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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泓韬见窦雅采这个样子,扯了唇角一笑,陈氏眉眼染上点点温柔,亲自上前将夏侯懿扶起来:"你好歹也是要做皇帝的人,日后不必行此大礼,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是身世苦了些,你要是喜欢,日后也同采采一样,唤我们爹娘就好。"

见陈氏松了口,窦雅采无限惊喜,欢喜道:"娘!"

陈氏望着她慈爱一笑:"你找到了可心的人,娘替你高兴,你们成亲也都好几年了,经历的这些事儿娘都看在眼里的,如今也算是雨过天晴了,娘若是再不接纳他,只怕你心里也要骂娘苛刻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瑞王也不容易,娘也不求别的,只要你们俩平安就成!"

夏侯懿十五岁就失了父母,之后再从未体验过亲情的温暖,后来有了窦雅采,现在又得了陈氏这几句温柔言语,让他孤清心中很是感动,眸中微光闪烁,抿唇道:"爹,娘,我从前在家时,表字是景和,我爹娘在世时,就是如此叫我的,日后爹娘唤我,也这样叫我就是了,若是再瑞王王爷的叫,我实在受不起。"

"景和,嗯,表字不错。"

窦泓韬与陈氏相视一笑。

窦雅采却挑了眉:"我怎么不知道你表字是景和?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啊?"

夏侯懿笑道:"你何曾问过我?自然你就不知道了!"16655619

被抢了一句白,窦雅采哼了一声,倒是不理他了,自己跑去看夏侯沅的字。

窦泓韬和陈氏都是一脸的笑:"你们聊着,我们去看看厨房里做菜做的怎么样了。"

两个人托词走了,也是知道他们一家人许久未见了,定是要好好说说话的。

"父王!"

见夏侯懿回来,夏侯沅自然是十分高兴的,直接扑到夏侯懿怀中。

夏侯懿将儿子搂在怀中,眸光温柔含笑:"沅儿,让父王瞧瞧,果然是长高了些!"

夏侯沅眉眼一挑:"父王走后,沅儿骑射功课都未落下,金将军按照父王的吩咐请来师傅教我,沅儿每日都有好好学习的,还有外祖父外祖母也会陪着沅儿写字。"

夏侯懿点点头,看了一眼夏侯沅的字:"不错,比父王走时写的好多了,沅儿是父王的好儿子,自然不差的!"

又瞧了他腰间别着那竹笛,微微扯唇,"京墨不在,你还吹笛?"

想起当初王府那魔音,夏侯懿不由得一叹,也不知如今吹的如何了。

夏侯沅自然一眼就看出夏侯懿的眼光了,仰着下巴沉声道:"父王,我吹笛早已不难听了!京侍卫教的很好,就连玉儿都说我吹的很好听!"

玉儿?

夏侯懿蹙眉,窦雅采在旁边一边收拾夏侯沅的字,一行道:"就是桑枝的女儿,他们俩成日厮混在一起,你请的师傅讲课,玉儿也跟着去了,两个人在一起听课也挺好的,不过,我倒是没听过你的宝贝儿子吹笛,他成日跟玉儿在一起,大概也只吹给她一个人听了!"

"娘想听我吹笛么?其实我——"

"不用不用!你吹给玉儿听就好,你们俩高兴就行!"

窦雅采忙打断夏侯沅的话,她才不要听,之前的印象太可怕,不要再来一次了。

夏侯懿却笑起来,抿唇道:"沅儿,你去吧,我有话跟你娘说,去告诉艾叶,掌灯前,谁都别来这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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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7

终章7夏侯沅瞧了二人一眼,抿着唇一笑,答应一声,径自走了,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带上房门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窦雅采早已将夏侯沅的字收好了放在书桌上,一转头听见夏侯懿的话,手一抖,回头一看,恰好又瞧见夏侯沅带上房门时对着她促狭的笑意,不由得有些羞怒。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人——”

她带着羞恼转身,谁知夏侯懿就站在她身后,她恰好撞上他的身子,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袭来,她一怔,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夏侯懿欺身上来,大手揽上她纤细腰身,低笑起来:“明摆着让人什么,嗯?”

这带着上扬音调的一声嗯,让她心头酥麻,他早将战甲脱了,这会儿身上只着纯黑直裰,她贴着他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脸颊又热了热,也低了声:“你当着沅儿的面还说这样的话,你是存了心让我难堪。”

夏侯懿闻言,噗的一声低笑起来,微微俯低了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带笑:“沅儿是咱们的儿子,怕什么?再说了,你我久别重逢,做儿子的本就该体谅,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谁敢说咱们什么?你又有什么难堪的?”

“你…算了,怎么说你都有理,我不与你说了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她被他搂着,身子微微发软,若不是身后有书案挡着,她早就瘫软到地上去了。

春日衣衫不厚,二人紧紧相贴,她很能感觉到有东西抵着她,脸一红,鼻息便有些紊乱起来。

“雅儿,你想不想我?”

他呼出一口热气,全喷洒在她脖间,低低的声音带着沉沉的笑意,深深的研磨到了她的心底。

“嗯。”

她也伸了手,松松的搂着他的腰身,抵着就抵着吧,只是与他相贴的地方,热的好似火烧。

“嗯是什么意思?想还是不想?”

他不肯放过她,又问,之后大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尾椎骨,低笑道,“我,可是想你的紧。”

“那你说说,想我什么?”

窦雅采身子一颤,也笑起来,呢喃低语好似心都融化了,“说的好,便加倍补偿给你。”

这话说完,脸颊又是火热一片。

他却一笑,邪魅低笑:“说了啊,想你的紧。8”

怕她又不懂,便勾了唇,说的直白些,“想你的紧窒,火热,还有丝绒般的包裹。”

“别说了!不许说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一下子红的好似滴血,挣开他的怀抱便要走,真是羞死了,这样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即便他能说,她听在耳中,真是羞的不行,哪有人把这样色气的话挂在嘴边的!

夏侯懿怎么会容许她跑掉呢?

不过跑了好几步,又被他捉住,禁锢在怀里,他将她抵在墙边,旁边的帷帐被他打落,内室隔绝,他和她便被裹在紫绣纱帘之中,他低眸看她,幽暗眸中带着欲光还有火热的笑意。

“跑什么?你是我的妻子,这样的话,床笫之间,为何不能说?”

他从前不这样,极少在床帏间逗她,也极少说这样的话,这次大别回来,这话便忍不住出了口,实在是喜欢逗她,喜欢看她被逗的脸色绯红,羞涩至极的模样。

这样私密的调/情,她是从未经历过的,这会儿被他抵在墙边,周围全是紫绣纱帘,天上地下,就只剩一个他,别的都被隔绝在世界之外了,她心如擂鼓,这样旖旎暧昧的气氛,有些寻常打死都说不出来的话,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好像都能出口了。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我害羞,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夏侯懿邪魅一笑,不置可否,又问她:“我不说,那你说,你想不想我?”

她垂了眼眸,等了半晌,脸颊红晕又深了一层,声如蚊蝇:“想,每天都会想。”

他又笑起来,覆低了头,大手勾着她的下巴,沉声一笑:“想我什么?”17SJP。

看她羞涩的模样,坏心又起,“是白天想,还是夜里想?白天想的什么,夜里想的什么?是白天想得多,还是夜里想得多?”

她不说话,实在是羞窘的厉害,这样露骨的问话,让她怎么回答呢?

他却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回答,大手勾着她的下巴,在她红的滴血的脸颊上摩挲,用手指画圈圈,撩拨她,然后对着她的脖间,耳垂吹起,末了,还坏心的伸舌舔弄了一下,感觉到她身子一颤,遂也不停留,低低一笑,又沉眸望着她。

窦雅采无法,只得垂眸,低声道:“我…我睡不着的时候会想你,想的厉害,想我们从前的事,想…嗯…懿,你别这样。”侯一对见看。

摸索进她衣衫中的大手一停,随即捏捏手下的滑腻肌肤,出人意料的退出来,带笑道:“那你说,夜里都会想些什么,嗯?”

“还有,夜里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在想它?”

他扯了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象征,那话儿肿胀的厉害,他在抓着她的手覆上的那一刻,舒服的慨叹一声。

她的身子却又是一颤,感受到手下的火热,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火热的像一团火似的,烧着了自己,也烧着了他,脑子一热,一句话便脱口而出了。

“你都两个月没碰过我了,你说我能想什么啊?”

这话一出,她更是羞窘,干脆闭了眼睛什么都不看了,悔恨不迭,怎么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

他低低的笑起来:“我可不知道。”

他仍旧抓着她的手,轻轻隔着衣料摩挲,摩挲半晌,又问:“雅儿,想不想要?”16655049

“嗯?想不想要?”

他逗的她脸红透了,她逃也无处可逃,咬紧牙关不回答他的话,偏他带笑的声音一直在耳边低沉的问她想不想要,一遍又一遍you惑她,手上还抚着他的东西,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个坏心眼的男人了,她实在是被磨的不行了,只得哼哼唧唧的应了一两声。

她被磨的心头火热,身子软的厉害,怀孕的女子本就分外敏感,何况她和他两月未见。

瞧着面前的女子,眸中含着水光春情,迷离的眸光皆是欲光蔓延,夏侯懿眯眼笑起来,不肯就此放过她,大手又伸进她的衣衫,各处摸索,最后一把握住她的绵软,一边又低声诱哄她:“说,想不想要?”

她的脑子哄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被蛊惑似的低声答道:“…想要。”

话毕,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却低低的笑起来,大手继续在她的衣衫中摸索,见她的身子发软,便稍稍托住了她一些,她也没法子阻拦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的肆虐,只得由着他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下头,他的手一摸,低声笑起来:“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

她羞窘无言,半晌又回嘴道:“你还不是一样!”

她的手还被他抓着放在他的火热上头,那玩意儿胀的越发大了,她这话音一落,她便感觉到手下的火热又胀大了一些,隔着衣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湿腻,不由得脸一红,娇嗔看了他一眼,他坏心又起,手指在里头勾了一勾,她身子一颤,整个儿软在他怀里。

“嗯…懿,你越发坏了。”

他一手淋漓,还在继续往里摩挲,不时勾弄戳刺一番,嘴上却笑道:“可你却喜欢,不是么?”

他存心不动真格,就是想让她舒服,完全模拟着那样的动作,手指在她里头来回戳刺,专找那敏感湿滑的地方,手下的女子哼的越发黏腻,他唇角带笑,半晌之后,听着她的声音,知她是快了,却忽而停了动作,手下的女子果然睁着迷离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不懂他为何停了。

纤细腰肢摆动,悄悄的往他手上送,想要到达那巅峰。

他笑,偏偏不动,只将手指放在那里:“你若想要,便求我。”

她摇头,咬唇宁死不肯说,眸光迷离,脸颊绯红,快乐近在咫尺,这坏心的男人却非要折磨她。

夏侯懿又笑起来,眯缝着眼眸,又过去轻轻按了按她那里,捻弄半晌,又停下来,挑眉亲亲她的脸颊:“你不会说,我教你。”

“就说,相公,求求你疼疼为妻吧。”

他带笑的声音传到耳中,她哄的一下脑子一响,下面又是湿漉漉一片,想要的感觉却越发浓烈了些,偏偏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也不急,只轻轻戳刺,就是不让她满足,就在快乐的边缘折磨她,让她欲罢不能,看她能熬过几时去。

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是很折磨人的,更何况她这样被撩拨的极度敏感的身子,当下手一抓,抓着他的大手,带着哭音道:“…相公,你可疼疼为妻吧…”

这下,轮到夏侯懿脑子里轰然炸响了,被她这副娇羞又带着色气的模样击中,手直接就进去了,连续动作一番,只觉得一阵湿热淋在手上,怀中的女子短促黏腻叫了一声,便如一滩水一样瘫在他怀中了,覆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息,余韵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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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8

终章8他的手还在里头,又摸索了半晌,才沉沉的带着笑退了出来:"可舒服了么?"

她只瘫在他怀中喘息,媚眼如丝,春水般荡漾:"嗯…"

身子却无意识的贴着他的身子动弹,方才那样怎么够?

快乐之后,更大的空虚便袭了上来,她比之前还想要:"…懿,你来,你来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他却笑起来,一手却抓了她雪白滑腻的小手进了自己的衣衫,一路送下去,让她抓着自己胀大的火热:"我来什么?"的又怎贴喘。

"雅儿乖,来,动动,看它,想你的很。"

窦雅采红着脸颊,一身火热到处乱窜,最后全部都集中在她下面湿滑暖热的地方,手上握着的东西还在微微跳动着,她心口一热,口中又道:"这东西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说罢,她也不知怎的,竟俯低了身子,自己解了他的裤带,退了他的衣裤,望着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儿,咽了咽口水,伸出粉舌轻轻舔了一下,另一只手也跟着覆了上去,上下滑动,仰着脸望着夏侯懿,媚眼如水,轻声笑道:"我这样,你喜欢么?懿,它就是你,我要对它好一些。"

感觉到男人的轻颤,还有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模样,还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发滚烫,她咯咯笑起来,垂了眼眸,专心对付眼前的火热去了。

"嗯…"

这就是在她喝醉的时候都不曾感受过的事情,她现在突然做了,真是让他受宠若惊的很,更是让让他感觉到快乐的很,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和,却偏偏带了极大的you惑,让他忍不住想要喊出来,却又强忍着不能破坏这样的感觉。

"不弄了,口好酸,手也好酸…"

她忽而嘟了嘴,慢慢站起来,软软的身子挂在他身上,轻轻摇晃着两只柔荑,水眸中荡漾着委屈,望着他撇嘴,"我都弄了好久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就这一句话,就是这样的神情,夏侯懿脑中哄然一声响,直接撩起她的衣裙,扯了早已湿透了的亵裤,直接就进去了,深深的戳了几下,他才咬着牙根道:"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言罢,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下面也发狠似的撞了十多下。

她无处支撑,只能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快乐的无以复加,某处越发湿滑的很,噗噗的水声响彻室内,半晌,他放开了她的唇瓣,她一脸艳色,哼了半晌,才低声道:"懿,你缓些…莫撞到了孩子…嗯…慢些…慢些…"17SMu。

"啊…"

她不过低语一两句而已,双腿一夹,他却已经释放了出来,里头热的无以复加,他又在里头厮磨了好几下,她只觉得花心被死死抵住,接着便有东西淋在上头,身子狠狠发着颤,她便又是湿漉漉的淋下一大片了,忍不住低叹,"你…嗯…"

夏侯懿精/关/失/守,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的那一句,莫撞到了孩子,刺激的他身子一颤,紧接着想到自己两个人现下所做的事情,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狠狠的撞向她的敏感,又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在里头,一时分神没忍住,便泄了出来。

两个人一齐到了快乐的巅峰,他只不过稍稍软了一下,之后复又在她里面顶着她了,两个人衣衫相叠,她却顾不得这些了,两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等于是抵着墙边完全坐在他身上了,这样的姿势深得很,弄的她神魂颠倒的。

"雅儿,告诉我,怎么你还是这般紧若处/子?当初洞房时,你也是这样,如今这么多次…怎么还让人流连忘返,嗯?"

他行军打仗,都是粗俗的大老爷们,男人们闲下来无仗可打时,谈论的无非都是媳妇女人,他便常听到些议论,说媳妇用久了,那里就不紧了,床笫之间也就不那么尽兴了,说的人不无遗憾,听的人却好奇的要命,说完了这个,大家都意犹未尽,全是男人们意味不明的笑。

他那时心不在此,根本也不在意这些,如今想起来,只觉得与窦雅采次次都是如鱼得水的,而且从来没有那些男人所说的松弛的感觉,他简直是迷上了窦雅采这样紧窒丝绒般的包裹。

他说这些时,身下也没闲着,依旧是带着水声撞向她,只是比方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已是出过一次了,所以也能慢慢的厮磨,这次反倒是气定神闲了许多,只是窦雅采出过好几次了,她被撩拨的分外敏感,他就是这样慢慢的厮磨,更是让她觉得是无上的折磨,自己就像是一滩火热的水,他就是那个在水里胡乱搅动的鱼儿…

"嗯…我…我悄悄用过缩/阴/方…"

她羞红着脸,半晌才答了他,缩/阴/方古书上有记载,只是残缺不全,她自己悄悄制了一些,也不敢给别人试用,就自己悄悄用了几次,觉得效果还不错,不过没想到夏侯懿能说出来,这会儿覆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伴着低吟,"…我,我就是想让你觉得舒服些…听说,嗯…听说你们男人喜欢紧一些的…"

"喜欢,自然喜欢的很!"

听她说是为了自己,夏侯懿低低笑起来,下面动作不停,却将她的手带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手的湿滑,又逗她,"瞧见了么?这些都是证据!"

窦雅采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的凌乱了,扭着脑袋抓着一把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低低的笑,低声诱哄她:"雅儿,叫一声相公。"

"…相公。"

捂着脸的手指尖都是红的,羞红的。

"说让相公好好疼你。"

滋味太过逍魂,他忍不住狠狠顶撞了她一下,然后又哄她,"说,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带着黏腻的娇媚,并不像抓狂,反而像是在鼓励他的邪恶诱哄。

湿漉漉的眼睛在纱帘后带着媚意瞧他,甚至都带了哭腔,"…相公…懿…求求你,别折磨为妻了…你快动一动啊…"

"…你明明知道的…为妻不止想你,还想你的它…呜呜…"

她被磨的没有办法了,说完之后还真的哭起来了,偏偏身子底下还是那样,他却忽而发了狠,两相刺激之下,她又丢了身子,眼前白光一闪,浑浑噩噩的挂在他身上,差点就昏过去了。16655214

将她磨的哭起来,他幽暗眸中皆是兴奋的欲光,怜惜的贴近她的面颊吻去她柔嫩脸颊上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是止不住的狂野,这话是格外的刺激,他再不言语,只以为的深深浅浅的动着,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之上。