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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荒唐情事
作者:三长两短


001重生

我觉得自己很淡定,既来之则安之。

重生前是怎么样?我想起来就觉得蛋疼,不,我是女的,当然没有蛋,只有胸,不大可正好是饱满的胸,那胸尖尖娇娇地立在胸前,果子鲜嫩,轻轻用手一碰,就敏感的挺立,跟个要奖赏的孩子一样。

再往下,是细腰,腰细的都快跟柳枝条一拼;双腿往两边一开,芳草萋萋下是我的秘密,自个儿手擦过去,那手指也叫我惊叹,比起几十年后自己干枯的不像话的手指,现在我的嫩白纤细,往那里一碰,画面感极好,让我都忍不住掰开那处粉色的瓣瓣。

胸/挺/细腰/嫩/逼。

我曾经看过喜了的文,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对着镜子不由笑了。

那个笑容怎么形容?

我看着自己,看了才半天,总算是想起来“没心没肺”这四个字眼,不由又笑了。

我叫廖末末,现在二十岁,刚好是青春大学生一枚,青春逼人,比起几十年后的自己,我忽然间像是什么都想开了一样,跟那种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一样。

举起手到眼前,我还能看到腕间的疤痕,那是车祸留下的,据说我是开车撞向消防栓,我其实不需要别人说给我听,我妈廖碧女士不敢对我说这些话,更是不敢提那个跟别人结婚的男人,怕我又受刺激。

其实我已经冷静多了,姐不就是爱上个男人,那男人不爱我罢了,真没有什么,比起我前世活了几十年,性格变的古怪,独自一个人谁也不理,还美其名曰为什么爱他一辈子,我现在想起来就完全一个感觉:胸闷!

从本质上来讲,我年轻时这一次车祸,让已经垂垂老矣的我重回年轻时代,我真是觉得这世界好多了,就算病房里满鼻子的药水味,也能让我感觉到安慰。

我年轻了,是的,镜子里年轻的廖末末,才二十岁的廖末末,真是个太好的现实,我忍不住冲着镜子大叫。

估计是叫的太大声,让我妈吓坏了,赶紧叫来医生,医生也以为我失控了,就给我上了镇定剂,其实这样也不错,够我清醒一点。

咱也时尚了一把,这样子可真不错,就是看着廖碧女士担心的模样,我有些心疼,更有些内疚,前世里我没少做让她伤心的事,现在我再也不会了。

临睡前,护士端来了牛奶,这是我妈指定的事,我睡前都喝,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多吃了点饭,牛奶就喝了小半杯,还有的我都倒入抽水马桶里,还装作已经喝完的样子,毕竟这是我妈的爱心牛奶,我还是不想让她不开心。

可这是怎么回事,我反应不过来,有人进来,一把撩起我的被子,让我的大脑当机了,我闭着眼睛想睡觉,估计是没睡着,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清楚。

我还在病房里头,被子底下是光的,这我知道,我嫌穿着太难受,我有个要不得的习惯,喜欢裸/睡,好吧,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习惯。

喜欢裸/睡,不代表我愿意让人家看,如果是我愿意的那还成,要是没得到我同意,我真是不太乐意。

那人,我看清楚了,长着帅气的脸,眉眼看上去很阴郁,像是天天沉在夜色里,就算是太阳最热烈,也不能扫去他的阴郁。

他穿的是三件套礼服,淡紫的颜色,没减去半分阴郁,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在脱衣,是的,没错,我是没大大的睁开眼睛,光从眼睛缝里瞅着来人,见他熟练地脱下三件套,将他自己剥的干干净净,就是连那条骚包的红色小三角都给脱下了。

好家伙!

是哪里的好家伙?

我乐了,自然是那家伙,大的吓人,盘绕着青筋,高高举起,他用两手捧着走过来,这越走越近,我看的更清楚,真跟A/V里看到的一样,当然不是岛国片,我一向只喜欢欧美,嫌岛国片男人太猥琐,那玩意儿太小。

这是真枪实弹的玩意儿,就在我的眼前,对的,是在眼前,那人先将我弄成侧睡的姿势,脑袋朝着外边,再用手掰开我的唇瓣,将那玩意儿塞入我的嘴里——

看动作很熟练,不止是对我做过一回的样子,我脑袋里飞过几个想法,让我觉得有点惊悚,又不敢往深里去想,所有的注意力都让嘴里的物事吸引去。

擦——

那玩意儿硬的很,往我嘴里一塞,我就能闻到他的味儿,那种味道,我上一世是没闻过,咱都没有接触过男人,只单恋过男人,就重生了,还没来得及体验一下那玩意儿的热度,他就已经对着我的嘴冲撞起来,把我当成死人般。

呃——

请原谅我这么形容自己,我真是动不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里,就是手指头也动不了半分,是什么原因?

我想起那杯牛奶,让我的脑袋感觉像是让雷劈了般。

他太大了,动作又太猛,东西又长,戳向我的喉管,我几乎让他撞得往床里去,他到是个手快的,赶紧抵住我的后背,不让我被他撞开位子。

嘴里给塞的满满当当,我还是装死,眼睛死也不睁开,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吃最大号的棒棒糖,请原谅我,我一时间受的刺激太重了,没敢面对“现实”。

这个大号棒棒糖真是太难消受了,也太□了,味道嘛,说实话,还真是不太好。

这是我惟一的感觉,嘴巴内壁都酸疼了,人家还在我嘴里撞着,我差点干呕,硬是忍住,没敢发出声来。

装死是个技术活。

我不得不这么觉得,而且是不一般的技术活,尤其是在这种时时刻,更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受难的耶稣,猛然间觉得自己高大许多。

当然,这全是我的想象,想象总是比现实美好。

那玩意儿还很硬,撞的我口腔内壁都疼且酸,更令我发指的是黑漆漆的毛发,随着他每一次的猛烈撞击,毛发亲切地朝我过来,冲向我的鼻孔,搔弄着我。

这种感觉叫什么?

上有追兵,下有猛虎,我想打喷嚏,但知道这不合时宜,忍的很辛苦,这种时刻我真不想再一次看到他的脸。

好吧,这种情况算是迷啥奸的,我想不起来,我重生之前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至少我的脑袋里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是一点都没有,这让我有些不明白。

他忽然间颤了颤,我猛然间觉得不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如我预料的一样,嘴里涌入一样东西,伴随着男人满足的低吼声,顺着我的喉咙流进去,更多的是从嘴角溢出来,一股浓重的麝香味道堵住我的口鼻,要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么我就是个白痴。

没过一会儿,我清楚地感觉那人在为我清理,细心地清理我嘴里边的东西,还将我嘴边的湿意全都擦的干干净净。

病房里没有一点声音。

至少我听不到一丁点声音,就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这个声音我非常熟,而且似乎是带着几分恶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要灭我口吗?我忍不住胡乱猜测,但还是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我就知道装死是怎么都骗不了医生,而且这个人不仅是医生,还是我的表哥廖沉炜,天晓得,那是我舅舅的儿子,话又说回来,我跟他应该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他是我舅舅的养子,而我舅舅是我的亲舅舅。

我索性也不跟他装了,顾不得自己全身都是光的,反正也叫他看过了,现在再挡,显的有点矫情,索性大大方方地面对着他,“哟,表哥,这都是干嘛呢,用得着来这招,你要是饥渴了,我可以给你找人。”

我说的很客气,还装模作样的用视线瞄过他的双腿间,他已经穿着完毕,看上去一副好医生的样子,白大褂配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却是个斯文败类,谁也不知道他刚才对我做的动作,简直就是禽兽行为。

岂料,他半点都不觉得他做了做不对的事,到是冲着我扯开一个笑脸,“你不是一直想咬我吗,我这送上门来让你咬,你怎么不咬我?”

这种话,让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到他脸上,不知道是我迟钝了还是这思维还没有回到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根本想不起我跟这位表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现在是有了点,也不是我自愿。

可我说了,我很淡定,经历重生,再怎么臭脾气的人,也会变的淡定,诸如也会得出些“人生观”来,自个活的开心就行了,管别人的眼睛跟嘴巴做什么。

于是,我脸皮一下子厚了,张开嘴,“要不你再来呀,看我咬不咬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了新文,此文无三观,无下限,打算跳坑的童鞋们注意了哇!!这几天隔日更,先把老文完结了

 


002脸皮

脸皮这东西,就得往里厚,厚得让人察觉不出来这块脸皮曾经还有薄过的历史,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不把自己武装成铜墙铁壁就不罢休。

只是,我从来没想过廖沉炜会这么大胆,一把撩起白大褂就冲着我露“鸟”了,这还不止,他的手更快,已经抬起我的下巴,那动作快的都让我来不及躲,他才从我嘴里退出去一会的玩意儿又不知羞耻的冲入我嘴里。

尽管嘴里早就让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我还是能强烈的感觉到那种麝香般浓烈的味道,欲呕的感觉涌上喉咙,我两手搭上他的胯间,便一把将他推开,他估计是没注意到我突然会反悔,硬让我推开了。

我到是顾不得这些,手捂着脆弱的胸口,半个身子探出床外,对着床底下的痰盂:“呕、呕…呕…”

干呕好几下,许是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了,我没能呕出些什么东西来,还是难受地涌上泪意,手捂住嘴巴,不太高兴地瞪着他,“你还真来呀?”

说真的,这样的廖沉炜,我真不熟,我记不起以前印象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还真是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是个阴沉的医生,与我也鲜少说话,而如今让我一面对的就是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点适应不良。

他老神在在到是收拾一下往我嘴里塞过的玩意儿,那上头还沾着我的口水,看上去精光油亮,架式还挺凶。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一收拾完,径自坐在床沿,伸手替我拍着后背,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合适。

我乐了,“是不是我叫你去吃/屎,你也去?”

他的脸一下子暗了,我还是暗爽在心里,别跟我说什么说话太粗鲁,既然我重生了,那么就按着我的步调来,谁也别想叫我吃亏了,要比脸皮厚嘛,我也能顶上。

可是,他到是凑过脸来,那两手捧着我的脸,我就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放大,唇瓣感觉到疼,让我知道他在“吻”我,说“吻”还不如说是“咬”更恰当一点,我感觉我的唇瓣让他咬得都快破皮了。

我怕疼,自然想推开他,可这身子可真没有多少力道,他又是下重力的,我真是推不开,整个人反倒是深入他怀里,似乎是有些欲擒故纵的模样,

“嘴巴什么时候成这么坏了?”他终于放开我的唇瓣,抬眼眯细了那双透亮的眼睛,还暧昧地用手指试图往我的唇瓣间挤入,那动作,有够那啥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廖沉炜这个样子,至少我曾经的记忆里是陌生的,没有过这一段,我只知道廖沉炜性格古怪,但极得舅舅的欢喜,最后舅舅都把财产除了给我跟我大哥武烈之外,最多的就是留给他。

我眼睛往上翻,故作不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表情做的到不到位,我不知道,反正是我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的表情,“我一直嘴巴坏,你不知道而已,别装作我们很熟呀?”

我这话一说完,他到是半靠边在我的床头,还冲我颇有点色啥情意味的咂咂嘴,还发出那种叫人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般的色呀情声音,“你这嘴巴坏我是现在才晓得,到是滋味还不错,本来想叫你咬一口,可惜没成功——”

那声音可遗憾了。

我听得出那种遗憾的意思,可我是谁呀,我是重生过的人,那可是老天给我开的金额手指,我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来个害羞样,这都算是活回去了,再说了,我上辈子都活了那么久,论年纪比面前的廖沉炜可是大了几倍了。

“要是舅舅在这里听到你的话,估计能把你扫地出门了。”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看见他不以为然的表情,也并不在意,再冲调皮地补上一句话,“要是我爸看见,准得让你吃子弹。”

可能是后面这句话冲击力太大,他的身体,我觉得有一瞬的僵硬,让我很开心,我爸可舍不得别人欺负我一下,他对待我大哥武烈就像冬天般的严酷,对我就像春天般的温暖。

“我这不是看你失恋了,想安慰你一下呗。”他满脸的一本正经,好像天天给我在牛奶里下安眠药还把那玩意儿往我嘴里塞的人不是他。

人家能弄的一本正经,我也不能输了气势,是吧?

我真这么想的,于是觑一眼他正气凛然的样子,我索性也不捂着嘴,把自个儿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不管自己有没有光着,直接坐在床里,劈开双腿,仰着脸,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手就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那块芳草萋萋地过来。

“安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叫什么感觉,对了,就是渗人,不过我自认是重生一回,这脸皮厚的可以跟城墙相比了,索性冲他笑开脸,笑得没心没肺样,视线落在他腿间被顶起的白大褂,“这种安慰法还真是少见,还不如这里呢!”

也不知道我的举动太过头把他吓着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他一下子软了,我是亲眼所见,那腿间叫白大褂挡住的部位,可是连隆起的高度都没有了,这不是软了,我赌他一百块钱!

不过这边软了,他的手可没有什么软与不软的问题,也许是在掩饰他自己,反正那头到是不老实,我这一个动作,刚巧把自己全交待给他,他老不客气的动手了。

说真的,他的长得真好看,往我那里是翻来覆去的揉来弄去,挑起我的那啥潮,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被他揉来弄去的那处是真嫩,要说是个花骨朵一般也没什么过头,粉红的色泽,在他的手指下充血,骄傲地微微绽开,又有些羞怯。

他在动,我在看,他低下头,我更在看,连个眨眼都没有,那湿热的舌头,硬是吻上那里,我的身体都颤抖了,不止是那里,全都颤抖了,湿湿的、粘粘的液体渗出来。

我知道我是有感觉了。

让他挑弄出来的感觉。

我的双手忍不住揪住他肩头的白大褂,紧紧地揪住,生怕他跑了般,眼睛看着他埋在我腿间的黑色脑袋,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可我能感觉。

他的舌头就跟蛇信子一般,舔/砥着我,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抽抽,身体越发的湿,那种湿意叫我涌起几分羞涩,像是把自己阴暗的秘密都释放出来般,“不——”

我听见自己拒绝的声音,可那种声音叫我泄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勾引。

果然,他抬起头来,那双眼都是发红的,还冲着用他自己的舌尖舔过他的薄唇,因他这个动作,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瞅着他的薄唇瓣,那上头沾着的晶亮湿意,让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与我的心知肚明相比,他显得更淡定,一张口,“还是这里味道好。”

我这叫什么?

我想来想去只能用“愚蠢”这两个字来形容这次的过招,我明显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这战斗力,这不要脸的程度,我真心比不了,不是说重生说能无敌的,我真无敌不了。

“你的味道叫人想吐。”我夹紧双腿,试图将身体里的骚动平息下来,冷冷的回他一句,就指的是他天天在夜里做的举动,“廖沉炜,你到底想干嘛呀?”

廖沉炜还半压在我身上,他不起来,反而是将抽出来的手再次放到我身下,还冲着我紧紧闭合的双腿间挤入,那力道一下子将我的腿间挤出,溜了进去。

城防失守,这是最严重的。

我伸腿想踢他,到叫他重重地压下来,双手就狠狠地抓向他的脸,可惜他比我动作更快,不知道是不是随身带上的绷带,反正将我的双手绑住,不叫我乱抓。

不止双手,还将我的一条右腿都吊起来,悬在半空中,让我看上去像是摔断腿的重伤患,可我身上什么也没穿,腿一吊起,哪里还有秘密可言,虽然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到底不是自己自愿的,有些抗拒。

“我想干嘛?”廖沉炜回答我的话,还一边低低地笑了,那样子落在我眼里有些诡异,还没我等想出个什么东西来,他已经接下去讲了句,“不就是想干/你吗?”

这说话的态度正直无私,公正不阿,说出来的话,却能叫我噎着了,事是做了,但没成,可听见这样红果果的话,还是让我大为佩服,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看世界上最权威的人。

“我怎么没发现你本质的呀?”我真是没发现,要不是今晚我阴差阳错的少喝了半杯牛奶,说不定我还真不知道廖沉炜是这样的人。“醒的刚刚好呀,你说是不是?”

他没否认,一点被抓包的羞愧感都没有,仿佛我就应该躺在那里,任由他来胡搞瞎搞的,至少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这一点。

“要不要出去玩?”他问我。

我是真想出院的,可我妈担心我会再出什么事,还不如在医院里。

当然,我对我妈的想法很不以为然,又不想她太担心,前世她为了我真是没少操心,我现在还是想多顺着她点。

我想出去,再不出去,我觉得我这一身的骨头都快要发霉了,于是就点头了,“给我弄身衣服吧,总不能叫我穿着病号服就出去了吧?”

廖沉炜动作也快,事情办的不错,给我弄了身挺青春的衣服,小圆领蓝色短裙,那裙可真够短的,齐“逼”小短裙,这个称号还真是当之无愧了,我前世年轻时没有穿过这种裙子,更别提后来年纪大了不敢穿,现在一往身上穿,觉得裙底下比刚才光/溜溜的还要凉。

“你等我会,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那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别人都在看我,我怕走光,这廖沉炜没给准备安全裤,我是一点底都没有,走一步怕一步,刚才在医院里那举动也能做,现在到是跟个土鳖一样,差点不敢走路了。

廖沉炜就敢直接笑话我,他眼里全是笑意,也不跟我说不会走光,给我个包厢号,让我完事就去找他。

我冲他挥挥手,赶紧一步步地朝着洗手间方向过去。

可是——

我一推开门,整个人让突如其来的人影压住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味道,那种味道我刚才经历过,眼睛仓惶一抬,就见着个发红的双眼。

“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让人压倒在门板,右腿就让一股强势的力道抬起来,那角度都快到九十度直角,黑色的蕾丝小裤瞬间离了我的身,紧接着坚硬的物事冲着我过来。

“尼玛!”

我忍不住高声咒骂。

在洗手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让人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咦咦,我写这章时,自己在电脑前偷偷乐,我嫂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抽疯了。
于是我嫂子对着客厅大喊:咱妹子抽疯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哥:没事,她天天抽疯,当作没看见就成!
我:泪奔了!

 


003反客为主

相对于我的高声咒骂,那个人到是嫌弃我的声音,赶紧用嘴唇堵住我,堵得我都发不出声来,身下是疼,他就跟头狼一样,狠狠地撞我,撞得我的骨头都快碎了。

这还不止,那里疼,疼得跟撕裂了一样,那物事大的吓人,那力道那速度,更叫我承受不住,整个儿跟祭品一样,任由他来折腾。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知趣还是我下意识的有种只想保护不受伤害的想法,总归是我包容了他,包容得紧紧的,我甚至都能感觉我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冲撞,出水了。

我都想说这就是自然反应,真是要命的自然反应,这身子可真是敏感,起初被他那么一冲,确实是疼,像是整个人都撕裂了,后来就不一样了,贴着我的男性身体,全是汗意,我的短裙被撩得高高的,整个儿都露出胸。

他的手掐着我的胸,掐着那里,让我忍不住踮起脚,又疼又酥,想逃开,又舍不得,那姿态像极了故擒欲纵般,在他手里任由他来操作控,我百般不如人,这身体越来越软,丝毫不能雄起。

大抵这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差异,我真奇怪我还能这么想,脑袋里还清醒得很,却让个陌生的男人,在我的处/女地里耕耘,即使他的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

我肯定是脑壳坏了。

洗手间里的冷气很足,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凉意,全身热得很,就跟刚烧开的水一样快要溢出来,试图没过他全身。

他比我更烫,烫得我几乎熟了。

“扣扣——”

洗手间外有人敲门。

这更让我一惊,身体一紧,跟他相连的地儿更是狠狠地一缩。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这分明是羞怯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接触地面的那条腿就快跟烂泥一样撑不住,那条被他抬起的腿,更颤抖。

他到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扶着我的腰,冲着我依然狠狠地冲撞过来,都不管外面的敲门声,那神情极为专注,那张脸到叫我惊讶了。

刚才没看出来,那是太震惊了,现在看出来,是我有闲心了。

是连澄!

我一下子软了全身,不止是腿,这是全身都软了。

要了我的命了!

这个人,我可真是惹不起,他跟我哥的恩怨可大着呢。

我跟他真不熟。

这是真话,天底下最大的实话。

可现在,我的胸衣都让他的手解开,视线所及,都能见到自己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都毫不保留地浮现出奶白的起伏,我到是不想承认,可身体不会说谎,我底下已经快跟烂泥水塘一样,“吧吧嗒嗒”的让人蹂躏过,溅起泥泞的水花一片片。

每次我都以为我快要死掉,可他就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漫长的一生,我执着的要爱一个人一生,最终是带着出生就有的膜一起到年老,直到死亡。

“尼玛,里头的人干嘛呢,这要玩性格呢,有房间不去,非得在洗手间,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外头的声音,伴随着狠狠地一记踢门,然后再是脚步声,那人似乎是走了。

我不得不承人那人说的真坦白,让我不由又紧了身体了,那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似乎这外头有人,更能让我尽兴?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跟连澄说上话,他已经放开我,我几乎被他烫坏了,那条腿哆哆嗦嗦地放回地面,都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一低头,还能看到腿间溢出的浊白液体。

他在喘气,身体还挨着我,那玩意儿也在我身体里,占据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他瞅着我,那目光有些穿透力,让我的心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的美色,我发现我抵抗不了。

“末末,是你呀?”

他的声音很温柔,完全不像那个在我一进门时就对我那啥霸王那啥弓的人,仿佛在占据我身体最秘密地方的人也不是他,他就像平时一样跟我打招呼,再淡定不过。

我一听,这可不对了,他是清醒的?

“你这玩的是什么?找一个倒楣鬼?”他既然是清醒的,那么我就好理直气壮的问他了,“这找的刺激很大吗?”

这世上除了我哥以外,与我同在大院里长大的男孩子们,我觉得没一个是好的,我大哥那是特例,那是异类,还想着要把那啥的童男身献给我大嫂。

连澄眼一眯,端的是美丽无双,手抬起我的下巴,他露出怜悯的笑意,“怎么办呢?”说到这里,他凑近我,咬过我的鼻尖,那姿态亲昵无比,“末末,你不会让大家都知道的吧?”

擦!

我脑袋里就滚过这个字眼,要按我以前的性子,这事非得闹得人都知晓 ,让连澄没了名声,可我现在真是想开了,这脑袋就不太一样了,跟魔怔了一般,索性勾搂住他的脖子,自己就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