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宠姬 作者:倒栽葱头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刁钻狡猾的一只偷,却死在自己所盗之物手里!重生与相府千金,却沦落成到市井之中! 十年后,她是街头恶名昭彰的无赖公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更是江湖人称盗王之王偷神!却要顶着贤良淑德的姐姐名号嫁人??? 代嫁的代价?劫数还是归宿?一个腹黑阴险,邪恶妖孽,狠辣决绝男人,成了她命中的魔障。 初遇,他是别人出万金悬赏的猎物,她是定要将他拿下的猎手,岂料,东西没偷到,却被他百般利用做了奴隶。 在遇,他是一国铁血变态摄政王,她是他不得不娶的妃。婚礼大殿之上,他眯起危险的阴狠的眼,死死的掐住了一身红妆她的脖子;“原来本王今晚要上的就是你?” 她一身女装,巧笑纤长的大腿一收,紧紧箍上了他的腰;“是啊王爷,当然,如果你不行的话。” 吓…满堂宾客气。 男人凤眸悠然冷眯,寒光四射,看过腰间的长腿,邪恶残忍的道;“好大胆子,信不信本王在这里要了你?” 头顶红纱慢慢飘落,女子妖娆的媚笑;“你...
1:死而复活.
日上三竿,骄阳正好。
古色古香的大宅院里,此时繁花似锦。
“夫人,这小怪物动也不动了,会不会死了?”
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一名身穿藏青色下侍服饰的奴才相的男子缓缓的靠近身着大红的妖娆妇人,谄媚的说道。
“死了?哼,死了正好,省的给我丢人。”妇人坐在楠木金丝靠背长椅上,一身大红彩凤鸾袍,朱唇如血,眉眼如画,一双眼睛微微向一旁瞟去,看向一边只有留六七岁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再动的孩童。冷哼一斥不屑的说道:“去检查下这小畜生是不是真断气了?”
“恩…娘亲,妹妹她死了吗?”
艳丽的妇人身边一个看似五六岁大女娃奶声奶气的问道。
只见那女娃长着小巧瓜子脸,细细弯弯一对柳叶眉下,那一双单凤眼,好似宝石镶嵌在宛如粉玉雕琢的嫩白脸庞上,很是漂亮。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妇人一改刚才恶毒,立刻换上一副慈母样,笑着抱起了身边的小女孩。“小珑儿可别乱说,这小怪物怎么能陪做我宝贝如儿的妹妹哪!”
“可是她与珑儿长的一模一样!”小女娃歪着头,看着被架着的满身血痕肮脏的双生妹妹。“不一样,这种怪物怎么能跟我的宝贝小珑儿一样。”
就在这谈话中那一动不动的小孩子睫毛微微一动,扇了一扇。
时间呼啸而过,穿越生死,灵魂在空间飞梭。
爆炸时的强大力量将身体一片片的撕碎,疼痛将全身的力量全都在一瞬间离,此时她该是死了?
浑身剧疼让此时早已换了幅躯壳的肆意微微睁开眼睛。
“哎呀。”
孩子睁开眼的动作,让前去检查的侍从吓了一跳。接着就见那侍卫脸上出现怒意,扬起一只手巴掌就打了下去。
肆意本来迷迷糊糊,这迎面一个耳光,又让她耳朵嗡鸣叫头脑发起了朦!
不过这一巴掌的疼也让她很快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竟然还活着!!!
慢慢的抬起头,映入眼帘是一群古装打扮的男女。
真没死?这里是哪里?
内心震撼外带激动了,她记得刚才还在伦敦博物馆,盗取秦始皇遗留下的龙凤合璧玉,刚拿到手,玉石就突然爆炸了。
靠,竟然在博物馆装炸弹,为了抓她值当毁了一个博物馆吗?这群疯子。
而她响当当二十一世纪被誉为偷神,刚好被炸了现行。
郁闷,一世英明毁了不打紧,还被炸成了稀巴烂。
“原来还没死。”鄙夷的话忽从正前方的艳丽妇人口中说出。
肆意听声看去,就见到了那女人正厌恶看着她。
接触到肆意的眼神,那妇人眼神顿时一变,涂着艳红指蔻的一手,‘啪’的一声大力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那看似檀木结实的桌子竟应声而裂,变成了一对木屑。
肆意一惊,心里暗叹这女人莫非会武功?
还没等肆意惊完,就见女人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她道;“小畜生,还敢用你那低贱的眼睛看我。来人给我打!”
“是。”
肆意两边的两个恶奴样的男子就走了上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
看着两人恶毒的笑,肆意大声的道,可惜她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虚弱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你这只不人不妖的怪物。”奴才样子的男子嘲讽说着走到肆意的身后。
而肆意紧跟着就觉得屁股后一阵剧烈疼。
她不明所以的转头,却看见走到她身后的男人手中,正使劲的拽着一跟细细小小却毛茸茸类似于尾巴的东西。
而那毛绒绒的另一端正连接着她屁股,而她很清楚的感觉到,疼痛是来自与此处。
“打死你这个怪物。”那人毫不留情的使劲扯着那条尾巴。
而眼前也出现了一人,劈头盖脸就朝肆意一阵耳光。
就这样,本来就虚弱的话都说不出的肆意,莫名奇妙的被一阵毒打,众人冷笑散去过后,她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上。
从刚才那些人的毒打,万分肯定的是,她穿越了。
从漫骂中,大概了解道,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从娘胎就中了咒术,生下来长了尾巴的孩子身上。
而这样一个异物,很自然的成了众人厌恶的对象!
面对奇妙的一切,此时的肆意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大笑三声来庆祝自己的死而复活,还是郁闷自己变成了妖怪不说还白白被一顿毒打!
抬眸,厚重的大门,映衬着冰冷的光,溅起一地阴冷,肆意不顾疼痛挪动了下半死不活的身子想站起来。
因为这样冰冷的地下,这么虚弱的身子,若她不想在死一次,现在就必须找个暖和的地方休息!
可走到门前,才发现这小黑屋的门竟然是从外面锁着的!
“该死的!”肆意暗咒。
无奈回头又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地方。
潮湿漆黑的小房间,阴森森的烛火当中,正面也不知道是谁的灵位,初春的风吹入屋内,还夹杂着冰冷刺骨寒气,冷的她那瘦骨嶙峋的小身子抖成了一团。
腿疼,胳膊疼,全身都疼,身体好几处都伤处都在流血,此时各处都疼的钻心。她略皱眉,这样长期关押虐待毒打,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一个大人也必死无疑。
抬眼再扫了一下周遭,看来看去黑漆漆冰冷冷的房间也只有正面那放牌位的地方有张桌子。
“见怪莫怪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借你地方一个晚上。”
肆意走到灵位前拜着说了句。然后将那灵牌移至到了一边,拖着伤痕累累的小身子,忍疼爬到了桌子上。
呼呼呼的喘着大气,将身体弯曲供起保持好身体的暖意。这才松了口气,任疼痛袭来放心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肆意肚子实在饿的不行,可是大门被反锁,而她满身的伤口,还是孩童般的身体更难以施展动作!
在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
不行,肆意皱起小脸。
2;竟会变身
就在此时忽然她发现角落的一处有一圆形的亮光。她眼中突然一喜。
探头好奇的看去,只见房间一角,竟然有一个小洞,阳光正是从此处照进来的。
可随即眼中喜意又消失,因为待她看清楚,才发现那洞只有西瓜大小。
就算她现在是个孩子,也不可能从那么小的洞内钻出去。除非…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条尾巴,细细柔柔的,好似小猫。将它左右摇了摇了,很是可爱。
除非真的能变成一只猫。想到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唇上勾起。
“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笑过垂眼叹气。
可就在此时,她垂下的眼忽然猛的放大,因为她正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变成了爪子!!!
对,猫儿的爪儿,接着是整个身体…
肆意惊震撼半天,在自己变成一只真正的猫儿后,她穿越了,她有尾巴了,她还可以变身了…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道了一个‘汗’字。
僻静的后院,绿草葱翠,杨柳依依,春风微微拂过,吹开一地繁花,小桥流水叮咚敲打着拍子,树梢儿跳动着,翠绿的鸟儿轻快的歌唱着,为这一院的轻柔平添无尽风情。
迈着优雅的猫步,肆意从草丛一路走来。
边走还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栋很大的豪宅,高高的院墙,干净的石阶,到处都是把守护卫,门上挂着块紫金色的牌匾,上刻“肆府”两个墨色大字,两旁还嵌着幅对联。至于内容,她没兴趣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猫的原因,她发现自己的鼻子竟然非常的灵敏,轻轻在空气中一嗅,一秒钟就能分辨出几百种东西的气味。
听觉也比前身训练过后的还要更加的敏锐!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就连身边蜻蜓展翅的声音,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更重的是自己眼睛,现在不需借助现代高科技的红外线,照样能看清黑夜中看清一切。
因为变成猫,后身体更加柔软轻便,就算从几米高的墙上跳下去连丝毫的声音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她这猫样,堂而皇之的从人前走过,也没人会注意。
感觉到这一切,肆意反而有些不太介意这具奇怪的身体了。
很简单的就从厨房偷来一只鸡,肆意吃饱喝足后又缩回到了那个小房间内。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了一个多星期。她身体上的伤口也逐渐愈合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能变猫的关系,她不但继承了猫儿所有的特性,特喜吃鱼虾,喜欢追逐跑动的东西,还很喜欢睡懒觉。
这日,午阳正暖,肆意正懒洋洋的打着瞌睡。忽然听见老远传来一阵产差不齐的脚步。
猛掀开惺忪的猫眼,肆意从灵位桌上跳下来,赶紧变回了人样,躲进了冰冷的角落里。
不过一会,门口隆的传来一阵响。
肆意轻头,就见到一群打扮的华丽男男女女走了进来。
丫鬟奴仆摸样的人摆开阵仗,一身紫色华服,长相威武国字脸的中年男子,领着一娇媚的妇人被恭迎而来。
那女的她认识,就是穿越过来时就毒打了她一顿的女人。根据这身体的记忆,这个女人貌似还是她的娘。
而这国字脸的男人嘛?记忆很模糊,不过可以确定是那什么齐国的宰相,也是这身体的父亲。
正在她打量时、忽然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
肆意顺着看去,只见那妇人身边一还有一个小女娃,那鼻子那眼睛与她这具身体是一模一样,这个便是这身体一胎双生的姐姐了。
看着一身富贵被宠爱的模样,在看看自己一身破烂满身伤疤,想想一胎所生,却同人不同命啊!
发现肆意的眼神,粉雕的小女娃冲她笑了笑。
肆意轻看了她一眼,本想回去一笑,可是想想作罢,看着一群来这不善的人,现在的她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老爷,祖先的灵位。”
就在此时大红衣裳,伴着丞相肆季青的书丹臣对着正前方一声惊呼。
肆意听声,目光落在被她移到桌边的灵位上。心内暗叫一声不好。
而本来祭拜祖先的肆相爷看去,愕然一愣,接着本就严肃的脸并转大怒;“大胆你这个不孝女,让你再此栖身,已算天大恩赐,你竟敢妄动祖先灵位。”精明强干的肆季青豹眼欲裂瞪上角落肆意。
肆意撇眼气青脸的肆相爷,心内暗讽,动你祖先灵位,那也是被你逼的。有谁会让自己孩子关在祠堂中虐待,妄想让其自生自灭。
“你这妖怪还敢看。”书丹臣见肆意被肆末一吼,不像以前跪地求饶,竟然还大胆的看过来一眼,顿时大红指寇愤怒直指上来。
肆意目光微动,扫上艳装的书丹臣,眼底轻蔑一闪,身为其母,却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这两位还真是般配的紧。
心内如此想,可是对于身体大伤还没痊愈的肆意,此时却不敢表示出来。故作害怕缩了缩身子,害怕的低下了头。
可是她卑微可怜的样子,却并未引的旁人的丝毫怜悯。
“孽畜。”肆相爷怒火朝肆意一吼,转身冷声道;“取家法,我要亲自教训这畜生一顿。”愤怒一甩锦袍。
书丹臣听言立刻嘴角恶毒一笑,冷撇过肆意。
肆意肩膀立刻抖了抖,家法?这词电视剧经常出现。
猛抬起头,就见一家奴样的男,手里拿着取下一根长满倒刺的荆棘条子,双手奉给肆相爷。
“孽畜,你生下就辱我肆家家门。至今未杀你,乃是本相念及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可你不思感恩,竟然大不孝的对祖先不敬,今日我不打死你,就没法给历代祖先一个交代。”肆相爷恨恨的说。
他不该在妇人之仁下去,从这孩子生下,他就早该绝了这个后患,他肆府生出了个妖怪的消息,要是传了出去,那绝对被天下传为笑柄。
误了一个肆家还不要紧,要是误了一个齐国,那他肆末怎么担待的起。为了肆家的大计…
看着眼前的肆意,肆末眼内冷意渐浓。
3;别惹小爷
肆意顿皱紧双眉,要打死她?
她肆意好不容易死后重生,怎么可能在乖乖等死。
本想念及初来乍到,对诸多事都不了解,而她现在又是浑身是伤的个孩子,想待伤势好了在走,可现在被逼的好像是不走不行了。
眼珠子骨碌一滑,肆意扫过眼前这群人,想变成猫身逃跑。
可她想法快,一边的肆相爷也不慢,只见他手中荆棘鞭子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
孩子,别怪我,要怪就怪对你下咒的畜生,是他们毁了你。肆末毫无感情的暗道。
挥来荆棘条子,横打上来,那速度堪比闪电,狂猛的力道,竟掀出呼啸的风声。
准备逃跑肆意惊觉自己竟躲不开,她吃惊的瞪着眼,迎面就被打了正着。
脸上立刻火辣辣疼,热滚滚的血顺着脸流。
肆意身子飞出,两眼跟着闪过黑,被这迎面一下就打的少了半条命。
这一鞭绝对不是随便的一挥。肆相爷动了武功。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两夫妻真的都想要她死!!!
身边奴仆顿瞪眼,他们老爷是什么伸手,没一下打死,这怪物命倒是硬的很。
而肆末见肆意没死,也没有停下手,眼里带着绝情,一鞭子夹带着一鞭子挥下。
啪啪的鞭子传来,却没听见孩子像之前挨打的哭泣声。
周边众人目光嘲讽的冷漠眼神朝血泊中孩子落下,却见这位挨打的主此时手抱着脑袋,卷曲着身子紧紧咬着牙齿,安静的承受着。这到是让众人微惊讶。
随着身体的疼痛,肆意身体自我保护的缩的就更紧。小小牙齿的咬出了血丝,随着鞭子一下下的下,看似安静的肆意心中呐喊;只要今日不死,这仇必定双倍奉还。
十几鞭子后,看到肆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肆相爷才收了鞭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丢去一个让她自生自灭的眼神后。整理了下锦衣,转身离开走出大门后道;“关门。”
书丹臣冷笑,抱着怀里的粉嫩的小女孩跟上,而那孩子依旧看着血中的肆意笑了笑。
等大批奴仆丫鬟跟着退去,厚重大门也在此时咔嚓封闭上。
满脸鲜血,身体血肉模糊,红红的一片,渲染着红色,肆意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的冷砖上。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化成猫身,用厚重的皮毛隔开地板的冰冷,肆意才晕了过去。
都说猫有九条命,身受重伤的肆意,靠着猫身竟然真的撑了过来。
在祠堂呆了三日,身体一能动,肆意便怕被人发觉的离开了祠堂。在大院中最偏僻的草堆一处,掏了一个猫窝,住了进去。然后每日趁天黑偷偷出去找点吃的,就这样,一天天的养起了身子。
直到院中春花换成了秋菊好久,肆意身体才全部结疤。
这日,明月高挂,晚风清扬。
小小的黑影在夜幕中无声穿梭,而地上来回巡逻的侍卫却丝毫没察觉。
月光银灰撒下,清晰映照出屋顶上跳跃的影像。
一只全身雪白的猫儿,背上托着一只黑色小袋子,双眼咕噜噜转着,脚下轻巧的沿着一个屋顶跳跃着。随着她的奔跑,背上的黑色带子里黄色粉末逐个撒在每个屋顶。
偌大的豪宅,猫儿半盏茶的功夫都不用,就来回绕了个遍。
那猫儿落在最后一栋奢华的屋顶,猫身一抖,雪白的毛发在微风中一个轻甩,空空的布袋跟着落地。猫身跟着一跃从房顶跳到了一边的花树上上。
“谁?”刚行至的侍卫,冷酷朝身边吼去。同时手中的长剑拔出。
“瞄…”雪白的猫儿,温驯的朝那侍卫的仰头叫了声。
“大惊小怪,是只猫啦。”侍卫身边另一人一见,立刻笑着拍了拍剑侍卫的肩膀。
那侍卫看了看,微微点头将剑收回,接着继续巡视。
而两人转身之时,却没见那叫的温驯的猫儿眼中一抹狡猾与冷意闪过。
而就在巡逻人走后,白色的猫儿身影一变,被一个五六岁孩童所取代。
月光洒下,孩子蓬松的黑发下,一黑如夜空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带起无尽灵动。
而那本该倾城之色小巧的脸蛋上,一条红色的疤痕横过如玉的肌肤,就像是一条蜈蚣,
至额际斜横过脸蛋。
那是迎面的一鞭子留下的,肆意微伸出手,碰了碰结疤的伤痕。嘴角笑意更冰冷,她说过,若她不死,必定要这些人双倍奉还。
从口袋拿出一个火引子,放在唇边一吹,看着火秒升起,肆意唇角一勾,扬手就丢在了脚下不远。
轰隆,火星碰到地上飞黄色粉末,砰然着了起来。接着穿起的火蛇,势不可当的随风暴涨。
“啊,失火了…”
“失火了…”
“快救火…”
率先发现的侍卫慌乱的大吼一声。
混乱的脚步声,跟敲锣声紧跟而来。
可火势一起,就好像停不下来般,沿着各个四角,穿上各个角落,连着瓦片的屋顶都片刻烧了起来。
而火蛇穿起的很高,大有势不当吞噬一切的疯狂趋势。
这可吓坏了满院的救火之人。
她刚撒下的可是硫磺,是她在街道卖炮竹的地方偷来了。足足有五大袋,她花了十天,才一点点的洒满了整个府内上下,这下还不烧的你半死不活倾家荡产。
此时肆丞相与书丹臣也被惊醒了。被呛的连连咳嗽的逃出房门,顾不得的什么运气轻功就想逃出火势范围。
看着狼狈的人群,肆意嘴角瘪了下,轻蔑撇上一眼,她早该告诉他们,别惹小爷。
肆丞相穿着内衣,不顾形象的带着爱妻运用轻功朝火圈外逃命时,而肆意却趁着大乱溜进了府中的藏宝阁,边走还从口袋扯出一个白色大麻袋。
孩子的纤细小手翻,两指间戏法般多了根纤细的银针,对着阁门锁而下。
不过两秒,肆丞相花了大价请来数百位能工巧匠的设置的机关锁,被拆的七零八落烂成一堆废铁。
肆意嘴角露出一个轻松之极的笑,手指拈着那银针把玩着,抬步踏入平日被保护的滴水不漏的藏宝阁。
4;大买卖
“|哎呀不好。”正逃跑的肆丞相,忽然掉过了头。
书丹臣立刻仰脸不解道;“怎么了老爷?”
“藏宝阁啊。”肆丞相严肃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的神情。
书丹臣也是一变,藏宝阁,哪里使他们肆府的金库啊,里面也放着这十几年来花尽心思的来得宝贝,样样都是价值千金之物。就连皇上御赐的所有宝物,也被放在里面。
就算烧了眼前的豪宅,可只要有藏宝阁,要多少这样的宅邸都是轻而易举。“天啊!”书丹臣心疼的气连连。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这一切化为灰烬。”他不能让经营数年攒下的钱财变成废墟,他肆末不能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
肆丞相着急的疯狂的要闯入火圈内。
“老爷不可啊!再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书丹臣忙拉住了肆末。
可是,可是,肆丞相脸色扭曲着,恼恨的拳头一握在握。
另一边,肆意也不贪多,一是因为时间紧迫,二是她拿不了那么多。挑进阁内最值钱的宝贝,将布袋装满后,肆意便顺着自己先前挖好的墙洞,直接出了肆府大门。
立定脚步,肆意仰望满天璀璨浩瀚星空。
这一足迈出,便要进入她新一世的生活。这一世的人生她会是什么样?呵呵…总之,不管是怎样,有了这笔钱今后的日子,定也逍遥自在。
桃花绿了春风,沧海桑田,人世变迁,转眼便是十年。
韩国,上京“销魂楼”
这是韩国京都最有名的青楼,灯火通明,酒香肉醺,调笑声、歌舞声、划拳声,此起彼伏。
前厅花,是女子卖笑之所,后院香阁,是男子献身之院。各分各类,各管各家,绝不会出现误会。
这是一个乱世,七国并立,连年大战不停,却也是个平等的世界,男子有官有权自然可以三妻四妾,香艳满屋;女子有财有势同样是三夫四侍,温柔入怀。
最里面的院落,是数层高。高的顶端,四面十余扇门环绕而开,竟是高阁通透,一眼可望见外明月辉映,星光闪烁点点。
榻上一只喝的微醺的雪白猫儿,放下手中捧着的酒杯,伸出前爪,摇晃着小尾巴,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出粉嫩的肉垫,捂住猫口,人类样的打了哈欠。
“真是享受啊!”猫眼眯起舒服叹息,还伸抓挠了下粉嫩竖起的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