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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宁檬恍然大悟。

这就是他提过的那个买了这块地的那个程家老总,看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恐怕这些天都没睡好觉吧。

她之前查过这边地拍卖的价格,燕京现在地价不低,这块地方足足拍卖出了十几亿的价格,程家只等着建好游乐场和广场,然后收益就行。

谁知道出了这事,要是不处理好,恐怕十几个亿都直接打水漂了,程家再有钱,这也是一块心头肉,割下来要疼死人。

宁檬想着的时候,那边已经快吵起来了。

程先为脸上还有着怒气,“怎么回事,我花了大价钱请你们过来检查,什么都没检查到?那我还付什么工资?”

被他骂的三个人低着头不说话。

程先为有气发不出来,心里郁闷得厉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就一点都没发现什么?”

三个人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眼地上的血迹,最终还是摇摇头,“程先生,实在没有。”

程先为忍不住踢了一脚地,骂道:“去他妈的,这是想害我程家,没门!”

他扭过头,看到面色平静的时戚,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要拜托他了,立刻上前,“戚少,您看这地方…”

话没说完,注意到他边上娇娇小小的女人,感觉不可思议:他居然好这口,真是不一般。

这燕京谁不知道时戚不近女色,而且情绪多变,深沉难测,往常能看到他说一句话都不容易,更别提对别人好脸色了。

程先为刚才却分明看见他对这娇小女人笑了一下。

刚刚看到差点没把他吓死,入行这么多年来,他可没听说戚少笑过,外面人都没见过。

宁檬礼貌道:“程先生,你好。”

程先为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回过神,笑着问:“这位漂亮的美女是戚少的女朋友?”

这话说得宁檬一脸尴尬,正要回答,时戚已经开了口。

“我妻子。”

以后都这么说。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第95章 095(捉虫)

宁檬偷偷拽了一把时戚的袖子,尴尬地笑笑,解释道:“叫我宁檬就好。”

程先为哪里敢真这么叫,笑着说:“宁小姐真可爱。”

话才说完,他就感觉她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程先为自觉话说错,只好又补上一句:“还祝宁小姐和戚少幸福长久,恩恩爱爱。”

时戚这才“嗯”了一声。

宁檬:“…”

嗯个屁。

她往后退了一步,纠结着,咬着牙说:“我跟你讲,没看到结婚证我不会认的。”

宁檬才不要变成已婚妇女。

而且她虽然没结过婚,但看电视上新闻上都说结婚证都是需要拍照的,没有人拍什么结婚照,她就不信时戚能这么解决问题,眼不见不信。

这样她还是一个未婚美少女。

时戚却挑了挑眉,“你想看?可以。”

还真以为他没有?天真。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打算再说什么,便拉着宁檬去了另外一边,余下程先为在那边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人往这边走了走,疑惑地询问:“刚刚我没听错吧?戚少结婚了?”

怎么可能啊,如果结婚他们肯定会知道的才对,时家结婚这么大事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呢。

又一人说:“怕是逗笑的吧,戚少的脾性还不知道,我估摸着是宣告主权的,怕被人惦记上。”

往常他们得知的情况就是时戚边上都没几个女人,这次不仅让她近身,还和她这么亲密地说话。

最最令人吃惊的当然是“妻子”这个称呼,绝对是说给他们这几个人听的。

程先为没说话,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

他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人,那个女人一眼看上去没那么惊艳,但柔柔嫩嫩的,清秀佳人算得上。

一开始他想着,也许戚少看惯了妖艳贱货,突然喜欢清粥小菜也说不定。

就是这结婚就难以想象了。

每天想着往他身边凑的漂亮女人不计其数,就像那韭菜,一茬接着一茬,就没断过。

反正程先为是从来没听过一点时戚多看了谁谁一眼的绯闻消息,更多的是避讳不谈。

现在眼前这个娇小女人,怕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吧。

程先为已经十分期待,以后在晚会上看到别人得知这个新闻后的表情,他作为知情人恐怕会笑死。

荒芜野草背景前,高大的男人微微垂眸,似在说着什么,眉眼精致深邃,鼻梁高挺,轮廓鲜明漂亮,眼神带着些许温柔,隐在波澜中。

忽然,他抬头看向某处。

程先为心头一颤,就像是被阴冷的猛兽盯上,背后发凉,赶紧移开了目光。

他对刚刚的想法就更确定了。

时戚淡淡地收回视线,对莫名激动的宁檬说:“晚上回去就给你看结婚证,不要挣扎了。”

宁檬:“…”

放开她,她还能挣扎一阵。

插曲过后,时戚还是要解决事情的。

程先为等着三个检查人员什么都没检查出来,气得要死,终于忍不住找了过来,“戚少,您看这…”

时戚没说话,却带着宁檬往路边走。

这条路远处都是拆迁户,而另一边则是荒地,杂草丛生,一直没开发出来,也是程家买的范围中。

荒地的草足足有半人高,都没人处理。

程先为看时戚走进去,赶紧叫住:“戚少,让我的人开路吧,您这样太危险了。”

万一里面有蛇呢。

宁檬的个子不高,才走到路边就能看到这草已经深到她的腰部,而且还郁郁葱葱的。

她问系统:“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系统说:“这里面东西可多了,你想要什么都有,不管是虫子还是小动物,应有尽有。”

宁檬内心里冷笑一声,还没缓过神,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惊呼一声。

时戚压根就没跟她打招呼。

“我又不是没腿。”宁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股股的热气直往脸上涌,就和倒立似的。

时戚似笑非笑:“你能自己走进去?”

宁檬:“…”

她还可以飞,信不信?

宁檬果断闭了嘴,抿着嘴不说话,要是这有一块布,她就掀着盖在身上了,把头全蒙住。

程先为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

最后还是摆着头晃了晃,果然是戚少把妹有道,这么老套的动作到他手上就变了味。

他默默地叹气,让后面的人上去开路。

不多时,一行人就走了挺远的一段路,往回看只能看到歪歪扭扭的野草,已经看不见路在哪了。

程先为抹了把头上的汗,看头顶的太阳厉害的要命,忍不住出声问:“戚少,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哪里?”

才说完,时戚就停了下来,将宁檬放下来。

他站在那里,声音浅淡:“到了。”

程先为立刻提起兴趣看周围,刚刚还没注意到,现在看这里实在和一开始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他迷糊地问:“我买地的时候明明考察过,这周围压根就没这个地方?这压根就是天然景色啊。”

目光所及之处,不远处的是一座山,山有多个山头,顶端隐在朦朦胧胧的雾气中,仰着头也看不到顶,此起彼伏,重山叠叠,他似乎还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刚刚还是荒草地呢。

时戚冷笑,说“你当然看不到真正的景象,荒草地不过是幻象而已。”

宁檬还没想,系统就激动地开口了:“哇,这个地方真的是风水宝地哎,虽然没有龙脉,但也不差了,真的是奇迹啊。”

她好奇地问:“龙脉有什么用?”

系统解释道:“龙脉可有大用了。风水上的龙脉是地脉山脉走向如龙一般,位置绝佳,风水宝地。”

它激动起来:“往神奇了说,那么多朝代,早亡早衰就是因为龙脉断裂,一个国家有了龙脉才真正的完整下来。甚至于,里面的龙可以真正地活下来,如果一个国家不该亡,龙脉会自己选择更好的居住地。目前公认的龙脉是昆仑山,称‘万山之祖’,世界上的山都是以它为根而生的。”

这听着就和神话小说似的。

不过宁檬也算是知道了龙脉的好处,对这块被加了幻象的地方又警惕起来。

她经历的幻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是人为的,背后那就肯定没那么简单。

系统慢慢地给她介绍这地方:“不仅是次于龙脉的地方,有句话叫山管人丁水管财,选墓地,就这样的地方最好,这块地方是最好墓穴地。不仅要避风,还要避免直流水,墓地前面还得是空旷平整的地方,开阔有生机才好。”

宁檬听得半知半解。

不过也能对得上它的话,那野草长得那么高,荒地那么大,可不是生机勃勃和视野开阔。

系统的话都刹不住了,细细碎碎的:“你看啊,面前不远处那边有个凹陷的地方,旁边就像是一双手捧着,那就是一个墓地的好地方…”

宁檬看向那里,那地方看着就很玄乎,雾气微蒙,白云飘到那边便很快就飘走了,停留的时间非常短。

听着听着目光就移到了时戚身上了,他正侧着头和程先为说话,声线低沉悦耳,不知不觉就入了神。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程先为已经和他周围的那圈人去了前面的地方。

方向正是系统和她刚刚提过的墓地的好地方处。

一时间,这周围就只剩下她和时戚了。

周围没有什么声音,就连风都很少,宁檬歪着头,微微仰起,视线不由自主地定在他的下颌处。

时戚的下颌线很漂亮,一直往下,是性感的喉结,衬衣扣子就系在最下方,挡住了接下来的一切。

然后,她就看到那喉结滚动了下。

真好看,宁檬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去。

时戚顿住,都没有想到她这个动作,抿着唇,喉间又动了动,在她的指尖滚动着。

宁檬被惊醒,赶紧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地尴尬笑:“额…我就摸摸…”

摸摸而已…

时戚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凑近了问:“摸摸?”

宁檬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掩饰道:“是的是的,我就摸摸,不会干什么的。”

时戚说:“真的?”

宁檬又想点头,但看着他的表情,就真的点不下去了,他很明显都看破了她的动作。

长得好看真是引人犯罪啊。

之前那个博主的私信内容又莫名地跳跃进她的脑海里,宁檬顿了顿,偷偷抬眼看时戚。

她就偷亲一下?

宁檬想了想,想法在脑子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过,让她的心一下子燥了起来,整个人都有点热。

她又盯着时戚的脸看了会儿,挣扎着,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抓住他的衬衣,闭着眼睛踮脚凑了上去。

碰上两片柔软的时候,宁檬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手指头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服。

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时戚眼里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轻松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一收,整个人就落入他的怀中。

右手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自投罗网。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第96章 096(修)

良久,那修长好看的手从下巴处转移到后脑勺处,指尖穿插着她的头发,柔软顺滑。

时戚低头,狠狠地吻住。

宁檬还没从这变故中回过神来,整个人被带着节奏,他的唇游弋在她唇角处,浑身发软。

时戚的身上有点凉,大太阳底下靠在他怀里舒服得紧。

可宁檬完全没有思考这方面的能力,那双手猛地禁锢住她,他的动作几乎激烈得要将她撕裂,就差把舌头咬断了。

她脚尖站不稳,推了推。

时戚不为所动,就连她唇角偶尔溢出的低吟都被吞没掉,一丝一毫地都没有散出去,旁边有风吹过来。

这还是自多少天前,在酒店那一次亲吻之后,这么多天以来,两个人再次这么亲密地接触,毫无空隙。

时戚轻缓地揉着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很小巧,入手细腻柔软,让人心头发痒,真想咬上去。

想了,就做了。

他一只手禁锢住宁檬,唇从她的嘴唇离开,游弋到耳朵处,张口含住耳垂,舌尖轻柔地舔上去。

宁檬打了个颤,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身体都软了,被时戚半揽着靠在他肩膀上,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小声地喘着气。

她微微张着嘴,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离开了水就要呼吸不过来,快要干死过去,眼睛里全是涣散的迷离。

时戚终于不再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颈窝里独特的香味顺着一点点传入他的鼻尖,让他怎么也嗅不够。

“先生,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几个人再度检查过后,再度脸色不好地站在了程先为的面前,不好意思地回答。

“还是没发现什么?”程先为气急败坏,“这都被带到这个地方了,你们都还没发现,我真是请你们回来吃白饭的啊?”

他气得要死,“算了,我还是问戚少…”

程先为回过头准备请教时戚,这才转到一半他就顿住了,闭紧嘴巴不再开口。

不远处,绿草茵茵的背景前,时戚站在那里,之前被他一直放在身边的娇小女人正被他拥着,两个人靠的非常近,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样。

程先为真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差点把眼珠子瞪掉下来,又是在心里叹气。

他都快被这里的事情愁死了,戚少真的是淡定得很,还在和老婆一起亲亲我我。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正表明这事难度不大呢。

正想着,把头搁在宁檬肩膀上的时戚忽然抬眼朝他看过来。

程先为一惊,咽了咽口水,赶紧扭过头去。

看旁边人被他的动作弄得疑惑,他面无表情,掩饰道:“干你们自己的事,看我干什么。”

宁檬已经缓过了神,直推着他。

时戚也没纠缠,松开她。

两个人在那边半天没说话,气氛诡异,寂静的可怕,除了周围还有风吹草动的声音以外。

良久,时戚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不可思议,“喜欢吗?”

像是从古老的地方传出来的呼唤,蛊惑人心,让宁檬不禁脑海里都乱了几分,心跳加速。

她几乎是鬼迷心窍的,“…喜欢。”

宁檬仿佛被被迷惑了,已经到了思维不受控制的地步,说什么都没过脑子,全靠一张嘴。

两个字才说出口,她便听到了时戚的笑声,让她刚才恢复清明的脑子又混沌了起来,耳根处的热度蔓延而上,直到脸颊,覆盖住整张脸。

她晃了晃头,否认道:“我一点也不喜欢!”

话才说出口,时戚的手就放在了她的唇上,反复摩挲,指腹上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摩擦时却带着一种隐匿的快感。

宁檬拍掉他的手,“你在摸哪?色狼!”

时戚惊讶地看着她,轻轻开口:“刚刚也不知道是哪个冲上来亲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宁檬真后悔刚刚的行为。

但是覆水难收,自己刚刚的蠢样肯定是被记住了…而且还犯蠢,把偷亲弄成了正大光明…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指狠狠地下压,让宁檬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张嘴就咬。

时戚面不改色,抽回手用手帕擦了擦。

软嫩的舌尖碰到指尖的感觉还停留在上方,真是令人着迷。

“很舒服的。”时戚说。

宁檬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什么都没想就一把推过去,反向就往外面跑。

时戚没拦,抬头盯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眸色深沉。

随后,若无其事地跟上去。

宁檬一直跑到程先为边上才停下来,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博主的私信,咬着唇。

按照私信里描述的那几个点,刚刚一切表现过来,她既混沌又心跳加速,还紧张得要死…这样是不是表明她真的喜欢上时戚了?

还有一个…她这好像已经不是偷亲了…

系统默默吐槽:“你还知道啊,你这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猥琐。”

她正想的出神,程先为已经上前主动搭话了,笑着说:“时夫人和戚少感情真好。”

“时…夫人?”宁檬瞪大眼。

程先为疑惑地点点头,解释道:“宁小姐和戚少自己结过婚了,可不就是时夫人了。”

宁檬干脆不说话了,现在只想找条缝钻进去。

时戚步子迈得大,走过来比她跑过来也就慢了一点点,停在她后方处。

程先为也不和宁檬闲扯了,赶紧走过来问:“戚少,这地方,我的人刚刚没发现什么…”

说起这个就尴尬。

人都把他们带到目的地了,结果他居然还是半点发现都没有,真是饭桶一样的,脸都丢尽了。

时戚没说话,只是抬手,一张符捻出来。

程先为目光不由得看过去,心里惊疑不定,这黄符他可是只在电影里见过,剩下的就是那些骗子了。

之前也听说戚少会这一手,只是他不怎么信罢了。

时戚没搭理他,随口捏了一下,符纸便晃晃悠悠地动了动,离开了他的手,朝前面飞去。

程先为他们就像是在看玄幻大片一样,眼睁睁地看着符纸自己飞了起来,一直往前飞。

“这可真是神奇。”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是假的。”

“和戚少一对比,我之前看过的所谓大师都是装傻充愣装大头的,骗钱的。”

几个人饶是再淡定都忍不住开口议论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符纸飞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