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镜笑,“谁晓得的呢,但,如果当年不是中秋宴上你突然为人陷害,我不会大庭广众之前说破你的身世保你平安的。而愉王又那样喜爱你,说不得,你便做为愉王世子这么过下去了呢。”

“可这也说不通,如果他想我做皇子,当初何必出什么主意,骗我说是愉叔祖之后?”

李镜道,“太上皇的心思,谁能说得清呢。可这件事,除了他,不会是别人。你别忘了,当初,你是在前宫被人陷害。太皇太后与平氏的手,不可能伸到前宫来。”

李镜于此事颇是笃定。

秦凤仪一时又不知该信谁了。

难不成,那老头儿当真变态至此?

景安帝:天下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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