫“真雷”(4)
甑蕾憋着气,虽然她很想把这心毒嘴毒的贱\人打个半死才高兴,可是现在她自己身无长物,要离府还得等些时日,当下只得听劝停了手。
不过等她一看满头珠翠的甑蓓,再看看一身寒酸的自己,乌黑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就计上心头。
心道:姑外祖母虽然也顶着甑府八小姐的名头,却穷得只差要卖身,你个傻帽二货不过是个丫头生的,却如此嚣张,凭什么!再说了,等这顿把你打完,你回头肯定又要生事!不行,不能只图一时痛快,得想个万全之策来善后才行!
这样一想,她就立刻开动脑筋急转弯。眼珠子在甑蓓身上一番扫描,顿时,就看见了一个亮点!
甑蓓的袖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块这么好的玉佩?唔,看起来十分名贵的样子,而且,那上面的字......江,呸!姓江的送给她的东西,还不是私相授受的把柄?
联系到她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甑蕾只要微微一想,就知道,这东西肯定有问题!这年头,虽然说现在甑蓓已经跟□□定了亲,但是,若要被人知道,这对狗男女在定亲之前就有来往不检点的话,那也够甑蓓喝一壶老酒的了。
甑蕾接着就劈头盖脑的骂道:“叫你再敢跟你娘一起欺负我!叫你总是在我面前显摆,叫你......”。
一边骂一边噼里啪啦的打,然后,瞅准个空子,将她袖袋里的玉佩扯了出来,又麻利的收进了自己的手掌心里。
甑蓓拼命挣扎着,又是撒泼又是回骂,挣扎的死去活来。甑蕾原本还准备再从她头上拔几根值钱的金簪回去劫富济贫,没想到却在此时听到一声颤悠悠的喝声:“都举起手来!打劫!都不许动!”
甑蕾一愣,就见从巷子那头来了两个蒙面黑衣人,两人手上都举着明晃晃的刀,两只胳膊却像没吃饱饭一样的微微颤抖着。
打劫?
就凭这两个二货?
要打劫她?不会吧?这是要搞哪样?
甑蕾扫过那两个看似五大三粗的黑衣汉子,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果断的淡定了….
就在这时,之前还在鬼哭狼嚎的甑蓓却嗖的一下的窜起身,顺便拉上甑蕾,就在甑蕾以为她要拉着自己一起逃跑时,却见甑蓓麻利的从自己身上头上拔下一堆的首饰交到她手里,然后用力一推,将甑蕾推向那两个蒙面人。
临走之时,她还不忘恶人先告状的丢下一句:“钱和首饰都在她身上,不信你们搜身!”
说完这句话,这厮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
“这么一来,原先在一旁看热闹的白衣男子一行人都愣住了,心说:难怪这个妹妹要收拾这姐姐,实在是这做姐姐的心也太毒了!
白衣男子似乎看得兴起,又用丝巾擦拭了一下鼻翼两旁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两眼炯炯有神,一副继续观战的热情姿态。
还是他身后的小厮忍不住热心肠,担忧道:“爷,要不要小的们过去帮忙?”
不料白衣男子淡然道:“让他们抢吧,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这回挨了刀,以后他们就不敢摸刀了。
小厮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只见那甑蕾轻轻咳嗽一声,示意身后的两个丫鬟往后退。自己则是亦步亦趋的走上去,将那两个黑衣汉子逼到了墙角落里,四目相对,退无可退。
黑衣汉子原本就胆怯,此时见这丫头压根就不怕自己手里的大刀,早就吓的两腿筛糠似的发起了抖。

有个姑娘叫“真雷”(5)
甑蕾也不动粗,只是优雅的一手夺下了左边那个手里的那柄刀,然后伸手摸摸那寒光闪闪的刀刃,嘴里啧啧称赞了一下。往身后招招手,示意自己的丫鬟上前来。
“八小姐,有什么吩咐?”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两个丫鬟自打跟穿越过来之后的甑蕾混了两个月,现在也很有一副专业演员的架势了。
忽悠人的本事,那也绝对称得上的一个顶俩。
甑蕾钩钩手指,悠然的看着那把刀的寒刃,说道:“流云,我记得咱们先前出门时带了几根胡萝卜在身上?”
流云忙不迭的点头,递上道具。
甑蕾接过红艳艳的萝卜,先是毫不顾及形象的“咔嚓!”一声,咬了个满口脆。
接着,再将那大半个萝卜递到那个被夺了刀的劫匪手里。
非常严肃的对他说:“拿着!不准动!“
那劫匪见她手执明晃晃的大刀一脸杀气,早就吓的跪了下来,嘴里叫着:“饶命啊女侠!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干这种事了,饶命啊!”
甑蕾不理会他的求饶,又是很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这回这汉子老实了,不敢再叫,只得按照她的吩咐,颤抖的握着那根红艳艳的被啃掉了小半截的胡萝卜。
甑蕾举起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
一阵寒光过后,嫣红的液体喷了两个黑衣汉子一头一脸。就连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和眉毛,上面都是落红点点…
甑蕾“咣当!”一声,扔掉手里的大刀。回转身朝自己的两个丫鬟比划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嘴里说道:“真没意思,这两个二货的功夫连你们都赶不上,还好意思跑出来打劫呢!照我看,这点力气只够他们回到自己妈妈怀里吃奶,当个娃娃还比较靠谱…”。
飞烟和流云两个,早就趁着功夫将地上散落着的甑蓓留下的那些首饰和碎银子捡拾了起来。听到自家主子这么一说,当即附和道:“就是,敢打劫我们八小姐,这两个鸟人肯定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姐你好厉害!刚才切萝卜那一招,回头教教我吧!让我也去教训一下厨房那帮傻蛋大妈,让她们羞愧欲死好了…”。
不用想,如此超现代的言语,肯定又是甑蕾这个穿越女给□□的。
甑蕾被两个丫鬟夸的心花怒放,接过那一包沉甸甸的首饰和银子,她心情大好,只笑眯眯的点头应道:“好说好说…”。
三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一边说笑一边走出那条巷子,而在她们的身后,那两个黑衣蒙面汉子,则是老半天才敢睁开眼。
喘口气,发觉自己还活着,一时间似乎都有点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其中那个手握萝卜的,更是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只眼定定的看着自己手里那个新鲜翠绿的萝卜缨子。
半响,才俯身跪地大哭道:“娘啊!俺要吃奶…!!!”。
这一幕,让站在远处的主仆一行看的是目瞪口呆。
之前那个还热心古道的想要上前助阵的小厮,此时张开的嘴里,刚好能塞下一个煮熟的鸡蛋。
有个姑娘叫“真雷”(6)
至于那个白衣男子,脸上的表情继续是兴致盎然。
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一场免费的观战,结果和过程都感到很满意。
甑蕾打完了收拾了战利品,带着两个丫鬟走出来,本以为此地没人,没想到迎面却遇上会三个喘气的。
六个人十二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甑蕾多看了一眼男子手里提着的鸟笼,嗯?这是….蜂鸟?
真是没想到啊,这种现代百科书上号称全世界最小的鸟儿,原来在这个时代居然是贵族手里的宠物。
她看完了两只小小的鸟儿,抬头又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中间的那个白衣男子。
长得倒是不错,面如秋月,目如寒星,两道弯眉浑如刷漆,器宇轩昂,令人过目不忘。
可惜了,长的太过奶油气了点,而且,会提着鸟笼带着跟班,钻巷角看女人打架的货色,肯定是个小流子。
甑蕾撇撇嘴扬扬眉,准备和他来个擦身而过。
可惜,天不遂人愿。
“姑娘,你的银子掉了。”
纳尼?自己怀里揣着的银子掉了?这岂有不捡回来的道理?
甑蕾垂眸一看,还真是一大块白花花的银子。
她二话不说,当即弯腰捡了起来。这才抬起头,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眼角瞟过站在一旁的白衣男子,终于不甘不愿的说了句:“谢谢公子提醒。”
好吧,见金不昧,总算…这人还不是太下三滥。
白衣男子两眼一弯,笑道:“应该的,在下姓君,生平最大的本事,就是擅长在经过的路上发现别人掉在地上的银子。姑娘下回要是有空,咱们还可以一起出来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