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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她叫我大姐,还说什么卖的!太过分了吧!”苏眉长到这么大,还没被人说过呢!这下子几乎是气得想跳脚了。

韩诸领着栓子来到了永新宾馆,栓子看着永新宾馆里豪华的房间布置,不由目瞪口呆。

“原来你还是个有钱人?”看来自己是个有眼光的,打劫也找了个有钱人。

“不,我身上的钱,只够开这一个房间。”韩诸自爆家底。

“那,那我今晚住哪儿?”栓子已经不指望和韩诸有些什么了……在他劫色失败后。

“你就睡这个房间,你睡地板,我睡床上,记得穿衣睡,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身体。”免得看到了长针眼。

“好……”栓子看着韩诸,咽了咽口水:“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如果半夜里我克制不住,你,你岂不是恨死我?”

韩诸听到这话,淡淡地瞥了下栓子:“不会的。你是没办法得逞的。”

作为一个上辈子活到了四十一岁,有过十年婚姻的老女人,她对于栓子这个二十五的小青年实在没什么兴趣。既然她没兴趣,他就自然没办法得逞。

当晚,韩诸没再出门,而是打了一个电话,又叫了一个外卖。

很快外卖的送来了,饭菜还算好,韩诸和栓子在客房里吃了饭,然后两个人各自洗洗,睡去了。

这一夜,栓子同学睡得死沉死沉的,确实是没机会对韩诸如何。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戴着墨镜,神秘兮兮的。韩诸去开了门,对方交给韩诸一个小小的卡片,用白纸包着。

韩诸打开来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取出来一叠大钞递给了那人,那人检查过后,就此离开了。

栓子从旁看着不懂:“这个人是谁?你到底做什么呢?

他原来只是个抢劫犯,估计关起来的话顶多十几年,可别如今跟了一个搞什么贩那个啥的,那可是一辈子就进去了。

韩诸将手中的卡片递给栓子:“看看吧。”

栓子接过来,大吃一惊,却见这卡片的头像竟然是他,这分明就是他的身份证!

卡片上的名字是韩栓子,家庭地址是冀南省清远县XX街XX巷36号。

他顿时无言以对:“你什么时候给我照的相,还弄了这个假识别证……”

韩诸一边拿着一把梳子梳着头发,一边淡淡地道:“你可以认为这是个假识别证,不过这是在国警系统中联网备案的,是货真价实的。”

栓子越发难以置信地看着韩诸:“你到底是什么人?”

栓子不傻,知道有了这个识别证,他从此后还真得能改头换名,就此变成韩栓子了。

韩诸摇头:“我只是普通人,只不过知道一个门路,可以花三千元办一张而已。”

她一共带出来一万元,如今三千元扔出去,就为了给他办一个身份证。

栓子盯着她好半响,最后咬了咬牙:“行吧,我以后死心塌地跟着你当韩栓子吧,只要你别让我干什么卖命的勾当!”

韩诸听了这话,笑了下,过去拍了拍栓子的肩膀。

“你的命,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卖命呢。”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笑颜如花,对自己如此说着,韩栓子没有感到感动,也没有觉得心意荡漾,反而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上了她这艘贼船。

两个人稍作休整后,就乘坐电梯下楼去了餐厅。这宾馆虽然是四星级宾馆,可是一切配套设备其实都是照着五星级宾馆来的。配套的餐厅在花园之中,是个半露天的,上面有好看的凉棚挡住阳光。

韩栓子估计是没来过这种地方,见大家都在吃饭,也不知道该走去哪儿。

韩诸便领着栓子来到取托盘的地方,各拿了一个托盘,让他自己随便挑。

栓子竟然是个食量大的,各样糕点菜式都挑了很多,最后哗啦啦基本全吃光了。

韩诸以前有个友人过来,曾住过这家宾馆,知道这家宾馆早餐的豆汁儿很是地道,于是别的也不吃,只喝了两碗豆汁。

吃完饭后,韩诸带着韩栓子出门,来到前台办了退房,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径自赶往葬礼现场。

司机师傅一面开着车,一边随意聊着天,当说起今天的葬礼时,他连连点头:“这个葬礼我当然知道了,这几天的大热门,说是一个玄学大师去世了,好多有钱人当官的都要过去参加葬礼呢。”

韩诸笑了下,没说什么。

韩栓子还以为跟着这个韩诸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没想到如今只让他去跟着参加一个葬礼,他有点扫兴,又有点松了口气。

车子刚开出宾馆所在的这条街道,只见前面很多车路拥堵在那里。

“妈的,又堵车!”司机师傅很自然地骂了句脏话:“这条路平时根本不懂,看来今天参加葬礼的人太多了,堵成这样了!”

司机师傅一见堵车,就有点烦躁,不断地按着喇叭,可是前面堆积了太多车辆,根本开不动,于是车子磨蹭了很久后,也没前进多少。

韩诸见此,干脆结账下车。

跟在韩诸屁股后头,韩栓子眼巴巴地追过去问:“咱们不参加那葬礼了?”

韩诸没吭声,望着那一眼看不到边的车辆……死了的她,有这么热门?

两个人徒步往前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却见前面开始戒严了,有交警在维持着秩序,有穿着黑色西装充满精悍之气的保安,甚至还有穿着国警衣服的人守在那里,有国警车在前面开路维持秩序。

看到这番情景,韩栓子脸色变了:“这是怎么了?”

来自荣园的车牌号

两个人徒步往前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却见前面开始戒严了,有交警在维持着秩序,甚至还有穿着国警衣服的人守在那里,有国警车前后开路。

看到这番情景,韩栓子脸色变了:“这是怎么了?”

老鼠怕猫,做贼的怕国警,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韩诸没答话,带着栓子继续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远,前面车少起来,人多起来了,手里或者拿着鲜花,或者举着花圈,中间也有扛着摄影机的人。这些人都被阻拦在大道外,大道上,正有一排车辆通过,一辆接一辆的。

“啧啧,这可都是世界顶级的好车啊!”韩栓子看得眼前发亮,忍不住叹息。

男人都爱车,哪怕是一个做抢劫的穷男人。

韩诸望着那一辆辆的车,看看那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葬礼。

她终于开口,向一旁拿着一捧鲜花的人打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国警出现?”

一旁的是个老人,头发花白的那种,摇了摇头:“不知道,只听说好像是有重要人物来参加葬礼,全面戒严了。”

韩诸蹙了下眉,喃喃道:“那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能去参加葬礼吗?”

老人看了她一眼,叹息了下:“我也是搞易学的,搞了一辈子!这韩诸可是易学天才啊,她就这么没了,还真想去参加她的葬礼悼念下。”

“韩诸?”栓子呆了下:“怪不得我觉得韩诸这个名字眼熟,原来今天葬礼就是韩诸的。”

他看了下韩诸:“你竟然和这个人同名呢。”

韩诸淡笑:“是啊,我和她同名,所以才要来看看呀。”

一旁的老人听了这话,又多看了眼韩诸:“小姑娘啊,韩诸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国际顶尖大学的数学和物理双料博士了,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天才啊!”

老人的意思,韩诸和栓子都听出来了,意思是虽然同名,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那个大师韩诸是多少人敬仰的人物,可是站在这大热天来参加葬礼看热闹的韩诸,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罢了。

韩诸听了,笑而不语。

大师韩诸是了不起,可是大师韩诸已经死了,大师韩诸这一辈子,真是外面光鲜,内里谁也不知道其中滋味啊。

少女韩诸的一生,却不一样,她是要随心所欲,是要挥霍人生的。

就在说话间,却见有几辆加长型房车从前方缓缓驶出,栓子一见,忍不住惊叹连连,啧啧有声:“这几辆车虽然看着只是普通的房车,可都是精心改造过的吧?真是酷毙了!有钱人就是好,也不知道这得花多少钱啊,这改造的钱都能买三辆那种车了吧?我要是能坐上一次,就是死也甘心了!”

栓子说着这话的时候,只见一旁闪光灯亮起,各种啪啪啪按快门的声音响起。

韩诸见了其中一辆车,却微微皱了下眉。

那辆车的牌子,和其他的并不同,那是L开头的。

但凡知道一些内幕的,都知道这辆车来自哪里。

韩诸盯着那缓缓从面前经过的车,盯着那上面黑色的玻璃窗。她知道里面的人也许把外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是里面的人一定不能从拥挤的人群中看到自己。

况且,她现在的脸型虽然肖似原来的,可是到底不是一个人。

没有人会认出她来了。

韩诸望着那远去的车子,轻轻地扯开一个淡淡的笑来。

“很快戒严就要结束了,咱们可以去参加葬礼了。”她这么对栓子说。

栓子诧异地望了她一眼。

老人自然是不信地,摇着头走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果然,这国警慢慢撤退了,戒严也结束了,人们捧着鲜花,伴随着车流,慢慢地朝葬礼现场走去。

韩诸也跟着人群来到这里,可是人太多了,根本没办法近前,很多人把鲜花放到一旁,鞠躬,然后离开了。

她仰视着前方,远远的地方,那里静静地停着她的灵柩,而今天,她应该会被火化吧。

其实也根本没有必要再看一眼,看了又能怎么样呢。

站了好一会儿后,韩诸终于转身,默不作声地往回走。

栓子跟在后面,觉得很莫名。

而就在一辆豪华舒适的轿车中,一双大手,正缓缓地摩挲着手中的一枚碧玉戒指。

那是一双养尊处优,充满了优雅从容的高贵气息,可是却绝对不会有半分女气的手。

手掌心的碧玉戒指,是一枚朴实简单的戒指,也许年代太过久远,也许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主人的摩挲,表面光滑圆润,棱角都已经模糊了。

“先生,现在回荣园吗?”一旁的第一秘书恭敬地请示道。

戒指的主人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那枚戒指,抬起头,透过黑色的玻璃窗看向窗外。

窗外有芸芸众生,观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一切。

也将观摩着这个隆重的葬礼。

只是世上却再也没有她。

良久后,他疲惫地闭上双眸,嘶哑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响起:“嗯。”

△△△△△你的葬礼让一个城市为之停滞,你却转身翩然而去△△△△△

在大太阳底下走了好久,韩诸才算逃离这片因为一个葬礼而瘫痪的交通,艰难地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上的冷气让她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

“咱们现在去哪里?”栓子同学已经对韩诸的行动感到很莫名,下一步实在是摸不透。

韩诸睁开眼儿,淡道:“越秀路黄金袁十三号。”

“这又是哪里?”栓子莫名。

“一个公司。”韩诸没细说。

栓子也就不问了,于是司机师傅定了导航,在这大堵车中,开了约莫一个小时功夫,来到了晋江文学城。

这是一个十三层的高楼,晋江文学城就在七楼,韩诸进去后,在前台登记了,直接乘坐电梯进去了。

到了前台,说了自己的笔名七龙珠,又报了编辑的名字叫飞銮。可是飞銮恰好不在,于是韩诸就问起作者大会的事儿。

“作者大会?在酒店举行呢,今天大家该去作者大会的都已经出发了啊?你来晚了吧!”前台是个漂亮的姐姐,笑着打量她。

韩诸想想也是,都是过了晌午了,现在来,粥都凉了。

(这里被和谐掉一个算命,那个算命挣了一万块,请自行想象)

栓子和韩诸到火车站去买票,结果不知怎么,只有站票,没有坐票了。

韩诸见此,干脆叫了一辆车,商量好了给一千块钱的路费,一路打车回家去了。

栓子咂舌:“你怎么这么挥霍啊!”

韩诸满不在乎:“钱财乃流水,流水有源头,如是赚了不花,不就成一潭死水了。”

栓子无言以对,很久后终于说:“以后我不叫你妹子了,就叫你姐吧!姐,栓子就跟着你混了!”只是记得要多给栓子钱花啊!

他们一路坐着舒服的空调车,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清远县。

带着栓子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方秀萍看到栓子的时候吃了一惊:“韩诸,这是谁?”

她以为这是韩诸新交的男朋友。

栓子忙上前笑着:“阿姨,我叫栓子,以后还请阿姨多多关照!”

韩诸一边进屋,一边随手介绍道:“栓子是我新雇的小工,以后家里洗碗做饭的事就让他干吧。”

栓子顿时僵在那里……这,原来他是来当保姆的?

方秀萍听了,一愣,想起自己这几天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韩诸。

“韩诸啊,妈妈这几天把那七万块花了。”她有些脸红。

韩诸倒是不在意的,淡问道:“哦,花了就花了吧。”

说着从包里取出剩下的九千元,交给了方秀萍:“这里还有一些钱,妈妈你先花着。”

方秀萍接过那些钱,数了数:“韩诸啊,你这次去帝京不是带了一万吗?出门一趟才花了一千块钱啊?这又是火车票又是住店的,也不容易啊。”真难得,她女儿知道节省了。

一旁的栓子顿时差点被呛到……阿姨啊,你看到的一万,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万了好不好啊!

于是方秀萍收下那九千块,开始给韩诸栓子摆开饭菜,一边吃饭一边絮叨:

“我早就想着咱们这院子住着不好,想买个单元房住呢。这一次恰好,咱们县里房子打折,一个七十平的房子才十三万,我交了七万首付,现在贷款六万。人家说了,六万元的话,分十年分期付款,只需要一个月交六百八十元就行。就算以后你算命不挣钱,只要我好好做工,一个月六百八十元块也容易啊,咱们努力十年,这房子的债也就还清楚了。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九千块吗?就这九千,能还一年半的房贷了。”

栓子听着这方阿姨在这里絮叨,顿时觉得……这女儿和妈妈怎么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啊!

韩诸其实是想等多挣一些钱,直接买一块风水宝地,然后盖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别墅的,再弄一个花园,弄个池塘养点荷花什么的。可是没想到妈妈这么心急,竟然买了个什么单元楼。

不过买就买吧,也就七万块而已,就当买她个高兴吧。

只是如今看来家里又没什么钱了,那九千根本就不够她花三天的,看来还是得赶紧挣钱才行。

韩诸的报复

韩诸家的房子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其他两间耳屋一个放杂物,一个是厨房。如今方秀萍只好将放杂物的房间收拾了下,放了一张床给栓子安身。

对于女儿带回来的这个男人,她觉得挺莫名的,也担心养不起——听女儿意思,这竟然是个男保姆,问题是她们家雇得起吗?

不过方秀萍除了拿七万元砸下一个房子的首付这件事,她还真没违背过女儿的意思,因此女儿说留下这个男人,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