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还得让对方喊她嫂子吗?

她脸皮还是要的qaq

“......不行!”连棠开始拒绝,”事情不解决好,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很有原则的!”

这一次,就算沈顷采取了美色诱惑。

她的旗帜也将会一直坚挺着!永远鲜艳!

“去见他,就是在解决。”沈顷自有一套方案。

“说到原则。”他如玉的手捻了下红梅,“你的原则便是睡我的第一晚,给了我一张皇上佳皇的卡。”

啥玩意儿......

原来那一晚,她给的竟然还不是黑卡吗。

“那顶多是个意外。”连棠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试探道,“其实也不止吧......外加......外加一张小熊进口零食贩卖的vip铂金年卡?”

......

近来,娱乐版面爆了下。

传闻沈家二公子沈慎幽会女性——好事将近。

媒体大作文章,说的那叫一个逼真。

随后没多久,沈慎微博直接回应,那是他大哥携带的另一半,彻彻底底地打了脸。

一时之间,事态骤然反转。

众人的好奇点,顷刻转移到了沈顷身上,哀嚎着这位政界男神竟然名花有主了。

此举一出,旁人不知的是,沈家和连家的长辈都震惊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被狗仔拍到的女方侧脸虽模糊,但不难看出是连棠。

连家两个女儿,一个长相肖父,一个长相随母。

面容不相似,性格也迥异。

其实这些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连家父母本以为沈顷临时反悔了,可谁又能知道,对方居然是连棠。

连蕊借由这个机会,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对于沈顷并无半分想法,如今这个解决办法,可谓是正正好。

骑虎难下之余,连父就差没当面揪这几个孩子的耳朵出气了。

真是胡闹呢!

但论及沈顷的手段,连父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儿,不免一声叹息。

那沈顷财狼虎豹一般,连棠不比连蕊,平日里就憨傻了些,这也是她一直被连父安排着去学习名媛礼仪的初衷所在,他是不想她日后被算计着吃了亏。

这个时候还没用上派场,便被人拐跑了——到时候被吃干抹净,被骗到了都不知道反抗咧!

连父不知道的是,他所隐隐担忧着的,全都已经发生了。

没过多久,沈家和连家联姻消息正式放出。

除却网上吃瓜的群众和两家知情的人,鄞城周遭的人并不知道内情。只是知晓两家打算联姻,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公子配哪个小姐。

是以,波澜也只在水下,往外了说,也不算是什么惊天骇浪的大事情。

......

事情解决了,心就宽了。

连棠在开开心心的同时,平日里床第之间,一口一个甜蜜的哥哥。

沈顷折腾人的时候惯不爱怜惜人,但她太闹腾了,很多时候惹的人愈发兴起,到头来吃瘪哭泣的,还是她,所以他也就稍稍收敛了下那埋藏在血液里的热流攒动。

这晚,深夜了,沈顷哄着累极的她睡下。

捡起落在地上的零散黑丝,将四周都收拾好。

这时,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叩门声。

沈顷顿了顿,朝着门口迈过去。

他从一旁的智能讯视屏幕里扫了眼,而后还是开了门。

肖译喝的酩酊大醉,歪倒在门前,听到动静,以为是她,嗓音嘶哑,径自喃喃道,”小棠,这些年哥哥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她早就睡下了,肖公子这么晚了打扰,不劳烦惦记。”

听到这句话,肖译猛然睁开瞳眸,双眼猩红。

他早就知道了沈顷的存在。

那时候,肖译就觉得连棠离自己很远了。

肖译离不开她,在他后知后觉自己是喜欢连棠的同时,他不敢去宣泄,不敢去追求。

只像以前那般,只觉得还将连棠放在身边便足矣。

面对于她日渐的疏远,肖译想要去捉,手里徒留的,只剩下了空气。

他不甘心。

可他......可他不敢去问......

说起来也可笑。

纵横过情场的肖少,甚至不敢开口——不敢开口去问那位姑娘,她还要不要他了。

只自顾自做着自己的梦,仍然存留在那些年的回忆里。

“你不过是替身罢了,你敢说,你长的不像我?”临到嘴边,肖译慌乱下,任凭心被一寸一寸揪紧,开始口无择言。

沈顷和他,都有一双多情风流的桃花眼。

”说到年龄,我比你年长,若说像,也是你像我。”沈顷不疾不徐,开始赶人,“肖少尽可以待在这里。”

——“只不过,再锲而不舍地打扰,以后你还能不能见到她,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若留体面,彼此还能有正常交流见面的机会。

可若是紧揪着不放..........

等到那扇门再次阖上的时候,肖译知道,她和他再也没有可能了。

酒精灼烧胃壁,漫天的绝望卷过来,他眼前像是被成片的乌鸦掠过,世界沉寂。

他麻木沉醉到不能自已。

那个哭着大声安慰他,一辈子都要陪着她的姑娘,终于在他不自知的忽略下和不勇敢的懦弱中,消失在了岁月的轮轴里。

......

睡梦中,连棠睡的不安稳。

她辗转醒过来,模糊中看到沈顷坐在床边,正凝视着她。

“干嘛突然这样看我啊......”近来忙着准备订婚的事宜,她很累了,白天和季明珠逛街,晚上还要哼哼唧唧。

“我和肖译,谁好看?”

“肖译哥?”连棠不明所以,”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不知道她触到了哪儿的逆鳞,前一秒还正常的沈顷,危险地抵过来。

“谁好看?”

“.......你好看啊。”连棠嘟嘟囔囔,“你得学会感激,要不是这张脸,当初见到你也只是叫你大叔,没别的了。”

她这句话可完全没在假的。

颇为诚恳。

“这是你说的,可要记牢了。”

沈顷前一秒还语气温柔,后一秒那佛珠便随着修长的指尖,顺延着在内里肆游。

佩戴的佛珠手链时不时地掠过,冰冰凉凉的,成功地让连棠脸蛋儿红红。

“哥哥,你这样还读佛经呢,我真真的鄙视你!”连棠经常看沈顷摆弄茶具,奈何这么个清风高节的男神,在多数的时候,喜欢泡完茶来摆弄她。

他还在继续,揪着她的脸蛋,细细地吮戳,“还有一件事,只能叫我哥哥。”

别的男人,都不行。

“如果被我发现。”说到一半,沈顷顿下,嘴角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连棠察觉到了某些苗头,连忙乖乖地应下,捞过他的脖子,“今晚不了嘛,等我好好休息了,明天才能精力十足地陪哥哥!”

“不用,明天我陪你出去。”

“这么好的?”

“嗯,给你买甜筒。”沈顷点点她的脸颊。

当初相遇,她低着头;如今,他将她捧至头顶,至此,仰望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喜欢沈顷qaq

大表哥和小海棠的就停在这儿啦,明天更季少言!感谢在2020-04-13 14:10:02~2020-04-14 14:49: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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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戚颜 x 季少言

临近元宵节, 鄞城开了花灯会。

城南这一块儿,因着依海傍山的缘故,整片南苑庄园都可以觑见满城的灯火。

隔的稍远,夜幕低垂下覆盖着整座城市,星星点点, 一片橙炽。

季宅里虽冷情, 但依旧洋溢着年后回春的些许暖意,厨房里氤氲着雾气, 戚颜和李嫂一起捏汤圆,等着季少言回来,加点酒酿煮。

几盘汤圆捏完了, 偌大的季宅外, 仍旧没有车鸣的声音。

李嫂搓了搓手,“这都什么点了,少爷居然还没回来呢。”

戚颜的侧脸隐在柔和的光晕中,声音轻轻的, “嗯,他应该是有事情要忙,等着就好了。”

“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 少奶奶,你先上楼回房休息好了, 也忙了一下午了,等少爷回来,我去喊你。”

戚颜性子软, 刚想摆手说”没事”,就被李嫂热情地迎了上去。

她和季少言成婚三年,季宅里的李嫂林叔,对她态度都不错,为人也诚恳,是真心实意为着她好。

戚颜晚饭过后都会有些困,但这样的传统节日里,她还是想等他,所以即便上了楼,她也没去歇息,只是在卧房一角的露天的玻璃阳台上,忙自己的事。

戚颜原本是江南大家的小姐,但祖族衰落,往前追溯三代的时候便已衰败。

戚家的旗袍缝制也停留在了过去,渲染之类的手工技艺跟不上时代变幻的潮流,已然彻底埋在了角落里。

但戚颜谨遵祖父的依托,依旧心心念念于此。婚后,季少言不知道从哪里找寻来了上世纪的梨木缝纫机,放置在两人卧房一旁的露台上。

有事没事的时候,她闲暇的时刻就做些料子,有些自己穿,有些就留着。

她嫁过来以后,并没有什么体己的朋友,也就不提什么送人之类的。

其实,这三年来,她没朋友,也没新朋友,只偶尔有几个能说的上话。

鄞城季家的少爷,独身多年,最后娶了个家世早已没落的江南戚家女,光是这一条,便在鄞城上流圈引起轩然**。

这在当时,便让许多人在背后稍有微词。

就更别提,那些觊觎季少言已久,却始终得不到青睐的人。

对于季少言,戚颜在最初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受欢迎,懵懵懂懂的嫁过来,被滋养了三年,骨子里都带着饱满诱然的秀美。

知趣的人,都赞她是刻在旗袍里的美人。

季少言在三个名字在鄞城的威望,也是后来,她才有所体会的。

平日里季少言在的时候,大家当然不敢说些什么。论及偶尔有聚会的时候,戚颜话少性子柔,许多人也觉得无话可聊,自然不曾接近。

......

深夜了以后,季少言才回来。

楼梯那儿响起脚步声,继而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稍显凌乱的模样,领口半敞着,露出半截冷白锁骨,对着卧房里喊了声,”媳妇儿。”

听到季少言这般低醇的嗓音,戚颜就知道他喝多了。

果不其然,她稍稍靠近,就感觉到了季少言身上的酒气。

“少言,难受吗?”戚颜凑近,柔白的手探上去,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前的温度,“我给你拧条温帕子去。”

一时之间,两人四目相对。

季少言桃花眸漆然,带了星般,很亮。

她话落,季少言手掌往后绕过纤腰,继而往下,贴在戚颜的翘挺上。

继而,修长指节用力,将人往他那个方向带。

他嘴角勾起,在她耳垂上吮啜,手掌轻轻揉捻,温热气息扑过,“难受。”

季少言喝过酒,但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淡淡的海盐味,携着醇然的酒后洌劲,特别让人着迷。

戚颜被他又摸又吮的,直接软了半边。

说着,他将人推倒在床沿,自己则是站着,自上而下俯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那儿,“这儿特别难受。

指尖向下,朝着某处点了点。

戚颜柔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神色,但她睫毛颤动的格外厉害,缓缓唤了他一声。

“少言。”

见逗够了,季少言轻笑了声。

“还羞呢?”他视线沉沉下移,看她仰面卧着,芙蓉面暖,玉容勾着晚霞般的红。即便是仍然不太习惯他这般轻佻的话语,但仍然是默默接受了。

本来就是个肆意惯了的少爷性子,季少言只觉得热燃中烧,火旺着,迟迟不退,他直接俯身,敛眸觑了她一眼,声音带着点儿揶揄,“今天怎么还穿了旗袍?”

季少言最爱戚颜穿旗袍,之前刚成婚的时候,叫人送来不少。但她自己会做,便推柜掉了。

戚颜望着他,好半会儿,声音很柔,”今天是元宵节。”

“嗯。”他捧着雪梅,这般应了的下一刻,直接从侧面撕开。

“确实,元宵节就应该吃汤圆。”季少言额前黑发垂下来,蹭的她起伏之处都泛着痒,”流心的内陷。”

戚颜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径自琢磨间便被肆然而进。

深夜,床褥被翻,季少言总算尽兴。

这样一番情间事下来,他酒意消散了不少。

最后他往外退的时候,嘴角轻勾,尾音扬起,“馅儿流出来了。”

戚颜乌发浸润在脸侧,看起来娇美又柔弱,浑身都在发颤。

这个时候,倒不是默默地承受了。

听着他的浑话,戚颜干脆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自己跟自己拧巴。

季少言也知晓她的性子,不逼到极限了,就永远不会和人生气。

又乖又......挠的人上火。

”好了,我不说,你的旗袍,我下次也好好脱。”季少言表面上随意承诺了几句,其实心里并不是这般想。

他转而拥着她,继而说道,“我听李嫂说,你在厨房忙了一下午?”

这样问,戚颜总算开始理他了。

啧,还真好哄。

“嗯,做了些糕点,之前都是祖母教我的,你应该没吃过。”戚颜的嗓音像是拂过水面的杨柳,“还有汤——元宵。”

说到“汤圆”的时候,她顿了顿,换了另外一个词。

淡然中,却露出了马脚。

她不知晓的是,这般应下了,便是十足的刻意。

季少言见她这般模样,心情爆好,轻轻拍了拍她,“一起下楼,我去吃你给我做的——汤圆?”

......

下楼去往厨房的时候,李嫂不在。

偌大的一层就只剩两人。

这是婚后第三年的第三个元宵节。

两人是一起过的。

“李嫂呢?”戚颜望了圈,没找到身影。

“时间晚,我让她去睡了。”季少言将衬衣扣子又解了几颗,“只有我在,还不好?”

顿了顿,他缓缓补充道。

“你总得给长辈一些休息的时间。”

那他怎么没有给她一些休息的时间呢。

戚颜望着季少言,径自盯了会儿,转而去厨房热那些吃食。

热气氤氲间,可爱的汤圆在锅内起起伏伏。

端出来的时候,她难得小声抱怨,“好像有些坨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季少言看她忙活来忙活去,慵懒地坐着,也没帮忙。

“刚刚吃过好吃的了,这次的,我勉强尝尝。”

戚颜动作顿了顿,听了他这话,抬起手在他肩侧,不清不淡地拧了下。

季少言笑起来,格外无畏的模样。

吃东西的时候,他也不消停,又坏起来了,非要她坐在他腿上。

在家里的时候,季少言和电视新闻里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你喂我。”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副没有手的无赖样儿。

戚颜愣愣地盯了他一会儿,也没拒绝,舀起酒酿的汤圆,递到他嘴前。

在他面前,她从未有过拒绝的时候。

你来我往之间,季少言就这么懒懒散散地盯着她。

“你今天喝了很多酒吗?”戚颜动作舒缓,葱白的手执着汤勺的时候,格外的好看。

“嗯。”他懒洋洋的,未曾有过多的解释,“一个酒局而已。”

季少言准备拿下郊区那片未曾开垦的地,建个游乐场。近乎几十亿的投资,丝毫不能马虎。

不过............

其实酒局的时间跨度,本该到明天早上了。但季少言推了,还是赶了回来。

“那你也不能每天都这么喝,现在看起来没有大碍,之后身子坏了,多半是酒害的。”戚颜如水的湿润瞳眸垂下,“还是要多注意点,周末的时候,我给你熬点汤,别太拼了。”

季少言忙的时候,就不怎么归家。

联想起他婚前的风评,戚颜眼睫微颤了颤。

季少言没注意到她细微的表情,只觉得她声音很轻,断断续续。

戚颜总是这般,对身边的人都温温和和的。

但——不只是对他一个人。

不知想到什么,季少言薄唇微抿。

再开口,他又是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身子坏?我身子坏不坏你不清楚?”

他将戚颜手里的汤碗拿过来,径自放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颜颜,想弄你了。”季少言的气息很重,漫天卷地铺过来,他把着她的腰,让她正对着他。

“刚刚不是才有。”戚颜再怎么淡定都有些羞了。

“刚刚疼了?”

“那也没有。”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季少言每每都能带给她颠覆的体验,只是——“你怎么突然就又这样......”

“不是突然。”季少言勾唇笑了笑,整个人风骨自存,玩世不恭的俊美宽容在灯光如昼下,刻印的异常迷人。

他低低的嗓音传递过来,“之前喝酒的时候,就特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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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戚颜 x 季少言

元宵节灯盏盛宴, 热闹升平。季宅内却是一片安静,唯有客厅里,有窸窣的声响。

隐秘的鼓弄音细听之下,格外的放肆。

戚颜攀住季少言的肩膀,发出小猫一般的浆糊声, “少言.........”

“我在。”

“李嫂......李嫂她......”

“她不会过来。”季少言抛起抛落, 声音绷着,“害怕什么呢, 有我在,还不好?”

“少言......”在季少言的强势下,戚颜终究是在呼喊着他名字的同时, 哭出了声。

最后的时候, 已经是午夜后半场了。

季少言抱着戚颜上了楼。

这样的一个少爷,在外人见人逢一句“季少”的少爷,好说歹说,却是非要拥住她带往浴室洗漱。

“我给你造了个古画壁的浴室, 在隔壁房间,到时候我们一起?”季少言亲手给她清洗,掠过的水刻意抹在戚颜细长的颈子上。

“嗯。”她半阖着眼, 应了句。

“怎么不说喜欢?”他单手钳住她的下巴尖儿,濡热的唇烙在她细滑的肩头。

戚颜像是有些忍无可忍的模样, “我也没说不喜欢啊。”

季少言勾唇,就这么望着水中秀美的她,小狗一般黏上来, “颜颜,颜颜。”

“媳妇儿,你说一声喜欢,嗯?”

戚颜推不开他,“喜欢。”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脸颊边带,偏过头去,细细地吮,“好乖。”

两人在深夜也闹了挺久。

最后回到床上的时候,季少言手臂侧枕着头,望着困的不行的戚颜,似是怎么都看不够的模样,左捏捏右捏捏。

“少言。”她制止住他,抬眸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