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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栓子便领着一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女孩子长得尖下巴,眼睛大大的,看着挺好看,不过眉毛疏淡,一看便是福薄的。

这真是前些日子的小容,那个肚子里怀了的。

“韩诸,我也想算算命,你给我也算算吧?”小容低着头,咬着唇,娇怯怯地哀求着韩诸。

碧玉戒指的回忆

韩诸以目光示意:“栓子?”说好的把人给赶跑的,这也太不给力了。

“韩诸,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了,他们有人说你是神算,你也给我算一算吧!我们以前是同学,大家都是好朋友呢!”小容哀戚地求着韩诸。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在别人眼里,比如说看在栓子眼里,那真是一个楚楚可怜又美丽的女孩儿,可是看在韩诸眼里,却是一个命薄福淡不长命的可怜相。

鼻梁无肉又尖削露骨,看似我见犹怜,其实这种女人心横无情又命硬,还容易折损夫婿的健康,谁娶了谁倒霉,非得拿个命里有恶煞的才能克制住她。

再看她身上,上身略显丰满但双腿细瘦,这种身材在当今社会,男人乍一看也是喜欢得不行了,谁不喜欢腿细胸大的,可是其实小容这种主格局低下,往往家运不佳。当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论,还要纵观全体而讲。

望着这个流泪的白莲花,韩诸心中冷笑。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容和自己那个好徒弟倒是有点像啊。

明明是和别人的男友乱搞如今怀了孕,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是好同学好朋友!

想到这里,韩诸淡淡开口道:“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让你加个塞吧,只是价格总要贵些,就收你600块钱吧。”

她已经很格外开恩了。

“六百?”小容顿时张大了嘴巴,细眸里都要含泪了,越发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没那么多钱啊!”

韩诸听了,转身就要走:“没钱算什么命啊!”

看着韩诸就要进屋,小容真得哭出来了,一滴眼泪就这么往下落:“你给我算算吧,便宜些吧。”

“算命也要讲价?你死的时候怎么不和阎王讨价还价?”韩诸实在有些没好气。

“韩诸,别这样对我?你忘记了吗,我小时候还请你吃过牛奶棒冰呢!”小容咬着唇,讲起昔日的恩惠。

栓子看韩诸面无表情的样子,知道她是不想给这个人算命的,便干脆上前叉腰道:“喂,让你走你就走吧!别在这里瞎啰嗦了,没钱算什么命啊!”

这小容越发哭得可怜了,呜呜咽咽的,抹着眼泪。

韩诸看出这个人是个牛皮糖,于是便道:“不必哭了,你进来吧。”

小容听了,转悲为喜,便跟着进了客厅,小容拿上了自己的八字。

韩诸是懒得为这个人费心排盘的,毕竟从面相基本可以看个八九不离十了,此女自然是一生坎坷穷苦不堪的,于是也不排什么大运盘和流年盘,只简单地排了一个先天盘。

先天盘排出来了,却也是一个七杀做命的,只可惜这是七杀却是落了陷的。

原来紫微斗数中的星曜分为庙、旺、平、陷,以此代表了一个星曜的强弱和明亮程度,其中庙为最好,旺是其次,平则很一般,若是落了陷,那就是暗淡无光了。

如果一个主星入了庙,则代表这个星曜的积极作用会被更好的发挥,消极作用可能就被抑制了。正所谓吉星越吉,凶星越凶。

而如今小容的主星,乃是七杀。七杀这个星耀,属庚金,属阳,又属火,意为火化之金,南斗第六星。为斗中之上将,实为孤克刑杀之宿,主成败,司生死权柄。

紫微斗数之中,七杀,破军,贪狼合为杀破狼。若是七杀破军贪狼在三方之中入庙,则成为杀破狼的格局。杀破狼乃是动荡之中开创的格局,若是在古代,多为乱世枭雄。可是若是女人为此格,太过坚硬铿锵,则极为不妙。

前几日为晋江文学城的总裁算命,他虽然也是七杀做命,成杀破狼,为七杀朝斗,可是一则他是男人,且本身福厚,又则他是有吉星会照,又有天府紫微这种能量极大星耀在三方四正会照,因此能够开创晋江文学城,并获得极大的成功。

可是小容的命格中,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七杀,无吉星会照,却有煞星重重,又是落了陷的,主星暗淡无光,此生定然是破败之局。

又因为七杀为太过刚烈,过刚则易折,皆主孤独刑克,破坏力大,命主怕是不但一事无成,反而各种坎坷。

韩诸看到此星盘,也不隐瞒,便据是以告。

小容听了,脸色是越听越难看,到了最后,一张脸苍白着,一句话都不说了。

她低着头,过了很久,终于低低地说:“我如今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韩诸扫了眼她的小腹,淡道:“知道。”

摸了摸小腹,她咬唇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该不该留下。”

韩诸笑了下:“七杀做命,必损头胎。你这一胎,怕是要不成的。”

小容听了,颤抖了下,擦了擦眼泪,又问韩诸:“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打胎了?”

韩诸眸中泛着一点冷,打胎不打胎,端看她自己,别回头她自己打胎了,倒是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于是她笑了下:“要不要留,还是看你自己。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子女宫只有一个凶星坐镇,怕是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怀孕的机会。如果这次留不住,你一定注定无子无女了。”

小容听了,身形一颤,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韩诸:“你,你意思是说要我留下这个孩子了?我这辈子再也不能有其他孩子了?”

韩诸不言语了。

她是算命的,不是给她做心理辅导和开解的。

小容咬唇,瞪着韩诸,半响后,眸子里忽然泛出点怀疑:“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和孙立在一起,所以故意这么说,好让孙立恨我啊?”

如果她留下这个孩子,孙立一定很生气的,就会讨厌她,这样韩诸才能有机会。

想了一番,小容眸子里泛出点怨恨:“你是不是这样想的?你还想着和他在一起,所以要破坏我们?”

韩诸彻底无语了,她上辈子接触的都是高学历有素质有文化的上流人物,虽然也会有缘分到了的底层市民,不过那一个个的不都是把她捧成神仙一般的对待,谁敢这么和她说话!

一个什么孙立,不成器的小青年,给她提鞋她都嫌脏!

韩诸不怒反笑,点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

果然是夏虫不可语冰。

小容听韩诸并不反驳,于是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了,把盈盈含泪的双眼瞪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恨恨地望着韩诸:“韩诸,你就仗着长得比我漂亮,从小什么都抢我的!孙立也是,我心里喜欢他,结果他偏偏喜欢你,你们两个搅在一起,我好伤心好伤心啊!”

伤心你个毛!

韩诸打开门,面无表情地道:“留下三百元,你走吧。”

小容摇头,咬着牙道:“你就是个骗子,你哪里懂得算命啊!不过是装神弄鬼!你以为死了一次就会算命了吗?我呸!我才不上当呢,偏就不给你三百元!”

这还有赖账的……韩诸越发无语了。

对着外面的栓子道:“栓子,送客。”

栓子本来就看这女孩不太喜欢,刚才约莫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再看小容的时候,脸上越发露出了嫌弃。

想着韩诸好好地帮她算命,她算说这些有的没的!

原本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还是个穷酸赖账的!

于是栓子不客气地把小容赶出去了!

晚上的时候,韩诸习惯性地进入了扣扣,看看那个群里的女孩们都在聊什么,结果一进去,发现要爆炸了!

原来当时韩诸的葬礼上,荣园派人去的时候,虽然全面戒严,所有的媒体都被赶出葬礼现场了,可是依然有人偷拍到了。

那个去葬礼上的人,真是国王先生本人!

不是什么机要秘书,也不是什么旁支左系,而是敖先生本人,这个国家的国王先生!

这个咳嗽一声便能让整个世界为之震撼的国王先生,亲自去参加一个玄学大师的葬礼,这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这位国王先生,其实一直比较反感这些玄学的,也曾在会见某些科学院获奖的科技工作者时,亲口说出“我们要多谈一些科学,少谈一些其他。”

当时很多人就这句话分析了很久,甚至当年的高考作文命题就是这个,以此写一个议论文!

可是就是亲口说出“我们要多谈一些科学,少谈一些其他”的国王先生,如今竟然偷偷去参加一个玄学大师的葬礼了!

这不能不让人多想啊!

群里都是一群少女,偶尔也有能幻想的大妈,大家平时没少YY这个国王先生的,只是不敢乱提,只敢说L先生。

现在呢,都纷纷各种猜测起来,比如私生子啊私交啊私情啊!

可是猜测来猜测去,大家终于想起一个重点,于是有人赶紧去查了玄学大师的年龄。

看完之后,大家顿时不说话了。

玄学大师去世的时候是四十一岁,而我们年轻英名的国王先生只有三十一岁,女比男大十岁。而且看起来这位玄学大师在三十一岁的时候就结婚了。

算起来玄学大师结婚的时候,国王先生只有二十一岁……如果不是婚后乱搞,那必然是国王同学早恋了……

这种忘年恋,如果是真的,也未免太毁人三观了!

“无法直视!”

“无法直视+1!”

“无法直视+10086!”

“无法直视+电话号码!!”

“保持队型,无法直视+身份证号!”

这说得跟真的似的!

小女孩们就是比较能想象……

偏偏这一切,都是确实发生过的。

韩诸关上了电脑,开了空调,舒服地躺在自己新买的纯棉四件套上。

眼前却是浮现了他手指上的那个碧玉戒指。

这是很久很久前,两个人觉得好玩就去赌石,自己看中了一块石头,于是他花了五百元买下来。买下来后请人剖开,里面是一小块碧玉,于是便请了一位雕刻大师将其做成了戒指。

原本是一对的,自己也有一个,可是自己那个,好像很多年前就丢了吧。

尽管当年的分手是他提出的,尽管在她结婚的那一天,曾亲眼见他把这个戒指扔到了湖水里,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在她死了后的今天,他依然留着那个碧玉戒指,就这么戴在手上。

那个碧玉料子虽然不错,可是到底和他的身份不相衬。

蒙尘珍珠

今天一早起来,韩诸神清气爽的。

一大早来了一个要算命的,是个姑娘,韩诸看着很眼熟,再细看,却是自己刚醒过来的那一天,招待自己办离院手续的那个护士。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小护士进门,见了韩诸,就眼巴巴地望着韩诸,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说吧,你想看什么。”韩诸表情挺冷淡的。

小护士咬了咬唇,终于说:“我之前对你态度很不好,希望你不要见怪。”

这是求到别人头上了,她倒是个知道反思的。

韩诸点头,淡道:“但凡有钱,我总会给你算的,说吧。”

小护士低头想了一会儿,半响,却是迷茫地抬起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算什么。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希望能有点改变,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改变。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总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韩诸坐在椅子上,穿着舒服的纯棉睡衣:“你为什么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摇了摇头,小护士终于说:“其实我也说不好。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家里也重男轻女,我靠着自己的努力,勉强考上个卫生学院,学了护士专业,靠着自己的努力,分配到咱们县医院。本来想着在那里好好表现的,可是谁知道这里都是关系户,平时护士们也不说谁工作好,都是比着谁的衣服是名牌,谁用什么化妆品,谁去哪里度假去了。我比不过人家,也不如人家会打扮,被人就欺负我,时间一长,我就——”

“你就没什么好脾气,对着病人颐指气使,是吧?”韩诸接着她的话道。

小护士想起自己曾经是如何对待韩诸的,便红了脸,不过还是点了下头:“我有时候感到很暴躁,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可是其实心里是知道自己不对的。还有一样……”

她犹豫了下,这才吞吞吐吐地道:“我现在都二十二岁了,在咱们县城里,这个年纪的也该有男朋友结婚了。可是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在县城里也没什么朋友。家里替我着急,介绍了一些,可是我家里人哪里认识什么合适的啊,介绍的都是县里的临时工,大部分连初中都没有毕业,我就算再着急也不能这样啊!”

韩诸面无表情地道:“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吧。”

小护士开始的时候还没听明白,后来知道了,赶紧报了自己的时辰。

韩诸排了先天盘,排完了后,微微顿了下,再次看了小护士一眼。

看来是这个小护士时运不佳,珍珠蒙尘,以至于她竟然差点看走了眼。

这小护士,竟然是个月朗天门格。所谓月朗天门格,又名“月落亥宫格”,即夜晚生人,得太阴在亥宫守命,与禄存、科权禄、左右、昌曲、魁钺加会为本格。此格生人,不大贵则当大富。太阴与昌曲同宫则最美,乙丙戊年生人最佳,丁辛庚年生人次之。而这个小护士,则是丁辛庚年生人,虽不够极好,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足矣。

看到这里,韩诸笑了下,朗朗地吟出一首诗来:“正遇风云际会期,海门高处一龙飞,文章间出英雄汉,万里功名得者稀。太阴入庙有光辉,财入财乡分外奇。破耗凶星皆不犯,堆金积玉富豪儿。”

小护士闻听一愣:“这是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

韩诸自然是知道小护士听不懂的,当下也不故弄玄虚,便笑道:“你乃月朗天门之吉格,此生不是大贵便是大富。我看你财帛宫有天马,怕是财富消耗极快,又见你三方之中会照辅佐之星,你应从事服务、慈善行业,以此推断,将来你必能在这个行业大展宏图,有所成就。”

小护士听得这番话,顿时越发迷茫了,她有些结巴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淡笑了下,韩诸不答反问:“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和你说过什么吗?”

小护士努力地回忆了一番,那时候她一心反感着这个自杀的女孩,心里气她妨碍了自己相亲时间,真没注意她说什么。她努力回忆了老半天,终于恍然:“你那时候让我没事多笑笑!”

韩诸点头:“对,所以我对你的建议,就是你没事多笑笑。”

小护士皱着眉,实在是不懂了:“我还是不理解,让我多笑笑又有什么用呢?”她想的是听到一些大师的教诲,想得是该如何才能嫁得良婿,想得是该怎么才能在现在的工作中不再被人瞧不起啊!

见此情景,韩诸不由微蹙了下眉头,心道这人如此愚钝,怪不得珍珠亦能蒙尘。

罢了,她和自己倒是有些缘分,如今少不得做这千里马的伯乐,点化她一下,助她一臂之力,也算是为自己将来会做出的种种逆天行径赎罪吧。

于是她微合上双眸,高深莫测地道:“我如今敢称半仙,自然能教化世人。凡来我门中,我将其分两类。”

“哪两类?”小护士忙问。

“一类者,乃是芸芸众生,问的是祸福吉凶,问的是前途钱财,而另一类呢,则问的是一生之大运起伏,求的是上等成功之道。而我的术法,有上道,有下道。上道可助人受万人敬仰流芳百世,下道可趋吉避凶。俗话说,夏虫不可语冰,对于下等俗人,我自然不会授予上道,不过是看看凶吉罢了。如今你虽混沌未开,可是你有大福大德。所以我才在这里与你浪费我的口舌。”韩诸缓缓地说来。

小护士听了这话,低头深思了很久,终于说道:“如果可以,我当然是希望求你说的后一种,只是我却疑惑,你说我有大福大德,却只是让我多笑一笑,这个又有什么关系吗?难道只是笑笑就能改变我的命运吗?”

韩诸眸中清淡,平静地道:“我的道,是法是术,是自然是法则,上可知天体运行四季轮回,下可算世间风俗人心人情,与万物息息相关,以貌看命,以命定貌,形神一体。如今你若要在混沌世间获得属于自己的一番丰功伟绩,就要改变自己的性格;唯有改变自己的性格,才能改变自己的面相;改变面相后,命运也随之而变了。”

小护士听得眼中迷茫,完全不理解了:“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韩诸看着她懵懂的眼神,顿时有些无奈。

难道是她看错了,这么一个孺子不可教的人,怎么竟然能成功那么一番成就呢?

可是韩诸心思一转,忽然明白过来。

或许世间之事真得太过玄妙,自己和这个小护士有缘,她能得见自己,才是她此生最大的福分,是因为有了自己的重生,靠着自己的引导,从而改变了她的命运吗?

于是她干脆当起了知心姐姐,耐心地道:“我且问你,你到底要如何,是希望自己获得良婿,就此知足地过一生,还是不甘平凡,希望能够有一番成就,受万人敬仰,名载史册?”

小护士听得越发愣了,她还可以名载史册吗?

“我,如果可以,我当然是希望能够有一番成就!只是可能吗?”她还是不信的。

“只要你愿意遵从我的教诲,就可以。”韩诸笃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