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谋妃 作者:赵家小姐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冷血女杀手,一朝穿成为将军府丑陋痴傻的嫡女。
他是龙都皇朝的六皇子,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他冷酷无情,傲世天下,风华无双的他迷倒千万少女,却从不近女色。
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却意外的走到一起。
她退婚之后,是他选亲之日,他不顾她容貌丑陋,智商痴傻,亲临将军府邪魅而冷酷的抱起她“本皇子,就要你了”
谁知,她却邪恶一笑,揽上他的脖子“我怀孕了,买一送一要不要。”
随即狠咬他的脖子,冷言道,“放开我,不然我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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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穿越 宫斗 腹黑 虐恋 杀手 宠文

第一章被下药了
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如潮水般的记忆涌向沐天雪的脑海中,她无力的晃动着脑袋,想要甩开那如潮般的记忆。
可无论她如何排斥那段记忆,那些记忆如刻在了她的脑海中一般,无法甩去,亦无法阻挡。
猛得惊醒,睁开双眼,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她似乎能看得见浮现在她脑海里的一连串的字幕。
沐天雪,未出阁,年十七,龙都皇朝,将军府嫡女,胆小懦弱,不仅痴傻且丑女一名,右脸颊上一片红胎记,占据了整个右眼角,看上去奇丑无比。
因一无貌,二无才,三无智商,四无胆量,所以成为将军府最不得宠的嫡女,却偏偏成为当朝太子龙辰允的未婚妻,不想她嫁的人多了去,大到整个龙城,小到整个将军府。
沐天雪蹙起眉头,难道她穿越了,还穿在这个奇丑无比不得宠的嫡女身上,且两人还是同名同姓。
那如潮水般的记忆告诉她,晚饭之后,那个一向欺凌她的妹妹端了一碗下了合欢散汤,给她的丫鬟,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媚药。”此时,她应该躺在将军府后院的柴房中。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松了口气,身体不是赤祼着的,就说明,此刻她身体里的合欢散还没发作。
意识到,她那姐姐想要干什么,她必需要赶仅离开,否则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致命的摧残。
眼前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她吃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一种由内到外的燥热感蔓延全身,紧接着是一种令人难以控制的冲动感,渐渐的将她吞噬。
糟糕,身体里的合欢散正在发作,她的神智开始有一点模糊,燥热的感觉也愈加厉害,不由的想要扯掉身上的衣服,发泻着身体里狂热的冲动。
只是一瞬间,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感,几乎将她湮灭,摧残着她的意志力。
“该死”竟然对我下药,别让我逃过这一劫,否则,我将十倍奉还,她已经不在是懦弱痴傻的沐天雪,而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女杀手。
想让她死,哪有哪么容易,猛的举起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感觉到舌尖上有丝丝的腥甜味,她才松开嘴。
这个时候,她也只有用极度的疼痛,试着让自己清醒,冷静,这才不会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摧毁了自制力。
大脑清醒过,她再次奋力的想要爬起来,然而,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她丝毫不能动弹,连起身都不行,更别说赶紧离开了。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她死定了,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她甚至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周围死一般的沉寂,告诉她此刻这里还只是她一个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风扶过耳边,似乎有个跄娘的脚步向她靠近,虽然她看不见,但此刻,她的感官,嗅觉,触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告诉她,这个跄娘的脚步声,是个男人的脚步声。
“你是谁?”一脸戒备,双眼四处张望,即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也想看清来人是谁,她可不想才一穿来,就失了清白,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在她的厉声质疑后,回答她的仍是寂静,她只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下一刻,一个重重的身体压了下来,直接压在她的身上,那沉重感让她不由的轻哼了一声,只是那三能的轻哼声,在合欢散的作用下,却听起来像是轻轻的呻吟声。
让她浑身一颤,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渴望,马上摧残了她的自制力。
一股想要的冲动,不断的吞噬着她,不敢多想,举起自己的手臂,再次狠狠咬下,身体的疼痛感冲刺着大脑,她顿时恢愎了清醒。
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现在的她,能举起自己的手臂已经是异常吃力了。
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那简直是异想天开,现在的她可能连这男人的一个小指头都瓣不动,更别说,是妄想离开。
恰巧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动了动身体,俯下脸来呼之欲出的呢喃声,传入她的耳里,她一惊,不会是想强吻她吧,她暗下决定,若是他强吻她,她咬断他的舌头。
许久之后,身上的人也没有动劲,压的她呼吸急促,身体更加燥热,而时有时无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传了出来,伴随着轻和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
身体一颤,眼神开始蒙起一层水雾,双眼越发迷离起来,黑暗中看不清楚她此刻的妩媚的神情,也看不见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何情况。
压在她的身上许久,却迟迟不动,不知欲意为何,难道并不是想占有她,而是要诱惑她,想到“诱惑”两字,她竟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声,从她喉咙间呼之欲出。
正在她被体内的欲望湮灭时,身上的男人粗鲁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缠绵,消魂的y荡声。
在合欢散的作用下,欲望占领了上风,身体的某个地方想要,想要的太多。
这时,男人的身体也有了变化,下体抵住她的双腿之间,她感觉到男人下体的燥热感,隔着裤子传到她双腿之间的地方。
一声轻绵诱惑人心的嘤咛声,响起后,一个硬如铁棒的东西,穿过她的身体,下体被难以想像的巨大猛然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袭击着她的大脑。
“啊…”她疼痛的惊唤起来,那撕裂感告诉她,那的那一层膜已经被狠狠闯入去的东西,无情的摧毁了,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
她愤怒的大骂起来“混蛋,放开我,你这个人渣。”
或许是觉得这样骂起来并不过瘾,不解她心头之气,头微扬,咬住男人的脖子,丝丝腥甜之味流到她嘴里。
人的脖子,是其人身上脆弱的地方,被她这么狠心咬出血来,男人竟然连一声也没吭。
她刚一松口男人冰冷的唇,堵住了她双唇,她下意识想要咬断男人的舌头。
却发现,男人只是堵住她的唇,并没有更进一步向她的香唇里面探究。
而男人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加猛裂,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下体的痛疼感渐渐消失,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丝异样,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取而代知,她明明想反抗,可浑身竟无一丝力气,一种如潮水般的渴望将她的自制力全部吞噬。
下体中是满满的充实感和无尽的索取感,很快她便与男人融为一体,迎合着他的冲击,阵阵快感一波一波的传递她全身体,她的呻吟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一起,在整个柴房里久久的回荡着。
当她被那波快感侵袭着意识逐渐模糊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随之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配合着他越来越快的抽送,那股清香味更加浓郁起来,让人心中的冲动和欲望更加强烈。
“哦…呜…”她轻声嘤咛着,轻咬红唇,表情中是令人满足的神情。
第二章看戏
意识模糊中,似乎有人进来,听得隐隐微弱的脚步声和一声猥琐的淫笑声。
随后便感觉男人抬起了胳膊,看似不经意的一扫,便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声,进来的那个人昏倒在地。
她嘴角冷笑,看来她那个妹妹为了对付她,还差了不少人来伺候她,只是,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分一怀羹出去。
打昏来人之后,男人的动作也如脱的缰绳黑马一般,疯狂的甹驰着,随着他的动作加快,加深,她意识最终被那阵阵快感瓦解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燥热感已经褪去,只留下淡淡的清香味,想必是合欢散已解的香味,只是那香味在解时如此浓郁。
难不成那个男人也中了合欢散?并不是她那个妹妹安排的,若是的话,不应该离开,而是等着人来捉奸成双,该死臭男人,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奸了你,再杀了你,哼…。
不再多想,即然那男人不在,自己第一时间,便穿好衣服,称着找麻烦的人还没来,快点离开,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穿好衣服后,门外不远处,已经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沐天雪见窗户打开着,纵身一跃,离开后院,找了个高处跃到上面,静看接下来的好戏。
一队人,手提着灯笼,从后院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人数不下六七人,声音中很是喧嚣,沐天雪望着那个房间,根据陌生的记忆,刚刚走出人来的那个房间,就是沐天雪的房间。
此刻,那一队人,正急步的向柴房赶去,就等着捉奸捉双,隐约中听到一个极为愤怒的声音说道:“老爷她们肯定是在柴房,竟然能干出这等下贱之事,觉不能轻饶她。”
沐天雪坐在柴房对面的一颗樱花树上嘴角勾起一抺冷笑,,正好将柴房里的情形看的真真切切,“下贱?还不知道是谁下贱,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之前尽言绝不轻饶她的女人,正是将府二夫人,自沐天雪母亲死后,二夫人便成了将军府的大夫人,而她的女儿沐婉夕却从庶女变成了嫡女,
至于沐天雪,一个将军府嫡女却沦为将军府人人欺压的傻女丑女,若不是她与太子有婚约,她怕是早已经下了黄泉,换个角度来说,也因她与太子有婚约,所以想动害她的人还是对这个身份的几份忌惮,眼看着沐天雪与太子的婚期将至,这些早想害死她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才有了今天被人设计的一幕。
二夫人迫不急待的推开柴门,迫切的想要看到里面私会偷情的场面,门在推开时,火光顿时将柴房照了个透亮。
一行人看到柴房里的情形时,都不由的瞪大了双眼,意外,惊诧,不敢相信,众人纷纷的将目光投到柴房中的一个男人身上。
推门的二夫人,显然不相信柴房里除了那昏到的家丁,就没有其它人,当下便差人将柴房搜了个遍,仍是没有搜到沐天雪半个人影。
不死心的二夫人,见捉奸没捉成,心里怒火中烧,但是当着沐秉傲的面,却又不敢露出来,原本的计划被出乎意料的打乱了。
她心中冷笑,即便没有亲自捉奸捉成双,她也能扭转前眼的局面,费尽心机的计划竟出了纰漏,今晚她必需要将那丑丫头的太子妃位夺下。
为此,她还亲自请了“娴贵妃和太子”来当个证人,就是要将今夜发出的事情传入宫内,闹的越大便越好,聪明如她,这点小事情放在狡猾阴狠的她面前,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给沐天雪下合欢散的沐婉夕,错愕的瞪大了美眸,惊诧的目光扫过柴房的每一个角落,显然有些疑惑和意外,是她亲自己命人将沐天雪扛到柴房来的,可为什么柴房就只要家丁却不见沐天雪。
看家丁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丝凌乱之处,不醒人世的昏在地上,看样子,并没有生出什么事情,当下便气急败坏的上前怒踹家丁几脚。
那家丁这才晃动两下,醒了过来,当看到沐婉夕那怒愤的面孔时,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爬起来跪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心虚的环视了一下柴房,见根本没有沐天雪的身影。
心中一沉,这二小姐交代的事情,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办,便被人打昏,这可如何是好,挨顿棍子是小,若是因此丢了饭晚,这可如何是好。
沐婉夕阴冷的目光望着家丁,心中那个气啊,煞费苦心计划好的事情,这狗奴才竟然给办砸了,看之后怎么处置他,没用的东西,她恨不得,将面前的狗奴力乱棒打死,也不解她心头之恨,偌是此事办成,那么她便是当朝的太子妃。
岂想,计划竟被打乱,一群没用的狗奴才,沐婉夕心中狠狠的骂道,但在自己父亲面前,却又不得不收敛,免得露出了马脚,吃不了兜着走。
“你夜半三更在柴房做什么?是不是背着主子,暗地里在此私会,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选择在这黑漆漆的柴房,快快从实招来,还可以免你一死,如若有半句虚假,哼…府中的规矩你上懂得的。”
二人夫望了一眼沐婉夕,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厉声质问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丁,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又带了一丝警告。
“该死的奴才,说,在此与谁私会?”沐婉夕怒瞪着家丁,会意二夫人递过来的眼神,并将一切赌注都押在这家丁身上,只要家丁,说是在此私会沐天雪,那么有没有捉奸在床都已经不重要。
只要眼前这个计划不毁于一旦,那么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还算值得的,明天龙城将会传遍沐天雪与下人私通的谣言。
而最好的证人便是,她的姑姑和太子本人,只要这事一传到宫中,那么沐天雪的太子妃的位子也该让位了。
“奴…奴才…不敢…不敢说…”家丁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兜,现下二夫人言语中的警告和威胁已经让他双腿发软,全身哆嗦个不停,而二小姐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更是让他惊恐不已。
“不敢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人在暗地里私通,拉出去乱棍打死”沐秉傲站在柴房外,一脸怒气,眉宇间是阴冷的戾气。
“哥哥,切莫着急,我看这家丁是被吓倒了,待他慢慢道来之后,再做处置也不迟,这可是事关将军府的颜面,也关乎着龙都皇室的颜面”娴贵妃言语缓慢,听起来不带丝毫情绪。
只是那语意中透着股阴寒之意,言下之意,是为了护着将军府的颜面,以及皇室的颜面,对于此事都要彻查到底,实者,是想让沐天雪私通一事敲定以后,将此事传自宫内,到时候,就算她不出手,皇后与太后颜面上过不去,自然会想法子,退了沐天雪这个太子妃,往严重里说,还能将沐天雪这个丑女人至于死地。
“你且莫要紧张,只需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只要你句句属时,所说的话都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那么将军府的规矩,自然不会落的你身上,你大可能坦言在这里与谁私会?”娴贵妃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但是难掩双眼中的阴狠,这阴狠也自然落得那家丁眼里,只要那家丁咬口说是与大小姐沐天雪在此私会,是大小姐勾引的他,将一切关系都推到沐天雪身上,那么她们今晚的目地也就达到了。
“狗东西,还不快说,没听见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吗?你当真是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一旁的二夫人,狠厉的话音落下来后,望了一眼沐婉夕,不停的交换眼色。
第三章定罪
“奴…奴才说,是…是大…大小姐…勾引奴才…逼着奴才与她好,娘娘饶命,老爷饶命,奴才句句属实”那家丁吓的是魄飞魂散,刚才还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向他发着狠话,他已知自己今天若是不将所有罪责推到沐天雪身上,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继而又有娴贵妃出言警告,虽然说娴贵妃话里的意思,是让她实打实的说,可若他真是实打实的说,只怕马上便被乱棍打死,若是推卸了所有责任,那么还有活命的机会。
“哼…沐天雪,竟然敢在大婚前,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竟然勾引家丁,与其私通这可是死罪一条”沐婉夕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是沐天雪不在房中,而家丁死咬住在此是与沐天私会,那么沐天雪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况且,她还中了合欢散,没有与男人交合的话,便会爆血而亡,若是此刻她无事的出现的众人眼前,那身子定是不清白,被玷污了,将军府怎么会容得下,一个不清白身子的女儿,皇室中又怎么会接受一个不纯洁之人当太子妃。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不屑的嘲笑,与家丁私通,亏她们想的出来,随即身轻似燕跃下樱花树,向沐婉夕的闺房飞奔而去。
她必需在他们找到她前,做好充份的准备,设计她的人,分明是想把她逼上死路,可她却不会如她们的愿,因为她已经不在是那个胆小懦弱的沐天雪。
而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新一代的女杀手,不管是在任何事情面前,她都会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准确的判断力,自然也练得一身好武艺。
“来人,将府里搜个干净,把那个混帐东西,给我找出来”沐秉傲听了家丁的话后,那双狠厉的眼睛,似乎喷出了火花一般,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他这个痴傻弱智的大女儿,竟敢私下里与家丁私通,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可想而知。
众人看到沐秉傲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心中窃喜,看来今晚是除去沐天雪的最好机会,连一向甚少发如此大火的沐秉傲都恼怒成这样子,事件虽然和计划有所出入,但是结果,已经显而易见,只要是能将沐天雪拉下位,不管过程如何,但求结果理想。
“哥哥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这只是家丁的片面之词,还不足以为信,待找到那丫头好好教诲处置一番,验证她是不是清白之身,那么一切便也水落石出了”娴贵妃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家丁,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听话里表面的意思,是在偏袒沐天雪,往深处里,便是想着法子要验沐天雪的身子。
护卫门听候沐兵傲的吩咐,迅速的向各院各个角落里去搜寻沐天雪的身影。
而这时,沐天雪早已经准备好如何去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她回到自己房间将一条红色肚兜压于床角。
然后,身上披着件披风,将一头如爆的青丝绾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白玉瓶,灵活的躲过寻找她的护卫,接着向东南院角的方向跑去。
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东南院本是沐天雪母亲生前所住的地方,院子里种满了白色的茉莉花,池塘里面的水面上,开着满满的荷花,看起来煞是美丽,沐天雪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里。
池塘里的水不深只是漫到她的膝盖处,水很凉,却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刺骨的冰凉,走近荷花花叶旁便将荷叶中的露水倒入白玉瓶中,她才慢慢的向池塘边上走去。
恰巧这时,寻人的护卫寻到了东南院,见到一抺白影从池塘中间慢慢的靠近池塘边上,在见到是沐天雪时,那两护卫身体一颤,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心中暗骂,这长的丑就算了,大半夜还出来吓人,当真是丑人多作怪。
沐天雪见到两个护站在池塘边,惊恐的望着她,心中冷笑,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胆子小的见了她都要吓死,更何况这从池塘里走出来,好比她此刻就是一个可怕的水鬼一般。
沐天雪无视两人惊恐的表情,语气阴森的说道:“快…快替我拿着白玉瓶,千万不能打破,那里面的东西可真贵着呢?”
两个护卫愣愣的看着沐天雪,倒抽一口冷气,沐天雪那半边红胎记的脸,由为骇人,在微弱的火光下,平添了几分白意,让她此刻的面血色全无,更加凸出那片红胎记的可怕。
沐天雪将两个护卫脸上表情收尽眼底,未出声,转身又向池塘深处走去,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后,“这丑女人,晚上一看更吓人了,本来生的就像鬼,这一身白衣从池塘中出来,更像是水鬼一般,这胆小的看见她,准能吓死。”
护卫说这话的声音很低很轻,但还是被沐天雪听的真真切切,她继续向池塘中间走去,后边传来,护卫的声音“大小姐,老爷有事找你。”
“这个丑女傻子连话都懂不懂,哪里知道你是在叫她,”
“可…可老爷和夫人急着审问她呢?她要是一直都呆在水里,我们总不能不去秉告吧!”
正在俩人谈话之际,一队人员向东南院走来,沐天雪听到凌乱的脚步声,慢慢向这边靠近,不由的冷笑一声,终于来了,她可是等了很久。
她双手棒着荷叶,一步步的向池塘边走去,还未等她靠近,一个愤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沐天雪,你还要不要脸,竟然暗地里与家丁私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竟给我们将军府丢脸。”
沐婉夕冲着池塘里的沐天雪怒喊着,心里巴不得,将沐天雪按在池塘中活活淹死她,她一个一无事处的丑女,凭什么跟她抢太子妃,在龙都皇朝,太子妃只能由她沐婉夕来当,沐天雪你一个痴傻丑女还妄想登上枝头变凤凰,哼…休想。
沐婉夕的话与愤怒,沐天雪视而不见,她唯一注意的便是,沐秉傲与二夫人的表情,两人的脸色在灯火下,血色全无,皆是一比惊恐的眸子盯着一脸笑意的沐天雪,浑身冷汗直冒。

沐天雪见沐秉傲与二夫人脸上的惊恐神情时,心中冷笑,这一幕想必两人看来都不陌生吧!回想她的母亲再世时,总会在这个时候来池塘上采取莲叶上的露水,而她正好,也借此场所来为自己开脱,而自己这一身衣裳正是母亲死之后留下来的。
现在的她,在夜色的朦胧下,看不清面貌,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一身白衣披风,头带斗蓬帽,与她死去的母亲身影重叠就如同一个人一般,这一幕,让心虚的人瞧见自然是惊恐,因为在之前的沐天雪记忆里,她的母亲就是死在这个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