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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纠结

林浩远垂目见怀中少女双目迷离,身上酒气犹香,一派赧颜憨态,不由抬手轻抚她的娇嫩的面颊,“喝酒了?”

“是。”杜若直起身体想挣脱开师父的束缚,林浩远手一松,改将她搂在怀里,“喝了什么酒?”

“炽阳草泡成的三十年灵酒。”杜若乖乖的答道,对师父的亲密举动浑身不自在,但又不好做太过剧烈的挣脱动作。

“你本事倒不小,跟一群陌生人在一起,就敢喝这么烈的酒。”林浩远不紧不慢的说道,“是不是喝醉了?”

杜若心头莫名的跳了两下,“没有。我就觉得那酒很好喝,灵气很足——”

“我有一坛酿了五百年的灵酒,你若是喜欢,在洞府喝也一样。”林浩远扶着杜若站稳后便松手温言道。

“是。”杜若见师父松手,心里松了一口气。

“遇到朋友了吗?怎么想到去酒楼喝酒的?”

“嗯,我遇到罗峰了,他带我去参加了一个交换会,我换了一本书。”杜若将下午做的绝大部分事都和师父说了,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稍微调查下就能知道了。

“罗峰?”林浩远皱了皱眉道,“他带你去参加什么交换会了?”

“一个全是筑基期修士参加的交换会,我换了一本百毒真经。”

“都是散修吧?”林浩远问。

“嗯。”杜若突然想起师父跟自己说过要离罗峰远一点的——

“以后别跟散修来往了。”林浩远伸手摸了摸杜若的额头,“他们都是从最底层爬上的,什么地方有好处就往那里钻,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只是想打听下这次比试的内容。”杜若头一偏想避开他的手,却不想林浩远的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唔!”她捂着额头连连倒退,“师父!”

“别动。”林浩远语气沉稳的说道,“照着我说的做。”

随着林浩远的指导,杜若慢慢的运气一周,酒气随着周身毛孔散出,而之前堆积在体内的灵酒的灵力也随着她的运气慢慢吸收了,“呼——”杜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喝灵酒的时候要注意运气,这样就不会喝醉了,也不至于浪费里面的灵力。”

“是。”

“比试的事,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让阿瑀把资料给你。”

“不用了,我已经有了。”杜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简。

林浩远看都不看那玉简,“你是外面买的玉简吧?那些散修能收集到什么好东西?阿瑀他毕竟是参加过比试的,他收集的资料总比你全。”

“不用了。”杜若坚持,“当初师兄也没有前辈指导,都是靠自己,师兄可以,我也可以。”什么都给自己准备好了,她还能有什么进步?

林浩远既没有驳回杜若的话,也没有赞同她,而是双目定定的望着她,杜若默默的垂手站立。夜间的宁静一下子笼罩在两人之间,沉默良久后,“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林浩远淡淡的说道。

“是。”杜若依言退下。

等杜若离开后,林浩远神色微沉,“阿瑀,你过来。”

萧瑀正在打坐,听到师父的吩咐,忙赶了过来,“师父,你叫我?”

“今天下午有出过什么事吗?阿若怎么不大对劲?”林浩远问,他思忖着,这几天早上他都会指导她剑法,今天早上他离开的时候,这丫头还开开心心的,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对劲了。一个人独自出门,还这么晚回来就不说了!居然还学会跟别人去喝酒了!半夜三更的还跟其他男人一起回家!林浩远面沉如水,多年的修炼,已经让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加上见她神态倦怠,也不忍在大庭广众之下斥责她,不然他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阿若?我今天一天都不在,不过听下人说,好像蜀山又派人来核实散修的身份。”萧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从知道师父和阿若微妙关系后,他就开始有意识的避着阿若,他现在就纠结的就是,等阿若和师父关系确定后,他该如何喊阿若“师母”!

“派人来核实身份?”林浩远揉了揉眉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萧瑀依言退下,心里长长叹息,阿若这丫头从小就迷糊,爱撒娇又粘人,当个小妹妹宠是挺可爱的,但当妻子——也就师父能消受了!

莫非这丫头是因为他不认她才生气的?林浩远款步走到杜若的房门前,抬手轻叩房门,“阿若,在吗?”

“啊!”杜若在房里研究云姑留下的毒药和毒经里毒药的相配程度,正全神贯注的时候,被林浩远的声音一吓,手一抖,幸好那毒草还没炼制,只落在了药皿里。杜若刚想把东西收拾好去开门,突然想起那两个蜀山弟子的对话,“师父,我睡了,您有事吗?”

林浩远微微挑眉,她这是不许他进去吗?

杜若侧耳听了一会,见门外没什么声音,知道师父走了,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继续手上的毒草研究,这株草算是修真界的断肠草,毒性在草根部分,照着云姑和毒经里制作方式提炼出来的毒药,无色无味,可以让筑基期的修士暂时失去行动力。这是杜若准备提炼的第一款毒药,她没想害人但这种大考试人员鱼龙混杂,她多准备点东西防身总归没错的。

杜若将毒草的根部一一剪下,放入一个石碗中,石碗的中心她刻了一个小型的风系阵法,等她启动阵法后,石臼中就起了一股小小的龙卷风,将那些根部绞碎榨汁。云姑的留下的药方所需的药材一向都是大手笔,比如这副毒剂所需的毒草毒汁起码要两三千株的药草的根部才能榨出来的。如果要靠自己用石磨磨出来,估计她还没磨完,比试都结束了。

“这种榨毒汁的方法倒也新奇。”温和平淡的声音在杜若身后响起,杜若浑身汗毛一竖,刚想跳起来就被人牢牢的按在了椅子上,一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帮她控制着石碗里的阵法,“别动,小心把毒汁打翻。”

“师父!”杜若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是说你睡了吗?”林浩远淡淡的问道。

“我——”杜若心里郁闷,她知道所谓的**在这里是讲不通的,负气道:“我一会就睡了!”

“没规矩!”林浩远沉着脸呵斥道,“怎么说话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林浩远突如其来的呵斥声让杜若受惊的同时怒意也上来了,明明是他胡乱闯自己房间,结果弄的好像是她错了一样!她很不喜欢这种不受尊重的感觉!“师父,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怎么能随便进我房里呢?”她努力的下压下怒火,但语气还是过于生硬了。

“要照你这么说,我之前教你如何修炼都是违礼的事?”林浩远语气也变冷了,房里的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

杜若打了一个寒噤,才反映过来,师父被自己惹火了!杜若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把在别人身上的受的委屈发泄到师父身上,可让她现在软语哀求,她又下不下面子,毕竟师父自己也做错了,要不是他不检点的举动,她又怎么会被人看不起呢?杜若眼珠转了转,放任自己委屈的情绪,不一会她眼眶就红了。

对林浩远来说,他难得好言好语的哄人,偏她还不领情,屡次驳回自己的好意,让他一时下不了台,才出言相斥,没想她居然还有胆子顶撞自己,饶自己涵养再好,也生气了,正想好好教训她,却又见她委屈的红了眼眶,要哭不哭的看着自己。

林浩远长叹一声,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跟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居然跟阿若怄起气来了,他放柔了声音道,“怎么和孩子一样,说哭就哭了。为什么不开心?是中午有人给你受委屈了吗?”

杜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语气带着哭意,“师父,你为什么不认我是你徒儿?”

林浩远无声叹气,果然!他抬手用指尖拭去她快流下的泪水,“就为了这个我怄气?跑出去一天都不回来?”

“我没有跑出去一天,我是去打听消息的。”杜若抽抽噎噎的说。

“傻丫头。你不爱练剑,喜欢炼丹,我给你找了一个专门炼丹的师父,以后你就跟着杨世伯一起炼丹不好吗?”林浩远软语哄到。

“不好。”杜若闷闷的说道,“我不要换师父。”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师父干了什么欺师灭祖的大恶事,徒儿都不一定能叛师,更不要说是无端换师父了,师父好端端的突然主动提出让她换师,莫非——杜若心头一颤,大眼一眨,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样不断下落,“师父,我会好好用心练功的,你别不要我。”

林浩远听了杜若的话,微微一顿,突然想到要是让阿若拜到杨逸云门下,将来他不是要矮他一辈?

“师父?”杜若哭了一会见师父没什么反映,就有点哭不下去了,哭也要有人捧场才行,她困惑的仰头,就见师父正专注的望着她,她心里一慌,以为师父看出自己在想什么了,“师父——唔!”只见林浩远的头突然凑了过来,吓得她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

林浩远原本在想心事,等杜若叫了他,他才回神,低头就见阿若晶亮的大眼因泪水的润浸而越发显得剔透晶莹,嫩白的肌肤因哭泣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嘟着,他心头一动,头微微一低,却不提防杜若头突然往后一仰,原本微微上挑的杏眸顿时瞪圆了,浑身紧绷,戒备的望着他。

林浩远忍不住笑了,要是他真想对她做什么,难道还会因为她这般举动而停下?真是笨丫头!他心中暗叹,自己以徒为妻,将来外界流言蜚语肯定多,他是无所谓,可她年纪小,心性未定,听了那些话,难免会难受委屈,思及此他心更软了,低头将她散乱的头发理好,温言道,“你若是不喜欢换师父就算了,等比试结束,我带你去看你爹好吗?”

这件事是他多事了,阿若是自己徒儿,这事实该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他现在就算让她改认师父,也不过只是骗下不相干的外人而已,那些人又与他们何干?林浩远哂笑,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天会做自欺欺人之事,还惹得阿若这么伤心。

杜若被林浩远难得温柔的举动,弄的小心肝扑扑乱跳,师父不会是玩真的吧?她张嘴就想问,可转念一想,要是她自作多情怎么办?万一不是那多尴尬啊!而且将来她还怎么和师父毫无芥蒂的相处?她眼珠转了转,眼中再次浮起泪光,“师父,你要跟蜀山派的人说,我是徒儿,他们——”

“他们怎么了?”林浩远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今天就是他们让你受难受了?”

“嗯,他们说我在胡说,我不是你徒儿,嘴里还不干不净——”杜若想到今天上午的场景,就眼冒凶光,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顾及在蜀山派,我非狠狠揍他一顿不可!”杜若说完见师父含笑望着她,一下子泄气了,果然自己不适合装柔弱诉委屈嘛?

“他说什么了?”林浩远见她气得小嘴一鼓一鼓的,忍俊不住道,“下次再有这种事不用顾忌什么,直接狠狠揍他!”

“他说我是师父的丫鬟,还说我不要仗着主君的几天宠爱就不知天高地厚。”杜若扭头对林浩远道,“师父,你去和他们说,我不是你丫鬟,我是你徒儿。”

林浩远目光一闪,想不到自己还是失策了,忘了踩搞捧低是人的天性,明天让阿瑀去提点一声吧。省得有些不开眼的,在历练的时候给她吃苦头。林浩远心思千回百转,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笑问:“就因为这句话?”

“嗯。”杜若低头扭着手指,当然不止这句话,但这句话无疑是导火线。

“傻丫头,你又不是灵石,哪能让人人都喜欢你呢?今天就因为一不相干的人说的一句话生气了半天,将来要是有人骂你,你还不活了?”林浩远责备道,“以后遇到这种事,要么就当他是个——呃——”说的太顺口,差点口出脏言,林浩远尴尬的轻咳一声,“放掉就算了!那么就狠狠揍他一顿,他让你不舒服,你就让他更不舒服!”

杜若嘟哝道:“我是想揍他,可想想我在蜀山,他又是蜀山的弟子,强龙都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修为不够,所以就忍下来了。”嘀嘀咕咕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林浩远压住笑意,正色道:“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下回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如果他要是也参加群英会,或许你可以在比试的时候伺机报复。”见杜若听得眼睛一亮,又吩咐道:“报仇是可以,但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是!”杜若用力的点头。

林浩远笑着摇头,“开心了?”

“师父!”杜若红着脸,扭捏的说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无礼。”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有我在,还有什么事不能解决?”林浩远和声道。

“嗯。”杜若心里很是感动。

林浩远的目光瞄过杜若手上的手套,“这副手套是罗峰送你的?”

“是。”杜若压根没多想什么,师父一问,顺口答了,等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坏了!那块导灵玉怎么解释?

她满脸忐忑,林浩远一笑,抬起她的手看了一会,“是上古药剂师留下的手罩吧?他倒是有心了。”

“他说他无意中得到的。”杜若解释道。

林浩远不置可否,这种流传在世上的只有几副的手套,怎么可能是随意得到的?“这手罩的确不错,只可惜时间太久远了,功效就稍微差了些,这种云断草你还能用这手罩拿下,等再毒一点的药草就不能用了。”

“是嘛——”杜若惋惜道,“那我还是不能培植毒剂吗?”

“这手罩又不是难炼制的法器。”

杜若兴奋的问,“师父,你会炼制这手罩?”

“我可以帮你炼制,但是在炼制剧毒药剂的时候,必须要我在场。”林浩远提出要求,这丫头性子糊涂,他还真怕她玩毒药的时候把自己给玩倒了。

“好。”杜若一口答应。

“把那副手罩给我看看,我看下上古的炼器手法。”林浩远道。

“是。”杜若虽然有些舍不得新到手的宝贝,但师父没问她用什么交换得来的,已经让她松口气了,他要拿走就拿走吧,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浩远接过手套,嘴角轻扬,“时辰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让阿瑀给你送群英会的资料来,这几天你乖乖在院子里练习剑法,别出门了。”

“是。”杜若连声应着,她也没什么时间老是出去,她还要炼丹药呢!之后的日子,杜若不是在后山练剑,就是躲在房里炼丹,在群英会开始的前天晚上,林浩远依言把炼制的手套送了过来,除了手套外,还送了她两套专门炼药的工具,全是用上等的美玉制作而成,上面刻满的精细的阵法,喜得杜若如获至宝,早忘了某人扣下了一副手套没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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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也师父和阿若的态度的互动好纠结,写了三稿,好容易折腾出来 派.派.浅.草.微.露.整.理

110、群英会(一)

蜀山界的群英会初次选拔并不在蜀山界,而是选了一个妖兽较多的中千界卢其界作为考核地点,任务就是在半个月之内取得五十颗卢其界特有妖兽蠪侄(long zhi)的内丹。蜀山还给每人发了一块玉符,如果有人提前完成了任务或者是不想参加这次比试了,就可以捏碎玉符,玉符就会把他们传送至蜀山界在卢其界设下的临时驻扎点,大家可以在那里通过传送阵离开卢其界。如果有人受伤不愈,也能去传送阵治疗,不过一旦去了传送阵就代表退出比试了。

杜若把玩着手里的玉符,这就是蜀山界留给大家的救命符吧?

“不是说不让她参加大比试吗?等百人比试开始的时候再让她出来吗?”何杨逸云望着大队人马远去的身影问林浩远道。

“她说要凭自己的本事进前百,那就让她去玩玩吧。”

“你不怕她比试的时候出事?”杨逸云含笑问,“那些散修可不会因为她是女孩子而手下留情的。”

“不过几个筑基期散修而已,怎么可能对付不了?”林浩远不在意的说道。

“我听说你让阿瑀去说,这丫头是你的徒儿,怎么改主意了,一开始不是说让她当个散修吗?”何文清问。

“我不是散修吗?”

何文清、杨逸云两人面面相觑,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什么时候他会改变已经决定的事了?

“又是那小丫头不愿意吗?”何文清到底比杨逸云知道些,心念一转就明白了。

林浩远举着茶盏不说话,何文清嘴角一抽,“你已经同她说了要去同她父亲提亲的事了?”所以那丫头恃宠而骄了?

杨逸云哂笑,“怎么可能?这样他当师父的威严都没有了,肯定是没说!”

“你们两个很闲?”林浩远放下都没有沾唇的茶盏冷冷的望着幸灾乐祸的两人。

“你也太宠你家丫头了。”何文清摇头,“小心把她宠坏了。”对他们来说,吩咐徒弟的事,就算是让徒弟去送死,徒弟也只有遵守的份,哪有徒儿跟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林浩远心里苦笑,已经宠坏了,都学会和自己呛声了。

“妻子怎么能和徒儿一样呢?”杨逸云笑得不怀好意,“你还是悠着点,别和老何一样,还没到手就把人吓跑了。”

何文清闻言脸色一沉,林浩远想起何文清双休大典上的好戏,也忍不住嘴角弯了弯,随即他又敛了笑容,昨天阿若一直对自己很戒备,就是因为他太凶了?把他吓坏了?可——他很凶吗?

三人坐着相互调侃,各人的徒弟们站在身后伺候着,因撑起隔绝的阵法,所以对话的内容只有三人知道。宋清石站在杨逸云身后对萧瑀使眼色,他身后的一个小僮乖巧的站在了萧瑀身后,示意要替代他伺候林浩远。

萧瑀知宋清石找他有事,就跟着宋清石一起退出了凉亭,“怎么了?”

“阿瑀,这次群英会百名之内的名额,你手上有几个?”宋清石问。

“八个。怎么?”萧瑀问。

“匀五个出来如何?”宋清石问,“行之手上有笔好生意。”木行之是何文清的大徒弟。

群英会说是全凭自己本事,可每个门派手上多少都能分到一些排名前百的名额,林浩远、杨逸云、何文清三人辈分高,又难得参加这种比试,蜀山界赶着把大半名额都贡献了出来。他们三人是懒得管这种闲事,手头的名额全归心腹大弟子了,这也是三人默许的给弟子的好处,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当然这前百名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靠后门进入的,基本上前三十都是靠自己实力拼进去的。

“好。”萧瑀一口应了,随即笑道,“这点小事就值得你专门叫我出来?”

“当然不是。”宋清石朝萧瑀拱手道,“兄弟,能帮我个忙吗?”他同萧瑀交好了数百年,两人间也不用讲什么客套话。

“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萧瑀大奇,“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我又不是师父,怎么没解决不了的事呢?”宋清石苦笑,“阿瑀,林世叔是不是有一颗木系灵髓珠?”

“是,怎么了?”

“你能拿的到吗?不用给我,只要把那颗灵髓珠放在这壶酒里一天一夜就行了。”宋清石说着取出了一个小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