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夫妻传说
作者:虫小扁

【有多少离奇想象不到】

第 1 章,第 2 章

1.
老公一向讨厌小孩。
好友野猫的女儿升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还得锲而不舍的在床笫之间,和他讨论生,或不生这个问题。
通常他会啃啃我的锁骨,然后坚定地往他小兄弟那套上保险套,最后疯狂地压在我身上冲刺。
蓦然回首会突然发现,在伪劣产品泛滥、山寨横行的年代,我老公买的保险套…
质量往往还不错。
和老公结婚快五年,婚姻状态超乎我意料的美满。
我在我那票姐姐妹妹之中成婚最晚,曾一度自暴自弃想随便找个性别男的家伙嫁了,但有一天上帝的裤兜破了,老大一个金灿灿的馅饼砸中了我——那个性别男的家伙,不但有金子车子房子脑子,最重要的,是我无论在晚上几点醒过来,都可以看到一个在透过薄纱的朦胧月光下,美好得让人想尖叫的俊脸。
我大学没考上,结婚之前一直凭强装出来的知识分子气质和假文凭混日子,结婚后老公打本给我开了间咖啡店,就在市文化中心旁租了个小门面,请了个蓝眼睛金头发脾气很大的家伙当点心师傅,师傅有个最通俗的外国名字,约翰。
约翰的破牛仔包永远占据厨房一角,随时兴起,他就会背着包跑出去,时常三四天不见人影。这种时候,我就坐在店里背背ABC,客人来了,只卖最纯的黑咖啡,不是一般人能接受。
文化中心附近有不少学校,放学时候最热闹,尤其在阳光明媚的夏天,常常会有三五成群,青春洋溢的小家伙们推门进来问我卖不卖雪糕。
这种时候,我总莫名感慨,父母离婚的那会刚好是升初三的暑假,把我扔进学校寄宿,就自顾不暇了。
那年我在耳朵上钻了十五个耳洞,戴上十一个耳钉和四个耳环,留着紫红色庞克头,逃课喝酒打架,一路混到高中。
直到有天我被迫陪某同学去医院堕胎,她面色苍白的被推出来的时候,我偷瞄了眼斑斑的血迹,才发现我老爸老妈还是功德无量的,至少当初他们选择生下我。
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我的人生还是得自己负责,所以我老公才有机会对着我耳朵吹气,说要看看这么多耳洞是不是会透风…
往事不堪回首,我拉回心思,约翰今天又不知跑哪去了,看了看时间,等老公来接我。
关店门的时候,约翰才回来,手里拎着两个包装精美的点心盒,随意递给我一个,和老公用外国话嘀嘀咕咕的聊了两句,又推开店门进去了。
点心盒里就装着一小块古怪的蛋糕,吃完晚饭后,我尝了口,觉得还没约翰弄得好吃,就全塞进老公嘴里,看看电视,洗洗睡了。
六月的天气,夜间的时候,该是还有点风,可躺着躺着不知为何开始口干舌燥,接着全身冒汗,脑子一片混沌。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叫了声老公,可我清晰的听见他同样的呻吟声,第一感觉是不是食物中毒,推了推他,发现手感完全不对,心中泛起莫名的恐慌。
因为,原本戴在我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也不知为何有些松动…
我空前的紧张起来,挣扎着爬起来去开床头灯。
然而,灯一亮…
“啊——!!”
我被床上莫名出现小正太吓得不轻,尤其是份外眼熟的情况下,我除了尖叫,再找不出第二个字来发表感慨。
而、而且,他竟然穿着老公临睡前穿的那套睡衣!!
发…发发生什么事了!?
“茉莉?”
小正太童稚的声音也充满了震惊,他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或许是在我的尖叫声中听出什么,下一刻他大概想起我们卧室角落的那块梳妆镜,动作迅速地爬下床。
可是,那条睡裤显然不再适合他,他刚一着地,突然就以一种夸张滑稽的姿势扑摔下去!
睡裤连同内裤一并拉扯开来,露出圆滚滚粉可爱的小屁股…
我惊恐得已经不知道要笑了。
我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条内裤绝对是我买给老公的那一条!
无论花色还是面料,我都熟悉无比,尤其我还不止一次把它从我老公身上剥下来过!
只见小正太动作迅速的掩住屁屁,恼羞成怒的回头瞪了我一眼,当场羞得脸红脖子粗,可显然顾及了当务之急,还是提着裤子爬起来,冲向梳妆镜。
当小正太看到镜子里的小人儿时,错愕了三秒,随后,相较于我过之而无不及的尖叫起来——
“啊——!!”
我捂住耳朵,小孩声音的穿透力果然杀伤性十足,我几乎以为他下一刻是放声痛哭,接着我那平时不怎么转动的脑子,突然快速运转了一圈,望着那小家伙,试探性的喊了一句,“老…公?”
感觉声音有些些颤抖,大致因为他穿着过大的睡衣,提着大裤子尖叫的样子…
实在好笑。
嗷呜,在这种爱与痛的边缘,我居然只想一口吞掉他><!~
“笑屁!”他显然也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瞪了我一眼,“你看看你自己!”
我怎么了?
我再度惊恐起来,虽然睡衣没过度松动,小裤裤也包得我屁屁还算妥当,但手掌确实变小了一点…
我心跳加速,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镜子前一看,虽然还是自己的那张脸,但无疑青春俏丽了至少十几个年头,尤其昨天还在镜子里让人深恶痛绝的鱼尾纹,如今…没了?
没了!
在我每天为自己即将迈入三十大关而焦躁不安的现在,这实在是太美妙不过的事情了!
“发生了什么事?”
小正太蹙着眉头,冷凝着一张脸,突然抱胸,那是老公思考前的习惯性动作,但他这么一动,睡裤就像是要往下滑,他只得被迫再牵着裤头,但模样却怎么也正经不起来了。
我噗嗤一声,终于笑出声来,想最后确定答案,“老公?”
他闷哼了一声,以示默认。稚嫩的笑脸粉扑扑的让人好想咬一口。
“你好小。”我目测了一下他的身高年岁,大概是八九岁的模样,个头才刚好到我胸口…而且,我意外发现自个左右耳密密麻麻的耳洞居然也都消失不见,那么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变小后的岁数,应该回到了初三之前。
原来我打从初中之后身高就没怎么拉拔过了么?= =~
“你闭嘴。”他显然接受不来变小的事实,尤其是变得比我还小的事实,气呼呼的走到床边想坐下,结果屁股还够不到席梦思。
我瞧他详装镇定的踮起脚才勉强坐在床边沿,肥大的裤脚一晃一晃的,瞧得我那是春心荡漾…
不过…
既然耳洞会消失…
那么很明显,在我出厂且被过度使用了五年之后,这一刻!我竟神奇的再度恢复为原装货。
至于我老公,某部分组装零件却是悲剧地回归为原材料状态…他的小兄弟,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再向我起立致敬了。
**
**
**
2
我俩盘腿在床上面对面坐下,看着对方熟悉却陌生的脸,好长段时间相顾无言。
觉得太不可思议…
那么第一个问题,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重生还是穿越了?
不对,老公的年纪明明还长我几岁,如果两人一起重生,他怎会变得比我小?
而现在…空间不对,时间不对,周遭的一切也都没有变化。
外边依旧华灯闪烁,楼上的邻居也被我们接连的尖叫吵醒,用什么重重撞击了几下地板以示报复,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清清楚楚的显示着现在的日期。
唯一改变的,只是我们身体年纪。
最可悲的是,他还改变得比我多。
“老公…”我盯着那张认真挤在一块思考的粉嘟嘟的正太脸,渐渐按捺不住心中□…“我好怕!”我蓦地一把扑过去,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假惺惺的颤抖。
“茉莉…”
“嗯?”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艰难的从我胸口抬头,推了推我,“你很重。”
“老公,”我捏了捏他的脸,眯眼,“你以前死命撞击我的时候,我可从没嫌弃你威猛。”
“…”
于是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回忆了一整天的行程,唯一共通点就一同进餐,以及合力消灭了那块蛋糕,饭菜是往常菜色,因而相比之下,那个古怪蛋糕实在是形迹可疑。
事实上,他吃得比我多,所以变得比我小也有理可循。
“该死的约翰!”我咬牙。
“叽里咕噜…”老公忿忿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自动归纳为“该死的约翰”。
所以第三个问题,怎么办?
约翰的电话关机,我们也不知道他家具体住在哪里,三更半夜的我们两个未成年的小家伙贸贸然去找人恐怕有危险,最终老公说,继续睡觉。
也对,这利于血液循环、肠道消化,或许明天睡醒把那啥拉出来,所有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可是…
“…老公,如果明天一觉醒来,我便秘拉不出来怎么办?”
老公:“…”
**
好吧,有些时候我确实有些没心没肺,毕竟睁开眼的时候,老公正憋着气,抱着胸,在卧房的落地玻璃前面,以一种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慨然姿态,踱过来踱过去。
我眨了眨眼,相比起他的烦恼,我竟然不合时宜的觉得幸福…
小家伙此刻把裤脚扎起来,脚踩一双过大的拖鞋,袖口折了好多下,才露出他小小肉肉的手臂,麻花样的抱在胸前。
领子垮到前胸,露出半截白花花的小肩膀,腰间用他的鳄鱼牌皮带紧紧的勒着,面容那叫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
我从不知道,高大英俊的老公,在童年时期这般…袖珍,害老娘沉浸多年的兽性一些一些苏醒过来,甜甜唤了句,“老公~”
意识到声音过度腻人,赶紧摆正脸色,夫唱妇随地陪同他一同烦恼,严肃地皱起眉,伸出双臂,“抱抱!”
“…”老公搁床头柜上的手机蓦地闹了起来,我瞄了眼电子日历,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看来是他公司人在找人。
老公开了间游戏室,也就七个年轻小伙,但名声收益都是同行佼佼者,好像这两天还有个新游戏要步入公测阶段,所以他也挺忙。
只见他皱着小眉头,有些烦躁的抓起手机递给我,明明在生气,童稚的声音却软软腻腻,“跟他们说,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然后掰个借口,解释我的去处。”
“什么借口…”老公已是按下接听,搁在我耳边。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这边…”
“小志,是我…”我清了清嗓子,认命的接话。
的确,我比老公幸运的是,他那成熟魅力的性感声音,一下子变成稚气清脆的孩童嗓音,而我的声线却十几年如一日,没丁点变化。
“咦?老板娘?老大呢?”
“他…”我顿了顿,骨碌碌转了转眼圈,正色道,“是这样的小志,你老大正在做手术…什么手术?”我顿了顿,“割痔疮,”没错,那颗红红的小点是老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唯一的败笔!“没大碍,你安静点听我说…”
“没错,他昨晚流血不止,才把他送进医院…小志,事情很突然,所以,”我顶住小志疑问句的狂轰乱炸,在乱掰之中依旧临危不乱,“考验你人性的时候到了…你知道这个关于男性自尊,所以我希望你保密…哦,不需要,我想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你…什么?工作上的事?”
我以询问的眼光瞄了眼老公,只见他原本阴沉的脸色稍微收敛,迅速拿起一张纸,在上边唰唰的写着什么,顺便用一种“你是天才/白痴(?)”的眼光看着我。
我眯眯眼,照字宣读,“你们老大进手术室前交代过了,过两天就会上网和你们联系,进行远程操控,所以不用担心。至于这两天,工作上的事就全权交由你负责…好了,小志,我现在好担心,好害怕,我先挂了,有事再和你联络…哦,好的,我替老公和他的痔疮谢谢你。”
说完我重重吐了口气,无视老公臭臭的脸。
只是突然觉得要向一堆人解释两个大人凭空消失的事情,真他妈烦。我CAO,万一曝光后我不会被抓去当科学研究实验品吧。
老公夺回手机,声音蓦地阴阳怪调,“真遗憾,我现在没有痔疮。”
“没关系的老公,”我安慰他,“这一次,请好好享受它的形成生长的过程吧!”
话音刚落,大厅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有门铃不按?
这种久违的沉闷的咚咚声让我和老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公婆?
冒出第一个想法时我心跳徒然加速,原本我还庆幸着公婆和我们居住在不同城市,他们身边有我小叔子和小姑子代为侍奉,所以能暂且隐瞒,免得老人家承受能力不好,被吓得心脏病突发,但现在…他们不是来突击检查吧?
不对,我们家门铃不是摆着看的,况且他们也知道我们这个时间各自工作,不会来闯空门。那么除此之外,还会是谁?邻居因昨夜噪音来寻仇?还是我和他的某些久未联系的好友突然造访?
胡思乱猜测了一番,老公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走出卧房,想一探究竟…
啊,我可怜的老公啊!他现在的身高,连猫眼都够不上!
我暗暗偷笑,两步上前,将他从门口拖开,随即透过猫眼往外看——
人呢?我心中直发毛,因为诡异的是,我看不到人,敲门声却在继续…
“咚咚咚咚咚…”
我愈发头皮发麻,低头望望老公寻求力量,“没人”,我摇摇头,用口型比到。
老公的脸色开始凝重。
是啊,悲剧的是,这个时候报警,我们也不好解释自己的身份= =~
“叽哩咕噜叽哩咕噜…”门外突然响起了人类的呼喊,这软侬的嗓音虽然陌生,却意外的有种熟悉感,直到一句走音到不行的普通话出现,“茉莉~花…”
该死的,是约翰!那个罪魁祸首!
我怒火冲天,就是这个混账家伙,拿该死的蛋糕给我!
我猛地打开门,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可是…
人呢?
人呢人呢!?
我一脸错愕,随后视线以下又发出叽哩咕噜叽哩咕噜兴奋夹杂着激慨万分的幼儿声音。
我顺着声音往下望——一个金头发蓝眼睛但脾气似乎很大的两三岁模样的小家伙站在我家门口,四目交接时,小家伙先是怔了怔,随后神情激动的双手抓着我外边的铁门,在拼命的叽哩咕噜。
约、约翰?
我确认这个想法的时候,张大嘴错愕不已,好半晌后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公…我们大概…有儿子了…”
我cao,还是个外国货。

第 3 章,第 4 章

3
外国人通常体型比较大,因而衣服也比较宽大。
在我看清楚约翰把他以前经常穿着的短袖T恤穿得像汉代的罗袖长袍,且五分之四打成结绑在腰间,并将四角底裤穿得像改装版长裙的时候,我憋了两下没憋住,捂着肚子狂笑。
约翰啊约翰,你小子从不把我这貌美如花的老板娘放在眼里,你也有今天!
“叫你老婆闭嘴!”
约翰细细嫩嫩的声音听起来没半分威胁性。
他怎么说也在中国混了好些年头,所以基本的中文会话难不倒他,偶尔还会蹦出两句我都没听过的生僻成语,可惜不知怎么和我八字犯冲,对我没有好脸色,也死都不肯跟我说一个汉字。
当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会咬牙切齿地挤出“茉莉花”三个字。
我笑够了才打开铁门,但挡在他面前,明明白白的放话,不过对小孩子,我声音温柔态度和蔼,绝对不会太过分,“小约翰,待会你发出一句姐姐听不懂的火星文,姐姐就会把你小弟弟割下来扔到太平洋里喂鲨鱼哟,呵呵呵…”
以前我打不过他,现在老娘翻身做主,解放万岁。
小约翰嘟着一张外国包子脸,金灿灿的眼睫毛辉映着湛蓝的眼珠,水波潋滟般死命瞪着我,害我没把持住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蹂躏。
“放开我!”
“放开他。”老公表情或许能解读为吃醋,皱着眉头责备我,“他现在就是武侠小说里童颜的老妖怪,你收敛点。”
“哦。”我呶呶嘴,才放开小约翰,然后把门关上,就见老公就拎着约翰的后衣领,将他拖曳到客厅里去了。
约翰:“通…颜?”
老公:“这个你不用懂,离我老婆远点。”
约翰抗议:“叽里咕噜!”
老公面无表情地驳回:“叽里咕噜。”

望着两个小家伙,我更确定是蛋糕惹的祸,当时约翰手里确实还有一块,在没有人分担的情况下,难怪会变成这般模样。
对比之下…我小心的压抑住内心中的庆幸。
结了婚真好。
我刚坐在沙发上,老公就爬到我大腿上稳稳当当地坐下,宣告主权。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蛋糕是哪买的?”
老公一向主张让我提防着点约翰,说外国人最喜欢我这种柳叶眉樱桃小嘴娇小玲珑的女生,尤其我还有个引人遐思的中国名字,叫茉莉花。虽然我再三强调最后一个字的声调为第二声,身份证上也明明白白写着:莫丽华。
小约翰的小包子脸皱到一起,回忆了一下说,“不是买的,昨天下火车帮个老太太搬行李,她塞给我的。”
“那老太太呢?”
约翰在沙发上激动的弹了弹,“怎么可能找得到?”
啊…我猛地想起什么…“包装盒!”随之打断他们,“像我们店蛋糕的包装盒都印着店铺名称及联系电话。”
老公低头思考了一下,突然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望着约翰,“你,去找。”
“为什么是我?”
…无可否认,我看得津津有味,啊,无辜的包子脸。
下一刻老公突然肃正地扳过我的脸,不许我面向约翰,然后睨了他一眼,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不去找就从我家滚出去”几个字。于是小约翰委屈的瘪瘪嘴,妥协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去垃圾桶里翻包装盒。
很奇怪,约翰对我不假辞色,对我老公却一直怀着敬畏的心情,老实说,我怀疑他是不是那个…
不过和情敌斗,其乐无穷。我重重哼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老公的屁股说,“老公,你换个大腿坐,酸。”
老公默。
包装盒上果然写着字,昨天我拆的时候没怎么注意,细细看来,上边几个大点的字体写着——回过去的。
旁边附录三行蚂蚁大小的字:
1.此蛋糕和冻饮一并食用,风味更佳。
2.谨以此蛋糕献给每个不相信魔法的人。
3.********(加密)。

魔法…加密…我囧了囧,唯一庆幸的是,昨晚啃的不是“去将来的”= =~
“那现在怎么办?”
老公看了看我,肃着小脸,“蛋糕的问题太多疑点,我们首先要解释昨天以前的我和你,突然去了哪里,然后再解释现在的我和你,又到底来自哪里。只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得列出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据实交代,商议对策。不过这个待会再说,先解决外人的问题…约翰,你在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经常联系的朋友?”
“没有。”小包子脸坚毅的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打算?”
“我…”
“扔孤儿院去呗,”我抿抿嘴,插话,“不然交给大使馆,遣送回国?”
“…茉莉~花!”约翰吼完,然后皱着包子脸,两眼汪汪地望着老公,“boss,请你让我暂时住下。”
“凭什么?”
“我拒绝。”
我顿了顿,料不到老公和我同时开口,而且居然比我果断,满意的搂了搂老公细细的腰。没错,两个小正太的相处画面实在太具想象力,是该拒绝任何可能性><~
小肉包咬咬乳牙瞪着我,突道,“我会做饭。”
“我也会。”老公说得面无表情。
老公横看就一欺负小孩的主…我抿嘴偷笑。
“…我还会做点心,煮咖啡,打扫卫生,洗衣服。”
嗯嗯,我点了点头,是个诱惑性的建议,我认真思考起来,老公换了大腿坐好,挺直了腰板,居高临下神色鄙睨地道,“你拿得起锅铲吗?”
我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差点被唬住,哼了一声道,“没错,你拿得起锅铲吗!”
约翰:…
我们最终还是小看了约翰,他小脸蛋虽然白白嫩嫩,但必要时候脸皮厚起来也很可观,赖在我们家地板上打滚。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铁了心闹,我咬咬牙还是心软,推了推老公,他大概是为了不引起众人注意,咬咬牙硬生生的点了点头,逗狗一样比比,“去,把垃圾倒了。”
约翰心怀感恩,屁颠屁颠跑着去了。
回头冲我他得意的笑,…妈的,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个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