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事多了 作者:半截白菜
文案:
女人这一生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嫁对人办对事。
可是她丢了锅盖换了碗,舍了王子嫁平民,简直糟心。
袁徒:我是平民那种微小的生物吗?
戴圣:…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戴圣,袁徒 ┃ 配角:陈元,于惠 ┃ 其它:


第1章 糟糕的相遇(内附新文连接。

所有的重逢都是久别相遇,她和青春时代的那个人,只想永不相遇,何来重逢。
她很肯定自己醉了,不然为什么眼前的调酒师,怎么看都觉得像那个人呢?
她愧对陈元,她没有把自己完整的心给他,不过幸好在三年前遇上了陈元,让她可以开始新的人生。
头真疼,那个人的身影愈发清晰。
“嘿,小姐,请你喝。”一杯蓝得妖艳的酒推到她面前。
她一抬眼,一张肥硕的大饼脸近在眼前。
胃一阵反,酸酸的液体涌上喉咙,“哇—”
“我操,你他妈的居然吐我一身!”本想艳遇一场的男人跳起来,白色的衬衫沾了一堆吐泄物,发臭的味道靠在吧台上的人纷纷远离吐的女人和被吐的倒霉男人。
肥硕的男人愤怒地看着靠在吧台明显人事不省的女人,一身紫色露背长裙紧贴在身上,窈窕的身材一览无遗。
肥硕的男人眼眸微眯,色心顿起,伸出肥硕的手搂住靠在吧台的女人。
“喝这么多干嘛?等下还得照顾你,走,回家,早点休息。”
“唔,我还想喝。”醉醺醺的女人伸手去抓吧台上的杯子。
美人在手,色胆勃然的男人笑眯了眼,“好回家陪你喝,多喝点。”说着就将她撤离吧台。
就在他心里正得意,今晚有美人陪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帅气的男人从吧台里出来,伸手拽过他怀里的女人。
“喂,你是谁?”到嘴的熟肉跑了,他不满地喊道。
“滚!”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竟然如此清晰。
肥硕的男人努力睁大双眼,总算是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的长相,在蓝调酒吧混多几晚,就知道有个叫袁徒的男人拳法很厉害。
而悲剧的是,抢走他今晚熟肉的男人就是袁徒,于是他讪讪地放手,不甘的扯着皱巴巴的衬衫离开。
“你今晚真怪,还会英雄救美。”刚来上班的萧强看到这幕,撇撇嘴。
“不是吧,你要带走她?袁徒你给我回来!”萧强看到袁徒将女人搂在怀里,朝后门走去,不甘地喊道。
“她吐了老子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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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醉成泥的女人一把扔到沙发上,他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朝厨房走去。
两秒钟后出来,手里端着两杯温开水,伸手拍掉女人正抓在手里的空杯子,看她吃痛地捂着手,“啧啧,不会喝就别喝。”
“害老子损失一件衬衫,陪你来的那小妞也太不负责任了,今天是落我手里,要是落那头猪的手里,可就尸骨无存了”把温水杯塞她手里,他坐到沙发上,仰头把温开水一饮而尽,随后打开电视,转到经济频道。
身边的女人喝完了水,还叫渴,袁徒不耐地又倒了杯水给她,看她像喝酒一样牛饮,无奈地摇摇头,新闻播到他感兴趣的部分,手臂猛地被抓住,他无奈地将对方的手拉开,“不是快睡着了么?”
“你是不是他?”醉成狗的女人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袁徒只觉得今晚的自己,耐心真好,还回答她了“不是,我不认识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错了?”得,耍酒疯了,早知道让你被哪只恶心的人带走,袁徒拉开她的手。
跟喝醉的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袁徒弯腰将一直在撒泼的女人扛上肩膀,不顾她拼命地挣扎,带到空着的房间里,将她仍在床上,扯了张被子盖上,推了她想爬起来的头,“好好睡你的觉吧!”
关上房门,阻隔了房间里的胡言乱语。
袁徒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修长的双腿叠在茶几上,电视的声音很大,他难得安静地把一部诡异的恐怖片看完。
同时他也喝了很多的水,还有昨天萧强留下来的一瓶冰牛奶,看完电视差不多凌晨一点半了,想到明天还有店里的事情要忙活,还是早些去睡觉比较好,关了电视关了客厅的灯,回到自己的房里。
他房里有独立浴室,抓了睡衣进了浴室,洗刷掉今天的烟酒味,其实他很讨厌这些味道,不过生活所逼,没办法。
他一向习惯用冷水冲凉,今天也不例外,脱了累赘的衣服,打开水龙头,仰着头让水流顺着脸部滑下。
几分钟后,他感觉身体有点热,明明用的是冷水,但是他并没有在意,继续冲刷了,但十分钟后,他就整个人都不对了,下身胀得发疼,身体炙热得离奇,想到那瓶昨晚萧强开封完没喝的牛奶。
昨晚萧强带了女朋友回来!
他低咒了一声,赶紧抓了条毛巾擦干净身体,在这期间他的手触到下身,下身竟然难受到想去磨墙。
“尼玛的。萧强你回来看我,不,*,死你。”
匆忙地围着围巾,一拉开房门,一个柔软的身子撞入怀里,本来就快烧起来的身子血液直往上飙,他勉强低下头,咒了一声。
居然是那个醉鬼!
“当初都是我把你逼疯的,我要道歉。”在他身子都快着火的时候,她还死劲往他身上凑,边凑还边说胡话。
“走开!”他用力将她扯开,推到墙边,他必须出门去泄火。
刚走没两步,腰部就被搂住,他身子一僵,那醉鬼低喃道,“别走,别走。”
“我——草!”
袁徒的理智崩塌。
命运的轨道,不下心又牵连在一起,悄然地注定了,就该成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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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夜醒来,床边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她不认识,最可怕的是,她没有穿衣服,对方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坦诚相对。
“啊——”高分贝的尖叫声猛然响起。
吓得床上的男人一跃而起,看到赤/裸的男性躯体,她抱着被子滚落在地板上,袁徒见状想去扶她,被她胡乱抓的椅子砸到头,疼得他捂住肩膀,“喂,你听我解释,昨晚,昨晚…”
解释什么?她还有三个月就要结婚了。
“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慌乱地抱着被子在屋里翻找她昨晚穿的长裙。
“你别急,我帮你找啊。”看着这个女人绊倒了无数次,他想去帮忙。
“你别过来!你要敢过来我死给你看!”戴圣不知从哪里摸到的一把小剪刀,抵住喉咙,红着眼眶死死地说道。
“好好好,你别冲动。”袁徒停住脚步,担忧地看着她。
“你听着,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见到我绕路走!谁也不许提昨晚的事,不然我会杀了你!”戴圣吼道。
只有碰到要求负责的,没有见过要绕路的女人。
袁徒无奈地点头,其实她要是要负责他是可以的,不过他没做好恋爱的准备。
现在好了,对方亲自说不需要负责。
“可是,你好像是。。处。。”
“闭嘴!要你管!”她瞪圆了眼,眼眸里湿湿的。
“好好好,我不管,你请。”袁徒摊手,指着门口。

第2章 不做不死(修)

于惠在酒吧门口蹲了一夜。
直到早晨六点多,清晨的雨露沾在光滑的地板上,散发一阵阵湿气,于惠的鼻头被清凉的水珠打到,她猛地从梦中醒来,身后就是金碧辉煌的酒吧,此时大门紧闭,一个身穿紫色长裙的女人抱着双臂,摇摇晃晃地朝于惠这边走来。
于惠狠狠揉了下眼睛,顾不得发麻的脚步,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死死地看着那抹明显朝着她走来的红色身影,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那抹身影在她一米外的位置停下,扬起的脸上十分苍白,光鲜的紫色长裙子凌乱不堪,乌黑的长发如稻草般杂乱。
“戴圣…”她颤着嗓音…
戴圣直直地倒向她,于惠伸手将她抱住,她找了一夜,没有找到戴圣,只能回到酒吧里等她。
“我要回家。”戴圣虚弱地在她耳边说道。
“好,我们这就回家。”她扶着戴圣拦了的士,上了的士她的手机一直响,于惠掏出手机一看。
看了眼靠在窗边的戴圣,想掐掉又觉得不太好,把手机推到戴圣面前,“陈元,打了一个晚上了,你的手机呢?”
“不知道,我连包包都没看到,你挂了吧。”戴圣脸色苍白。
愧疚在她心里啃咬着,戴圣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昨晚她下去跳舞之前,应该把戴圣带上,要么就干脆不下去。
等她跳完出来,酒吧已经散场了,回到吧台就没见到戴圣的身影,她吓傻了。
“他打了很多个了,你还是接吧,要是不接,等下他来找你。。”于惠把又响起来的手机递给戴圣。
戴圣这才接过手机。
“我昨晚跟小惠在一起,嗯,睡着了,手机掉在家里没带,你不用过来,我想跟小惠去逛街,嗯知道了。”
“还你。”手机递还给于惠。
于惠咬着唇接下,“戴圣,对不起,昨晚都是我不好。”
“昨晚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于惠,你也不许跟陈元讲昨晚的事情,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戴圣看着于惠,眼眸里有几分威胁。
“好,我不说,我们是姐妹啊。”
“嗯,所以我相信你。”
回到戴圣家里,戴圣的父母都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戴圣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胡乱地按着。
电视声音扰乱了心情,她又把电视关掉。
于惠在一旁陪着她,怕她想不开还是做什么来着,戴圣侧着身子看到于惠还在,问道,“你今天不是说去见客户吗?还不快去?”
“我不去了,明天再去,你饿不饿,我去弄吃的给你。”
“不饿,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睡觉了,好困。”戴圣把身上的裙子扯了扯,站起来身来,回到房间。
一进房间,她就冲进浴室里,把裙子大力地扯开,打开水龙头,照着自己的身子就淋下去,心脏一阵冷缩。
用力地搓着身上的肌肤,伴随着水,仿佛把一层皮都要搓出来,在水珠下,红通通的一片。
昨晚她有记忆,但是不多,零零碎碎的,就这么点记忆也令她差点崩溃,她留着身子就是要给陈元的,现在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夺走了。
这让她怎么面对陈元,怎么面对即将结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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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个女的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你,也不点酒,不过台费倒是付了,不过不是昨晚你带走的那个,这个比那个漂亮一点。”萧强一边摇着手里的酒杯一边看着坐在不远处吧台的女人。
一直静静地收拾手里杯具的袁徒没有吭声,低下的眉毛从侧面看有些微佻,眉毛下的鼻梁高挺,印得侧脸尤其立体,下颚线条优美性感,吧台占据大部分妖艳的女人有三分之一是为了看他。
奔蓝酒吧的长腿偶吧调酒师,袁徒。
“我先下班了。”袁徒放下手里的杯具,弯腰从柜台抽出一个双肩包,甩上肩膀,动作利落带动白色衬衫下的肌肉,让正在旁边大胆勾引的女人一阵尖叫。
“好吧,我还得奋斗,你则已经下班,duang~~的一声我还在上班。”
在萧强的哼唱下,袁徒躲过一群女人的魔爪,走出吧台,朝后门走去,一拉开后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让袁徒的肌肉一阵缩紧,借着小巷的灯光,他漫步在小巷里,欣长的身影印在墙壁上,像个不羁的过客。
长长的小巷里同时响起高跟鞋蹦跶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小巷里格外地刺耳。
走到快出大路的转角,包裹在米色休闲裤下的长腿停了下来,带着双肩包懒洋洋地转身,狭长的眼眸眯起,盯着朝他走来的女人。
于惠穿着高跟鞋追人很不好追,好几次她都想喊住袁徒,但是,在这悠长的小巷里,她没那个胆,总觉得要离开了这个只有墙壁的巷子她才能开口。
谁知他就这么停下脚步,正好把她堵在入口处,站在他的面前,她很慌,脑袋一片空白。
“你跟着我,是要一夜情吗?”他懒洋洋地笑。
背对着光的笑容格外渗人,她辗转了才问到昨晚带走戴圣的男人是这个叫袁徒的,即使告知她的人说他是把戴圣从一个色狼手里救出来的,可是从今天戴圣的情况看来,是出了狼窟入了虎穴。
“你,你昨晚是不是带走了一个女人,然后然后…”还把那个女人上了?这句话她咽在喉咙里。
袁徒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昨晚丢下那个醉鬼自己下舞池的无知女人,想起早上那声威胁。
袁徒摇摇头,“你想太多了,我就带她回家而已,别的也没干。”
“你骗人!她早上那副样子!怎么会没发生,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戴圣她就要结婚了啊,你怎么可以…”
“我们真的什么事都…”眼前的男人脸色一变,狭长的凤眼眯得尤为细,于惠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她刚刚说错了什么?
“她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冷得如冰雪。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害怕地看着他。
狭长的丹凤眼在黑夜里愈发地冰冷,那种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把利剑似的,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我…我。”她的声音在风中哆嗦得支离破碎。
他令她不寒而塑。
“回答我!”他大声地吼道。
“戴圣!”她一个害怕,下意识地回答,一回答完她就后悔了,如果这个男人是戴圣的仇家,怎么办。
她把戴圣至于危险之地。
整个小巷都安静了。
背光的袁徒半天没有说话,就在于惠快喘不过气来时,他沉着脸,眼眸带着冰冷,转身离开。
很久很久…
于惠才敢挪动她发麻的腿,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看见这个恐怖的恶魔。

第3章 又遇上〔修)

于惠几乎是一路狂奔回到戴圣家的楼下,哆嗦地给戴圣打电话,戴圣正在家里看书,说父母今晚都去亲戚家,家里就只剩她一个人,让于惠上楼,于惠按下电梯键直接来到八楼,她有戴圣家的钥匙,插入门孔进了屋里,在这期间,她手仍然在发抖。
屋里灯光暖和,戴圣站在桌子边上倒茶,纤细的背对着门口,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看着于惠笑。
“大圣,昨晚带走你的男人叫袁徒,你认识吗?”
“啪”…戴圣手里的杯子伴随着滚烫的热水摔在地上,碎成渣渣。于惠吓了一跳,她换了鞋子进门,拉住戴圣的手,“你怎么样,你没烫到吧?”
“没事。”戴圣拨开于惠的手,径自朝沙发走去。
她跟在戴圣身后,客厅里无声的沉默让她害怕,袁徒听到戴圣的名字时是一个反应,戴圣听到袁徒的名字时,又是一个反应。
这都说明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曾经是认识的。
“于惠,我不是说了吗?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吗?还去找那个男人干嘛?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去找他!”戴圣的神态很认真。
“我…”于惠急忙道歉,“对不起,我我只是…”
“于惠,我好累,你能先回去吗?”戴圣突然问道,于惠愣了一下,她这几天一直被愧疚所占据着,因此才总是想帮戴圣做点什么,可是似乎越做越糟糕。
“好,我先回去,你有什么事情记得打我电话。”
于惠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站起身,看了看戴圣,才转身离开。
大门一关,屋里一片安静,戴圣呵了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如果没记错,她那天晚上就觉得那个调酒师的动作形态跟那个人好像。
后来她似乎执着问过他,一些很愚蠢的问题,他是怎么回答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如果他知道她是她,那么他估计跳楼也不会动她。
现在她好像很对不起陈元,侧过身子蜷缩在沙发上,玲珑的身材像是一尊娃娃,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它无所作为,也许它可摧毁一切。
初恋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一件噩梦般的事情。
雪白的手臂伸至半空,一条歪曲的淡红色疤痕格外醒目,突出来的肉结疤了,可是十分丑陋。
记忆里的那个狂妄的少年,无法跟今日这个邪魅的男人揉合在一起,可是却又如此地相似,仿佛他就该这么成长,只不过那时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此时的他,却是个依然帅气却已然落魄的调酒师。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他真的是他吗?记忆力那个厌恶她到死的男孩。
“怎么躺在沙发上?虽然天气很热,但是空调开着呢,快点去穿多一件衣服。”林素进门就看到女儿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仰躺在沙发上,将手里的购物袋丢在沙发上,林素推着似乎睡着的女儿。
戴圣吸吸鼻子,快速地收起手臂上的疤痕,坐起来,“妈你们这么快回来了?”
“是啊给你拿婚纱去了,太贵了,对比了几家店,才定了这一家,对了,我把陈元的西装也一起拿回来了,你叫他有空到家里试试。”
“知道了。”戴圣扫了一眼鼓鼓的礼袋,敷衍地应道。
不管事情如何转变,她依然会是陈元的新娘,那一夜不过就是过往云烟,她连想都不想想起来。
“还有,跟陈元说,有空回家吃饭,别总是在外面吃。”林素一唠叨起这些事情,就没完,但是谁让她这么喜欢陈元呢。
人长得不错,家境好,对女儿又好。
除了他是本地人以为,处处都好。
“知道了,妈你就别啰嗦了,管管爸吧,总是抽烟。”戴圣提起婚纱袋,朝房间走去。
“你看你,连女儿都说你了,还有啊,厂都已经开了有八个月了,车子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我坐了一辈子的公交车,坐烦了。”林素嘀嘀咕咕说起车的事情了,戴贵狠狠抽了一口烟,瞪了老婆一眼,朝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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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这么临时说要上班?你们公司也真的是,把你当牛使啊,幸好那天我妈没说叫你去吃饭,要是叫,你是上班呢还是去我家见家婆呢。”陈元打着方向盘,左手扣方向盘,右手握住戴圣放在大腿上的手。
“当然是上班了,没钱怎么孝敬家婆。”戴圣笑道。
陈元哟了一声,借着红绿灯,倾身靠近戴圣,大眼带着笑意看着她,“我都说了,以后我养你,你就不用上班了,孝敬家婆这种事,我塞钱给你去孝敬,就说是你写杂志赚的钱。”
戴圣满眼都是柔情,只有藏在衣服外侧的手紧抓着车座的车套,她心里有无声的愧疚,愧疚着眼前这个说要养她的男人,她没能守护她想给他的东西,突然残缺的她,没有底气再为所欲为,即使她会藏着那个秘密直到踏入坟墓,而此时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我才不要当花瓶,我当不起。”她推开他的脸,母亲说过,陈元有张一生享尽福气衣食无忧的脸,他确实是这样的人生。
绿灯亮了,陈元就没再继续凑近戴圣,转头专心看路况,嘴巴却依然不饶地说,“你应该自信一点,相信你可以当个我买不起的花瓶。”
“呸,你就贫吧。”戴圣笑着转过头看着窗外。
“范冰冰女神不是说,别说我是花瓶,就算我是花瓶,也是你买不起的花瓶么,你最喜欢的女明星不就是范冰冰吗?”陈元笑着陶侃她。
“是啊,可惜女神嫁给了*丝。”
“对啊,范爷说,爱情跟金钱无关,她自己就是豪门,何必嫁豪门。”陈元仿佛背下来,会关注范冰冰,当然是因为女朋友爱着这个有着女神外表爷们内心的女明星。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啊,还是说你自己也喜欢范爷?”戴圣语气里带着醋味,陈元心里爽歪歪,鼻子一嗅,“这是吃醋的意思?我们家齐天大圣也会吃醋?”
“吃你个头啊,看路!”戴圣将他的头推回前方,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一辆山地车突然闯入视线,距离只有半米不到,陈元的车速是60,他反应迅速地踩下刹车,戴圣随着他的紧急刹车,整个人朝前面弹去,幸好两个人都带了安全带,幸好此时车并不多。
待两个人回神。
陈元拔开安全带下车,戴圣也跟着下车。
“小伙子,这里是公路,你突然横穿公路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陈元见骑着山地车,戴着帽子,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男孩依然稳稳地骑在车上,只不过他的位置距离刚刚的位置有两米远,可见刚刚差点撞上的时候,他转换了车头,并快速地朝前面的空地骑去,也是个反应极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