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
作者:半袖妖妖
类型: 原创-女尊-架空历史-爱情小说
进度:已完成
字数:131208 字
更新:2011-10-25 14:48:19
简介:他说她是大兴国唯一的一个女驸马,
他说她是死缠烂打非要娶他,最后嫁给他的女驸马,
她虽然记忆全失,却全然不信,
女驸马,是真是假?
他说:“即便是假,便也要弄假成真!”
她说:“大叔,你剧透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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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记忆空白,
稀里糊涂的做了裴毓的女驸马,
不知是福是祸,总不能安心。
果不其然,
那一日他有如神降,对她怒吼道:“颜淡,敢做他裴毓的驸马试试!打断你的狗腿!”
这是妖妖女尊新坑~
这是妖妖女尊新坑~

怡红楼现驸马 ...
大兴明历,景琮年六月二十三。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或许是因为天气炎热,街道之上并没有几个行人,一匹快马却是疾驰而来,马上男子俊美无暇的侧脸一闪而过,直到了那怡红楼前,一夹马身,便飞身而下!

此人怒气冲冲的冲进了怡红楼,只见他一身朝服未换,头戴金冠,手执策马长鞭,步步带风直逼而来!怡红楼的爹爹红袖连忙迎上前来,见那男子在身前站定,对他冷声喝道:“驸马在哪里?”

乖乖个天老爷,竟是当朝摄政王!连忙屈膝跪下,只是他说的是谁啊:“王爷金安!什么驸马啊?”
摄政王裴毓用卷起的鞭子托起了这风尘男子的下巴,使他抬头对视:“听好了!你不识得也情有可原,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是本王地新婚驸马,她头上戴着本王的流金钗,十分好认,有人来报说她出府之后来了你这里,可有印象”

红袖恍然大悟,可不嘛,这怡红楼夜间是人声鼎沸,白日里哪曾有过客人,偏偏今日里来了个女子声称住店歇息歇息,他直困得睁不开眼,也没曾注意,便打发了清风安排下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未曾注意,她头上可不就戴着一点黄,这大兴王朝只这摄政王可佩戴此流金…糟糕!闯祸了!

清风带着摄政王直奔楼上而去,红袖跪在堂前竟不敢动,说起这位摄政王,大兴国是无人不知啊,大兴国女尊男卑,偏偏在景帝登基之后便出了这么个异类,此人长得也算是俊美无双,可却不似其他皇家儿郎乖乖的找一个女人,下嫁而去,反而是见女帝羸弱,便架空皇权,逼得女帝不得不封其为摄政王,朝堂之上,竟是位高权重,无人可比拟。女帝只有一女,年仅八岁,早便放出风来,一旦退位,摄政王便辅佐幼女登基。

此人年纪…红袖低头想了下,估计都有二十六七了吧,他一直未婚,前些日子听说去微服私访了,这驸马从何而来的呢,他若成亲,那京城之中怎么不见风声呢?正是胡思乱想,忽听咣当一声,那裴毓已是一脚踹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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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情况?颜淡在床上一跃而起,这个男人是谁?他做什么要脱衣服?好像,好像她还没见过男子的身体,连忙转过身去,她结结巴巴道:“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那男子脱衣服的手一顿:“小姐不是点了新之来侍候小姐么?”
颜淡无语了,那送她来客房的小厮说叫她挑一个侍候,她还以为是挑小厮呢,可这她刚躺在床上揉了揉走得发麻的腿,他便进来,二话不说便脱衣服,傻子也看出不对劲了,真是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情况,她头疼了,她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昨日在王府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什么王爷就守在她的床前,睁开眼就看见了他其实她更多的是迷惑,可他说他不是她爹爹,不是她哥哥,是她的夫君大人!

也就是说她,颜淡,这名字也是他说的,是大兴王朝的唯一的一个女驸马!众王府小厮可以作证,摄政王南巡之时认识了她,乃是父母双亡的孤女一枚,她是死缠烂打纠缠人家,说他二人相识相恋乃至于成亲,一直都是她主动巴上当朝摄政王的,只是回朝途中惊遇劫匪,她舍身救夫不慎撞到了头这才失去了记忆,他们对她说了许多许多事,可她听了,记忆空白,只觉得竟不真切,一切便混沌一片。

那时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她当时大吼了一句:“我不是什么驸马!我是穿越来的!”众人齐齐以惊异的眼神看着她,异口同声:“何谓穿越?”
何谓穿越?挠头,她只是脑中闪过这个词,仔细一想却是也不知何谓啊!趁着摄政王上朝去了,她便走出了王府,小厮护卫皆是无人管她,竟无人阻拦,大街之上也没有几个人,走着走着便累了,想回府去吧,却又找不到回府的路了,见了这怡红楼还以为是客栈呢,便一头扎了进来!

头好疼,那王爷她只见了一面,就是在她初醒之时,当时迷迷糊糊一睁眼,便见一个男子眼袋发青,脸色蜡黄,还胡子拉碴的,她也看不真切便习惯性喊了声:“爹爹!”

只气得他横眉竖目的冲她直吼:“我不是你爹!”

当时她只觉得头疼,便迷糊问道:“那你是我哥?”

“我也不是你哥哥!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夫君!”
只吓得她猛得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道:“你这么老了,我才十岁,怎么能是我的夫君啊,大叔?”

那王爷咬牙切齿道:“颜淡!你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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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便觉可笑,她竟连自己年纪都忘记了,不过这些不能对他说。新之愣愣坐在床边,听她讲她是如何走着走着便稀里糊涂来了这里的,她蹲在床里衣角急切道:“那个啥你叫什么了我忘记了,你可听得明白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来这里也是误打误撞的,你快走吧快走吧!”

新之低头,捏着衣角轻声道:“新之也是第一次侍候客人,小姐若是退了、退了新之的话,爹爹会打死新之的…”

啊?“那怎么办?”颜淡为难了,这个这个地方啊,会不会就是那种地方啊,隐约好像有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淡!记住,你要敢去寻花问柳,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猛地一哆嗦,她这不算寻花问柳吧?突然觉得后脊发凉,这是谁的声音?头疼…

“小姐就叫新之侍候一次吧,若要新之选,新之宁愿选小姐。”他突然站起身来,又开始脱起了衣服,颜淡捂上眼睛大叫道:“别脱!别脱!我娘说了男子的身体不能乱看的…”

话还未说完突然听见咣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摄政王裴毓带人闯进屋内之际,他刚一进房,便见颜淡捂着头蹲在床角一处,床前站着一个清秀男子上身已是赤、裸,他不由得怒喝一声:“颜淡!“便要挥鞭,却见那少女抬头见了他便是面露喜色,他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便扑了上来,她就像一只小猴子那样挂在了他的身上:“大叔,你可来了!我找不着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新坑,哇咔咔。嫌弃瘦的便先收了俺养肥了再看,下面是俺的完结女尊文,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合欢酒 ...
“听说了么?咱们大兴出了一个女驸马!”

“这话说的,现在京城是谁人不知啊,昨儿个这个驸马呀竟然青天白日的去了怡红楼!听说侍候她的那个小倌当场就被摄政王给鞭打而死,那血流了一地…”

“是啊,我也听说了,你说这摄政王可真是强悍,既然找了妻主,就应该以妻为天,就这般妒夫,谁能长久啊!”

“可不,他那小妻主听说才十六七岁,等她再大些,咱们王爷就人老珠黄了,不还是会找小侍么?”

“嗯,可怜那个小倌,听说还是一个清倌,第一次接客就遇见了这主儿,可怜那!”

听着身后几个人议论纷纷,角落里的那桌一女子,不自在的抚住额头,只见她身穿一身牙白薄衫,里面露出粉红抹胸,腰间挂有一块墨绿玉佩,看身着与京城名门小姐并无两样,仔细一打量,便见她已头挽妇人发髻,髻间疑似一点流金黄,却被一朵绢花遮住,此女眉眼弯弯,肤如凝脂,竟是个妙龄少女!

她身边坐着一个清秀的小哥儿,衣着也是不凡,似是大家模样,见她不住的摇头,便凑近了些,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那女子正是颜淡,她靠近他也压低了声音:“新之,他们说你呢,说你是怎么死的,怎么可怜呢!”

那男子赫然就是怡红楼地新之,他叹气道:“这还要谢谢小姐,如若不是小姐相救,新之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颜淡撇嘴:“不用谢我,赎你的人是那个什么王爷!”其实吧,就是在新之跪在地上求她救他的时候,她就是那么突然间的起了一点善心,便窝在摄政王的怀里说了,想要一个自己的小厮,也没想到他竟真的赎了新之,送了给她,只是这位斯文优雅,她真的觉得当小厮有点埋没他了…

“小姐你不必捂脸,他们不认识你的。”新之歪着头笑她躲躲藏藏的样子。

颜淡叹气:“谁说的,不用很久,也许明日他们就都认识我了。”

“哦?为…什么?”新之不解问道,却见到茶楼门口来人直奔他们而来,他闭上了嘴。
那人走到他们桌前大声说道:“驸马!王爷到处找你呢!”

整个茶楼静寂一片,众人皆是好奇的看着这位女驸马,哦天哪,传说中的女驸马,竟然就在这小小茶楼之中现身了!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她没往心里去吧…

——————————————俺是女皇召见的场景分割线—————————————

颜淡忐忑不安的跟在裴毓身后,原来女皇处理好朝廷政事,便要召见她这位新任的女驸马,皇宫之中,他在前,她在后,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可笑得很,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驸马,却难以掩盖那眼中的疏离之色,真是欺负她记忆空白啊,女皇召见她,也不知何意,作为一手遮天的摄政王的驸马,是会遭到皇族的厌恶的吧?话又说回来,这宫中的路好长,怎么还没到?

垂眸,颜淡一直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竟不知他何时停了下来,并转过了身,直到撞上他的胸膛,一把被他钳制住搂在怀里,他低下头在挣扎不休的她耳边说道:“别动!这是皇宫!”

她顿时不敢再动,什么意思?

裴毓轻轻叹气:“算了,无事。一会见了皇姐,照实说就行。”

颜淡愣住:“说我不是驸马就行?”

裴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推开她转过身去冷声说道:“颜淡你要记住,你就是本王的驸马!你只管说你失去了记忆便可,皇姐不会问的太多!”说完便是大步而去!

颜淡连忙跟上,无心观看宫内风景二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了女皇的内殿之中,她已是换了常服,正躺在榻椅上养神,听闻摄政王与驸马来了,便宣他们进了内殿。

他二人跪下请安,女皇眼眸微抬,淡笑道:“皇弟驸马不必多礼,快快坐下。”

谢了皇恩,颜淡便在裴毓的示意下坐在了一边,女皇诶,她竟然面圣了,仔细打量着
女皇陛下,颜淡激动了,女皇这摸样好像她好像见过…好像她的娘亲诶,正细细的想,却听裴毓大声道:“大胆!”

迷迷糊糊转头看他,他瞪着她言道:“休要直视凤颜!”

什么啊?颜淡刚要起身请罪,女皇却摆手道:“无妨,朕看驸马真是天真可爱,想着朕年轻之时,却也向她这般大胆,无畏得很。”

没事了?颜淡刚要再坐下,却见裴毓眼光往地上一瞄,连忙跪了下去:“颜淡不懂规矩,女皇万岁勿怪啊勿怪!”

女皇裴青忽的就笑了:“你这孩子…快些起来吧!”

——————————————俺是心里没底的场景分割线—————————————

女皇留下了摄政王,叫了宫中公公送她回了王府,新之早等在了门口,见她回来了便迎了上去:“小姐一个人回来的?”

颜淡点头,她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王府,府中小厮寥寥无几,各有忙的,也无人管她,不过肯定的是有人暗中盯着她,不然怎么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裴毓的眼睛呢?

摄政王府并不大,因是刚在外地回来,所以并未安排颜淡的住处,这两日她都住在裴毓的卧房,也没注意他住了哪里,吩咐新之去弄点吃的,她便要回房歇息一会儿,推开卧房的门,一个不知名的小厮正在收拾床铺,颜淡累极,也没管他是否收拾妥当,便甩了鞋子跳到了床上,躺下之后还嫌燥热,便拽下了袜子,露出了两个洁白如玉的脚丫子,骑着被子便滚到了里面。
那小厮早红了脸,站在床边喏喏道:“驸马、驸马还是等小五铺好了床,再、再躺着吧。”

颜淡闭着眼睛挥手道:“去去去,我累了,一个被子都嫌热不爱盖,你铺的哪门子床?弄这么多被子做什么…真是的…”

小五鼓起勇气看了她一眼,脸上顿时红霞翻飞:“是王爷吩咐的,他说从今往后都要驸马住在他屋的。”

“什么!”颜淡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瞄了两眼身下这两个薄被,喃喃道:“我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谁呢?难道他这是要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小五抓住了重点,不解道:“驸马,什么意思啊?”

颜淡挠头:“我也不知道,突然蹦出来的词…..你们王爷还说了什么?”

小五想了想,老实道:“王爷还说了晚上要备好合欢酒,准备侍候驸马你的。”

什么!合欢酒!
一道白光劈过,合欢酒,这个她知道的,过那家家酒之时,她为他盖上红盖头,戏言说要洞房花烛喝合欢,他便一把掀了盖头丢在她的脸上飞一般的跑了。

啊头好疼!

——————————————俺是头疼的场景分割线———————————————

皇宫之内,裴毓跪在地上。

女皇裴青见那颜淡被宫人带走之后,便躺回了榻上。
轻喘了几声,她使劲揉了揉心口之处,淡然问道:“这可是皇弟的心里话?”

裴毓点头:“句句是真!”

“这颜淡真是皇弟婚娶的驸马?她可是心甘情愿?”

裴毓又点头:“她乃是孤女,户籍皇弟便自作主张在京城为她落了,婚娶之日正遇见劫匪,撞了头便失去了记忆,她现在糊涂的很,皇弟想在京城大摆筵席,按照皇家礼仪,再行婚娶!”

女皇裴青允了,便直说自己累了,叫他退去了。

颜淡?大兴姓颜的并不多,皇弟啊,你这可叫姐姐如何信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俺尽量日更,表抛弃俺,收了俺被!

我要在上面 ...
入夜,夏日的燥热之感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后,有了一点点的收敛,摄政王府的小厮们忙活了起来,他们端菜地端菜,备酒的备酒,不多一会儿便在颜淡的卧房中摆了一大桌菜,颜淡也未等裴毓回来便挑爱吃的吃了起来,新之站在一边看她吃得来劲,不由得担心道:“小姐这般个吃法,一会王爷回来了怎么喝合欢酒啊,你还能吃得下么?”

颜淡切了一声,一边夹菜一边挑眉道:“他想喝合欢酒,我就要喝?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总还记得一些的,例如女子娶夫喝那合欢酒,便要女子为主,男子为从,若有不敬者,是要问罪的!”

新之点头:“律法是这么规定的,可这闺乐之事,其实总是不大管的,更何况小姐您是驸马,是嫁,他是娶,这个、这个王爷怕是不好惹的。”

“嗯,你说得也对。”颜淡笑了:“可我现在总是稀里糊涂的,总也不能叫肚子也糊涂着过吧!”

“那便少吃点。”新之位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等王爷回来了,便说个明白,从此也将心放在肚子里不是?”

“有道理!”颜淡点头:“可这王爷大叔去了哪呢,怎么还不回来?”

正是抬头向外张望之际,门忽然被推了开来,正是裴毓黑着脸走了进来,他示意新之出去,见他依言退了出去并关好了房门,这才转过脸对颜淡沉声喝道:“本王姓裴名毓!颜淡你记住了没有?”

裴毓,记住了。“然后呢?”

裴毓道:“再叫我大叔,小心挨鞭子!”

什么!颜淡跳将起来:“天下哪有夫郎敢打妻主的道理?…叫你大叔怎么…”说到此处再看看裴毓看看自己,叫大叔是不合适了,他如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脸上英颜美姿,下巴之处也是光洁干净,分明是个翩翩俊公子,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妨碍算是个俊哥儿!她颜淡也是,根本不是十岁的样子嘛,一看这已然发育起来的胸部和这个子便一眼就能看出,她今年、呃…他说她十八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还觉得我像大叔么?”

嘿嘿,颜淡看着他弓起手指竟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对着他笑道:“王爷果然是天下女子良配,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权有权,要势有势!”

哼,裴毓冷声喝道:“你这是在气本王么?世间女子,莫不是想娶一个温顺贤良男子为夫,哪个稀罕我这样的?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打本王地主意吧!”

颜淡干笑两声,喝了口水坦言道:“也不尽言,我总有一种感觉,我好像偏就得意才貌双全的,得意权势天成的,可颜淡现在毫无记忆,很是惶恐,就连名字也是王爷您说的,感觉很不真实。”

裴毓端起合欢酒,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你喝了它,本王便仔细讲给你听你的来处。”

颜淡伸手接过,一口饮尽,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合欢酒怎么这么苦?”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合欢酒!”裴毓笑道:“驸马喝的是本王特意派人寻来的毒药,这可要加倍小心了.。”

“什么!”颜淡一甩手,那杯中顿时摔在了地上:“你这王爷心地也太坏了些!好端端地给我喝毒药做什么!”
说完竟自顾自笑了,她撇下裴毓犹自躺到了床上:“我说怎么那么苦呢,那既是颜淡已然喝了它,王爷说的话还算数么?”

“本王这就告诉你实话,颜淡你听好了。”裴毓走到床边盯着她淡然的脸说道:“实话就是你,颜淡确实是本王的驸马。那时在泸州你我相遇,之后你三番五次纠缠于我,非要娶我,为了救我入匪窝,本王感动之余便答应婚娶,因身份特殊便娶了你,便就在那泸州成的亲。谁曾想在回程之时,竟是屡屡有人前来刺杀于你,那日你心口中剑,头部受伤,乃至于昏迷不醒,后来一直在马车之中养伤,醒来竟是记忆全无。”

颜淡愣住,她抚住心口,他没有说谎,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可总觉得怪怪的:“是谁想要杀我?”

裴毓摇头:“你原说自己是孤女,究竟来自何方总是遮遮掩掩的不肯对我说,不过肯定的是,那批杀手还会来的,你的小脑袋最好是长的牢固些。”瞄了她一眼,见她仔细听着,双眸微眯凛起,便又说道:“你现在若是听话乖乖的当你的驸马,便也罢了,本王自会护你周全,若是一意孤行,还不相信,只想离开京城,那也随你的便!”

开什么玩笑?颜淡急忙说道:“信!怎么不信!颜淡是大兴国摄政王裴毓的驸马么,怎么会想离开京城呢!只是这毒药…”

裴毓失笑:“颜淡来自何方,其实本王也很想知道,是哪里山水能孕育出你这样调皮孩子气的女子,这毒药你不必害怕,只要不离开京城,总会无事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听说颜淡你已经吃饱了,那正好,本王也吃过晚饭才回来的,那就睡吧!”裴毓在床上拽下一床被子扔在地上,便推她下床。

颜淡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被子,气呼呼的站在床上双手掐腰大声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既是你的驸马妻主,你敢慢待?!!”

裴毓点头,只是挑着充满兴味的俊眉,纵悠的脱鞋上床,锁视她的眸光轻轻说:“慢待了,便又怎样?”

颜淡连忙跳下床,在地上铺开被子喃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话说,”她跪在被褥之上,探头问道:“大、哦不,王爷啊,颜淡去书房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