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嫡女作者:青丝散
第一章重生逼婚
“灵儿,朵儿,大姑娘是不是还没有醒来?”陈妈妈进门看了眼安静的里间,扭头小声问着在外间侍候的两个小丫头。
灵儿一脸疲惫之色,点点头:“可不是,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陈妈妈闻言眼圈瞬间便红了起来,抹着泪叹到:“这可怎么办才好,刚刚夫人身边的小菊过来传话,说是…说是大姑娘和方家的亲事今儿已经定下来了,还说,大姑娘要再这样寻死觅活也没用,就是…就是死了,也要把大姑娘的…尸体和灵位给嫁过去!”
灵儿闻言银牙暗咬,啐了一口到:“她们这是要把大姑娘往死里推呢!谁不知道那方家三少爷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执绔子弟,家里连着小妾和通房丫头都十几房了,还成天往窑子里面逛,这种人也能配得上我们大姑娘?我呸!”
一旁的朵儿也为自家小姐不值:“大姑娘现在还晕迷不醒呢,她们就这么急着想把她给嫁出去,大姑娘怎么说也是嫡女的身份,他方家的门第虽也不差,可那方三少爷不过才是个庶子,居然要我家姑娘嫁给他做侧室,真真是欺人太甚。”
陈妈妈见两丫头越说越大声,忙喝斥到:“你俩都给我小声儿点,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传给夫人听见,你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闻言顿时住了口,灵儿为人比较机灵,忙跑到门口瞧了瞧,见外面没人偷听,顿时松了口气。
“哎,说到底,夫人必竟不是大姑娘的生母,她哪儿能为大姑娘选那些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只是可怜了我们大姑娘,没生母慈爱,连着老爷和老太太也对她不闻不问。”刘妈妈红着眼圈又抹了把泪。
屋内床上,刘雪歌慢慢睁开眼睛,觉得满嘴的苦味儿,连脖子也火剌剌的疼得厉害…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一瞬间便蒙了,因为她发觉,这间屋子可不是她应该躺着的医院,而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古式房屋!
床边一个小姑娘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水小心吹着,那苦苦的中药味儿闻着都觉得苦,若是喝到嘴里…想到这儿突然明白过来,怪不得觉得嘴里苦,原来她正在喝药!
守在床前正吹着汤水的平儿,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双秋波大眼正好奇的盯着她,不由大喜,连蹦带跳的站起来大叫一声,连手里的汤药撒了一身也顾不上抹,抬腿就往外面跑:“刘嬷嬷,灵儿,朵儿,太好了,大姑娘终于醒了,醒了。”
刘雪歌讶然的看着她匆匆跑出去,想要发出点声音喊住她问问情况,一抬手,却怔在当场,这,这手是她的吗?青葱修长,如玉白皙,再往身上瞅了一眼,连身子都缩小了!天呀!这是怎么回事?
正费力想着,脑子里“轰”的一下子炸开,无数陌生的记忆涌进脑海,刘雪歌痛得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
“呀,大姑娘,大姑娘,你怎么了?哎呀,快,快去喊大夫来看看,大姑娘,你快醒醒呀!快醒醒!”进屋的几人见大姑娘刚醒又莫名晕了过去,一时间全慌了手脚…
不知过了多久,待刘雪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全然接收到这个身体生前的全部记忆,尽管前世她也是看过不少小说的是穿越呀,灵魂附体呀,重生呀什么的,可却从来没想过这么狗血的穿越居然让她幸运的碰上了!
也不知道是她们有缘,还是只是个巧合,这身体的原主人叫江雪歌,而她叫刘雪歌,跟她就只相差了一个姓字不一样而已,不过倒还算是赚到了,她前世都三十多岁了,可这个身体怎么看都是还没成年的样子…
还来不及多想,耳朵里便传进一个尖利的女声:“死蹄子,没事儿就知道大惊小怪的,不过是身体太弱晕过去了而已,叫叫嚷嚷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你们主子不懂事要死要活的,怎么你们做丫头的也没了规矩吗?慌慌张张跑来跟我要大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嫡母苛待嫡女呢,我的体面先不论,这要是传到外面去,江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还有,这次大姑娘出事,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要不是你们这些子狗奴才在大姑娘耳根子旁乱嚼舌头,她能想不开去寻死?你们都当我好糊弄是不是?来人,把这四个狗奴才拖出去每人打二十个板子,再扣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陈妈妈带着灵儿朵儿和平儿哭着跪在地上磕头:“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大姑娘现在还生着病,身边就我们四个奴婢侍候着,如若我们都挨了罚,那就没人照顾大姑娘了,求夫人饶命啊…”
夫人闻言神色狠厉的瞪向陈妈妈,她这是想用大姑娘生病来要胁她了?这要真狠罚了她们给传了出去,外人肯定会说是因为自己待见不得嫡女,才借着嫡女生病的机会趁机发落了她身边的人!自己由此便会落得个苛待嫡女的罪名!
好你个陈妈妈,仗着是江雪歌的奶娘,居然敢在她面前耍上心眼儿了?夫人一佛衣袖正待发作…
“母亲。”刘雪歌轻轻唤了一声,屋内杂乱的声音顿时停住,所有的人都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人。
片刻的安静过后,一个身着墨色锦缎袄裙,大红牡丹褙子衬的三十来岁美艳妇人走近床前,阴沉着一张描得精致的圆脸走近床沿,看着她不耐地说道:“哟,醒了?母亲还真怕你醒不了了呢,不过是定个亲事,大姑娘这般作死作活的是给谁看呢?知道的只会说你娇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嫡母怎么苛待了你呢!”
刘雪歌知道这个女人是这具身体的继母,这身体都上吊了,她还这般不依不饶的夹枪带棍,兴许还巴不得她再死一回呢!
刘雪歌低下眉眼隐去眼中的嘲讽,故作一副弱不禁风又带着一丝委曲低声说到:“母亲,都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
江方氏见她居然不反驳,反而说上了软话,倒是怔了怔,随即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知道我为你担心就好,以后少给我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你也是母亲的宝贝心头肉,给你定的亲事自然是好的,何必听那些子下人胡嚼舌根,做出这等蠢事来,难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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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教训
好的?那么好的亲事怎么不配给你自己的女儿?当谁都是傻子不成?笑面虎!她也会!
刘雪歌不想在此事上跟这女人纠缠下去,眼下,首要的是不能让她借机发落了自己身边的人!“母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定不敢再犯,母亲您也消消气,用不着跟陈妈妈她们几个下人一般计较,没得失了体面,又伤了身子,女儿自是会心疼的。”
江方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哪里能被她几句话就给唬弄过去的,“对这些子奴才你就是太宽和了,她们伺候好你,那是她们做下人的本分,难道还要谢她们不成,你这般纵容宽待她们岂不是坏了规矩,没得让这些子下人以为你好欺负,趁机逾越到你头上去兴风作浪!”
“母亲…”刘雪歌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江方氏不满地扫了她一眼,“咱们老爷虽说是太医院的首医正,可论起官品来也不过才四品,那些子太医院的医官哪个不是想把你父亲从首医正的位置上拉下来好自己坐上去?你说说。这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呢,若是为了几个没脑子的下人坏了规矩,岂不是让别人拿了短去说嘴?”
不等刘雪歌说话,扭过身指着跪在地上的陈妈妈几人骂到:“都是你们这些个不懂规矩的狗奴才,成天就知道在大姑娘身前乱嚼舌根子,教这些有的没的,我岂能饶了你们?来人,给我掌她几人的嘴!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在主子面前乱说话!”
屋子里四个长相凶悍的老婆子立即撸起袖子,大步上前甩开手就啪啪扇了起来。
刘雪歌看着她狠厉的目光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拿父亲大人官位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她哪里还敢多嘴,恐怕她再为几人求情,她们会落得更为惨痛的下场!
刘雪歌垂下头听着屋子里几人那凄惨的哀嚎,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手悄悄在被子里握紧,面上却半分没表露出来。
江方氏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满意的点点头,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我知道你心里恨我这般不给你脸面,可我不能只顾着你的脸面,就置江府的脸面于不顾是不是,奴才就是奴才,你这个做主子的要有主意,要上得了台面,断不能让她们跑你头上去撒威风,否则坏了规矩出了事,就算我能容你,你祖母和你父亲可是不能容的,你好好休息吧,婚事你父亲已经定在了明年春天,这次可不能再容你做那不孝的傻事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顾着点你父亲的体面和江府的体面,知道了吗?”
刘雪歌忍了一肚子的气,却也知道现在跟她起冲突,自己是半分也得不到好,这个时候也只能委曲隐忍,做低姿态才是对自己好:“女儿知道母亲自是为了我好,不敢再如先前那般不懂事白白浪费了母亲的一翻好意,母亲尽可放心便是。”
江方氏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再次拍了拍她的手便领着一众奴仆转身走了。
此时侍候刘雪歌的陈妈妈和丫头也已挨完了罚。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陈妈妈的话起了点作用,江方氏到底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脸面怕别人说她苟待嫡女,便只是让婆子抽了她们几十个嘴巴子完了事儿,也没在喊着要拉她们几人去打板子了,否则,此时一屋子的伤员,可该如何是好!
刘雪歌浑身无力,却还是强撑着坐起身来,四个跪在地上的人忙几步奔过来,陈妈妈嘴角都打裂了,一说话流出一嘴的血,却只是胡乱的抹抹,急切的扶着她:“大姑娘,你身子还没好,快躺好,可别伤着了。”
刘雪歌心里很难受,她没想到几人都被打成这样了,第一时间却还担心自己会不会伤着,“我没事,倒是你们,快去找些药膏抹抹,仔细着别感染了。”
三个小丫头眼睛都哭肿了,嘴上红肿不堪却还一脸关切的帮她顺被子拿靠枕…陈妈妈想着自己一大把年纪不碍事,可三个丫头还小,可别落下什么印子才好,便边伸手推那仨丫头边说到:“大姑娘这儿用不上这么多人,我老皮老脸的不碍事,你们快去找点药抹抹,可别在脸上留下什么印子,等整理好了,再来个人换我就是,快去快去。”
三个小丫头这才抹着泪走了出去,刘雪歌拉着陈妈妈的手:“奶娘,委曲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陈妈妈心疼的看着她,连连摆手刚想说什么,刘雪歌拉下她的手有些伤感的说到:“这府里面,我是指望不上父亲和祖母能为我做上半分主了,以后,我也只有跟你们相依为命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有些事,该为我自己争取的,我绝不会放弃,不该我的,也别想死皮巴脸的扔给我…”
陈妈妈听着她这翻话,自是明白大姑娘经过此事已是想清楚了,忙抹着泪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好,大姑娘能这般想自是最好不过的,好在此事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兴许事情还有转机也不一定,大姑娘从小就是心聪脑明之人,待放宽心静下来好好谋划谋划,这事儿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大姑娘放心,我们都是当初夫人亲自挑选给你的老人了,心自然是向着你的。”
刘雪歌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苦笑,那股酸涩难言百般绕过心头,古时的女子在婚事上哪里有什么发言权,只是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任人拿捏,这可是终身大事,她已经没有后退的选择,前世的她应该是已经死了,要不然也不会魂魄穿越到别人身上来。
她上辈子是个出色的医生,因为家里穷,所以从小到大看得太多的冷眼和轻视,让她下了狠心一定要活出个好模样儿来,读书,工作,样样都是拔尖的,三十多年来为了工作,她没牵过一次小手,没谈过一次恋爱,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丢了命…
那世的自己真是固执得有些傻,从小以为很重要的东西,现在想来,其实不过就是些虚无的事物罢了!而她却为了这些虚无没好好享受过一天生活,白白浪费了几十年光阴,真真是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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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看诊
这一世,她现在应该叫江雪歌,正和国国都成京人氏,是江家的嫡长女,今年十五岁,生母江王氏出身珠宝商王家,在江雪歌一岁多时因病去世。
父亲江浦,乃太医院首医正,家中还经营着好些药铺和医馆,并为皇家提供药材,在成京也算是甚有体面的人家。
嫡母江方氏,乃江浦的继室,育有两子一女,二姑娘江夜月比江雪歌小一岁,今年十四岁,尚未定亲,大公子江夜明今年十三岁,已经开始在自家医馆行医问诊。二公子江夜怀十岁,却也自幼学医,只是现在年龄尚小,还不能去医馆行医问诊。
另外还有四房姨娘都无所出,这里就先暂且不提。
江方氏是现今兵部尚书方成正的小女儿,在家虽只是个庶女,却是极得宠爱。
江浦娶江方氏除却她年轻漂亮之外,更多的则是看中了其家中势力。
而江浦这人今年也才三十五不到,样貌英俊,风度翩翩,当初江方氏一眼相中,便应予嫁给他做了填房。
可怎么说,这江方氏自小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做填房始终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而这根刺的根源就是江雪歌!
只要看到江雪歌,便会让江方氏想到自己填房夫人的身份,暗地里不知道设计过多少次见不得光的鹌鹑事,目的就是想除掉江雪歌这个眼中丁肉中刺,可惜,却都没能如愿。
江浦此人虽对这个嫡长女不冷也不热,可总归想得比江方氏多,他也多少知道点江方氏干的这些不干不净的事,也警告过江方氏不得再生是非,毕竟江雪歌的外祖家是财大气粗的珠宝商王家,因江雪歌生母江王氏过世的关系,王家便跟江家断了关系,可江浦却还是要顾及着些里子面子。
因此,江方氏只得在其它方面动起了脑筋,想以婚事为借口,早早把江雪歌给打发出去,好来个眼不见为净。
江雪歌从小因父亲不疼,母亲早世,又有继母和弟妹们不喜她,便养成了个懦弱胆小的性子。此次江方氏逼迫她嫁给庶侄子方标做侧室,那方标哪里算得上个良人,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又嚣张跋扈,生性风流,才十六、七岁后院便有了一堆的侍妾通房,自己嫁过去哪还能有个好归宿,由此便觉此生已生无可恋,于是心灰意冷一根绳子上了吊。
真正的江雪歌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接了她身份的刘雪歌却又该如何继续她的生活下去?
红颜弹指老也不过刹那芳华而已,虽能再世为人,可刘雪歌也知道这个新的身份不会那么好过,是随遇而安听了江方氏的话,嫁给她那风流成性整日宿眠花街的侄子做小老婆,还是奋起反抗为自己搏得另一番境地?
在这门弟森严如壁垒的古代,怎么看,她这个从新时代来的新新女性也不过只是这世间的一片浮萍…路还长着,不管她要如何决择,想来都不会太容易就是了!
这府里住了有六七天,刘雪歌,哦,不,现在应该叫江雪歌,已渐渐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可那整日里往嘴里灌的苦汤水可真真是让她受不了。
此时看到灵儿又端来了黑漆漆的苦汤水,不由皱着眉头到:“我都好得差不多了,这药也别给我喝了,闻着都难受。”
灵儿一脸为难:“大姑娘,奴婢多嘴,良药虽苦口,可还是身体最要紧,大不了一会儿您多吃几颗蜜饯就好了。”
江雪歌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却偏偏要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不由得乐了:“瞧你小小年纪说话跟个大人似的老成,像个老婆子似的,小心我把你打发了出去,省得耳根子不清静。”
灵儿吓得脸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错了,奴婢以后不会多嘴了,求大姑娘不要把奴婢打发出去,奴婢以后一定改,定不会再扰大姑娘清静了。”
江雪歌一愣,不过是开个玩笑,这丫头也太不经逗了,“你快起来,我逗着你玩儿的,怎么还当真了,快起来快起来。”
灵儿可怜兮兮站起来,抹着眼泪看着江雪歌不是真的要打发了她,忙端过药递过去:“姑娘,喝药。”
江雪歌真想一掌把自己给拍晕过去,这小丫头也太死心眼儿,好吧好吧,人家也是为了她好,心一横,接过碗捏着鼻子便喝了下去,顿时嘴里喉间全是苦味,灵儿赶紧递过两颗蜜饯,使劲嚼了嚼,那股子厚重的苦味儿才稍冲淡一些。
两人正说着话,朵儿掀起门帘进来:“大姑娘,顾大夫来看你了。”
江雪歌接过灵儿手中的水喝了两口,想着,有些人是该会会了,便笑着点点头,朵儿便出门领进来一位五十来岁提着药箱的干瘪老头。
江雪歌记得他,这老头子仗着是从太医院出来的,便傲气得很,谁也不放在眼里。江家虽自身就是行医之人,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医者不自医,这顾老头虽脾气大得很,可医术却是不错的。
可是江雪歌前世就是医生,知道好些医生都脾气怪得很,不过那些不伤大雅的脾性都是可以理解的,可她却最是看不得医生黑心贪财心术不正!
这顾老头不光脾气大,心也黑,出一次诊就要收五十两,请他看个病,还得看他的脸色,这种没医德没素养的人真真让江雪歌有点犯恶心。
因此,她见顾老头进来,屁股都没动一下,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只是让灵儿抬了条小板凳给他,就连杯茶都未沏给他。
顾大夫见状脸色有些黑沉,他几时受过这等待遇,哪家请他不都是客客气气好茶好水侍候着,这江家大姑娘也太不懂规矩了,不由冷哼到:“江家小姐近日可觉哪里有不适?”
江雪歌放下茶杯,笑得自然随和:“拖您老的福,这几日身体不错,胃口也很好,身子倒是恢复许多了,只是,有些地方不怎么明白,想请教一下顾大夫,不知可否?”
顾大夫一愣,旁日里这江家小姐说话可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礼让三分,今儿怎么总觉着她像换了个人似的,还跟他请教?怎么他看不出来她有一点请教时该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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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警告
江雪歌见顾大夫发愣,不由轻咳一声:“顾大夫平日里给我开的药方子,不知今天可有带在身边,顾大夫医术精深,连我这么病弱的身子都让您妙手回春给调理得好多了,想来顾大夫一定是下了翻心思的,我虽对医术只是略懂,但还是禁不住好学之心,想借您的方子打打眼,也算是病了一场学个知识,您看,可好?”
顾大夫回过神来,脸色瞬息万变,见江雪歌正眼也不眨的打量着他,忙垂下脸轻描淡写说到:“本来方子给小姐看看,学习学习也是无防的,只可惜今日老夫出门没带在身上,倒是要让小姐失望了。”
看着那双闪烁游移的老眼,江雪歌冷笑一声:“哦,这样呀,看来是我没眼福了,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问题想跟您请教学习一下,有一种草药名为附盆子,能活血化淤,养神凝气…雪歌见识浅薄,想问问顾大夫,不知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可否能用它调养身子?”
顾大夫心中一惊,他可不认为江雪歌只是随口一问,更没想到江雪歌不看方子就能这么准确的找出那味多出来的药,不过,这事他也是收了人家的银子才加进去的,现在就是不知道这江雪歌是真对这味药不了解呢,还是早就知道药效而故意来试探他的!
可他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先乱了自己的阵脚,遂避重就轻淡淡说到:“江小姐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定是体内血气阻淤不畅,喝点附盆子对身体还是有利的。”
“哦,是么,那如果不是一点,而是日日喝呢?”江雪歌脸上的笑越发随和。
顾大夫脸色一僵,正待回话。
江雪歌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说到:“日日加量加次的喝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女人,喝多了便会导致终身不孕不育,再无生儿育女的希望!以我这柔柔弱弱的身子,一点点其实还是无防的,多了,可就虚不受补反而有害身体了,我说的可对?顾大夫!”
顾大夫心下一颤,已明白她是什么都知道了,不由抹了把冷汗,硬着头皮说到:“想不到江小姐对药草也这么有研究,不愧是江医正的嫡长千金。”
江雪歌眼见这老匹夫跟自己玩太极,也不生气,皮笑肉不笑的说到:“顾大夫妙赞了,不过是多看了点医书,懂得些皮毛罢了。”说着话锋一转,似不经意的问到:“顾大夫懂得比我多,想来是不会给女子喝这些缺德害人有损身子的东西,是吧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