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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信王子的妹妹阿多拉公主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亚信王子自己呆在了那里。

看起来他没戏了?

当天晚上,亚信王子一家在客房安顿好了。

国王先生牵着韩诸的手,回自己的主卧去了。

这个晚上,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态——强悍地用胳膊搂着韩诸的腰,冷静而沉默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回到房间后,他一声不吭,直接将韩诸打横抱起,然后扔到了床上。

这可真是用扔的啊,虽然这床柔软舒服,可是韩诸的屁股依然觉得有点疼疼的。

她顿时觉得无语,她活到了这么大了,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呢!

谁敢这样对她!

她低哼一声坐起来,不满地望着国王先生:“ben,你太过分了!”

国王先生却沉着脸,依然是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扑过来,将她的不满尽数吞下。

国王先生怀抱着浑身泛着粉泽的韩诸,低哑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韩诸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国王先生见她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低笑:“你刚才还是很喜欢的啊……”

韩诸忽然抬起头来,然后伸手拿起一旁的软枕,狠狠地冲着国王先生砸过去:“ben,敢摔我,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国王先生心情大好,连忙求饶,可是韩诸依然不放开他,于是最后可怜的国王先生被逼到了床下面。

到了床下面,韩诸还是不放过他,又一个枕头砸过来了。

砸到身上,也不疼,软绵绵的舒服。

闹了半响,两个人搂着睡觉,国王先生到底是意难平,亲着韩诸的额头,低声道:“他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你竟然还对他那么热情。”

韩诸没好气地斜睨着国王先生:“哼,你自然不懂,我这是为了让他给我投资,他可是大财主。”

国王先生无语:“难道我很穷吗?为什么不找我?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难道我已经沦落到了要我的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借钱?”

韩诸笑:“那自然不一样了!你也说了,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用自己的钱去砸宋娇兰自然心疼。可是别人的钱嘛,我就不心疼。”

这话一出,国王先生顿时心里暖烘烘的舒服,他用下巴温柔地磨蹭着韩诸的额头:“诸诸,你知道就好。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78 拉投资

第二天,国王先生和韩诸一家依然招待着亚信王子一家。

今天国王先生的态度明显比昨天好了许多。

亚信王子也不再用闪闪发光的目光盯着韩诸了,他打听过了,知道这韩诸晚上是和国王先生一起睡,人家早就好上了,看来根本没他的份儿。

阿多拉公主眼睛红红的,她昨晚回去哭了一场,觉得伤心。

可怜她的爱慕,不曾表白,就已经残忍地被扼杀。

亚信王子的两个老婆依然如昨日一般喜欢韩诸,她们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很有魅力,她们喜欢听这个女孩说话。

一群人去海边沙滩上玩,游泳,堆沙子,玩得挺高兴,宾主尽欢。

就在海边,韩诸和亚信王子聊起了天,韩诸本身虽然并不爱说话,可是她如果要说话,却很是能牵引别人的思路。

于是他们的话题很快聊到了命运这个富有内涵的话题。

亚信王子:“夏国人是不是很相信命运,我听说你们有一个词叫‘迷信’。”

韩诸摇头,淡淡地道:“不,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迷信。”

亚信王子摇头:“那是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一个科学吗?”

韩诸笑望着亚信王子:“我们夏国,有一门古老的学问,叫易学。我知道你觉得这个很神秘,很不能理解,可是我却认为这是一个世间最伟大的哲学。三千年前,当西方人在野森林中茹毛饮血的时候,夏国人的祖先就开始研究易学,说出了天地生两极,两极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样的话。在我们的祖先说出阴阳两极之后的两千四百年后,西方人凭着无数的科学实验,才开始知道了何谓阴阳正负。”

亚信王子听到这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亲爱的韩,这么说易学是比科学更伟大了?”

韩诸笑:“不,不是更伟大。这本身是两种不同层次的事物。易学是战略性的,科学却是战术性的。易学是形而上的哲学,科学是临床实验得出的结论。我以前曾深入的研习过物理学,可是最终我放弃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发现世间一切的科学,研究到极致,总结归纳之后,其实就是易学中最简单的那么一句话。只是易学因为其太过博大精深,而不为常人所知而已。”

亚信王子迷茫地看着韩诸,完全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韩诸说的话,能完全感同身受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把你绕得云里雾里。

韩诸眨眨眼睛,笑望着亚信王子:“王子殿下,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亚信王子猛点头:“韩,你太伟大了!太棒了!”

韩诸笑得灿烂:“我们夏国根据易学推断人的一生,也是很有意思的。就我所知道的,西方判断人的命运,多用占星学,从判断一个人的性格入手,分析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和成就,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就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夏国却不同,它喜欢从根本上直指命运,认为一个人的一生是先天注定的,命是一种基因,不可更改。”

亚信王子听到这里,就是再想附和韩诸,也有点不敢置信了:“不不不,韩,事情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的命怎么可能生下来就注定的。我是不信的。”

韩诸认真地望着亚信王子:“我知道你当然不信了,不过我们可以做个试验,来印证下这件事,你觉得如何?”

亚信王子疑惑地道:“好吧,韩,尽管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讨论这么一个深奥的话题,可是我很有兴趣陪着你做一个试验。”

韩诸点头:“好,那么王子殿下,麻烦你把你的出生年月日以及具体时间告诉我,好吗?”

亚信王子越发的懵懂,不过还是报上了自己的时间。

韩诸其实本来是可以自己在大脑中排一个盘就此对这亚信王子的命运盖棺论定的,不过为了给亚信王子带来更大的视觉冲击,她弯下了腰,在这沙滩上为亚信王子画出了他的紫微命盘。

亚信王子原本就是只能听懂夏国话,却不会写的,如今看着韩诸用奇怪的符号画了一些非常深奥的符号,然后还写了一个奇怪的字样。他认真地望着沙滩上的那些画符,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神秘和奇妙了。

他惊奇地望着韩诸,实在是不明白这么娇美的一个女孩儿,怎么会这么神秘的卜卦术?

韩诸望着这命盘,不由笑了,这是一个金灿光辉格,太阳守命入午宫,与禄存、科权禄、左右、昌曲、魁钺加会方合此格。人命得此,主一生不但大贵,而且大富,无昌曲辅弼或见空劫则美景大减。庚辛年生者富贵全美,甲癸丁己年次之。经云:“太阳居午,谓之日丽中天,有专权之贵,敌国之富”、“巨日拱照为奇格”。

这样的一个命盘,实在是罕见的好格局,也怪不得人家生来就是在黄金堆里长大的。

只不过,这个命盘中却有一个非常有趣儿的事儿,实在是妙啊!

韩诸望着这命盘,几乎都想笑了。

亚信王子诧异地望着韩诸:“韩,你在笑什么?”

韩诸纤细的手指在那沙滩上画了画,指着那里道:“你22周岁进入大限福德宫,宫干化忌入迁移,相当于本命迁移宫武曲双化忌。加上命禄是武曲忌,相当于命禄重叠生年忌,入了无底洞。22-27周岁这5年出门都不会顺的。”

亚信王子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韩诸当下也不给他绕圈子了,直接道:“就是说,今年你29岁了,可是从你22岁开始,出门各种不顺利,虽然没有大伤害,可是小挫折不断。”

她皱眉凝视着那命盘,又看了眼亚信王子,最后大胆猜测道:“我猜你每年过生日都有刑伤,简单地说就是你每次过生日都要受点小伤。”

亚信王子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韩诸笑:“这可不是ben告诉我的,是我算出来的。”

亚信王子猛点头:“我信我信,因为很多事甚至连我的老婆都不知道!我22岁的时候过生日,被蜡烛烫到了手,23岁过生日,不小心翻车了,自己伤到了头部!当时阿拉德王室将这件事都隐瞒了下来。后来我24岁生日的时候,连蜡烛都不敢碰,蛋糕也不想吃了,结果我去吃鸡肉被鸡骨头卡到了喉咙!25岁的时候,我对生日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于是我去外面旅游,结果遇到了恐怖组织的袭击,差点被人绑架!到了我26岁生日的时候,身边包围了一大批的侍卫和保镖,结果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保镖背上,把自己碰出了血。”

韩诸闻言,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勉强憋住了,满腹同情地道:“可怜的王子殿下。”

亚信王子委屈纳闷地道:“到了我二十七岁生日,我也不想过生日了,于是一大早就在医院里守着,谁知道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韩诸笑着安慰亚信王子道:“你放心,你是福大命大的格局,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小坎坷罢了。以后便是遇到一些难处,比如ben要用高射炮来射你,那都是有惊无险的,你再不必害怕。”

亚信王子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他望着韩诸叹息:“韩,你是不是什么都可以算到?”

韩诸:“是。不过有些事情,即使能算到,也不能轻易泄露。”

亚信王子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刚才说,命是天生注定的,不可更改的。可是我却有一个疑问,比如我们阿拉德国有一些士兵,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将他们派到了充满恐怖组织的阿苏汗地带,结果他们全都死在了那里,最惨烈的一次,几千士兵全都阵亡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命中都该死吗?”

韩诸听到这个问题,淡笑了下。

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问题。

她胸有成竹地道:“我相信你的几千士兵,这其中命中必然有些不该死在那里的。可是不该死的人却死了,这说明命之说不可信吗?并不是的。”

亚信王子认真地凝视着韩诸,疑惑地道:“那是为什么?”

韩诸笑道:“因为决定人的生命走向的,不光有命,还有运。一个国家有天运,一个地区有地运。天运大于人运,地运大于人运。比如一个人处在和平繁华的夏国,和处在战争不断的阿苏汗地带,这个人的运势会因此受到当地天运和地运的影响。尽管由于他的生命波动趋势极其相似,但是层次却差别很多。”

亚信王子拧眉沉思了一番,忽然有所悟:“我相信同一个时间出生的婴儿必然很多,这些婴儿却有不同的命运,也是和这个有关系吗?”

韩诸点头:“是的。和他出生的家庭,地点,父母,兄弟姐妹等等因素的不同而呈现千差万别的人生。这就如同宇宙中千千万万的星球有许多都在做圆周运动,可是运动的半径速度地点完全不同。”

亚信王子深深地望着韩诸:“我听着你说的这些,越来越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难道你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吗?”

韩诸摇头:“我以前学过易学,可是现在我只是做点生意而已。”

亚信王子听着,眼前一亮:“你做什么生意?”

韩诸好不容易将话题引到了这里,开始侃侃而谈起来:“我成立了一个韩氏集团,现在我的韩氏集团初步囊括了珠宝业、服装业等时尚品牌,还有食品、建筑等传统行业,而接下来呢,我还将跟进时代步伐,投资于互联网产业,比如我看好的123言情,就是夏国最大的网络文化产业,除此之外,我还将涉足金融业等。”

事实上是王先生的珠宝品牌刚刚开始成立,目前正处于艰难地投资打广告耗费巨资建立品牌知名度期间。服装业呢,也是刚刚起步。至于一品吃食街,如今翠翠才琢磨着要到帝京来开分店,目前正请了市场营销人员在做市场调研呢。

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刚刚起步。不过她谈的这些,是早晚的事儿,她是有这信心的。

不过亚信王子听得眼睛都瞪大了:“韩,原来你是一个伟大的企业家!”

韩诸笑:“伟大倒是谈不上,不过我一向主张紧跟时代步伐,提倡创新。除了刚才所说的那些,我还有一个很好的创意,那就是和移动互联网有关系的。”

亚信王子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韩诸笑道:“现在人人都用手机,手机各种app也层出不穷,可是我要让我的团队开发出一个app,那个app是一个机器人,这个机器人就如同一个智能管家一样,随时管理着家中的一切电器设备。这样移动互联网的概念就和家庭智能化相融合,这在世界来说都是一个先进的理念。”

亚信王子摇头叹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神奇的女孩。”

韩诸挑眉,继续口若悬河地道:“这个项目非常好,我目前打算召来一百亿的投资,国内的几个投资人都在和我接洽,不过我没有兴趣和他们合作。毕竟韩氏集团也是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的,我只信奉强强联合。”

亚信王子眼前微亮:“韩,你这个主意真得很棒,你真是太有经商才能了!可是你说得这些,需要多少投资,回报率好吗?”亚信王子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有钱,对钱也是很敏感的。

韩诸笑,淡淡地道:“第一年是资金投入期,预计总投入两百个亿吧。第二年预计现金流能为正,可是要彻底回收成本,大概要在第三年了。我的目标是四年后,内部回报率达到40%。”

亚信王子听得仰慕不已:“你现在需要100个亿的投资?”

韩诸点头,不在意地道:“勉强差不多吧!”

亚信王子小心翼翼地问:“不如我来投资吧,我们一起合作?”

79 见家长

亚信王子忙道:“不必,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韩氏集团!”

韩诸笑道:“你现在有多少资金可以调动?那些资金现在的投资回报率又是多少?”

亚信王子茫然地道:“其实我的一切都是我的管家在打理,我也不懂。不过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一定比我的管家要伟大。”

韩诸沉思一番,终于为难地道:“其实我并不喜欢将我韩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出去。不过假如你能拿着100亿向我们投资的话,我可以给你15%的股份,你觉得如何?”

亚信王子听了,连连点头:“好,好!太棒了!”

韩诸见亚信王子满口答应,自然也就顺坡下驴,于是两个人立马签订了协议,亚信王子以100亿资金入股韩氏集团,并持有韩氏集团15%的股份。

国王先生从一旁,听着韩诸和亚信王子滔滔不绝地说啊说,最后搞来了一百亿的投资,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事后,他悄悄地问韩诸:“你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韩诸淡定地挑眉:“随口一说罢了。”

国王先生:“那你怎么编得出来?”如果他没记错,他的韩诸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应该是不问世俗不懂经济的。

韩诸笑了下:“我上网看论坛啊!”

国王先生:“……”

度假的休闲时光总是短暂的。

亚信王子带着一家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小岛,临走前他一再地表示要和韩诸形成友好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国王先生也带着韩诸重新回到了夏国。

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们感受到了夏国帝京的气息。

方秀萍已经回来了,她回来后发现女儿不见了,联系上之后,听说女儿正和男朋友在一起。

她非常吃惊,女儿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

刚下飞机的国王先生坐在舒服的座椅里,笑望着韩诸在和妈妈方秀萍解释。

韩诸挂上了电话后,他笑着道:“这个女人从血缘上来说,确实是你的生身母亲。既然如此,那我势必拿出对丈母娘的尊重。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拜会她。”

韩诸淡定地收起手机:“我怕你把她吓坏了。”

妈妈方秀萍虽然不懂国家大事,可是也看电视新闻的啊,没事看看那个散发着无以伦比贵族气息的国王先生的新闻,这也是家庭主妇方秀萍的一个休闲方式。

如今忽然毫无征兆地见到了真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你说她得吓成啥样?

国王先生却笑着挑眉道:“难道我就见不得光?”

韩诸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便倚靠在他肩膀上:“我今年夏天已经满十八周岁,现在公布我们的关系倒是也可以。”——其实两个人现在已经半公开了吧,在夏国政圈里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人敢说。

因为国王先生并没有正式公布这件事,各新闻媒体也没有人敢报道,都使劲憋着呢。

国王先生侧过脸来,用唇亲着韩诸的头发:“这一次,我不希望出任何意外。我们要一世都不分离。”

说着这话时,国王先生按下车上的内线,下令前往韩诸所在的别墅区。

到了那里后,早有护卫队悄无声息地对附近进行勘察,并排除各种危险物。

国王先生下了车,牵着韩诸的手进了家门。

韩诸刚刚给方秀萍打了电话,只说了要带男朋友回去,方秀萍正兴奋着呢。

这边正想着该拿出什么招待客人,又想着可千万别是像之前陈立那样的不成器的,方秀萍是又期待又忐忑。

正这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韩诸牵着一个俊美高贵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穿着笔挺的毛大衣,一看那料子就是普通人买不起的,散发着一股贵族特有的范儿。

不过这倒不是让方秀萍惊奇的,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个人长得真像当今的国王先生啊!

国王先生见方秀萍诧异地望着自己,很有风度地笑了下,礼貌地作了自我介绍:“鄙姓敖,是韩诸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