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苏在想这事儿要不要快马加鞭传给徐离忍;其余的人在寻思这处矿藏该如何分割;窦阿蔻则正看着傅九辛。

所有人都在沉思,只有三小姐兴奋地走来走去,蹲下来看看那些石脂,闻了闻,甚至还用手指蘸了一点仔细瞧,她走得欢快,不妨踩到了那些石脂上。石脂本就滑腻,她又蹦蹦跳跳走得不稳,顿时身子一歪,就要滑倒。

傅九辛离她最近,又正在揣摩徐离忍的心思,眼角余光看到有谁要倒下,下意识地就去扶了一把。他甚至都没看清摔倒的那人是谁,手就先动了,假如他看清那人是三小姐,反倒就不会去扶了。

只听三小姐一声惊呼,打破了这寂静,将大家的眼光都吸引到她身上。这一看之下,大家都惊了。只看到三小姐含情脉脉看着傅九辛,傅九辛捞着她的腰,要是将两人身后黑黢黢的洞穴背景换成一片桃花林,那绝对是一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画面。

傅九辛在碰到三小姐的一瞬间就回神了,他飞快地又收回了手,任凭三小姐失了支持,“啪嗒”一下子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但还是来不及了,已经叫窦阿蔻看去了。

如果说窦阿蔻本来还有点愧疚,这回被傅九辛这一扶,那点内疚的心思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净,反而腾起了一把熊熊怒火。她恶狠狠地瞪了傅九辛一眼,将牙磨得吱嘎吱嘎响,咬牙切齿一番后,头一甩,率先出洞了。

“哎——”唐寻真看看呆若木鸡的傅九辛,她还是头一回在傅九辛从来淡然的死人脸上看到那么精彩的表情,然后又看了看气呼呼出去的窦阿蔻的背影,扑哧一笑,去追窦阿蔻了。

她一路追着窦阿蔻,追到他们住的民居里。

窦阿蔻大马金刀地在椅子上一坐,大碗喝了几口茶,颇有压寨夫人母老虎的架势。

唐寻真晃晃悠悠走进来,瞥了她一眼:“呦,生气了?”

窦阿蔻不理她。

唐寻真故意叹了口气:“先生不过是扶了她一把,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你就醋成这个样子;那你怎么不想想,你帮别的男人挡剑,挡的还是他的剑,他会怎么想?”

窦阿蔻浑身一颤,居然说不出话来。

“知道了吧!”唐寻真偏生还不放过她,又道,“所以先生那算好了。要是我,我肯定把你休出家门。再说,你没瞧见,先生刚才只不过碰了三小姐一下,就又立刻收回手了,那小蹄子啪嗒一下贴在地上,刚好倒在了那些石脂上,黑乎乎的溅了一头一脸,我听说,那些东西可很难洗干净呢。”

窦阿蔻想了想那画面,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末了又想了想唐寻真的话,蓦然体会到了先生的心情。

人啊,非得这么犯贱。无论别人怎么如何告诉你那梨子是酸的不能吃,也比不过你自己拿起来亲自咬一口,只要咬一口,好了,什么就都不用别人教了,自己什么就都懂了。

窦阿蔻就是这样,无论之前如何不解自己究竟错在哪儿,这回等事情落在自己头上,真的是瞬间醍醐灌顶。

是啊,先生去扶一个要摔倒的人,本来就是于情于理,她都气得恨不得生阉了他的猫耳朵;她都做了那么出格的事,也难怪先生要生气。

窦阿蔻是个老实的孩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立刻很虚心地朝唐寻真请教:“那……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先生不生气?”

唐寻真瞥了她一眼,认真地寻思:“如果是我惹顾怀璧生气,他又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死样子,我一般是抽他几鞭,抽得他哇哇叫,最后也就没事了。”

窦阿蔻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她。

唐寻真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显然这招对先生没用,你也打不过他。先生么……”她忽然诡异地一笑,“我觉得该如此。”

她凑到窦阿蔻耳朵边上,叽叽喳喳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堆,窦阿蔻犯了难:“我……我不会啊。”

唐寻真气势磅礴地一笑:“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件宝蓝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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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

窦阿蔻在从龙凤镇带到毫辉城的箱笼里翻着了那件宝蓝色的肚兜。

这本是三姨娘在她成婚前送的,她愣是没好意思在洞房花烛夜穿上这件大杀器去诱惑傅九辛,后来收拾行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阴差阳错居然给裹在包袱里,带到了毫辉城。

宝蓝色的缎料摸在手里又软又滑,初初还有些冰凉,后来沾了人的体温,温热起来,就更像是少女滑腻的肌肤。窦阿蔻红着脸把肚兜抖索开来,闭着眼睛一股脑儿套了上去,穿完了,她却站在那里不敢动,直到在有些微凉的空气里打了一个颤,才磨蹭着脚挪到镜子前。

睁开眼睛一看,哎呦呦,羞得窦阿蔻猛地又闭上眼睛,但脑子里残存的影像还是牢牢地让她记在了心里,她一下子就动手准备去脱衣服,想到唐寻真的话,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肚兜留在了身上,外面又罩上了一件外衫。

刚做完这些,傅九辛就回来了。窦阿蔻是因为生气提前回来的,傅九辛则显然是在那矿洞里又转了一遍,才从容不迫地赶回来的。

他推进门,乍一见着窦阿蔻,愣了一愣。而后像没见到她似的,兀自去翻自己换洗的衣衫,准备洗去身上尘土。

窦阿蔻本来还担心傅九辛会翻脸不认人,把她赶出门外去,现在见傅九辛好像没有搭理她的打算,一方面松了口气,一方面又有些失落。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夏日的傍晚,天色将暗未暗,外头的余晖透过窗纸,昏黄地洒在屏风上,屏风后那个黑色的剪影正直立起身子,往自己身上泼水。

窦阿蔻直愣愣地瞧着傅九辛的影子,那俊秀的侧影下是弧度美好的脖子,这条优美的曲线一路往下,顺着他的胸膛到结实的小腹,然后是……被浴桶遮住了。

窦阿蔻的喉咙里发出失望的咕哝声,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几步,打算一窥里头的春光男色,才走了没几步,屏风后面呼啦飞出一件衣裳,不偏不倚地罩在窦阿蔻头上,然后是傅九辛冰冰冷的声音:“转过去,不准看。”

窦阿蔻把傅九辛的里衣从头上拉下来,闻到衣服上沾着的他的体息,又不由得红了脸。

她呆呆坐在一旁,等着傅九辛洗完澡。水声过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个人影,窦阿蔻的眼就直了。

傅九辛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白色的亵衣,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带着水汽,整个人像是雾中影影绰绰的美人儿。

窦阿蔻鼻子一热,转过头去捂住要喷薄而出的鼻血,再回头一看,瞧见那美色无双的男人却是一脸的端庄圣洁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坐到桌案前,拿了一卷书看。

窦阿蔻等了他半天,领悟到傅九辛是不会主动来搭理她的,又想起唐寻真的话,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最后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她悄悄挪到傅九辛背后,先看了看傅九辛正在看的书,本来她想借着这本书的由头说一下对书的看法,然后就着这个话题大家热络地聊开去……但是那本书的封皮上赫然四个字:法言义疏——她完全不懂。

窦阿蔻哽了一下,放弃了这么愚蠢的搭讪念头,直接付诸于行动。

她从后面伸出两只手臂,环住了傅九辛的脖子,随之俯下|身去,轻轻地在他耳边喃喃:“先生……”

傅九辛一僵,但幸好没有推开她。

窦阿蔻得了鼓励,愈发卖力起来。

她在傅九辛耳朵边继续轻声唤着先生,热气轻轻地喷在他耳垂上,虽然傅九辛面色依旧淡定无波,但耳垂尖上却透着一抹红。

若即若离的,窦阿蔻在他耳垂上吹气,两只手慢慢地自他的颈间往下滑,缓缓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里。

她的柔荑柔若无骨,滑腻腻地在他的皮肤上游移,也不知她哪里学来的招数,居然屈起了手指,用长长的指甲刮搔着他的胸膛。

傅九辛深吸一口气,尽力忽略到他胸膛上那种酥痒的触感,淡定翻过一页书。

窦阿蔻今夜算是大胆地豁出去了,她见傅九辛不为所动,索性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那一小块软肉在她口中被轻轻地啃噬舔吮,与此同时,她两只滑进傅九辛衣襟的手也找到了男人胸膛上的红果,一手一个,揉搓捏捻,像他平常对待她一样,将那两粒红果慢慢挑|逗至挺立,而后用拇指的指腹往下不轻不重地一按,就这一按,差点儿让傅九辛呻吟出声。

傅九辛咬牙,这小丫头哪儿学来的花样!他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书上,那一个个字却像有了生命一般,自动地漂浮起来,在他眼前飘来荡去,他根本捕捉不到他们的含义。

窦阿蔻舔够了,放过傅九辛的耳垂,转到傅九辛的前方来,伸着一小截粉红的舌头,啧啧有声地亲过他的脖子,一路都是她湿润的淫|靡的痕迹,她亲到了傅九辛漂亮的锁骨处,在那凹陷的地方兜着舌头轻轻打了个转儿,温柔地用牙齿咬了咬他的锁骨,然后攻城略地一路往下。

她的嘴唇亲到了傅九辛胸前,傅九辛将手中书一扣,眸色迅速黯下来,盯着他胸前窦阿蔻的脑袋,对即将到来的事有了一丝隐隐的期盼。

窦阿蔻却狡猾,唇舌一路蜿蜒而下,偏偏跳过了他胸前的红果,抬起头,看着傅九辛眯起了眼,她轻轻问道:“哥哥,喜欢吗?”

傅九辛喉间发出难耐的低低的呻吟,眸中跳着一簇隐隐的赤红,声音低哑得惊人:“继续。”

窦阿蔻妩媚一笑,不用唇舌,却撩起了自己一缕黑发,用发尾轻轻一刷,扫过傅九辛的红果,男人的身子果然一颤,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他们俩现在的姿势是傅九辛坐在太师椅中,而窦阿蔻扒在他胸前又舔又咬。傅九辛只看得到窦阿蔻一头黑亮的青丝,他闭上眼睛,咬牙忍受窦阿蔻在他身上制造的一波又一波刻意诱|惑的快|感。

窦阿蔻亲过他因为僵硬而肌肉贲张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他的……窦阿蔻毕竟没那么大胆,刚才那一番挑|逗已经费了她很大的勇气,她咬了咬唇,别过头不去看手,闭着眼一把将傅九辛宽松的亵裤拉了下来。

没了亵裤的遮挡与束缚,他的楚蚀剑高高地自腿间弹跳而出,似乎在兴奋地呐喊。

窦阿蔻偷偷转过眼睛,瞧见他怒发张狂的架势,又想起唐寻真耳提命面的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心里一激荡,脸上火红。她又抬头瞧了瞧傅九辛,英俊的男人抿着唇角,喉节上下翻滚,脸上是一种沉浸在情|欲中的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见窦阿蔻迟迟没有动作,按捺不住地低声催促:“阿蔻……”

他的声音沙哑粗噶,带着那么一丝丝诱惑哄骗和恳求,打消了窦阿蔻最后一分的犹豫。

她伸出手掌,慢慢地圈住了那把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的楚蚀剑,傅九辛再也忍不住,一声呻吟从齿间溢出,极是好听。

窦阿蔻依唐寻真所言,生涩地抚慰着手中的剑,她虽生涩,但对傅九辛来说,却是一种极致的销|魂的快感,他闷哼一声,闭眼咬牙,控制住自己勃|发的冲动。他的反应奇异地取悦了窦阿蔻,从前在床笫之间,她向来是被傅九辛主导的那一个,现在她却掌控着傅九辛,傅九辛的快乐、生死,仿佛都握在她掌中翻转。

这么一想,窦阿蔻也越来越熟练起来,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却在最激情的那一刻,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傅九辛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失落地睁开眼,眸中早被欲|念染得赤红一片。

窦阿蔻一笑:“哥哥,别急。”

一出口,她才发现,原来她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一手圈住手里的剑,慢慢地低下头去,因舔舐而红艳湿润的唇一寸寸凑近傅九辛那处。

“阿蔻!”傅九辛一急,他不忍窦阿蔻为他做到这一步,想拉着她的长发把她提起来,却又怕弄痛了她。

他低下头,想把窦阿蔻拉起来,却见窦阿蔻眼神迷离,站起来,轻轻一推,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唇就在他的唇边徘徊,吐气如来地轻声呢喃:“哥哥,看我。”

傅九辛闻言,顺着窦阿蔻的动作看她,只见她缓缓地脱去了罩在外面的衣裳,先是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而后是两只臂膀,再然后,她轻轻一抖,整件衣裳便从她身上滑落在地上,她只穿了那件宝蓝色的肚兜,颤颤地立在他身前。

轰的一声,傅九辛下腹的火轰然灼灼地燃烧起来,他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窦阿蔻。

那肚兜,不该露的地方只用了一层轻纱掩盖,几乎是一眼就能看透,无关紧要的地方倒是用蓝色缎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傅九辛看到被遮挡的窦阿蔻的小腹,有些失望,再往下看,到了那片水草丰饶之地,却又变作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聊胜于无地遮挡在那处,甚至能看到她雪白的腿间的阴影。

窦阿蔻本就身材丰满,如果说从前那丰满是带着婴儿肥,那么自从与傅九辛成亲以后变作女人,她是真正地长大了。

她丰腴的两团白嫩在薄纱下俏生生地挺着,和那鲜艳的宝蓝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着傅九辛的眼。

傅九辛几乎是起身就要扑倒她,却又被窦阿蔻的纤手一推,重又推回椅上,她俯下|身去,嘴里嘟囔:“哥哥,你太急了。”

说着,她舔了舔唇,闭着眼睛抖着心,缓缓将他的猫耳朵含进了嘴里。

“唔!”傅九辛哼了一声,那种湿润包裹的强烈触感差点儿让他弃甲投降,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抵抗着身下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刺激。

窦阿蔻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他的楚蚀剑在她的口中愈形粗大,她只不过几下,喉咙深处便有些被顶得吃不消。窦阿蔻吐出口中所含,悄悄去看傅九辛。

她听到他喉间翻滚的细微的抽气声,英俊阳刚的脸上赤|裸裸地写满了欲望,他喘息、低吟,双腿无助地屈起又放下,被她舔舐过的楚蚀剑在空气中突突地跳动着,他急切地拉过她想吻她,却被窦阿蔻躲过,于是他只能仰起脸,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他的身子紧绷,却又因欲|望得不到纾解而无力地落回椅子上去。

这样的傅九辛是她所没有看到过的傅九辛,也是那样的危险。窦阿蔻舔了舔唇,觉得嘴角酸痛,于是不再去管他的楚蚀,只是双手轻轻握着,唇舌则继续往下,舔着楚蚀下的那啥……

“别——等——”傅九辛的呼吸急促,随着他低哑的声音,他猛地在窦阿蔻手中爆发了出来。

窦阿蔻吃惊地看着手中那些粘滑的液体,还在不断增多,好长一会儿时间,楚蚀才停止了跳动,却没有消退疲|软的迹象。

窦阿蔻傻了,她从前也知道傅九辛最后会爆发,但却从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过,顿时觉得身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傅九辛喘着气,睁开赤红的眼,一把拉过呆着的窦阿蔻,拿掉落在地的衣裳胡乱地替她擦干手掌,而后便迫不及待地拉起她,蛮横地将窦阿蔻翻转了个儿,压在了桌案前。

他是那样急迫,拿不出半分温柔与耐心,粗野狂暴,却还记得不让窦阿蔻疼着,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的小腹贴在硬邦邦的桌沿上。

箭在弦上,傅九辛甚至来不及施与窦阿蔻一个亲吻,便扶着楚蚀,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也幸好窦阿蔻在刚才那么漫长的调|情中也动了情,否则那结结实实的一下,她肯定得痛死。

哪怕是已经湿润了,窦阿蔻也感觉到了一丝痛楚。但痛楚中挟带着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呜……”

傅九辛来回急切地冲刺了好几下,才觉得稍稍缓解了那蚀骨嗜心的欲|望,他低头看窦阿蔻,眼前是他从小便养着宠着爱着放在心尖上的人,此刻伏低了身子,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肚兜可怜地挂在她胸前,背后却是一片清凉,白嫩的臀间是粉色的丰饶的水土,像婴儿一般吮吸吞噬着他的楚蚀。只一眼,他便觉得欲|念又陡然爆发,一个挺进,深深地直入花心。

每一记进,都被层迭地挤压推拒着;每一回出,却又被紧紧吸附裹住,傅九辛脊背窜起一股战栗,他忍下欲|望,拍了拍窦阿蔻的屁股,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笑:“阿蔻,你叫我差点儿死在你手里。”

而后又直起身,手掌按住她的臀,拼命往深处挤压。

窦阿蔻却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知所以地摇头又点头,只感觉到深处被填了一个满满当当的充实,火热滚烫。

傅九辛重又伏□,向上找寻到窦阿蔻的唇。她眼神迷离,唇瓣不住轻微颤抖着,被傅九辛一口含住了,咂摸吸吮着,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窦阿蔻的肚兜,那一片薄得可怜的衣料就飘然落在地上,软乎乎的两团丰润随着他驰骋的动作前后跌宕摇晃。

窦阿蔻只感觉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酥痒,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像海滩上冲刷的浪花一般一波一波涌来,那快|感逐渐累积叠加,却偏生到不了最高处。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地方难受得要死,两只手抓住傅九辛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叠声地颤抖着唤他的名字。

刚才叫他哥哥,那是她清醒时故意的诱惑他,这一次她被强烈涌起的感觉弄得神魂颠倒,早就忘了她诱惑傅九辛的初衷,喊着他:“阿辛……阿辛……”

傅九辛低声应她:“嗯?”

窦阿蔻却回答不了,胡乱言语着:“阿辛,阿辛,轻点……不,重点……啊——慢点儿!”

傅九辛能感觉到窦阿蔻那里的轻微抽搐,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抽出,又沉实有力地顶进,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尽根而入,大开大合地耸弄。

窦阿蔻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身上不知是她的还是傅九辛的汗水,薄薄地布满了一层,在烛光下显得肌肤越发细腻湿滑,她颤不成声,发出不知是呜咽还是哭泣的呻吟,汗水淋漓地由着他肆意攻伐。

终于在最后那一下,她忍不住昂起脖子,一头黑发尽数散落在莹白如玉的背上,像猫一样,颤抖着娇吟出声,软绵绵地趴倒在书桌上。

身后的男人却还不知餍足,又贪欢地侵占了一会儿,才终于心甘情愿地爆发出来,喘着气抱起有气无力的窦阿蔻,把她抱进了屏风后清洗。

傅九辛把窦阿蔻抱到浴桶边的椅子上坐下,亲了亲她的额头:“阿蔻,我去打水,你先坐会儿。”

待他挑了两大桶干净的洗澡水上来,却见窦阿蔻斜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胸前的白嫩此刻或青或紫,全是他占有过的痕迹。他怜惜地把窦阿蔻抱进水里清洗她的那儿,却见那里也是又红又肿,显见着是被他欺负得惨了。

窦阿蔻本是打了个盹儿,被微凉的水一激,又醒了过来,她脸一红,还来不及害羞他们刚才的白日宣淫,就急吼吼地抓着傅九辛的胳膊:“先生,你还生不生我的气?”

傅九辛睨了她一眼,轻声冷哼:“你说呢。”

窦阿蔻仔细揣摩傅九辛的脸色,瞧见他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狼一般满足又慵懒,估计着她那一番伤筋动骨的勾|引是起了作用了,于是嘿嘿嘿地笑着,赖进傅九辛怀里,手指把玩卷弄着他披在肩上的长发,道:“先生,我对徐离忍绝对没有什么想法的。”

傅九辛淡淡道:“是么。从前你可缠着他了。”

窦阿蔻叹了一声,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啊,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但她还是耐心地解释:“先生,你记得我们从前养的那只小花么。”

“小花?”傅九辛皱起了眉头。

小花是傅九辛送给窦阿蔻的一只猫,流浪在街头,被几个野孩子虐待,弄伤了手脚,傅九辛从街上把它捡了回来,带进了窦府养。

窦阿蔻十分喜爱这只漂亮的猫,那油光水滑的皮毛,妩媚的眼睛,是真漂亮。她尽心地给小花治伤喂饭,可这只骄傲的猫却从来不领她的情,每回窦阿蔻想去抱抱它,都被它躲过了,有一次甚至弓起了背,抓伤了窦阿蔻。

这只猫是漂亮,但却又有一种养不熟的骄傲与野性。

抓伤窦阿蔻后,傅九辛曾经想把小花丢出去,却被窦阿蔻又哭又闹地拦住了,最后这只猫还是留在了窦府,目中无人地来去自若,它吃着窦阿蔻给它准备的鱼汤,磨着爪子,却从来不把窦阿蔻放在眼里。

最后某一天,小花养好了伤,便悄无声息地自窦家的院子里溜了出去,窦阿蔻再也没见过它。

傅九辛想了一想,想起徐离忍刚来的时候,窦阿蔻对他的那股讨好热情劲儿,倒确实有些像当初对小花那样。

窦阿蔻嘟着嘴:“嗯。”然后伸手把傅九辛的眉头抚平——虽然先生皱眉的样子也好看得紧。她继续说:“我觉得徐离忍就像小花啊,又漂亮,又骄傲,就忍不住……”

傅九辛虽然对她这个解释不是很满意,却很满意她今晚的表现,他在水里捞起窦阿蔻的腰身,触手是一片湿滑细腻,窦阿蔻这会儿早没了刚才的胆子,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妖娆妩媚的做派,登时又红了脸。

却听傅九辛在她耳边低笑:“阿蔻,你刚才的样子,我很喜欢。我们再来一次?”

窦阿蔻愤怒地一拍水:“呸!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1、食言而肥的骗纸送上六千字负荆请罪,姑娘们的小鞭子呦,请轻轻地落在我的背上……2、我们依然很低调,这章依然不是H,留言中依然不提H,我们都是很CJ的姑娘……3、感谢姑娘们给我捉虫……鞠躬……

阴人路

窦阿蔻这豁出去的一招取得了重大胜利,傅九辛步步败退撤守城池,心甘情愿溺死在那一湾绕指柔里头——尽管他提起徐离忍时,脸色依然是黑得可怕。

窦阿蔻买了一只叫花鸡去真诚地感谢唐寻真,唐寻真抽了抽脸,心想我可不喜欢叫花鸡,你是借着感谢我这个由头来吃肉的吧。

她冲窦阿蔻挤了挤眼:“阿蔻,怎么样,姐姐教你的这招不错吧?神挡杀神,佛挡弑佛,迎头遇上傅九辛,你舍得一身肉,也能把他拉下马!”

窦阿蔻想起昨夜那翻来覆去翻云覆雨翻天覆地的春宵一夜,感叹:“师姐,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唔……那些……”

“活计?”唐寻真接过窦阿蔻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头,压低声音嘿嘿一笑,“昨天不过是教了你一曲箫音罢了,姐姐这里还有不少其他好箫音,你学了去,让你先生好好品评。”

“你们在说什么?”顾怀璧一脚跨进门槛,一眼看到两个姑娘叽叽咕咕笑得一脸猥琐,不由得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