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在上:王爷要听话 作者:侧耳听风
内容介绍:
一朝穿越,孟揽月莫名其妙的成了大齐帝都的第一美人儿,而且还是人人皆知的、、、破鞋!
据说,大半个帝都的男人都是她的榻上客,风流韵事可以说上几天几夜。
据说,远到街上的路人,近到自家姐夫,下到未成年的孩子,上到半截身子入黄土的老人,但凡雄性她都不放过。
据说,她还未到及笄之年就偷偷生了几个孩子,都被她扔到尿桶里淹死了。
据说,她和自家姐夫勾搭成奸,姐姐终于受不了,一砖头敲破了她的头,打的她破了相。
种种传说,都加以证实,她是个名副其实的浪荡货,破鞋一只。
终于一日,圣旨驾到,破鞋孟揽月被指婚给发配至边疆的五王。徒有王爵头衔,但没有圣旨不得还朝。
人们皆叹,这场婚事当真‘般配’,因为大齐人人皆知,五王年少时受伤,男性象征已不保,所以也根本不是男人。
新娘没了男人会死,新郎又不是男人,婚还未成,绿帽子无数顶,好一桩笑话。婚后、、、、
原来她不止医术高超,且心辣毒舌还很污
“相逢一炮泯恩仇,没什么可稀奇的。”
“我的四十米大刀呢?今儿非得把他全身上下的乳腺都割了,让他多嘴!”
“不穿衣服的在我面前晃,你是想展示你的童颜巨乳么?”
他、、、、
即便权谋无双,冷血杀伐,却似乎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拱手一揖,“王妃在上!”
听风坑品有保证,欢迎跳坑~~~
本书标签:医术

楔子
大齐帝都巍峨恢弘,偌大的城池集繁华沉肃于一体,这是个无法被历史遗忘的地方。
六月的天温暖祥和,帝都也分外热闹。今日的热闹与众不同,百姓排成排,浩浩荡荡的朝着西城门的方向移动,远远地看去,那移动的人群就像被风吹袭的乌云。
今日,大家是来看热闹的,因为扬名帝都的‘破鞋’,大应府府尹的次女出嫁的日子。
要说这个女子,那是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女人听说了她的名字定然啐两口以示鄙视。男人听说了她的名字,肯定会说上一段风流韵事来,尽管真假未知,但是大多数人都表示愿意相信,谁让她‘大名远播’呢。
虽说大应府的府尹在这帝都不算什么大官,可也毕竟有头有脸,缘何有一个这样的女儿呢?那可说来话长。
因为,她的母亲那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二十年前,艳冠帝都,恩客遍地。诸多文人雅士是她的入幕之宾,许多男人更是渴求不得,想要在她帐内过一夜,白花花的银子少不得,寻常人根本拿不出。
后来,也不知因为什么,她就赎了身,在帝都买了一个宅院安顿下来,又不知何时,再见她时身边就有个小女孩儿,那是她女儿。
初始,无人知道那女儿的生父是谁,不过在她开始逐渐‘扬名’帝都会勾搭男人之后,她的亲生父亲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接回了家中,那时人们才知,原来这是大应府府尹孟柏的骨肉。
回了父家,又改了名字,孟揽月更加有名。不同于闺中小姐,仅仅一年她就把孟柏的家闹得鸡犬不宁。
孟家大小姐成婚,大姑爷被孟揽月勾引的简直神魂颠倒。
最终孟大小姐忍无可忍,把他们二人捉奸在床后,一砖头敲破了孟揽月的头,据说已被毁容了。
不过,人们猜想,即便毁容了,孟揽月也还是漂亮的。但凡见过她的人,无不感叹老天造物不公,怎么能雕琢出这么完美的容貌和身体来。
孟揽月会出嫁,这也是让大家想不到的,毕竟人人都知她的‘大名’,若说这帝都的男人和她春风一夜都愿意,可是把她娶回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哪知,圣旨下来,她居然还真嫁出去了。
当人们得知孟揽月要出嫁的时候不约而同开始同情她的夫婿,还没娶回家,这绿帽子就罩在了头上,而且是硕大的一顶。
不过,当大家知道新郎是谁之后,就都笑了。
五王,远在西疆边关,没有圣旨不得还朝。
其实说来这五王也实属倒霉,十五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正值先帝驾崩,诸子夺位。与五王一母同胞的三王惨败于当今圣上之手,三王被驱逐至草流城,五王也被连累直接发配至西疆,三王与五王的生母瑾太妃也在半年后去世。
如今五王仍在西疆,但与流放之徒无异,如今皇帝又把‘大名鼎鼎’的破鞋指婚给他,是什么意思长脑子的都明白,就是为了羞辱。
不过,似乎也根本不用羞辱,因为五王本来就是一桩笑话,据说十年前他遇刺,那剑正好刺进了他的下半身,听说连命根子都割掉了,他现在就是个阉人。
这新郎不是男人,新娘又没男人不行,单是想想,这场婚事就有意思极了。只可惜西疆距离帝都太远,否则定然日日看笑话。
虽说孟揽月名声不怎么样,但今日出嫁的排场却是极大的,最起码还未出城门的时候是这样的。
敲锣打鼓,乐班吹得喜乐震天响,那花轿精美异常,前后左右丫鬟老妈子无数,还有数车的嫁妆,上面绑着红绸,喜气洋洋。
队伍一路朝着西城门的方向走,围观的百姓亦是跟着移动,人们议论纷纷,使得整个街道吵嚷无比。
“看那嫁妆,估摸着不少值钱的东西。”看热闹的人如是道。
“什么值钱的东西,据我那在孟家倒夜香的小舅子说,那嫁妆都被孟家大小姐换成了破鞋。”另一人知内情。
“还有这种事儿?”
“千真万确,那些破鞋都是从自家下人,街上的乞丐那里搜罗来了,臭味熏天。”
“待到了西疆,这些嫁妆都打开,可有热闹看了。”
众人哄笑,想想那画面也是好笑。
送亲的队伍一路热热闹闹的走向西城门,城门大开,守兵森严,不过若是细看,也是各个嬉笑,笑看那越来越近的队伍。
本以为这偌大的队伍会一直出城将新娘子送到西疆去,哪想乐班停在了城内,那些老妈子丫鬟也跟着停下,只有几个小厮以及抬轿的人出了城,当然了,还包括那几车的‘嫁妆’。
出了城,身后敲锣打鼓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只有众人走路的声音。顶着头顶的大太阳,过了护城河,朝着西方而去。
城门外,仍旧有不少百姓出来瞧热闹,没想到这送亲的队伍只送到城门口,亏得这么热闹,瞧那远走的队伍,看那模样更像小妾出嫁。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孟揽月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从嘴里流出来了。
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睡觉时还在摇晃,那就证明、、、地震了!
地震?孟揽月瞬时精神了,睁开眼,感受到的却是疼痛。
头疼,身体疼,手臂疼,全身都疼。
疼痛虽重,可是也不敌眼前的一切来的震撼,好红啊!
她还在摇晃,而摇晃的显然是这‘装’着她的东西,而且通红通红的,红的她眼睛都花了。
闭上眼睛,孟揽月有些迷糊,这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有人趁着她睡着时绑架她了?
这个想法从脑子冒出来,孟揽月便一激灵,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眼睛再次睁大。
这胸、、、好大!
这里面塞东西了吧?她可是祖传的搓衣板,家里从上到下,但凡雌性都是搓衣板。喝了多少的丰胸药,最后连脑子都丰了,可是那胸却一点起色都没有,反倒有凹陷的趋势。
可是眼下,这胸、、、真大。
孟揽月惊叹不已,扭了扭手臂想要摸摸里面是不是塞东西了,可是这一扭才发觉,自己的手被绑住了。
绳子在身上缠绕,就是这样才迫使胸前那两坨肉显得更大了。
两个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疼的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深吸口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只是个大夫,虽出身中医世家,可是她学的是西医,而且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外科大夫,没人知道她的家世,谁会绑架她?
细想了一圈在医院可能得罪的人,都没有可能。变态的患者家属?这倒是极有可能,毕竟什么样的病人她都碰到过。
想了想,她决定先瞧瞧绑架她的人是谁。把她弄成这个样子,肯定精神不正常。
“有没有人?”话出口,几分沙哑,嗓子也疼,不过让孟揽月更震惊的是这声音,这不是她的声音。
还在惊疑中,旁边的帘子被掀起,一张脸靠近,没什么表情,“三小姐,你醒了。不知三小姐需要什么?咱们现在在赶路,一切从简。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晚上停在驿站时再吩咐奴婢。”
看过去,孟揽月睁大了眼睛,透过那小小的窗口瞧着那张脸,稚嫩且木然,看得出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儿。
只是,她的头发很特别,像古装剧里的样子。而且,她的话也很奇怪,三小姐?是在称呼她么?
“你是谁?我现在很不舒服,能不能把我松开。”看着她,孟揽月试探着交流,虽然不知外面有多少神经病,但是眼下还是让自己舒服点儿是正事儿。
“三小姐,临走的时候老爷吩咐了,要把您完整的送到西疆,不能出差错。请您谅解,待傍晚时到了驿站,奴婢再给您解开。”那小姑娘木然着一张脸,说话很机械,像个机器人。
孟揽月更糊涂了,什么老爷不老爷的,这些精神病到底怎么回事儿?
外面的姑娘把那帘子重新放下,隔绝了孟揽月的视线。
用力扭动身体,疼痛更甚,尤其是头上,不止疼,还很重。
瞧着这‘装’着自己的东西,还有身上这莫名其妙的衣服,孟揽月觉得自己此时应当在古装剧才会出现的花轿里,就是装新娘子的那种。
鬼知道外面这些神经病是怎么回事儿,把她弄成这个样子,还塞了两团东西在她胸前,看来是嫌她胸太小了。
摇摇晃晃,孟揽月一时觉得头晕无比,眼前也一阵一阵发花。她大概是真的挨揍了,头上可能有伤。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至于头晕眼花。
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愈发的晕了。
瞳孔放大,然后便听到了嗡嗡的声音,在耳朵里逐渐放大,她的眼前也逐渐失去色彩,变成了黑白,最后彻底成黑色的了。
001、外来客
大雨持续了两天,送亲的队伍也被困在这破落的驿站里两天了。
雨水打击着地面发出吵闹不已的声音,若是心不静,更会被吵得火冒三丈。
不过,眼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几许昏暗的房间,尽管这是二楼一个条件较为不错的房间,可仍旧破烂的很。泛着一股子的霉味,不时的还能听到老鼠咬东西的声音。
床上的被子也潮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味儿。坐在床边,一身红惨惨的嫁衣,孟揽月盯着那质地粗糙的窗子,一动不动。
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昨晚到了这驿站,她终于被松绑了。尽管看见的一切人都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被绑架了。
谁知,她照了镜子后一切就都改变了,她直接再次晕了。
再醒来她就知道这一切不是做梦,而是真的见鬼了。
这张脸不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的,这是一个她不曾知道的地方,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所有的记忆似乎都出了差错,那更像是一场梦,糊里糊涂的,她就从梦中醒了,一切就都变成了这样。
吱嘎一声,房门被从外打开,那个头不高年龄不大的姑娘走了进来,一张脸木然没表情,总是自称奴婢,但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尊敬来。
“小姐,奴婢给您换药。”姑娘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则是药膏纱布等东西,这些东西倒是还算精致,并不粗糙。
回神儿,孟揽月看向她手中的托盘,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这身体鬼知道经历了什么,头上有很重的伤,一道伤口从头发里一直延伸到眉毛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也怪不得她一直都觉得头很重。
看孟揽月不说话,小姑娘深吸口气,“小姐,奴婢给您换药。”
“放那儿吧,我自己来。”终于开口,孟揽月亦是语气淡淡,眼下的一切对她来说都莫名其妙,这自称奴婢的小姑娘语气不善,她更是不知原委。
但很显然的,她这个所谓的小姐根本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小姐。
没有说什么,小姑娘直接把托盘放在了梳妆台上,因为只有那儿有一面镜子。
站起身,身体有一瞬间的疼痛,这身体不知经历了什么,但挨揍是显然的。又经过了捆绑,会舒坦才怪。
走至梳妆台前,那面还算清晰的铜镜里倒映出孟揽月的身体,一时间她又不禁几分茫然。单单这身体,就证明不是她。
高挑,前凸后翘,那腰肢纤细有致,见识过那么多的人,孟揽月真的鲜少看到身材这么完美的。要说老天造物还真是不公平,看来有家族遗传搓衣板的女人真应该恨一恨老天才行。
坐下,看向镜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头上那厚重的纱布,裹粽子一样。
闭了闭眼睛,孟揽月再次看向镜子中的那张陌生的脸,她觉得见鬼的情形也不亚于此。
不能否认这张脸很好看,稀奇少见的那种好看,纯天然的能长成这模样,大概要万分之一的概率。
尽管脸色有些苍白,头上还缠裹着厚重的纱布像个粽子,但仍旧挡不住这张脸的美丽。
在看脸的世界里,这张脸绝对吃得开。
只是,这不是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她愈发觉得活见鬼了。
抬手,十指纤纤,骨节完美,皮肤白皙细腻,手上无茧也无疤,可见日常保养的十分好。
从这双手上能看得出这身体养尊处优,但为何身边人对她这态度,那就是个谜了。
动手,解开头上的纱布,碰触到伤口不免疼痛,孟揽月微微皱眉,她还是能忍的。
而且,这疼痛更加说明她现在不是做梦,这镜子里的人现在就是她。
一圈一圈,这纱布如同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超级长,随着一圈一圈的解下来,她的头都轻松了不少。
昨天浑浑噩噩,那小姑娘把这玩意缠在她头上都没什么感觉,今日才发觉有多沉重,本来这颗脑袋也没那么沉。
露出伤口来,隐藏在头发里的还好,毕竟看不清楚。额头上的可就有些瘆人了,很深,也很宽,都没缝合。
闭了闭眼,孟揽月深吸口气,“麻烦你帮我去找针和线,还有酒。”
小姑娘看着她,木然了将近一分钟后,才转身离开。
在镜子里瞧着那小姑娘走出房门,孟揽月再次叹气,虽然不清楚当下的情形,但她瞧见这伤口就不舒服,只想把它完美的缝合上,职业病又犯了。
更况且,这么漂亮的脸,弄这么大一伤口在上面,实在太煞风景了。
针,线,清酒,药膏纱布一一摆在眼前。孟揽月分别看了一眼,尽管不是专业的,但眼下她也能用。
先消毒,虽是清酒,但洒在伤口上还是有些疼。孟揽月微微皱眉,但手上动作倒是不停。
那满脸木然的小姑娘站在一边瞧着,脸上倒是丝丝惊诧,似乎是孟揽月的举动让人很意想不到。
消毒过后便是缝合,对于自己缝合的技术,孟揽月十分自信,即便是对着自己下手,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疼,是肯定的,期间她喝了几口酒,然后继续,看的那小姑娘更是目瞪口呆。
几次欲张口说些什么,但似乎又担心惊扰到孟揽月,直至盯着她用针线把自己的伤口缝合完毕。
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孟揽月较为满意。拿起那药膏拧开闻了闻,依据这味道能判断出这是消肿清毒的药。
稍稍涂抹了一番,然后又剪下一截纱布,单薄的一层,系在头上,只是遮挡一下灰尘。
拿起酒壶,孟揽月又喝了一口,疼痛没那么明显,酒果然有用。
小姑娘站在一边,不眨眼的盯着孟揽月,木然的脸上满是惊疑不定。
看了一会儿,她的嘴唇动了动,最后终于开口,“三小姐,你从来不喝酒的,你到底怎么了?”
002、出嫁的路
“头遭到重击,会导致内出血,内出血会影响神经。有时只是一丝丝的血,就会让人神经错乱。而我,显然已经神经错乱了,不止神经错乱,记忆还受到了影响,甚至,我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看着那小姑娘,孟揽月一字一句,她说这些话时没特别的表情,只是叙述。但就是这冷静的叙述,才显得格外有力,让人无法怀疑。
看着孟揽月,小姑娘的眼睛一眨不眨,过了几分钟之后,她才咽了口口水。
“三小姐,你也不知奴婢是谁了么?”怎么看孟揽月,也不像神经错乱啊。
摇头,“不知道,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又是谁?这一身的衣服,这头上的伤,都是怎么回事儿?”看着她,孟揽月冷静的询问。
小姑娘还是一副惊疑的模样,看着孟揽月的眼睛,她的确是一副认真求证的模样,并非耍弄人玩儿。
“奴婢流香,已经服侍三小姐两年了。”流香谨慎的说着,倒是一副害怕说错被孟揽月穿小鞋的状态。
微微垂眸,孟揽月稍稍平复一下跳动略快的心脏,两年?这就证明这个身体在之前的确属于别人,而现在,她鸠占鹊巢了。
“三小姐,您还好么?这头上的伤,真的会让人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么?”流香看着她,还是觉得几分怪怪的。
抬眼看向她,孟揽月没什么情绪,“不信你就去找个大夫问问,看看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那三小姐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流香看了一眼孟揽月的头,这头上的伤是什么样她十分清楚,而刚刚她又自己动手给缝上了,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凭之前的她的确做不出这事儿来,看起来她好像真的忘了之前的事儿了。
“我是谁?”孟揽月倒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外表美丽但实际上可能是个倒霉蛋的女人到底是谁。
“小姐您是大应府府尹孟柏的三女儿,孟揽月。”流香仔细的盯着她的脸,一边小心告知。
“孟揽月?”诧异,孟揽月倒是没想到这个身体也叫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重复的可能性小之又小,更况且,似乎隔了几个空间几个世界呢。
看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关联,否则,这一切就没办法解释。
“三小姐没印象?”流香看着孟揽月的脸,觉得她似乎不像是完全陌生的样子。
“没印象。而且,我这一身的红衣,外面还有那一顶红惨惨的花轿,我这是要嫁给谁呀?”花轿,红衣,看起来都挺上档次的。可是,看看眼下这境况,还有她脑袋上的伤,智障也看得出她并非心甘情愿的嫁人啊。
“我们要去西疆,三小姐被指婚给西疆的五王。”流香说着,语气几分无奈还有哀怨,不止孟揽月要嫁到西疆,她这个奴婢也得跟着。
西疆?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太好,再看这小姑娘的表情,更加印证了她的想法。
“原来如此,看来这路途还挺远。”听起来,就很远,颇有鸟不拉屎的意思。
“是很远,依照我们当下的速度,到了西疆,恐怕得一个月之后。”流香看向窗子,外面是不停歇的雨声,一直在吵。远离帝都,虽说那个城池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依旧伤感。
感受着头上的丝丝痛感,孟揽月当下倒是脑子清明的很,不管这个身体是谁,现在她都成了她。所以,无论之前还是以后,她都得一并承担。除非老天开眼,让她再一觉睡醒后又回到原来的世界,否则,她得一直在这里折腾。
这场大雨接连下了三天,三天后天晴日朗,送亲的队伍也再次启程。
坐在花轿中,这次倒是不再有绳索捆绑着她了。头上包扎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孟揽月微微倚靠着,尽管被抬着,也没有多舒服。
一切都靠脚,就算外面的轿夫身强力壮,可这一天下来也走不了多少路。所以流香说需要一个月才会到达目的地,孟揽月是相信的。
这就是不发达的古代啊,所幸没有茹毛饮血,还有衣服可蔽体,否则,真是想象不出有多惨。
越向西,山也愈发的连绵了,天空也更高湛蓝,和所经过的那些地方相比,这西边好像让人更舒服些。
不过,往西走,驿站也更少了。有时在晚上根本没办法赶到驿站,只能宿在野外。
这一行送亲的队伍宿在野外不是一般的扎眼,最初还遇到了一拨看似不怀好意的人。
只是,那领头的小厮拿出了什么东西来,那伙人就走了,之后再也没遇到过那种事儿。
好奇归好奇,只是这送亲的队伍对她可是没好态度,甚至每看她一眼都带着浓浓的鄙视。所以,她现在也从不与这些人交流。
“三小姐,喝水吧。”暮色袅袅,远处的山边泛起淡淡的雾气,不禁让人心生寂寥。
收回视线,孟揽月扭头看向出现在身边的流香,这是队伍里唯一会和她说话的人,但显然的并不亲近。这流香对她还是有些怀疑,可能她和以前的那个孟揽月的确没一点相似之处,所以在这流香看起来她很奇怪。
接过她递过来的水袋,手指无意触到了流香的手指头,冰凉的,还微微潮湿。
看向她的手,孟揽月几不可微的挑眉,那张美艳的脸也略显凌厉,“你肚子疼?”
流香缩回手,一边看着孟揽月的脸,然后微微点头,小声道:“奴婢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