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颜清澜也喜欢自己,他反而怯懦了,他怕自己不举,而颜清澜陷进去后,明知他不举也不愿离开,一个人的苦变成两个人的。

因为爱,所以,顾虑太多了。

“臭美,谁喜欢你了!”颜清澜嗔道,泪水流得更欢畅。

“每次酒会,你的眼神飘来飘去,落在别人身上时,都像是透过眼前的东西在看别的,只有落在我身上时,时间虽短暂,但那双眼特别亮。”越承骥窃笑。

原来自己不经意间像个怨妇,颜清澜臊得想找地洞埋了自己。

“颜颜,海岛那天晚上,我真想敲开你的房门,使劲地抱你入怀。”越承骥唏嘘。

“我没见你背转身过,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颜清澜有些害羞。

“怎么可能不知道?”越承骥反问。

是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从没向她表白过,两人的接触也不多,她的心还不是失落在他身上,只是自己还不自觉。

颜清澜流泪片刻,问道:“昨天你还不知道咱们前世的事,今天怎么就想起来了?”

“你走后,我想得头痛欲裂,后来,就想起了一切。”

“昨日不是说要我明日进宫为妃吗?怎么改主意了?”

“你很关心遂安和谢弦,我怕承燑回来后,对他们不利,他们若是出事你伤心。或是,承燑怒不过公开你的真实身份,那咱们要面对的压力太大了。”

若走到那一步,越承骥想和她在一起,只能公开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一双儿女不是他的。可那样,不只帝王的颜面尽失,后宫除遂安和无双无所出,他的生育能力,也会受到质疑,进而皇位不稳社稷动荡。

“那咱们怎么办?”颜清澜小声问道。

“暂时先避免承燑发现你是无双,我设法把舅父和承燑手里的传位诏书使诈要回来销毁。”越承骥小声道。

他要把诏书拿回来销毁,这是怕越承燑有诏书在手,能聚集更多力量与他对抗,对她,和对她在乎的越遂安谢弦不利。

颜清澜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果然,有着简崇明记忆的越承骥,心里的第一位首先是她,第二顺位是她在乎的人。

“你方才带着遂安到相府露面,是为了让朝臣觉得这是立遂安为太子的先兆,避免逊王爷回京后拉拢到更多朝臣?”

“嗯,虽然我觉得,承燑不会害我,不过,你在意遂安和谢弦,我不得不也在意。”

“这还差不多。”颜清澜撅嘴撒娇,“不枉我为了和你在一起,从十九楼跳下。”

越承骥的幽深的眸瞳遽然收缩,继而,满面负疚感动羞愧,把颜清澜紧紧拥住。

“你是怎么死的?”颜清澜问道:“报上说你是突发急疾,可是我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病。”

还好,报导出来是突发急疾。越承骥抹了一把汗,羞涩地咬住颜清澜耳朵,小声把自己见不得人的死因说了。

一拳头打上自己的命根子后疼得死过去!

颜清澜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后,泪水流得更快了,“你不是说跟我握手时有反应吗?怎么不找我试试?”

“我……我怕害了你。”

“咱们要是没在这里重逢,我已经给你害死了。”颜清澜怒了。

“可能咱们这是命中注定的。”越承骥为自己辩解,按住颜清澜握着自己贲张的手,有些羞涩,有些惴惴,低低地,情意绵绵地小声道:“颜颜,你让它尝尝当男人的滋味好吗?”

颜清澜以为越承骥说的是回宫后,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被越承骥按倒。

像是怕她不肯答应,越承骥把她压在车板上,铁钳一样有力的手勾住她的脖子,粗暴地亲吻着她。 

唇舌上辣辣的麻麻的,满满的阳刚味道。

红热迅速从脸颊生发,像潮水一样往身体各处漫涨。 

如果不是顾忌着这是在马车里,外面人来人往,颜清澜大约会抑制不住喘吟。

时间是对的,然地点不对,颜清澜想忽略,可马车外的人声不受控制地侵进她耳朵里。

给人知道太丢人了,嘴唇被堵得密实说不了话,颜清澜拼命扭动身体,想把越承骥推开去。

尝到甘甜滋味的越承骥不理会她的想法,他得寸进尺地纠缠。

这不能怪他,远远地望着,痴痴地爱恋了近十年,如今得偿所愿,怎肯忍着不为所欲为?

“颜颜,让我尝试一下嘛。”喘-息的空当,越承骥声音暗哑地小声哀求。

在这样的地点唐突哪儿行?颜清澜理智上不能接受,可是,他们才刚刚说开了,历经两世重逢呢!

拒绝好像太残忍了,颜清澜心里深为内疚,理智与狂放的海潮般感情相比,好像大海上的一点微澜,拼不过情感的风浪。

颜清澜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而越承骥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那种要让人窒息又要把人融化的酥-麻直钻到她心里去,颜清澜有些慌乱起来。

算了,在这种地方胡来,总比他不举好。 

颜清澜自我安慰,认命地闭上眼睛,软了身体任由越承骥没完没了。

做那种事儿舒服吗?是不是像现在这样周身害痒,颜清澜脑子里很乱。

胡思乱想着,颜清澜的双手不自觉地勾住越承骥脖颈摩挲。

她忘了自己那特殊的艳肌体质,越承骥给她小手这一摩挲,登时如烈火上泼了滚油。

“颜颜……”越承骥嘶吼了一声。颜清澜迷迷怔怔急忙把手撤开,越承骥已忍不住了,底下竖得笔直的硬-物铁棍般直往颜清澜腿-缝间钻,嵌进去后凶猛冲撞。

隔着衣料,巨物的热力要把人烫焦,颜清澜粉嫩的那处被捅得火烧火燎。

奇异的酥-痒直往骨缝里钻,颜清澜又惊又怕又欢美,手忙脚乱推搡越承骥,小手不注意间,摸上越承骥脖颈三两回,非但没止住越承骥的暴力,还把他撩得更失神智。

“颜颜……啊……真好……它一直硬着,没有软下去呢!”越承骥沉闷地吼着着,把颜清澜按紧固定在那凶器下面,新奇无比地挺动着腰腹急切地挤压推进,亢-奋地摩-擦。

阵阵热液直往脑子里涌,硬邦邦的铁杵不停捣弄自己的肉-缝-儿,颜清澜窘得快死过去,羞臊地想抓东西遮住脸,又有些渴切地想把越承骥此时满足陶醉的表情一丝一毫不放过捕捉进脑海里深深刻印。

越承骥不停地捣着,却没有去剥颜清澜的裤子,颜清澜下面给弄得火辣辣地烧心,渴切地盼了许久后,她塞了一团浆糊的脑袋心疼地发现,越承骥说的给他试试原来是像现在这样,只在外面整弄却不进去。

“颜颜,真爽,你说它如果进你那儿了,咱们会有什么感觉?”

会是什么感觉?颜清澜脑子里出现那巨物急速冲刺着自己那处的情景,那画面想甩都甩不开。

要不,就让它进去罢,第一回可别让它爽不够,以后变成不举了。

毕竟越承骥那物与众不同,最好还是不要给它憋着。

颜清澜还没理清头绪,物儿的精华却颤抖着已经钻出越承骥的皮肉。

“颜颜,把你裙子裤子弄脏了……”越承骥难堪得要命,眼睛却亮得吓人。“颜颜,我忍不住了,咱们现在就大婚好不好?”

想的倒是美美的,颜清澜忍不住要去拧越承骥脸颊,手快触到他脸颊了,又急忙收回。

越承骥忘了她小手的夺命之处,见她不拧了,有些失落地把脸凑过来,眼睛亮闪闪看她,期待她拧上一把。

他的眉毛浓而长,眉峰宝剑一般英挺,眼睫毛均匀挺翘,细致黑浓,唇线干净利落,此时桀骜冷硬的脸部轮廓上,一双深眸泛着水样柔情,强烈的冷和热柔与刚的反差,蓄蕴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

颜清澜痴了,弓起上身,用牙齿代替小手,在越承骥面颊上细细地咬了一圈。

“痒痒的……”越承骥低低笑着,愉悦欢欣,颜清澜咬完了,他凑到颜清澜耳边,小声地作贼似道:“颜颜,我本来还想着,怎么让你这小手的奇异消了,现在看着,还是留着的好。”

留着好什么?一个不注意他就又有感觉了,往后两人难道日日不停只做着那事儿?颜清澜嗔瞪越承骥,恶声道:“你赶紧利用你的权力,集中太医想出法子来。”

“不要。”越承骥耍赖,咬住颜清澜耳垂情意绵绵汇报兼快活地憧憬未来,“颜颜,你每次一摸上我,我下面就激凌凌更兴奋了,等咱们大婚后,它一定能让你很快乐......”

35号角吹响

“不要。”越承骥耍赖,咬住颜清澜耳垂情意绵绵汇报兼快活地憧憬未来,“颜颜,你每次一摸上我,我下面就激凌凌更兴奋了,等咱们大婚后,它一定能让你很快乐……”

“依你这么说,咱俩整日你侬我侬,你不用上朝了?”颜清澜见越承骥越说越不着道,么了他一眼取笑他。

“整日你侬我侬有什么不好?”越承骥涎着脸,伸手去拉颜清澜,颜清澜吓了一跳,急忙从袖袋里摸出手套戴上。

“不要戴,我就想要克制不住的感觉。”越承骥像要被断奶的孩子不乐意。

“定下名份后再胡来不迟。”颜清澜轻嗔道。

倒不是非得坚守那一步,而是为了往后能平顺地长相厮守。

“我又没要胡来,只是像刚才那样。”越承骥小声嘀咕,刚尝到甜味,而他又是那么多年不举,他迫切地想让自己的小小骥长站不倒。

颜清澜给他逗得想笑,无视他的委屈,戴上手套,右手放心大胆勾住他的腰,左手推开他左手,嘻嘻笑着命令:“把手指伸张开,贴紧,不准歪啊……”

两人玩着掌心手指相贴的游戏,马车颠簸一下两只手稍微分开一下,他们又忙密密实实重贴到一块儿。

一只纤丽柔软,一只刚强冷硬,温暖从掌心传进彼此心窝上,温煦舒适的同时,绮念又生。

越承右手重扣着颜清澜的腰,身体挪了挪,这一挪,颜清澜粉面霎地红了。

越承骥胯-下那处已经有了反应,硬绷绷顶抵在她臀沟那里。

“颜颜,我发现,你不只小手带媚药,呼吸也是,眉眼没一处不让人情动。”越承骥越说搂得越紧,快要把颜清澜整个嵌进他骨肉里了。

颜清澜被他硬热的一处硌着tun缝,早心如乱麻,找不到言语驳他,憋得面孔通红,憋出了一句:“皇上也不怕总这么竖着伤了身体?”

“总软着才伤身呢!不止伤身,还伤心。”越承骥故意将唇凑到颜清澜耳边,低低地说着话。

他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停顿间暖热的吐息钻入颜清澜耳洞,撩起一丝无法言说的酥-麻,麻颤颤的酥意从耳道往身体里面钻,游走了一周后来到下面。

颜清澜觉得自己下面竟微有湿意。

“你……”颜清澜待要开口,越承骥搂着她腰肢的手突地松开,抚摩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从她腋下穿过,指尖轻触在她那一点上,登时身体麻痹脑子混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了?”越承骥明知故问,大脑袋在颜清澜脖颈拱动,触着樱果的手指往下压了压。

“你要来就来,别这样撩拔人……”这么着还让不让人喘气儿,颜清澜想着进了宫要和他时时处着,早晚免了不是他的人,也不端着故作矜持。

“我倒是很想来。”越承骥叹气,手下动作不停。

“不来你就松开我。”颜清澜见他还一味胡混,干脆直截了当道,“你这么撩下去,我忍不住。”

“你不舒服?”越承骥反问一句,比流氓混混还直白,“它硬硬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他贴在她耳边轻言慢语,颜清澜被撩得十分情动,低声道:“你快些想法子把名份定下来,便是不能一下子册为皇后,先进宫为妃也行。”

“我昨晚想了一晚。”越承骥松了颜清澜,摇了摇头,道:“怕承燑和我抢你,本应趁着他不在京城之机,立刻让你进宫为妃定下名份使他无法逾越,但是,那样就把你推到风尖浪口了……”

越承骥缓缓说着,颜清澜听得遍身冷汗淋漓。

为了让她摆脱无双的身份同时有个尊荣的出身,越承骥安排谢弦宣布她是谢家之女相府千金,那样一来,她有相府千金的身份又得圣宠,直接就威胁到莫贵妃的地位。

如果她再产下皇子,越遂安上位无望,谢弦和莫道衡脆弱的友好关系将灰飞烟散,这个时候越承燑再拿出遗诏,安家本来是支持他的,莫家如果也给他拉过去,皇朝风雨飘摇,他帝位不稳,颜清澜在后宫的倾轧中要平安不易。

昨日他作出要颜清澜进宫的决定时,尚没有简崇明的记忆,后来有了简崇明的记忆,对越承燑的兄弟之情和信任不知不觉淡了,而颜清澜在他心中,则变得半点危险也不能有了。

“你说怎么办好?”颜清澜闷闷地问道。

“为了破解安家的诡计给遂安赐的婚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越承骥胸有成竹。

颜清澜啊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王妍被你赐给遂安为正妃,如果遂安登基为帝,王家便又是后族。”

“正是,可以用这个诱使舅父放弃支持承燑,把那份诏书交回给朕。朕现在就去定边将军府,待会,你先回宫去,不需等朕,舅父自会送朕回宫。“

颜清澜小声问道:“王将军知道遂安不是皇嗣,肯答应吗?”

“朕可以说当日曾入港,现在发现,遂安是我的亲生儿子。”越承骥狡狤地一笑,站起来理衣袍。

这一站起来,裆部那处湿渍委实明显。

“先回宫去,换了衣袍再来。”

“不需,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借口,朕私下出宫,逛街时弄湿了衣袍,就近到舅父府里找一身衣裳换。”

那可是他的……堂堂皇皇露着,忒不要脸,颜清澜正想说些什么,马车停了下来,定边将军府到了。

越承骥跳下马车,摘下车头水囊,对着自己腹部衣裳倒水,眨眼间,湿的不止招人的那个部位了。

诡计多端,颜清澜小声笑。

回到宫中后,颜清澜先装模作样先去御书房面圣,被告知越承骥不在后,方回了夕颜殿。

宫里没哪个妃嫔过来送礼奉迎,颜清澜乐得清静。

她以为越承骥回宫后,片时便宣她见驾的,梳洗后,特意梳了个精致的发髻,匀面调香,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等着越承骥享用。

谁知越承骥不是一个人回宫的。

越承骥带着安如蕊回宫的,且甫进宫未临幸便封为三品嫔,赐号丽。

虽知越承骥此举是为权宜之计,颜清澜对越承骥后宫中又多了一个女人还是感到很憋气。

“狗屁的三生情缘一世夫妻。”她心中暗暗骂着,上辈子远远望着,连亲吻都没有,这辈子总算明白彼此心意了,又相遇得太迟,有那么多女人阻在两人中间。

这晚越承骥传召新鲜出炉的丽嫔侍寝,颜清澜未见着越承骥。

不知那家伙对着安如蕊那样的绝色美人会不会动心?还有没有认人而举?

颜清澜焦躁不安,明知有着简崇明记忆的越承骥,哪怕没有认人便能举了,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还是翻来覆去一宿未眠。

颜清澜想着,见了越承骥定要讽他两句。

翌日她到御书房听差时,景朝的几位重臣都在,她没得机会呛人。

“皇上,如此刁民,臣认为应增加兵力镇压。”王毅功道:“臣愿领兵前往,不需多,五千骑足矣。”

“皇上,杀鸡焉用牛刀,臣代犬子请旨,愿领兵出战,为吾皇效力。”莫道衡笑道,一面抬高王毅功,一面为自己的儿子力争立功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