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的视线落在她一直握着他的没有放开的手上,却因为垂下的细软黑发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她本来就觉得冷亦寒好看,常常看他看的痴了,如今见他难得这样乖顺,平时伶牙俐齿的舌头今儿竟像打了结一样,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又是个不多话的。二人之间,一时沉默起来。

“你......你真的把我、我们从前的事情忘记了么?”冷亦寒睫毛轻轻颤抖,垂眸忍了很久了,今天才把这话问出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第十四章惊变(二)(二更)

这话问的,怎么回答都是伤人。说记得,他只怕会伤心,说不记得,他只怕会更伤心吧。

凤悠然微微一笑:“我知道。”

冷亦寒一愣,知道?这算是什么回答,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呢?他心中千回百转的心思,却又说不出口。

他不说话,凤悠然也不说话,二人之间又是沉默。

影无忧在藏身处看着二人脸上的神色,想起凤悠然刚才痴痴望着冷亦寒的情景,心神一晃,也神思飘渺起来,谁知,正是这一愣神的功夫,他忽而听见一阵破空声传来。

常年习武,已经练就了过人的耳力,当下身子立刻向那对准冷亦寒射过去的暗器弹过去,顺手做了一个手势给远处的暗卫们,要他们去追那射暗器的人,那人应该跑不远的。

明明他已经很快了,却仍是追不上那暗器,看着暗器对准的是冷亦寒的面门时,他此刻却恼恨刚才凤悠然的提议,更恼恨自己为什么非要听从她的提议,就为了所谓的安静,而退到平日的警戒范围之外去。

现在自己无能为力,却惊愕的看见凤悠然将冷亦寒一推,那暗器‘噗’的一下便没入她的肩头,血迹立刻涌了出来,在那一刻,影无忧恨不得以身相替,可是却仍是赶不及。

这一切都在顷刻之间发生,冷亦寒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凤悠然将他推开,一惊之后看见凤悠然肩头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他才反应过来。

“亦寒,你......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凤悠然那危急之下的一推,救了冷亦寒,却让他摔下了轮椅,旁边的人都被吓到了,凤悠然无法,只得自己去扶他,却扯动左肩伤口,“嘶——”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主子,属下来迟,让主子受伤,请主子责罚!”影无忧跪在她面前,心中愧疚无比。

凤悠然蹙眉摆摆手:“不必说了,你没错,朕也不会责罚你的,是朕让你们出去的,不怪你们。现在,给朕找些伤药来擦擦,顺便叫人去追那发暗器的人回来审问清楚。”

影无忧拿出随身的金疮药递给她:“主子得先去房中看看伤势如何,若是没有淬毒的暗器,还得取出来才能上药,若是淬毒了,恐怕还得回宫去请太医来医治。”

凤悠然扯开衣袖随意往伤口处倒了一点药粉,蹙眉忍了一会儿,却转眸对着还愣愣看着她的冷亦寒柔柔笑道:“亦寒,别怕,他们去追了,一定能把那个人抓回来的,你别怕,没事的。”

冷亦寒此刻心中的震撼却非比寻常,刚才她奋不顾身的过来替他挡下那暗器的时候,他心里对着她防备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掉了,现在,她的肩头明明还在流血,可她心中却仍是记挂着他,叫他不要怕,甚至在刚才那样的慌乱中,还将他扶起,这样的体贴关心,无微不至,哪里像是装的出来的呢?

他本就一无所有,她对自己好,能图什么呢?可是,若又像从前一样傻傻的付出,若再被她伤一次,该如何自处呢?他正在胡思乱想间,去抓人的暗卫们已经回来了。

“主子,属下赶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凤悠然微微眯眼:“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影无忧抬眸看看冷亦寒,只得插话道:“主子,来的人是两个,死了一个,还逃了一个,逃走的那一个,便是苏寒烟的亲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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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心结得解

不过一刻钟,暗卫们就把苏寒烟的哥哥抓来了。

凤悠然屏退所有人,只留下那人,一个时辰之后,那人满脸是泪的出来,影无忧想上前拦住他,门内却传出凤悠然有些疲惫的声音:“不要拦着他,让他走。——亦寒,无忧,你们进来。”

影无忧推着冷亦寒进去,二人在屋中站定,视线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凤悠然左肩的伤口上。

她注意到二人视线,却不在意的笑笑:“没事的,没有淬毒,不用担心。刚才上了药,已经不流血了,等下我把事情说完了再把那暗器取出来吧。”

影无忧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了,只有冷亦寒还怔怔的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凤悠然看着影无忧道:“朕已经审问清楚了,原来他以为是朕害死了他的亲生弟弟,准确的说,是以为他弟弟是伤心加生病死的,因为是在亦寒进宫做了凤后之后发生的,所以才要刺杀亦寒,为他弟弟报仇。——刚才朕已经全都解释清楚了,而且也是看在他爱弟心切的份上不再追究了,只将他逐出京城永不得回来就是了,无忧,你懂了么?”

“无忧明白。”

“那你出去候着吧。”

“是,属下遵命。”

影无忧将门带上之后,这屋中就只剩下凤悠然和冷亦寒两个人了。

凤悠然看着怔在那里的冷亦寒温柔笑道:“怎么了?还没回过神来吗?已经没事了,你放心,日后他也不会再回来寻仇了,何况,他也寻错了人。”

“皇上的伤......要紧么?”冷亦寒只是记挂她的伤,之前慌乱之中看到的那一眼的猩红实在太震撼了,他忘都忘不掉。

“当初为了苏寒烟,害你受了那么多苦的,如今想来,全都是我的错,现在这伤大概就是我该受的惩罚,只不过流了一点血而已,不会死人的,相比起你从前受的苦楚,这些都不算什么吧?——亦寒,往日是朕对不起你,以后朕想好好对待你,朕想重新封你做朕的凤后!——你、你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么?”如果他拒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伤处还在疼痛,可她忍着,就是为了等冷亦寒的一句回答。

冷亦寒沉默不语,只是怔怔的看她。

她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下来:“你不愿意么?”一则是因为伤口疼,二则是因为心口疼。

她的样子让冷亦寒慌了手脚,而连日来的关心照顾早就深植于心,更何况他从小懂事起知道自己将会成为眼前这个的凤后之后,他早就喜欢了她,这么多年来,喜欢积攒成了深深的爱意,一旦点燃,就再也不能熄灭了。

“不,不!我愿意,从小我就喜欢你,爱慕你,做你的凤后我是愿意的!只要、只要你不再把我推开就好了。”冷亦寒眼圈也红红的,答应了之后,心里却轻松了许多,清冽的面容全是笑意。

凤悠然面上虽笑,心里却有点点苦涩,他从小就喜欢爱慕的那个人却不是她,不过没关系,时间还有很多,她终会让他喜欢上自己这个真正的凤悠然的。

第十六章慕容绯喧(二更)

此间事已了,再加上凤悠然有伤,在市井之中也不宜闹的太大动静,影无忧去拦住被惊动的九门提督,一行人不再耽搁,迅速回宫了。

凤宸宫中,冷亦寒执意不肯回去休息,非要看着她的伤口处理了才肯离开。

凤悠然便不再阻止,只皱眉对小六子道:“宣太医吧。”

小六子此刻还处在震撼之中,好好的人出去,怎么回来居然还受了伤呢?别人都好好的,居然还是皇上一身的血迹!可他也不敢问,只是低声道:“影卫已经去请慕容太医了。”

凤悠然挑眉:“慕容太医?”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要他,换一个,换张太医来。”当初大病初醒的时候,就是这个张太医照顾她的,她也信不过别人。

冷亦寒却轻轻握住她没受伤的右手,轻声道:“皇上,慕容太医是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太医,他难得在宫里,今日既然在,请来便是了,又换别人不是会耽误皇上的伤么?”

冷亦寒性子清冷,很少这样温声细语的说话,更别说这样主动的握住凤悠然的手了。凤悠然此刻哪里还在乎谁来给她治伤呢?只挥挥手道:“罢了罢了,慕容太医就慕容太医吧。”

慕容太医进来的时候,凤悠然却怔住了,怎么太医是个男子呢?

“皇上,这便是慕容太医,慕容绯喧。”小六子见凤悠然眼底有茫然有迷惑,心知她恐怕又是不记得了,忙凑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凤悠然微微挑眉:“慕容绯喧。”名字倒是很好听。

慕容绯喧正好走到近前,忙跪下道:“臣慕容绯喧给皇上请安。”

凤悠然只是坐在那儿打量他,半天没说话,小六子却急道:“慕容太医不必行礼了,快来看看皇上的伤势吧!”

慕容绯喧颔首道:“是。”

凤悠然说伤口的血止住了是为了让冷亦寒和影无忧安心,其实外袍掀开之后,三层衣裳全都被血浸透了,而且这时候没有麻醉药就这样取出暗器的过程是很疼的,冷亦寒在一旁看的心尖子都在发颤,凤悠然却一声也没吭,只是眉心皱的很紧。

“皇上,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失血有点多,平日多注意膳食就可以了。臣现在去开药方,若皇上觉得头晕可以喝喝,若不晕就不必喝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慕容绯喧一直都微微垂着头,不曾抬头看过凤悠然,凤悠然却不觉得他怎样恭敬有礼,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特别,面貌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气质算是温和内敛的,细细想想,这特别也就是他的心性了,在他眼里,她不是皇上,而是一个病人。

这份儿医者心,她倒是很喜欢。

“朕若好了,自会重重赏你。”她眯着眼睛笑道。

慕容绯喧仍是不亢不卑:“臣不求赏赐,但求皇上安康。”

凤悠然眼中划过一丝兴味,挥手道:“小六子,送慕容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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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支起小帐篷

凤悠然这几日受伤,冷亦寒便每日过来看看她,虽然仍是那样清冽冷淡的性子,但是比之以前,真的是好了很多,所以她心里还是感激这次受伤的。而且怕她夜里翻身或者需要什么的不方便,冷亦寒还命人放了一张塌在龙塌边上,每日就睡在上面。

慕容绯喧每天都来给她换药,十多天之后,伤口便已愈合了,她高兴,就赏了慕容绯喧许多金银之物。

只不过沐浴有些不方便,她又不愿意让宫侍太监们伺候,只得自己忍着,可伤口愈合的第二个晚上她就受不了了,从睡梦中醒来,竟已是半夜了。

看着身侧睡着的男子清隽的容颜,她略有一丝失神,眨眨迷蒙的眼睛,然后转眸,便看见了静立在塌边的黑衣男子。

影无忧正守在她的身边,嘴角露出点点清浅笑意。

慢慢的替冷亦寒掖好被角,凤悠然悄悄起身,歪着头对着影无忧笑:“无忧,我想沐浴。”

影无忧微微一笑,勾起银眸,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里间他早已准备好的木桶边。

凤悠然一脸惊异,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想到了,此刻泛起的笑容都是甜甜的,影无忧看出她的心思,却一边为她脱衣服一边低声道:“这些都是冷侍君吩咐的,他说好多天没沐浴了,这两天一定会吵着要沐浴的,所以我就去准备了。”

她一脚踏入木桶之中,整个人沉入桶底,之后带着满身的水珠站了起来,咯咯笑道:“无忧啊,其实他心里那么喜欢我,就是不肯说,我也知道他的心结所在,所以我不急。不过,你不要因为我疼他关心他而去难过,在我心里,你们是不一样的,但是分量却是一样的。你——”

她难得一番真情表白,此刻正说到兴头上,一转眸却看见影无忧盯着她的身子发愣,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回来,才发现自己正赤身站在木桶里,全身都在往下滴水,水珠在嫩白的皮肤上滚来滚去,看在男人眼中,应是一种极为刺激的画面吧。

影无忧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在雾蒙蒙的水气里,对面那人玲珑的身子让人移不开眼睛,他越看便越觉得腹下热流涌动,若不是他尚还存有一丝理智,只怕真的就顺从本能扑了过去!

看着影无忧的反应,凤悠然微微勾起眼尾,嘴角牵起一丝邪笑,她方才只记得他是暗卫,却实在是忘记了他还是个男人,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岂会没有反应呢?

“无忧,下面支起小帐篷了么?”凤悠然的眼睛眯起来,视线透过雾气落在一个地方。

影无忧一愣,什么是支起小帐篷?他愣愣的,可是在顺着凤悠然邪魅的目光看向的地方之后,微微有些脸红,拧眉半天都没有说话,可是总感觉那人的视线在身上转来转去,自己身子也越来越热,索性转身要往外走去:“主子洗浴,属下去外面守着,等主子洗完了,再唤属下进来吧。”

凤悠然皱皱鼻子,有点不高兴了,冷声道:“你站住,你过来。”

影无忧一愣,到底还是蹭了过来,难得的垂着眸光:“主子唤我做什么?”

凤悠然一叹,看了他一眼。很是正经的道:“给我洗头发吧,头发太长,我一个人洗不好。”

于是,影无忧转到她身后,将她的头发散下来。凤悠然的头发很长,放下来青丝如瀑,几乎盖住了小屁屁,影无忧眉眼温柔的轻轻给她梳洗,她闭眼舒服的靠在桶壁上养神。

“主子。”她的皮肤真的很好,身体玲珑有致,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不敢看别的地方,只盯着她的头发看。

“嗯?”慵懒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鼻音,钻入了他的耳朵里。

“我们这样恐怕不太好,若是让人看见了,或者让凤后知道了,只怕不好吧?”重新册封冷亦寒的旨意已经下了,他现在是掌管整个后宫的凤后了。

凤悠然闻言,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无忧,不必担心。”

影无忧只得不再说了,有时候,他还是弄不懂眼前的人,看不透看不清,自以为很了解,其实却压根摸不到她的想法。

“无忧......”她忽而坐起身来,毫不在意被他愣神扯在手里的头发,只将那长长的头发往身后一甩,她便欺近那人眉眼,眸中带着蛊惑,“——无忧,你喜欢我么?”

影无忧只觉得自己脸都在发烫,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脸红了。

他眸色一紧,只觉得凤悠然眸色变换非常,那里面的光华璀璨无比,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一时无法把持,身体里狼血沸腾,一把抓住凤悠然的手按在自己裤下鼓起的地方,沙哑低暗的声音道:“这下,我是真的支起小帐篷了......”

第十八章水凉了,你的身体很热(二更)

凤悠然一囧,天哪!他居然比自己还要直接!手下是鼓鼓囊囊的滚烫,就算隔着不算薄的布料,她几乎都能够感觉到它的硕大,还依稀能感觉它在她的手心里微微的跳动。

凤悠然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幸而到处都是雾气,屋子里只有蒙蒙的点点烛光,压根瞧不清她的红脸。

影无忧银眸中闪过一丝含着情欲的邪笑,低低的声音研磨到了她的心里:“怎么,到了关键时刻,想退缩么?”或是说,眼前的人,只敢嘴上占尽便宜,实际上却不敢真刀战枪上阵么?

凤悠然此刻极为羞赧,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戏谑之意,当下细眉倒竖,低喝道:“你、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出来,却半天说不出下文,看着影无忧眸中越来越深的笑意,她忽而倾过身去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才道,“我看你对这事这般熟悉,无忧,你还是处男么?”

影无忧丝毫不为所动,她的那点子力气,咬了他一下等于给他挠痒痒而已。眸中却因为她的话激起了更深的幽暗眸光。

“暗卫是不被允许成亲的,除非脱离暗卫这个组织,那殿下觉得我有机会去破掉我的处男身么?”他眸中隐有一丝怪责,波光流转之间,那一抹银色更加耀眼,也更加魅惑人心。

“呃,”凤悠然呼吸一紧,那人已经封住了她的唇舌,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混着阳刚的男人气息,和影无忧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几乎能够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的yu望。

手被摁的更紧,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却规规矩矩的覆在她的手上,这次不是隐约,而是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硬物轻轻的缓缓的在她的大腿根部小幅度的摩擦。

她已经站立不住,只觉得呼吸发闷,脚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光。

娇喘连连,她的身子泛起好看的粉红色,影无忧心底暗暗赞叹,却还是舍不得伸手抚触,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烫的惊人。

眸色一深,又封住了她的唇舌。这一次却不只是在唇瓣之间厮磨,撬开她的娇唇,灵舌长驱直入,各处舔弄,舌尖不小心划过她的上颚,却感觉那人身子轻轻一颤,继而紧绷起来,他在喉间沉沉一笑,这就是敏感么?

于是,他开始了各处的搜寻,抓到一处便不肯放过,舌尖不住挑逗,他似乎从这里面找到了乐趣一般,也不管那人如何呜咽口齿不清的求饶,他就是不肯放开了。

终是忍耐不住,他的手从腰间移开,顺着腰线往下滑去,却在尾骨那里停住,指腹不住顺着那里画着圆圈,感受到那人身子轻轻颤栗,他心里暗暗一笑,舌尖也在她的上颚恶意的画着圈圈,指腹却在尾骨处重重一按,只觉那人闷哼一声,那浅浅的粉红更加幽深,染上qing欲的眸子已是失了神了。

他此刻方才停止轻吻,离开她的红唇,二人之间却牵出一丝银线,她睁开迷蒙双眸,却恰好看见这样的情景,鼻子一皱,将头一偏,竟是不愿再看了。

影无忧深深一笑,却将头埋入她的怀中,深深一吸鼻子,闷闷的声音传来:“水凉了。”

凤悠然此刻已从方才的晕眩当中恢复了过来,听见他这话,翻翻白眼道:“还好,不算很凉,你的身体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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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谁能给她降火?(三更)

他还是强行的把她的手按在那个地方,那个他整个身体最热的地方,她翻着白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还能凉下来?

影无忧只怕已是隐忍到极限了,他的脸埋在她的柔软里,感受到的全是她肌肤的芳香,心猿意马之中,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只感觉那人身子一震,抬眸看去,那人似嗔似怒的瞪着他。

“主子......”他残存的理智在那一眼里面全都飞走了,银眸中隐隐透着疯狂的赤红,大手捞起她的身子,就那样把湿淋淋的她扔在了里间的塌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头埋在她的发间,闷闷的声音传来,“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凤悠然一愣,怎么变成她在折磨他了呢?不是他一直在掌握主导权么?她啥话没说,啥事没做,手也是被迫的放在他的宝贝上面,怎么就被他说成好像是她在非礼他一样?哎哎,男人真是奇怪。

“......无忧,我没折磨你,你打算就这样压着我一晚上么?现在是冬天啊,我们这样很容易感冒的,呜呜,要不你就继续做,要不你就让我起来穿衣服,这样湿湿的真的很难受哇,呜呜......”

她委屈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她身上看似沉睡了的男人,他忽而站起身来,幽深的眸光看了她一眼,在她愣神的功夫,出手如风,伸手点了她身上几处大穴。

她一愣,完了,彻底不能动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哎,怎么不能说话了?凤悠然窘在那里,不能说不能动,天哪!影无忧对她做了什么?看着静立在那里的男子,她心里实在没底,难道说他打算硬弓,不需要她的配合么?

“主子,对不起,我点了你的穴道,你不能讲话不能动,凭你的武功要冲开穴道也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影无忧眸中qing欲褪去一半,眸底隐有哀伤,“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对你的爱和冲动,所有我只能这样了,对不起......”

他低低叹着,说着凤悠然似懂非懂的话,然后俯身轻吻她的身子,这一次的吻与方才都不一样,轻的像羽毛拂过她的身子,带来了的却是比方才更深的颤栗。

像对待珍宝一样,吻遍了她的全身,然后深深的爱怜的看了她一眼,便从窗外飞掠而去,窗格依旧关了,他却消失不见踪影。

赤身的凤悠然仰躺在那里,脸色酡红,一脸的欲求不满。

这个影无忧搞什么啊?把她弄的起了反应,浑身血液沸腾,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把她一个人像待宰的猪一样丢在床上,这算什么?

呜呜,现在,谁能来救她,给她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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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抵足而暖

凤悠然直到屋中水气全都散去的时候,才运用自身功力将影无忧制住她的穴道全部冲开,尽管屋中有暖炉,但是一个人一丝不挂的在榻上躺了这么久,她的脚早就冰凉一片了。

心内炽热因为影无忧突然的不明所以的离开全部消失殆尽,心头唯有一丝疑惑,在可以吃掉她的情况,为什么他不要呢?看他明明对自己情有独钟却又仓皇逃跑的模样,她皱了皱鼻子,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可影无忧却不愿对她明说,她心中便打定主意,以后定要问个明白的。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才走回房中,刚一靠近床沿,却看见塌上那人睁着清眸看着她。

借着月光,见他眸中一派清澈,那深刻清隽的眸光在一瞬间让她觉得似乎能望到她的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